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得体比好看重要多了美文摘抄范文
和七八个人组团一起去南山看那棵名声远扬的银杏树。1500多年前,唐太宗亲手栽的银杏树,在初冬的暖阳下,灿烂的招摇着。队伍中有一个姑娘,踩着高跟鞋,走一步陷一步。
美丽的姑娘,不是三天前都说了活动内容是爬山、看山脚下的银杏树吗?你穿着高跟鞋和短裙,还有白色的皮草。
你说,这样照相好看。确实,出发前合影时,在其他人的一片黑、灰和深蓝色中,你美得像一朵雪莲花,穿着漂亮,妆容精致。可是,真的好看吗?
漂亮,不止有一种模样;好看,也不是最重要的选择。
得体整洁,不喧宾夺主,安安静静地出现在各种场合,才是最好看的,也会赢得别人的尊重。
当然,既得体,又好看,最好不过。但是如果需要选择,记住得体比好看重要多了,也高级多了——得体,是对人对事最基本的态度,是一个人“品格”的输出。
第二篇:成长比成功更重要美文摘抄
我非常喜欢“成长”这个词。一个人的生命要成长,两个人的爱情要成长,一个群体的建设、一个社会的发展,都要成长。从一个人到一个国家,“成长”是最健康的力量,也是最恒久的力量,它不依附于外在,而是你自己内心的一种状态。
俗话说“人过三十不学艺,人过四十天过午”。但在今天这样知识快速更新的时代,人到六七十,难道就不要学习新的生活方式吗?如果一位80岁的老奶奶能够跟孙子学着玩游戏,能够试试孙女的新裙子,能够跟孩子出去郊游,这个老人一定是幸福、快乐的,因为她仍然保持着成长的力量。
成长有两个特别重要的指标,就是尊严和自由。其实人这一辈子,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提升尊严、延展自由。无论多好的职业和感情,一旦侵犯到尊严和自由,就会产生冲突,甚至出现新的选择。
我相信尊严与生俱来。女儿5个多月的时候,周围堆着各种玩具,但是她爱玩的只有一样——空药瓶子,她喜欢“咔啦咔啦”起劲地拧瓶盖。从她小手里抢过瓶子跟她说“这个不好玩,你还是玩电动娃娃吧”!可是我女儿把电动娃娃推到一边,顽强地去抓那个瓶子,继续痴迷地拧瓶盖。我后来去咨询儿童心理学专家,他说那个阶段正是孩子的手指开始学习精细化动作的时候,拧瓶盖这个动作对孩子小肌肉的发育大有益处,可比玩电动娃娃好多了。所以,我们认为昂贵的电动娃娃更好,这只是成年人的标准。
除了尊严,还有一个成长指标是“自由”。很多人问我,你这么主张自由,那你教你的孩子背诗词吗?我说我当然教。可我不是让她手放在背后一本正经地背诵,而是她在踩着滑板车跑时,我们俩大声地背诵;是她在浴缸里泡着、打着水花时,突然饶有兴趣地提议说:“妈妈,我们背首诗吧!”
她背诗,我从不限制她如何使用和想像。我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使用诗词是在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我出差回来,问她:“你想妈妈吗?”她冷不丁地说了句:“路上行人欲断魂。”她背诗居然能“活学活用”!她喜欢把我们的大床当蹦床,有一回她爸爸说:“你别蹦了,都把我们的床单蹦破四条了!”谁知她一边蹦,一边高声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把她爸爸噎得瞠目结舌。
女儿从小就在解构经典。但是我从来没有纠正过她一次,因为我觉得,她可以胡说八道的年华还有多少呢?
