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说散文
散文点滴
慧兰
小时候听老师讲“散文要神散而形不散”,始终不明白。如今看来就好比一个人,再怎么不修边幅,他终究是一个人。
小时后印象最深的散文是佩弦先生的《春》——“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感觉特别生动,特别有趣。于是就将这篇文章背了下来,后来好像是写一篇有关新年的作文,就大胆的套用了这种开头——“盼望着,盼望着,新年来了,新年的脚步近了。”老师批语——“大胆的模仿是优秀写作的起步,好好努力吧!孩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读了很多散文,也模仿了很多散文,其他的都忘了,唯独这篇。
记不得是初二还是初三的时候得到了一本《乐府诗》,整天痴痴迷迷地念诵,乐府属诗歌体裁,但我愿意把它看成最古老最经典的散文。我总认为散文是诗歌的派生和延续,当诗歌不足以抒情,当诗歌言犹未尽时,散文是最好的补充和拓展,诗歌如明朗的少男少女,即使忧伤也是透明的,而散文是风姿绰约的少妇,温柔而妩媚,即便欢笑中眉间也锁着一抹愁烟,让人怦然心动。经典如佩弦先生的《荷塘月色》——“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化长河中从汉乐府、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无处没有散文的身影和灵魂;而宋词又将散文的抒情之功推向颠峰,无论婉约派或豪放派,或泪湿青衫或慷慨激昂,或愁肠百转或无语凝噎,散文的美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李清照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缠绵悱恻;苏东坡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的豪迈沧桑。
我们这一代人是在诗歌和散文的氛围中长大的。小时候熟读艾青、郭小川、臧克家的诗歌。中学以后,常读徐志摩、戴望舒的诗歌,散文常以朱自清、冰心、郭沫若为经典。八九十年代,那是一个文艺蓬勃的年代,也是一个纯粹的精品荟萃的年代。八十年代后期北岛开创的朦胧诗派更像极致唯美的抒情散文,不仅开启了年轻人的心智,更滋润了年轻人的心田。
而今在这文字泛滥的时代,我们就好似一只只翻着白眼的鱼晾在干裂的河床上。北岛像袁隆平一样培育了一粒种子,他却将这一粒珍贵的种子带向了大洋彼岸。散文家们却好似人老珠黄的商人妇。文坛中偶有一两篇美文却是昙花一现。何时文学界不再叫做文艺圈,而能吹来一缕清新的风,下一场温润的雨,让河床儿暴涨,鱼儿来一次欢快的畅游——尽情地品读欣赏美文佳作。
写于二0一二年一月
第二篇:说聪明散文
谁不喜欢聪明?我看许多人是喜欢聪明的,不但喜欢听别人说自己聪明,有了儿女还希望他们的聪明胜过自己。我曾对自己的女儿说:“大宝,在学习方面,你没有老爸当年聪明,但却比老爸能吃苦,有一股坚持不懈的劲头,只要有这个精气神在,今后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其实,人生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能够达到的,一时的成功并不能预示你一世的成功,若一世成功,不能单靠聪明,还要凭智慧。
聪明与智慧的关系很近,它们是兄弟,有长幼之分,在逻辑上是次弟关系。一个人可能拥有聪明,但不见得就拥有智慧,比如原央视经济台主持人芮成钢,他的一口流利的英语曾让我的女儿羡慕的不得了。可以说芮成钢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他还是应了《红楼梦》里宝玉梦至太虚幻境所见的说王熙凤一句曲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记得还有一副对联,我曾经用它评价过在外企时遇到的两位属下,上联是“聪明人聪明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聪明反被聪明误”,下联是“愚蠢人愚蠢事愚蠢一世机灵一时愚蠢反被机灵救”。实际上,“聪明反被聪明误”是语出宋朝大词人苏轼的《洗儿》:“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但愿孩儿愚且鲁,无忧无虑到公卿。”难道聪明是一件不好的事吗?其实聪明本不是不好,如果聪明的脑袋没有智慧的心去把握方向,就容易出现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没有智慧的聪明是小聪明,耍小聪明的人早晚有一天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所以我说聪明与智慧是兄弟,智慧是大哥,聪明是小弟,小弟想单独闯江湖,如果没有大哥罩着,则早晚会吃亏的。
