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孤岛上病逝的诗人杂文随笔
—————梦—————
我时而会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做堆砌着糖果的梦,或是乘桴槎游弋天河。所谓噩梦也不过是为恶虎扑食,遇湍河拦行路。而有一个噩梦,我向您保证将截然不同。
我裸足涉入梦中,像往常一样以为自己还醒着。熟悉的傍晚楼巷在背后黯淡,黑夜紧随我身后。黑暗令我加快了步伐,像先人渴望火种一样,我朦胧得渴望这人造的光明。
然而,在我将要关上门,浸没在日光灯的安抚下时,我的手像被什么攫住了。是黑暗,或是黑暗衍生出的不可名状的东西牵扯住我,令我怯懦到全身颤栗。我试图拼命地拉上外围的铁门,尔后扣上木门,将它隔在屋外。但是它的力气与我旗鼓相当。
它面容丑恶,轮廓趋于无形或是无限大。它双目空洞有如两个黑色窟窿,以不可小觑的声音对我说——它的声音直接传达进我的胸腔,“把你的手给我,不然就吃掉所有的人。”
我疯了似的想缩回自己的手。我扒住门框,蹬着地板,穷尽一切可能。我还年轻,对死亡的忌惮与对未知黑暗的恐惧相傍。就在我将要成功的时候,我的父母站在我的身后,将我的手拽了出去。
门外是食人的妖兽。
我向回望去,啊用我喜欢的作家的口吻,应该说是“怅然回顾”。他们的模样很坦然,这令我惊诧乃至茫然起来。我年幼的脑海中想寻求几个贴切的词,颇似而今祭品的意思。
门上的铁栅栏忽然扭曲起来。排列整齐栏杆的有了罅隙。我被逼向黑暗的外围,我被逼向它。我凝视着这黑暗的怪物,做好了被它强大吸力扭断脊柱的可能……
可以想见,在做这梦之前,我仍有向往光明的本能。
这个梦,亦暗示着我对门外黑暗的不安。
—————梦回—————
我是因什么而渴睡的呢?我望向地板上散落的花糖。这小孩子才喜欢吃的甜腻东西。笔搁住的地方,方写到颇为心悸的一点,就这么睡着了。啊,真是不妙的一天。
三.我有一个兄长,这是我自小学时才发现的。兄长不是我的亲哥或者表哥,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通常会称呼他为仁兄,尤其在小时候,在我尚沉湎于魏晋风度的时候。无论如何他对我是极宽厚而包容的。
我不经常见到我的兄长,通常我需要盼他很久,他才会在午后姗姗来迟。我有时需要以十余首诗为引子,来请他入座。再有时我需要在书房笔筒里插上一朵水仙花。
他像往常一样绕过三曲回环的屏风,姗姗来迟。他这次没有先检查我的课业,反倒盯着桌上空荡荡的餐盘说道:“修,你又暴食了。”
餐盘里的肉类,甜点与牛奶已经一点也不剩,啊,仔细想来确实是罕见的一天呢。一想到这一点,我兴奋的都要手舞足蹈了。
“这都瞒不过你。”我抚了抚方才因过度进食而有些不适的胃部。
“你原来郁郁寡欢的时候常常不饮不食,今天倒真是稀奇。”兄长实在对我糟糕的秉性了如指掌。
我俏皮的笑道:“谁告诉你我现在郁郁寡欢呢?”
诚然,由于早年忧郁导致的不饮不食,我在餐桌上的表现往往会被同僚称赞为“绅士风度”。甚至还有人关切的问道,“今天的菜谱不对先生的胃口吗?”。总之,节制饮食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兄长并没有在意我的小伎俩,反而站在不远处抚掌说道,“这也好,弟弟太瘦了。”
和兄长交谈令我开心。即使这样的话在旁人口中说出,极可能遭到我的白眼。
这样的午后总是令人心神往之。因为书房着实空荡,除了《大学》与《千字文》,空无一物。《千字文》固然好看,《大学》却生涩而枯燥。况且不常得到机会,去庭院里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这样乏味的午后,啊便是放在现在,如果有友来访,我必然与之激动握手,若是教我沏茶、鸣琴、开诗箧、歌秋声,种种无理的请求都不在话下。
此时阳光距离我执笔的右手恰有一尺距离。我颇为享受现在的境遇,这身于暗处的荫凉,却仍保有可见的阳光的处境。我放松了脊背上的神经,倚在椅背上。
我们可以自洪荒初始聊起,即便我对此贫瘠的认识尚只覆盖到千字文的范围。再或是做一些文字游戏,譬如对仗排比或是比喻。
“若世界是缧绁,束缚住我的只有我炽烈的理想。”
“如果修可以拒绝知己的盛情,人言的影响及时代的限制。还真是坚强啊。”
“这样一想看似无望了。譬如我不能拒绝兄长的盛情。”我狡黠的笑道。
诚然我知道以上三点我都不能拒绝,甚至深受其影响。
“那么修愿意成为什么?”
