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蓝红撞衫启示录杂文随笔
蓝红本来可以搭配成美丽的颜色,去年搅和在一起,黄了!昨天搅和在一起,又红了。
昨天的事情启示我们:
1、重要场合一定要谨言慎行,别出洋相,于细微处显精神,于小事中下功夫,不会招蠢。
2、没事儿别翻白眼,容易出幺蛾子,比如川普昨天刚罢免的原国务卿蒂勒森大爷就喜欢翻白眼。
3、穿着颜色鲜艳者,不宜靠近。绿叶衬红花,也得两厢情愿不是。颜色骤然递变,不仅让当事人感到突兀,也会让旁观者觉得不适应。
4、男人,请勿混迹女人中间,左右逢源的事少干,是非曲直容易卷中间。就算放个屁也容易引起误会。
5、互联网越来越像一个长舌妇,可以得罪任何人,别招惹互联网。
6、上电视容易,下电视难。上网难,下网更难。
7、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灾。
8、同事同行同门同班之间要以礼相待,别破面子。有恨有怨有气先藏心里吧!总有一天——你会忘得一干二净。
9、实在总结不下去了,生活有许多意外,对于那位蓝姐姐来说,太突如其来了吧!我们也一样,说不定哪天就突然火了。所以——
别嘚瑟。
第二篇:红蔷薇的杂文随笔欣赏
感谢没人点赞,好让我攒起一些,因着没人关心,而凭空获得
的放松与勇气。
我的行李很沉,也绝不恰当。任何一个准备出门旅游,而非离开的人,都不会带这样的一些东西,像是要带走自己在居住地的任何一点值得怀念的痕迹,又生怕自己在将来可能落脚之处,有任何一点不妥当的缺漏,带着绝望上路。
深圳到丽江。
这段路很特殊,在深圳的人,不至于没有小一千,搭去旅游的飞机。而喜欢火车的人,都上了一点年纪,不大概是去旅游的年轻人。
还是因为他们喜欢,喜欢车窗外那道长长的青葱梯田,从广西开始,将要一直,铺到春城。
我没有卧铺,临时只能是硬座,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拘谨的恪守自己来自文明世界学生的生份和礼貌,窘在自己四四方方的座位上,生怕占到不属于自己的任何空间,头一次坐坐票,四望只有我一个孤身的姑娘。
上人之后,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合适,将生活维持的恰当的中年男子,身边坐着一个女语文老师,人到中年,聊起来,是坚持着一些意义和独立的人。我确实不懂得任何掩饰的东西,没有任何与人交流的能力和技巧。
话题由男子开,他的工作是一位司仪,女子是老师,我们竭尽全力,在我的尴尬和突兀的强开里,与房价和深圳发展和教育上达成一些共识,可一旦共识达成,谈话就完全无法进行下去。
很快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男子可能宁愿挑个年轻又就近的解闷,又不断陷入我作为一届话题杀手的死循环。可能是这种情况实在太突兀了,很难不让人察觉到不对劲,我也无心废多大毫无用处的劲去掩饰,我也很愧疚与他找天聊努力,第六个无趣的钟头,跟他坦白了自己的出行的原因。
他总算能在开导我,或者找些廉价又有趣的内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逗些闷子。我也不至于要费力的使自己像真正的乐观活泼的,普通的这个年纪的人一样。
语文老师下的早,才看了头一段的梯田。后来上来一个
一点了,睡了。
睡不着的晚上,或许再继续记下去。
第三篇:雨中的红伞杂文随笔
曾有过一部电视剧,剧中的男女主角打赌,如若明天下雨,两个人都打着红伞,那就在一起。第二天果真下了场大雨,且两个人都打着红伞,结局男女主角幸福的在一起了。
电视剧也只是电视剧,跟现实还是有差距的。但她却相信着,她可以打着红伞,遇到缘分。
或许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她睁开朦胧的眼睛,起身打开窗帘,看到玻璃窗上成簇滑下的雨滴,汇集到窗檐,她无声的笑了。
看了看时间,七点多,离上班时间还早,她却已经准备出门,走到玄关,穿好鞋,背上包,在鞋柜旁边拿出她的红色雨伞,她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红色雨伞,她心想:不知今天能否遇见他。
每到下雨天,她都会打着红雨伞,从家里步行走到工作的地方,她很享受这种雨中途步的感觉,每次打着红雨伞出门,她就会憧憬着邂逅的缘分。
虽然转瞬即逝,但就在最近,她遇到了一个打着红伞的人,由于下雨天视线模糊,只隐约从背影上看是个身形高大的人,还有肩上那抹蓝色的背包。
那天,大雨瓢泼,豆大的雨点打在伞上,像是预告缘分的到来,在雨中穿梭的车辆,极速行走在雨中的路人,以及那抹在人群中瞬时的红色。
她既惊讶又好奇,眼睛紧追着那抹红色,急促的追着他的脚步,但一闪而归的车辆,他却消失在了拐角之处。
她即失望又在期待,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今天早上,窗外的雨滴像是通知她缘分的来临,打着红伞走在期望的路上,东张西望的寻找着期待中的身影,但却没有发现那抹红色。