对于聪明,《说文》说:“聪,察也。”《书》说:“听曰聪。”《管子》说:“闻审谓之聪。”而《荀子》却说:“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其实,聪明,不单指视听灵敏、明察事理,它还指一个人思维的灵活性、发散性和积极性,越聪明的人,这三个特质中的一点或几点就越高。
我们活在人间世俗之中,面对滚滚红尘,总是期望着能够拥有一双慧眼,将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十二年前,我在外企工作,有一次老板突然问我:“什么是佛?”面对这个突然“袭击”,我立即对答说:“我成佛前佛是谁,我成佛后我是谁。”自那一刻起,我便开始对佛感兴趣了。
佛法中有六根、六识、六尘之说。明朝人杨卓在《佛学次第统编》中说:“凡夫只认现境,不了自心。依于六根,接于六尘,而生六识。所谓六根者,先言根义,次言其六。所言根者,能生之义。以能对境生识,故谓之根。”这里的六根就是指眼、耳、鼻、舌、身、意,它们能够对现实生活中的万般风尘产生感知和认识。其中的眼、耳则是六根之重要利器,故耳聪目明,是为聪明。佛家是讲究六根清静的,只有这样,才能悟出佛法来。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则认为小孩子的六根是最为清净的,同时又充满着生机,故常说:聪明之事是顽童最擅长的,越淘气的小孩越聪明。对于六根,是要有统帅的,这个统帅应当是智慧,因为世间万物皆有法理,而欲得知,没有通识证悟的大识是不行的,这个大识就是我们常说的智慧。
近代大儒梁漱溟说:“人一辈子首先要解决人与物的关系,再解决人与人的关系,最后要解决人与自己的关系,只是最后一条最难。”确实如此,前两个关系可用六根之利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解决,而要解决人与自己的关系就需要大智慧,单凭聪明是根本不能解决问题的。所以说,闯人世之江湖,聪明必竟是小弟,最终撑得起局面的还的是智慧这位大哥。
第三篇:永远说再见散文
我仍留心,时时回首,眷顾着那些铭刻在心灵深处的童年,害怕它们会在记忆中被时光拭尽。
-------题记
深秋下,月色*朦胧,淡淡的的月光如轻纱一样笼罩着婆娑的梧桐树,在树影后留下了斑驳的暗影。
瑟瑟寒风中,全树的梧桐也没了,飞的飞了,落得落了,阵阵寒风像利刃一般,在树叶还没来得及说声再见时,就凋零了,漫天飞舞,而后去向未知的远方。
每一片梧桐叶都在撕一裂着,白天和黑夜,从那缝隙里流淌着,犹如牧羊人竹笛散落的,孤独和哀伤。
深深凝望,那一排排光秃秃的梧桐树干,像一把把剪刀,在时空的罅隙中,在天与地的尽头,撕一开了一道道裂缝,流淌出童年的往昔。
那些曾经的往事像满天的梧桐叶在我脑海中飞旋,抑或是与时间早已达成和解,沉睡在时间最深的睡眠里。
转角,在梧桐树下的一禺,掠过一个深深的背影,任寒风凛冽,任树叶飘落,任流光掠影。
他都静谧地坐着,似乎在静聆遥夜中星子们的私语,还是在思酌,守望着黎明的到来。
飞舞的梧桐叶,在残月下,流泻一出丝丝寒意,在我的心中掠过一阵莫名的伤感。
眼眸中流淌出逝去的往昔,静静地凝望着那凄迷的,羸弱的背影和那随风飘舞的发际。
我不敢走近,害怕踏碎了落叶的碎音,惊醒了静谧的画面。
瞬间,支离破碎。
我只好这样注目,静候着时间的呼唤。
在风中,极具灵性*的一片落叶张开了思想的羽翼,从我的手心上飞舞到他的身旁,而后缓缓的回旋。
微微的凉风吹拂着他那破旧的衣襟,淡淡的月光洒满了一身。
只在那一刻,我们的心灵就交换了讯息。
望着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我颤一抖着,是你吗,是你吗,哥。
在落叶飘离的寒风中,他渐渐转过身来,不停地颤栗。
瞥见那苍白的面颊,凌一乱的发际,破碎的衣襟,我的心一瞬间支离破碎,散落满地。
我一抽一泣着,用颤一抖的双手想要去拥抱他而他的身影却在一刹那如空气般消散,我舞动着双臂,不肯放弃,却又在一次次扑空,倒地,而后泪流满面。
我倔强的像个小孩,努力的回忆着那些哥永远的沉淀在我记忆深层的故事。
时光荏苒,岁月流逝,我们已经回不到那些过去的童年,但在我小小童年的心里,却始终不肯承认,哥,已随风逝去。
哥,战栗着,迷惘的望着深蓝的天宇。
