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如果每个人都理解你,你得有多普通杂文随笔
孤单与不被理解是成长中的常态,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青春期的阵痛在有的人心中结痂脱落成为疤痕,而有的人却用它写成了诗句、谱出了歌曲,又或者形成了激励更多人心的成长故事。
新媒体大咖M先生,青春期也有过一腔热血心怀梦想却不被人理解的时候。
早前的他,拒绝了家人安排的工程项目的工作,亲戚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拒绝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好多人拼了命只为在他身边学点东西,而他却一口回绝不留余地,家人认为他这是年少轻狂,不懂事。
那时,他只丢下一句,我想出去闯闯,不用管我,便只身前往大城市找寻工作。
来到大城市,起初的工作是电话销售,每天都很辛苦,每天都要打200多个电话,常常遭遇被骂,但坚持下来一个月后,他终于开单了,而且还是大单,他感叹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就月入过万。
他的父母也逐渐开始理解他了,虽不知道他的工作是干什么的。
其实,家人的不理解、不支持、不尊重你的想法,归根结底,是源于他们对你能力的不确定性,担心你是否拥有赚钱的能力,能不能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生存。
每个父母给的儿女的建议都是最安全的,但不一定是最好的。
人生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后来14年的时候,他和一哥们合伙经营一个公众号,每天勤勤恳恳的更新文章推送,运营了3个月粉丝量才500,两人就这样没有收入维持了大半年,天天以吃菜场剩菜维持生活。
过年的时候,有两条路摆在他们面前,一条回家乡发展,一条加入一家新媒体创业公司。
和他一同的哥们,家中父母给他盖了大房子,回到家里帮家人送货去了,他对此很是愤慨,对着电话那头的哥们吼到,为什么不出来城市发展,在老家农村待着有什么好,你真的甘心在家里挖竹笋吗?
哥们说,你的工作我真的做不来,而且我也不喜欢,你得心应手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很艰难的。你知道在学校的时候,大家在背后都怎么说你的吗?你不就是个班长吗?有什么资格来质疑这个质疑那个。我知道你有些看不起我们,但是这就是我们选择的啊,关你屁事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那么爱折腾的。
人生路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别人走的路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我们就表示不认同不理解,那我们不也成为自己反感的人了吗?
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你的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按照你认为对的方式生活。
所有的生活都是合理的,我们没有必要互相理解。
按照别人理解的方式生活,那得多普通平庸。
M先生不想让自己日日夜夜的辛苦耕耘白费,自后加入了一家新媒体创业公司,也恰好在这时迎来了新媒体行业一轮风口红利期,老板独具慧眼,把公司大部分精力财力投入在此,短短1个月的时间粉丝增涨上万。
如今,M先生已然成为了新媒体营销领域圈的大咖级别人物,1个小小的营销课程购买量上万,短短几个小时的音频录制就坐收几十万,独自建立团队开设公司,区区几年的时间身价倍增。
身边人的不理解不尊重,恰好也给予了我们人生更多的可能性,有时我们的一意孤行会换来成长的代价,但绝大多数会令我们清晰未来想走的路。即使这条路充满了不确定性,但看上去是那么迷人。
我迷恋这种人生的不确定,当你真正成熟以后,那种不确定就再也不会在你心中摇摆了。
-END-
更多内容请关注公众号
第二篇:如果你来广州的杂文随笔
如果你来广州玩,你可以这样做攻略。
当你来到广州,如果你的行程很短,首先建议你买去地铁服务台买张一日游或是三日游的地铁卡,它规定从你开始刷卡进地铁站那一刻起,24或72小时内可以在地铁上刷很多次,比较优惠。
另一个是比较节约时间,有的站人流量大,进站时间,排队买票就会比较麻烦,特别是在广州塔站,节假日的时候,进站基本上都要等十几分钟。(该卡只能刷地铁,不能刷公交)
有张地铁卡,走遍广州都很轻松,潇洒。经济实惠,节约时间,还心情美美的。
如果你是一只吃货,一定要去品尝广州的早茶。很好吃,当然也很甜。比如点都德的红米肠,虾饺,冰皮榴莲,豉汁蒸凤爪,香芋蒸排骨,但看色相,都能让人流口水。
