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做人的境界情感美文
唐代,在天台山国清寺,拾得与寒山是莫逆之交。
有一天,寒山问拾得:“如果世间有人无端的中伤我、欺负我、侮辱我、耻笑我、轻视我、鄙贱我、厌恶我、欺骗我,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拾得回答道:“你不妨忍着他、谦让他、任由他、避开他、耐烦他、尊敬他、不要理会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寒山再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处世秘诀,可以躲避别人恶意的纠缠呢?”
拾得回答道:“弥勒菩萨偈语说:老拙穿破袄,淡饭腹中饱,补破好遮寒,万事随缘了;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有人唾老拙,随他自干了,我也省力气,他也无烦恼;这样波罗密,便是妙中宝,若知这消息,何愁道不了?人弱心不弱,人贫道不贫,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办。如果能够体会偈中的精神,那就是无上的处世秘诀。”
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忍、持、悟。人生有很多事、很多话、很多气需要忍,忍是一种领悟,是人生的一种基本课程,懂得忍,走起来才能得心应手。“持”则是教你学会如何放手,因为在你得到的同时就失去了别的东西,毕竟人只有两只手,能抓住多少东西呢?得到的,不要沾沾自喜,没有得到的,不要灰心丧气。失去是另一种得到,学会放弃才能更好地持有。
真正能做到这三点的人,为人处世便如鱼得水,至高无上了。
第二篇:做人境界
欣赏别人是一种境界,善待别人是一种胸怀,关心别人是一种品质,理解别人是一种涵养,帮助别人是一种快乐,学习别人是一种智慧,团结别人是一种能力,借鉴别人是一种收获。
第三篇:做人的最高境界
做人的最高境界:把自己当别人,把别人当自己; 荣誉的最高境界:你已远离江湖,江湖还在传说你; 喝酒的最高境界:你还知道他是谁,他已经不知道你是谁;
交友最高境界:久不联系,常在心中;
事业的最高境界:家人想你,单位念你;
生命的最高境界:哭着来,笑着走。
第四篇:小境界美文
在佛教中,有108种烦恼之说,佛教的理想就是克服这些烦恼,达到涅槃的境界。如何达到这种境界呢?佛家认为要从“心”开始,曰“修心”。
常见的修心方式是数佛珠,佛珠以108颗一串者为“上品”,用手缓缓捻动这108颗念珠,便可破这“百八烦恼”。还有“拜正”:一步一叩首,在潜心跪拜的过程中,即抵御了一个又一个的烦恼。108拜,便可抵御108种烦恼。
还有一种方式,更是意境悠远:古寺、老树、昏鸦,突然,钟声响起,“惊”起昏鸦一片。这钟声一波波漾向田野、村庄,顿时,一切都有了生机,但见炊烟袅袅,牧童斜坐牛背,笛声悠扬,村妇挥动围裙,召唤小儿,老人眯着眼蹲在墙根,如老僧般入定。
这一幕幕人间烟火如电影画面般回传至寺院,让敲钟的僧人愈加兴奋,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如挽弓般将木槌满满拉开,在108下的起起落落中,他的心也随着那钟声飞出寺院,飞向田野、村庄。
修心方式不拘一格,历史上就有位老兄选择了下面这种修行方式。这位老兄名叫李甲龙,韩国人,生于1860年,在他24岁那一年,入山修行。进山不久,他就做出了一个决定:建塔!
建塔的原料,是散落在山谷和路边的石头,为增加难度,李甲龙规定,石头之间不能用粘合剂,不能为便于修筑,而对石头进行任何人工斧凿,最难的是,他将塔大多建在了悬崖上。
他白天建塔,夜晚诵经,饿了,就以野果充饥,这样一干就是30年,不多不少,一共建了108座塔。这些塔一二十米高,形态各异,如108条好汉啸聚山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李甲龙去世后,这些塔成了景点。当游人站在山脚,仰望这些建在绝壁上的石塔,震惊之余,石塔的建造方法,一直像谜一样,让人感到迷惑不解:如此艰巨的工程,他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做到的呢?