也是啊,人与人的第一次相遇属于偶然,那么第二次的相遇就是缘分,大千世界,茫茫众人,或许只是太过妄想。
她正失望的走在街上,沉浸在刚刚失魂的情绪里,可或许今天她的运气还没有用完,透过朦胧的雨滴,她看到了人形马路上的那把正在移动的红色的雨伞,还有肩上的蓝色背包。
她想如果这是缘分的话,或许可以再向前迈一步。就在马路的另一侧,或许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抓住。
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给你希望的同时一定会掺杂一些坎坷,隔了一条人行马路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样,她只能透过那些飞驰的车辆眼睁睁的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欲速则不达,欲求则不得。或许自己应该清醒一点了,顺其自然。
到公司的时候,同事对她说:“对了,最近有一个客户,对你那个红伞的理念有兴趣。”
“哈?竟然有人对红伞感兴趣?”
“恩恩,还指明要见你一面。”
“好啊,什么时候?”
“下周一。”她还真有点感兴趣,到底对红伞感兴趣的是什么样的人。
而她,则继续做着虚无缥缈的梦,白天的红伞,以及那未邂逅的缘分。
周一,阴,4到5级风。
今天是跟客户见面的日子,她早早地准备出了门,街上人影很少,都在躲避风的追逐,步行在街上,风吹在身上,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不要再做白日梦。
天气似乎觉得这种风还不够,随后雨滴慢慢的变大,地上的水坑也随着雨滴堆积起来,街上的行人也急匆匆的走着,想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风雨。
雨越来越大,风也跟着起哄,身边焦急行走的行人,免不了跌跌撞撞,当肩上的包从肩上滑落,里面的东西掉落一地,这才感受到肩膀被撞的疼痛,回过头,哪还有人会说抱歉,都在打着伞行色匆匆的走着。
她今天没有拿伞,就这样淋着雨,蹲下身,一件一件捡起掉落的东西,身边的行人一个个避开她掉落的空间,这样狼狈的她,会让人不想靠近吧。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球鞋,身上已感觉不到掉落的雨滴,像是被什么晃得。身上被染上淡淡的红色,她抬起视线,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暗红色的雨伞,怎么看这把雨伞都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脑海中闪过穿梭在人行中的那抹红色,但眼前这把,或许。。
像是被雨伞的颜色所衬,他的脸上映出淡淡的红色,仔细一看,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一头短发,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凌冽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是说着什么,灰色的运动帽衫里面的白T恤微微露出,帽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竟有些许年轻。
“我帮你吧。”
她回过神,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谢谢你。”
拾完东西,这才站起身,站直了身体才知道,对方的身高很高,脑袋里又闪过那个身形高大打着红包伞的那个人。
“你没带伞?那我这把伞借你吧,但你得还我,这把伞对我意义深重。”他看了看表,“糟糕,我约了人,迟到了迟到了,我先走了。”
接过他的伞,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人已经顺着旁边的店铺前方跑去,他戴上了帽衫上的帽子,她才看到他身后背着的是蓝色背包,蓝色的背包?红色的雨伞?难道?
“等等,我怎么还你啊?还没谢谢你呢?”看了看手上的雨伞,伞柄上似乎还留着他手握的温度,她慢慢的转动伞柄,雨滴睡着伞面滑下,形成旋转的珠光,这么幼稚的行为以前她是不会做的,但这似乎正在表示她现在的心情很开心。
看了看时间,她也快迟到了,跟今天出门低落的情绪不同,她拿着红伞欢快的往目的地走着,虽然身上刚刚被雨水浇的狼狈,但透过雨滴可以看到她嘴角的微笑。
走着走着,就到了约客户见面的地方,收起手上的红伞,按照伞的纹路把伞折好,就听到同事的声音响起。
“这里这里,你怎么浇成这个样子,快来,对方已经来了。”
她快步走过去,但看到那个背影,她却停住了脚步,灰色的连帽衫,湿漉漉的头发,还有那随着放下杯子而漏出的小麦色的手臂,以及他身边的蓝色背包。
他放下杯子转过头看向她,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惊讶,他站起身:“是你?”
