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上帝的书杂文随笔
上帝喜欢看书,他有个很大的书房,那里摆满了书,各种各样都有。他很想在这堆书里找一本最喜欢的,可是一直都没找到。
书房很大,就连书架都摆上了几千几万几亿个,书虽然多,但每本书都不会有重复,即使有些很相像。他已经忘记这些书是怎么来的,但他没有忘记天天都要来书房这里翻书看看。
每一本书都有属于它的位置,尽管老是改来改去,但永远存在一个容纳它的空间。只是上帝也会偏心,他把自己最近喜欢的常看的书存放得很好,通常摆在宽敞明亮的书架上,方便自己拿来看。对于那些没能吸引上帝注意的书,或者被上帝遗忘了的书,它们的位置就相对的偏僻,或者是在某个角落,或者已经被上帝用黑皮大箱装好,尘封掉。
其实,每本书上帝都看过,但通常过了几个世纪,他就会完全忘记之前看过的书是什么内容。所以几亿年前看完所有的书,现在等于没看,为此他总是津津有味反复去看。
上帝看书的脾气有些古怪,可以用“自相矛盾”来形容。例如说,昨天上帝还是很喜欢看《矛》,但今天睡醒之后却迷上了《盾》,并觉得《矛》简直是狗屎,然后就把《矛》扔到某个角落去了。
上帝看书时会泡上一杯浓茶,并且经常不小心弄倒,然后洒到书本上。所以,大部分书都会被上帝留下污渍,虽然难看,却在无意之中使得那些书存放的时间变得更长久,因为茶香还能防治蛀虫。
上帝能同时看很多书,所以他有一张非常庞大的桌面。当他兴致一来,各种各样的书都可能跑到他的桌面上来,尽管曾经没有把那些书放在一起,但只要上帝一高兴,这些书就能混到一起。
上帝几亿年来一直给他的书边看边分类,但至今书本的摆放还是乱哄哄的,没什么条理性可言。因为有时候他按书本的厚薄来排列,有时候又按书本的页面大小进行分类,过几年又按封面设计进行划分,再过几百年又按内容来区别……于是书本位置的变化很无常。有些书上帝曾经非常喜欢看,但现在他可能找不回了,因为该死的分类方法让他忘记了那些书丢摆在了哪个地方。也有一些书,它们曾经呆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以为那位置是永恒不变的,但后来还是彼此分离——虽然它们的封面相似,但是内容差异太大,往往经不起上帝再次进行的归类整理。但分开也不意味着永远没相遇的机会,因为上帝还会进行分类。
上帝不知道,其实他的书是会互相沟通的,因为曾经存在这样的一个小插曲:
《红楼梦》:你也是小说么?
《西游记》:是呀,真巧,我们又相遇了。
《红》:我们之前有见过面么?
《西》:五百年前,我曾见过你,当时你在我前面,我在你后面,你没看到我,我却看到了你,所以我认得你。
《红》:是么?真对不起,我太多心事了,所以一直以来都习惯独自闷着。没注意身边的事物,因为能懂我的知己实在是太少了。
《西》:哈哈,我和你正好相反,我非常爱吹牛,所以喜欢我的朋友多到用我所有的页面都数不过来。
《红》:你太幸运了,要是我也能这样该多好啊。
《西》:其实,我也很羡慕、甚至说是仰慕你,因为你很端庄、文雅,我很想有你这般好的修养,因为周边的朋友都笑我太通俗。
《红》:那,我们可以一起互相学习一下啊。
《西》:好啊,我渴望已久了。呵呵,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受欢迎其实是因为我对身边的人都撒了很多谎。你猜猴子是怎样形成的?
《红》:不是猴子妈妈生的吗?
《西》:呵呵,我跟他们说,猴子是从石头爆出来的。你再猜一下,猪是怎么形成的?
《红》该不会又是从石头爆出来的吧?
