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离不开的医院回不去的家走进精神病人的世界
离不开的医院,回不去的家,走进精神病人的世界
【丁香医生丨偶尔治愈】一位精神科医生曾写道:精神分裂症的自救,是整个人类寻求自救的一部分,而且一定是最惨烈、辉煌的那部分。当我们满怀泪水地观看的时候,也别忘了施以援手,因为他们不仅仅是他们,他们也是我们的一部分。
打车去一个名叫精神病防治院的地方是需要些勇气的。一上车,那位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中年男性出租车师傅用眼角的余光上上下下下打量过我之后,吐出一句话:「那是精神病院吧?」「是呀。」「哦,那可要小心,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这是一个对精神障碍病人不那么友好的世界,尤其对其中被称为「重症」的那一批。根据中国疾病控制中心 2009 年公布的数据,中国的重性精神障碍患者约 1600 万人。然而,我们几乎感知不到占据中国总人口 1% 的这个庞大群体的存在,他们消失在「正常人」所能见到的日常中。通常,他们或被送入精神病院,或被关在家中,一位纪录片导演曾把自己拍摄精神病院的纪录片定名为「囚」,而现实的「囚」几乎比这词的字面意义更残忍。一位精神病学家在河北农村一户家庭中发现的一位精神病人,那位 46 岁的男人被锁在铁笼子里,屋内臭气熏天。那男人曾发生过精神问题,在某日袭击自己的叔叔之后被他的父母锁了起来……根据 2006 年进行的河北省重症精神疾病人员流行病学调查,仅河北一省,这样被锁在家里的精神病人可能就会有 10 万之多。「1」让他们接我回去吧,我现在都好了诡异的气氛里,出租车往海淀精神卫生防治院(下简称精防院)走,行人慢慢消失不见,路旁灌木的叶片上积着厚厚尘土。2008 年奥运那年,这家区级的精神卫生防治院从颐和园附近的青龙桥搬到这里,合并了附近的两家精神专科医院成立新院。车终于在一个敞开着的大门前停下,没有高墙与铁栅栏,是个半开放的院子,还有一群大大小小的流浪猫在转悠。这里的人告诉我,除了这里的医护人员,精神障碍患者也会给它们喂食。在那个院子里,医护人员不穿白大褂,病区分两类,里院是有栅栏门的封闭病区,外院是病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开放病区,开放病区也有门和锁,「防外不防内」。那里有个种了很多月季和铺满草坪的小花园和一块农田——患者自己种植作物,看着它们生长发芽,这叫「农疗」。中午,行经农田,一位短头发,穿着胶鞋,正在农田里劳作的女患者主动跟我打招呼。她已经住院近10 年了,「这里还不错,生活很规律,我也没复发过,还自学了好几门计算机课程,这样将来还能找点活干……我现在主要就是想回家,麻烦你们见到我家人,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接我回去吧,我现在都好了。」这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偏执型,「我们这里的住院病人,大部分是精神分裂症。」精防院的副院长游秋萍这样向我介绍。精神分裂症,通常被称作「精神病」,是最传统、最神秘,也是受到歧视最严重的精神疾病,在中国精神病医院的住院病人中,85% 属精神分裂症等重性精神疾病。那位出租师傅印象中凶神恶煞的精神病患者形象正是公众对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一个最普遍的刻板印象。数据表明:只有极少数精神分裂症患者会表现出暴力倾向,而这些暴力倾向,多与其幻觉、妄想的「症状」有关,而这些「症状」,目前已经可以通过相应的药物得到很好的控制。