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之死荆楚往事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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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诗人之死荆楚往事杂文随笔

据说那条河很小,临近洞庭湖才听得见渔歌晚唱。可它的容量实在惊人,浅浅清流,容纳了一个绝大的身影,粼粼波纹,驻扎了一个不屈的灵魂,汨汨水声,传扬了一个泣血的故事。两千多年前,屈原在汨罗江怀沙沉水,渔民们获讯赶来营救,诗人已经不见踪影了。悲痛的人们一面继续打捞,一面撒下自己当做口粮的粽子,以免鱼虾损坏诗人的遗体。诗人死去,爱国主义从此滋生,潜入炎黄子孙的血脉里。

在屈原之前的几千年里,有没有爱国主义呢?

试想一下,千百个小国旋生即灭,叫人怎么去爱?小国寡民,说爱国,莫若说爱乡更确切。那时,只要天子发话,老弟,你带几个人到东海建一个国家,于是一个新国家就出现了。没有天子发话也行,只要你拉一个或者几个三姑四姨,去向天子进贡,你也有了一个国家。楚人是华夏族南迁的一支,和当地土著融合而成,与周天子没有血缘关系,其头领去镐京进贡了几把茅草,也得到五十里封地自成一国。小国灭亡更简单,一个武士就可以扬言,老大,给我一百人,我去灭了某国。于是某国就不存在了。晋献公担心虞国、虢国联合抗晋,假途灭虢,好玩一样就吃掉这两国。

幸而还有一个天下共主,还有兴灭国、继绝世的传统,分封制才能大体无忧地延续下来。不过,这种优雅的贵族礼仪不可能时时奏效,国家利益总是排在天下利益的前面。一些大国,通常都是滚雪球滚大的,吞并小国不过是吃开胃小菜,大国争雄才是正餐。楚国灭随国,就是看中其境内的铜绿山,铜是当时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打败随国,收其为附庸国还感到取铜不方便,不多久干脆划进楚国版图内。

那时的爱国主义在哪儿呢?除了战争中死人,没有人为灭亡的国家殉节。国君死社稷一说,属于贵族礼仪的范畴,是国君应有的担当。虽然有一个共拥的朝代,却虚化成了天下。在大家眼里,只有超越了列国的天下,才值得去爱,才值得去捍卫。这也属于礼仪的范畴。一旦游牧民族入侵,诸侯之间的战事就立刻停下,同仇敌忾,共同保卫华夏衣冠。当这个民族接受了华夏礼仪,再来侵犯,就成了诸夏的争霸之战。除了当事国,谁也不会操这个淡心了。

这是爱家乡,也是爱天下。

孟子说,春秋无义战。他有一只脚滑进了战国,所以他可以站在道义的高度,鸟瞰已经逝去的时代。这是人所站的位置不同,而产生的视觉偏差。鸟瞰历史,会觉得众山矮小。如果是仰望历史,又会觉得乌云压顶。尊王攘夷的春秋之战被他视为不义,灭国如炒豆的战国兼并战争,在他眼里可能更为不堪。温文尔雅过时,丛林法则降临。可惜孟夫子看不到,更可惜的是屈原不仅看到,而且亲历这一段刀山血海的炼狱。最后难以忍受痛彻肺腑的折磨,提前离开了人世。

一种思想的诞生,首先要在先驱头脑里滋生,然后由知识阶层的推崇,最后才被大众所接受。古代的知识阶层叫做士,士人的觉悟才是民族觉悟的先声。

那时的士人在干什么呢?

在先秦,楚才晋用非常普遍。作为掌握思想武器的知识阶层,毕生都在寻找施展个人才华的平台,哪个国家能用他,他就骑着毛驴屁颠颠往那里赶去。一代兵圣孙武是齐国人,在吴国找到用武之地;另一个与孙武齐名的兵家吴起是卫国人,一生任职鲁、魏、楚三国。改革家商鞅也是卫国人,在秦国大显身手;谋略家伍子胥是楚国人,率领吴国军队差点灭了楚国。最著名的孔子,出生于鲁国,在鲁国政坛上不得志,就带着一众弟子去周游列国,说服各国君主,以推销自己的仁政学说。老子更出格,骑青牛出函关,跑到天下之外去寻道了。

