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当我把月光当雪散文(定稿)
无论白雪还是月光,都离我的生活非常遥远。暗合诗意的东西,也暗合我的心意。然而多年不见,月光还是月光吗?许久不下,雪也成了江湖被我遗忘。不然,它们只是浅露轻苔,在某一种契机下与我偶然邂逅,成为遥远的情思,让我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作为一个习惯于仰望夜空的人,喜欢星星发自亿万年前那迢遥的冷峻的光辉,也喜欢温柔如水的月光是很自然的事。可惜如今的都市,闪烁的霓虹污染了星空,林立的高楼遮挡了月光。只有记忆中那些月华如练繁星如织,还在温暖我们的孤独。
回老家的日子,那一夜,我却被月光惊醒,以为下了雪。推开老窗望去,一地清辉,映出斑驳的树影,如梦如画如诗,美妙无可言说。雪梦落空,月光仍令我心热。于是穿衣下床,与悉悉索索中走出房间,搬出木凳坐在院子里……如果有雪茄就好了,这会令我看起来更像个男人;或者我的女人,依偎着我,像周韵那样的,不说话,看一眼我,再看一眼月……
时常凝望窗外的一棵银杏树,绿了,黄了,叶子落了,好像只是瞬间的转换。生长,然后飘零。美的东西都很短。人生比小腿细长比鼻子短。细品是对的。青春不就是一朵昙花吗?拥有的人是想不起来珍惜的。像亲戚那个16岁男孩,知道什么是罪过,就不会帮哥们打架斗殴了。人生的概念与他而言很模糊,棍棒结束了纠结的情感,如山岚般黛青色的青春也开始泛黄,成为不堪的回忆。葬送了年少,心里留着伤……以后也只得认了……
同一个月光,可以照亮多少个夜晚?同一个夜晚,可以体验多少个梦境?人到了一定年纪,人生哲学的卷子早已填得密密麻麻,空隙里都会写满。像下了一地的雪,思绪在纷纷扬扬中飘浮,之后在不经意或有意思的架构中,表达自己的归属感。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无法界定。万丈红尘中,清醒有清醒的痛苦,沉醉有沉醉的好处。一切了然与胸就好,也别整个万事皆空,无欲无求,那我们还活什么劲?只剩下死这唯一一条道了。所以,有时一笑泯恩仇,有时好东西还得留着拿去回锅,全放下就没一点味道了。
乡间的夜是静寂的,只听见虫子的叫声,一只猫头鹰从树梢上嗖的一声飞过,发出很大的动静。将夜撕成了两半,同时更加深了夜的浓度和深度。头顶上的月是圆的,随着云缓慢移动。世界在我们睁眼闭眼之间,浮沉。然而世界太静了……有隔世之感。今昔何年,所在何地,我是谁?已活了几千岁?生活千篇一律还是不断向前?我重复着谁的故事,过着哪些人的日子?月光下,一切都变得和白天不一样了,不可思议的清醒,不可思议的糊涂。自己突然像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周围的环境也变了,即熟悉又陌生,我不再是我,幻化成生命中的某一个过客,在暗夜里长出枝蔓,与我的人生哲学纠缠不清。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人更贪婪的动物了!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我们每天都在努力上下求索,到最后才发现我们所拥有的,不过是我们自己。或者等你参悟到最后,你发现你其实什么都不会拥有,所有的诱惑也不过就是一种修行的考验。无所谓得与失,好与坏,你拥有的什么能带走?伤心人别有怀抱,此情不关风与月,风月老了就走丢了,只剩风情了。长大后我成为了你。你是谁?你就是你自己的历史。如果确实可以写下几个字,现在就动笔。我研好墨,就着月光之清辉,扯一把青雪,来唤醒你某种时刻下那个温暖的记忆……
第二篇:雪夜月光唯美散文
风,吹动雪光,清冽的月光依然纷纷扬扬而来,月光雪光,混融在一起,无法分辨,也不必分辨。
想象中,蓝天白云渐渐看得清晰了,辽远的背景,常让人莫名地生发出一些感慨,零零碎碎的,像某些恍惚的断章,缀着些蒙胧的忧伤。这旷远的深邃的秋呵,总是不经意揉皱了心情,划出一些深深浅浅的划痕。
靠窗,临风飘举的是许多流浪的思绪。想那憔悴的旅人,触目小桥流水,看炊烟袅袅,怎不断肠?想那孤灯清影的窗内,素月清辉斜侵,怎不相思?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啊,总是悄悄借一缕月光,缤纷成绿肥红瘦的读者文摘在线阅读
