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老街·往事优美散文
雪,终于纷纷扬扬,有些气势了。
这样的薄暮时分,在老街徜徉,踏着残存不见往日痕迹的青石板路,感觉丝丝的寒意,同三百年前一样的苍凉。
今天下乡,事毕,趁着同伴们打牌的时光,我却是独自走在了这条老街,寻一种隔世的感觉,找一些斑驳的旧影,越过时空的距离,体会曾繁华一时,喧闹无比的老街那逝去的浓厚风情,任雪花飘打在头上、身上,踽踽独行中细细品味远古的悠悠怀想,眼前的破败荒凉仿佛述说着三百年的风雨沧桑,人间多少悲欢离合,终像一场仍未做完的旧梦……
不止一次走过这条老街,每次走过,都有一种不同的心怀,可无论是血红残阳印照下的悲怆,还是被雪覆盖着透出的荒凉,老街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黯然失色,反倒焕发出一种历久弥香的韵味,他们用不同的方式还原着过去的色泽,就像传说中的一样,虽老却在如烟尘埃中静静地写着那些着了浮华或伤痛的往事,颓然也好,衰败也罢,繁华已随风吹雨打去,古建筑却延续了尘世烟火几百年,明清年代铺砌的麻石条路面,经雪水滋润,沁透着石材纹理那赭红色的湿亮。往昔的风华与繁茂如今铺满了岁月的浮尘,一如一个耄耋老人,缓缓地行走在喧嚣之中,默默地细数着日月光阴……
街两边官邸民宅与商铺店堂,鳞次栉比,却门前冷落,偶见一两个人进出。破旧的门檐依然翘起,斑驳的墙壁似要坍塌,那扇虽败却顽强地镌刻着时代特征的徽派木雕艺术的窗,仿佛无声地展示着它曾经的光华艳丽和绚烂辉煌。恍然间,好像有了走在街上的官吏、车夫、马贩、掮客和茶商的身影,还有渔家、屠夫、菜农、摊贩的叫卖声,他们从历史的缝隙里挤出来,一眨眼间,又什么都没有了。
街的天空狭长而阴沉,雪,仍在和着此时的景色,飘着,有些恣意。黯淡之中,仍可见倒塌的马头墙缝里倔强地冒出一些鲜绿的苔藓,哦,岁月深处那最细微的汁液养育了它们。鱼鳞瓦黑幽幽的,经雪,便着了一层薄薄的淡汝,倒是疏朗有致,错落有序,突然间,便觉得有了种古典的神秘,煞是好看。
雪,轻轻地抚摸着老街,如一架键音不全的古老手风琴,一声声变幻未定的音阶掠过琴键,轻轻重重地敲打着青石铺就的台阶。雪花无声地落在黑白键上,仿佛用时而轻快时而低沉的节奏讲述着一种只属于过去的和谐与安宁。
此时,黑白色调的老街,如旧电影中的场景,那苍凉的线条勾勒着远去的时代。或许,老街里藏着的故事没有盖世的显赫,没有荣耀的血统,有的只是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或是些人间悲喜、世道人情。唤起它,便如同唤醒沉睡已久的回忆,抚摸它的每块青石、每个门庭,看着老房子发霉的颜色,那旧时的故事,却是着了古典的浪漫韵味,缓缓而来。
老街老了,破旧门庭里的老人已与老街混为一体,当那浑浊的眼神落在你的脸上,时间霎时静止,那眼神好似穿透了岁月风尘,旧时的精致和辉煌在老人的眼角一闪而过。当他们拖着滞重的步履,佝偻的身躯渐渐远去,就像一个时代离我们而去。
深刻、苍茫的记忆片断已被时光无情的摔打到只留下一些聊以欣慰的残片,穿过岁月风尘,繁华往昔与落寞今生却在那破残的记忆中缝合起来。
雪中,老街以及关于老街的如烟往事,虽落寞着,却早定格成永恒的美丽。对于往昔岁月的守望与回想,如同一幅水墨,两件素描,几张影像。却是极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收藏着。