广州人喜欢早上去吃早茶,邀上三两个朋友,在早茶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那是一种极其舒适的享受。
如果你是一个对历史很感兴趣的人,首先建议你去一个非常厉害的学校——黄埔军校旧址。该校出来的学生推进中国近代史的进程,很多著名的将军出自这所军校。
历史书上的那张照片你可还记得?敬爱的周总理也曾任政治部主任。看着壁画上列位将军的生平事迹,总会热泪盈眶。民族大义,北伐军,那是一首悲壮的历史赞歌。
有人说来一个地方,一定要去当地的博物馆看看。那是一个地方的文化底蕴,想了解一个地方,先去看它的博物馆,你会发现很多历史故事,你会知道一个地方的民俗,一个地方文化繁荣和璀璨的标志。
如果你来了广州,一定要去看广州塔夜景。小蛮腰是广州的地标,每当夜幕降临,灯光璀璨,集齐7色,可以召唤小蛮腰喔。
去珠江边走走,下游是猎德大桥,对面是海心沙公园。高耸的大楼,华灯璀璨,极美,那是广州的CBD。
如果你是购物狂,请移步上下九步行街或是北京路,那里服饰很多。也有很多年代久远的建筑,那是老广州的样子。
如果你对欧式建筑感兴趣,可以去石室圣心大教堂。蓝天下,沐浴阳光下的教堂特别好看。阳光射入窗户,窗上的彩画颜色更加鲜艳。
你也可以去沙面景区看民国时期外国入驻广州的领事馆,一排石柱,充满浪漫的欧洲建筑群,很多游客在这里流连驻足。
第三篇:如果你不是个正常人杂文随笔
昨天上午终于把心心念念的李安导演的《断背山》给看完了,这是两个牛仔冷中取暖的同性爱情故事。
——一个夏天的故事支撑起了他们两个的一生。
牧羊,做饭,搭帐篷,取水,正是这种点点滴滴的生活,才如此深入记忆,正是这样一段相伴的日子,才会如此不舍与珍惜,两个剽悍的牛仔,一边打架一边相爱,此后二十年,便是长相怀念。
如果没有那个夏天,杰克和恩尼斯应该会循着我们认为的正常人的轨迹度过余生。
可是爱情还是这样发生了,上帝造人的时候创造出来两种性别,可是好在上帝没有用性别来规定,只是,爱上,而已。
19岁的年纪他们还不太懂得去爱,此后的20年,在那样的年代,有的只是阻隔和违背,他们苦苦的挣扎,还有漫长的等待。这二十年里面,他们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也没打过电话;只是少量的明信片来往。
杰克的死亡,在影片中已经有过转述——因为修轮胎时意外爆胎死亡,可是我却认为杰克是被恐同组织的人给打死的,他们的爱以悲剧开始,最终又以悲剧结束。
影片拍得含蓄、唯美。空寂的大山,人性的狂野,李安导演却将它们协调到恰到好处。
影片中后期,杰克不满于每年只能见到几次恩尼斯,有这样几句对话。
“忍多久?”
“直到我们驯服它为止。”
“这是匹无法驾驭的马。”
我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断背山,一个让人回不去的地方。就如李安自己说过的:“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那是一个无法抵达的梦。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份日思夜想,却没有办法得到的爱情。
在写到这里的时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片尾的那句Jack,I swear.恩尼斯深情地凝视这杰克的那一件衬衫。
杰克用永远的离去教会了他怎么去爱,所以人生很短,何必在乎外人的眼光,对爱的人好一点,对身边的人好一点。
在现当代社会已经开放到一定程度,有的时候我们会说,Love is a force of nature(爱是一种本能),同性之间的感情在很多时候依然不被大部分人所接受,更别说认可。
为什么在中国不能接受同性恋?柴静的《看见》给了我们答案—— “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
可是爱情是什么?
在我的认知里,爱情是一个灵魂对于另一个灵魂的承诺,而不是一个器官对于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李银河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言论立场的权利。有关心政治和沉默不语的权利。我相信社会发展的平行四边形法则一一有人往东,有人往西,社会最终往南,每个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社会最终还是会进步的。
我们把这个话题延伸一点,延伸到很多个角度,诸如穿衣打扮,行为举止,爱好厌恶。其实归根到底,就是两个字——正常。
我们需要做一个正常人,做一个有正常工作的人;做一个讲话待人正常的人;做一个有正常喜好的人;做一个穿衣服正常的人;做一个正常的人。
可是长这么大,有谁告诉过我们什么是正常吗?
我问一个朋友,什么是正常。
他想了想告诉我,正常难道不就是和别人一样吗?