在那个陌生的国度,残破荒凉,人烟凋敝,好冷,好寂寞,我好想回家,举目四望,却再也找不到来时的方向。
我静静的站着,一任梦的破碎,一任爱的呻一吟,一直痴情的等待。
等待,落叶飘零,日升月沉,终于在这里和你相见。
我拭干眼角的泪痕,微笑着伸出右手,笑容温暖而坚定。
哥,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山重水复,我都会带你回去,回去那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童年,那个魂牵梦萦的故乡。
哥伸出左手放在我掌心,虽然薄如蝉翼,但我却知道它已有了灵魂的重量。
可是,在我回首的瞬间,却又看见,哥脸上凝固的迟疑,而后,转身,失散在天的另一个方向。
哥,故乡在南方,你不要远去,请相信我,我会带你回家。
任凭我竭力呼喊,都毫无意义,哥那迷一离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天的尽头。
我多少次呼喊着哥的名字从梦中醒来,却只有淡淡的月色*从窗棂中倾泻进来,弥漫了半个小屋。
微风中,窗棂上的风铃叮铛作响,宛如悲切的演奏着一曲离人归来的歌谣。
久久,凝望银白色*的苍穹,双眼模糊了视线,眼眶中滚落颗颗泪珠,晶莹满地。
哥,让我懂得了纯真的挚爱,能创造奇迹,连眼泪都能成为一种珍贵的营养,浇灌出人世间的友情。
眼看风铃在寒风中摇曳,窗外的雾气缭绕,而我的心里也弥漫着阵阵伤楚。
透过风铃,凭窗遥望,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哥的灵魂飘到了何方,也会感觉到冰冷的寂寞吗?
如果灵魂薄如蝉翼,你要如何才能承载着这些我对你如深海般的三千个日日夜夜的沉重的悼念呢?
而没有我为你在前面为你点燃一支烛火,在回家的路上你会觉得难过吗?
我时时担心在漆黑的夜晚,没有我的那盏烛火,你会像个小孩一样,怕黑,怕迷路。
哥,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里,你还记得我们那些散落在故乡里的童年吗?
如果你已经遗忘,那我愿意为你轻轻吹奏一曲童年的歌谣,让我们乘着歌声的翅恋,去回忆逝去的往昔。
那是一个明亮,美丽的仲夏之夜,窗子敞开的,白色*的窗帘随风缓缓飘动,好像在向夏季夜空中的小星星挥手致意。
而银色*的月光把满院花木的投放在雪白的墙壁上,摇曳着一种宁静的禅意,门前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叮叮咚咚的流着。
夜色*阑珊,夏夜的风吹散了黯淡的云朵,寂静的院子显得很是静谧,而我们就在这里打闹,嬉戏。
徐然,一只闪烁着暗淡绿光的萤火虫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骤然间,你和我忘记了打闹,深深凝望着那一闪一闪的光芒,心里也弥漫起了小小的星光。
过了片刻,萤火虫飞了出去,我们也一前一后地跟着跑了起来。
一切的一切在月光的抚一弄下,都极其安静。
月边,稀薄的白云,如淡白之微雾,又如飘扬的轻纱。
乘着栖息在麦田上的清风,我飞舞着脚步,在比我们还高的玉米地里追逐着萤火虫的星光。
在这样的夜里,我们飞奔在那天际的恬逸之中,那皎洁的情怀深处,我听见阿妈那隐隐约约的呼唤声和深藏着祈愿的历史老人的盘桓,却不曾闻到时光流逝的低语。
一不小心,我的手指被锋利的玉米叶划破了,看着汩一汩流一出的鲜血,我茫然的哭泣,手足无措。
是你,看到受伤的我,急忙用纸巾帮我细细包扎,还告诉我。
不要哭泣,只要微笑。
而后,我停止了一抽一泣,眨着眼睛,数我们身边的星光。
那一刻,你笑了,你说我眼里充满了闪烁的星光,快乐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而如今,我仰望天际,多想在心里大声呼喊。
哥,在你的臂弯里,我宁愿永远都做个长不大的孩子。
因为我害怕长大后,就会失去你的眷恋,一个人孤独,遗失了我们自己的童话。
然后,我们就这样躺在婆娑的玉米地里,沐浴着如水的月光,仰望着深蓝的天宇。
聆听着星子们低声的私语,也舒展着我幼小的心灵。
而风中飘摇的萤火最终还是熄灭了,当我缓缓扫过你的嘴唇,手臂以及你身后泛黄的玉米叶。
我才明确的意识到,一一夜之间秋天已经在表盘上凋谢了。
转眼,秋落雪飘。
在那如梦的清晨,一场大雪包围了村庄,也保住了我们童年的梦。
在梦中醒来,我们已迫不及待地徜徉在我们小小白色*的世界里,任寒风肆虐,任时光飞逝。
每当看见一片片晶莹的雪花,从高远的天幕飘然而下,缓缓落于我们胸前,都会忍不住伸出手来接着它。
看着雪花飘落于掌心,然后融化,那是一种多么惬意的记忆。
而后,看着彼此冻得通红的面颊,我们相视而笑。
笑声穿越了时空,至今仍镌刻在我的心里。
