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接天问现代诗歌
千古一问,谁可明告
不诵十遍,何以知道
宇宙茫茫,人世茫茫
路漫漫兮,吾将求索
生命渺渺,宇宙茫茫
魂自招兮,还将骚播
再曰:
宇宙之初,是否启于爆炸
爆炸之前,奇点如何坍塌
坍塌再前,宇宙还有前茬
前茬宇宙,因何导致挤压
同点生离,光何超龄相遇
已知宇宙,可有未知宙宇
不为中心,四散为何相距
天体滚动,是否影响红移
宇宙有界,边界何以维系
能量物质,何以不散界外
界外太空,是否绝对空虚
无质场力,是否速度无极
太空秩序,由谁掌握控制
星物相维,可系有引力暗质
光速掌控,岂不差百亿年
两暗穿透,宇内何物不相联
天宇之间,时空如何曲翘
宏观世界,时间如何相倒
遨游太空,虫洞如何找到
黑洞吸盘,航器如何解套
亿年化变,杂质谁管沉浮
繁星浩月,谁在殷勤扫除
上古太极,何似星系旋图
宇宙世界,难道两极分属
负阴极处,可有太空余质吸附
极管造物,可有亿年光距加速
超能超速,可有质裂排序重组
正阳待哺,可有阴尾入阳输补
生命之初,可有地外力量相助
静候克渡,可有外星文明来晤
仰目辨数,何故观天开智能苏
铺就天路,可否摆脱一切束缚
世上生命,何故两次毁袭
二叠白垩,何故先灭后起
高级生命,为何雌雄分体
亿年进化,为何按需配比
世间生命,为何拼命繁殖
先民果腹,为何对生喜狂
先民赤裸,何对自然膜拜
造人传说,何成最初记忆
人立用火,走了多少年
石器圈畜,过了多少年
制陶耕劳,花了多少年
约言记符,费了多少年
一万年文明,到底是长是短
伏羲创卦,何以一人之能
周易演卦,何以集思总成观天记数,是谁节气农文
经络穴位,是谁感悟施针
道法自然,或是人法自然
还是天人合一
生命为贵,或是人本向善
还是向善为本
化而为文,乃融还是纳善
天地人和,大同为何致难
人初少食,为何食难填欲
人寄环宇,为何只看片虚
人生短暂,为何辛苦艰难
人世长漫,为何浸土血坎
诸侯分封,传治还是传乱
人聚为国,攻伐还是改造自然
各聚为国,互灭还是相继发展
人初变智,腥风中何以思想灿烂
人本无惑,无惑而不知惑
又何以不知惑而惑
惑而不知,何以求知惑
所求无定,何以寻不惑
心悟不齐,何以达无惑
舞由心生,何以飞天
歌为文先,何为绝唱
诗为文首,何来梦想
文象环生,何为千古
观天启慧,何兴于巫卜
易承天象,何以失传
易创思源,何止于文
何以无人越
思之总规,诸子何以取偏
贤能禅让,何以不扬
墨规求数,何以不倡
人人治人,何不探细物
谁终治于人
人心存私,何时可放
私塞慧根,何时可畅
仲尼授教,何以修而有教
伯阳参道,何以修而成教
教化则僵,道道则仙
师之过焉?学之过焉
儒传修身,何以传而不化
道循道思,何以循而不教
儒通德义,道通智勇
承儒循道,国何以衰
儒道合,何以融法
法则活,何以法兴则国兴
君腐则教,何以国需则法
创学可偏,用何以偏
理不难,何以千古误国
秦汉大统,岂呈武功
唐宋远播,岂叹文昌
百年衰落,岂是文弱
一家之说,岂等文明
文明不值,岂不早断
文明优化,何以难有圣出
文明人载,如何代有辈出
人初群聚,以何约束
以何建序
礼德省修,杀戮中何想平欲
去之人乎
承之何承
