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在他乡杂文随笔
人生中,有时候会有一些难以预料和未知的明天,这座城市,曾经让我感到十分陌生,如今在这里过去了十年的光景,在属于自己的生活轨迹里,时间仿佛是通往未来的幸福彼岸。指引我们在每个旅程中温暖前行,然而,无论经过多少年,任岁月如何流逝,心中依然浮现那三个字:在他乡。
家乡从出生那天起,也许就潜移默化地刻在我的生命里,始终无法抹去,这是内心那份不变的情结,也是对家乡深深的眷恋。思念不仅只限于爱情,亲情和友情,它还会延伸到远在他乡的游子对故乡的依恋,让人刻骨铭心,无法自已。
记得参加工作之前,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让我一起去北京发展,可是,后来我还是选择了留下来。如今,那几个同学有的生活得很好,甚至有一定社会地位,有的则只剩下孤独一个人,每天无尽的空虚。大多同学和朋友都留下了家乡,每天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就好像侯凯常说的那句话,生活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并不赞同他所说的,未免有些极端和消极,在平淡中体会一份最真的快乐,或许才是我们最好的态度。有时候,人生会面临这样那样的抉择,无论选择什么,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快乐,都是为了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他乡,心中藏着对家乡的无尽怀念,怀念小时候奶奶家的那条老街,怀念和小伙伴奔跑在家门口的那片田野,怀念和老黄一起到人民广场锻炼后的大汗淋漓,怀念报社附近的那家音像店,承载了我心中最懵懂最纯真的梦想。
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梦见同样的场景,和表弟表妹爷爷奶奶围坐在小院,我们一起仰望着璀璨的星空,天上挂着圆圆的月亮,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如此纯洁,那是家的方向,也是心中不改初衷的梦想。
第二篇:他乡午夜杂文随笔
“要么读书要么旅行,灵魂和身体,必须有一个在路上。”
当一种生活状态维持得太久,就会萌发一种想收拾行囊外出走走的冲动。与其说是放松心灵,还不如说是从一个熟悉的城市奔赴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让紧张与忙碌的景点奔波,填充自己渐渐焦灼或是干涸的心灵,拍一系列的风景照表示自己来过。也许,这就是中国大多数人的旅行吧。
我也不可例外地遵从俗套,带上一大箱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不待天亮就起床。背负着满眼的惺忪与倦怠,赶赴与旅行团约定的征程。
有人说,所谓的青春必须有一场说来就来的艳遇,还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前者应该是可遇不可求,所以,一直对后者存有一种比较固执的向往。我向往的旅行,不用提前定好归期,只需背上简单的行囊,当然,还得有一两个志同道合的游伴。一路上最好是走走停停,不需要太繁华的城市,也不用刻意地找寻乡间归隐。一切经过的风景随缘就好。
也许,一路上能感动你并且让你热泪盈眶的,只是一股不经意的风,一朵舒展的云,或者是那烟波浩渺的流水,还有那钟灵毓秀的山林。一直以来,我内心都远不如外表坚强,它感性,还略微有点不合时宜的倔强。这些能叩动我心弦的风景,不一定美得多么极致与风情,却有如一首经典的轻音乐,在心中可以不断地回响,引人共鸣。
比起大自然的神奇,个人是多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啊!乘坐一排竹筏漂流在漓江,突然之间,我竟然开始沉默。有时候的沉默,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思绪太多,感慨太多,不可说,也无从说。
今天,夕阳下漓江的水绝对算不上清澈,当然也算不上温柔,不再如一婉丽秀雅的少女。因为前几天洪灾刚过,浑浊的水面现已随处可见飘来的树枝,还有略显湍急的水流,似乎都是洪灾肆虐过后一种无言的呜咽与抗诉。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也许,泛舟篱江项目开发者的本意应该是这样。确实,桂林山水甲天下,此情此景,应该是一种心旷神怡的悠然,不复多得的美哉乐哉吧。然而,在这静谧的山水中,却突然有一种对生命更深层次的感悟。
生命就像这浩浩的江水,没有归途。我们一直耗着生命的热情,珍爱着身边的每个人,爱着自己的父母,爱着自己的孩子,爱着自己的亲人与朋友,爱着自己所爱的人。为了这些爱,我们努力奋斗,欢笑哭泣,柔弱的心起起伏伏只为守护,就算行万里路也永远走不出情感的牵绊。生命有多长,爱也就有多长!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些爱过的人终有一天会相继离我们而去。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孑然地告别这个世界,就如我们孤零零的到来。
如若这一天到来,我愿还有这样一艘竹筏,竹筏两边可以覆满鲜花,或者,就熏衣草吧,代表对爱的等待与呵护。就这样任它泛舟而下,让夕阳与晚霞笼罩,这种平静,也许也是一种悠然吧。
只是,在遥远的岸边,是否也有你不舍的目光随舟而下呢?