不要以现代目光看待此事,他们的胸襟其实都很开阔。诸子百家,没有一家是为一家一姓服务的,他们的眼里只有天下和苍生。天下即文明开化之地,苍生指所有的华夏子民。他们的祖国,也不因他们曾经为敌国效劳而另眼相待。比如纵横家张仪,在秦国为相,破坏了魏国和其它五国合纵抗秦的方略,晚年回到家乡,魏国国君仍然请他担任国相。即使在苛刻的后人眼里,对此也没有大惊小怪,反而认同他们的观念。比如伍子胥,出生于楚国贵族之家,因受冤逃到吴国,带吴国军队攻打楚国,并且挖开楚平王陵墓鞭尸。如是行为,宛如后世的汉奸。司马迁也对此不满,却又认为伍子胥不拘小节,能忍受屈辱,最终为父兄报仇雪恨,是真正的英雄。

爱天下的士不爱国,因为国字是四面围墙,堵住了以天下为己任的雄心壮志。只有屈原是个另类,忧国忧民,最终却被自己深爱的祖国抛弃了。

鲁迅认为屈原是贾府的焦大,他在《言论自由的界限》中说,“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鲁迅到了生命的晚年,在《从帮忙到扯淡》中又说,“屈原是楚辞的开山老祖,而他的《离骚》却只是不得帮忙的不平”。

这评论有点刻薄,对后世景仰的诗人不很公正,却道出了屈原爱国的苦情:即使受到再大的冤屈,也对生养自己的国家不弃不离。爱国主义不是在聊天室里高谈阔论,而是一种掏心挖肝的悲情剧目。如苏武,在冰天冻地的北海牧羊,十九年没有放下使节杖。如张自忠,顶着汉奸的骂名,依然冲杀在抗日的最前线。闻一多的诗揭示悲情更透彻:有句话说出就是祸,有句话说出点得着火……咱们的中国!哎,爱国,在很多时候是有罪的。

作为爱国主义的萌芽,为什么偏偏产生在屈原身上?

因为,他有作品。

因为,他的作品有思想。

因为,他的作品有忧国忧民的思想。

作为历史上第一个以文人面目出现,并在作品里淋漓尽致表达出爱国情操的诗人,屈原憎恨楚怀王听信小人谗言,损害楚国的利益,这是他难以忍受的。于是诗人的感情犹如火山爆发,迸射而出,铸就出积忿幽深、摧人肝胆的长篇诗作《离骚》。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闺中既已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字里行间,充满忠怨之情。最使他感到难受的,是他目睹祖国的日趋危亡,而自己却被剥夺了报国的机会。做为一个“忠而被谤”,爱国获罪,眼看时局糜烂而又救国无门的人,该是怎样的激怨。

然而,这还不是爱国主义产生的关键。

关键在于,是时代的需要。在屈原200年之后,发祥于楚地的汉帝国推出了屈原、推出了楚辞、推出了忠君爱国的思想。爱家乡、爱天下的传统转变成爱国主义,此时才有了合适的土壤。士大夫眼里的天下观虽然没有消失,但经过残酷的兼并战争以及汉朝取代秦朝,天下已经变为一家一姓的领地,皇帝也成了天下万民之主。知识阶层学成文武艺,不卖给他卖给谁,卖家很多,可买家只有一个。不卖他,难道卖给天下之外的戎狄蛮夷?正是在这种环境下,知识阶层的天下观,加上华夏一统的现实,相互激荡融合,才产生出以忠君为核心的爱国主义。

须知,屈原第一次出现在后人的记忆,不是在浩如烟海的先秦文献里,而是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战国策》里有六个字“臣,郢之登徒也”,据说指的就是屈原,但至今未得确认。楚国是春秋战国时的大国,他任掌管王室芈姓屈、景、昭三氏的三闾大夫,先秦的文献将其遗漏,不得不令人产生怀疑,是不是真有其人?按《说文解字》解释,吃粽子的习俗也与屈原无关,可以追溯到屈原的老祖宗楚武王时代,早于屈原400多年。

不过,历史还真经不起推敲。唐代杨良瑶出使黑衣大食,因新旧唐史均无记载,只有“唐故杨府君神道之碑”这一孤证,从而成为悬案。战国是汉代的近邻,只隔一个短命的秦王朝,司马迁时代距屈原时代还不到200年,相信有不少公室的文牍躲过战火留传下来。民间的典故和传说,偏离真相和事实也不会太远。汉帝国天下一统,又起源于楚地,需要更合乎时代的思想和文化,以加强全民族的凝聚力。除了在政治上独尊儒术,在文化上也大力推崇楚辞。忧国忧民的屈原应运而生,成为忠君爱国的代表,出现在司马迁的视野里,也就毫不奇怪了。

