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论诗经的比兴手法与朦胧诗艺术
论诗经的比兴手法与朦胧
诗艺术
2017-3-1
目录
论诗经的比兴手法与朦胧诗艺术...........................................................................................2 摘要:.......................................................................................................................................2 关键词:...................................................................................................................................2 1.诗经...................................................................................................................................2 1.1诗经简述........................................................................................................................2 1.2诗经中的表现手法........................................................................................................2 1.1.1赋............................................................................................................................2 1.1.2比............................................................................................................................3 1.1.3兴............................................................................................................................3 1.3“赋”“比”“兴”的运用.........................................................................................3 2 朦胧诗...................................................................................................................................4 2.1什么是朦胧诗................................................................................................................4 2.2 朦胧诗的艺术特征.......................................................................................................4 3 诗经与“朦胧诗”...............................................................................................................5 4 结语.......................................................................................................................................6 参考文献:...............................................................................................................................6
论诗经的比兴手法与朦胧诗艺术
摘要: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它以现实主义的精神反映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社会生活,表现了不同阶级和阶层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的感受。它大量地运用了比、兴的手法,获得了显著的艺术效果,对后代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现代朦胧诗。
关键词:
诗经 朦胧诗 比兴手法 艺术特征
1.1.1诗经简述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它以现实主义的精神反映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社会生活,表现了不同阶级和阶层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的感受。它大量地运用了比、兴的手法,获得了显著的艺术效果,对后代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现代朦胧诗。诗经
1.2诗经中的表现手法
“赋”“比”“兴”是我国传统的诗法,是形象思维在诗歌创作中的体现。1.1.1赋
直陈其事。赋是最基本的,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就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1.1.2比
顾名思义上打比方,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深刻揭示了阶级寄生虫的本质。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可以使它栩栩如生,给人亲切之感;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可以使它原形毕露,给人厌恶之感。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1.1.3兴
起兴,在一首诗的开头,或一章诗的开头。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风雨》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风雨凄凄,鸡鸣喈喈;风雨萧萧,鸡鸣胶胶;风雨如悔,鸡鸣不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而要先言他物呢?通过对《诗经》的研究,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例如,《风雨》写的是在傍晚时节,外面下班着小雨,刮着风,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此时,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愁怅之情。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例如,《黄鸟》的“交交黄鸟,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1.3“赋”“比”“兴”的运用
“赋”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说,赋是直铺陈叙述。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因此又多称为“起兴”。《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有时一句诗中的句子看似比似兴时,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来判断是否是兴。例卫风·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就是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朦胧诗
2.1什么是朦胧诗
朦胧诗是一种诗意的概念,它是以舒婷、顾城、江河、杨炼、芒克、方含、食指、多多等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成长的青年诗人的具有探索性的新诗潮,又称新诗潮诗歌。由于它在艺术形式上具有更为普遍的象征性,带有朦胧性和模糊性,所以被称为朦胧诗。
2.2 朦胧诗的艺术特征
朦胧诗作为一种新诗的潮,在最初就呈现出不同于传统诗歌的审美特征。在诗作中大量存在以现实意识思考人的本质,肯定人的自我价值和尊严,注重表达创作主体的内在情感,隐喻、暗示、通感等手法艺术大量运用,丰富了诗的内涵,增强了诗意的想象。
朦胧诗作为新诗潮的产物,有其独特的精神内涵。其精神表现在三个方面:揭露黑暗和社会批判,二是于黑暗中寻找光明、反思与探索意识和强烈的英雄主义精神,三是对人道主义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人”的特别关注。
“朦胧诗”改变了传统诗歌简单地描述“现实”的传统方式,将探索生命作为诗歌的重要方式,在哲学意义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从某种意义上说,“朦胧诗”的兴起也是中国文学生命之树的茁壮成长。