在一段网络公开课中,安定医院主任医师郭俊花曾解释:「(精神分裂症患者)出现暴力行为主要是由于患者在病情轻的时候没有及时治疗,导致情绪失控,怪想法多,出现暴力倾向」。而中国的大多数病人都是在局面失控后才被送进医院治疗。「2」离不开的医院,回不去的家精神科医生们常常把精神疾病复发,病人在「住院——回家——再次发病入院」的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称为「旋转门」。旋转门在中国的精神疾病患者中非常普遍,而对精神分裂症而言,因为医疗资源的缺失及社会接纳程度的不足,徘徊于医院和家庭间旋转门一段时间之后,病人通常会以某种方式在正常社会中「消失」。一位精神科医生向我提起很久以前的「解锁」行动,为了防止病人「滋事」或者仅仅是掩盖「家丑」,家人把病人锁在房间,甚至笼子里——这些人往往终生用铁链锁在笼子里。另一位精神科医生则提到,「在精神科的大部分疾病中,精神分裂是最重,最难离开医院的」,这是精神分裂症的另一种结局:被亲人几乎「遗弃」在精神病院,而这种「压床」又进一步加剧了医疗资源的缺口。前几年,海淀区精神卫生防治院曾对 300 名住院患者进行调查,其中的 150 多人是符合出院条件的;医院召开家属座谈会却发现,家属全都坚决反对患者出院。在这家医院,你可以碰见很多在医院居住了 10 年 20 年以上,资格比医护人员还老的老病人。病人出院难有很多原因,其中的重要原因,「社区康复体系还没建立起来或没有完善,无法让患者在院外得到有效管理,并通过康复训练逐步恢复生活技能、社会技能,从而回归家庭、回归社会」,在 2014 年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国家卫计委疾控局副局长王斌曾这样回答。在精神分裂症领域,把临床症状消失视为「痊愈」,而把患者正常回归社会称为「康复」,一项新加坡的统计表明,超过一半的首发病人可以在两年内得到「痊愈」,但最终能够达到「康复」的,大概只占 20%。复发,在精神分裂症中非常普遍。《今日精神病学》中的一篇文章曾指出:超过 80% 的精神病患者会在 5 年内复发,其原因大多与无故停药有关,依据不同的界定标准和病人特点,平均 40%~50% 的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会在 2 年内复发。造成患者病情反复的原因和影响因素很多,但部分或完全停用药物是首要原因。数据显示,患者的不依从可使其复发风险增加 5 倍之多,而影响服药依从性的原因很多,觉得自己「好了」,怕「上瘾」,怕「副作用」,怕身边的人发现,甚至仅仅因为生活没有规律,懒惰,不吃药。在《我穿越疯狂的旅程》中,南加州大学的法学教授、精神分裂症患者艾琳·萨克斯把疾病比喻作「雾」——「精神分裂症像一层雾一样慢慢向我袭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浓。」幸运之处在于,「在疾病真正显露前,有一个叫做前驱症状的阶段」,对复发前驱症状的辨识与应对,也就使得精分病人的随访和复诊显得尤为重要。复发前会有什么症状吗?张宁刚给我的表述是,「会有不舒服,但说不清楚。」那是个 50 多岁的男人,1985 年大学毕业,1988 年发病,自此陷入出院、停药、入院的循环,并终于在 1995 年进入精神病院常住,直到 2011 年,「出院」,进入了目前的康复园。「3」不像精神病院的精神病院康复园是目前精防院在北京大学第六医院的支持下进行的一个精神障碍社区康复实验的核心。在香港,这类的康复园被称为「中途宿舍」——通过模拟家居、社区和工作环境,为精神障碍康复者提供个性化康复指导,最终让他们能够顺利回家以及正常工作。而对于那些在精神病院居住几十年的患者,「回去」几乎是种奢望。