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谁把谁的往事重提杂文随笔
一辈子没红过脸的皮兆荣和王德升吵架了。起因很搞笑,后果很严重。
下午睡起觉,外面响晴万里,小孙子皮皮闹着要出去,老伴儿要蒸馒头,老皮头就自告奋勇抱着孙子出来了。
小公园健身器材那儿永远坐着一溜老头老太太,跟检阅部队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老皮头自己从不往那里面坐,他特鄙视地叫那帮人:等死队。
小孙子皮皮看见这帮人明显很兴奋,嗷嗷叫着扑着身子指引他走过去。皮皮是个自来熟的性格,从过了百天抱出来就不怕人,很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谁抱都跟,见谁都乐,咧着没牙的小嘴儿征服了这队人马。
老几位都说这个皮皮一点不随他那个犟驴一样的爷,老皮为此还特得意地说:随不随他都姓我们老皮家的姓儿。老皮、老皮他爹、老皮他爷都是独子,可想而知皮皮在老皮心中的地位那是至高无上的。
正巧碰上王德升也领着他家的外孙女在那儿玩,小姑娘已经能走能跑的,后面跟着的老王头体力明显有点不济。看见老皮头祖孙二人,老王头指指皮皮说:“妞妞,看弟弟来了,我们跟弟弟玩吧。”
老皮头和别人都犯倔唯独和老王头客客气气。这里面还有一段往事。当初他们俩一起分到变电站,就一个留城的指标,老皮头他爸找到当时的站长老王头的爸说自己三代单传,去了那个山旮儿孩子还能找上媳妇儿吗?后来还是老王头打了铺盖卷儿去了。
你说这么大的恩情,老皮头怎么能不领着?更何况人家老王头还摔了那一跤,所以平时老皮头跟老王头见面自带三分笑,老哥俩还真没大小声说过话。
皮皮才刚学走路,摇摇晃晃站着,看着妞妞直乐,妞妞看见他就跟来了个新玩具似的,高兴极了,蹦蹦哒哒喊着:妹妹!
老王头年轻时在山里有次巡线,没看准一脚踏空掉进了沟里,腿脚因此落下了毛病,再加上年纪大了血压也高了,这会儿喘着粗气坐下直捶腿,老皮带了笑指指皮皮和妞妞解释说:这是弟弟。
妞妞不知是逆反还是觉得好玩依旧脆生生叫:妹妹!
老皮头心的话:我们多难才有这么个宝贝儿,怎么就能是妹妹呢?抬高了声:弟弟。
妹妹!
弟弟!
妹妹!
弟弟!
妞妞听老皮头一声高似一声,一撇嘴哭了饶是这样还叫:妹妹......老王头见外孙女哭了,和稀泥说:“好、好、好,是妹妹。”
老皮头心想小孩儿不懂事,你老家儿还能跟着指鹿为马?索性说清楚,别给我们皮皮留下后患:“老王,咱一码归一码,皮皮是弟弟就是弟弟,怎么还能成了妹妹?我们老皮家四代单传,容易吗?”
不提这几代单传还好,触动了老王的心事,我这腿、我这一身的毛病都跟哪来的?得了便宜就别卖乖,再说一个小孩儿,你这么老了还跟她一般见识,怎么?我这辈儿让了你,到我妞妞这儿你还不依不饶的?瞧把孩子都吓哭了:“老皮头,别动不动就扯你家几代单传,人家毛主席的孩子还抗美援朝呢,你家那皮能大过天儿去?又不是有什么特殊才能、特殊贡献的人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老皮头一下上了头,扯开大嗓门冲着那爷孙俩叫唤,老王头本来就瘦小体弱,哪能经的住人高马大的老皮头咋呼啊,眼瞅着嘴唇发了白,脸上出了汗,旁边儿的妞妞和皮皮吓得哇哇大哭,见心爱的孙子哭了,老皮头抱起来骂骂咧咧走了,身后的老王头一个跟头无声地栽倒了。