第二篇:农耕往事优美散文
人都在回忆中创造,平凡生涯或许并不精彩,也不丰富,但背起行囊开始独立求学的日子,也许勾兑了少年的辛酸,还掺合着生命的丰富,究竟是什么主宰或影响着后来的追求步履呢?整理往事,才发现,那里仍旧是飘渺的云彩。
松毛地里的村庄
1982年9月,经历了漫长等待之后,秋的韵味的升起,减淡了几分灰色七月带来的张皇,我搭乘一辆军车,离开父母亲人,走进了隶属某人民公社的松毛地。
后来成为我的母校的这所学校,位置就在一片绿色掩映中,或许,很多传奇故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精彩,却带着多种多样的味道。松毛地参差树木间,杂着几排军营样的房屋,就像一个干净的村庄,显得恬静而富有生机。也许是新奇心态吧,匆忙的高考生涯,简单的行装,因此没有遣散期待的答案。
这是真正读书的好处所。松树只是校园周围的一部分,草场和橄榄林、苹果园、桑林组成的学校,让人对农耕的真正意义产生了柔和想象。绿荫是那么出色地装点着我的学校,但绿也有着深浅区别:包谷苗构成的青纱帐,整齐地排列成浅淡的绿色海洋,松树则显得零星,像是绿色眷顾人性的网,我在其中穿行的三年时光,是否因此而定格了一种漫游的思绪,让我后来匆忙逃出了学科铺筑的就业圈,应该是有联系的。选择的是农学专业,因为出身农家,知道种植的博大精深,不是只须经历耕作,让皱纹布满脸膛,就能轻车熟路地创造丰收。于是,我的学校耕地面积很宽广,那是“自然”这个词义,从我生活和学习的村庄穿插进心灵的印象。
生在乡村,十多年来镌刻脑海里的田园和山野是粗犷的,但学科却十分精细,让我更深刻地知道自己熟悉的植株究竟有着怎样的奥妙,这时,兴趣也就起来了。学校环境偏僻,山色苍莽,寂寞和枯燥于是也会产生,这种状况,大概也是后来学校搬迁的原因。
很多伞菌类在这些树下疯狂生长,我可以识别的有很多种,也就是我的校园,恐怕才独有在球场上也能生长鸡棕菌的奇妙。到周末,穿行其中,采摘,并和书本知识相对照,便是我融入自然获取乐趣的方式,最后还可以尝到鲜美的味道,可以抵消了边远地带的憾事。
叫做羊洞的小湖,从高处看像一尾鱼,属于现在高原水乡普者黑景区的组成水系之一,那时却是学校用水的惟一源泉。水清冽而无污染,湖不大,但中心部分深过楼房,附近农户只在边上撒网,就能捉到几斤大的鱼,据说,深处有更大的,甚至有淡水白鲨,我没有见过,却因此有些恐惧。但识得水性的人,怎可以放弃这样清亮的好处所?于是在一个周末,我悄悄与几个同学冒险游了一回羊洞湖。选择的是水面较窄的地方,中间有个小岛,远望,岛上的荒草犹如某人凌乱的头发,在更加凌乱的风中左右飘飞。游到岛上去,不到一百米,这个岛也不是长期存在的,到旱季,它可以暴露出来,而雨季却可能因倾泻的山洪涨浮而隐没,因此上面生长的植物并不多,些微植株间,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蜂巢,不同的蜂类在这里自由而快活地生存,地面却有很厚一层鱼骨,那是周围鸟们觅食留下的痕迹了。被不速之客搅扰了宁静的蜂,突然四处起飞,反到惊吓了赤裸的人,我们只好快速沉进水底。