北大六院现在的副院长姚贵忠认为,这类社区康复机构可以用比医院低的成本管理病人,且病人能有更好的体验和获得更好的康复。游秋萍则向我表示:「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组成了家庭养老园,这也是目前的一种方式」。一度,精防院的这类康复园曾达到过 20 个,目前收缩到 10 个。这些康复园收缩的原因,有的是因为邻里关系,「我们最开始的一个康复园,因为组织了一次让病人在小区里捡垃圾,本来是出于美化家园的意图,结果被邻居发现这些人』眼神不对,有问题』。然后是各种投诉,最后被迫离开。」而现在则主要是因为,北京租房价格的上涨,「我们的要求一定要有两个卫生间,通常是三室两厅 120平以上,而如果租金超过了 9000 块,我们就没法负担了。」1995 年,北大六院现在的副院长姚贵忠就开始探索进行康复训练,之后,精防院与六院合作引入国外先进理念开始进行社区康复试点,从 2011 年开始,这家区级精神病院开始开设院外康复站点,病人「出院」,住进这些社区康复机构,作为精神病人医院生活与家庭生活的过渡。在这里,病情足够出院的患者们生活在一起,自己做饭、买菜、做家务,开家庭会议,投票进行家庭的各种重大决议,比如:近期的菜谱,或是娱乐设施的使用规范,还可以去隔壁职业康复项目的工厂里做工。有的康复园里没有职业康复项目。「我们是个养老园,年纪都大了」,头发花白稀疏,眉目仍然很秀气的张芳告诉我,那也是一个在精神病院住了超过 20 年的人。张芳有精神障碍的家族史,高二发病,父亲「一看就知道我病了」,送医院治疗,反复了没几次,再送进医院就再也没出院。「到这儿,至少洗澡方便了,不像在(精神病)院里,还得排队。」眼睛很灵动的 Peter 告诉我,Peter84 年毕业于二外的英语专业,茶几上的第五版《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是他的,每天背两页,「背着玩儿」。80 年代末,Peter 女友出国,自己签证被拒,母亲去世,发病,自此,开始断断续续往返医院,直到 1995 年开始常住医院,在进入康复园前,他没有出过院。想出园吗?张芳答,「我爸不让」。Peter 和张宁刚都很沉默,两人的父母都已去世,没有子女。张宁刚讲起自己的业务,「早就荒废了,我当年是做仪表的,现在都数控了……」他曾经尝试学打字,「不快,一分钟也就六七十字……落伍了。」一间三室两厅的公寓共住了 6 名康复病人,他们的日常活动包括打扫卫生、做饭、散步、跳广场舞,还有,出门购物——购物,是了解社会和恢复社交技能的一个重要训练方式。「他们已经几十年没出过精神病院了,最开始时,出门一看现在的物价,那震撼……」一位护理员告诉我。我去张宁刚的园时,一位病人刚被回国的女儿接走去旅游,「她差不多每年或者每两年就出门一个月」。在那间房子里,并没有人向我提到精神病院的铁窗与绳索,同样,也没人向我提到对外面世界的渴望,也许,与他们而言,至少,康复园是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4」园中岁月那是一种平静无波的生活,缺乏变化,拒绝懒惰,有点儿像市面上流行的修行体验,只是这体验何时结束,由不得自己。牡丹园是个有职业康复项目的康复园。宿舍的隔壁,一间大平房是康复病人们的工厂。目前,精防院管理的 10 个康复园中,牡丹园是最大的一个,那里接纳了 15 个康复病人,由三个护理员和一位专业的精神科护士负责管理,我过去时正是中午两点,那里的病人们正好结伴去隔壁工厂做工——包筷子,包一份一分钱。切筷子、分纸巾和烫封的康复病人中,小芬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她年轻、伶俐、苗条——多数病人因为服药或是活动量太少的原因,身材会偏胖,且看上去懒洋洋的。小芬出生于 1990 年,来自一个精神分裂症的多发家系——小芬的父亲也是同样的病。