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被媒介剪裁的大脑——读《娱乐至死》有感
逆反心理使然,人类惧怕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预言,憎恨专制与谎言,从而渴望突破外部压迫从而获得选择的自由。然而,当人们能够随心所欲地自主时,另一种更为恐怖的危险悄然而至:真理被欢娱淹没,追求被琐事囚禁,思想戴上了枷锁,大脑则被剪裁成碎片。
尼尔•波兹曼认同第二种预言,即奥尔德斯•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的描述。作为媒介生态学的代表人物,尼尔•波滋曼继承了麦克卢汉的“媒介即信息”的观点,将其发展为“媒介即隐喻”。“媒介即信息”的含义是:媒介会对所承载的信息进行再创造,所以信息在不同媒介中转换的时候必定会有流逝或曲解。就个人而言,我认为尼尔•波兹曼的描述更加准确,“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在悄悄地改变着我们的思考方式,却不为人知;而我们像温水里的青蛙从不思考自己是如何被煮熟的。通读《娱乐至死》,再通过课堂上老师的阐释,我认为《娱乐至死》的主要观点有一下三点:
1、在以电视媒介为象征的当代媒介环境里,印刷文化最辉煌的成就正在被削弱,严肃的文明,政治和社会话语正在被破坏。
他认为19世纪的美国之所以被认为是“理性时代”,一大原因就是当时的主要传媒是印刷传媒。人们通过深思熟虑再将思考以长文章的形式发表,再借由印刷以文字的形式普及到大众,这保持了思考的原汁原味,不易被解构或消解。
2、电视的需要是吸引并抓住我们的注意力;它需要给我们提供娱乐、消遣、使我们愉快。
3、电视的冲击包括:把一切电视节目还原为娱乐,电视内容的非连续性和分割肢解性,是对教育、宗教、政府的“羞辱”。
波兹曼认为电视传媒的娱乐本性使得非娱乐性的信息不得不在“声像”上包装自己,最终导致这些信息在内涵上缩水(换句话说,信息越来越具有作秀的成分),所以宗教及政府的严肃性无法得到尊重。另外由于电视传媒仅仅是单向沟通,无法与观众进行有意义的交流,它也就没办法实行教育的职责(因为他认为交流是学习的重要组成1部分)。
在这本书里,尼尔•波兹曼做出了一个精彩绝伦的比喻“电子技术催生了一个新的世界——躲猫猫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一会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会儿又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昙花一现、霎那就会消逝。”同样的,在这个躲猫猫的世界里,媒介总是没完没了地给人愉悦,没有丝毫整体性,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不禁感慨,在尼尔•波兹曼写书之时,还仅仅是批判电视这种电子技术将普通的世界变为了躲猫猫的世界。令人惊奇的是,现今移动互联网的产生使得尼尔•波兹曼的预言更为精确地发生。想一想吧,微博上讨论的公共议程再严肃再沉重,人们依旧像段子手一样地编辑娱乐消息,依旧媚俗刻奇地抖机灵争相成为神最右,即便你没有,你也会像看任何时候一条微博一样冷漠地旁观。这无疑是种悲哀。再想一想,无论是多严肃,多沉重的事件发生,它对大众的吸引力只能维持至多两周,而后又被新的事件取代,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所以这是“昙花一现、破碎的、没有什么意义的”世界。
周国平评价《娱乐至死》说:“这本书是声讨电视文化的檄文:难道我们要把自己娱乐死?这一声喝问绝非危言耸听,我深信它是我们必须认真听取的警告。”而我百度百科 娱乐至死词条
认为这本书是声讨新媒介技术的檄文,对现在的时代也有着相当大的指导意义。这就是一本好书的魅力所在,不被时代所局限。
就个人而言,我认为当下的移动互联网同尼尔•波兹曼时期的电视一样,充当着大脑的剪裁机器。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时间被手机、电脑、新媒体等剪裁成碎块,无法像从前一样有完整的、大块的时间工作思考;由于移动互联网打破了时间、空间的界限,及时回复消息已经变成了一种社交规范,人们不再被自己所控制,而是被移动互联网那头的人所控制,就像是被栓上了电子狗链一样被裹挟;由于移动互联网的简便与快捷,短平快的消息使人们都变成了群众,甚至是“不明真相的群众”,这群群众只喜欢看热闹,获得愉悦,然后迅速投身于下一个事件,忘记刚才的事件。这一切是多么的可悲,就像尼尔•波兹曼所说的,“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可惜的是,尽管尼尔•波兹曼的预言准确地应验了,然而他对电视提出的希望却没有什么可操作性,毕竟严格的审查对整个娱乐产业而言不太现实。但是,在个人层面,尼尔•波兹曼所提出的“认识技术、思考技术,利用技术,从而不被技术所用”是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想要大脑不被裁切成碎片,就要加强媒介素养,勤于思考媒介本身,而不是慌慌张张地关注媒介所承载的热点内容以期望获得娱乐。再或者,只为了追求娱乐而使用媒介,而不将其看做严肃或其他重要意义的信息获取渠道。
最后,我认为尼尔•波兹曼期望读者多多思考,有逻辑有体系地思考媒介,而不是“珍爱生命,远离技术,远离媒介。”毕竟,尼尔•波兹曼也没有否认技术带来的便捷,不是吗?