羊洞的水来源于周围苍翠山脉,四周有鸟,且多得我不能叫出它们的名字,一次,进行植物标本采集时,我与一个诨名叫淘气的同学兴奋地乱撞,进入了很深的林带。“噗嗤”一声响,竟然就从身边飞起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吓了我一跳,淘气却从鸟飞出的地方拾到了一枚鸡蛋大的鸟蛋。而属于被子植物林下的地面,地衣植物类更是丰富,我在挖取一株重楼(民间叫独角莲)的药材时,竟然从根部获取了几枚蛇蛋。
松毛地是丰富的,它不仅是一个很实在的村庄,而且,云南山形多变的特点在这里表现得非常突出,学校的存在,又让它成为特殊的村庄,我在那里度过的是快乐和惆怅的时光,也就是那短暂三年,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长大,那一望无际的松树林,带给了我凉爽和清秀的感觉,还有二十多个科目的师长,在传授我学业的时候,也传授了我生存的本领,并成为我人生道路上受用无穷的技巧。
人事寻踪
前些天,一个同学告诉我,我学校时的下床闵已去世,对于刚变换了生活场所的我,确实惊讶不小。说实在话,我进校时年龄不大,比闵小好几岁,他关心过我,也批评过,而批评,让本来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我学会了思考。往往很多人会对自己的缺点进行思考,有的却刻录成另一种情感。他是学校球队员,黑瘦也结实,却在二十多年后一场车祸里结束了自己的人生,虽然多年未联系,现在想起来,却不得不令我感叹人生命途的差异。
我于是写到:
灰尘飞起时我听到一声犬吠/似乎是婴儿初始的哭/恰巧有树叶飘向最后节令/刹车声与撞击声/污染了时光和大道
长期在基层从事农业技术,他是做出过贡献的,而车祸的悲剧,真的是世界被污染的结果,他正当壮年,本是干事的好时期,娶了妻,建了楼房,正在培育自己的孩子走进青春向往,却与这世界诀别,当然留下了无可逆转的缺憾。作为同学,我不过是擦肩而逝的过客,留下的伤痛,不久就被繁忙尘世所淡化,他的妻儿呢,将走向怎样的前程?对于逝者,我只有作无谓的祝福,算是安慰自己的心灵——
曾担心你过分的莽撞会伤害婚姻/但山村那边,过程依然幸福/贤妻与爱女是后来灿烂的笑/一直从楼层上下装饰你的小屋
二十多年过去,四十个同窗现在虽然早已各奔东西,分不请谁究竟在什么样的角落和岗位,但大部分肯定都已成了技术骨干,为自己的前程、也为国家的事业忙碌。回眸侃谈间,知道有的进过监狱,有的早就死了,有的发了财,也有的升了官。而学校里的青春年岁,似乎都已经渺茫如雾,只隐约出现在黄昏或清晨的某一瞬,谁还会考虑懵懂年少?谁能够算得出自己的将来?就算已经成熟的现在,哪一位又有闲心计算自己明天的道路怎么样!回过头来,那年代的人都含着一颗诚挚的求学心,虽然并不知道什么是包容和理解,但相互间,最起码是没有阴谋的。
学生宿舍都是木制高低床,住八人,我与这位死去的闵就用临窗的一张,他的脾气不是很好,有时是临考前的夜晚,他还点着蜡烛看书,老师来叫休息,也只有他敢大声反对。
先后有两个班主任,都姓陈,后者刚大学毕业,师生年龄相近,与他相处就多了些朝气,促成了一份友谊,出现了一团和气的班风。笔墨所及之处,我羞于对自己的师长做过多渲染,总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失败的,或者是灰色的,没有为他们辛勤的培育争气,过去的二十多年,没有做出什么重要事业,因而内疚;也可以说是叛逆吧,毕竟已离开了自己所学的专业,把老师教导的东西丢到一旁,而选择的路子也没有动地惊天,这样,还敢大言不惭?