父亲发病后,母亲走了,她跟父亲相依为命,13 岁,上初二那年,她也发病了。自此后,入院出院入院出院,后来住进海淀区精神卫生防治院,2011 年开始辗转过三个社区康复园,没有复发过。在那家「工厂」,她负责一部分记账的工作,在之前的一个园里,她曾经是超市的营业员,「帐算得特别快,做得特别好」。然而,现在,因为房租的原因,康复园们的地址越来越偏远,不再有那种「高级」的岗位给他们做了。牡丹园的宿舍是个有长走廊的二楼,走廊的两侧排列着几个套间,三室一厅,每室两人,走廊的一头有个防盗门,钥匙随便地挂在门内的墙上,走廊一侧的板报上有人写着「好好锻炼自己的本领,尽快出院」、「祝愿自己的身体养好为国家而努力奋斗」,也有人写着「祈祷上帝早日接我回家」。偶尔,他们会在护理员的带领下走三里路去大马路对面的镇上逛集市,买零食;自由活动期间,可以出门在附近散步,还可以在活动室打麻将,唱卡拉 OK,或是拿个智能手机,在餐厅的窗口蹭房东不设密码的网络信号,上网。自由活动时,一位被叫做黄姐的胖胖的中年妇女跟我攀谈:「你有孩子吗?我有个女儿呢,上大学了,我女儿去年还来看我呢,去年 10 月 15 号……嗯,家里人常来看我,我弟春节时刚来过,2 月 8 号,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位护理员告诉我,黄姐的主要亲戚就是女儿和弟弟,她入院六年,女儿只来看过她一次。晚 8 点服药,人们拿着水杯排成长队,护理员叫到名字,那人便上前,把药——多数是一群白色的小药片儿,倒在手心,一把塞入口中,再一仰脖,吞下一大口水。服药后,小芬开始接到同伴的各种零食采购清单,她可以每月回家一次,单独外出,并且是到市区,她是这家康复园的唯一一个。两年前,离开她们父女多年的妈妈第一次来看小芬,之后,小芬消失了四小时,护理员和医院找了很多地方,最终,在她的家里找到了她,她要去找妈妈。那次事件后,一度,康复园的大门几乎要上锁了。而对小芬,游秋萍与她的家人做好了沟通后,决定每周或者隔周,准许她回家休假一次——她已经具备了这样做的能力,也许,这种活动也可以作为她康复的一部分。想出院回家吗?小芬有点迷茫,「其实也不用,工资能涨点儿就好了。」如果能出院,你们最想做什么呢?谈起这个话题,小芬和她旁边正在列代买清单的 88 年出生的病友姑娘都两眼有点发亮,「要去很多地方,吃各地的好吃的。」「5」不是所有的战斗都以胜利告终「很难,家里很难有专人拿出时间和精力来』管理』他们,也很难有工作岗位肯接纳他们。」一位护理人员告诉我。而一位精神科医生则告诉我,他们最大的麻烦就是,「在家无事可做,只能天天睡觉」。在《我穿越疯狂的旅程》中,艾琳谈到了她非常感激的斯托尔医生,当别人都只是看到了她的疯狂时,这位医生看到了她自愈的本能,他建议艾伦,不要休学,正因为病得太重,她需要靠工作唤起强大的自我来对抗疾病。艾琳进了大学,并以范德比尔特大学年级第一的成绩去了牛津,之后进了耶鲁的法学院,最终成为了一位南加州大学的法学教授,她还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的精神病学兼职教授,以及美国新精神分析中心的临床研究员。即使如此,提到自己以失败告终的最后一次摆脱药物的尝试,她说,「并不是所有的战斗都以胜利告终……但是我相信,绝大多数患者,如果能够获得恰当的资源和帮助,是能够发挥出他们在病前就已有的潜能的。低估他们会引起人们的负面预期,这实在太糟糕了,因为工作能够给大多数人一种真正的幸福感和专注感。」那是些听上去过于遥远的故事,姚贵忠给我讲述了他那间位于北大六院的诊室里的常态:一位孩子即将参加中考的母亲,衣着得体,已经 6 年没发病了,因为近期的睡眠障碍,丈夫陪同前来复诊,问诊结束后匆匆赶去工作。一位独自从东北来到北京的少年,跑来进行每月的复诊,他和医生聊未来,聊下月的出游计划,医生建议「也许,你可以试着写一写日记。」