屈原担得起这个荣誉。

按《史记》记载,屈原出生于贵族之家,家世并不如他本人所说的那么显赫。他祖上没有随楚王东迁到郢都,而是留在楚国故都丹阳,说明了这点。他从小生活在普通人中间,故而十分同情贫穷的百姓。由于他聪明好学,声名远播。楚怀王爱才,又是同宗,任其为左徒。此时,正是战国七雄争城夺地,互相杀伐,连年不断混战的时代。屈原见百姓受到战争灾难,十分痛心。劝怀王任用贤能,爱护百姓,很得怀王的信任,他的抱负得到一定程度的舒展。继吴起改革之后,他成为楚国又一位发愤图强的改革家。

史料缺乏,后人不能确知他有哪些具体的改革内容。作为一个文人从政,书生意气,可能在政治上毫无建树,对楚国民生也不一定作出什么实质性贡献。但面对秦国咄咄逼人的攻势,他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如不变法图强,就将面临亡国的后果。他不安于既得利益,坚持改革,振兴楚国,希望由楚国来统一华夏。改革难免打破旧有的利益格局,屈原与公子兰为首的旧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矛盾,因此,屈原屡遭公子兰等人诬陷,以致楚王疏远,多次被流放。流放途中,坎坷的命运与壮丽的山河相碰,迸发出来灿烂的思想火花。屈原用他的生命,写出了代表他艺术创作最高成就的诗篇《九歌》。

以祖先功德和英雄业绩为诗;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风物为诗;以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为诗,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诗人忠君爱国、忧世伤时的愁苦心情,与“荡志而愉乐”,“聊以舒吾忧心”,“寓情草木,托意男女”,“吟咏情性,以风其上”的心旨。表达了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和坚持理想的情怀。

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占领了楚国的首都郢城。噩耗辗转传到湘地,屈原陷入极度苦闷、完全绝望的状况里不能自拔。他真不该死,凭他的才华,学学当时的士们,随便投奔哪一国,都会以上卿相待。然而,这不是他的追求,他不会选择忍辱偷生。

他倒下了,爱国主义旗帜飘起来了。

第二篇:往事杂文随笔

转眼之间,我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询问,我永远都不愿意回到过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试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事历历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却像一个沾满灰尘的相框,越擦,反而越发清晰,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我出生在大山深处,一个极其普普通通的农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计划生育,山高皇帝远,哥哥、姐姐、我、妹妹,一个接一个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农民没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为什么,既然有了就将他生下来,终归他是一个生命,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孩子没有错,错在人们的愚昧无知。

大山里的消息总要比平地慢一个节拍,当最小的一个妹妹出生的时候,计划生育才传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罚款了。

在现代人看来,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水宝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离开喧嚣的大城市,这里是再好不过的消夏旅游的去处。四十年前,对我们山里人来说,那就是穷山恶水。想种地,没有一块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远。

我们每天只能呆在门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门了。爸爸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走东家,串西家,给别人盖房子,打家具,修理农具。爸爸很少回来,爸爸不能回来,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围了上去,爸爸没有带来城里人的玩具,也没有什么水果,布满老茧的手,从深深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纸票子,这就是我们一家人维持生命的希望。

妈妈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还要耕种石头缝隙中的那一点点土地,这就是我们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粮。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病了,妈妈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说话,也站不起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他们要下地干活,他们要做饭洗衣服。我休学了,小学二年级,我要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的病越来越重,爸爸回来了,借用邻家的手扶拖拉机将妈妈送到一百里外的县城。一个月,妈妈的病有了好转,能够扶着下地了,山里的农民,看不起病,那时候没有什么新农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银,爸爸还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几口人就会面临断炊。

妈妈重新回到家里,妈妈基本上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一家人的重担压在了爸爸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最后一根支撑的稻草折断了,爸爸病了,很快卧床不起,年纪轻轻,憋下一大群魂牵梦萦的我们,他临断气也没有能够闭上自己的眼睛,他看着妈妈,他看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我们。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声惊动了了整个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柱塌了下来,我们再也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那一年妹妹才四岁,我也才十四岁。

短短的两年,妈妈也离开了我们,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们站在高高的云端看着他们孩子,他们继续在呵护着我们的成长。

第三篇:收音机往事杂文随笔

很小的时侯,记得与老家一院之隔的乡公所的大门上挂着一个叫话匣子的东西,连着两根拧在一起的长长的电线,一直通到办公室桌子上的那个更大一点的匣子里,电门一开里面就有人说话,屋里外头一块响。那么小的木头匣子,人是怎么钻进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这便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过的收音机吧。不过那个时候只有乡公所里有这种东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买不起,也没有那种奢侈的欲望。

