第一篇:关于节日,关于母亲的杂文随笔
中午,上完美术课的女儿,手里拿着一件手工作品和一支红色康乃馨从门口进来。她笑着跑跳到我身边,将作品和康乃馨放到我面前的桌上,说道:“妈妈,祝您节日快乐!”我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打量着她做的礼物。
那是两个用矿泉水瓶制作成的人偶立在用塑胶板做成的草坪上。一个是身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系着鲜红色领结,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红边礼帽的新郎。另外一个是身上穿着洁白蕾丝婚纱,头上顶着洁白头纱的新娘。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的他们挨着站在那块用塑胶板做的草坪上。
那草坪上还粘了几株立体的青草,一些粉色的花瓣。看得出来,她做的很用心。我望了望她稚嫩的小脸蛋,内心满满感动。
看着礼物,我想到曾几何时,年少的我也做过一件手工作品送给我的母亲,是在某一年的三八妇女节。那时的我好似就像女儿这般大。
记得我当时为了给母亲一个惊喜,独自悄悄做了好些天。节日那天还专程跑到附近山上去采了一大束野花一并当作礼物,然后早早的做好了晚餐等着下地干活的母亲回家。
那时,我在心里想象了许多次把礼物递给她时的场景,并且不断猜想着她收到礼物时的表情。是惊喜?抑或是欢欣?
等到母亲忙完农活回到家里时,已是点灯时分。我特意提前熄了灯,点上了几根小蜡烛,弄得好像是在过生日一般。
我不是一个善于用语言表达情感的人,所以当时并没有说过祝她“节日快乐”之类的话语,只是简单的将手工作品和野花递给了她。母亲先是一愣,以为是停了电,我才会点上蜡烛。
因为那时候物质比较匮乏,不像现在有许多各种用途的漂亮蜡烛。那天点上的是家里备着停电时照明用的蜡烛,也只有那种蜡烛。
母亲接过礼物,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知道那样的场景是因为节日的缘故。
后来,我终究没有说出之前准备的祝福之类的话语,母亲也没有说出夸奖或是谢谢的话。接下来,沉默不语的我们便开始吃起了我那还算精心准备的晚餐。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母亲心里一定是感动的,只是我们都不善于表达罢了。
母亲今年53岁,不算太大的年纪,头发却因为终年操劳,已是满头花白,一年得染上好几次。有时候来不及补染,染黑的一截和新长出来的一截就形成一黑一白的鲜明对比。
多年的田间劳作,使她脸色有些黑黄,脸上爬满了皱纹。她的眼睛视力不太好了,眼皮已经下垂,眼角有好几条很明显的鱼尾纹。
她的双手拇指、食指和中指上全是采茶留下的黑色老茧。手背是晒得发黑的颜色,很粗糙,手心纹路很深。
由于年轻时体力活干得多,母亲的手臂和小腿都很粗壮。她的个子已没有年轻时那样高,身材也有些微微发福。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父亲不常在家。先是做村官时,总是在外忙碌,顾不上家里的活儿。不做村官了,又在外做了些小生意,也没能顾得上家里,再后来在邻村工厂上班直至到了成都工作。
家里地里田间的所有农活一直是母亲一个人在操持,但我从来没有听母亲说出过什么抱怨父亲的话语。
在村上,母亲是出了名的能干,一个人可以顶两三个人干活。她干活很快却做得细致,没有一样农活是她不会的。她总是每天起早贪黑,不知疲倦的干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在她眼里从来没有没活儿干的时候。
那时候一年四季种的农作物多,种水稻,玉米,油菜,小麦等等。什么时候应该种什么,什么时候应该收什么,母亲都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那时家里还种桑养蚕,喂养着一头大水牛,养了几头猪,也有一点点茶园。
虽然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帮着母亲干活,但是也只是做些家务活和简单的采桑放牛之类的事。那样多的活儿,如今想起,都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如何忙着过来的。