一位身着绣花长袍,自称某知名国学大师私人助理的大姐,每日的活动是:舞剑、读经、游泳……她拿出自拟的时间表,询问医生:「您说我是早上舞剑晚上读经好,还是反过来?」「康复的目标是为了患者可以更好的生活。」姚贵忠告诉我,康复的目标是为了患者可以更好的生活,虽然最好的结果是症状的消失,但有时候,哪怕有症状,人也可以以好好的活着。「像这个病人,她活的挺好,生活也很丰富。虽然有时候,我们不能完全理解病人所说的一切,但是听不懂也没有关系,没有必要去纠正。她妈妈也挺高兴,也不去纠正她,就让她说。医疗并不是看见人们病了就给人治,他们过的好就可以了。」在写给家属的科普书《精神分裂症咨询》中,姚贵忠还提到了精神分裂症的另一种病程进展——「精神衰退」。「使人处于一种能吃能喝,躯体健全却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干的』无欲状态』。这是一种特殊形式的』痴呆』状态,是精神分裂症最可悲的结局……」这种精神衰退的发生,大多与患者长期住院,与家庭、正常人群和社会环境隔绝有关。而艾琳曾在书中写道:「有一些自然力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能力,更不用说我们的理解能力了。所以,面对这些,仍然坚持必胜的信念只能说是以卵击石。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战斗都是以胜利告终的。」在那一天的中午,我见到了回家「休假」的小芬,我们约了西单见面。吃过午餐和一些试吃的杯装蛋糕之后,小姑娘带我去了西单图书大厦,向我科普了某时尚大刊封面上的 TFboys 之后,她选了《牛奶可乐经济学》、朗朗、宋慧乔和林青霞的传记,开始窝在角落里读书。两小时后,她起身告诉我,她决定今晚提前回去了,明天好像要下雨。放好书,她去公交站台等车,坐五站地回家收拾行李,然后花三个半小时倒三趟车到康复园。「晚点没关系,他们会给我留晚饭的,」她告诉我,仿佛有一个亮着灯的家在等着她。(文中所有病人均为化名)
第二篇:精神病人的世界情感美文
我的人生就像是一滩粘稠的墨水,我慢慢滑了下去,我挣扎着,我说着那些可怕的话警告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的坠入,再也爬不起来…
6月30日,医生说我得了妄想症,那个她是我幻想出来的,可我知道,她是真的。她就是我,我爱上了我!
8月11日,眼睛里的灰色似乎更加浓重。我喘息着,不断摸索,紧靠着墙壁慢慢滑下来。墙角镜子里的自己如此让我着迷……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双。第二个自己的寓意……
9月7日,我泪眼摩挲……我梦见自己的世界只有黑色。我害怕,我向前跑着,可我逃不掉了!然后我醒了。我看见前面的镜子,抚摸了上去……哭泣着描述那个轮廓,自己的轮廓!
10月5日,我只能看见那模模糊糊的黑影,那闪耀着太阳的夏天不复存在……我还是穿着厚厚的风衣,一点一点的裹紧自己。
12月30日……我终于还是陷入黑暗,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因为她来了。
“小双……你真的在对不对?”我开心的抱着她
“因为你相信我的存在啊!”她说着,我可以感觉到她在抚摸着我眼睛上的绷带。
“小双,我看不见了……”我又想哭泣了,可是眼腺已经枯萎,再流不出一滴泪水。
“你记得我就行了……”她抚摸我头发的动作我渐渐的感觉如此清晰……
我看着自己的尸体渐渐腐烂,变为白骨。最后才被路过的路人发现,自始至终,小双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是啊!我是孤独……孤独的爱上了自己!
