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请收一收你的直爽杂文随笔(定稿)

时间:2019-05-15 11:05:22下载本文作者:会员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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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兄弟,请收一收你的直爽杂文随笔(定稿)

直爽的人,让人喜欢,凡事皆有度,千万别过头。

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都容易培养出长久稳固的兄弟情谊。工作之后,面对各种复杂人际关系,尔虞我诈,互相竞争,很难再交到知己朋友。当然也有例外。

小王比小张早两年进公司,那时公司还有集体公寓。逢年过节,大多都是外地来的同事总要坐一坐,那时工资还不高,加上都刚毕业没几年,谁也不富裕。聚餐,也仅限于小酒馆。

小王与小张的第一次接触是在小张入职后的第一个中秋节,简单自我介绍之后,就开始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小张给人的第一印象很豪爽,真性情。初次接触印象颇深。酒后结账,小张的豪爽又开始泛滥,抢着去结账:大家高兴,初来乍到,今天我来。大家习惯了AA,被他这豪爽直率,给搞得很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间,小张还是结了帐。

本是平淡无奇,到了年底聚餐,席间气氛依旧热烈,酒足饭饱之后,小张的豪爽劲又化作洪荒之力,不能自控,还是那一套说辞,语速不快更透露出真诚,这一次,当小张出门去结账之后,大家都觉得过意不去,小王提议:咱们还是AA吧,不能老让他一个人请,都也不宽裕。结果,平时占小便宜惯了,很有投机倒把头脑的小刘,突然来了一句:不用管他,和个彪子一样,他家有钱,让他去结吧!幸好是都在酒后,大家都没有太过在意这惊雷一般的话语,可身旁的小王一脸错愕,心里涌出无限的鄙视,吃人嘴短,没一句感恩的话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把人当傻子,这人做的也忒过分了吧。小张蒙在鼓里,小王确是记在了心里,一下认识了两个人,憨厚正直实在的小张,鬼三马四人品不敢苟同的小刘。

共同的爱好让人容易打开心门,小王和小张都爱喝点酒,都好打篮球,一来二去,熟络起来,打完球喝喝酒成了常态,终于有一次酒后,小王复盘了那一次年终聚会的场景,小张睁大双眼,半张着嘴好半天:不能吧?还有这样的事?很不理解,无法相信。交往久了,小张也发现了小王的直爽和实在,物以类聚,随着酒龄渐长,关系日渐亲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小张家庭条件比较优渥,加上性格豪放,没成大事依旧不拘小节,吃了不少亏,瞎了不少钱,作为兄弟的小王只能像魏征一样直爽的给出警告和建议,无非是怕兄弟吃亏上当。初衷是好的,然而就是因为那彼此吸引的直爽,时间久了,小张有点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类似剥皮抽筋一般激烈的建议,像极了青春期的逆反,心里逐渐起了变化,内心有了芥蒂,对于两个直爽的人来说,无异于当面锣对面鼓的针锋相对,小张嫌弃小王的太过刺激的絮叨和谨小慎微的建议,小王坚守自己善良的初心,即便你再烦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吃亏上当。于是就生分了。

当时因为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物以类聚而粘在一起,现在就像同性相斥一般变得生分,有了距离,无休止的争论,无休止的彼此坚持,结果,小王甚至厌倦了再去劝说,小张有事也不爱在兄弟面前提起,言语上也都带着嫌弃。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虽然关系好像淡了,心底里还一直记挂着彼此,他的事业咋样了,他的家庭还好么,都在背地里互相关注着对方,但是一见面,又少不了冷嘲热讽一般的开撕,甚至恶语相向!不能掉了自己的面子不是?