同事即看了看她又看向他:“你们两认识?她就是那位,理念是红伞的设计师。”
他的眼里既有震惊又有点惊喜,带着这种情绪向她走了过去,他微翘的嘴角像是强忍笑意,伸出右手在她身前:“你好,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看着眼前的手,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心跳却已不规律起来,那雨中的红伞,邂逅的缘分,失望的平静,竟然又一次为了眼前这个人而悸动。
她握住了眼前这个人伸出的手:“你好,这回,你的伞有方式还给你了。”
他像是明白她说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她看见他傻傻的模样,也在笑着。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从雨伞上流下来的雨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两个人相视的微笑,以及身侧红色的雨伞。
那期望的邂逅,或许缘分早已开始,不曾结束。
第四篇:梦想天空份外蓝杂文随笔
不覺也過很久,青春好像就要流逝。想挽留的沒留住,欲懷念的也渐渐談卻。就剩一個夢想,一直在追求著。雖然不知能實現否,卻是讓虚度的光陰充實不少。
走過三月的煙雨,驀然回首,櫻花已開滿枝頭。陽光不在虚偽,將春風寫成詩意,跃進初夏的溫温暖。这时的夜不再寒冷,就连寂寞都好像有了几分温存。
还就得年少轻狂,志比天高。总记得那句老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这樣,时间悄然从这莫名期待中逝去。在塵寰的深處,菱角的心被一遍遍地打磨,洗禮。終於明白,有一種痛叫力不從心,有一種痛叫愛莫能助。眼睁睁看著一個個美好從面前流過,伸手,只抓住一把昨日的記憶。來不及悲傷,來不及惋惜,更來不及留戀,眼前又是過去。而曾經的夢,也在這流沙裡慢慢淹沒。
頽廢,慢慢地習慣烈酒味道,就算是香煙再多熏烤,都不能找到往昔的衝動。
青春,瘋狂,放肆,不羈,最好,悔不當初。真的別相信那些“再不瘋狂就老了“的鬼話。時間是公平的,際遇卻不公平;人心是公平的,能力卻不公平;態度是公平的,結果卻不公平;生活是公平的,世界卻不公平。有的人勞勞碌碌一生,逃不出平凡二字。有的人只是稍加努力,成功就對他投懷送抱。感慨吧!你沒那時間,又何必浪費呢。既然如此,平凡也好,富裕也罷,是否在某個時候,可以不要这麽忙碌,停下來看看這繁花世界不止有燈紅酒綠呢!
學不來世間囂張,也慣不得人世的病態。雖做不到看庭前花開花落的高深境界,喝杯茶的功夫還是有的,就算是喝不出它的精髓,又有何妨?起碼,在這一刻,疲憊的夢想可以休息片刻。
忘了曾經,一顆年輕的心逐漸變的沧桑。有些時候,我都為自己感慨,青春不該如此頽廢。一次次夜裡,我都深惡痛絕,對自己種種行徑反復思量,改過。可惜,轉眼之間,一切又化為雲煙。每當這個時候,我輕聲問自己是否還有夢?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感覺到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喚。那呼喚的聲音有些嘶哑,有些哽咽,在那老柳树下。新芽,枯葉,一个四季,而我忘記了。
還記得涙水濕透衣襟的時候,我站在夜下。淡淡的月光,凌亂而輕柔的風,還有夜鷹的歌唱,心仿佛碎了一般。還獨自吟唱: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現在倒好,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換了斷腸人在天涯。
在昏昏沉沉的夜幕,渾渾噩噩的晨曦,總是在尋覓度過,卻不知道,尋找的東西是什麽。
縱于,天晴了。天空不在陰沉,吃破蒼穹的雙眼不在被黑雲遮挡,我好像記起,我失去了夢。
失去了夢,才讓空虚来襲。於是,我決定重拾夢想。那此後,時間不在孤獨。也明白,夢想天空份外藍。
第五篇:春水碧如蓝的杂文随笔
(一)