后来老家发展茶业,母亲将能产茶的田地都栽种上了茶苗。每年从2月开始采茶一直到10月初,她都在茶园里忙碌着。
去年五一回家,我帮着母亲采茶,只干了一天多,整个人便已是腰酸背痛的状态。
采茶都是清晨开始,天近暮色才歇。那天太阳刚刚出来,母亲便嘱咐我戴上遮阳帽,说我现在没怎么晒过太阳,怕晒了会不舒服。
采着茶唠家常时,她总问我累不累,说我现在没有怎么干过农活了,突然干干会很疲惫。我笑着说自己年轻着呢,没事儿,还打趣她嫁给我父亲真是值不得,一个人干了大半辈子的活儿。她很认真的说父亲也是不容易,虽是家里没有帮上什么忙,但是大半辈子也没有闲过,比较顾家了。
听着她的话,我总觉得很是辛酸,因为家里一直是她最劳累,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
当时站在母亲对面很仔细的看了看她,她一边埋着头用双手不停的采茶,一边和我搭着话,她真的好像又老了一些。
我少时离家以后,除了每次回家时能帮她做一些小事情而外,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她平日里自己在家时的辛苦劳累,我能想象得到。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从不会主动告诉我,从来都是事后听她淡淡提起。但是只要知道家里谁哪里有些不舒服,她却会千叮万嘱对方该怎样照顾自己。
我生下女儿八个月后,由于上班,没有条件也没有办法将女儿带在身边,便由我母亲一个人把她带到了4岁多才送来和我们一起生活。
女儿4岁前多病吵闹,母亲也跟着没有睡过什么好觉。有时女儿深更半夜突然生病,母亲就得独自背着她,走着乡村夜路送到医院。那几年母亲一边帮我带着孩子,一边还要忙着采茶操持家务,她愣是一个人熬了过来,期间的辛苦可想而知。
这点女儿的感受最为深刻,所以她和母亲的感情最为深厚,每次放假回家都会挨着母亲睡觉。问女儿最爱的是谁?母亲一直排名第一。
如今每年采茶季节过后,让母亲趁着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间来成都休息一下,她都是百般推辞,说家里得养年猪,得种菜离不开人。其实到最后都是我们吃的最多,每次回家都是大包小包的带走,还总怕我们不够。她笑着说自己是后勤补给人员,得把工作干好。
虽然常常让她别再那样操劳,但她总说我们负担重,她得趁干得动时多干一些,那样以后我们的担子至少会轻巧一点点。
母亲一天天老去,身体也已经大不如前。我总想着有天能让她放下担子,没有后顾之忧地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每年我都有说祝她“节日快乐”,“生日快乐”的话语。转眼又到了节日之时,今天打电话时,我说祝她“节日快乐”!她说什么节日额?还不是在茶田里采茶。我笑了,她也笑了。
想起那时候我没有说出的祝福语,心底总还是会觉得有一点点遗憾。
如今,年岁渐长的我慢慢的学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了,最后我想对母亲说:“我爱您!母亲!”
现在我也是母亲,女儿在每年的节日和我的生日时,都会送我礼物,说出些祝福我的话语,我总会对她说声“谢谢”,并且夸奖她一下。然后我笑,她也跟着笑。
第二篇:节日杂文随笔
现在节日特别多!
每个月都有好几个。除了公历的国家假期,诸如元旦,五一,十一。还有我们民族的传统节日,如春节,端午,中秋。我们还要与世界同步,诸如情人节,圣诞节,三八妇女节,六一儿童节。我们还有一年的24节气,这些节气都有对应的活动,每个都与食物有关,立春有春饼,冬至有饺子,不太明确的我们就自己指定一个,比如大雪要吃火锅。
忍不住感慨节日太多,却也期待它的到来,那些被纪念日子,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都是一样的日子,都是24小时,所谓节日,其实和平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生活需要一点仪式感,让日复一日变得生动有趣。
你是否在某一天盼望着某个人的祝福?
你是否等某一天很久,只为了给一个人送上祝福?