第三篇:走进世界
走进世界
我一直梦想着能像别的同学那样,把自己的生日弄得轰轰烈烈的,可是,它却平凡地过去了,但,我却长大了一岁。
晚上,婆婆煮的是长寿面,我见了,心里十分不好受,心想:难道你们忘了我的生日了吗?为什么,不给我把生日过得轰轰烈烈就算了,连个蛋糕都不买,甚至一句祝福都没有。我紧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说随便扒了几口,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这时,婆婆走过来,对我说:“过生日不可以吃剩饭的!”我钻进被窝说:“我不想吃!”“孙子,不是我们不买蛋糕给你吃,但吃长寿面是中华民族的习俗,以前总是买蛋糕给你吃,况且这是人家外国人流传到我们中国的方式,今天,也该换我们自己的方式呀!”“可是,你们为什么一句话都不祝福我?”“你长大了一岁,是个小伙子了。再说这种话,没有意义了。”我听了,很高兴,因为我长大了,是个小伙子了,以前,我在家人心中一直是个顽皮的小孩,可今天,他们居然把我看成一个懂事的小伙子。
生日与长大,也许,我的生日并不轰轰烈烈,但我长大了,这是生日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我的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早上我一醒来,妈妈就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生日快乐”,我太高兴了。妈妈和我去了麦当劳过的生日,那里的阿姨带着我们做了好多的游戏,还分给我们好多的礼物,还给我们照了像,妈妈说下个星期,那里的阿姨要带我们参观食品制作的过程,我们都好兴奋呀,好想知道汉堡是怎莫制作出来的,我希望星期天早点来。对了我们指的是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和妹妹们。他们都去给我过生日,还送给我礼物,小叶姐姐送的是好多的小星星,晨姐姐送的是 福娃京京,建安.建钊姐姐送的是“小金猪“大家不要误会小金猪不是真金的,是泡在瓶子里的有好多金星星的那一种。我爱我的姐姐们。虽然生日过得很高兴,可是还是有一点点的遗憾,因为我的同学没有来,好想听到他们祝福我的声音
我的生日
今天这个星期天,可不是普通的日子,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爸爸一早就背着一个大大的公文包出去了,我满脸疑惑地问妈妈,妈妈说:“你爸爸今天非得加班。”
“别太晚回来,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妈妈向爸爸叫道。“哦!”爸爸边走边回答说。
可是,事情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顺利。白天,我邀请了同学来我家玩,我暂时没把爸爸的是放在心上。等他们一走,我突华考范文网数字打交道,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你应该体谅他才对呀!”
哎,希望爸爸多陪我一会儿,不再那么辛苦那么忙碌呀!
“晴转多云”,她说“你自己对浩浩说。”说完把电话递给我。“儿子,今天有一批新的人员来上岗培训,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们要加班加点,不能参加你的生日了。”
什么?爸爸的话对我这个小寿星来说,等于对我泼了一盆冷水,有哪一个家长不参加儿子的生日?我又气又难过,冲着电话说:“我不管,你一定要回来。”到了最后,爸爸依然没有回来。生日会结束的时候,妈妈叫我到房间里,对我说:“浩浩,你不能怪爸爸,爸爸是经理,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爸爸的工作非常辛苦,每天要和数字打交道,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你应该体谅他才对呀!”
哎,希望爸爸多陪我一会儿,不再那么辛苦那么忙碌呀!
正楷‘写字歌’,歌曰:
‘身要坐直,纸要放正;拿稳笔杆,不松不紧。从上倒下,从左到右;先外后内,最后封口。先横后竖,先撇后捺;横平竖直,注意间架。上下左右,搭配匀称。行行整齐,字字端正。’
第四篇:离不开的家美文摘抄
方天明拎着鞋蹑手蹑脚出了院子,仿佛一匹脱了笼套的野马,义无返顾地一路狂奔。高一脚低一脚一口气跑出好远,藏在路边的树荫里,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了听,确定老婆桂兰没追来。方天明倚在树干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八月的夜,一阵凉爽的风吹来,似一只绵绵的纤手抚摩着他的脸庞,撩动着他的发丝,鼻翼翕动,好象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女人体香,沁人心脾。方天明醉了一般,闭上眼惬意地享受着……
两个多月的“软禁”日子可把他煎熬死了,虽说在家里可以自由活动,好茶好饭爷样的被伺候着。可老婆桂兰的眼睛鹰样盯着他,儿女们收缴了他的手机,家里的电话也成了“铁面人”,只能接不能外打。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在曹营心在汉,恨死了老婆桂兰。
“哼,你能关我一辈子吗?六个月后咱法庭上再见!”方天明恨恨地拽下一截树枝摔在地上,呸口唾沫踩上一脚。仿佛踩踏一条被他亲手打死的蛇。
两年里,方天明向法院递交了三次离婚诉讼,都因桂兰不同意而被法院驳回。
每天晚上桂兰瞅着旁边的空床,一种痛切由心底扩散开来。桂兰原想方天明是一时犯糊涂,分开他们一阵就好了。没想他四十几岁的人居然效仿韩信,上演这出夜奔。
泪流干了,伤口一道道划在心里。桂兰收拾了方天明留在家里的衣服,捎带一包他爱吃的牙枣,找到方天明说:“既然你铁了心不要这个家,我还你自由!”