我在手机屏幕后咬着牙齿,倒吸了一口冷气。
——做了别人眼里的正常人,错过了人生的意义。
和别人一样?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害怕平凡,可是我却恐惧与和别人一样。就像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我们都一样,都想和大家不一样。
我妈前几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当时高考就应该报考一个医科学校,我真希望你是医生啊。我一时语塞,高考填志愿时我花了很大的功夫劝说他们放弃这个念头,之后他们还是会不断念叨。
我的父母希望我变成他们希望成为的人,可是却不知道独立的个体是有多么重要,我也一直在改变他们这样的观念。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搞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我们都是普通人,或者说平凡的人,包括我们、和我们身边的人。它或许用了不同的方式将这个真实、多元甚至有点问题的世界展现在我们面前,但这其实就是我一直以来看到的生活。
所以,我依然会走走停停。依然期待自己做到去理解不同的人,去理解一个多元的世界。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都不要错过人生的意义。
第四篇:如果你变成回忆杂文随笔
淤泥里游泳
文件夹里有一个名为0226的文档,打开之后只有一行字:你在淤泥里游泳,我在飞机上写诗。是二月二十六日当天准备写的一篇随笔,结果只留下这么一句,就没有再续。现在已经是四月的尾巴。
手机备忘录里有很多诸如此类的没头没尾的断句,都是脑子空闲时的灵感迸发,有的是应景,有的是单纯的情绪发泄。总觉得那些句子在某些时候放在某一篇随笔里会一语抵过千言,直中要害。
元宵节的时候我写:这世界有人在过节,有人在渡劫。后来有人说这一句很酷。写下这句的时候我刚从公司加班出来,一如往常地向地铁站走去,远处暗夜不时有烟火在空中爆开,声响不大,光亮耀眼。两个女生快步从眼前走过,急着去看烟花。悲悯苍生可取,顾影自怜可弃。
某天晚上十点多搭人迹寥寥的地铁时我写:确实有点喜欢坐地铁,当然是人不多的时候。一个大铁箱子隔着玻璃呼啸而来,一群人下,一群人上,然后呼啸而去。到达一站,下来一些,上去一些。对面的座位空了出来,等待被陌生人占满。
有人离开去往别处的时候我写:去做那个把背影留给别人的人,驻足原地是件极需勇气的事。
很喜欢之前的文章里写过的一句话:流年来信对我说,人生况味须自品。妙哉。
摘下一片叶
前天晚上跟两年多未见的老同学小沈再次见面。他来北京出差,烫了头发,已为人父。整体感觉是说话比以前浪了。可能经历结婚生子创业等重大事件确实会对人有很大影响,让人思考很多。一个人的改变,我们总说是依靠时间,其实更多的是在时间里发生的事。
然而言辞之间却满是对自己女儿的疼爱和作为父亲的担当。我们吃完饭已经十点多,然后我带他去了一间酒吧,他不能喝酒,点了杯无酒精的饮品,我要了杯『蓝月亮』,快十二点的时候才道别。
他讲了一件前同事的事,触动蛮大。姑且把主角叫Z。
Z是小沈公司之前的员工,因为公司效益不好,Z在职期间面试了阿里,并顺利拿到Offer。入职体检的时候,Z被查出心肌扩张。是真正的晴天霹雳,下雨天打雷偏偏劈中你,躲也躲不开一样。Z不相信体检结果,又在南京四处求医,医生们给出的结论是Z这个是先天性的疾病,但不是心肌扩张——具体叫什么我没有细问。小沈说Z的心脏比普通人要大出三分之二,连接心脏的主动脉直径达到8cm,比普通人多出5cm。医生说Z随时会因为主动脉破裂而死,丝毫不是危言耸听,必须立即手术。小沈陪着Z在南京到处找医生问诊,亲眼看到Z在得到医生答复时的复杂的眼神,无助与绝望混杂,万难接受,作为旁观者都觉得万分煎熬。
阿里是去不成了。Z跟他妈又来北京,千辛万苦找到据说北京在该领域排名第二的名大夫,大夫给他开了些药说让他回去休养。回去之后Z又在网上四处问询,得到的答复都是必须立即手术,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于是又跟他妈来到北京找了旅店住下。小沈说可能那个名大夫是因为医院床位不够才没说必须立即手术的事。结果在旅店的头一天,Z突然心跳急剧加速,坐到在地,好像死神已经向他伸出了双手。医生说过这种状况会随时出现,是主动脉内膜被血液撑破裂导致,如果主动脉完全被撑破,就彻底无药可救了。Z他妈叫了救护车,结果因为道路复杂,耽误很久才到。Z就一直在那里瘫着,像一个被点燃引线的炸弹,死神就在不远处拿着火机直勾勾地微笑。