受当时时代的影响,文学艺术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产生了十年的断层,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在经过长时间的“冰川”冻结后,灵感像决口的河堤,从冰缝里迸发出来,为“朦胧诗”提供了广阔诗意空间,朦胧诗人们于是纷纷将自己内心的情感用力的向世界抛出,用心中的感受去绘出一副关于内心情感的画卷。勇气泛滥于每个字间的情感、抛弃了古老的简单叙述的诗法,避免了诗歌描写现实生活的千篇一律,将现代诗歌的意象化表现得淋漓尽致。诗人们对人生、社会、自我进行思考和感悟,他们通过运用特别的意向语言,为当时干旱已久的诗歌土地下了一场倾盆的大雨,让诗歌文学重新焕发了勃勃的生机。如顾城的《一代人》写到,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作者通过表现黑暗与光明这两种极端,将“黑夜”、“眼睛”、“光明”等实物名词加上定性的动词和形容词后形成了一组组语言表达简洁而潜台词又十分丰富的意象画面,并且把它们集中排列,就象电影的蒙太奇一样,尽管这些生活现象表面上看来互不相干,可在整体内涵上又如此的丰富和谐,让每个初读此诗的人都内心为之一颤。诗经与“朦胧诗”
“朦胧”(ambiguity,又译“模糊”、“晦涩”和“含混”等)是一个本体论范畴。其实朦胧诗的晦涩在当今是广受受争议的。个人看来,其实并不然。朦胧诗运用比兴手法,是借鉴诗经,并没有什么大不同,只要仔细的去考察这些意象代表的意思,整首诗歌每一个意象连贯起来读,其内涵自然明了。燕卜荪指出,“伟大的诗歌在描写具体的事物时,总是表达出一种普通的情感,总是吸引人们探索人类经验深入的奥妙,这种奥妙越是不可名状,其存在便越不可否认。”也就是说,优秀的诗作所表达的东西都是不可名状的,但是在这种模糊的范围中,总是会不经意间触动读者,这种情感的感觉用清晰明确的语言根本无法将其表达出来,只有用朦胧的语言,才能引导人们去触碰语言之外的那些东西。而诗经中的比兴手法,很多正是以朦胧去表现。
如《蒹葭》这首诗,作为诗经中运用“朦胧”的典型,全诗写得幽幽传神、烟水迷蒙,在朦胧的意象中,展示出一种神秘的美感。吟诗人的身份是朦胧的,我们甚至不能知道是男是女,其一切都只能任由读者去思考。“伊人”面目是模糊的,诗人通过对其高洁、可敬、可爱、令人心驰神往的美的描写,通过追求者那强烈、执着的感情的描写,或通过美丽幽幽的环境去烘托折射。“伊人”所在空间位置也十分模糊,“在水一方”,有国画式“大泼墨”写意的感觉,烟波朦胧,人在何方?“宛在”,更是不能确定的游移之词,诗人在河畔伫立翘首,心思穿透薄雾与芦苇,凝视水的“一方”伊人所居之地,给人以雾中花的感觉,若隐若现,朦胧缥缈之感,到底是诗人亲眼所观,还是“心见”都很难说,确乎难于实指而不可捉摸。至于这位追求者的感情、心态,作品也一字未提,我们说他(她)炽热的爱恋、执着的追求,追求无着的惆怅、失望等等,都是我们读者的感悟、分析,其实作品本身并未作清楚的交代,迷离仿佛,任读者自己去领悟。还有主题的多义性,也体现了该诗的朦胧美。
诗经中的“朦胧”,与当代朦胧诗的“朦胧”实属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朦胧诗自古便有,朦胧诗也不是一种庞大的艺术潮流,如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那样,成为诗歌文学史上的主要背景。朦胧诗只是诗歌创作中的一种艺术样式。古人云:诗言志,歌咏言。据说,孔子编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孔子过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话虽夸张,但也立下了传统:文艺是传道的工具。诗歌在传统上是表达思想感情的,所不同的只在表现方式上。由于生活节奏日趋加快带来的心灵感受复杂化,由于哲学意识的全方位渗透,朦胧诗空间意指的文本结构开始复活。朦胧诗与诗经在思维结构上也有很多相似。朦胧诗摈弃了直白浅露的艺术表达而追求朦胧迷离、含蓄幽深之美。其意象化,扬弃具象化直述,以繁复意象传达心绪,意象的自由迭加,形成意象的多义性阐释;象征性,以可感知的具体事物来比拟或暗示不可感知的抽象事物,使诗歌的意象具有隐喻性而带来含蓄美;跳跃性,按照诗人情感的流向和想象的逻辑来安排时空秩序,造成诗歌结构的流动跳跃。正如诗经以比兴的手法避免了叙事的平铺直叙,运用联想和想象,将实情实景与想象幻想结合在一起,用虚实互相生发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胧性,这最终勾画出一幅即模糊又生动的画卷。结语
诗歌是文学宝库中的瑰宝,是语言的精华,是智慧的结晶,是思想的花朵,是人性之美的灵光,是人类最纯粹的精神家园。作为一种文字的存在形式,它有自己存在的意义,无论是几千年前的《诗经》或是当代“朦胧诗”。一个有意义的人生是需要不断熔铸质量,不断拓展境界的,而诗歌作为文学中表现意境最佳的方式正好具有丰富人们精神文化需求的作用。所以作为当代有为知识青年,我们应当主动去认识去理解诗歌,去体会“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的脱俗风采,去感受“琴瑟在御,岁月静好”的温馨美好,去思考“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的淡淡忧愁„„
参考文献:
[1] 周建忠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M]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25-28页 [2] 袁愈译诗,唐莫尧注释:《诗经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6年1月。[3] 盛广智译注:《诗经三百首译析》,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1月。[4] 谢冕:《在新的崛起面前》,《光明日报》1980年5月7日。
