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是谁剥夺了孩子的善良生活随笔
孩子的内心是一片干净的白纸,他们用微弱的行动抵抗权威者的告诫,他们用无声默默地接受着这些人类里残忍的屠杀,久而久之,他们也会漠然、无视,听之任之……
近日,文友群里转发了这样一段视频——妈妈在教儿子连线,是最初的食物链,要求将吃和被吃的个体用线连在一起,当儿子将狼和青草连在一起时,妈妈说,狼要和羊连在一起,因为狼要吃羊,儿子迟迟不动手连线,妈妈着急了,让儿子连,一直强调狼喜欢吃羊,儿子委屈极了,说:“羊疼!”羊疼!多么让人心疼的话,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那么据理力争,他想告诉妈妈,狼不能吃羊,因为羊疼,他给狼提供了狼應该吃的食物———草。我想,大多数文友的沉默并不是笑过之后的淡忘,而是内心一定和我一样充满了触动。
原本,在孩子的世界里,这些可爱的动物和我们一样,是有生命,有疼痛感的,什么时候,人们逐渐地淡忘了,或者就是主动逃避了对生命的敬畏,对规则的敬畏,对他人的尊敬,对劳动成果的珍视。
孩子的内心是一片干净的白纸,他们用微弱的行动抵抗权威者的告诫,他们用无声默默地接受着这些人类里残忍的屠杀,久而久之,他们也会漠然、无视,听之任之……
你是否也想起什么?
凡事都有因果。当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扼杀孩子善良的本性,当我们用自己的习惯,影响孩子的思考,当我们一次又一次,因为世人的冷漠而心痛,又因为亲人的薄情而无奈时,其实都不知道,正是自己的因造成了自己的果。
对待老人的粗暴和野蛮,能遗传多少孝顺的因子?人们都想让子女孝顺,可是你有没有做到对父母的孝顺?问问自己,到底谁该为自己的幸福买单?
人们呼唤善良,呼唤人性的美好,你自己有没有种下善良的种子?
孩子的纯真,理应被呵护,那么你还在做那个拿起剪刀,剪下翅膀的人吗?
“时光开始孤独,青草开始疼痛……”善良终成为人们最基本的归宿,从现在起做一个善良的人,为时不晚!
第二篇:教育随笔:老师,请不要剥夺了孩子的自由!
教育随笔:老师,请不要剥夺了孩子的自由!
好动是孩子们的天性,对于刚入学的小班幼儿来说更是如此!孩子们玩玩具总是由静到动,从不说话到大声吵闹,每次玩到乱的不可收拾的地步时,我总是忍不住喊一声:“别说话了,再说我就。。。”可有一天,我这个想法却被推翻了。我发现孩子们玩玩具时非说话不可的原因:玩具分下去之后,先是很安静,孩子们都在制造着自己设计的东西,摩托车、手机、飞机、铠甲勇士等,材料准备好以后,表演便开始了。孩子们手拿摩托车,边比划边出声,“呜呜----”;拿起电话“喂,你在哪儿?请赶快到游乐场来。”飞机正在进行“轰炸演习”;铠甲勇士更是闲不住,都在忙着打怪兽。这一人一句,汇集在小小的活动室里,就乱成一团糟了。老师的一句“别说话”只能保持教室几秒钟的安静,演出一会又重新开始了。的确,这些话非可不可,否则玩玩具又有什么意思呢!作为老师,我们要善于发现孩子们的问题,不有用高压政策来约束孩子。只要孩子们不是捣乱,就尽情的让他们说就是了,千万不要剥夺了孩子的自由!
第三篇:谁怕谁生活随笔
八只小鸡在草地上练习跑步。
喳说:“我要练得身体棒棒的,等我当二十只小鸡的妈妈时,就能保护我的孩子了!”
哩说:“我会更棒,我领着三十只母鸡在草地上找食,老鹰来了也不怕!”
“狐狸来了也不怕!”
“老鼠来了更不怕!”
小鸡们七嘴八舌,必高采烈。它们一边说,一边绕着一棵大树转圈。那棵大树真粗呀,一百只小鸡的翅膀连在一起也不能将它圈住。
一圈,两圈,二三圈……
它们跑得很卖力,满头大汗却精神百倍。
“我要长得壮壮的,七级风刮不倒!”
“我要长得胖胖的,八只老鼠抬不动!”
“我要拥有无穷的力量!”