在漫天的大雪中,我们尽情的玩着,仿佛时光永远不会老去。
而在那时的双瞳里,陽光是顽皮的,微风一揉一碎絮语,掬一捧雪花抛给蓝天,透明了雪白清澈的山影。
而那一年,那一天也预示着将成为我们之间的永远。
而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哥,我们永远不分离。
可年少的你在检查出患有白血病后,却没有向父母诉说,不是你不爱他们,而是怕家里负担不起。
而你又在住院昏迷状态下,突然醒来,说你饿了,要吃东西,但倔强的不肯漱口,是怕亲人看见你嘴里的鲜血,还是想多看一眼你眷恋的尘世和亲人。
而这一切的一切,你都还没来得及向我诉说,就这样走了。
静静地来,轻轻的走,不留下一丝涟漪,唯有那十五岁的花季无根的绽放。
开出朵朵苍白的丁香,在微风中,飘落满地。
而我又该如何为你拾起那满地的花一瓣,找回那弥散的魂灵。
曾多少次呼喊你的名字从梦中醒来,你可曾听见?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没有结果的,明明知道这是个无法跳出的深渊,可是却还是止不住脚步,就跳下去了,沉溺于相思的苦海。
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可是我那溢满胸膛的思念,又该把它放在哪里呢,又有谁能告诉我该怎样作?
在我的梦里,你轻轻的走了,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时时盛开在我装满丁香的心里。
唯有任那满眼的泪水悄然滚落于心底。
如今,我已离开了我们的那个村庄,离开了那个让我伤心的童年,原以为这样心里的伤痛会少一些。
可是,每当我遥望浩瀚的星空时,却突然惶恐,因为我再也没能找到那颗只属于你的星辰,是我太大意,丢失理你的星座,还是你早已散落在天涯。
已无处寻觅。
涓一涓溢出的眼泪,哥,你会化为风,轻一抚我早已干涸的面颊,为我拭去那眼角的泪痕吗?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间的幸福和快乐,如清浅的溪涧曾经流进我的心田。
那些很多的名言如白云般飘逝,不留痕迹,为有你的叮咛,不要哭泣,只要微笑,久久铭刻在我的心间。
在逝去的濯濯时光中,我一直不敢想起你的面容,因为我害怕,下一刻把你忘记了,就再也找寻不到了。
很久,很久,我一直不敢和你挥手道别,那是因为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如今,我终于鼓起勇气,微笑着呢喃。
哥,我想和你永远说再见。
后记:这么多年,在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哥的笑容,挥之不去。如今我终于鼓起勇气,用泪眼迷一离的双手,镌刻下那些曾今的记忆。其实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也不过是短暂的过客,谁都会归去的时辰,而我只希望有朝一日,当我归去时,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寻觅到哥的身影,然后用抱着他,哥,在你的臂弯里,我只想永远做个长不大的小孩。
第四篇:情感散文:他们说
生活中经常会遇到“他们说”这个字眼,他们说你今年25岁,他们说某某要结婚了,他们说,他们说,他们说说说……为什么“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呢?不要把“他们说”成为束缚自己思想的枷锁。纵然无风不起浪,也不要太过于捕风捉影,受制于“他们”所说。
相信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过了一见钟情的浪漫了,本本分分的去追求心中所想,不急功近利。人与人之间亲情以外的所有情感都是建立在时间的基础上,是所谓细水长流。莫要因为“他们说”的话去强迫自己,那样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卿若有意来日必携手同游。
“他们说”不是因为八卦,或许是因为善意的玩笑,也可能是一个人的随口一说,然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人真的很奇怪,只有被提醒才会去注意到某些人或事。我们为什么不去打破“他们说”的牢笼,去享受自己的生活?回归本心,用自己的方式去追求,对于“他们说”我们只需要付之一笑,然后 顺其自然……
第五篇:僵尸说的散文
说起僵尸,人们莫不有些可怕与恶心。其实僵尸或原本就不存在,然而,相当于僵尸之物的是否有呢?