经过八个小时的手术,Z被救了过来。一米八几的小伙子,躺在手术台上,从颈部下面开刀一直到腹部。手术期间心脏无法运作,只能依靠旁边的机器将身体连接起来,打开胸腔,冰冷的管道插进身体,维持身体血液循环。然后永久性安装机械装置在身体里来维持生命。醒来的时候,Z因为身体排异现象呼吸困难,身体也无法动弹,如同一个只有意识的木头人,着急地用手不停拍桌子发出声响。护士也不知所措,于是叫来医生紧急处理。手术顺利,只是以后Z的身体里永久地住着两个冰冷的机械装置,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劳累。Z以前很喜欢打篮球,以后只能作为观众。
Z他妈推着他在医院里第一次放风,Z用手抚摸着绿化带的树木,摘下一片叶子久久不能放手。Z跟小沈说真的像重生了一样,看着天空蔚蓝,云朵稀疏,树木繁盛,就真切地觉得活着真好,这就是世界,这就是生命。Z以后每天都得吃药,因为要减少身体的排异现象,同时要吃降低凝血,因为担心血液附着凝固在机械装置上面造成生命危险。所以如果有伤口的话,Z要比普通人更难自愈伤口。说到这,小沈还打趣说,你想想如果是一个女生的话,每个月该怎么办。
小沈说自己作为一个目睹整个过程的旁观者都觉得如此煎熬,要是真的降临在我们自己头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最放不下的就是对他百般依赖的小女儿。
除死无大事,我说。
浮萍们的故事
上个周末北京下了两天雨。C、H和我三个人找了两天的房子。两天走了四万步左右,把望京转了个遍。周一上班的时候仍处于断电状态。
给很多的中介打电话,被带着去不同的楼里看了十几间屋子。有的屋子一百多平,空着,户型装修朝向都不错,价格不菲;有的空屋子八十平左右,切成三居,脑袋快要撞到屋顶,逼仄狭小,暗无天日;有的屋子租客正在搬离,像刚经历战争一样,东西杂乱,满处污渍,木地板破裂翘起露出大坑;有的屋子在一百平米左右的空间里塞了十来个人,有老有少男女混居,到处都是单人床,生活杂物肆意摆放,气味难闻,一秒难待,租客们各自躺在床上玩手机并无交流。C那时候正遇到身体不适情绪不稳,看到那些蜗居陋室的人们之后说,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不在家好好待着来北京干嘛。嚷嚷着跟H说,要不咱们离开北京吧。
周六看到两套还算合适的房子。第一套月租九千五,只是三个卧室差别略大,客厅也小,就留作第一备选。第二套月租过万,面积朝向装修都属上乘,只是距离地铁站较远,也留作备选。周日下午又看了几套都不满意,傍晚的时候得知昨天九千五的那一套已经被别人租走,突然像是被人塞了一嘴的狗屎一样。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看完最后一套房子,都没找到比那一套更合适的。三个人找了个地方吃饭,期间中介大哥说第二套月租过万的那个房子也有其他租客中意,明天中午就签合同。考虑再三,决定去签。那时候天又下起雨来,三个人走着去中介门店,H说要纪念下这个日子,于是三个人停在路边合了个影,苦瓜的微笑。路过一家商场的时候又停了下来,C跟H抽起烟来,一根又一根。H现在的月租是两千多点,一下涨了一千多心里怎么也难以接受。另外就是三个卧室的定价问题,主卧肯定是最贵的,压力相对更大,我说那我住主卧吧,但是定价不能比最小卧高那么多。C跟H有不同意见,于是三个人僵持在那里,他俩不停地抽着烟。C苦笑说,咱们特么的为了五十块钱在这磨叽半天,说出去多搞笑。以前换地方没什么感慨,这次可能有雨天布景,突然有一种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感觉。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们到达门店,H说先等会,于是三个人在雨里又相对无声良久,最后终于踏进中介的门店。那时候只剩三个工作人员,办手续期间又走了两个,然后中介大哥跟我们拿着合同去新住处检查房间设施,签合同、转账付款。H跟C借了六千。
回到家已经一点多。我发了个状态:候鸟初歇,仍需向前。那时候就在想,环境的改变对于我们自身的影响到底能有多少,从深圳到北京,自己有多少改变与成长,总要从其中找到对自己有促进作用的因素才是好的吧。
如果你变成回忆
没来由地想起当年高考前夕,在院子的墙上写下的『我的未来不是梦』七个大字。
有时觉得预兆无用,前方并无领路人,没有专属的神明给我们庇佑,我们猜不出命运手里的牌是你要得起的对三还是要不起的王炸。就如同你心里喜欢一个人,你觉得草木凋零、日升月落都在给你预兆,风吹向左,可以并肩,风吹向右则注定无缘。实则没有任何关联。
你在无眠长夜里的等待,你在落木萧萧下的凝望,你抵临深渊,长歌当哭,画地为牢,饮鸩止渴都是书写自己的故事,其余无关。
这世界总有人给你的回忆增加分量,蒙上灰尘,让它变得沧桑厚重。
如果有一天你变成回忆,谁在浮光掠影里等你?