是谁有错么?是谁变了心么?是谁性格变了么?都没有,有的是兄弟之间感情的隔阂。还有彼此对那原本属于优点的直爽的坚持。

真的不可调和么?真的不可挽回么?貌似不至于,或许需要的仅仅是收起坚硬的互相伤害的硬刺,收一收那种直爽的性格,对彼此,对之后在社会上立足都好。

时间是个好东西,小王和小张都在成长,互相揣摩着对方的意思,逐渐改变了谈话的方式,虽然就像离婚一般的缝隙不可能完好如初,至少臭味相投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时不时的,哥俩又开始了打打球喝喝酒谈谈人生,只是面色上少了些急躁,多了些宽容。

兄弟,是要一辈子的。直爽,是要收一收的。脾气,是要改一改的。

第二篇:如果工作没收你的手机杂文随笔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我们都在网络环境里生活,手机的制造就是为了方便联系,现在社会手机的用途更广泛运用到我们的生活,不单纯的只是联系,很多的是透过网络了解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飞速运用互联网的时代,公司还会变态的有个通知–上交手机。

如果是你,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上交,我的手机,为什么要上交,我不是坐牢,我不是考试,我是工作。

我需要手机在身边,至少不会漏接病重家人的电话,至少家人无行动能力,但是可以通过手机求救。

我需要手机,因为我会遇到很多问题,无人能帮我的时候,我可以通过手机查询答案,可以在我无助的时候帮我度过难关。

我需要手机,在朋友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我需要手机,我的支付宝在手机上,我需要掌握自己的经济。

我要反抗,中国人不应该言听计从,认为不对的事情,不能顺从,我需要主观保护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要坚持,我的手机,该工作的时候,我工作,为什么要我们上交手机,这已经侵权了,国家劳动法从来没有规定,工作者工作需要上交手机,我们并不是特殊工作。我们只是普通打工的。

如果手机上交,漏接了父母来电的救命电话,谁担这个责任?公司吗?公司从来都是把我们不当人看的,它们又怎样会承担我们父母的求救责任呢?既然不能承担,谁敢这么幼稚的发话,员工上交手机??

现在,我们的银行卡都和手机绑定,如果出事,谁又能承担这个经济损失的责任呢?既然不敢,谁尽然这么无知的规定出这样的通知呢?

我开始怀疑我生存的这个环境,领导我们的思维,不是前进而是退后,不是重质量,而是重指标,人为了达到目的,中国有句话叫做,不择手段。

第三篇:一条鱼杂文随笔

这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

那一年的8月,我大约6岁大点,正在念小学一年级。

那一天早上,母亲送我到10公里外的二爸家。

头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到凌晨6点左右,暴雨才逐渐小起来。早上7点,我和母亲从离县城5公里的邓双镇中心小学出发,到县城时,雨基本上停下来。但天空上仍是乌云阵阵,凉风习习,零星小雨还时不时将油布雨伞打得滴滴作响。

县城外,柏油路面被暴雨冲刷的干净光亮。路两边,到处是七零八落的梧桐树叶。路边沟渠,水流湍急,裹卷着一些枯枝残叶,匆匆向岷江奔去。

母亲在我前面走,一路默默无语。我穿着短裤,手提布鞋,打着赤脚跟在她后面。

赤脚走在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光光滑滑、湿湿漉漉柏油路上,我感觉开心极了。遇见柏油路上凹处清亮的积水,我还欢快地用脚去踩一踩,然后又飞快地追上母亲。

走了一段路,突然,听见母亲兴奋的叫起来:魚!宁儿,快看,这里躺着这么大条活魚!

我赶紧走到母亲身边,往她手指着的地方一看,果然一条又大又肥的鲤鱼,鼓着亮晶晶的双眼,在靠小沟边的柏油路上扑楞楞翻腾。

母亲轻轻走到鲤鱼身边蹲下,用极快的动作按住它,同时,要我把鞋子和雨伞放下,把她包里的手绢拿给她。

我没想到,平时斯斯文文当教师的母亲,此刻动作是那么敏捷,瞬间就用手绢将鱼包紧打了个结,将它提溜起来。

母亲看着手上提着的鱼,笑嘻嘻的对我说:宁儿,这条鱼起码两斤多,我正愁没有礼物送给你二爸,没想到暴雨帮了妈妈个大忙。

我看着母亲的笑容,感觉母亲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但是,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条鱼有问题,绝对不能要。

于是,我对母亲说:妈妈,这条魚我们不能要。

母亲不解的问:为啥不能要?