《西》:no,你猜错了,我跟他们说猪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哈哈。
《红》:嘻嘻……真逗。
就这样,《西游记》一直跟《红楼梦》在胡扯它自己编的故事,逗得《红楼梦》笑口常开。后来《红楼梦》也告诉《西游记》很多关于自己的伤感故事,《西游记》也曾深深为之动容。但当这两本书把自己所记载的所有内容都讲完之后,双方又重归于沉默之中,它们之间好像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分享的了,彼此也没什么新鲜感可言。过了一段时间后,上帝又找到新的分类方法,于是《西游记》和《红楼梦》彼此分开了。它们始终没有因对方而改变些什么,虽然曾经提起过“互相学习”这个新概念,但是一本书最致命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内容,哪怕是一点点。
上帝继续在书房翻他的书,那些书来来往往,认识了又陌生,陌生了再认识。又过了几亿年,上帝还是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的书。
第二篇:上帝笔记杂文随笔
我听过这首歌,很熟悉。
他坐在阳台里 抱着吉他轻轻拨弦,低头小声哼唱。
她上次在天台放的就是这首歌,我想起来。很温柔的声音,歌词也不过轻描淡写,像是在讲一个让你听一听就忘了吧的故事。但她听完后在天台上哭了很久。
他把吉他放在脚边,站了起来,嘴里还哼着刚才那首歌,把手拄在阳台的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夜已经很深了,他对着四下的寂静吐了一口烟,像是一声叹息。
我试着也叹了一口气,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而叹气。
作为神,我认为我能理解人类的很多行为,情绪也同样,我会被短暂的感染,可长久以来的克制,让我不能把这两样很好的连接。
可能因为我不能让自己的情绪释放,克制更像是神的习惯,我们排除了情感后本能地不让自己被情绪困扰,不需要任何行为来帮助我们更好过。我们理解人类,没有神力相助,他们很难从情绪中跳脱出来。
而有时我也会茫然,因为我会羡慕人类在情感中游荡。尽管他们找不到出口,甚至会被情感折磨,变得不可理喻和愚蠢。但神的透彻让我们进入飘渺之境,我们模仿人类,但犹如空虚。我们理解万物,但从不能真实地体会,所以这份广博更接近无知。
我无为地伫立在空中,对着人间又叹了一口气。
抽完那根烟,他从地上拾起琴,推开阳台门,走进房间。独身男人,一张床,一个书桌,散乱地平铺着一些本子,字迹潦草。房间另一面铺了一张很大的地毯,中间摆着黑色实木的矮桌,上面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可能放了有一段时间,水分的流失,使它们微微变色。
他把外套脱下来,这座城市已经开始进入冬天,从阳台进来房间里,只感觉整个人丝丝地冒着凉气。将手里的琴放在房间的角落,那个角落堆放着一些他收藏的唱片和音响设备。
他走回来,向后躺 整个人仰在床上,两只手垫在脑袋后面,原本嘴里还低声哼着刚才那首歌的调子,缓缓缓缓地声音愈变愈轻。
他看着天花板,像看着一整面夜空一样。
思绪随着呼吸从他的体内升腾,飘荡在房间里,我能看到它的光芒,细碎的金色粉末…从阳台门的缝隙里飘忽而出,受我的目光吸引来到我面前。
第三篇:上帝在发笑杂文随笔
夏天的热情,从悄悄传递热意开始,继而升级成周围弥漫的热气,突然就成了铺天盖地的热流,直至最后的滚滚热浪,让人无力招架。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待在单位最难熬的日子。晚自习的教室象一口蒸笼,让人头上冒汗,手心沁汗,四肢渗汗——浑身上下都似裹着浆糊一般粘稠。孩子们的读书声在空气中发酵成泛酸的面包,就连苍蝇也躲到了窗外。于是孩子们就有了拿书本忽扇的自由,一些自制力差的小调皮们好像也有了违纪的充足理由,压制、按捺,直到下课铃声一响,就马上冲到教室外,把裹挟周身的热团想办法稀释。
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一想到考试结束后触手可及的假期,考试的重负都可以忽略,热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傍晚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他写到自己来到地坛后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死的事,然后就是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好几年后,他终于弄明白: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他就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感激这样的安排?
