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机缘杂文随笔
儿子大婚。
眼瞅着就来了。还有一月。还有半月。还有一周……置身于陀螺似的乱忙之中,有些昏天黑地的疲惫,有些兴奋得不知所以然。
他们的婚纱照从西安寄回来了。新娘是儿子大学同学,是陕西人,一月前特意回家乡照的婚纱照。嗯,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心里漾满了笑意。
儿子今年二十六。嗯,二十六年前,那时候没有如今这样的条件,我和孩子他妈连婚纱照都没照,只照了黑白的双人照,家常服,常规样,那也是笑得相当灿烂,感觉相当有味道。至今看着,还是满满的惬意。这就够了。
二十六年不算长;不过也不短了。
人跟人的缘分是件奇妙的事情。你真说不准哪里会潜伏着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两个人可以相距很遥远,可以素不相识,但是因了这个缘分,一切不再是问题,心与心的距离,是世界上最有意味的距离。可以相隔很远,却感觉亲近,也会近在咫尺,却感觉相距千里。历经种种遭际,见了,分了;再见,再分……走马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但是,内心的判断是准确无疑的。内心会告诉你真实的东西。你完全能根据内心的判断做出自己的选择。在选择的同时,你会经历很多,属于心灵深处的微妙体验。事实上,存储于心里的那份情愫,总是会在不经意中潜入心怀。尽管未必能修成正果,但是,谁说过的,经历了,就是财富。这个经历的过程,不可复制,不可再得。其间的点滴,往往会伴随你一生,让你夜半人静之时,偶尔忆及,平添些许惆怅。
比如说,总记得那天的清凉味道。那味道钻心入肺。如果有可能,我情愿把它保存起来,一辈子不会褪色变味,那才好。对,你知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也没关系,就保存在我心里好了。肯定不褪色不变味。你肯定能理解,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
她闪亮的眸子。我们一起走过的街道。渐渐亮起来的路灯。轻轻吹着的凉风。“夜风多么凉爽……”熟悉的歌词不曾惊扰了陌生的心境。一切有着自在的模样。一切那么安静地发生。安静,一种自然状态,一种本能。她或许还能记得当年自己的安静模样?是的,安静。安静中的她,不多说话,只是微笑着。嗯,那是我记忆里最明朗的微笑了。或者,她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面对谁,都会是那样的微笑模样?我私心地认为,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样微笑的。这样想,我会自豪,会感觉到生活的美好。我情愿陷入一己的认识里不可自拔。沉陷。自足。不多想。只是沉陷便是。如愿沉陷。时间走过去。我没有多余的事情做。看着她,安静中的她,微笑着的她。这样的时刻,拿多少东西也不换。不是吗?
当然啦,我们还是有些话说的,尽管很少。那些耳热脸红的话。那些心怀叵测的眼神。那些无可捉摸的心思。嗯,就是那样的。一切不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料之中。矛盾吗?不矛盾吗?迷糊了。不管了,你怎么想都对。我只管沉陷了。
还有,我们一起爬过的铁栅大门。
那大门并不高,但作为一个女孩子,要从这头翻爬到那头,也是需要勇气和技巧的。我们太过贪恋夜晚的时光了,一不留神就错过了锁闭大门的时间。她知道,单身宿舍的规定是板上钉钉的,尤其是女工宿舍。谁也不敢在过点后喊门卫来打开已经上锁的大门。但晚上必须回去,这显而易见。所以我们选择了爬越大门。大门由铁栅构成。大约两米高。对于一般的男孩而言,当然没什么,可对于一个女孩子,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先爬上去,然后一手抓牢大门中间的横梁,扭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那个时候,我的心怦怦的跳。她那一握,表明了她对我的信任。是的,信任这东西,不好轻易获得。她在我一只手的帮助下,很轻巧就爬上了大门顶端。然后充分发挥她擅长跳跃的特长,轻轻跳了下去。她没事。也没有惊动人。很是庆幸。她回头,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悄悄溜下来。
独自走在回单身宿舍的路上。啊,她迷离的眼神,我根本忘不掉。那是扎根心田的,永远伴随我生命的。来了就不会走。但我多么无知。我明明看得真真切切,却假装没看见。我扭过了头。……那个瞬间,我真的一辈子也忘不了。
生命中有很多,你抓住就抓住了,一旦放手,就一辈子再不能得见。这便是机缘。
那个境地中的人,是被迷惑了的人,是被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
第二篇:躁杂文随笔
不抱期待才会得到更多惊喜与意外,凯蒂深知,她确实也明白自由自在的生活对自己而言有很大诱惑力: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完全知道,干什么都有热情,有好奇心,又有好胜心,这种人很能折腾,也很容易折腾出一点东西来。何乐而不为呢?