“一株生生不息的植物。”因为站在一株植物前,我们只能说喜恶,却不能说反对它。于是我喜欢这个狡猾的比喻。
“用生生不息形容一株植物未免奇怪。”
“啊……恐怕是太向往生了吧。”
“那猜猜我是什么?”
“兄长是皎皎月光。”越陌度阡,枉用相存。我本欲脱口而出的是月神,只不过月神狄安娜是女子。
“真是俗气的比喻啊,刚刚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奇词妙语呢。”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所引以为豪的一切美学,其实都可以从兄长那里得到。他未染尘埃的衣袍,予我文字上的强烈洁癖。而他衬衣下摆的繁复褶皱,令我早年倾心于铺陈堆砌的词藻。
第二篇:孤鸾七绝杂文随笔
凡间一直流传着一则传说。相传在南荒极其偏僻之处突兀的耸立着座宫殿。宫殿的正门处有块牌匾,匾上有字“南融宫”。
南融宫内住着一名女子,此女子名唤乐颜。有人知道她便是上古父神母神的长女,真身乃是一只苍鸾。众神皆知这位上神向来不喜热闹,孤身在这南融宫早已记不清多少年了。
传闻神就神在都说乐颜身边有个上古灵兽名唤三尾。此灵兽常以人七情六欲为食。
何为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
这人世间大都苦楚皆源于这七情六欲。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假使沾染这其中一项若是不得善了便叫人痛不欲生。
这种痛虽不敌肌肤之痛,却是叫人失了心智厌倦红尘往事故而厌世。是以无限放大七情六欲心下里再无其他,受的是这焚心之苦。
遂有了这南融宫。南融宫做的是便是叫人了却七情六欲的营生。
既是营生,如何买卖?
来者若是心怀诚意想要做这桩生意,便会有掌路人白烨领其进入这南融宫,而后与南融宫宫主乐颜定下一段协议这买卖方才正式开始。交易一旦进行便于回旋的余地。
而来着须用自己心头之物来交换,方可剔除自己不想拥有的那一情绪。若是以为随便一物方能以次充好,那可就太小瞧乐颜了!虽说这乐颜长期与九重天隔绝但毕竟身为父神母神的长女,那神力自然不容小觑。
当然这也都是些民间饭后闲谈罢了。至于是否有人见到过谁也说不清,传言的真假也无人知晓。不过啊,去偏僻南荒寻这南融宫的人倒也门庭若市。毕竟心诚所致,金石为开。
关于这南融宫具体的大约只有本人知无不晓了。旁人自然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即使有人到了南融宫包括自己也是不知晓的。
有关这段故事啊约莫只能从本人身上探知了。
未完待续
第三篇:孤独得只剩下自己杂文随笔
忽然觉得人生好短好短,没有任何的回忆,仿佛一切都是他人的,我什么也没有,在这个世界里,孤独的只剩下自己了。
在简书中断断续续的也游历了半年之久,大大小小也写了将近10000字左右,也有一些读者,虽然不是很多,但至少也有那么一两个关注的人。
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文字情有独钟,有人曾说:“因为写文章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文学素养,可以让人觉得你自身充满着文艺的气息。”
或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吧,可慢慢的我明白了,我喜欢的并不是所谓的文字,更不是为了写文章而写文章,我发现只有在文字的世界里我才会有那仅存的安全感。
每个人做为一个独特的个体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相互交集着,不论是否熟悉的,陌生的,我们都能侃侃而谈,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熟悉的,陌生的,各色各样的人群,有的浅谈辄止,而有的深处自然,也仅仅是一种表面的敷衍。
我的周围不缺乏人群的流动,很多很多,但大多数都是负能量的行走体,而我是一个负能量爆棚的个体,每天的负能量满满的,加上周围的人群中所带的负能量,你的生活区也充满着满满负能量,没有任何的色彩的印记。
各色各样的人群中,形形色色哪一个才是你呢?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我们只属于那个不在人间烟火沉沦的智者。
第四篇:孤岛上的希望-初中作文
孤岛上的希望
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的最后一个小儿子。他,又是一个不平凡的人,一个机智坚毅的人,一个永不放弃,即使身处绝境,也乐观面对的人!