现代人的烦恼,层出不穷,又岂止108种?我们已很难像李甲龙那样,割舍尘世的一切去做个苦行僧,我们所能做到的,或许仅仅是在面对纷扰的世事时,尽量让自己淡然一点,如此,虽不能抵达佛家的涅槃境界,亦能进入一种恬淡自适的人生小境界。
第五篇:境界美文摘抄
有一次,游名山,朋友们都登山顶而去,我懒得爬山,便在山脚遐迩闻名的宝刹憩息。天很热,我坐在井边纳凉,寂寞寺院,寥落蝉声,显得少有的寂静。只见一位和尚,一担一担地挑水,去冲洒殿前的青石台阶。他年纪不大,话也不多,但言谈得体、识见不俗。这样我知道他是个游方的僧人,好像是佛家规矩,凡挂单者,总得为寺院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
忽然,钟磬齐鸣,佛号长诵,原来从海峡那边来了一位法师,以及随同多人,都披着金光灿灿的袈裟,在正殿里做法事。然后,又看到方丈引路,长老陪同,住持拈香,几乎所有的僧人都簇拥着贵宾,观瞻膜拜。相比之下,这位穿着直裰短打的行脚僧,看来只有自食斋饭,自宿僧房,无人搭理地冷落了。我说,同是佛家子弟,何必厚此薄彼?但他很坦然,继续挑着一担担井水,不紧不慢,将大雄宝殿前面,冲洗得干干净净,尘埃不沾,暑气尽消。
我打量这位僧人,不由肃然起敬。整个下午,我看他从井里,至少挑有四五十担水,每一次把水筲从井口提出来的时候,都是绳直而不弯、水满而不溢,然后将水再倒进铁桶里,几乎很少泼洒在井栏上。担水一路,步履安详,也不见溅溢出来。这种从容不迫,举止得当的神态,令我神往。我想换了我,是做不到的,尤其那种众僧簇拥的和尚在身边走来走去的时候,大概是无法沉得住气和大度起来的。
于是,我向他请教静心之术。他合十说,佛是不许打诳语的,他没有想得这么多,甚至根本不曾想,心里只有这桶水,也就不可能生出其他杂念了。他虽然不是高僧,但他的话,他的行为,却透出一种颖悟。从此,每当我感到心烦意乱之时,就想想这位担水的和尚,顿觉有习习凉风,由腋下生起,不由轻快许多。其实,杂念即欲。人世间的许多烦恼,皆因太在乎那桶水外的名欲和物欲,纠缠其中,才不能自拔的。如果只求挑好自己那桶水,摒除杂念,力臻宁静淡泊的境界,我想,无论对己,还是对人,都会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通常,人老了,意味着成熟。作家老了,尤其应该如此。我特别钦佩文学长者笔下,那种对于命运的领悟、人生的豁达、世情的谙熟、社会的了解,所言所行,常常于不期然中所闪烁出的智慧之光,足使我们这些后辈于迷蒙中清晰,混沌中了然,而获益匪浅。因此,我总感觉到这些老者的人品、风范、学问,乃至于炉火纯青的文章,由于经过了长时间的历练磨砺,虽岁月迁移、世道变幻,已无碍于那光辉的存在。于是,在我脑海里,对这些敬仰的前辈,遂凝固成一个如玉之润、如石之坚、如水之静、如海之深的永恒印象。
不知道这是否可称之为在历史中的永恒,读者心目中的不朽?
有一年的冬天,我去积雪覆盖着的托尔斯泰的庄园参观。那庄园叫亚斯纳亚,位于离莫斯科不很远的图拉附近。也怪,那天也不知为什么,偌大的庄园,银装素裹,一望皆白,竟再无其他来参观的人,显得十分地落寞。当时,我心中涌上来很冷清,也很凄凉的感慨。因为,看不到太多脚印的雪地,是冷落的最好见证。
托尔斯泰就这样很不起眼地埋葬在他的庄园里,一条平平常常的土路旁边。
他的坟墓只是稍稍隆出地面的一块小丘,除了周围的参天高树外,别无任何明显的标志。那些照例有的,也应该有的碑石啊、祭坛啊、十字架啊的装饰,在这里是看不到的,真是平凡得无法再平凡的了。要不是插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的木板上,写了两行字,我们就会走过去了。
这两行字,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意是这样:请你把脚步放轻些,不要惊扰正在长眠的托尔斯泰!
多好!一片洁白,万籁无声,连时间也仿佛凝固了。这一块普通的木板上的两行字,倒体会出这位大文豪朴素中的伟大磊落,淡泊中的高风亮节。我忘了查考这是谁的手笔,但使我豁然贯通,眼下这份寂寥空廓,不正是这位文学巨人,最后走出亚斯纳亚,在风雪中追寻不知所终的辽阔苍茫的境界吗?
虽然陪伴着这位文学巨人的,是那晶莹的雪和那冷冽的空气,但他的智慧之光,却会永远点亮世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