我着急的说:这条鱼是鬼变的。

母亲说:啥子鬼变的,不要打胡乱说。

我振振有词对母亲说:鱼都在河里游,它不是鬼,怎么会在柏油路上?

母亲说:昨天下了一晚上的暴雨,这条鱼可能是被上游暴涨的河水冲到路边水沟中,然后又被冲上柏油路上,被搁浅了。怎么会是鬼变的呢?不要信神信鬼的!

母亲说完,生气的快步往前走。

我追上去,拽着母亲的衣角,边走边说:它是鬼变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

母亲见我如此固执,便停下脚步,耐心地对我说:宁儿,我先要严肃的批评你,相信封建迷信是错误的。然后我还要告诉你,这条鱼对于我们家的重要性。今天为什么妈妈要送你到二爸家,那是为了节省你一个人近半个月的口粮。节省下来的口粮,可以还给上个月借给我们的罗大娘。

母亲蹲下身子,眼睛湿湿的说对我说:你外婆瘫痪在床,你爸爸又被送去监督改造,你们三姐弟和外婆全靠妈妈教书这点工资来艰难维持生活。你二爸为了帮我们,才让我送你到他家过两个星期。为什么妈妈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那是因为妈妈只带了一点点钱,这点钱如果在县城给外婆买了药,那么就没有钱给你二爸买礼物,所以心里既矛盾又难受。仅管二爸嘱咐妈妈不要带任何东西,但妈妈也要表达一下谢意才行。有这条大鱼,不正好是对二爸的感谢吗?

母亲说这话时几度哽咽。我也听得十分难受,眼晴也湿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条躺在柏油路上的大鱼是不祥之物。

我哭着对母亲说:妈妈,我知道家里穷。但这条鱼肯定是鬼变的。放了这条鱼吧,放了吧,您把它放了吧。

母亲再次生气了,没有理会我,继续抬脚往前走。

我紧紧跟在母亲后面,仍然不停的哭喊着:它是鬼变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我回家把捡的牙膏皮卖了,给外婆买药。

母亲看着我如此执着,叹了口气:,行,放吧,你去放吧。

我擦掉脸上的泪花,从母亲手中接过这条大鱼,赶紧将它放到马路边沟渠里,看到它迅速游走后,心里才完全踏实下来。

到了二爸家,母亲谈起这件事,二爸说我简直太憨厚、太老实了。同时,也笑母亲居然让我把这么大一条鱼给放了。

而母亲摸着我的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作解释。

多年以后,我长大成人,懂事了。回想起这条鱼的故事,我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我当时为什么看见这条鱼就固执的认为是鬼变的这是那个特殊时代给我们这代人造成的特殊影响。

当时那个年代文化生话极其贫乏。很多晚上,与我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就围在昏暗的电灯杆下,听大娃娃讲神仙与鬼怪的故事。这是我们业余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内容之一。

可供我们少年儿童读的图书中,就有不少神仙鬼怪,变来变去相互打斗的绘画和文字。

因此,看见本应该在水中的大鱼活鲜鲜躺在马路上,自然联想到鬼怪之类的事情。

第二、母亲为什么最终让我放了这条鱼

母亲是教师,作为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她绝对不相信鬼神一说。也绝对不会相信这条鱼是鬼变的。之所以最后让我放了这条鱼,完全是心疼我。

因为她见我如此执着求她,而求她的这副稚嫩的脸上写满着对这条鱼的惊恐。她不能因为这条鱼让她的年少的儿子心灵受到伤害,更不能让儿子觉得妈妈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而心生艾怨。

至于这条鱼是不是鬼变的,儿子大了,自然会明白。

转眼40年过去了,母亲也病逝了。

再回首时,我已不会单纯的想,如果不放掉这条大鱼,贫穷的家里该节约多少钱;