“回首向来萧瑟去,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第三篇: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杂文随笔
学校就是这样。你和一个同学早就认识,不是同班,或者共事过但并不直接合作,或者在同一个社团却不是最近的关系,在网上你来我往不需要考虑“是不是不太熟这么说不合适”,在路上遇见了也是不需要犹豫等对方先打招呼,平时的问候很自然,偶尔请对方帮忙也不会太突兀,互相之间也许还有那么些小欣赏,但其实对对方的认识间接大于直接。直到有一天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单独吃饭的时候,哎,突然发现似乎彼此没有那么熟。
今天和梦月姐聊起刚认识的时候,其实我的记忆比她早了半个身位。她记得当时看了我的文章跑来问我想不想加入团委,被某愣头青当即婉拒,但她不知道在那之前某一次社团部开的会上,我唯一一次替临时脚底抹油的社长去听会,看见她面对一屋子人侃侃而谈,应对老师自如得体,心里,第一印象其实并不好。
那个学期学校百年校庆,志愿者的事情先后忙了两个多月,那时候她和我们班的婷和小白一组,婷一直对她赞不绝口。忙碌中也曾经多次打照面,各自带着当时我没去团委的真遗憾和假内疚,慢慢熟络起来。
后来就没有时间线可以找到线索的故事了。自己的小小新闻站多次收到来自她的鼓励言语,也去看过几次社团部的晚会、游园会,明里暗里夸过她,北医的社团活动能做成这样真是不容易。是同一年毕业,我考研差了初试线五分,她保研,因为想等清华的结果迟迟没给另一所学校回复,后来回复时已经太迟,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清华的深研院。对对方的情况只是粗略了解,淡淡交换过几句,不远不近。
前两天她让我帮忙给学弟学妹发一份问卷,顺便定下了今晚一起吃饭。她实习,下了班回到学校已经七点,在校门口见面去吃米线,本来以为还算得上是熟人的近况交流会,却越来越像刚认识时的互相了解会。
才知道她大二时才降级转的药学,但是本来她们专业就是五年本科,倒也不算浪费时间,但她说这大概是大学做过的最失败的决定,来了药学才发现,说兴趣也没有兴趣,说天赋也没有天赋,歪七扭八的结构式就是学不会,摸爬滚打到第二个学期,成绩才有一点起色。研究生打算去学金融,倒也不是出于兴趣或者什么,就是觉得以后就业方便。就这样听着那个当初风风火火的她,絮絮地跟我说着读了五年书,一直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选择以后的路时也自然而然以赚钱为导向,也谈不上兴趣与否。本科虽然一直没有男友,好歹也有一群好朋友,再过半年又要奔向那么远的一个陌生环境,并不是当初的最优选择,更别说还有那么多未知。再往后的事,除了希望能留在大城市,一切都还来不及想。
面对不亲不疏的人,似乎更容易倾吐。
惭愧如我,哪会提起我水过的大学四年,开头迷迷荡荡结局浑浑噩噩的考研,我想去我老爸的公司工作……面对这些从五湖四海而来,为了自己期许的未来而如此努力的孩子们,总抑制不住地想要是我这个德行在他们那个位置,会死得很惨吧。
高中的时候,有同学如是释“尽是他乡之客”:“萍水相逢,全他妈外地来的。”
第四篇:漫步在黄浦江畔杂文随笔
每日在家吃好早饭
早早来到办公室
喝好一杯水
电脑提前预热
便打着遮阳伞
迫不及待地来到黄浦江畔
开启一天的晨练
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
黄浦江畔显得格外辽阔
各种作业船只穿梭其间
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声
江畔的外围
矗立着一座座高低错落的楼宇
远的近的见证着上海的过去和现在偶尔几只海鸥飞过
眼前江面的粼粼波光
穿成一根根亮线
向着未来无限延展
我在阳光下眯起眉眼
跟这一片和谐的自然融为一体
有这一片美丽的后花园
生活似乎每天都是新的江边小径上密密层层的狗尾巴草
在微风下轻轻地晃动
远远望去绿中透着金光
深浅相宜
微风轻抚着我的发梢
蝉鸣在耳边回响
抬头看看天空
虽有乌云却仍是如此湛蓝
我开始往回走
路边的小花向着我微笑
我感到神清气爽
生活是如此美好
第五篇:上帝在发笑杂文随笔
夏天的热情,从悄悄传递热意开始,继而升级成周围弥漫的热气,突然就成了铺天盖地的热流,直至最后的滚滚热浪,让人无力招架。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待在单位最难熬的日子。晚自习的教室象一口蒸笼,让人头上冒汗,手心沁汗,四肢渗汗——浑身上下都似裹着浆糊一般粘稠。孩子们的读书声在空气中发酵成泛酸的面包,就连苍蝇也躲到了窗外。于是孩子们就有了拿书本忽扇的自由,一些自制力差的小调皮们好像也有了违纪的充足理由,压制、按捺,直到下课铃声一响,就马上冲到教室外,把裹挟周身的热团想办法稀释。
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一想到考试结束后触手可及的假期,考试的重负都可以忽略,热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傍晚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他写到自己来到地坛后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死的事,然后就是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好几年后,他终于弄明白: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他就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感激这样的安排?
我把这段话分享给了孩子们,主要是想让考了一天,晚上仍在教室的蒸笼里熬,明天还得再考的他们听到“假期”这个字眼后会有一点雀跃,可是孩子们用老气横秋的声音回答说,放了假还得补课。
呵呵,从教这么多年了,似乎越来越不会作孩子们的思想工作了,他们总是比你更老成,看问题更透彻。你的大道理他们要不就是听出了茧抽出了丝,要不就是过滤成了风吹散成了空,他们一个个得道成仙般冷眼枯心地看你还能使出什么招。无论什么招,他们都刀枪不入,溃败的只能是我们。
因为,好多问题,我们都未必能弄明白。比如,孩子们为什么在成绩面前比我们更淡定?是因为他们未谙世事无知者无畏,还是我们虚荣功利心浮于世事?
四十不惑年纪的自己,近来总是在早醒的黎明或难眠的午夜,想起一些无解的问题来折磨自己。思来想去只能起身让阳光来打开牢笼用忙碌来拯救自己。史铁生在地坛用了几年时间悟透生死后,终于用文字解救自己于人生的苦海,从此他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有了意义。而平凡如芥的我,如何,何时才能找到人生的出口?
下自习的铃声响起了,窗外的喧闹声盖住了我播放的《怀念青春》的声音,青春是用来怀念的,现在的自己谈青春似乎成了一种奢侈,找出口,更象一个笑话。
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个夏夜,我在思考,谁在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