当丽江清丽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心却没有随着这片静谧的风景而变得平静,反而像疾风劲舞下的草场,呼呼啦啦地拂乱了心。
这条青石板路也算是熟悉的,她甚至能顺着它,毫不犹豫地,曲曲弯弯地走到那家叫“清婵”的鲜花饼店,找到那个拍着非洲鼓卖原唱碟的姑娘,绕到当地价位最低的小旅行社,那家社里,似乎还回荡着他们几人的笑闹声,斌子扯着招牌式的嗓子大笑:“四十多元茶马古道,骑马还管顿饭,哈哈,太划算了。”她只是第三次来,却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这是多神奇的事,要知道,她在自家门口,都是路痴一枚。
她依然住进了那家叫“北京驿站”的旅店,依然是那间房,倚窗凭栏,对面一簇粉色的木棉花开得正浓,沉沉地冶艳地探出墙头,她微微一笑,暗自想,“一枝红杏出墙来”哪如这一簇木棉来的冶艳。
丽江城是妩媚的,浓浓淡淡粉红色的花,开遍了院落街巷,把个古色古香的小城,愣是妆点得分外妖娆。丽江城也是秀美的,曲曲弯弯的青石板路,潺潺流淌的小河流水,泛着青绿的古老石桥,古朴的廊檐随风入画。丽江城更是风情万种的,各色的酒吧充满魅惑,各式艳遇的招牌也令人心驰神往。
这地方,既安静得让人恍若隔世,又魅惑得让人欲罢不能。
而她迷恋这里,一次次不远千里的来探望它,却不是因为古镇的美好,而是这里,有她此生最难忘的回忆……
(二)与丽江的初缘,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只是,浪漫之旅的背景,却是那场痛彻心扉的落荒而逃。
那天一大早,她独自来到图书馆,找个安静的角落,坐定,想要完成一篇征稿。也只是无意间抬头,随意的一瞥,竟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被半个书架挡去了身型,她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沉沉地压了过来,促使她不由地站起身,轻轻向前走了几步,那个位置刚刚好,书架夹缝的狭窄空间尽收眼底。她没看错,的确是他,高高的个子,俊朗的笑容,早上一缕明媚的阳光,正透过图书馆高高的窗,穿过书的海洋,无比柔和地映向他的侧脸,像在舞台上,打了追光。他在微笑,轻声地说着话,他的胳膊下面,是一个长发女人的肩。可是分明,这是她的丈夫啊……
现在看来,那些个她一直抵触的传言,都是真的。她忽然想起杨幂,在娱记采访时,含着泪说,我相信恺威。她经历过同样的场景,对着八卦同事柔柔地说:“我相信梓平。”她的语气充满无力感,充满不自信,可她的确是那么说的。她觉得糊涂一点,其实世界,会很太平,她的欲望很小很小,小到只求太平。
他不是出差了么,这个国庆节,已过去了三天,他一直都不在家。
一动不动地发愣,她仿佛站了一个世纪。终于,她退了回来,重重的跌在椅子里。她没有勇气走过去,她不知道,就这样过去,会面对什么,怕收不了场,怕心碎成渣,怕七年的婚姻,就此玩完。她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觉得自己反而像贼,悄悄地藏在角落里,目送他们恩爱地离开。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简单收拾好行李箱,她逃也似的来到了机场,随随便便地选择了云南。
到丽江,已是下午。寻寻觅觅时,便被一家名为“北京驿站”老板娘拖进了院子,这个老板娘身上,有她想要的温度。院子很美,木楼很美,房间很美,就住她家吧。她放下行李,把自己扔在大床上,昏天黑地地睡。
睡醒已是夜色阑珊,打开窗,远处传来一阵一阵的音乐,有酒吧街斑斓的灯光在闪烁。她简单冲了一澡,换了一袭碎花的棉布长裙,落座于一个很有情调的酒吧。
台上的演艺杂七杂八,既有歌舞乐器,也有东北二人转,还有杂技,迷幻的灯光底下,已是满桌的啤酒瓶,她一边看,一边笑,一边喝,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就在她昏昏沉沉地,即将把沉重的头,甩在桌子上的胳膊里时,她朦胧地看到,一个清秀斯文的男孩飘过来,关切地俯下身,似乎说了句什么,她使劲儿地冲他一笑,便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