或者,如果将这条鱼熬些汤给严重缺营养的外婆喝有多么的好;

或者,补一补母亲赢弱的身子,有多么的重要。

我想得更多的,是母亲的爱,那种对子女真心似洁雪,感情如深潭般的爱。

一条鱼,曾经引发我多少次的回忆,以及回忆中对母亲满满的怀念。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再”。

唯有,母亲秀丽的脸庞,清瘦的身材,一直在我心中鲜活的存在。

第四篇:一梦杂文随笔

最近我总是醒得很早,已经连续好几周了,每天我几乎都在六时零三分醒来。

我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陈柯,我的男朋友。

他呼吸平静安稳,还在沉睡。

我会轻轻往他怀里钻,让被子盖过头顶。他的怀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却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我还喜欢听他的心跳,爱人的心跳充满了吸引力,我想听听看他会不会在心里和我说爱我。

闻着他怀里熟悉的味道,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确定他还在,我就感到无比安心。

然后我才舍得下床,打开窗帘。

我们卧室的窗户正对长江,清晨的阳光毫无阻碍得洒满卧室,照在陈柯脸上。

他皱着眉,闭着眼,眉眼都是我爱的模样。阳光照着他的脸亮亮的,好看的不真实。

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变成了这样。

大概几周前,我一觉醒来,就躺在陈柯怀里。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并不认识眼前的陌生男人,我脑子有点发懵,却并不害怕。

“陈柯……”我自然而然得叫出了那个名字,一边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叫出声时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并不认识他,但那个名字就那样从嘴里蹦了出来。

“嗯?”他在梦里迷迷糊糊得应了一声,皱了皱眉,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头顶环绕,我与他的气息撞了个满怀。

我悄悄抬头看他,才发现,他长得真的是好看,无论是眉眼的形状,鼻梁的高度,还是嘴唇的薄厚都完美的恰到好处。这点也令我至今都很迷惑,他怎么就长得和我理想的样子完全契合呢?

可我,真的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

不仅如此,我连关于过去生活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我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此处和他一起生活,但是每一件事我都能熟悉得处理好。

每天早晨在他怀里醒来,给他做早餐,叫他起床。

他没有一点起床气,睁开眼看到我时总是笑得眼睛弯弯的,“早,喃喃。”

一开始我听到他那么叫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我叫这个名字啊。后来习惯了,我就特别喜欢听他叫我,两个叠字,被他用各种语气叫出来,让我想要立刻跑到他身边。

吃完早餐陈柯就要去上班了,在给他系领带得时候,我们总是会忍不住靠在门上吻很久。送他出门他还是不愿意走,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里蹭啊蹭,然后在我耳边说,“我一定会早些回来的。”

每一天陈柯走后我就一个人待在家中,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工作,也不太敢出门。陈柯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给我买了一只小狗,黑白相间的,像极了我小时候死掉的那只。

我就每天做做卫生,听听歌,喂小狗吃东西,站在窗边看看江景。我觉得窗外的一切都遥远的不真实,看久了我的头会抑制不住得疼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头疼的毛病总是时不时就犯,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记忆的丢失或许与之有一定关系,不过生活的美好总让我觉得有没有记忆都无关紧要。

在我非常想陈柯的时候,时间就仿佛过得飞快,天一下子就黑了,门口传来他急切的开门声。

我从沙发上跳下,冲到门口抱住他,挂在他身上,像耍无赖的小孩儿,我说,“陈柯,我好想你啊。”

我不断轻吻他的脸,脖子,他的脸变得滚烫,呼吸变得急促,他吞了吞口水说,“喃喃,我还没洗澡。”

然后我就会哈哈大笑着跳回地面转身进厨房,丢下一句,“我去做饭!”