让一个人能有尊严、自由地成长,这是我们的一种期许。
“山坡上开满了鲜花,但在牛羊的眼里,那只是饲料。”我们今天并不是鲜花少了,而是牛羊的眼光多了。我们越来越失去了一种审美的眼光,而把这个世界看成是同一种功利标准的筛选。我们越来越成功了,但是我们失去了成长的力量,失去了那种在漫山遍野的鲜花中漫步时心灵上的愉悦。
“成功”,或许是一个评判人的标准,但只是成长中的一部分标准。成长的过程中,有一套综合、多元的标准体系。一个人,只要生命能成长,就一定有未来。所有时间中,最重要的就是当下;所有权利中,最重要的就是成长。
第三篇:尊重比利益重要美文摘抄
人性是光与影最温软的抚摸。
英国莱切斯特城有很多广场,最出名的要数灵魂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陈旧的房子,房子旁边有块基地,墓地旁竖了个牌子,上面赫然写着“让每一个灵魂都能仰视天堂”。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已经去世很久的菲尔普一坟墓里埋的就是他。
灵魂广场的前身是一片居民地,只因为在这儿发生了一件拆迁事件,才有了后来的灵魂广场。故事还得从2008年说起,开发商詹姆斯在莱切斯特城买了一块地。他计划在这里建一座商业中心大厦,但是这里的居民拒绝拆迁,詹姆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予居民们补助,本来打算拒迁的居民见有利可图,然后就欢呼雀跃地搬走了。
就在动工的前几天,有人发现还有一个老头未搬走,这位老人就是菲尔普。菲尔普是一个单身汉,元儿无女。靠政府的救济金勉强度日。詹姆斯以为菲尔普要更多的东西,就派自己的助理去和他谈,他叮嘱助理,不管菲尔普提什么样的要求都要答应,只要菲尔普搬离现在的房子。
詹姆斯觉得胜券在握,却没料到菲尔普拒绝了,菲尔普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住在父辈给他留的房子里,他不会离开,除非死去。这让詹姆斯感到很棘手,眼看动工迫在眉睫,有人提议强制拆迁,但被詹姆斯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尊重比利益重要。”
詹姆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整天,次日早上,詹姆斯驱车来到菲尔普的住处,菲尔普一见到是詹姆斯,就朝他大喊大叫:“你死了这份心吧,我死也不会离开。”詹姆斯却好脾气地向他打招呼:“早上好。菲尔普先生,很抱歉三番五次地打扰您,我想您是误会了,我这次来并非是赶您走。而是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可以在这里长期地住下去,一直到您不想住为止。”
菲尔普感到很惊讶,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詹姆斯微笑着回答:“我以自己的人格向上帝保证,千真万确。”
就这样一直到2008年菲尔普去世,詹姆斯命人把菲尔普的坟墓建在房子旁边,一改当初把这里建成商业中心的想法,决定在这里建一个广场,并取名叫“灵魂广场”。
莱切特斯城本来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城市。却因詹姆斯的善良和他的灵魂广场而声名鹊起并扬名海内外,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旅游城市。如今,有很多游人都会去灵魂广场,在那里感受人性中最温软的光与影的抚摸。
第四篇:比100分更重要的东西美文摘抄
1929年,18岁的钱学森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上海交通大学。半年后,在参加学校举办的《水力学》考试时,在规定的时间内,钱学森正确完成了所有的考试题目,并第一个将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师。
两天后,试卷发了一下来,老师给钱学森得了一个漂亮的一百分。
考试能得到满分,在当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钱学森能轻轻松松地搞定,这让他立即成为同学们羡慕的对象。而有了这个一百分,也为他评选优秀学生干部增添不少印象分。
不过,等拿到了试卷后,钱学森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笔误(在一道题的运算过程中,他一不小心,将“NS”误写成了“N”)。虽然这一点点也不影响那道题的整个运算和答案,但钱学森发现后,还是觉得自己有愧于这个满分。随及,他自觉举起手,向老师指出了自己的错误,并把考卷交还给老师。
当时,上海交大的判卷打分非常严格。老师在拿到钱学森的试卷后,又仔细地进行了检查,最后判定这确实系一处错误,于是,老师为这个小小的错误扣除了钱学森四分,认定他这份试卷最后得分为九十六分。
同学们都为钱学森没能拿到满分感到可惜。有人甚至为他鸣不平: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笔误,而且又不影响该题的答案,老师不应该题大作,更不应该一下子扣了那么多分。
钱学森听后,微微着对同学说道:“考试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错了就是错了,我们不能为它找任何借口。再说,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以后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养成专一细心的习惯。可以说,我这次收获的,比许多个满分都重要。”
最终,这份得了九十六分的《水力学》试卷,被当时任课的金悫教授保存了四十多年。直到1980年,钱学森回母校看望老师时,金教授才将那份考卷取出,捐赠给学校档案馆。
钱学森这种严谨认真的学习态度,也让他最终成为世界著名科学家。
不管在学习还是做人时,要勇于承担责任,不为失误找任何借口,这是你挑战自我,完善自我的最佳选择!