模样,又被岁月的烛光,烘烤成草灰的颜色。一声叹息,落下去,砸疼的不仅仅是脚,还有那颗多愁善感的心。
心上,总是住着一朵月的。虽然世俗的烟尘暂时遮掩了它的芳华,但闲暇,却总不自觉地一遍遍擦拭,希望那月儿能映出真实的内心,给我一个莲样洁净的影儿来。秩序的生活已经把我们的时间规划成职业的方阵,月被挤兑得没站立的地方了,只有在好不容易空下来的某些时段里,泡一杯清茶,举杯邀月,对影成三,说几句体己话,濯洗一下岁月的风尘。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我才是我,是那个有着小小浪漫,揣着许多梦想的我。天涯共此时。躺在月的怀抱,犹如睡在莲花之上,有如水的旋律,和浅浅淡淡的香。
一弯小溪窈窕而来。
那是故乡的声音。简陋的院子里,在暮色里端详一本书,远天越来越低,低到眸子里,还舍不得放下书。其实,那时的书,也不过是几本淘来的《少年文艺》或者《儿童文学》。再多的书,是没有的,也舍不得买。在那个经济吃紧孩子众多的时代,我是不忍心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苛求什么的。实在没得看,就看天,看月,看星星,看雪。想像宇宙的世界里,是否也坐着这样的一个人,我在读天,他也在读,只不过,我们终是隔着薄薄一层天空,咫尺天涯。
林梢的月,分外多情。我走,她也走。影子跟在身后,被清浅的月色暖暖地拥着,有着梦幻般的美。走在林阴路上,一瞬间,背上就恍惚生出一双翅翼,天使的模样。于是,整个人就容光焕发起来,乃至梦里也堆满了月光,我坐在月光之上,听天籁的声音。隐约听见有母亲的唤声,揉揉眼睛,一双月牙般的笑眼清晰地望我,哦,有着弯弯眉,月牙眼的母亲哟,正俯下身子,挨个轻轻地拍我们的肩。油黑的辫子滑落下来,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有种幸福的气息。
窗外有谁走过,是岁月的影子吧?
年华是一管箫,幽幽地就吹到了沙哑的30多岁,虽然工作和家务暂时捆绑了飞翔的翅膀,但,心依然年轻。刚满7岁的儿子,是不懂我的心情的,他只管肆意地吹奏七孔的笛,咿咿呀呀地满是张扬的喜悦。对于月,他总是留恋那些美丽的传说,或者关于环形山之类的探索。琳琅满目的各色书籍,内容丰富的电视节目,方便快捷的网络世界,已经让他目不暇接了,他似乎也空不出多少时间和月说话,也许,儿时的我是因为孤独才与月对语的吧?现在的孩子,在大人的眼里心中,甚至比天上那个月更可爱,更惹人疼。以至于慢慢淡忘了自己幼时那种无奈的守望。
寻求保护是孩子的本能。当孩子感觉完外面的世界还不够安全的时候,他习惯躲进我的怀抱,他认为我的怀抱月一般温柔,我的眼睛里,有一轮月,很圆,很亮,很温暖。而我呢,望着怀中天使般可爱的孩子,有着月牙般的笑眼,有着黑黑的浓密的眉毛,和胖乎乎软绵绵的小手,有时,真的怀疑是天上的月亮落入怀中,那份感动和喜悦是无以言表的。
忽有钟声破窗而来,染了雪的寒意的声音听来分外清寂。仿佛偷听了我的独语后,似有似无地在对我说些什么———说:日子被岁月偷换了颜色,所有的过往都只是一串风铃,愿或不愿,都交于那枚月,它将濯洗所有的情节,只留一个词,在心上:豁达。
我知道,我生命的诗篇,早在离开故乡那夜,就有了一些缺痕,每年月圆的时候,我总想方设法裁几缕清风回去,希望在母亲的浑浊的眸子里,能照出一个清亮的喜悦。而儿子,总能从我的祈祷里,移植一些月色,种进祖母的心里。
于是,空寂的院落里,开满了一朵朵月,月光映着雪光,照见了墙角那棵梅———那梅,花正在开,染香了夜色……
第三篇:把代职当任职
把代职当任职
武警赣州支队一名代职干部在局域网上发的“代职叹”的帖子,引起党委的高度重视。支队采取一系列措施后,代职干部把代职当任职,代职工作出现新气象,“代职叹”变成“代职赞”(见本报4月2日5版)。这个新闻故事说明,代职干部把代职当任职,就会大有收获,大有作为。
机关与基层、院校与部队、军兵种之间或部队与部队之间进行跨系统、跨行业、跨专业、跨岗位的干部代职,可以改善干部的知识结构,拓宽干部的认知视野,更新干部的思想观念,提升干部的能力素质。不过,能否取得这样的效果,主要取决于代职干部怎样理解代职、对待代职。为何同是代职,收获有大有小,原因就在这里。