不妨说她倒也清楚自己最向往的是一份互相贴合的爱,所以她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那么多,要什么样的爱不如说说白了她是喜欢着他那一个人,多多少少向着他,像只小猫一样故意折腾出声音希望被他的眼睛多扫视两眼。
看起来不是很有用,说白了她也很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她爱起来向来热烈,而不计付出。难免摔得伤痕累累。
这怎么说呢?摔吧,反正她乐意,开始到结尾总是抱着同一份热忱,看似慢热实则热烈持久。可是她现在拒绝再被伤害,拒绝再被理解为可以任意索取而不用被尊重的感情容器。她做得好不代表其他人做得好,所以不是她容易折腾而是她对其他人一直以来可谓是有求必应。
那现在怎么搞合适?对方认为她矫情造作,可道理实际上是什么样,一眼就能看清。那不如就收敛一点,自由一点,少期待一点,自己也乐得个自在悠哉。
但是她觉得这样下去,一方面明白这种感情便不是她向往的,难说那种双方相互付出全部的感情是否有一天可以终成正果,或者说那一天能在她感情退化之前赶先到来。再者可说,她不知道自己的恋人真的有将她放到自己未来的规划中吗,如果答案确定,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太多感情在这个人的身上。因为没有谁少不了谁,这一个条件只在相互对彼此而言都是正确的时候才成立。
说白了如果崩了,那就是错误的相遇,犯错是可以纠正的,也毋需空留遗恨。
鬼知道答案是怎么样的,她有点焦躁,比较想知道。好做决定是配合对方的步调,还是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转移重心到自己的乐趣上。
第三篇:轮回杂文随笔
一辈子,对一个人来说,需要慢慢经历,没有谁的经历是绝对的正确或者错误,走过的每一步,脚下踏过的每一个脚印,都是一个人生命中最坚实的烙印。
妈妈经常给我讲她的经历,为的是让我避免走一些弯路。
我喜欢的一首歌叫做《月光》,有几句歌词这样写到:月色如水,夜色孤独,回首来时路已模糊;记忆的路,眼泪的温度……看着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过的路。
这是梅艳芳为数不多用普通话唱的几首歌之一,旋律很美,歌词也很美,是一个妈妈希望女儿不要在自己跌过的地方跌倒。现实是,没有走过的路,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具有吸引力,比如我。
妈妈年轻时是出过远门的人。在相对封闭的乡下,每天吃红薯面,吃红薯干,红薯的梗叶,甚至还会有观音土,吃得人没有了气力。但凡有点能量的人,都会选择出走,于是她的二哥,也就是我的舅舅,随着村里的壮年劳动力,一路到了黑河,挖煤,谋生,算是闯关东的序列。至今长达四十年有余,种着百十亩的黑土地,霜雪染白了发,返乡的次数寥寥。和她一起长大的姨表姐,随着家人西行,不为取经,只为填饱肚皮。一路向西,最后停在一个叫做石嘴山的地方,煤城,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矿坑,风沙起,对面看不见人。黄河从城边蜿蜒而过,黄的不像话。
时间是20世纪60年代末,城市中风暴迭起,乡野中也不平静。
姨表姐在十岁时候离家,当时我的妈妈五岁,对她最好的姐姐,她始终挂牵在心上。
十三年后,姨表姐生了孩子,但还要上班,家人照顾不来,于是和我的姥姥商议,让妈妈帮忙料理写家务。于是妈妈离家,开始了她的“走西口”。
那是怎样的一座城?
妈妈讲,这城被称为“塞上小香港”,原因是香港最时兴的衣服,过不了几天,便会在这座城登场。一辈子没有到过香港的妈妈,多是因为道听途说,才有了这般自信。
相对于水草丰茂的齐鲁故乡,这里煤烟弥漫,黄砂掩目,偶尔还会有矿坑下陷引发的房屋动摇,有什么值得留恋?
