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窗口的你点燃了整个春天杂文随笔
窗口的你
啜饮了一季的冷咖啡,你乘一叶扁舟缓缓而来,用曼妙的舞姿撩动了我的心,让我踏上你的归舟,去抚触春的海洋。
从不将谁景仰,任时光轻轻流淌。走过了弯弯曲曲、浮浮沉沉路的人,都明白简简单单、抱璞归真是对自己生命最好的成全。
舟行一路,花各有各的香,观花者各有各的态。不是每朵花都要开出一种结果:有的花把飘零作为归宿;有的只是为了在微弱的生命里有那么一丝一缕美好的回忆;而有些是感恩于春风的薄雾水泽,还春风一抹沾着仙魂的的清韵。
窗口的你把我带入一个不断重复的梦境,在迦南之野,你开在石桥畔,桥上是谁的背影?浓雾迷蒙中我不停地奔跑,却始终无法追上那个远去的背影。脑中反复吟诵着“鹤信三山远,罗裙片水深。高唐春梦杳难寻……”这首词像在脑神经上打了个结,再也无法解开。
人生浮尘,沧海泛孤舟。何处醒,何处梦?“鹤信虽然到五湖”,怎奈“烟波迢递路崎岖”,“清虚只合谪蓬莱,岂有扬州鹤信来”!
从繁花走向贫沙,吞咽之时也会生出“鸾音鹤信须凝睇,好把唏嘘答上苍”之感。若看透了云烟汗漫的世间事,一路孤绝与茫沙,也会有蜜汁滋味,也许如此才能到内心真正的迦南之地吧。
一夜将苦茗饮尽,你变成了幽幽的浮烟,清和的面容飘掠过一丝凄艳。粉蝶梭游,你瘦弱的身躯凝练着雄奇悲壮的天质。不问身世性命,只做一笑一语的道别。
远处是谁吟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从园中拾取被园艺师丢弃的桃枝,插在瓶中置于窗边为你作伴。你突然开出了一树的恬淡,在窗口为我点燃了整个春天。
第二篇:春天杂文随笔
相遇在那个春季
那个春天也因你而更美丽
我打开心扉把你爱在心底
从此把你当做心的相依
分别也在那个春季
那个春天因你有了更多飘雨
那雨里藏着多少我的泪滴
只有那个春天在深深牢记
你离我远去
消失在我的眼里
眼中只剩下你的幻影在飘逸
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你
你去了哪里
谁能告诉我你的踪迹
你去了哪里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那么多的回忆我怎能忘记
那么多的记忆我怎能抹去
虽然我时常告诉自己
说你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你离我远去
消失在我的眼里
眼中只有你的幻影飘逸
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你
你去了哪里
谁能告诉我你的踪迹
你去了哪里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好想你我的天空下着相思雨
第三篇:别被名人左右了你杂文随笔
因为自己是一个新闻专业的学生,所以最近,看了柴静的《看见》一书,《看见》不止是在专业内,就算是在专业外,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本书。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本书是寒假的时候拿回家的,自己一直犹豫着没有看,直到老妈偶然间拿起来看完了,就一直在劝着我,说这本书非常的好看,要我一定看。有了老妈的肯定,最近看了一下,绝对不是打广告,书上的内容,自己没有觉得特别的好,一个原因可能是自己喜欢读历史,读古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不喜欢那种作者感情代入感太强的书。这本书,自己的感觉倒是没有别人说的有多好,但是终归是一本好书。
放下书,自己想起了几天前,老妈指着这本书,一脸严肃认真,仿佛自己背负着整个世界的责任的样子,一直点着书皮,“你好好的看看,真的很好!”
人们常说,不要被别人左右了你自己,但是人们还说,要多读书,读好书。仔细的想来,其实读书,读好书,自己依旧是会被别人左右。读了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好像自己也变成了那个世代的一个悲惨小人物。几天几夜的日思夜想,最后,每天都在感叹,那个年代竟然是这样的悲惨,辛劳的努力竟然这样不值得一提?
看《红玫瑰与白玫瑰》,仿佛自己变成了民国时期的悲惨女性,几天几夜的失眠,痛苦仿佛就在眼前。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别人左右。最简单的例子,看了侦探片,自己会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侦探,说不上福尔摩斯,也是他的徒弟。观察力日渐增强,自己的梦想,就是可以成为一个警察,侦探。看鬼片你会害怕,感觉周围都不是人。看恐怖片,自己还会紧张的晚上睡不着觉。不是说,你交了一个小混混之后,自己也变得混了,不是说别的朋友说了一,你就立马一了,这才是被别人左右。你看了侦探片,突然想当侦探了,后来,你看了动作片,突然又想当像成龙那样的英雄了,再后来,你看了奥运会,突然又觉得,其实还是当一个运动员有挑战性。这样的种种,都是被别人左右了。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随手拿起了父母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于丹讲庄子》,看完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庄子,自由自在。而后,因为想要自由,被父母狠狠的打了一顿,骂了一顿。那个时候一阵茫然,还问,这本书这么好,说的这么对,你们凭什么打我?骂我?
不要被别人左右自己,不管对方是谁,我们自己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自己的前进的步伐。看到这个好,想做这个,看到这个观点好,便找着去做,看到一个变一个,最后只能是捡了芝麻,忘了西瓜。
记得之前看过一句话,写的很深入自己的内心,“你真正热爱的事情,你是不会想着放弃的。”你真正想做的事情,你是不会改变的。
第四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
第五篇:放假了杂文随笔
总算干完最后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两周多的寒假了。细雪纷纷,下班后,去唐人街购买了一批食品,花费11元多,打算就靠这批存货在家里宅上一段时间。
回去炖上萝卜骨头汤,然后开始看费里尼的《浪荡儿》。看完之后,最大的感想是,意大利五十年代的浪荡儿怎么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这个假期有很多计划,打算写两个短篇小说,争取再写几篇挣钱的稿子。不久会有一个大的翻译项目,想着就怕,因为会很累,但是要挣钱,所以躲不过,而且翻译这项工作,总是事先想起来怕得要死,但翻译一段时间后就渐入佳境,最后欲罢不能,恨不得继续翻译下去。真正怕的是时间不够,一边打工一边翻译,没有足够的休息,心情会不好。
看到那可在日记里提到豁出去的问题,我觉得,人有时候是得豁出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哈金决心写英文小说,李安想要做导演,这都是要豁出去的事儿,因为听上去几乎没有成功的几率。当然,他们是成功者,他们的背后,有无数的失败者。但是反过来讲,他们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哈金说过一句话,大意是,确定性也不是人生的目的(或追求)。“最坏无非是失败。”
打了4个月的工,身边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很有趣,也很有启发,只是这份工作完全不与人交流,我的口语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