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寻找草原优美散文
这是一片喧闹广袤的草原。
这是一片起伏动感的草原。
这是一片火与血洗礼过的草原。
这片草原曾发生过震惊中外的“中村事件”,日本特务中村震太郎就是在这片草原上从事特务活动时被东北军兴安区屯垦公署军务处长关玉衡捕获的。“中村事件”便成了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借口。所以这里的草原便有了一段民族斗争的历史。
这片草原还有一个独特之处,这便是一个库容13亿立方米的大型水库,就在这片草原的西北部。举目望去,碧草蓝天和烟波浩渺湖水浑然一体。这样有山有湖有草原的环境在内蒙草原也不多见。聪明的牧民利用这水草肥美,交通便利的条件办起了旅游点。一座座洁白的蒙古包成了牧民们接待游客的毡房。毡房里铺上地毯,并通了电,还可以唱卡拉OK,若不是一抬头就能望见穹庐似的蓝色棚顶,还真以为到了星级宾馆的房间呢。所以这里的草原便成了旅游开发的草原。
蒙古包四周有狩猎区、赛马场、“打布鲁”场,游人可任选参与,但这里的游戏已经“公园化”、“城市化”了,激不起游人的兴致。许多人放下行李,便往那草原的腹地奔跑,因为那里时常还有一些游牧的人把羊群、牛群赶到水库边上去饮水。看大群大群饮水的羊儿、牛儿,游人们几乎惊呆了。有时能看见几千头牛羊在瞬间都停止了吼叫之声,它们拥挤在长达近半公里的湖边,把头伸向湖面,一同饮水,饮水时发出的声响,竟然压过了远处波浪相撞的轰然之鸣。慢慢地有的牛羊退出湖边,仰天咪叫、长吼,于是草原又嘈杂起来。傲慢的牛羊像它的主人一样,对着奔跑过来拍照的游人竟然不惊不乍,很有绅士风度地避让开去,这若是赶上马群,定会惊起一阵阵蹄音。
游客们总算在这湖边寻找到了一点原汁原味的草原情结。看着渐渐远去的牛羊,听着渐渐隐没的声浪,游人发出了一声叹息,牧人已把有生机的草原用牧鞭挥赶走了。
天渐渐地黑了,游人们正在牧包里推杯碰盏,蒙古族歌手的敬酒歌一会响起在这个牧包里,一会响起在那个牧包里,他们在挨个牧包地轮番“轰炸”。我估计今天晚上没有几个游人还能四平八稳地走出这毡房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在稍后的草原篝火晚会上,见我的同伴们舞步如斗折蛇行,形态似济公醉步,大概是身心两醉了。我的同伴们真是聪明,他们跳不出标准的舞步,干脆就横卧在草地上,有几位四十多岁中年人就在这草地上滚来滚去。还有“醉鬼”借着酒胆专往女人身边滚,逗得人们捧腹大笑。令人敬佩的是他们醉成了这副模样,还保持着一个清醒的大脑,谁也不往那火堆里滚。
看着从大江南北来察尔森草原上尽情地开心的这一群游人,我也为之感动。在他们的心中,他们是到了草原,在草原他们还原了天真、纯净的灵魂,呈露着自己的真实。其实这不过是一场导游为之设计的游戏。这游戏讨好的却恰恰是人们的寻找。
可是谁能知道那真正的草原是在那群远去的牛羊的前方,是一个人跟在它们后边的寻找。一群人去旅游是在欣赏草原,一个人在浪迹,才会品味出什么是真正的草原。因为真正的草原不会这么浪漫和快乐。
第二篇:草原对歌优美散文
到了内蒙古,才知道这里的人多么爱唱歌。东道主这样告诉我们:“在内蒙,天天有酒喝,天天要唱歌!”我们到达呼和浩特的第一顿饭,从晚上9点一直吃到次日凌晨;而从喝第一杯酒开始,主人们就开始轮番登台献歌。一个人在台上高歌,其他人则在底下唱和。他们手里端着杯子,忘情地闭上眼睛,声音把屋顶都要掀翻了。尽管唱吧,隔壁的人绝对不会来制止你,因为他们也在唱。一首歌唱完,其他人就碰杯,一饮而尽。嘴里说着:“埋单埋单!”在这里,埋单不是结账的意思,而是干杯!