他,就是在孤岛上生存了28年的鲁滨逊。
1632年鲁滨逊出生在英国约克市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他的父亲是德国不来梅人,母亲是当地一家富翁的女儿。他随了他母亲的姓,叫鲁滨逊.克鲁索。他本可以做一名律师,但他放弃了,踏上了危机四伏的大海。命运将他抛在了荒岛上,然而他没有向命运屈服,他把沉船上的食物、枪、子弹等东西搬上荒岛,同命运展开了斗争。多年后,他发现了一艘被坏蛋劫持了英国船,此刻他的勇敢机智又回来了,他帮助船长打败了坏蛋,自己也得以离开了荒岛。
其实,我特别佩服鲁滨逊这个人物,他居然能身处荒岛也冷静判断,例举出自己所处的优势与劣势,不自暴自弃,而是竭尽全力使自己生存下去,制造出多种有用的工具与食物,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而且不说他出海的决定是否正确,起码他的这种大无畏的冒险进取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有可能我们没有他的这种体力、能力,但是,只要有这种精神,我们便可以在逆境中生存或成为真正的强者。
想到这里,我不经反思起我自己来。我到了荒岛上,能活几天?更别说几年了。我会制作面包、打猎、造铁锅、煮羊肉、造房子吗?别想了,我甚至连铁锅都不会用呢!更没有能力去造木筏来搬运东西了。而鲁滨逊.克鲁索正是在这种近乎令人绝望的环境下存活了二十八年!二十八年可不是小数字!如果算人的一生有八十年的话,那么他在荒岛上生活的时间几乎占他生命的百分之三十七!真是不可思议。其实,我觉得现在我们太注重于应试了,而不注重于自生的生存能力。像美国的孩子,日本的孩子每隔几次就出去卖报,帮人擦鞋。而我们则明从父母那领取零花钱!我隐约觉得,人的生命刚开始就像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而父母的约束、老师的管教,虽是培育出了的人才不计其数,但是也扼杀了我们的一些个性,一些爱好就像一股洪流,把石头打造了圆滑的鹅卵石形,但也消磨了它们的棱角……
我很想成为鲁滨逊那样的一个幸运的倒霉蛋,想必他心中的石头还是棱角分明的吧。我要切记身处绝境时心中的希望,就是最坚不可摧的信念,也是最强大的力量。
第五篇:诗人离开了的杂文随笔
余光中先生离开了,2017年12月14日,是他此生的“截止日期”。
对于余光中先生,我可能还只停留在“你在那头,我在这头”上,老实说我对这位诗人了解甚少。可今日他的离去,却依旧牵扯着我的心。
平日里我的朋友圈几乎都是“哈哈哈”的画风,可没想到今天却因此炸出了一大批“诗人”。
在我看来,当代真正可以撑得起“诗人”二字的,着实不多了。余老是其一。
我喜爱现代诗,偶尔也小打小闹地舞文弄墨一番,自娱自乐。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会“称呼”我为“诗人”罢。我自认为自己撑死不过是个半吊子的、野路子“诗人”。看,我给自己打了引号。
对于诗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很多人以为,换着行写散文,就是诗歌;辞藻华丽文风清奇,就是诗歌。
我认为都可。写诗嘛,不就图个随性。但是就像有些网络写手,写几个“我的一个朋友”的故事,再加上一个逻辑不通的教唆式的观点,就敢称呼自己为“作家”一样,我同样不喜欢那些凑两句“伪文艺”的词就敢说是“诗”的人。
诗歌是有灵魂的,它可以被人传诵、赏析,但是它永远无法被解读,因为诗歌,是只有写诗人才能够读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