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家的杂文随笔
纵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寻寻觅觅千百番,终归回到俗里来。
理想和现实毕竟是有差异的,心中的哪点愿望不能不说是奢华,但不切实际还是有的,生活的水准是以现实为中心,而不是在幻想的思维中去生存,犹如我们写文章,总是力求最好的修饰语言,感觉哪里不满意,反反复复的去修改,直到符合自己的意愿才收笔。事实上生活却不是如此,我们的时间只能是那短暂的一瞬,下一秒就也和上一秒不同,容不得你去斟酌修改,好坏皆在一念之间注定。
我们喜爱追求高大上的东西,都不甘于平庸无闻,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世人,为自己获得加分,给自己的前程锦上添花。有抱负,有追求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可脱离了实际,偏离了能力的事难道不是水中花、镜中影?你又如何把控它的浮沉?烟花再美仅是昙花一现,手足再拙助你一生。
流光溢彩浮光掠影,纸醉金迷虚度光阴。美梦成真情难宁,足踏实地心不惊。交杯错盏水分深,言简意赅显真情。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荣华富贵难闻真,苦难低迷识真人。醍醐灌顶身犹醒,幡然醒悟见真神。
于尘世间力求完美而忽视事物之规律,违背其自身的发展轨迹,往往是得不偿失,过多的刻意要求就显得有些矫揉造作甚至力不从心,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在自己的能力内尽力而为,做到分内的事,就问心无愧了,要知道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人与人之间如果身份地位悬殊大了,谁又能听到谁说的是真话呢?无非就是一些恭维、吹捧、拍马,敷衍、搪塞、应付的话而已,要想听到一句真心话,真的很难!无非就是一些应酬之类不痛不痒的话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肺腑之言,由此飘飘然不着边际而导致后来跌的很惨也是大有可能。
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人们被千变万化的表演蒙花了眼,受悦耳动听的台词蒙了心,受错综复杂的迷踪步缭绕而乱了方寸,于昏昏霍霍里落得个满身疲惫来一个葛优躺!
走了一程,行了一圈,偶然回首往事,才明白一个道理:所谓锦绣前程,荣华富贵,皆不过是云烟浮尘。而不离不弃的,还是无声于后,真情实意的家人。
凡间驻客似流水,红尘客栈如春花。眼花缭乱失心智,回首眷念还是家。
第二篇:家优秀杂文随笔
结婚了,我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依靠,有了我对今后生活的向往。小妹依旧没有去处,只能跟着我一起来到了婆家,准确的说,不是婆家,是婆婆以前住过的家,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婆婆的家。
我重新从县城回到大山深处,我的家,还可以看到一弯清亮的清江水,这里的山更高,更大,更闭塞。两眼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大山,一直延伸的天的那一边,不过山是碧绿碧绿,山高,云雾萦绕,是出产茶叶的好地方。从山下到山腰,无处不在的茶树,满载着山里人的对明天的期望。
我从一个工人,又重新变成了一个农民,原来我是种植水稻的农民,现在又成了一个茶山的主人。依旧是养猪喂鸡,现在不用再下田插秧割稻,现在是除草摘茶。
一个生命的诞生,意味着我已经成为了母亲,我已经延续了老一辈的梦想,虽然我的父亲母亲不能看见他的外孙,我想,他们在天的那一边,一定会看见我们,看见他们的孙子,他们会那么欣慰,我期待着他们的祝福,我的心顿时酸疼起来,眼睛被泪水充满,泪水慢慢地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老公抱着自己女儿,久久地看着,他跟她说话,可是她听不懂,一双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爸爸,可能女儿这时候会想,爸爸为什么那么高兴,为什么爸爸眼里一样含满了眼泪,他眼泪没有流下来,始终在眼眶了晃动着,爷爷奶奶你们睁开眼睛看一眼吧,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这就是你们的孙子,这就是你们的希望。
女儿要喝奶,我们要吃饭,老公又继续出门打工。现在的小妹就是十年前的我,十年前我做的一切,她重新拾起来。
日子过得真快,女儿会跑了,女儿上学了,女儿的学习虽然不是名列前茅,也不会输给大部分人。我没有读过几天书,不能让我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我们全家离开了心爱的茶园,我们来到了长江边上,一个山里人做梦都想来的地方。女儿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初中学习不错,高中竟然考上二类靠前的学校,市二中。