前人立学,血腥何等醒贵
岂是不知杀气
南京南京,人性何以泯灭
奥斯维辛,屠戮岂是顶点
日新月异,岂是枪炮钢铁
千里灭绝,岂不在于瞬间
地球毁灭,何不在于一念
去神无修,为何独尊自恋
个体极乐,为何不顾他衍
人失敬畏,可以走完亿年
智极无伦,可顾生灵能免
人之欲望,岂只一道魔障
欲望澎涨,岂不随意舞狂
人立环宇,岂让私欲充囊
慧极无序,岂不自我毁亡
亿年演进,百年已足
天行维系,奥妙可悟
星化殒袭,危险可除
世化残酷,良知可补
世代生产,盈余何处
资源天赋,只为少数
辛勤劳禄,只为暖腹
人之差异,一时可除
民生勤善,何又饥寒病苦
众生祈安,何又流离痛楚
私利盈满,何又假命维护
是何玄学,竟是如此指度
财富人创,岂是资本流淌
财富寄存,岂信资本私放
效与分配,难道人绝比量
享与衍创,难道宇内不彰
何称成人?火与制陶
何谓初智?何称智达
何谓初慧?何称慧达
何变世间?智慧质跃
何智积?字与金铭
何智达?电与机动
何为慧?智悟叠加
何慧演?人工智能
何慧达?达破光速
智向慧演,何易初心
智移朦胧,何出像影
慧幻恍惚,何守慧根
天宇浩瀚,何破津省
世艰体悟,何如阿炳
智与慧飘,何听悠琴
觅思窃奥,何入静婴
定心广志,何惧逆境
举伞招雷,电疾顶鸣雨豪
瓦釜浅躁,故以世代沸咆
诞幸环宇,可悟生之奇妙
人世艰漫,可感天之普照
宇宙边界,是否有无分明
界外太空,是否虚旷寂静
或是无时无空
无的世界,无限大还是小
或是没有空间
宇界区隔,可是藏隐玄奥
超光横际,可是人天终极
虚实斑离,可否时空洗涤
善美向上,岂道洪荒灵长
和慧格旺,岂叹苍穹清朗
星海无垠,何时自由驾放
遨游星空,首访织女牛郎
天之精魂,何以相聚欢唱
千古化积,何以磨难回荡
文明去化,何以可怕
现代急骤,何似尽头
存宇亿年,可否暂借一万年
听海观天;可否再借一万年
访星揽月;可否独借一万年
踏青赏莲。
乱曰:
一方先民,何以创一方文明
一方文明,何以聚一方先民
文明何以立世?生命为杆
文明何以传世?人终向善
人世何以不艰?去私放坦
人类何以不灭?走向自然
第二篇:问天现代诗歌
我能做什么事情呢
我觉得在宇宙中我是个弱者
当我信心百倍要干好某种事时
或许就有不可抗拒的因素阻扰
我们不是常说人定胜天吗
其实、很多时候人定不能胜天
急诊科里垂危的病人
我们不是有先进的技术和精湛的医术吗
可是、在死亡面前
我们太弱小了
我们没有能力去违背生死定律
有时我们仔细想想
不是我们主宰命运
而是我们常常被命运主宰
我们不曾脱离过命运的钳制
我们能做什么呢
我们每个人都是忧郁的诗人
在命运的残酷中呻吟着
一个个生离死别的故事
谁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们能做什么呢
我憋屈地问天
第三篇:问现代诗歌
曾从未依赖
今完全离不开
曾有个平台
无奈弃场离开
今身处小小平台
满腔火热几经追逐
未果!
兴致大减
无心拼搏奔波
曾对那神秘地带
所谓的爱
满怀期待
今想就此罢休
却从未拥有
何谈放下
曾一直不懈坚持
今却换来这般难堪
曾本以为有很好的将来
今工作之余
漫无目的晃荡在大街小巷
浪费着宝贵的青春年华
何等无奈
此景,迷糊了我什么我真正的主业?