礼物无所谓,重要的是在特别的时刻,自己能够被别人想起。
有人在乎着,有人关心着,就是节日里最暖心的一件事。
生活在爱里的人,天天都是节日。
第三篇:母亲哭了杂文随笔
那年七月,读大二的我和读大一的弟弟放假在家。正值盛夏,水稻正是生长的季节,田畈里自然没什么活儿。偶尔需要打农药,母亲亲自上阵,我们并不擅长。
天气干旱,菜园子里的活儿倒是不少。拔草、浇菜园更是常事儿。可弟弟向来对这些活比较抵触,干不了多久就跑回屋里去了。那是他的一方天地。有时,他在废报纸上练习毛笔字。有时,他坐在桌前看书。我们谁喊,他也不理睬。
我常跟了母亲,去菜园子里帮忙。母亲浇菜园,我负责拔水。水井里的水,需要用绳子一桶桶拔上来,费时还费力。有我帮衬着,母亲倒是省下了不少时间,可以腾出空来挖菜地、锄草什么的。母亲打菜药时,我坐在边菜地埂上择第二天要卖的菜。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张家长李家短,一寸寸的时光倒也平和安然。
天天如此,我便觉得有些乏味无趣了。但着实舍不得见母亲太劳累,只得去了。如今回想起来,关于故乡最美的回忆,还是跟着母亲干活的那些时光呢。可当时,却单单觉得无聊地透顶。
那时,父亲刚离开一年多,我和弟弟又都远在外地读书,家里的开销太大。母亲没有收入,只得靠种菜卖菜。夏天的蔬菜品种很多,母亲终日忙碌,一刻也不得清闲,只想着种出更多的菜。母亲几乎每天都是挑着满满当当的两大篮子菜去街上。但是,别人家菜地里的各类蔬菜也都长出来了,所以不见得每天都能卖完。多余的菜也吃不完。母亲便想送些给姥姥家。
姥姥家菜园子面积小,菜品种少之又少。平常,当季的蔬菜多了,母亲便捆一蛇皮袋,骑着自行车,送到姥姥家。往往是蛇皮袋一卸,就调转车头往回走。姥姥喊也没用,母亲想早点回去浇菜园呢,园子里的菜旱不起。那是一家收入的来源啊,任谁都晓得那片菜园对于我们仨的重要性。
那天,行情不好,母亲卖完菜回来,篮子里还剩下了一大堆长豇豆、瓠子和荆芥。母亲想让弟弟给姥姥送去。弟弟当时正和同学聊着天。他似乎不情愿,记不起母亲说了什么,他们起了争执。弟弟的原话我想不起来了,大致是抱怨母亲能力太低。因为我们读大学期间的所有学费,都需要申请助学贷款,还要申请学校的助学金来补贴生活费。
忽然,站在一旁的母亲失声痛哭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母亲沧桑的脸上滑落,落在脚边的菜篮子里,滚到篮子里的豇豆上。母亲一边大声地哭着,一边说着什么。说到伤心处,一度哽咽。我听得出,母亲的哭声里,满满的,都是难言的无助和悲伤。
那两年,父亲患病,离开,家里家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生活的艰难真是无法想象。母亲一人扛起了全家的重担,终日省吃俭用辛劳不已。我想,母亲的心当真是被伤得透透的了。在那样无情刻薄的批判前,母亲平素里费尽心力撑起来的坚强轰然坍塌。母亲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啊,那样瘦弱的身体,怎能经受住那样超负荷的重压呢?