留他在原地面红耳赤。

我从来没去超市买过菜,我们家冰箱却犹如百宝箱一样源源不断。我们想吃什么,便能从里面找到食材。

模糊的记忆中我是不会做菜的,但是来这之后我总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出一大桌子菜。我喜欢给陈柯做饭,喜欢看他吃饭时满足的样子,这让我觉得我是切切实实在生活着。

晚饭后我们会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打游戏。玩累了我们会一起拿了衣服进浴室泡澡。

浴缸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容下我们两个。我们把整个浴缸都放满泡沫,白白的香香的。我们就好像两只深海里的鱼,全身赤裸,在海洋里漫无目的得游荡……

洗完澡我们会一起在镜子前吹头发,我的头发留到腰间,他总是要花两倍的时间吹干,却从不嫌累,还要说,“喃喃的头发还可以再长一些。”

我们总是什么事都一起做,就像一体共生,默契十足。

睡前我会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写东西,写什么内容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麻木得觉得有东西要写。我记得我写了很多东西,倒回去去看时,却总是一个字都看不清。

头又开始疼。

一阵眩晕过后我才逐渐清醒,一种不可名状的空洞突然出现在我的心头,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陈柯……!”我急切的叫他,眯着眼睛伸手找他,“你在哪里?”

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握住我的手,然后把我抱在怀里,我还是害怕,我说,“陈柯,再抱紧一点。”

“喃喃,不要怕。”他低头吻我,吻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尖,吻我挂在眼角的泪。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在微微颤抖。

而后我们自然而然得脱掉衣服,浑身赤裸。

我喜欢陈柯进入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是给濒临崩溃的我扎了一管镇定剂,而后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弥补我心口的那个大洞。

我们像是一起长出了翅膀,不断得往更高的地方飞去,不断加速,相互撞击,相互契合。我们贪婪得在对方身上探寻,把爱洒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至我变成他,他变成我,我们融为一体。

快感与爱填满那个大洞之时,我们一起冲出了大气层,升入天堂。

我又变成一根羽毛,飘啊飘,然后落在地上。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么过下去就好了,一直这样,一切都恰到好处。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刻意不去想那些常理难以解释的部分,转身抱紧还在喘气的陈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种生活里我除了陈柯一无所有。我的过去是未知的,我的未来只要有陈柯,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的头疼近来似乎更严重了,出现的频率也更频繁。我甚至还出现了幻听,总觉得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喊我,我听不清他喊我什么,但肯定不是喃喃。我越迫切想要听到他喊什么,头就越疼。头疼到一定程度,我就会昏睡过去。经常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我觉得我病了,从前我是不怕死的,但是遇到陈柯之后,我希望我能和他长命百岁。于是在某个早晨送走陈柯后,我一人独自出了门。

整个城市对我而言应该是陌生的,我却异常顺利得找到了医院。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医院的大门前,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但是为了治病,为了陈柯,我还是走了进去。

从踏入医院的那一刻起,我感觉身边的人都在看着我,都在窃窃私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了,害怕得浑身颤抖,只能不断向前走,希望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当我的视线里出现一间白色的病房时,耳边的吵闹声突然间一点点消散了。我鬼使神差得往那边走去,我又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了,声音来自那间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时,我看到病床边围着几个医生护士,病床上似乎躺着一个女人,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再走进一些,我听到医生与护士间的交谈。

“今天怎么样?”

“我一直在看着,但是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都这么久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按理说应该要醒了,除非……她不愿意醒来。”

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回头看到了我,我的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疼痛,我拔腿就往回跑。

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听到医生口中的答案。我只是一直跑,一直跑,跑过医院的走廊,跑过人来人往的大街,一路往家里跑。

奇怪的是,来时十分熟悉的路,变得扭曲模糊。我怎么跑,都不正确。身边都是人,可是只有我是孤身一人,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就在那个时候我又听到有人不断的在喊我,一声比一声急切,仿佛就在我身后追着我一样。