没有什么等候可言,时间匆匆划过,让人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留恋,现在想起来,有的人事早已模糊,有的却印象深刻。最难忘的是逝去了的同学,或许是知道他们死讯的时候,专门在记忆里进行了搜索回味吧。本来不起眼的一位女生,当听说她死了,回味时却觉得她学生时候的行为纯朴可亲,原本具有的是传统女性那种内秀性格,又很愿意追求时髦与时尚,这样的两重性,反而遭受了生活的戏弄,导致了人生悲哀。
以宿舍为小组,是班级的特色,除了闵,这个小组的成员,彼此朝夕相处,是最熟悉,也应该是矛盾产生最多的了。当后来走向更加复杂的社会,都在为自己的生计忙碌,这些小节也就都淡了下来,甚至可能成为一种笑谈。可是我却在一路读书,是自己独自挑灯的那种,没有脱产再进入学堂,因为这样的方式自由,不受限制,天马行空,想读什么读什么,不考试、也不受监督,读完写点心得,轻松自在。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不算写出什么名堂,却几次调换单位,都与写作有关。由于换岗勤了,似乎也多了些经历和眼界,最后竟然走进了读书编书的部门。那么,改行究竟是安慰还是悲哀,我现在也不能得到确实答案,只是换来了几声惊呼:农伯伯也能写作!与同学的接触自然是少了,却多了分牵挂和思念,偶尔聚拢,总觉得有聊不完的话题。自觉书生意气还在,而且更显深刻,同窗们照过来的眼神,又是怎样的呢?我不知道。
门边床上住的是辉,被认为同舍最有阅历和社会经验的人,那时我们关系很好,一些人生常识就是从他那里学到的,大家都以为他可以在后来的工作中展示能力,却挫折颇多。德与我出于同乡,到时常见面,他出身于贫困家庭,反应出谨小慎微,做事犹恐得罪了谁的性格,但也组成了和睦家庭。另外四人,分开后基本都没什么联系,只见过魁,当着一个农技站长,常笑眯着眼,很满意的样子,不时地用手去酹他的山羊胡子,其他三人,多年没有声音,似乎都隐没到了热闹的农村农事中去了。多年间,他们的状况究竟处于怎样的境界,我没有消息,“事如春梦了无痕”,世事哀乐不定,如今再看过去,作为年龄最小的一个,我在社友们的印象里,肯定带着天真的成分,却也幼稚得很。这种幼稚,该不会像春梦一样可以了无痕迹吧!
一亩地的耕作
我因为学习农学而有一亩地,那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拥有,农耕过程流淌了我无数的汗水,但却丰富了我一生。二年级时,学校的实践活动很劳累,先是实验地每人就有大约四分,另外有大约四分地可以自己决定,算是筹集班费的场所,于是,所有同学都在“自留地”种了辣椒,因为那是属于松毛地最合适的经济作物。
我严格按规定播下包谷,再加上多使了些力,因此长势很好,喜人的产量也弥补了薅锄环节扣下的分值。辣椒则不同,因为不计学分,很多人种下就不管理,我则是每道工序都严格执行,但因为没有农药和肥料,实际上就像自己种了一园观赏的花草而已,很多时候只是作为开心的场所,并没有多少产量。其实,自己劳动的结果,不论是叶还是花,都是可以欣慰的。对于没有经历人世沧桑或社会繁杂的学生时代,在一排整齐的辣椒苗边进行指挥,可能会激发人的另一种本能,且不管这样的指挥是失败还是成功。另外种植的还有地谷或油菜,大约二分地,我的油菜产量也不错,确切地说,并不是我十分能干,而是蚜虫。这种迁飞性昆虫,危害时是很讲究风向的,风从哪一头将他们带来,哪头的地块就要遭受更多的灾害,而我的地在背风的一头,蚜虫将另一头的油菜吃得差不多了,再向中间移动,一大片地形成了一种由完整到残缺的景象,现在想象起来,地里的庄稼,就是一个社会或者家庭,还不都会存在这样的残缺状况?最后,那头的地块被吃得柳条般枝叶不全,单调枝杆无奈地摇摇晃晃,成为含蓄风景,而我的油菜却昂然而立,神态多姿,心中到有点幸灾乐祸。