简单的技术活儿
还是对时间无聊的打发——休闲
曾本就温和本性
今脏话频频脱出
偶尔还有点冲动
渐渐有了脾气
话说女大十八变
难道男大十九变
为何?这样
第四篇:天殇现代诗歌
一个未曾忘却的日子
国难日,绝对是又一个国难日
1978年的唐山大地震
是第一个,大地震怒的日子
其他的灾难日,虽可以
忽略不计,却一样让国人
痛彻心扉
因为我们都是这片大地生出的卑微却高贵的生命
在这个日子
一个国际护士节
我们应当执手相庆
但用一个忽然而至的苦难日
放肆欢庆,我想
只有神经病才会
欢呼雀跃
我满脸忧伤
为我逝去的同胞
我甚至从在世亲人的嚎哭里
找到自己跪拜的位置
一次又一次的叩首
祈愿无情的宇宙
生出一点人世的情
山洪流去,建筑物倾覆
生命渺小得可有可无
劫后余生
别对我说你福大命大
你身上应有
别人未好好活的余生
你要好好的才不枉
逝去生命美好的追求
地震,地震
惊天动地之后
我们可以获得公平的生命应当有的未曾令人信服的大写的公平
已离世的他们
在虚空里
看着幸存的我们
怎么活
是屈从于命运
还是为他们
不再枉活,应当看到
我们都已不再年轻
谁会看到
这出身的差别
会在地震之外,生出
或上或下的对命运认可的反感
第五篇:教育天问
教育 天问
邓敏
支教回来已经有些日子了,洗去了那几日的热血憎恶,多了些冷眼相视的理性,留在脑海里的记忆正如鸡儿啄米般仅留下了些无法“食”下的硬石,好似从来就有又好似从来就无一般久久萦绕与思绪中。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走啊?可以多留些日子吗?”现在回想起来学生们的希望既是一种可怜令人心痛,再也没有开始那股天使般的梦幻般的自豪感,透过几句话,可以让我很容易的想象到在孩子们心中那短暂的快乐要消逝的迷茫与无奈。“你们要走的前一晚是我入学这么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潘泽源这样说,不知为何,他的这句话让我记忆犹新,他,我„„时光荏苒,还好,我终究是先走过这一步了,那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气氛,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想,对我,对他,肯定是不一样的吧,只是我记得大家唱了很多不着谱的歌,但这些都无所谓,如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不也唱了几首歌吗?回味起来,的的确确是甜蜜蜜的,这一晚,大家都很高兴,快乐。好似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这位潘泽源同学大概是我,王谦和丁佳丽所分的班级中成绩最好的一位吧,人又帅,很好学,自然引起我们的关注,同时无论我们听什么课都能发现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而他也让老师分外满意,之后自然是得到老师和蔼的笑容,他是最有希望考入东北师大附中,同学和老师都这么说,我们很高兴,总觉得和他有一种亲切感,热衷与他聊天,而他也乐于告诉我们他的故事,几次我们去他单住的十二人寝室时,他的平静或者说是冷淡——也许这个词用的不太确切,让我们很吃惊——莫非他已经习惯。另外我还想提一句的是,二班的一位成绩也相当好的同学也和他好像有相同的习惯,也是极其平静,我不敢猜测这平静下面蕴含着什么?因为这似乎很熟悉,然而我们去其他的寝室总会被包围问三问四的,好不热闹,即使很陌生,但是真正为自己是一个大学生而自豪。
与此相反,王成明这个同学也照样让我不能忘怀,与潘泽源相比,他的成绩很差,但是他的率真和朴实也的确让人不得不与他熟悉起来,第一次去教室里时,他坐在最后面,默默的不做声,但对于我来的主动,他是很高兴的,我们讨论了很多,包括各个方面,其实他是很健谈的,仅仅是班级最后面的时候才保持沉默,别人爱开他的玩笑,老师说他不爱回家,愿意呆在学校,放假也是晚去早到,莫非他这么喜欢学校还是什么的,或许他喜欢和同学在一起吧,我不敢确定,因为在课堂上,我很少发现他被提问,仅有一次,我坐在他旁边听课时,他要我告诉老师的答案,结果老师又奇怪的点到了他,他也就十分兴奋的回答了,干脆利落,很多同学都回头投以一种目光,他很高兴,我笑着看着他,但是一会儿坐下就松散了脑袋,低低的压在了别人背后,要走的前一晚上,他很主动的要和我合影,并且要求我把相片寄给他,可是我总没有那种激情来好好对待这个事情,只是随便给了个答复,莫非我已经忘却了那种昔日有的感觉了,我弄不清楚。