据查,僵尸一词最早出于《大千录》,是道家的一本著作。那本书中对僵尸的定义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的活死人。僵尸大致分为三等,一种是行尸,是无意识的躯体,最低等的僵尸,依靠自己的本能去行动,俗话说的行尸走肉就是指的这个意思。还有一种是具有意识的僵尸,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智慧,能够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可怕的僵尸,例如中国传说中的千年僵尸,和外国的丧尸,都是属于这一种。还有就是旱魃,是最强大的僵尸,只出现在神话小说当中,要是这种僵尸出现的话,恐怕比任何力量都大,不可想象了。
我早年——大约在早期求学的时候吧,似乎还与僵尸有过一段末曾碰面的“约会”——那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传说,但确乎有些惊险。那时,我上学要到很远的地方,常常是天未亮就走出村子,顶着清冷的月光,踏着满地的银霜,向山外走去。害怕?肯定是有一点。但路走得多了,胆子也变得大了。记得有一回,父亲把我送到半路后,我坚持让他回去,而我一个人则要独自穿过一个叫马冬水库的地方了。当我刚要走下水库的大坝时,只听得后面似有沙沙的行路声,同时还伴有小细石的滚动声,这些恐怖的声音紧随后面,但当我回头看时,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于是感到十分的纳闷,怎么回事呢?这个人怎么这样地走路?他是人吗?……于是加快了步伐向前赶去。一两个星期很快过去,等下一次回家时,早就听得有人说某某日在马冬水库旁边的一个墓地里,复活了一具女尸,已害了一个放牛的,还吃了一个小孩云云,说得活灵活现的。母亲于是问我,那天走马冬水库时没有遇到什么吧,我于是把我听到的与她说了,母亲顿时脸色大变,“好险呀”!僵尸就是那天出来的呵,直埋怨起父亲起来:“如果那僵尸真的动起手来,你可就要……喏喏,可不得了呵”。然父亲却是淡然一笑,说没有那回事的,即便是有的,小伙子的身体火力大,僵尸是不敢靠近的……
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想到那件事情时,虽觉有些好笑,但亦从此对僵尸的概念渐渐深刻起来。当然,僵尸我从没有看见过,也确实不知道他们或她们究竟为何死了还能复活。明明是死了的,却非得要与活着的人立于一个世界上,且传说之中的僵尸却是那么地害人。那僵尸究竟为何物呢?谁知道。我想,人们在制造“僵尸”的时候(或许我们的先人确曾见过僵尸也末可知)是否是对人自身存在意义的一种否定或异化,抑或是对生活之无奈时的一种幻觉,实在不好忖度了。
然而,生活之中确存在着类似于僵尸的人或事的。某君,年近五十,在一家公司里做着一个小办事员所做的具体事务,每天重复着,不声不响地做着工作,几乎没有人与他多说,自然他也不想与别人多讲。总之,在公司里,他默默无闻,似乎人们也从不曾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似的。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他是一个被边缘化的人,被时代抛弃的人。不知他是否也感叹过,他现在如同一俱活着的死人。不错,他也许有过辉煌的过去,也曾经完全有过堂堂正正活着的时候,然而他现在完全是一俱“僵尸”,一俱职场僵尸了。记得有一位叫做大袖庶天的作家写过一本书,即《第二类死亡》,他在书中写道:第二类死亡并不是自然生命的消亡,而是一个人社会生命的失去。换言之,就是他或她将被所有人遗忘,失去在社会中的存在,直到最后连自己也完全失忆。起初是人们看见他或她之后转身再会忘记,到后来他或她完全成为一个隐形人,明明存在过个社会,却被社会抛弃,甚至曾有过的所有痕迹都被消除得干净。“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我们的世界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另一种类型的死亡让人们心如死灰”。是的,如此心如死灰的人,不就是一俱活着的死人吗?不就是一俱僵尸吗?职场有僵尸,官场也有僵尸,尸位素餐者大有人在;情场呢,心灰意冷、借酒泄愁者比比皆是。僵尸何其多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僵尸是谁。然不论是谁,总是一俱活着的死人,是一个被人们遗忘抛弃的人,是一个对自己对社会似乎都聊无价值的人。
行尸走肉者尚不想也不能害人,因为他们或她们在经过变形之后成为无思考、没有动力的活死人,是社会的弃儿;而尸位素餐者却是经常要害人的,因为他们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拚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他们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以此宣泄那无穷无尽的孤寂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