回了家,老皮头冷静下来可有点不得劲儿了,自己是有点急躁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这么完了?要不打电话跟老王头低个头?正寻思着,防盗门被人拍得山响,老伴儿才说着:别敲了,门都塌了,刚开就被撞到一边,老王头那个黑铁塔似的女婿进屋不由分说薅了老皮头的脖领:“老皮头,我爸被你气住院了,拿钱跟我走,没事算你命大,但凡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甭回来了。”
老皮头的老伴儿把儿子叫回来,儿子撸着袖子拿菜刀要上医院拼命,儿媳妇儿还算明白人,按住他,拿手机给老皮头打电话,老皮头那头支支吾吾也算说了个大概,放了电话,儿子也傻眼了看着自己的妈说:“妈您说有我爸这样的吗?叫个妹妹咋了?还把人骂倒了。”
唉!老皮头在车上彻底耷拉了头。
第二篇:谁把你当宝杂文随笔
人生在世,能把自己当宝的人,恐怕没几个。父母把你当宝,那是毋庸置疑的,成家有儿女后,自然也是儿女心中的珠玉,手足情深的话,也是会把你当宝贝稀罕的。除此以外,再若能获得他人百般呵护,那就是幸运中的幸运了。
弟弟最近很痛苦,痛苦的根源是,他已经非常清楚,我们的叔叔,那个有钱的,貌似很仁义的叔叔,从来没把弟弟这样一个和他有着相同血缘的侄儿当宝,反而在弟弟意想不到的时刻赤裸裸的向众人露出真面目,那就是,叔叔其实一直把弟弟当石头,我家乡那种随处可见的石头,粗俗不堪,路人可随意践踏的石头。
当叔叔说要收回他当年送给弟弟的五万元钱的时候,我们都清楚,叔叔这是把弟弟当草啊,随时可践踏,随时可揪碎。弟弟的心在滴血,但滴血归滴血,还得好好过下去。叔叔不能像父母那样把弟弟当宝,其实这样残酷的事实让弟弟早一点知道也好,至少以后不再心存梦想,不再以为还有一个人能像父母那样把自己捧在手心。
很多时候,我们往往喜欢自以为是,自以为那些和自己很亲近的人就一定会把自己当宝。殊不知,人与人之间相互呵护不只是取决于血缘关系,更是一种天意。亲人之间,也有亲人不亲的现象,那就是因为你眼中的亲人并不觉得你和他有几毛钱关系,他并不觉得应该为你付出什么,并不以为需要把你当宝物小心翼翼的呵护,生怕稍有闪失就弄丢了你。你没弄懂人家心里所想就一厢情愿地以为你就是人家心里的宝,那你迟早会自取其辱。
当一个天生忠厚老实又缺心眼的人遇到狡诈成性的人时,那个老实人如果以为和奸人流着相同的血,就以为对方会把自己当宝时,那就闹笑话了。奸人当然会把你当宝,但此宝非彼宝,而是蠢宝的宝,宝里宝气的宝,湖南方言中傻瓜笨蛋的意思。
当一个肤浅又粗俗的人遇到深刻又高雅的人时,那个高雅之人也很难把粗人当宝,他(她)只会厌恶得不行,能给人家留几分薄面的,还算有点仁义之心,就怕朝你口吐唾沫的同时还要踩你一脚。
当一个颜值低的人遇到颜值高,又崇尚颜值的人时,那个光鲜的人是绝不会把颜值低的当宝的,他(她)只会把和自己颜值相当的人当一回事,把颜值胜于自己的人当神供奉。
当一个寒酸落魄的穷人遇到财大气粗的人时,穷人也别做什么白日梦了,别妄想富人把自己放在手心细看,温柔品鉴了。富人的惯性思维是只想结交对自己有利的人,只对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尊重有加,只对胜于自己的对手心存敬畏,想要富人把穷人当宝,拉倒吧。
说来道去,能把你当宝的人,除了父母,挚爱亲人外,几乎很难遇到其他人了。那种不计较你卑微,不嫌你肤浅,不在乎你相貌不佳,不对你的毛病吹毛求疵的人,能把你当成宝物呵护珍惜的人,当然有,但在一个人的一生中都不会遇到几个,就像买张彩票,不知要买多少次,砸进去多少钱才能中巨奖,而那个把你当宝的人,就是你的巨奖。
能把我当宝的人,我没理由不去珍惜!