小鸡们气喘吁吁,还跑个不停。
就在它们跑了一百罔,跑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只小灰老鼠突然从树洞里露出头来。眼前毛茸茸的小鸡,馋得它口水都流出来了。它的黑眼珠转了八十圈,就有了主意。
“
一、二,加油!”趁小鸡们步伐混乱,小灰老鼠瞍地钻进它们的队伍,喊起了口号,它想让小鸡们全累趴下,再挑一只拽回洞里。
奇怪的是,它们又跑了一百圈,小鸡们没趴下,小灰老鼠却跑不动了。
“这样下去,我一只鸡都得不到。”小灰老鼠悄悄地退到另一棵树后面,它又有了坏主意。
“我要吃了你们!”在小鸡们七扭八歪继续跑步时,小灰老鼠突然蹿到它们中间,龇牙咧嘴吓唬小鸡。
小鸡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
“快逃啊,老鼠捉小鸡了!”哩喊了一声。小鸡们张开翅膀一会儿向东跑,一会儿向西跑。
“追上了!追上了!”小灰老鼠乘机去捉跑在最后的嘁。
“啊!救命!”嘁披咬住了尾巴。
其他小鸡怎么能眼瞅着小妹妹被小灰老鼠捉去呢,它们马上扭头,扑扇着翅膀拼命向小灰老鼠冲去。
“啊,怎么回事,这些小鸡的眼里着火了!”小灰老鼠看到七张尖嘴愤怒地向它冲来。
“快逃!”小灰老鼠一扭头,嗖的一声,钻进树洞不见了。
七只小鸡扶起嘁,它们终于明白了妈妈的话,“面对坏人,你不怕它的時候,它就会怕你!”
第四篇:起风了生活随笔
起风了,无形的风卷起枯叶在角落里打着转儿,吹乱的发丝遮挡了双眼。
侧耳倾听,原本静寂的山林此时发出叶与叶、枝与枝之间碰撞出的“呼啦啦”声,接连敲打着我那颗敏感的心。如同千军万马在嘶吼,那阵势听得我惊心动魄、忐忑不安。
那参差错落的白杨林间流淌着一条落满枯叶、掺杂泥浆的小溪。偶有数片翻转而下的叶子阻碍了风中的粼粼波纹。
远处的天空灰蒙蒙的。枝头上挂着的未落的黄叶在大风中疯狂无序地摇动、碰撞,它们在比拼耐力,看谁先被肆虐的风拽下干瘦的枝杈,埋在树下层层叠叠的黑褐色的松软泥土里。
屋檐下,一只彩色大蜘蛛静卧在猛烈摇晃的蜘蛛网上,几根长长的蜘蛛丝垂在蛛网下随风摇摆着。
迈着緩慢沉重的脚步,伴随着脚下干枯拳曲的叶片,来到那最凝重肃静的地方。
依旧是那微笑着的人形十二生肖;依旧是淡淡的弥漫在空气里的炊烟味道;依旧是那扇冰冷的大理石门;依旧是那两头面貌凶悍的石狮;依旧是一棵棵矗立在阶梯上的苍劲挺拔的墨绿色松树;依旧是那一块块黑白交杂的石碑……
秋日的风,带走了郁郁葱葱的绿,带走了姹紫嫣红的花,同样也带走了挚爱的人……
手中鲜艳的菊花和冰冷的石碑令人心情沉重,石碑上清晰遒劲的黑字深深刻在我的心坎上。
又是一年凄凉肃杀的秋,一个失去你的日子。纸钱在烈火中燃烧,风裹挟着纸灰肆意在灰蓝的天空里盘旋飞舞。
起风了,这是每年最期盼却又最害怕的季节,这是每年最想来却最不愿来的地方。
第五篇:孩子是谁的故事
李家庄有个李二,头脑有时不大灵光,村里人都叫他二痴子。二痴子长大后,他爹托人给他娶了房媳妇。媳妇进了门才知道丈夫的底细,心中有些懊悔,但也没办法。
她担心丈夫在外面吃亏,就一再嘱咐:“出门别人说什么你甭随着说,就当没长耳朵。”二痴子嘻嘻一笑,根本没听进去。一来二去的,媳妇也就不管他了。
媳妇进门两年,竟也生了个男娃。这天二痴子出门,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拦住他,笑嘻嘻地对他说:“听说你有儿子了,恭喜啊。”
二痴子撇了撇嘴说:“这孩子又不是我生的,有什么可恭喜的?”
这几个年轻人听了,知道二痴子的痴劲儿又上来了,想调笑调笑他,就问:“孩子不是你生的,那又是谁生的?”二痴子说:“管他是谁生的,反正不是我生的。”
这几个年轻人想,莫不是二痴子的媳妇儿跟谁不正经被他撞见了吧?这种事情如果能从二痴子嘴里掏出来,一定有趣,于是就说:“要是你告诉我们,我们就凑个份子,请你喝一回酒。”
二痴子想了想,说:“你们得先请我喝了酒,等我喝醉了再告诉你们。不喝醉了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些小青年心想,这下可有故事好听了,于是就你三个铜板我五个铜板地凑了一笔钱,到村口的小酒铺买了一瓶酒,叫了两个菜,请二痴子喝酒。二痴子美美地喝了一通,把嘴一抹,笑嘻嘻地说:“这孩子嘛,当然是我媳妇生的呗。你们也不好好想想,我一个大男人,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