第二篇:娱乐至死 读后感
《娱乐至死》读后感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封面就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脑袋却被一个电视机所替代,很快我们就能从这本书的封面中解读到这个时代的趋势: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从麦克卢汉的这一观点出发的,然而作者与麦克卢汉的观点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个时代,在这个时代的大环境下,媒体,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正如作者所说的:每一种媒介的出现都是带来了人们生活方式的变革,公众的话语方式规范决定了华语的内容。
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总是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娱乐真的能致人于死地吗?开篇的几行字成了读完这本书的动力,在看到奥威尔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和赫胥黎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我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来说,更认同的是一场滑稽戏的言论。
作者在书中提到了很多种传播文化的媒介,从最早的口口相传到后来的报纸,电视和现在的电脑,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会写在书中。这种趋于大众的话题都日渐娱乐方式出现,使人们缺少了思考,谈何创造呢。在这个时代里似乎娱乐成为了一种生活状态甚至是生活目标。这一点印证了作者的说法“其结果是我们成为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同时我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到,作者这种观点是基于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大环境提出的,运用到21世纪的中国似乎刚刚好。人们关心的不再是大会中提出了什么方针和政策,关心的是那些政治家们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对他们的办事能力毫不关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筛选的就在电视节目上播出,新闻和信息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大众运来,只为了提高收视率,真正能让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内容却一笔带过使其无人问津。作者在书中用一种真诚方式来谈论这个时代愤青的话题,同时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人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对这种社会现象提出理论系统的研究是难能可贵的。
如作者所说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以记忆力的好坏评论一个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术发明并大规模普及以前,人类处于长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语言是主要的媒介,人们非常看重记忆力,由于没有书面文字,头脑必须成为流动的图书馆,文化的传承是靠口口相传交流和延续的;印刷术特别是印刷机普及后,人类由口述文明转化为书写文明,在由铅字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为文化的重心,思想变得更富抽象性,语言、可解义、逻辑性成为内容的标准,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现;摄影、电报、电视等电子媒介把人类带到一个电子化的世界,在这种由图像构成的语境里,事物均以直观的方式呈现,连贯性和逻辑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变得更加现实和迫切,事物的界限变得随意而可以分离,就像苏珊桑塔格说的“碎片式”世界一样,“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一部分”。作者所担忧的是,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后果,由其作为媒介呈现出的世界在我们眼里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们会不自觉接受了新媒介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琐碎、语无伦次变得有意义和合情合理,严肃的公众话语将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思考不再那么重要,什么都事不关己。
但是我想说的是在电子和网络发达的今天是作者没有想到的,电视像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一样,网络里面微博论坛的出现是这种公媒操控人类思想的结束,私媒以他运用人数广和传播速度快的特点茁壮成长,人们开始对身边的事情发生了思考,去编辑新闻,在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现在每一个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成为一个记者,去发现身边的事情,去思考,去传播得到公众认识的便会成为一个话题引来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双刃剑,也有很多人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去对待游戏新闻。
总之,这个时代使人变得需要运用在社会大环境下的常识去理解和判别信息。作者的担忧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来可能会被束置高阁,从文化中会分离出来一种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闻。所以文化不会成为滑稽戏,新闻才是滑稽戏。
吴梦浩婕
第三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洞穴里的囚徒——由波兹曼《娱乐至死》展开的问题
浙江省新昌中学越新文学社 俞圣杰
令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