“说话算话?这话当真?”方天明不认识似地瞪着桂兰,深怕她反悔。桂兰斜了方天明一眼转身走了。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方天明乐悠悠哼着歌嚼着牙枣。
“哟,哪里来的牙枣?”女人问。
“告诉你一特大喜讯,刚才我老婆来过了,同意……”方天明激动地说。
“啪!”牙枣袋子飞了出去,青红的牙枣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四下里咕咕咚咚滚散开去。
转眼六个月间歇诉讼期又快到了,方天明翻来覆去,低三下四和女人商量:“这回是离定了,把我老娘接过来住?”
女人鼓着眼睛冲他嚷嚷“你家里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
方天明犯难了,想想这二十几年桂兰对老娘的孝敬,无论街道邻居,亲戚朋友没一个不夸的,如今这婚是自己坚持闹着离的,本就理亏,若再抛下老娘,以后没法在人前混啊。
方天明想着这事就烦,找了两哥们出去喝酒。常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几个人吆五喝六闹到三更半夜,歪歪斜斜地扭着各自回家,方天明倒也没糊涂,回的是新家。掏出钥匙,转了半天门锁就是不听话,摁门铃,叮当叮当叫了半天,屋里还是没动静,方天明估计女人气他回来晚了,一边拍门一边说着好话。惹的邻居们纷纷打着哈欠裹着被子探出脑袋对他砸“卫生球”。方天明借着酒兴低吼:“开门!闹会就够了啊,这寒冬腊月的天你就忍心关我在外边?”
防盗门里飘来女人一句:“我以为你又上演韩信夜奔了呢。”方天明像被火烙了似的,“咯哒”一怔忪,“你这女人……我方天明抛家弃子都是为你,居然揭我的短?”方天明恼火地嘟囔。扶着楼梯下了楼。
腊月的夜,寒风凛凛,侵肌裂骨。方天明接连打了几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筛糠似地簌簌发抖。
看着地下一堆冒着烟的烟屁股,想起了老婆桂兰的好:每次喝完酒回家,无论多晚,老婆桂兰都泡一杯酽酽的浓茶等着,用热毛巾帮他擦脸洗脚扶他躺下,坐在身边削一片片的水果喂他,只到他舒服了,睡着了,她才会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儿女们总是先来看看爸爸,才安心地出门上班,上学……
心情复杂的方天明颤巍巍掏出手机拨弄了一阵,艰难酸涩地:“……喂……”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传来桂兰哽咽的声音:“你在哪?我来接你!”