第五篇:孩子的成长比成功更重要美文摘抄
大家好:
以前人们夸一个孩子,经常说“家教好”,现在这个评价用得越来越少了。家长们说得更多的是孩子“奥数拿过冠军”“外语口语是多少等级”。在评价孩子的时候,我们越来越多地使用社会人格的成功标准,却渐渐忽略了自然人格的流露。
可我依然很喜欢“家教”这个词,因为它是一种耳濡目染,是一种长期的人格养成。对中国人而言,家庭教育是一个人价值观形成的基地。孔子提出一个人的学习要分为几个阶段:第一阶段“入则孝,出则悌”,就是讲家庭教育;第二阶段是“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说的是社会教育;第三阶段是“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就是说你前两个阶段都完成了的话,就可以去学习文献知识了。我们现在是反过来了,在学校接受了很多年教育之后再去接受社会教育,而家庭教育呢?往往被我们牺牲掉了。
传统中国人接受的是一种农耕文明的土地教育。孩子春天撒着欢儿地玩耍,夏天在河沟里游泳,秋天掰玉米、挖土豆回来烤了吃,冬天换上新棉袄放鞭炮、贴春联、过大年。四季的循环,在农耕文明里清晰展现。因为崇尚多子多福,每家每户都是大的拉扯着小的。一个馒头热气腾腾地出锅时,可能要掰成四块,每个孩子吃一块。这就叫分享。
现在的孩子,远离了“分享”这个词。家里的水果,都是爷爷奶奶剥好了、切成块、用叉子喂到孩子小嘴里,说:“多吃两块,你还得练琴去呢!”从一人捧着一块馒头在阳光下玩耍,到现在的锦衣玉食、叉子叉在水果上送到嘴边,我们究竟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进步有它的社会标准,但进步也有它的心灵标准。有时候我们只欣喜于得到的东西,却忽略了付出的是什么。今天,我们可能得到的是更多的知识,但付出的却往往是一个孩子快乐的能力。
拿我自己和我的孩子来说,我们童年的游戏方式就有着天壤之别。我小时候是20世纪70年代,在北京的胡同里,女孩流行玩砍沙包和跳皮筋。橡皮筋一角钱可以买一大把,然后我们一根一根地把它们套起来,连成一根皮筋,从脚踝到腿弯到大腿到腰间到肩膀,可以一直跳到“大举”。那时穷有穷的玩法,而且我们的玩法很公平,哪一方输了绝对不允许耍赖,谁跳坏了谁就得下来撑皮筋。这是一种游戏规则。
现在,我们小区里几乎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滑板车、一副轮滑鞋,孩子们滑到面前,彼此打个招呼又散开了。他们拥有的空间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群体游戏的环境。滑板车和轮滑鞋给了他们一种自由奔跑的速度,却缺少了大家都必须服从的规则。为什么现在的小孩子长大了容易耍赖?因为他们小时候处于规则之中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们跳皮筋、砍沙包都是和同龄人一起,你要是耍赖,人家就不和你一块儿玩了。所以我们会自己解决规则认同的问题。再来看现在的孩子,他们在玩的时候就缺失了这种规则的协商和认同。当所有的孩子都踩着滑板车在速度中独往独来时,他们怎么能懂得牺牲和谦让?