在这里我们又有了自己的家,不过这不是真正意义的自己家,我们是寄居在别人的家里,是一个当地农民的家,看着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拥有一套正真属于我的房子,我自己的家,我以后的安身之地。我不想回到大山里的家,我们在这里奋斗了那么多年,我们应该属于这个城市,我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第三篇:这就是家杂文随笔
洗完澡,静静地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用心去看这个寂静夜晚的一切。我看到了躲在草丛中的虫子正在鸣叫,听到了夜风轻轻抚过树叶的声音,感受到了花朵在一点一点的开放的样子。这就是家,总是让人无比舒心和惬意。
没有城市的嘈杂和喧闹,一切都是静静的。
打开电脑,面对空荡荡的文档,手掌托着下巴回想着近来身边发生的一切,希望从中捕捉到有趣的情节助我构思出一篇精彩绝伦的文章。这时微风掠过窗户悄悄来到我的身旁,吹拂着我湿漉漉的发梢,轻吻着我的脸颊。稍一抬头,就可看见窗外的树枝随风而动的样子,远处天边繁星点点,比划着这是属于哪个星座,好久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干净的只剩下星星的夜空了,遥想起小时候搬席子到楼顶上,躺着数星星的那些情景。很享受这一刻,希望时间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空气中充满花香的气息,似乎也夹杂着蚊香淡淡的香味。我深呼吸,努力闻嗅着,就像一个部队的小狗在寻找着敌人的蛛丝马迹。四处查看,稍弯下身,床底边火星点的蚊香在乌漆嘛黑的堆积物中显得格外耀眼。伊始只是星星点点的光火,随着风力加大,便有了“火烧燎原”的趋势,一阵阵淡淡的蚊香味更是扑面而来。
咦?怎么会有蚊香在这里?吃晚饭的时候……
在家第一个晚上,睡到半夜就被不停盘旋在耳边的蚊子吵醒,一气之下,拉起棉被,差点闷死在里头。然而,还是于事无补,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后,看到蚊子在我身上,脸上,特别是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又是一阵抓狂。
吃晚饭的时候,静悄悄的,有意打破这沉寂的局面,“你们看,我的手臂,都快要被蚊子占领了。”
说着,不忘抬起手臂,嘴里念念有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被蚊子咬的。”
他们吃着,还是一如既往专心致志地吃着。只是妈妈夹起一小撮菜,停在半空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们毫无波澜,让我有点小失落,默默转移话题,这才会让自己免陷于被冷落的境地吧。
“妈妈,你吃一下这个,这可以美容的,河哥专门为你准备。”我用筷子示意放在妈妈前面的一道菜。
河哥说这是海参。它长得好可怕,手指般长短,就像是巨型的毛毛虫,浑身黑不溜秋的,还满身带刺,让我无法判断哪是它的眼睛。在河哥解剖它的时候,我静静蹲在旁边,看着。河哥一刀精准无误解开它的肚皮,取出其中的杂物,便算处理干净一条。一会,黑黑一堆的,就攒满了半个盘子。看着它们的尸体,让我有点恶心感,反正我是不敢吃的,我相信我的妈妈也是不会吃。一个坏念头即便产生。
“河哥,我跟你打赌,我觉得妈妈不敢吃这个东西。”印象中妈妈很怕动物,连青蛙也不敢碰,除了家禽外,吃得最大极限也就是个牛肉了。
“好,赌就赌,输的就给对方100块。我赌她吃。”河哥停下手中的工作,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吃也只是吃一口,就不敢吃了。”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更多的是坚定。
只见妈妈夹起其中一条,定睛看了看,放进嘴巴里。边嚼着边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很补的,多吃点。”河哥说完,看了我一眼,眉毛上下抖动着,宣告他的成功,并做了个给钱的手势。
过了一会,妈妈又夹起一条,停在盘子上空,观察了几分钟,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迟疑着。
“妈妈,你不觉得它长得很恐怖吗?”我看着妈妈筷子间的毛毛虫,又看了看妈妈难以言说的表情。
“是呀,要是没有外面这层皮,我就敢吃了。”她终于放回了盘子里。
我得意看着河哥,“凭我对妈妈20多年的了解,我就知道。”
爸爸会意地笑了。这就是家——我懂你。
“20几年,你有多长时间在家的?”
相对比于河哥,我差矣。一年到头,回不到两三次,也仅依靠着手机有时寒暄两三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躺在床上,闻着蚊香,甚是暖心。我知道,是爸爸。都说父爱如山,我觉得爸爸的爱润物细无声。我无意中提起想吃螃蟹,第二天桌面上就放着一盘螃蟹;我说想去玩,不久支付宝就收到一笔匿名巨款;我说我明天得走了,醒来行李装满了我爱吃地零食。
这就是家——让在外流浪的心有处安放!