但这却是一种提示,当后来的生活处于阴霾,我就会想到这样的提示,也许人心所向,都趋于美好的结局,可是自然有自然的规律,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话虽然客观成分大,但是“人定胜天”也不过是一种童话。生活的每一程路,都有可能出现残缺,却很难出现完整,也有的时候,顺风并不是你的愿望,逆风并非总是让人埋汰,太过于追求完美是不恰当的,古话讲的天时、地利、人和,早经过了千百年推敲和验证。
而人世的每一点收获,不都是必须经过劳动得来?那是可以让自己安稳地享受的成果,不劳而获的财物,其实只会令人提心吊胆,睡不安逸。
毕业离校是六月,路边的水田已经稻花飞扬,眼看丰年将至,一场天公预定的灾难却玩笑似地降临:连绵阴雨引发了大面积亘古未见的穗颈稻瘟。到分配进入最边远的一个种植区,所幸这里却位于林地,节令比别的地方晚几天,这时我的责任区已不是一亩,而是上千亩农田,所学知识派上了用场,“预防为主”!一切都来得及,就算公路不通,我们却展转用马驮回了几驮克瘟灵,经过区公所组织进行立即喷洒,将水稻疾病控制到了最小值。
第二年,我被县里一个单位调了出来,这以后,我没有再进行过耕作,也是这年后,母校进行整体搬迁,意味着我曾经实验的土地将被别人接手,学弟学妹自然不会再在我曾经劳作的土地上刻留记忆。“人似秋鸿来有信”,是的,人活于事,重要的是还人物,老师还在,学子还在,记忆还在,这是我流连并牵挂的核心。前些日子参加关于普者黑旅游景区的一个研讨,才在二十多年后重返了原来那片魂牵梦萦的老校园,这里作为景区开发的新规划,将被真正地赋予更宽广的意义。校舍变了,桑林没有了,苹果园没有了,橄榄林没有了,但土地还是那片土地,矗立起来的,会是另外的事物,被另外的人所怀恋。
这就是人事春秋,这就是沧海桑田,这就是物是人非。
周 家 鸿
第三篇:当爱已成往事优美散文
好的缘分离不开真诚,再深的友情也需要彼此用心去呵护,在情感的世界里,或多或少难免都会有人受到伤害。喜欢某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而当决意离去时什么都是理由。谁都会说日久见人心,可最后却只剩下自己的伤心;谁都说来日方长且行且珍惜,到最后谁不是输给了不堪一击的任性与流言蜚语?
用颗真心,却换回猜忌;用一片真情,伤了别人虐待了自己!对某些人太真,往往被他人看的太轻;对某种情太看重,结果却输给了认真!经历过方会明白,不是所有的感动都能代替情感;痛过后才更懂得。不是谁对你好就加倍呵护,最启码素质修养得在同一水平!其实在这个世上,愿意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并不多,更别把自己看得不可替代,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
别人对我好,不是因为我真有那么好,而是由此看出他们的真诚与善良;我对谁都礼貌示人,不是他们值得我这样做,而是我想用自己仅存的优点,尽量让人感觉到中国社会的和谐氛围。人生难得一知己,不是谁都可以入心,既然遇上了就好好珍惜,要明白一个道理:懂得善待才能相守,懂得珍惜才配拥有!