家教是一种伦理的认同,也是一种规则的认同。家庭教育是让孩子从小就找到一种生命的自觉,一种建立在服从基础上的自觉。这种服从是伦理的服从,规则的服从,个人对集体的服从。为什么很多考上大学的高才生,却总是磕磕碰碰、与人有那么多冲突呢?到了念大学时你再告诉他们什么叫“规则”,已经晚了。
我们都懂得“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但是我们的观念和行为往往很混乱。一方面我们教孩子要尊重老人,另一方面老人却在伺候孩子;一方面我们告诉孩子要尊重他人、服从规则,另一方面,在绝大多数独生子女家庭中,孩子依然唯我独尊;我们嘴上告诉孩子要艰苦朴素,但在行为方式上,还在给孩子买很多奢侈品。
“言传不如身教”,相对于行为的强大,思想和语言往往是苍白的。我的女儿也是独生女,她2岁时,我们就告诉她,姥姥有糖尿病,每顿饭前都要吃药。所以她养成了习惯,每次吃饭前刚拿到筷子,她就说:“姥姥,吃药!”她会明白她对姥姥是有责任的,有了责任会觉得很光荣。我们以前带她出去玩时,她都会带一个布娃娃,说那是她“妹妹”。但是到了4岁,出去玩她就不带她的“妹妹”了。我们问她为什么,她说:“我要腾出手来扶我姥姥啊!”
今年春节我带她去丽江玩,女儿第一次去养鸡场捡鸡蛋,感觉特别新鲜。回来后她一手握着一只鸡蛋,吃饭时也攥着不放。我们都笑她:“你那鸡蛋都快孵出小鸡来了。”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她也舍不得放下。就这样,两只鸡蛋颠沛流离地跟着她回了家,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她就扑到姥姥怀里说:“姥姥,我给你带回来两只鸡蛋!”那一刻我心里挺惭愧的,因为我顶多想到给我妈妈买些土特产,但没想过不花钱还能给她带回来什么。那时我就在想,孩子做了什么事情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心中有没有牵挂。
家庭教育输出的终端产品,是“态度”。我女儿4岁时,在手工课上做了一个花篮。有一天她“哐当”一声把花篮摔了,花篮的一个角摔出了一个三角口子,她“哇”地哭了。我说:“我们试试,看看能不能让花篮比没摔破时更漂亮!”我们又是剪又是贴,她还用彩笔画上颜色,最后,我们做出来一个非常漂亮的花篮。她对我说:“妈妈我懂了,哭是没用的。”我听了很欣慰。让我郁闷的是,后来家里每逢打坏什么东西,她都特别高兴,说:“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让它比没坏的时候更好看。”
做父母的,要传递给孩子一种态度,让他们明白该怎样去面对挑战。如果你告诉孩子:“我会把你呵护得好好的,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打破花篮。”这就是谎言了。孩子不仅会打破花篮,还会打破他们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这时候就要看他们有没有一种能力,像修复花篮一样把自己修复得更好,这种能力,我觉得在4岁时告诉他们,并不算太早。
现在,社会上关于成功学的教育太多了,我们几乎把成功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但我始终认为,成长比成功更重要。成长是一个过程,成功是一个结论;成长是相关于生命的评价,成功是相关于社会的评价;成长是一个内在的系统,成功是一个外在的体系。我更希望孩子注重心灵、注重自我、注重人格,而并不是那么在乎外在的标签。
我非常喜欢“成长”这个词。一个人的生命要成长,两个人的爱情要成长,一个群体的建设、一个社会的发展,都要成长。从一个人到一个国家,“成长”是最健康的力量,也是最恒久的力量,它不依附于外在,而是你自己内心的一种状态。儒家讲“君子日三省乎己”,是在“反省”中不断成长。道家讲的“道”是“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一个人的生命,难道不应该保持这样一种状态吗?一个人过分热闹了,就被社会的标准绑架了;一个人不独立了,就放弃了自由;一个人失去了周行不殆的能力,就停滞了。
(于丹关于家庭教育的演讲《孩子成长比成功更重要》演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