第四篇:家人和嫁人杂文随笔
我想起来有一回子在姨娘家里作客。
虽然这么说是很伤人的,我家猫都在他们被子上尿尿过了,怎么能说是客。不是客,就是住那儿。
那天早上妈妈,姨爹姨娘都起来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地铺上摊着不肯起,实际是在玩手机,和朋友们聊天,然后喊不动我,大家居然也没有继续喊。只是狗狗有时候跳着进来舔舔我的手,又跳出去。
躺到了喊吃早饭的时间,我因为没帮忙又赖床,心里很虚,准备被骂。顶着一头乱发,牙也没刷就坐在餐桌前面。夹一著面前海碗里的面条,热腾腾的鸡蛋面,香味都很好的混合在一起。
“好好吃哦……”
情不自禁这么感慨。
让我惊讶的是,大家看到我满足的表情就都破开了笑容。姨娘说我嘴巴会说,姨爹也笑,妈妈笑说说没吃过吗。
……本来以为会被骂。但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却让大家笑了起来。谁都喜欢被夸奖吧,即使是长辈也需要后辈的肯定。
但是,更重要的是,只有家人会这么宽容我。
没有人会在你赖床的时候给你做早饭,除了家人。
嫁人。
昨天和故旧讨论这次的相亲对象,居然被诗人朋友提醒“不要病急乱投医”。真是的,我是这么轻浮的人吗。
这次的相亲对象是小富之家的男子。母亲是个强势而且热情的人。男孩自己恐怕是怕母亲的。
我嘛。我虽然知道我这个人性子怪诞,但还是想要试着和人结交。对我来说,这是成为大人的重要一环。
不再只是考虑情感了。也会因为对方家境很好而试着相处看看。尽管母亲叮嘱我“不要将就”,这个我是记得的,她这是血泪教训,我不听则会犯下大错。
我会努力试着和人交往的。就好像之前由于工作身份的原因被请去吃饭,这也是大人的标志。
虽然这些都不是我最喜欢的人。我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和我在一起。我再喜欢对方,对方也有自己的世界。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喜欢她而停下。
我的生活,很悲惨的,并没有因为求而不得的单恋心情而崩塌。而是不得不快乐的继续下去。
我得告诉自己一条底线。那就是如果不是爱到骨子里的人,绝对不会为对方产崽。幼崽是出现了就无法塞回去的东西。如果只问我一个人,我不想把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如果某天,某人的温柔让我改变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我或许会带一个祸胎,到这个已经日益破损的地球来。
然而,人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找到一个帮你信任世界的人?
太难了。
啊。一个逐渐凋谢的人。一个不抵抗侵蚀的人。一个满载着悲伤的人。很多很多这样的人……
很多很多人渴望着幸福,渴望一夫一妻制带来的承诺。渴望那些注定美中不足的事物。
我也是仰望者之一。
我每天都在祈祷,祈祷有一个人能够包容我的怪异就像包容我的美好,能够帮我发现我自己都尚未发现的潜力,帮我树立对自己的信心。
因为我一个人对抗自己的黑暗,真难啊。
偶尔,绝望会剥夺我所有的力量。放弃显得如此容易。屈服享乐而非修行。
太多的诱惑,还有死阴的幽谷,我们尚未行过。
我对找到这样的陌生人并不抱有希望,但我不得不抱有希望。
我不得不。
其实我所追求的,家人能够给我。我希望我能够理解家人的很多行为是支持,因为我真的不太擅长这个。
我长大了,可我还是渴望被拯救。
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己的力量呢。
第五篇:家的味道的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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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生活是苦的,觉得幸福,是因为人们懂得苦中作乐。
对于独生子女的家庭,生活条件相对优越一点,但是其中的孤单,我也不能尽然体会。但是,对于孩子多的家庭的困窘,我却深有感悟。
我一直未隐瞒,我家是国家计划的反面教材,严重超生。我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姐姐,下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二十几年前,我降生了,那时还没有弟弟妹妹。