第三篇:往事杂文随笔
转眼之间,我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询问,我永远都不愿意回到过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试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事历历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却像一个沾满灰尘的相框,越擦,反而越发清晰,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我出生在大山深处,一个极其普普通通的农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计划生育,山高皇帝远,哥哥、姐姐、我、妹妹,一个接一个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农民没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为什么,既然有了就将他生下来,终归他是一个生命,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孩子没有错,错在人们的愚昧无知。
大山里的消息总要比平地慢一个节拍,当最小的一个妹妹出生的时候,计划生育才传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罚款了。
在现代人看来,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水宝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离开喧嚣的大城市,这里是再好不过的消夏旅游的去处。四十年前,对我们山里人来说,那就是穷山恶水。想种地,没有一块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远。
我们每天只能呆在门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门了。爸爸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走东家,串西家,给别人盖房子,打家具,修理农具。爸爸很少回来,爸爸不能回来,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围了上去,爸爸没有带来城里人的玩具,也没有什么水果,布满老茧的手,从深深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纸票子,这就是我们一家人维持生命的希望。
妈妈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还要耕种石头缝隙中的那一点点土地,这就是我们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粮。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病了,妈妈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说话,也站不起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他们要下地干活,他们要做饭洗衣服。我休学了,小学二年级,我要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的病越来越重,爸爸回来了,借用邻家的手扶拖拉机将妈妈送到一百里外的县城。一个月,妈妈的病有了好转,能够扶着下地了,山里的农民,看不起病,那时候没有什么新农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银,爸爸还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几口人就会面临断炊。
妈妈重新回到家里,妈妈基本上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一家人的重担压在了爸爸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最后一根支撑的稻草折断了,爸爸病了,很快卧床不起,年纪轻轻,憋下一大群魂牵梦萦的我们,他临断气也没有能够闭上自己的眼睛,他看着妈妈,他看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我们。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声惊动了了整个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柱塌了下来,我们再也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那一年妹妹才四岁,我也才十四岁。
短短的两年,妈妈也离开了我们,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们站在高高的云端看着他们孩子,他们继续在呵护着我们的成长。
第四篇:别人的眼中的谁的杂文随笔
常常处于混乱与纠结中。然而那些让我纠结和矛盾过的事情,在事后又常被自己遗忘,或者在事后发觉出当时的自己怎么这样地钻牛角尖、怎么这样地小肚鸡肠。
而我又常常想向别人做出类似“忏悔”的行为,比如直接告诉他们我的想法、告诉他们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然后说一句“心肠恶毒的坏女人说得就是我啊。”但他人常以为是玩笑,却不知我是真心。
因为我很容易因为“看法”和“印象”改变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中是个温柔、善良的乖孩子,就会潜意识中逼迫自己真的这样做。而我讨厌这样,大脑告诉我,这样限制了我的自由。