后来我才知道,值得她留恋的不是这座城,不是这恼人的环境,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和对未来的向往。
当一个人生活的圈子能够逐渐的开放,她的内心便会充满这光亮。
在做家务的间隙,十八九岁的妈妈,听着广播哼着歌,翻着字典认着字:十几岁没有了父亲,一家人的重担全部压在了这位长女身上,夜校读了几个冬日,抖抖索索的学会了几个简单的拼音。她真正开始学习的标志,便是姨表姐开始教授她的时光。
姨表姐是真的心疼她,模样俊美,头脑灵活却不识一字,找一份工作都难。当时的姨表姐不论每天多忙,都要坚持监督着妈妈学完规定的字,一个一个跟着字典看形状,所以多年后妈妈还记得很多字,仍旧看新闻不用人解说,只不过怎么都学不会简单的拼音拼读,因为没有系统学过拼音,估计如果让她学打字,五笔会更适合她,可惜年岁渐长,她已没有了学习的兴致。经过姨表姐的“严苛”要求,慢慢的,妈妈开始认得一些商品上的文字;开始认得一些书本上的句子;开始撇下沉郁的鲁西南口音,诌起了普通话;开始在看新闻的时候,识别出大多数的新闻稿。
姨表姐呼出一口气,妈妈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时候的她意识到,文字给自己打开了一扇门,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这道光,照亮了她的前路,也照亮了儿女的前路。
时间是20世纪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轻抚塞上。
二十多年后,相同的街道,相同的贺兰山,相同的黄河大拐弯。
物是人非,一个称呼这位姨表姐为表姨的姑娘来到了她的妈妈口中的“塞上小香港”,仍旧是河流中的泥沙滔天,仍旧会有风沙天的黄土漫漫,冬日里灰突突的贺兰山下,黄河保持着千百万年的蜿蜒,仍旧黄的不像话。
好像拍电影一样,场景没变,角色在岁月中行进了一个轮回。
“我在月光守护的黑夜里,看着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过的路”。歌声在耳边蔓延,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表姨蜷曲的双鬓染霜,眼力不及当年模样,这个在妈妈眼中坚韧的女性,走在路上的脚步,有些蹒跚。但仍旧兴奋的指着这座商店说:你妈妈就喜欢来这里逛;指着那间小店铺讲:你妈妈就爱来这家店吃小吃。然后把我领到她妈妈的身旁,这位年轻时便离开,中间只回过两次故乡的母亲,我称呼她为姨姥姥,是我姥姥的姐姐。
老人明显有些犯糊涂,小小的个头,皱纹爬满了脸庞,她看着我,眼泪汪汪,想是把我当成了我的妈妈,开口问:你啥时带我回老家。
仍旧一口硬梆梆的鲁西南口音,硬戳戳的把我泪水逼出来。即便经历了异乡数十年的风沙浸润,不失本色。
我不可能带着这位年近八十岁的老人再回她朝思暮想的故乡,她的儿女全部在这里,她的丈夫也埋骨在这里,她也终究属于这里。
我带着姥姥和妈妈的问候而来,其他的,想做,却无能为力。他们是大时代里的背景下钉在这里的一根钉子,已经在固定的位置上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我有再大的气力,也不能从中拔出。
还好,还好,城市的街道不似妈妈描述的那么狭窄,而是宽阔干净;还好,还好,城市的天空线是那样的明朗,远远的贺兰山蜿蜒,硬挺的身姿不屈当年模样;还好,还好,一股浓厚的乡音带着戈壁滩的硬气和红枸杞的喜悦;还好,还好,大碗的羊肉臊子面仍旧是冒着热气味道喷香……
二十岁时的妈妈返回到故乡,随即按照家乡的习俗相亲嫁人,成为爸爸的新娘,成为了我的妈妈。她一辈子咬着牙,背着最重的打药桶,干着最累的活,汗水湿了衣背,岁月熏染了双鬓,劳累压弯了腰背。但她都不会吭声,她决心要把儿女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一直相信,人的境遇,在某一种程度上,经历着一种轮回。我来到塞上江南的地方,蛰居在塞上明珠这座城市,走过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到四年,读了想要读的书,认识了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人……
我替妈妈看了她要看的人,替她看了她回望的风景,尝了尝她一生难忘的羊肉臊子面,感受了夏日里傍晚塞上微风的温凉。
有一天,我还会带她来到这个地方,与她情感深厚的姨表姐执手相看,与这片她记忆中的土地深情相拥。
我想,在未来,会有更多的轮回等待着我,温暖的,浪漫的,温情满满的,都会成为这个故事最美的基调。
第四篇:痛杂文随笔