大概是又过了好几年,父亲在一个叫齐楼的村子里蹲点,看到他办公室的房顶上用竹竿架着一根好长好高的天线,顺墙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头上。与话匣子不同的是这个匣子很小,而且不烧干电池就能听戏,美中不足的是只能一个人带着耳机听。父亲告诉我那叫矿石收音机。里面只有三四个元件组成。麻烦的是,必须时不时用缝衣针插到矿石的小眼里“调整”,一不小心台就没有了。即便是有台也只能听一个山东台。中央的台可能是因为离北京比较远的缘故吧,很少能听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京台听不到却时常听到美国之音,不知为什么。

大概是弟弟妹妹们太多了的缘故吧,从小我就是一个懂事早而且比较听话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为了一个晶体二极管,和一辈子疼我爱我的奶奶发了无名的脾气,至今记忆犹新;至今不能原谅自己!惭愧终生。

十四岁那年,考上中学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灾”让我小学毕业就无书可读了,已经在生产队干了两年活的我,骨子里热爱无线电这个东西。原先父亲的那台老矿石收音机已经被我拆了装,装了拆的升级、改进……鼓捣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满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单管来复式晶体管收音机》的书,只看了一眼便爱不释手地如获至宝,从此便没日没夜的手不离卷。电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学物理,我是小学五年半,读书的那种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认识,硬是凭着一股犟劲啃了它个半生不熟。至今感谢那本书的作者;至今没有忘记作者的名字叫杨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书我依然如数家珍地倒背如流。可是谁知看书容易动手难。那个年代半导体收音机刚刚投放市场,不要说农村人买不起,就是城里人怀揣这种随身听的收音机也是凤毛麟角,何况我是一个未成年的农村孩子。用现在时髦的话说,那年我简直被“半导体”三个字給忽悠的茶饭不思了,做梦都在组装一台属于自己的可移动式收音机。可是谈何容易,不要说当时价格昂贵的电子元件,连起码的万用表、电烙铁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没有,甚至从来没有摸过那些陌生的东西。商店的柜台里一个苏联进口的高频三极管(至今不认识那个型号的头一个俄文字母)一二十块钱一支,买不起好的只好买五快钱一支的那种国产处理品。按照最省钱的方案,算下来至少也要二十多块钱。要知道那个年代在生产队劳动,累死累活一天只挣十个工分,十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一毛八分钱。

那年的秋天,西园子菜地靠墙的边上,收获了几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车驮到城里的农贸市场去卖,一毛多钱一个,一个下午才卖了不到两块钱。花了一块二毛钱在交电商店买了一支晶体二极管。小心翼翼地用纸包了一层又一层,拿回家做实验。谁知半夜人困马乏,实验没做好,二极管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个比大米粒还小的东西,掉到哪儿都不好找。那个年代农村没有电灯,点的是火苗黄豆粒大小的煤油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连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来的扫地土都过了筛子。

祖母看我急得满头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却大声小气的和老人家顶嘴,一股脑的把气撒在无辜的奶奶身上。可见那时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无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孙一辈子都对不起您!假如您还健在我会长跪不起。

第四篇:时间之死的杂文随笔

时间老人死了。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闷热的房间的一角,腰背佝偻下去,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手头犹未完成的工作。灯光有些昏暗了,不时地闪烁着,变换的光影撩拨着写字台上冰冷畸形的苹果。

匆匆瞥一眼斑斑点点铁锈似的泛黄挂历,是平安夜。四周飘荡着空灵的音乐盒声,慢慢悠悠,夹杂着精灵的低语抑或是魔鬼的诅咒,隐约是从墙壁上那些皲裂的伤口中传出的。

“死了?”我搁下手中的笔,一帧一帧地向后仰去,试图寻求椅背的庇护。而僵硬的骨骼早已是剑拔弩张,摩擦着发出一声脆响。我抬起手,摩挲着苹果的外皮,冰冷的温度与指尖相得益彰。却忽地一顿。那本该氧化的地方赫然完美无缺,半个牙印也没有寻到。

我若有所思,将苹果随手掷到地上,见那皮肉倏然开裂,又一点一点地剥开,消散在空气之中。果核直愣愣地跌入了地板间的缝隙,又蓦地蹿出。生根、抽芽,花落、果成。

我摘下一个苹果——不,这不是苹果,这哪里是苹果呢?这是年少时的梦。我无声地笑起来,笑得泪水布满了脸颊,又坠入下一个无边的梦。

“死就死了吧。”