我把这段话分享给了孩子们,主要是想让考了一天,晚上仍在教室的蒸笼里熬,明天还得再考的他们听到“假期”这个字眼后会有一点雀跃,可是孩子们用老气横秋的声音回答说,放了假还得补课。
呵呵,从教这么多年了,似乎越来越不会作孩子们的思想工作了,他们总是比你更老成,看问题更透彻。你的大道理他们要不就是听出了茧抽出了丝,要不就是过滤成了风吹散成了空,他们一个个得道成仙般冷眼枯心地看你还能使出什么招。无论什么招,他们都刀枪不入,溃败的只能是我们。
因为,好多问题,我们都未必能弄明白。比如,孩子们为什么在成绩面前比我们更淡定?是因为他们未谙世事无知者无畏,还是我们虚荣功利心浮于世事?
四十不惑年纪的自己,近来总是在早醒的黎明或难眠的午夜,想起一些无解的问题来折磨自己。思来想去只能起身让阳光来打开牢笼用忙碌来拯救自己。史铁生在地坛用了几年时间悟透生死后,终于用文字解救自己于人生的苦海,从此他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有了意义。而平凡如芥的我,如何,何时才能找到人生的出口?
下自习的铃声响起了,窗外的喧闹声盖住了我播放的《怀念青春》的声音,青春是用来怀念的,现在的自己谈青春似乎成了一种奢侈,找出口,更象一个笑话。
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个夏夜,我在思考,谁在发笑呢?
第四篇:书杂文随笔
我思考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活呢。
我合上书本,思考道。
我了解不到痛楚。
但总有一股奇异的感伤,从空气中紧紧碾压向我。
它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挤进来,叽叽喳喳地问我。
什么是活着呢?
我反反复复,思考道。
那么我又为什么会思考呢?
我又问自己。
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
风送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它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便只有这些了。
它推着声响离去了。
影子从我的脚边探出头来。
它说,我也不知道。又嘲笑似地问道,明天的我还是我吗?
它在灯光的驱逐下枯萎了。
呼吸从我的鼻息里钻出来。
它说道,这就是活着啊。
它从思考之间溜走了。
我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于是便只能把书合上。
第五篇:书墙杂文随笔
2018年6月14日 星期四 晴
小区附近新开一家咖啡馆,据说很有情调,中午约上两闺蜜去坐坐。
一进门,耳边传来悠扬的钢琴曲,昏黄的灯光,考究的桌椅,精致的小盆栽,还有各种精致的小摆件…
感觉这地方还真不错!我环顾四周,转头被楼梯边一整面的书墙吸引了,暗想,还真是与众不同啊!除了图片馆,还没有哪个地方有这么多书呢!各种典集小说杂志排列有序,像是一排排整装等待检阅的战士!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氛围,在闲暇的时候,约上三五好友,又或者是一个人坐在窗边,听着音乐,一本书一杯咖啡,那定会是一段惬意的时光!
品着咖啡闲聊的间隙,我忍不住走向那面书墙,取出一本书来。咦!感觉不对劲,拿在手里好轻,并无一本书应该有的分量!打开一看,难怪!它原来只是一个模型,一个做得很逼真的书的模型!
尽管它足以以假乱真,如果不是近距离接触,没有人会怀疑那是一本假书。但是,它却是一件毫无内涵的纸壳做成的装饰品。就似那些蜡像,可能外型与真人无异,但它并无人的灵魂,只是虚有人型的物质,你能说那是一个人吗?
我心一沉,把那东西放回原处,又抽出旁边的“书”,结果,一连几次,拿起又放下,无一例外,这些厚薄不一图文各异的“书”全都是空心的装饰品!
哎?我带着微微的失望回到座位,闺蜜问我“没找到喜欢的书?”“找是找到了,但都只是假书,一些,书壳而已,而且全都是!”我无奈地撇嘴苦笑。
“这…这样也可以的?”她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哪!我一直以为那都是真的,好多人都以为是,我一些朋友都还在说这书墙!”
“嘿嘿!有些东西只适合远观不可近触,否则就会颠覆你的想象力!”我笑道!
就比如,一个女神般的妹子,你近距离接触,发现她卸妆后的满脸雀斑;摄影作品中的人间仙境一般的大草原,你去到却发现遍地的垃圾和牛粪;你羡慕某人的优渥生活,却不知道人私底下的艰辛的屈辱;某些行业所谓的大神,你却发现他只不过善用套路,干一些不能见光的勾当?
这书墙,我算是见识了!或许设计者的初衷本来就是用来装饰而已,有些事儿,见多了,就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