草原上的歌曲大多以赞美自己的家乡为主,大家耳熟能详的有《敖包相会》、《骏马奔驰保边疆》等。其实,除了这些,歌唱家乡,歌唱草原的歌曲还有很多,像《高原红》、《草原在哪里》、《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等,其中,后者还是台湾著名诗人席慕容作词的。能歌善舞的人绝对受尊重,人们众星捧月一样把他围在中央,唱啊跳啊,跳啊唱啊,人人陶醉其中。
在乌兰察布的草原上,我们骑马狂欢,然后来到饭店进餐。刚刚坐定,旁边那桌上的人热烈地鼓起掌来。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姑娘在过生日。她面前摆着一个大蛋糕,人们正边吃边给她献歌。我们这一桌人来自五湖四海,大家开始还有点拘束,但邻桌的情绪很快感染了我们。几杯蒙古王酒落肚,脸涨红了,嗓门大了,大家也开始轮番唱起来。这边唱了一首,正干杯,那边桌子上又唱起来。一会儿功夫,两张桌子便形成了对歌的局面。不过,大家都很友好,互相鼓掌叫好。你一首我一首,蒙古歌曲唱完了,我们就唱《好想再活五百年》,对方则唱《风风火火闯九州》。
为了增加气势,我们唱起了《学习雷锋好榜样》,对方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我们唱《国歌》,对方就唱《歌唱祖国》。大家唱啊笑啊,笑啊唱啊,把酒瓶子拿到对方的桌上,“干杯!”“干杯!”整个饭店里好像是一家人在吃饭。老板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丝毫没有意外,反而也拿过杯子来,跟我们一起痛饮。此时,草原上凉风习习,有人甚至披上了军大衣,一个饭店被空旷的草原包围,被浩大的夜幕包围,现代的歌声,原始的欢乐,一切一切,全都忘了。——>
第三篇:草原的骏马优美散文
当你奋蹄奔驰,草原上便掀起驰骋的雄风,威武而骁勇,激烈而高亢。飞沙走石的铁蹄下,壮丽山河显得更加雄伟,更加不屈不挠。
当你歇脚在草原上,那首温柔的歌便属于了你,装点着静谧的场景,你就是那悦耳歌声中的音符,委婉于灿烂阳光,风景如诗如画。
走进你,我充满着对你的敬仰。在你的身躯里流淌着刀光剑影的血,胸膛里燃烧着一颗火热的心。你那冲锋陷阵的气魄和一往无前的精神,依然是新时代的象征,鼓舞着我们顽强拼搏的斗志。
你送走了烽火硝烟的年代,风尘仆仆地整装待发在草原上。那风霜雪雨的岁月中刻着你流云般的身影,每一根鬃毛都划破了荆棘道路和漫漫征程。
是那声具有穿透力的嘶鸣,唤醒了一轮崭新的太阳。从此你拥有驮不尽的风和日丽春光,草原上自由盛开的百花簇拥着你,悠扬的鸽哨是蓝天中回响的军号。
而你健步在彩虹般的大地,目光依然凝视着迎风招展的旗帜,跟随祝捷颂歌的乐曲,走入了你的虔诚信念和理想归宿。
第四篇:寻找春天的优美散文(推荐)
人勤春来早,人勤地生金。
正月十五元宵晚会上主持人的话记在了我的心里。想起元宵节的中午在婆家包饺子的情形,在调馅子时,发现了星星点点黑乎乎的东西,开始我以为是黑木耳,但它们要比木耳的质地要薄些,仔细端详才发现是菜叶,婆婆说:昨天和朋友出去锻炼时发现了几棵荠菜,就挖回来,做了饺子馅,尝尝这土生土长新鲜菜的滋味。
因此我决定出去寻找春天。
正月十六的早上太阳不算明媚,一股烟气笼罩着大地,没有风,空气里没有了冬的冰冷,微润的气息扑上双颊。院子里梧桐树上的喜鹊,房檐下的麻雀,不停地叽喳鸣叫着,好像在提醒我可以去找春天了。我终于按捺不住向往春天的激动,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期盼可以寻到春天的讯息。
先来到楼前的菜地里,我信步慢走,唯恐遗漏掉要寻找的颜色。一畦畦的菠菜已经绿了,这是菜地里最扎眼的绿色。蒜苗也绿了三四片叶子,颜色虽然有些暗淡却也昭示着,生命在突破了冰冻的禁锢想要努力生长。只有荠菜,一身紫衣,间或出现在菜地里,有的已经开出白色小花,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摇头晃脑的东张西望着,微笑着。这是我寻到的第一抹春天的色彩。
来到通向花池的夹道间,背阴的地方立春后的雪还没有融化。
海棠树、柿子树,依然萧条沉默,直枝枝条条都没有变颜色,看不出与冬天有何区别。观赏松的枝叶疲乏的绿色里略带微黄,小树顶上偶现一些雪白的点缀,我伸出手指轻轻捏起,原来是夜来的寒霜凝聚。
玉兰树在那里亭亭玉立,身姿挺拔俊秀,颗颗花苞的外面被一层毛茸茸的外壳紧紧包裹着,经历了一冬的严厉考验,剥开它,也就看到了淡黄色的柔软,这就是春天要开的花瓣了,那醉倒众人的花苞还在娇羞着蓄势待发。
再看月季,它的叶茎开始泛起微红,折断它你会看到骨芯是一丝水嫩嫩的淡绿,枝条上的叶苞是那样的娇羞矜持,另一边的蔷薇也如月季一样,只等春姑娘的一声令下,它们便会显出自己的颜色,为春天增光添彩,把大地打扮的五彩缤纷了。
是啊,我或许寻找春天的时机有些早,只有残忍地抽丝剥茧般的行动,才能看到我想要的颜色,而我只剥了两种苞芽:月季和玉兰,就适时停止了,盼着它们早点绽蕾,也不枉我寻找春天的一片热情。
抬头望望站在杨树枝头不停唱歌的鸟儿,它们在欢呼:冬天已经过去,春天还会远吗!