我知道他喊的不是“喃喃”,而是一个我不愿意记起的名字与那段丢失的记忆。

我只能一直跑,不敢回头,不知道跑了多久。

在我终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我听到了一声,“喃喃。”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陈柯,我好似溺水濒临死亡的人突然又可以呼吸了,他摸摸我的脸,问,“做噩梦了吗。”

我“嗯”了一声就埋在他怀里哭出声来。

他不断得安慰我,“别怕,别怕。”

我只是哭,因为我好像找回一点点记忆了。

从那天之后我就经常做梦,梦的内容都是一致的,就是那间病房与那个病床上沉睡的女人。

我看到那个女人身上插满了仪器,点滴一滴一滴流入她的血液里。

我看到护士与医生围着她做各种检查,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的样子孤独又无助。

我还看到那个女人在某个晴朗有风的早晨,在房顶晒完被单后,突然间就一跃而下……

梦里我总是看不清她的脸,时间一长,我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记忆的碎片慢慢在我脑海里拼凑出了雏形,我想逃避,却逃出了梦境。

我见到陈柯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的脸也越来越模糊。

在我有限的清醒时间,他都寸步不离得抱着我,我在哭,他就陪我一起哭。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我的脸上,他就帮我吻干净。可他的眼泪和吻都没有温度。

到后来我连眼睛都睁不开,眼前一片黑暗,还能听到他在我耳边喊,“喃喃,喃喃。”

终于有一天,我看清了床上那个女人的脸时,我从病床上睁开眼。

我听到护士惊讶得夺门而出喊来医生,一群人围着我叽叽喳喳,我看到墙上的时钟,不是六时零三分,我感受到了深刻的绝望。

我的记忆全都回来了,没有陈柯的记忆。

我也回来了,回到了没有陈柯的世界。

原来,那个我被爱着的世界,是原本就不存在的。原来,我那么爱陈柯,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我理想的一部分。陈柯爱不爱我,我是永远无法得知的,甚至只要一想到他是否存在,我就心痛的难以呼吸。

原来我以为的相爱,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喃喃自语。我以为我过上了被爱着的生活,只要忘记过去,我就能一直逃避。

可笑的是所有的痴情都不过是一个人的自导自演,大梦醒来,永失我爱。

我对陈柯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好多时候,我甚至都忘记了他的样子。

我一直在努力不要忘记他,在脑中与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对抗。

我以为睡着了就能再次见到他了,而我的梦里却自此一片漆黑。

我开始失眠,在失眠了不知几个日夜后。我的眼干得合不上,也流不出泪。

我终于再次见到陈柯了。

那是在我又熬过一个没有睡眠的夜晚后,六点零三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入我的窗子时,我看到他静静坐在我的身边。

他喊我,“喃喃。”

我终于又看清他的脸了,还是我爱的眉眼。

他帮我拔掉我的氧气罩,他吻我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又切切实实得活了过来。

他说,“我们回家。”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来,我们好像融入了阳光里,变得透明,变成悬浮在空气里的细小尘埃,我们慢慢上升,就像从前一样。在他的怀里,我终于又感到困了,我想,这回可以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了。

第五篇:喷子,请离我远点杂文随笔

几天没来简书了,今天偶然翻开看看,突然发现多了几条信息,多是些损人的话语,看了真让人添堵。

你骂第一句,我发了两个笑脸,是希望你能就此打住。没有想到你竟蹬鼻子上脸了,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来劲了。

我没有傲人的学历,也没有年轻的资本,我有自知之明,用不着你喷,不必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你应该把喷人的功夫用在自我修练上。请记住:善言补阳。

拜读了一下你的大作,貌似所有的小红心加起来也只有两位数字。没见你比别人牛逼啊,真不知哪来的底气。真是应了我们这里的一句俗话:满罐子不荡,浅罐子荡。

写作只是我抒发情感的一种方式,从来未曾想过靠它成名养家,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但一直还在努力。

和善、中庸,一直是我的处世之道。你不喜欢,可以选择绕道而行。但用不着伤人,天底下,毕竟还没有谁生下来就会写作。

拜托!请离我远一点,真心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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