这世上无论哪种爱都经不起等待,无论哪一种情更经不起伤害,虽然我们曾经爱过、彼此在乎过,可当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很难再回到原点,给我们彼此留下的只有那相处时的点滴回忆,曾经的那些承诺,如今变得是那么苍白无力。我知道你会偶尔到我空间做片刻的驻足,也会看到那些从心中跳跃出的伤感文字,仿佛看到你曾经的那份关心与心疼,或许你不一定流泪,但我知道,你在难过与留恋中悄然离去。
半生都在倔强与高傲中生存,从不为任何人改变与妥协,对你,我不止一次放下腰身,乃至于那可怜的自尊。你并非完人也并非美人坯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上了你,或许是我太过小孩脾气,又或者是我太过依赖着你,更多的是你一再的包容与关爱,让我慢慢习惯成疾。我知道,如今的岁月早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岁月,但回忆仍然是我们的回忆。快两个月过去,我承认自己依然没有办法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一直在问我自己,为什么你那么突然的弃我而去,而且还走的那么干脆。当你离开时留言给我:最后一次来看你,记得保重身体。写至此处,任泪水肆意在脸上狂舞,文字无法继续,摘下眼镜,踱步到窗口作片刻休息,活到四十岁,好象没有什么让我放不下的事与人,好奇怪我就还偏偏放不下这虚拟世界素未谋面的你。
世界最远的距离其实不是生离死别,而是现实的我们心各一方,每当想起你对我的好,心真的酸甜交融,为你书写了那么多日志和说说,每一篇都是我有感而发对你的心情,我不知道你曾经是否认真看完过,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因为你对那些曾经已经完全不在乎,曾偷偷的去过你空间N次,可你却大门紧闭,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情,想知道你好不好,真的,仅此而已。
不知道怎么去忘记,就让夏风带走这一切,从不认为我们的相识是一种错误的开始,更不认为离去就是永别,只要你过的开心、快乐、幸福,那就足够。从前的我幽默风趣,自从遇见你开始,我喜欢上那些忧伤的音乐、图片、以及伤感文字,我不想说你的走带走了我们的一切,但却真的带走了我曾经的快乐,留下的是那厮心的痛,不想在回忆中买醉,收拾这瘫塌的心情,慢慢从痛苦的深渊走出,相信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阴霾会被太阳照射,流过泪的眼会更明,痛过的心回暖,阳光它总在风雨后。
第四篇:关于老街印象散文
至今还记得老中医向爷爷家旁边,是一个木制加工厂。
木制加工厂的师傅,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当壮年。
你看他,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有时说到兴头上,便停下手头的木工活儿,立马扯下蒙在嘴上的吸尘口罩与你开心的畅谈一番。所以,他很受大家的崇拜和爱戴。
我无论是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
一是喜欢热闹,更重要的是圆盘锯锯粗大的木料,发出的“嗤——嗤嗤——嗤嗤嗤——”的声响,喜欢那从圆盘锯左右两旁飞起的锯末,每每看到这个情景,就会使我思绪飞扬,很自然的联想到钢铁厂的炼钢炉,想到炼钢工人们手中的钢叉,伸进炼钢炉出钢口使劲的拉那门阀,只见门阀洞开,钢花四处飞溅,红彤彤的钢花,映红了炼钢炉,映红了炼钢工人的脸膛,钢水顿时顺着导流槽奔腾直泄。
有一次,我请人从“交战头”山坳下,砍回大小柏树若干,用板车一车又一车拖到这个木制加工厂。把圆木锯成方木、锯成木板,准备制作一套大桌子、大板凳。
这家木制加工厂师傅,本身就是一位在我们当地手艺比较高超的木匠师傅。只见他手拿钢卷尺,左拉右量。在锯木板时,往往先在木板两端用墨盒弹一根墨线然后再锯。不一会儿他让我给他打下手,准备锯这些木料。
电动机一启动,工作台上,圆盘锯飞快的旋转,我和他把粗大的柏树,抬上工作台面。然后由那师傅,控制住粗大的柏树,他手脚麻利的侍弄着柏树,依照原先弹好的墨线下锯,耳边传来“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圆木在我们手上都成了方木。