第五篇:每个人都生来孤独的杂文随笔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可我们却不再尝试了解对方。最近我在看沙海,我在刷漫威,我在追星,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和你们提起,也懒得提起。
我们用小小的手机屏幕掩饰无言,用微笑演绎亲近。
当你存在时,你便是孤独一人了。
小时候无比敬仰的、像神一样无所不知的爸爸妈妈也渐渐变得固执、陌生,你喜欢什么,你最近在看什么、听什么,不是没有尝试过沟通,可每一次,每一次,他们的不知所云,甚至拒绝、厌恶的表情都能一点一点将你的热情浇灭。
我的爸爸妈妈不是不爱我,不是不关心我,可我每次试图和他们聊天沟通时,他们要么爱搭不理,要么上纲上线。
我:“啊啊啊,我和你说啊,钢铁侠真得好帅!蜘蛛侠真得好可爱啊!”我爸:“嗯嗯,不过这些疯子电影还是少看,一天就知道崇洋媚外,记得要认真学习,多看课本才行!”我:“……我知道了。”
我:“哇,妈妈,我最近又脑洞了一篇新文章,你看看啊!”我妈(瞄了两眼):“你写的什么哦,疯子一样,看都看不懂……”我:“啊,真的看不懂吗,哪里哪里,我给你解释啊。”我妈(微笑):“不用,不用,反正我也听不懂。你最近看学习了吗,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是不是父母看他们的孩子,永远都是居高临下的,带着权威和不容反驳的固执。永远都能从一件小事上升到对子女的为人、成长、个性的负面评价。是不是父母的爱永远只能藏在咄咄逼人、尖酸讽刺的只言片语中。
于是,迫不得已,我只能尽量避免和他们交流,我所有的喜悲都只能藏在心里。
我理解的,子女的灵魂就像父母永远到不了的明天,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相互体谅,可我们却仍由事态发展,成了永不相见的飞鸟与鱼。
可能是我思虑过多,也可能是我过分敏感,从小我就体会到,父母对我的爱,并不完全是纯粹的、真挚的,为了维持这份爱,我必须按照他们的意愿生活,否则我就要被抛弃了。在他们疼爱我、夸赞我的前提下,是我要乖乖穿衣、吃饭,是我要认真努力地学习考试,是我要安静。
我是三姑六婆八卦时的谈资,就像小丑一样,被人剖析嘲弄……
当我让他们失望时,他们也不会打我,可有时候言语和表情肢体上的冷暴力更伤人心,在尴尬沉默的氛围中,他们冷着的脸,不屑的神情,犀利的言语,像无限制的尖刀刺剑将我射入深渊,永无光明。
别看小孩子一副缺灵魂短智慧的天真样,好似永远只会在父母的臂弯里撒娇耍赖,可是动物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是镌刻在千万年进化基因里的,一旦大人们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竖起耳朵,内心百转千回,小心翼翼地“讨好”父母。
你不能说这是世故圆滑,这只能算一种生存本能,一种类似于在大自然中,雏鸟为了获取更多食物,便叫得更大声,嘴巴张得更大的生存策略。
于是我也不例外,我也精明啊,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便对所谓的疼爱有了危机感,我不再过分耍混撒娇,我也会学着安静、学着成熟,尽管那根本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后来,我就变成了一个敏感、自卑、喜欢讨好他人,厌恶社交的死宅。我曾一度将《我的错都是大人的错》(几米)奉为圭臬,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犯和父母相同的错误。可是后来我惊恐地发现,我“完美”继承了父母尖酸刻薄、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只顾自己嘚啵嘚啵地表达,我对交流这件事就更显疲惫。
再后来,为了避免自己无意间伤害他人,我就变得沉默了。我成为了朋友们口中最棒的倾听者,那些发泄出来的不安与黑暗,在我这里有进无出,说过了便忘了。
可惜我也是一个社交动物,我也有想要倾诉的时候,那些矫情的、天马行空的、无聊的想法,都只能被我强行倒入密闭的锅中,希望能几勺子搅合搅合化为干净无害的矿泉水。
能找到认真听你说话的人,多难得啊。
哪怕是我的父母,他们有时也应付了事,就像放了个屁,不值一提。
长夜漫漫,明灯半盏,一人独坐,谁人不是生来就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