也许更应该说说的是与我现在还有联系的这位闫佳惠同学吧,她是位十分聪明的学生,至少用爱因斯坦的这句话来说是十分恰当的,“会提出问题的人比回答问题更有天分”,短短的几天里,她向我提出了几个非常难的物理问题,至少我认为是提得很有水平的,似乎有点不像初中生水平,我对这些问题很少注意过,就算现在我也对之如数家珍,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欢这样的学生,这些问题我经过思索,有的给出了答案,有些现在也很难有头绪,就算这样,但是我也没有深追的意念,有时候想到也只是偶尔的如飞鸿而过,只是又多了如白发一样的淡淡哀愁,悔恨。回忆起那几次我们交流的美妙感觉,非常好,我深信这个学生的思维比我强多了,但是她的成绩并不是那么出色,可是我就是很喜欢,最后她的鼓励也令人感动。现在看着钱包里她留给我的鼓励纸条,我有时候在想,作为一名教师会很幸福,因为学生会宽容与爱戴你,但是又一想,现在我们还是准教师,假如真的有一天,我真的站在讲台上,领着学生们的钱作为自己的工资时,在关系她们中高考的升学问题时,如果我的课讲的还是不符合她们父母的预想时,或者为了她们的终及目标而放弃了一些被爱的因素时,她们还会这样宽容与爱戴我吗?这很难说清,也许读书千篇少,只有亲身躬得了,但那时侯是不是很晚了,这个疑问可能伴我一生。
另外还有几个学生另我记忆犹深,像„„
记忆如大海中的小岛一样慢慢向四周扩散延伸,小事件越来越来多的浮出水面。想着想着,不禁咯咯一笑,是啊,我不是讲了一堂化学课吗?是上实验课。当我小心翼翼的把实验装置弄好开始实验课时,问题接踵而至,弄的满教室烟雾滚滚,正是满堂白雾绕,好似人间仙境游。好不快哉。在有一步的时候,我差点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还好有惊无险,让我敢如次肆无忌惮的是因为老师没有在,我无不感谢这位老师,我们很容易的从她手里要到了三节课,并且她也很放心让我们去上课。不然我们这次我们的支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我静静地思考着,觉得我应该走出“大花瓣”,于是我独自一人晚上在寂静的大操场上散步,忽而抬头看见树影婆娑,加上远处的几处影动,如似乎有无的月光,总觉得压抑,想想明天早上那五点就噪音的乱音乐就令人心烦。中午也没有个午休时间,刚来几天就不想呆下来了,但是有些东西自然让人愿意去开拓,克服困难,想到这里,手好像痒了,拿起一块石头,往远处一投,传来轻轻的声音,应该是利落了草地上吧!这么轻柔,是啊!这么好的草地操场,为何就看不到有人踢球呢,空有那么多人穿着球服呢!篮球场这几天也无人影,好手痒啊!不由自主的就在草地上独自一人带“球”跑了起来,投起“球”来。不过一会儿就有些累,一想,原来中午才吃了一小碗饭,不饿才怪,尽管学校为我们加了饭但是还是很难吃饱,常常要吃泡面,嗨!早点走吧!这种想法到第二天更为明显了,来的时候带满腔激情,为何现在就如此羸弱。
时间就是从第一天开始慢慢地过去了,我们听课,写教案,带学生看电影,玩游戏,打球等等,很累,但也收获很多,有句话叫做:认识你自己,从这些学生和老师身上,我似乎了解了我自己很多东西,好的或者是不好的,但是有件事情是很明显的,我必须更清楚的认识我自己,教育之路其漫漫而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也许是与淅淅沥沥的如雨点般的志士踏在很崎岖的山路上前进,但是我往后看一下,很多人眼睛惺忪的似乎没有醒,我好像也有点困了,有一种想法徘徊于脑际,睡与不睡,哈哈,我自横眉像天看,任尔东南西北风,我独自狂也,走也,跑也;悲也,乐也,化作几只蝴蝶,美美的飞入了天际,影出四个大字:“教育 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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