这是一本写给电视时代的图书,但是其所蕴含的道理与关怀在网络时代也毫不过时。每天,我们打开电视机,打开电脑,那些花边新闻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严肃的新闻,也多配以噱头的标题和血腥的图片,或干脆用戏说的形式。久而久之,我们习惯了用眼睛来消化所得,我们的感官感受更甚于我们头脑的追求,而电视这些媒体终将通过控制人们的时间、注意力和认知习惯而使人们失去印刷时代时所具有的品质。我们的文化终将因为大笑过度而体力衰竭。这是我们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为了把这种不易察觉的文化伤害以及对人自我意识的彻底剥夺表达出来,在本书中一步步地向我们解释、举例、引用。
作者一直强调一个观点“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又有一种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剂精神鸦片,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明知痛苦与自由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这剂鸦片已经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了。
波兹曼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他说“我们并不一定是为了看时间而去看表”因为“有部分人只是好奇于表示时间的方式”。当传媒的作用不仅仅是实用,而只是满足当代人浮躁的社会心理与挑剔的口味,那么娱乐业就应运而生了。在印刷时代,印刷品的出版与读者意见的反馈是有时间差的。因此,当我们发现只有报纸与杂志才能达到承载海量信息的功能时,一定程度上变成了读者去适应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这时就需要人们思考,选择汲取知识,所以在纯印刷年代,娱乐对于传媒的影响很小。
但是,电视时代的到来,宣布了“娱乐”概念的汹涌澎湃也同时到来。电视作为一种新媒体,具有反馈快、形式多、内容大等特点,因此对于观众口味的转变,电视制作部门往往能获得第一手资料,这除了与信息时代到来有关外,与一个重要指标也是息息相关的。
我们都知道,评价一个电视节目是否受欢迎的指标就是收视率,你只需动动鼠标,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竞争对手的节目在群众中的被认可程度。所以这说明了为什么每当一档节目走红后,会有无数的跟风者一拥而上,如《非诚勿扰》《中国达人秀》。
而赚取足够的收视率又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广告收入的增长。电视台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广告,我们常常听说什么格莱美、《中国好声音》拍出破纪录天价广告费。这样一来就可以理解电视台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追求收视率了,虽然收视率本身并不会赚钱,但是它会带来源源不断的经济收入。所以当经济命脉也变得商业化时,节目的商业化也不可避免,为了满足社会浮躁心理带来的对快餐文化的渴求,电视节目愈来愈往戏说、炒作等方面发展。比如看《非诚勿扰》,看《快乐大本营》,我们张大嘴巴肆元忌惮地笑,但是等节目结束,我们往往是捧着有些酸痛的面颊,然后头脑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斗争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对娱乐文化有疯狂的追求,这可以理解。可是,当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也倾向于用娱乐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观点时,我只能用疯狂二字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了。
某次竞选失败,气急败坏的尼克松拒绝检讨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妆师大发脾气,一口咬定该次失手,原因全在于化妆师蓄意破坏……如你所知,这样的茶余饭后的笑点其含义已经和八卦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了。至少,它让我们在听说当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竞选热浪中亦不忘为自己特聘“笑话”参谋这样的新闻时,不再惊诧……“政治”正演变为一种娱乐——尽管刘晓庆的脸、周杰伦的女友等其实无关政治。
但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里,一切都可以成为可能。记住,这不仅仅是玩文字搭配的游戏,是我们的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在消费年代里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娱乐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说的还让你觉得将信将疑,那么我来举一个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欢迎的让学术与明星联姻的电视节目《百家讲坛》。固然,用电视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错。但是一旦需要与电视的表现形式相适应,就会慢慢偏离我们初始设定的目标。以《百家讲坛》为例,它的确让我们记住了于丹,记住了钱文忠,他们或许风格迥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戏说形式:戏说三国,戏说明史,戏说红楼以至戏说《弟子规》。个中引起的争议,我想大家应该知道很多了。当学术成为了“戏术”,当一个社会的学者和知识分子,也开始向娱乐献媚,我想这只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话来抒发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图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论。他说人类一直被困在一个洞穴中,只能看见被火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便执着地以为这些影子就是一切。现代人类也处在一个大洞穴中,只不过这些洞穴是由强大的传媒、信息网络构建的,我们只有拥有一件现代的电子产品,才能保证自己还活着,保证娱乐还存在着。在这种可怜的依赖感中,我们还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话吗?