农村家庭,父母没有勇气和能力在上世纪80年代下海或者出门打拼,而且在小山村里守着那几亩黄土,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当时的家庭是那么庞大,有爷爷奶奶,有大伯和大伯娘,还有堂哥堂姐。还有爸爸妈妈姐姐们,以及即将到来的妹妹和弟弟们。
我们住在由一个门进去的瓦房村落小寨里,有两层楼的祠堂,有长长的巷子,两边是规整的单房间。巷子的末角,就是我家的厨房,静静地蹲坐在院子的一角。
爸妈管理家里的农田,农田种着稻谷,玉米,花生,甘蔗,还有各类蔬菜瓜果。奶奶会尽力帮忙,还负责早餐烹煮,家里猪圈里的猪,也是依仗奶奶。爷爷,嗯,负责放牛,还有晚饭。
小时候,我特别爱吃番薯。那时没有紫薯、红心番薯等那么多种类,就是一种紫红色外衣,蒸熟后里面是淡青色又像淡黄色的番薯。番薯秋收后,屯在家里床底下(没有地方放),等里面的淀粉酝酿成糖分,挑出来洗干净,锅里一蒸,香甜可口。这是我每天醒来必做的事情,必吃的食物。后来,姐姐说从我会吃东西起,到六七岁,早上都要拿个筛子装着番薯坐在门槛上吃,还跟姑姑的女儿——比我小几个月的表妹抢着吃。
那时候,二姐还在外公家,小姨子们也还没出嫁,舅舅也还没结婚,二姐在那里跟同年龄的堂舅舅们玩。
我觉得,小时候的我才是一个吃货,长大了,却挑食了。
小时候的家,没有辣条,没有娃哈哈,也没有优乐美和奥利奥,只有各种农产品和野生水果。地里的青瓜清脆香甜,树上的果子红硕飘香,还有爷爷放牛时从山里摘回来的金娘子。清澈见底的溪流里,我们会拿简陋的破渔网捞灵巧的小鱼小虾。奶奶腌制的酸菜和豆角、竹笋,可以喝好几碗白米粥。把捞回来的小鱼虾洗干净,然后从梁底藏的菜坛子挖半碟子的豆角和芋杆干,放锅里拿猪油爆炒,放些小辣椒,又是家里堂兄弟姐妹的美味佳肴。自家养的鸡和鸭,逢年过节宰杀一两只,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围着吃饭,总是执行“光盘”行动。
我小时候特别爱吃鸭肉,对带着血红色的鸡肉避而远之。但是,对鸡鸭的钟爱,仅限脖子部分,情有独钟。童年记忆里有鸡腿鸭腿吃的经历,屈指可数。现在可以自己买想吃的鸡腿,却没有了小时候几个兄弟姐妹们抢的乐趣。
我一直不怕吃肥肉,觉得一块肉类的菜。可以够我送一大碗饭。
小时候,爸爸会一个星期买半斤左右的猪肉,但是不多,还是肥肉的偏多。刚开始有记忆里,是爷爷负责做晚饭。我觉得爷爷是美食家,做的饭饱满有嚼劲,蒸的水蛋总是香嫩可口,还有辣辣的调酱。最爱的,就是他做的蒸辣椒,伴着嫩嫩的、切成均匀小段的姜茎叶,配上豆豉,简直是大爱的美食。
老屋前面有个三亩大的池塘,活水,有源源不断冒水的泉眼无数。池塘边有青翠的竹林,还有冬瓜棚,还有高大的石榴树,高大的甘蔗林。池塘中央有芦苇,茂盛得可爱。
清晨,放开笼子,鸭子左右摇摆地穿过巷子,出了门口看到池塘,就展翅扑棱飞向池塘。傍晚,他们会成群结队回家。
池塘边和芦苇丛,就是我们这些小孩觅食的好去处。甘蔗林里,竹子根部,还有池塘芦苇丛,就是鸭子或者野鸭和一些鸟类下蛋的好去处。在池塘边的还好,直接去捡,也不分彼此,捡回去分。在芦苇丛的,我们就把芭蕉树干绑一起,扔水中,拿根竹竿撑着去丛中捡蛋。一不小心,还会落水。
池塘边的石榴树很高,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树根已经蔓延半个池塘。石榴成熟。我们小孩就爬上去摘,下面的人就把衣角张开,接上面扔下的果子。有时候树上的人站不稳,直接从高高的树上摔下来,半个身子扎进池塘的淤泥里。哈哈,脏兮兮地挣扎起来,等着被大人责骂。
池塘边长着茂盛的水草,一路向水塘中央扩展,草根在水下蔓延。大伯会把枯萎的竹竿带着枝丫扔进水里,水中的青螺顺着枝条网上爬。那时,最美的美食就是嘬青螺。顺着枝干,拿个水桶,挑大个的青螺捡,顺着水草根摸,一抓一把。
每年中秋节前夕,大伯会把鱼塘的水放掉三分之二,然后吆喝上强壮青年,撒开渔网,把池塘的鱼捞到旁边的小溪,留着中秋早晨卖。鱼不用拿去哪里的市场,在池塘放水打捞的时候,岸边已经聚集了十里乡亲等待买鱼。一般,大伯会把一部分卖出去,留一部分在中秋节当日才卖出去。
把鱼捞完后,就会把池塘的水放干,彼时已是月出东山之上。月光映着淤泥,泛着清幽的光。照着月色,淤泥上突出一个个蠕动的东西,背后留下长长的尾巴。那,就是青螺。这时候,我们几个姐妹就拿出桶,挽起裤脚和衣袖,迎着月光把青螺一个一个装进桶里,甚至是直接捧进去。拿回去的螺子,清洗了表层的泥土,放上清水,加把盐巴,让它吐出新泥,把螺尾巴一夹,放上酒和紫须丝、酱油爆炒,然后在庭院摆上桌凳,一家子看月亮,嘬螺子,吃月饼,聊着天,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