第五篇:往事随风的杂文随笔

李艳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对小雯一直很惦记。也许这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她们虽相处短短的几个月,却比相识许久的人还要懂得对方。这份懂,来自心疼,来自无声的关爱。

有的人认识多年,形同陌路,有些人,一见面便是知己。

李艳在教毕业班的最后一个学班,她变的有些焦虑了。三年的生活,转瞬而逝。特别是在照毕业照时,李艳并不开心,一个个孩子邀请她合影,她也翘起二郎腿,端坐着,大大的太阳当空照着,李艳脸上没有一丝笑嫣,就连那群孩子,莫名地竟有了伤感。

暖风吹拂,四月的风温柔的掠过,校园里一片新绿,柳条随风轻摆,那种矮矮的槐树倒垂下叶子,青色的枝干缠绕着,那萌发的新绿闪着光泽。

李艳和另外的一名代课教师付萍也合了影。女孩付萍略胖的身材,羞涩的表情,她很胆怯,扭捏怕生。她鹅蛋脸,嘴唇微红略厚,一条黑油油的长发辫。但付萍喜欢和李艳聊天,聊她小小的心事,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有一次,她跟李艳说起,周末去姥姥家。经过长长的河堤,两边是浓密的树林。那天,她回来天刚擦黑,她心有点害怕。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返回去,她记挂着家里的弟妹,那时她母亲早已去世了,她父亲常常早出晚归找活做。

付萍骑着车子不敢回头,夜色渐渐袭来。她的手心里全是汗。这时有一个男子过来搭讪,她慌乱地看了一眼,那人猥琐的笑着要送她。她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虽然路上人不多,但仍有人匆匆而过,男子并不敢怎样,只是紧随其后。直至她父亲骑车赶来迎她,那人掉转车溜了,她才躲过一劫。

生活似乎总是给她出难题。冬天,弟弟妹妹穿着破旧的衣服,连棉袄也没有。甚至有人说:你看,人家小水穿的这么少,还不感冒。

其实她也知道许多人议论她们家的事,吃不好,穿不暖。可是那又怎样呢?日子照旧过,太阳依旧每天升起。她姑在村里教学,正好她刚毕业,家里又困难,学校里缺老师,便把她安排进来代课。

两年以后,学校精剪人员,她便下了岗。又回到家,洗衣做饭,忙活田里。邻村有个小傻子,十八九岁,不知为何,常常趴在她家墙头上往里看,吓得她整天提心吊胆。

付萍提醒父亲,她父亲安上铁大门,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有一年发大水,那个小傻瓜下河游泳,再也没上来。

后来,她弟弟中学毕业了,又没考上高中,便选择了外出打工。他不怕苦,不怕累,二年下来,家里渐渐有了积蓄。她穿的也比以前好看了,渐渐有人上门提亲了。

她选了邻村的一个小伙子,家境一般,她觉得他对她好,这就足够了。春天,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穿着时尚合体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在春风荡漾的午后,缓缓走来。

那一年,是她最美的一年,也是她青春绽放的一年。所有的内敛,所有的委屈抛至脑后,把快乐释放。

过秋时,她弟弟叫工友捎钱回家,不曾想工友在火车上遇到小偷,小偷把钱全偷走了。工友的老婆跑到她家,絮絮叨叨一晚,意思是他家也不富有,供着两个孩子,遇到这种事谁也不愿意,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都是一个村的,哑巴吃黄连呗。

但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是她弟辛苦的血汗钱,她只能骂几句聊以安慰。

她总是喜欢找李艳聊天,李艳觉得她生活压力很大。周围邻居家中有事,她从不参与,仿佛她和别人没有关系。

几年后,李艳听说她嫁人了,出嫁那天,冷冷清清。有了孩子很少回娘家了。几年后,她弟弟妹妹也结婚了。不过后来,她弟弟离婚了。听说,他老婆一直和前夫家有联系,对他弟弟也不好。

他弟老实木讷,傻乎乎的模样,这也是她最挂心的人。

有一年,李艳回老家。看见一个微胖的高个女子骑着电瓶车,她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衣服,脑后绑着一个短辫,白胖的脸。她看见李艳笑了,李艳也认出了她,原来是付萍。

时光早已把她变成了胖胖的宝妈,甚至有些邋遢,但她的笑很宁静,很温暖。

那些过往里的小心翼翼在她身上寻不到。她大笑,那嘴巴咧到耳根。她说,她现在活得自在又随意,再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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