“老婆!”方天明叫着桂兰,眼泪,就那样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第五篇:走进童心世界
“走进童心世界”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上海赛区)
——暨2011上海市创新应用新课程实践大擂台
活动方案
为充分展示上海市学前教育二期课改的成果,分享广大一线教师的优质资源和经验,促进幼儿教师的专业发展,并为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中国学前教育研究会课程专业研究会联合举办的“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选送优质作品,上海市教委教研室、上海市教委学前教育信息部、上海市教育学会幼教专业委员会联合举办“‘走进童心世界’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上海赛区)——暨2011上海市创新应用新课程实践大擂台”活动,具体活动说明如下:
一、活动内容
根据全国评选活动的要求,围绕幼儿园的教育活动,展示幼儿教师贯彻教育部《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精神,在健康、语言、社会、科学、艺术等五个领域开展的丰富多彩的教育活动,生动展现当前幼儿教育的发展方向、价值取向和时代特点。
作品要反映出活动开展的具体过程,以在同一个单位时间内开展的活动为主(可以是教学活动,也可以是游戏),要求既要反映幼儿的兴趣和需要,又要体现一线幼教工作者的智慧。具体项类分健康教育、语言教育、社会教育、科学教育、艺术教育五个方面。参赛作品分为文字教案、视频两类。(具体要求详见附件一“全国活动评选通知”、附件二“活动方案”等)。
二、投稿方式
1、本市参评单位或个人首先登录上海学前教育网,进入“‘走进童心世界’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上海赛区)——暨2011上海市创新应用新课程实践大擂台”专题页面,以园园通帐号登录。
2、文字教案:根据参评要求和系统提示,上传参评作品,见到系统提示“作品上传成功”,作品投稿完成。
3、视频:考虑到各园所带宽条件会影响视频上传速度及效果,本次参赛视频刻录成光盘(一节课一张光盘)送上海学前教育信息部(卢湾区皋兰路20号,联系人:赵晓霞,电话:33080099-212)。
4、本次活动全国的、本市的主办方均不收取任何评审费用,也不向参评单位或个人退还参评作品。
5、在本市评选的基础上,遴选出优秀的“文字教案作品”、“视频作品”,参加全国评选。
三、奖项设置
1、本市通过专家评审委员会评选出优秀作品。其中一等奖不超过投稿总量5%,二等奖不超过投稿总量10%,三等奖不超过投稿总量20%。本市的评选结果,在全国评选活动结束后,再予以揭晓。
2、组委会通过评价各有关单位组织幼儿园与幼儿教师参加活动的情况,评选出区(县)优秀组织奖若干名。
四、活动时间安排
1、作品报送时间:2011年6月13日—— 2011年8月31日;
2、、专家初评时间: 2011年9月1日—— 2011 年9月10日;
3、推荐全国作品修订时间:2011年9月11日—— 2011 年9月30日;
4、全国作品参赛推荐:2011年10月1日—— 2011 年10月31日;
5、全国评选活动揭晓:2011年12月;
6、本市活动展示与颁奖: 2012年1月。
五、其它事项
1、本市获奖作品由上海市教委教研室、上海市学前教育信息部、上海市教育学会幼教专业委员会联合颁发获奖证书。同时,按要求向全国组委会送选。
2、每个区(县)选送的优秀作品的数量:“文字教案作品”为20—30个;
“视频作品”为10个以内。规模较大的区,可酌情增加。
3、参评者自愿授权活动组委会在本市和国内外范围内代理其作品版权,包括但不限于出版、发行以及衍生产品开发等。
4、上海学前教育网将在活动前、中、后期开办“网络连线”栏目,组织部分一线优秀幼儿教师和专家做客上海学前教育网,交流、指导活动的开展。
5、上海活动组委会联系方式,联系人:赵晓霞,电话:33080099-212,传真:33080099-212,邮箱:kathyzhao@age06.com
请本市各区(县)幼教教研室及相关部门积极宣传并组织幼儿园与幼儿教师参加本次活动,把本区(县)近年来最好的教师和最优质的教育活动征集、选送出来,参加市级、国家级的评选活动。同时,在制作“视频作品”时,争取区(县)教育学院、信息中心领导的支持,利用区域信息技术的优势资源,制作成优质的、可视性强的视频作品。请于8月31日前将本区组织的《送评作品统计表》(附件四)写好(在“推荐单位栏里填写好单位全称),加盖单位公章后上报本市的组委会。
附件一: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的“活动通知”
附件二:“走进童心世界——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活动方案 附件三:“走进童心世界——全国幼儿园优秀教育活动评选”活动申报表 附件四:送评作品统计表
上海市教委教研室
上海市学前教育信息部
上海市教育学会幼教专业委员会
2011年6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