(指导教师:何文魁)
第四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波德里亚与波兹曼末日言论的异同
《娱乐至死》读后感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娱乐不仅仅在电视上成为所有话语的象征,在电视下这种象征仍然统治着一切。就像印刷术曾经控制政治、宗教、商业、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会事务的运行方式一样,现在电视决定着一切。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
这学期不仅学习了传播学,还有美学,老师介绍了二十世纪伟大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让 波德里亚他宣扬着内爆理论,对媒介发展下的人类社会表现出种种担忧,认为电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类对媒介的依赖最终导致媒介拟像的超现实。那么人类会被媒介反噬么?同一时期的伟大传播学家尼尔波兹曼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担忧。然而二者却还存在着不同,作为社会学家家,让波德里亚认为新媒介的超真实拟像导致人类末日,而作为传播学家,波兹曼认为通过新媒介传播下文化变异导致人类的世界末日,波兹曼始终表现出了作为传播学者对社会文化的重视。
人类与动物的差别在于什么?历史学家说在于工具,传播学家说在于传播,媒介作为传播的工具其对人类社会重要影响就不言而喻,波兹曼所处的时代“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总之,媒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电视传播对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冲击。作为工具,电视机使得信息传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传播方面,娱乐文化在电视的传播下如木炭脱水般迅速膨胀,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人们接触的讯息日益增多,电视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视率,这个时候电视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娱乐化,今天我们所见的娱乐节目也逐渐形成。
娱乐化的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波德里亚侧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双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兹曼更侧重媒体给人带来的思维方式变化,“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们必须遵循。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人们观看电视根本而言都是出于“娱乐”的目的,而电视节目无论什么节目根本而言都是为了“娱乐”大众,这样的模式甚至新闻里的悲惨事故也成了娱乐的噱头,娱乐导致人的思想麻木单一。除此之外,娱乐化节目更加直白,“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有限的几分钟里抽出时间来谈论别人的观点”人们都不愿多花时间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图像上,流行的节目上,人的思维上的不思进取越来越来严重。
电视时代娱乐浪潮还未落下,转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明电子媒介更加的发达,在社会学上,人们认为波德里亚的思想忽视人的主观能力,希望人类同样让波兹曼失望,从娱乐时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从娱乐中醒来,而不是在娱乐中死去。
第五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别让形式左右了实质
——《娱乐至死》读后感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
明知痛苦与自由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它已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
在波兹曼看来,在印刷时代读者阅读的时候,读者的反应是孤立的,读者只能依靠自己的智力,阅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当然也是一种理性的活动。印刷时代所培养的客观、理性的思维,并鼓励严肃有序、具有逻辑性的公众话语。而随着电视的兴起,印刷机统治思想的“阐释时代”逐渐逝去。电视等大众传播媒介瞬间传递信息,受众无法在短时间内对其内容进行深入的思考,对事物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在瞬时和图像的双重影响下,电视使人们既失去了传统,又放弃了思考,并把人们引向文化的反面——娱乐。