临时观念是代职的大忌。有的代职干部把代职看成短期行为,当成镀金之旅,当作公差摊派,从而产生临时观念。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思考问题难有前瞻意识,谋划工作难有长远眼光,履行职责难有扎实作风。一些同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求满载而归但求平安而回,不求增强素质但求增加履历。结果,只能是混日子、熬时间。
“客人”思想是代职的大敌。有的代职干部满足于客人的角色,享受着客人的感觉,既不用作决策,也不用担责任,别人对自己客客气气,自己与别人若远似近。凡以客人自居者,往往大事不想管,小事不愿管,工作中插不上手、说不上话、使不上劲,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时间长了,代职干部就会由客人变成闲人,对所去单位来说可有可无。一旦把代职当任职,临时观念和“客人”思想就没有产生的土壤。任职意识是一种扎根意识,代职干部不考虑时间的长短,只考虑贡献的大小;不在乎职务的高低,只在乎工作的成效。任职意识是一种主人翁意识,代职干部不把自己当客人和外人,而是忧单位所忧,喜单位所喜,以主人的姿态履职尽责,敢于创新,敢于担当,不计得失,勇挑重担,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代职既是难得的机遇,也是严峻的挑战。代职干部应该把代职机会当作学习充电的契机,把代职单位当作躬身实践的平台,把代职岗位当作展示形象的窗口,努力在代职实践中锤炼过硬本领,提高综合素质,为以后的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第四篇:夏夜的月光的优美散文
我注视和留恋夏日月光下的乡村由来已久。每当夜晚来临,我总喜欢走出闷热的屋子,透视室外被月光写蓝的天空,然后在漫漫蓝天覆盖下海阔天空地遐想和睡眠。其时,月光在我的眼前幻化出一派神秘和朦胧,它的阴影和清辉,以及月光里伫立不动的草垛、树木、庄稼,以及接近明月的难以企及的山峰,在这个夜晚向我散发出阴凉的诗意美。明月的光芒如同一条温柔的河流,沉淀了浮在夏日乡村之上的喧嚣和忙乱、麦壳和草屑,带我钻进一条时光的隧道,回到童年。
记忆中,蓝天与明月如同两个美丽的蝴蝶标本,还只是夹在小学课本中的一组词汇时,我就早已躺倒在乡村夜晚肥硕的天空下阅读天空了。夏日的午夜,我们一般年纪的一群小伙伴,光溜着身子,在村外清凉温热的小河里扎完猛子,打完水仗,便回家拎张竹凉席,提上蝈蝈笼到村中麦场里去睡,打完麦子的院坝场光地净,清爽的晚风在一堆堆草垛间游走。当浮云隐去,蛙声如潮,蝈蝈的叫声吵作一团,一排排的小人躺在清风吹送的新麦子的馨香里,躺在月光铺就的温床上,舒舒展展得如同一片被镰刃放倒的麦子。总会有人说起老掉牙的乡间神话,嫦娥奔月、玉兔下凡之类,也有人说起花妖狐怪,每到恐怖处,十几颗脑袋瓜凑成一堆,紧张得都噤声了,大地便突然间安静下来,只有沙沙的天籁之音。时不时有几声虫吟哇鸣,仿佛从遥远的时间那头传来,明灭闪亮,隐约可闻,如梦似幻。而就在那一刻,我的思绪会顺着月光的触须爬得很远,心头陡然升起天地之大,惟人独小的感觉来,远处黑蒙蒙的大山在月光里幻化出一条弯曲飘渺的虚线,天空却在此时以其博大的胸怀吐纳山川,包容万物。
在夏夜月光年复年的沐浴下,我长大了,曾经瘦不溜叽泥鳅般的那个顽皮小子,得益于故乡土肥水美的滋润,一霎时出脱成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高中毕业那年,参加完高考,疲惫的我,从城里回到乡下,一头便扎进夏夜月光温情脉脉的怀抱里,我一个人徒步漫游在绕村砌筑的河堤上,任岸柳把月光剪裁成一条条的丝线,洒在我雕像般凝止的脊梁上,一任小河流水梳理我纷乱的思绪。每天晚上我都坐在河边的石堤上,一边听着滔滔漾水慢板如歌,一边向河上游眺望,不经意间就被眼里景物击中:身边的这条漾水,闪着粼粼波光,像从月亮的故乡天空飘下来似的,那一个个柔软的弯道恰如被风吹动的彩绸,似乎顺着它就能爬到天上去,这时的天空奇怪得伸手可及,能让人触摸到月光的肌肤,那份美景,真是妙不可言。我第一次惊讶地发现,天空、月光、大地,还有身边这条充满诗意的月光河,是那般温情,那般善解人意,能安抚你内心深处的疲惫和创伤。在碧天云海里空行的月光,它缓缓地流动着,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我的心头。