接下来我出于好奇,不时地在他跟前左瞧右望。只见他时而熟练地锯,时而细心地刨。他把刨好的木条麻利地组装成了大方桌、大板凳的雏形。天气燥热异常,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裳。
“嘟……嘟”声音震耳欲聋,只见用钻在桌面上不停地钻着,那溅起的木屑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木屑和汗水混在了一起。他用手一抹,活像京戏里的大花脸。
“幺爹,歇会儿吧,吃单烟,喝点茶。”我催促了好儿遍,他才下来。
“你干活真不含糊。”旁边围观的人夸赞的说。
“我的手艺就是这样的练出来的。但是昧心的钱,我不挣!”说完,他又乐呵呵地笑了。
我站在一旁想:木匠幺爹不光有手艺,心眼也好。他的话虽不多,但句句实在,真是掷地有声!那天,他一直干到天空上缀满了星星,大方桌、大板凳大部分工序基本结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又开始工作了。天气仍是那样闷热,使人透不过气来,太阳一动不动挂在老高老高地头顶,像一只大火球似的,火辣辣的炙烤着大蒸笼似的大地,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滚烫的大地上的小花、小草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大树卷缩着叶子,它们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低着头。但小花、小草们仍然一个样。天空上,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片彩云白云。人们即使坐着不动,都会冒一身汗。但是,木工师傅他全然不顾,只是埋头干着、干着……
早己是大汗涔涔的木工师傅幺爹又憨憨地吐了吐舌头,说:“你们满意,我心里就踏实了。”
直到现在,我还常常想起那位值得钦佩的木匠幺爹。我忘不了那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更忘不了他那颗闪亮的心。
第五篇:雪中往事散文
记得那是在一个雪花纷飞的冬日,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两个小男孩在忘情地滚着雪球。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的小手渐渐地有些冻僵了。他们时而用双手拼命往前推,时而用脚使尽吃奶力气往前蹬。不一会儿,雪球就有了装水的水桶那般粗了,他们还是觉得不够大,可无论是推还是蹬,雪球一动也不动。小男孩说“哥,我们用肩膀挤,好不好?”“试试看。”最后雪球实在是滚不动了,兄弟俩也累得全身发热。
这时,雪球恰好到了一古井边上,哥提议:“弟弟,我们把雪球滚到井里去如何?”“哥,听你的!”,于是兄弟俩又投入了新的战斗。可任凭如何使招,雪球尤如生了根似的就是纹丝不动。这时哥说:“弟,你站在里面拉,我在外面推,看行不行!”,就这样,弟抱住雪球的上截往后拉,天真傻气的二个孩子根本不知危险已经悄悄来降临。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雪球破裂,弟随着破裂的雪球掉入了古井!可由于穿了厚厚的棉袄小男孩并没有迅速沉没,岸上的哥哥顿时哭喊着:“娘!娘!弟弟掉井里去了!救命啊!救命啊!”几分钟光景,村里的大人们闻风而至。或许是古井太深的缘故吧,找遍了全村,也没有找到足够下到井里的楼梯。上面的大人于是只能放下一根长长的绳子,期盼孩子抓住它,把他捞起,可任凭冻僵的小手如何的用力就是抓不住这活命的绳子。几次拉到中途都掉回水里。井上,妈妈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崽啊!你可千万要抓住啊!”或许是母爱感动了上苍,或许是小孩至强的求生本能!男孩终于随着活命的绳子缓缓地上升了。“上来了!上来了!”人们叫喊着,欢呼着!是啊,毕竟一个鲜活的生命得救了!毕竟人世间拒绝了一场悲剧,此刻的人们似乎比过年还要高兴,还要兴奋!
而今,古井不存,暖冬的雪花也日渐少起来。可我依然眷恋哪纷飞的雪花,难忘我哪故乡的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