电视媒体的盛行,使得人类的思考空间被大幅挤占了,使得人类的思维方式变得扁平和浅层。电视媒体将各种各样的信息,无论是严肃的还是轻松的,无论是国家大事还是街边小事,都以娱乐化的方式表现传达给了受众。这些信息较之以往,我们从书本、报纸或者其他的媒介中获得的,更加直观、简单、明快,易于理解。人类会很轻易地接受这样的传播方式,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这样的传播方式,并将之作为一种生存方式。波兹曼认为这样娱乐化的生存方式会使得人类变成娱乐至死的物种,这样的生存方式会带给人类灾难。
当2004年这本书在中国出版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中国文人学者的热烈讨论。此时的中国所面对的媒体环境,已经经历过波兹曼书中描述的八十年底的美国情形,正朝着多元化媒体环境快速发展。
电视媒体经过近二十年的飞速发展,仍牢牢占据着媒介传播的第一把交椅。这点从电视普及率和电视台的覆盖率可以看出。截至2004年,全国已经拥有近三千家电视台,有32家卫星频道,1752家地方电视台,1200家有线电视台。卫星频道的全国到达率也非常的惊人。娱乐是人类最原始的需求之一,它会产生喜悦和愉快的情绪,并鼓舞人们生存的欲望,使人的生命变得更有意义,更有活力。可是过度娱乐是否会将我们引领到另一个思想文化的荒漠呢?就在2011年10月24日出版的人民日报要闻版,依次点名了七档,包括《超级女声》、《婚姻保卫战》在内的热门的卫视娱乐节目。在进行了一番有理有据的剖析之后,作者强调了抵制过度娱乐化是电视媒体的责任。
这只是电视媒体的情况,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的生活中已经不光存在着电视这样一种过度娱乐化的媒介。网络,以及由网络衍生出现的各种新兴媒介充斥着我们的生活。
波兹曼谈论到的娱乐媒介都是以电视作为依托的,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网络并没有像电视成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这两者的信息传播都是相通的,电视的隐性娱乐化存在也是网络的一种折射。这些年以来,观众收看电视的兴趣已经在转移,并明显减少,观众对于电视的依赖也在减少。这可以从电视的开机率不断下降可以感觉,电视广告市场份额不断地降低也可以佐证这一观点。
当今年代,网络的娱乐化程度较电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网路和电视是同步的,有时候网络的信息比电视更具有灵活性,鼠标轻轻一点随处就是链接,我们无法去过滤,因为被吸引,所以被埋没。就这样,我们坐在了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凭他们呼噜呼噜
地将东西倾倒给我们的大脑,我们看到了娱乐,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声中,头脑就被冲刷了,变得麻木了。
新的科学技术使得信息源源不断增加的同时,信息的重要性一落千丈。信息后浪推前浪地进出于人们的意识,并带给人们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在瞬间传递、不断更新的信息浪潮中,每个信息所处的社会环境和文化环境被割裂开来,受众所接受的只是“碎片化”的语境,甚至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信息所存在的语境。这些没有依据、毫无关联、支离破碎或流于表面的信息常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实,实际却离事实真相越来越远。
难怪尼尔波兹曼要说:“如果你还不能意识到技术必然会带来社会变迁,还在坚持技术是中性的,仍然认为技术始终是文化的朋友,那么你实在太愚蠢了。”不能说技术到底是文化的朋友还是敌人,但是利用技术的人,从今以后是不是应该理性而谨慎一点呢?
然而,在人类进入信息爆炸时代之后,面对扑面而来的纷繁错乱的信息,到底信息越来越多,还是我们学会了选择?娱乐的形式慢慢成为人们浮躁心理下的载体,娱乐发生的变化正是人们心态的变化。值得指出的是,波兹曼所担心的不是单纯娱乐类节目的泛滥,而是本应严肃进行思索的信息在制作节目时,被包装成一种娱乐形式。在现在这个“泛娱乐化”的时代,娱乐本身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应该娱乐的也都娱乐了。
当越来越多的人以娱乐的方式来面对和处理我们的生活,我们渐渐发现,娱乐化的形式开始左右事情的本质,使得事情朝着更符合娱
乐化形式的方向发展。事物的实质已经不能决定事物的发展方向。这不能不说是现代人的悲哀。
波兹曼对于资本主义的文化曾忧心绝望之至:“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这话对于今天的我们,仍然有警世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