现在我远离了乡土,双脚踏到水泥地上,如同剪断了与大地的根系似的,心中时时惶恐不安。城里夏夜的月光,仍然一如既往地朗照着,但我已无法从眼前找出它与昔年相同的质地,是高楼与霓虹隔断和污染了它吗?我却忘记了它最初的样子,我不知道眼前的月与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多情的城市夜晚,五光十色的消夏方式,没有人注意幽寒的弯月高悬,惨淡的清辉遍洒。月光下穿着薄如蝉翼的裙裾、裸露着玉臂走来走去的都市女郎,你是在向人们展示美么,但我却表情麻木,心不在焉,无法与你沟通。世纪初的月光广大而浓重,近于巫术似地在我所到之处的黑夜弥漫,我在这虚幻的月光中渐渐睡去,而远去的那些年代的陈年旧事,却如潮水在梦境中漫卷上来,覆盖了我,淹没了我。
第五篇:雪之约散文
午后,天气很暖和,天空异常的蓝,海蓝海蓝的那种。刚刚下过的一场雪,不是很大,望海路上的雪已经几乎都融化了。两旁的树,从没有过的清爽,通透,枝桠上光秃秃的,甚是干净利落。如果你喜欢淡然,那么夏日的繁茂可能是一种臃肿,负累。世人简简单单多好,树上不必挂满树叶子,只偶尔沾附上些积雪,轻轻地,轻轻地伏在上面。而雪,对树木是一种滋养,树枝和雪之约,不是承重,是润物无声的爱护。也许一切的树木,最终是为了今天,卸去妆容,素颜与雪的约会。
一路的风不大,太阳光直照过来,很亮,灰白的树枝直直地伸向天空,如果倒转过来,天空为海,那么树枝就要触到平静的海面,恍惚间,毛茸茸的细碎的枝尖凌乱地像浮在海面的水藻。这雪,融进海里,醉了。
但毕竟是冬季,风,迎面吹来,有些冷。我把羽绒服脱下来,反过来穿上。因为羽绒服的后背很厚,前面单薄些,这样可以抵挡迎面而来的风。嗯,很好。山上的人很少,没人看,就这样,老公说好,那就是好。后来直到大街上,我才把羽绒服反过来。嘿嘿!自在!在有限的时空里,能自在地做喜欢的,而他也是欢喜的,那还有何求?
继续前行,拐进一片小树林。左侧,是一片深绿的松柏,蓝天,绿树,白雪,是这世界此时最完美的颜色。右侧一片槐树林,树上还挂些槐花夹子,可能是今冬比较暖的缘故。林间路的雪,软软地向前边延伸,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斜坡下是一片地的玉米地,玉米茬子露出来,雪没有把大地完全覆盖。天边也有些灰蒙蒙的,没有来时见到的那么蓝,像海边有一些污染。雪,与林间小路邂逅。
晚上,好似为了应景,下了一夜的雪。北方得天独厚的天然书法家,大手笔,一挥手,一幅巨大雪域图呈现出来。冬的颜色很少,省心得很。不必花了花哨,雪,与大地约会,除了树木,房顶,大地都覆盖了白茫茫的。可能是仙人,手一掀,扔过来白色的蓬松的毯子,任其飘落,大地接着,她就落一地,树枝接着,她就留在枝头。而两排树林之间的林间的小路一定是厚厚地盖满了。雪,那么坦然,仙人扔它到哪里,就在哪里落下。如夏日扔在草原上的绿草一样是极其随意的,只是颜色不同。
雪落入山,林间,路上,房顶,悠然,随性。落在山顶不自傲,安然。落在洼地,不气馁,坦然。雪随风而安,完成各自的相遇,缘分。
风中,舞起来,肆意,洋洋洒洒。凌冽,有风相助,呼呼地鹅毛般,这气魄,满乾坤,好极了。不过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的约会。与风之约,与大地之约。该来的势必会来,纵然春的躁动,夏的派生,秋的推卸,都不及冬的宽厚,容纳。我喜欢冬天,喜欢冬天的雪。雪的生命,是一场和冬的约会。雪之约,无论是与树枝,道路,山坡,还是呼啸的风,冬都是使者。雪,与冬相逢,是三季的期盼。
雪之约,北方独特的约会。三季的等待,此刻素颜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