第五篇:寻找麻雀的家园优美散文
小城的七月,温度虽然不是很高,可整天闷在水泥砖块编织的“鸟笼”似的房子里,让人烦燥不安。住在顶楼的我,更是让躁热折磨得苦不堪言,只好扒在窗前让风吹走心中的不快。
站在窗前,这时最让人羡慕的地方就是路边的树下。树上不时跳跃着一群群麻雀,看着它们在高楼间穿梭,心里感叹,这些大自然的小精灵们,为冷冰冰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带来无限生机。正在我充满遐想时,一个声音突然说:晚上它们住哪儿呀?不知什么时候,女儿已站在了我的旁边,正用手指着鸟儿问我。
女儿的问题我一时答不上来。在我儿时的记忆里,麻雀的家和村里的房子是分不开的,村里房子的墙大多是用泥土垒成,在这过程中,墙上留下了不少拳头大小的“墙眼”,这是冲墙时支撑墙板的木杆留下的洞,这些“墙眼”就成了麻雀的“家”。当然,在这里是不可能有“墙眼”可供它们居住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些穿行于高楼间的麻雀住在哪里。只好抱歉地说,我也不知道,有时间我们去找找看。
于是,某日的晚饭后,带着女儿离开家,出去寻找麻雀的家园,更重要的是,想去寻找一片清凉。
太阳即将下山,但它把今日的最后一丝光亮投射到地面时,还是让人有些受不了,我们把自己放进路边建筑物的阴影中,才稍微感到一丝凉意。无独有偶,一群麻雀也似乎和我们一样正追逐着这一抹阴凉。
平时没怎么注意,这里的麻雀还真不少,七八只一群,十几只一群,熟练地穿行高楼间。细细观察,它们大都往一个方向飞,看准了它们飞落的方向,我们便跟了去。小城并不大,在七拐八弯绕过几栋楼之后,我们进了一个小院。不大的院子里,两棵小叶榕手牵手立在院中,四周被一米多高的杜鹃围着,是一个休闲的好所在。
比起我见过的榕树来,这两棵实在不算大,也就三层楼房那么高,一抱围粗。太阳把自己的最后一分光散散的洒在树上,光线被晃动的树叶反射过来很刺眼。麻雀们三五成群在树顶盘旋,寻找着自己歇脚的地方。
它们或高或低的飞着,对这里一点都不陌生。开始时,来的鸟儿并不多,三三两两的在四周的房顶和树梢之间来回巡视,刚停一会儿就起飞了。慢慢的,越聚越多,四周小楼上全都停满了,一排排,一队队,很是整齐。它们歪着头互相看着,一会儿又飞向树梢。这时,空中、树梢、房顶全是麻雀,少说也有上万只。嘴里喳喳喳喳叫个不停,叫声连成一片,有排山倒海之势,又很纯,更像高山里的溪流,沉而脆,连绵不绝。时不时忽地飞一圈,声音高了起来,如小溪遇到了高坎,哗的一声过后,又恢复了原来的节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鸟儿们先后找到了自己的“地盘”落了下去,随着鸟儿的增多,树梢的枝条慢慢往下弯,正如秋天里被压弯腰的稻穗,只不过穗上结的不是谷粒,而是喳喳叫的麻雀。夕阳的余辉里,麻雀们也成了金黄。看得我们父女俩都呆了,半天没说话。
在这遍地高楼的小城里,还有长势如此好的两棵树,不得不佩服小院主人的耐心。榕树下围了花坛,花坛中栽满了杜鹃,中央还有石桌凳,地上的鸟粪被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他们对这里鸟儿很是爱护。小院里有两栋楼,一栋是办公楼,另一栋是住宿楼,很显然这是某个单位的办公场所,只是刚才进门时没注意,出门时我特意看了一眼:漾濞县审计局,大门上的名字很显眼。心里为鸟儿们感谢他们为这些城市里的小精灵提供了一个美好的家园。
小学时读过巴金老先生的《鸟的天堂》,对里面群鸟云集的描写印象很深,虽然生活在大山里,鸟儿见过不少,可真还没目睹过那么多鸟在一起。没想到,亲眼看到“鸟的天堂”是在这高楼林立的小城里,但愿它们能在这里永远栖息下去,为看惯冰冷建筑的眼球增添些许色彩,也为行色匆匆的人们停下脚,找一个最好的理由。
从麻雀的家回来,女儿对我说,她好想做一只麻雀,住在树上,又不热,还可以到处飞。我顿了下说,做麻雀真好(我不敢把前几年人们到处拿着枪打鸟的情形告诉她)。
那晚女儿睡得特别香,破例没有在睡梦中都喊热,脸上还露出甜甜的笑,大概是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