以前很喜欢看《吸血鬼日记》。前两季中,大萌(Damon)是个很坏的吸血鬼,他一点都不care别人的生命,不在乎亲情、友情,冷血、冷酷、坏。但再接着看下去,会越来越喜欢大萌。有一次,他和E聊天,“Damon,你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你善良的一面?”
“我怕我表露出来后,你们就会用你们的善良来要求我。”
看吧,大萌真是个任性、别扭的孩子。他用冷漠伪装了自己,他只是想不受别人的约束,做自己,和活下去。
可是,现实和电视剧不一样,我们是人也不是吸血鬼。弱小的人类,弱小的我,不坚定的我呵。
我记得之前有次和朋友聊天,那天他问我那段时间究竟怎么了?我戏言,说是像在开吐槽大会,而后随便说了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其实相比烦恼他的事情,我的烦恼像是挠痒痒一样,让我自己都觉得无趣起来。X君突然来一句,“really你肯定很温柔很善良。”
我在这头哭笑不得。温柔?不,我脾气其实不好,以前会和爸妈生气。善良?不,上面刚说过了,我这个人爱钻牛角尖、小肚鸡肠,还喜欢用自己的所谓道德去要求别人。
他看错了。
我着实不愿做那个别人臆想中的“温柔善良者”。
我想,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大萌的另一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什么?当然是,他坏坏帅的样子啦。
第五篇:谁将为我们哭泣杂文随笔
很多人问我:当代中国作家中,最喜欢谁?带“最”字的问题最难回答。但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史铁生、周国平、王小波、余秋雨,因而也最喜欢。呜呼!其中两位已去天国。
著名作家史铁生先生仙逝后,惊闻这一噩耗的周国平先生失声恸哭。“在这一瞬间,我清楚地知道,我的世界荒凉了,我失去了人世间最好的兄弟。”他在博客中动情地写到。
关于“死”这个话题,在我读过的作品中,史铁生和周国平是提及最多的。前者在《病隙碎笔》中对人死后灵魂的有无做了思辨式的解读,后者在《守望的距离》中有一章叫《思考死:有意义的徒劳》,从哲学的角度对死进行了深刻剖析。
史铁生擅长从灵肉和心魂的意义上阐述死亡的内涵。显然,他倾向于死后灵魂的存在。“说白了,作恶者更倾向于灵魂的无。死亡是一切的结束,恶行便告轻松。”人世间并不像人们主张的那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很多时候,我们的所见与这种美好的愿望恰恰相反。于是人们希望天堂和地狱存在,灵魂将被其一收拢,藉此实现我们的主张。“人死后灵魂依然存在,是人类高贵的猜想,就像艺术,在科学无言以对的时候,在神秘难以洞穿的方向,以及在法律照顾不周的地方,为自己填下美好的愿望,为自己提出善的要求,为自己许下诚的诺言。”读过这些文字,我感到的不仅是一位作家对死亡之神秘的披露,更感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嫉恶如仇,希望扬善惩恶的正义之心。
周国平擅长对死亡进行哲理性的思辨,他的论述旁征博引,援经据典,充满史诗般的古典意味,把死亡这个晦涩的话题一步步引向通达敞亮,让人觉得死和生同样具有正面的价值。“一个人只要认真思考过死亡,不管是否获得使自己满意的结果,他都好像把人生的边界勘察了一番,看到了人生的全景和限度。如此他就会形成一种豁达的胸怀,在沉浮人世的同时也能跳出来加以审视。他固然仍有自己的追求,但不会把成功和失败看得太重。他清楚一切幸福和苦难的相对性质,因而欢乐时不会忘形,痛苦时也不致失态。”人活着是一种修行,从浮躁到淡定,从卑锁到坦荡,从怯懦到无畏,不就是一个从思考生的茫然到看透死的凛然的过程吗?周国平还主张人的临终关怀,主张死的尊严。有尊严的死去,就证明曾有尊严地活过。作为身有残疾的他的好友,史铁生一直恪守一个信念:一定要有尊严地活着!
周国平年长史铁生六岁,但他们有过一段相同的经历,就是在文革中都到偏远农村插过队。之后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周先生进了社科院哲学所搞哲学研究,史先生却进了街道工厂。他们都饱尝过苦难,对人生有着异乎寻常的敏锐和洞悉,因此他们关于人生种种命题的解读既高屋建瓴,又深入浅出,是极佳的哲思读本。我可以想像这两颗高贵的头颅面对面对话的场景,他们可能高谈阔论,也可能沉默无语,但两颗心肯定有心电的交流。世上的确是知音难觅,他们互相找到对方,不仅是找到了文学上的朋友,而且找到了心灵上的伴侣。有人说,伟大的心都是孤独的,由此断定,他们获取了罕见的幸福。
“不是久患的肾病,而是突发的脑溢血,把铁生带走了。和死不期而遇,他会不会惊诧,会不会委屈?不会的。他早已无数次地与死洽谈,对死质疑。在那次谈话中,他告诉我,他想证明死是不可能的。当然,死是不可能的,他的高贵的灵魂就是证明,一定有天国。”所有喜欢史铁生的人,应该和周国平有同样的感受。我们希望在天国里,史先生仍然可以继续他对灵魂的探索。在那里,众多高贵的灵魂欢聚一堂,他可以更加明晰地看到心魂的真实面貌。那是一个祥云笼罩,阳光洁净的世界,但愿他好好享受,以补偿他在人世间的痛苦。
人总归有一死。像周先生和史先生这样把死亡的神秘伪装层层剥掉,认清了它的真正源归指向的人,生与死都是轻松淡定的。这个世界是喧嚣的浮躁的,滚滚红尘把世人裹挟其中,就像一个卑微的生命淹没在滔滔洪水中,谁能稳重自持?谁能明辨方向?谁能款渡如鱼?鲜矣!但总有一些智者不愿随波逐流,不愿甚嚣尘上,他们像一块块巨石安卧在水底,任凭风云激荡,暗流冲刷,“我自岿然不动”。他们心似千斤坠,魂如定海针,击水中流,泛起浪花点点,激起涛声阵阵,那才是最高亢的生命之歌!
死是所有人的结局。史铁生走了,周国平哭了,铁凝哭了,张海迪哭了,我们都哭了。一个高贵的灵魂才值得另一个高贵的灵魂为他哭泣。
当我们走的时候,谁将为我们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