正在择菜的我忙站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弟弟的同学也忙着打圆场,可弟弟那刺耳的话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的心,母亲的眼泪仍旧哗哗地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弟弟少不更事,完全不顾及母亲的感受,一句话惹出了母亲的眼泪。时至今日,已为人母且历经种种的我已懂得了母亲。母亲累啊,苦啊,一个人,用一双手,一副扁担,两个菜篮子,两个水桶,两个粪桶,完完全全地扛起了这个贫寒的家。生活的重担压在她瘦弱的双肩,她没有退缩。
她怎能退缩呢?一双儿女还在学校里读书,她说什么也不会让我们辍学的。即便我们生活拮据,但每每返校,母亲总能给我们拿出一部分的生活费。常年的挑菜,挑水,挑粪,母亲被一副扁担压得更加矮小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顾不得弟弟同学站在边上,母亲的眼泪簌簌地落,我清楚地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太多太多了。
弟弟生性执拗,不愿干的活,任谁劝都没用。在乡下,大多人是不善表达的,我始终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只得把手胡乱地在抹布上擦了几下,跟母亲说:“我去送。”慢慢地,母亲止住了眼泪,帮着我捆蛇皮袋。我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的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心里感到非常难过。
那时已近中午,明晃晃的太阳肆无忌惮地照着,我毫不犹豫地骑着自行车往姥姥家赶去。姥姥家离我家十几里地,上坡下坡很是费力。七八里的水泥路,有两个五六十度的斜坡,路两旁稀疏地植了青杨树,我却丝毫感受不到阴凉。还有三四里的土路,来来往往拉煤的大卡车一过,尘土飞扬,我的鼻子上、脸上全是灰尘。最后是一段山路,走在蓊蓊郁郁的松树林间,阵阵山风吹来,凉快了很多。但忽然看到一个个坟茔,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母亲那簌簌落的眼泪,便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珠,硬着头皮赶着车,急急地走。
到了姥姥家,快到十二点了,热得满脸通红的我直接跑到电风扇下,调了最大档,可劲儿地吹。那天中午,我也不记不清有不有在姥姥家吃饭,那天真是太热了。只知道姥姥心疼地切西瓜给我吃,我也顾不上,只愿待在电扇旁吹风。那一刻,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
人这一生,最易伤害的便是最爱的人啊。因为他们对我们毫不设防,我们却将他们伤得最深。每每回想起母亲的眼泪,总觉得万分的愧疚。母亲的眼泪,流进了我的眼里,也流进了我的心里。一年年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像拂去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更加懂得珍惜,珍惜这份无价的亲情。
今生有幸做了母亲的女儿,我很欣慰。只是,我亏欠她太多太多。与母亲隔了山,隔了水,但挂念彼此的这份心,像老家门前的急流涧河里的水流啊流一样,一直都在。都好好地呢,我便觉得很知足了。
第四篇:母亲的杂文随笔
人与人之前复杂的社会关系,在母亲这里烟消云散;与身边人的爱恨情仇,在母亲这里唯独剩下第一个字;任何反对你的声音,在母亲这里,绝缘。
小时候最不会写的作文题就是关于母亲的,为此还经常被母上叨叨:怎么连我都不会写……
但即使是现在,要表达对母亲的情感,我还是……写不出来。就是再优美的辞藻,也配不上,配不上。
我不想去谈那些特例,我宁愿相信天下的母亲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有一天。我还知道大恩不言谢,对于母亲把我带到这世上的恩,只有一个谢谢还是永远不够。
我的母亲背负了太多,从家庭到工作,而我能做的却很少——恐怕现在的我想要体会到她的感受,还远远不够。我只能给予我所能给予的爱,以及微笑着,面对未来的人生。
这种细微的情感说多了反而显得做作,不过对于母亲,我还能写很多很多,我还能写一辈子。
不知道未来当我过上这样的节日又会怎样呢……
第五篇:亲爱的母亲杂文随笔
亲爱的母亲,不经意间看到了你已白的双鬓,岁月吻过的脸颊,“天人永隔”这个词浮出脑海。
我迷茫、无措、心慌,此时的我意识到了岁月无情,我拼命的成长,拼命的茁壮;却,仍赶不上你衰老的速度;你的衰老在做加速运动,而我的成长、阅历却仍做着匀速运动。在你怀中撒娇的情景似在眼前,你如墨的发丝却已枯黄。曾经高大的你迅速萎缩,迅速到我猝不及防,看到弱小的你;我彷徨、恐惧、无奈。我自知,现在还不具备保护你的能力,我深知,现在的我无法让你放心,无法让你任性!
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让岁月为你停留,让你见证我的幸福快乐,让你与我共享成功的喜悦。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纵容你所有的任性。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让你永远陪伴我。
我亲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