很久没有提起笔倾诉那些理不清的愁绪,恍惚间却不知如何去表达无法言喻的伤痛。朋友常劝诫我不要靠这些虚无的文字去抒发情绪,没有什么实际的用途。而我只是淡淡一笑,如果连我唯一的情绪宣泄点都被剥夺了,那我是不是就在抑郁的世界里颠沛流离呢?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里,我们常常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那根希望的麦苗总被无情地遗弃在地上,甚至还被践踏。我们戴上面具伪装自己,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们无法像疯子一样大声宣泄不满,也不法像一个纯真的小孩说声对不起就释然看破。心里的愤恨像野草般疯狂生长,却一面伪善着告诉自己凡事多忍耐,船到桥头自然直。埋怨和释然站在太平的两端,不断拉扯着你犹豫不决的心,没有勇气斩断那些无谓的烦忧,也无法像圣人那样拥有一颗超凡脱俗的心。
九寨沟发生地震后,很多人都在朋友圈发心灵鸡汤: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所以我们要珍惜眼前人。可是我们总是忘记没有发生在自己身边,你永远可以像个局外人似的肆意评价。你真的学会珍惜了吗?听到妈妈的唠叨,你真的欣然接受了吗?当你看到老板的脸,想到那些为生存而挣扎着头破血流的人,真的不埋怨了吗?没有人知道你真实的想法,有些事真的要自己亲身经历了你才懂那些刻骨铭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惶惶不安,缺失自己的信仰。看到一个小伙子在车站跑,我们也跟着人群尖叫彷徨,结果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在噩梦连连的日子里,你发现黑夜太长,黎明始终还未到来。你睁着眼睛等天亮,才发现眼泪早已流干。终于你成了一个麻木的木偶,无法再拼凑一个完整的自己。有些痛你只能自己承受,逼着自己去成长,我想这就是所谓成长的代价。曾经的美好和纯真似乎随风消逝,那些遗失的美好终于被现实撕得支离破碎,曾经温暖的壳却变成束缚,我知道只有强大起来,用力把自己的壳敲碎,会疼会受伤;但是至少我们会勇敢面对,不会再逃避了吧?
忧郁的日子里我们总是焦急,我们总是希望赶紧翻过新的一页,可是我们活在当下,那些折磨就像毒侵蚀着五脏六腑,可又无可奈何。每一天就像在卧薪尝胆,每次一尝就想起当时的痛苦。那么该怎么释怀呢?
第五篇:话语权杂文随笔
遭遇不公平对待的时候,我们该如何维护自己的权益呢?求助于法律吗?面对庄严神圣的法律,我们真的有话语权吗?以前我总不相信“”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一直深信“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可是经历了这场官司我才知道。所谓的“理”是怎么回事。哪怕你想争取一下你的话语权,都是徒劳。
如果你一意孤行要为自己讨个说法,注定是要头破血流的。因为你只是你,势单力薄的一个曾经的精神病患者。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人打上问号。更何况面对的是刻意扭曲事实的“当事人”和所谓的“律师”。从一开始大家就看到了结局。你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在这个世界上,话语权的分布并不均衡。话语权的权威性往往和你的社会地位.家庭背景、个人实力相互牵连。你越弱小,约容易被否决、被质疑。越容易受到外来因素的伤害。甚至是毁灭性的伤害。
你遭遇了太多的不公平,尝尽了人生的苦难,历经的生活的沧桑。但在别人眼里,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无关痛痒的鸡零狗碎。你被人上房揭瓦打砸房子又怎么了?这并不影响他们歌舞升平过太平日子啊……
当你心碎欲裂、疲于奔命希望能为自己讨个说法维权时。得到的是相关部门的踢皮球和冷眼旁观。甚至是横加阻扰,然后从中作梗。更为可笑的是,法庭庭长居然告诉我。他是本地人,不方便介入此类案件。令我大跌眼镜。原来执法者还要有地域性选择。
当你一次又一次状告无门彷徨无助之时。才深深的意思识到。《秋菊打官司》那只是一部电视剧。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无能为力。
这世界就是这样残酷,你越柔弱,就越容易被伤害、被忽视。因为有些人心是不平的,他们做不到平等对待每个人。做不到静静地听你的冤屈。人心如藤曼,总是向有势力的方向攀附。你在人世间所遭遇的所有不平和委屈。不过是人生的自然分布。只怪你运气不好,一切都被你撞上了。所以你只能认了。因为没有能力的愤怒、呐喊毫无意义。想让这个世界听到你的声音。你必须要足够努力,足够强大。只有你足够强大,才可能在遭遇伤害时,大声的发出抗议,让对方停止卑劣的行为。只有你拥有话语权,才能有安身立命之处。要不然你只能唯唯诺诺卑微的生存在生活的夹缝里苦苦挣扎,夹著尾巴做人。努力吧!奋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