[5] 李幼奇.:《朦胧诗的意象化语体及其诗学价值》,中国文学研究,2004年。[6] 禹明华:《朦胧诗.中国当代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先驱》,贵州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版),2007年9月。
第二篇:《离骚》比兴象征手法艺术特色
《离骚》比兴象征手法艺术特色
摘要:《离骚》是屈原倾注整个生命写作而成的伟大政治抒情诗篇, 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最长的自叙性浪漫主义诗歌珍品。自《离骚》问世以来, 一直震古烁今, 以其闲深的思想力量和巨大的艺术力量拨动着亿万读者的心弦, 陶冶着亿万读者的灵魂, 成为哺育我们民族爱国主义精神和高尚情操的传统教材。《离骚》之所以历久不衰, 永远闪耀着不灭的光辉, 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的爱国主义政治主题与积极浪漫主义艺术的完美结合, 而《离骚》积极浪漫主义艺术的特点之一则在比兴象征手法的大量运用,本文就这一方面作一些综合性论述。
关键词:《离骚》、比兴象征、广泛性、多样性、深刻性
运用的广泛性
《离骚》比兴象征艺术的第一个特征在于运用的广泛性。在我国现实主义诗歌的源头《诗经》中, 比兴手法即已为众多的民间歌手所采用。然而, 将比较单纯的比兴手法发展为高超的比兴象征艺术, 更广泛地将其运用于艺术形象的塑造与政治主题的表达,使之呈现出丰繁复杂、异采多姿的面貌,则是诗人屈原的伟大创造。综观《离骚》, 我们可以作出这样的结论: 诗篇几乎以90 % 的篇幅大量地运用了比兴象征艺术。凡自然界的日月星辰、风云雷电, 神话传说中的蚝龙凤凰, 王母佚女, 古代的先王圣哲, 昏君侯臣, 楚地的香草异卉、恶草臭木, 无一不根据诗篇政治性主题的表达与诗人浩荡激情倾泻的需要, 被驱遣于作者的笔端, 构成为一条五光十色、异彩纷呈的比兴象征画廊。在作品中, 诗人既将比兴象征艺术运用于对现实世界的描摹, 又将比兴象征艺术运用于对未来道路的探索, 既以之写自然, 又以之写社会, 既以之写天地, 又以之写鬼神, 既以之写物, 又以之写人, 既以之写实, 又以之写虚。众所周知, 文学艺术的特质是形象。政治抒情诗的特质则是在激烈的现实政治斗争的旋涡中塑造抒情主人公的自我形象。因此, 在《离骚》中, 诗人屈原集中笔力着重塑造了抒情主人公的自我形象, 而为了使抒情主人公的自我形象矗立在读者面前, 诗人便广泛运用了比兴象征艺术, 进行铺叙描写。假如说, 《诗经》的比兴手法还只是比兴艺术的朴素形态, 只是感物而发, 由彼及此, 或以彼喻此, 那么, 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的比兴艺术则比中有兴, 兴中有比, 合而为一, 寄托深远, 意在言外, 丰富多彩, 是它发展的高级形争态。诗人屈原在《离骚》中广泛地运用了比兴象征艺术, 以一系列彼此衔接的比兴象征形分象表现了作品的深广内容, 从而使全诗熠熠生辉, 令人目不暇接, 百读不倦!表达的多样性。
《离骚》的比兴象征艺术还具有表达方式多样性的特色。我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朱自清先生指出《离骚》的比兴象征艺术大略有下列四种方式:以古比今(咏史)、以仙比俗(游汕)、以男女比君臣(艳情)、以物比人(咏物)。关于诗篇比兴象征艺术方式的多样性, 还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异物同喻,诗人选取不同的喻体, 对本体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描摹形容。另一类是同物异喻,即喻体只有一个, 而本体各异。正由于诗人在比兴象征艺术的驾驭上做到了异物同喻, 同物异喻, 诗篇更显委婉有致, 摇曳多姿。反复诵读《离骚》, 我们会深深感到: 诗人列举古时尧舜盛世, 莱封乱世等历史事实,正是为了比之当今的楚国, 诗人描绘九天之上的广阔空间, 正是以之象征地上的楚朝廷。特别值得我们注意的是: 诗篇是在以男女关系比喻君臣关系, 以恋人之间的离合变化象征自己政治上的荣辱得失。这就近一步显示了作品比兴象征艺术灵活多样的特色。如作品前一部分对既往历史的回溯, 诗人将自我喻为女性形象, 作为女性的抒情主人公象征形象一直忽隐忽现, 贯串于这一部分的始终。而在后面对未来道路的探索中, 诗人立即调换笔法。诗人的自我印象由女性幻化为男性, 诗人变女求男为男求女, 以男求女喻己求贤,以及通过女性对爱情热烈追求的铺叙描写, 寄托了自己强烈的政治追求和崇高的政治理想。这样, 作为积极浪漫主义伟大诗篇的《离骚》也就具有更为迷人的艺术魅力了。
寓意的深刻性。
《离骚》的比兴象征艺术最可宝贵之处还在它寓意的深刻性。《离骚》的比兴象征艺术最宝贵之处还在它寓意的深刻性。首先, 如前所述, 诗篇以香草喻贤才, 以美人喻君王,以天上喻人间, 以古代喻当代, 这些固然没有离开“ 比、兴”; 而从整体来看, 诗人写到女媭规劝,陈辞重华, 于是自己朝发苍梧, 夕至县圃,使日神驾车, 令月神开路, 飞上了高空, 都叫不开天国大门;于是又令雷神驾云,请鸩鸟为媒, 去向古代的宓妃简狄求婚, 结果也未能成功,;于是又问卜于灵氛, 乞灵于巫咸, 在们的规劝下, 又驾八龙, 载云旗, 登昆仑, 涉流沙, 向着遥远的西海进发, 正在飞升之际, 却回头望见了下界的故乡„ „ 通过这一连串纷纭繁复的比兴象征的运用, 诗人构造了一个五彩缤纷的幻想世界, 并借此尽情宣泄了自己郁结于胸的满腔政治苦闷, 充分表达了自己倾注整个生命为之奋斗的政治理想, 吐露了自己为了实现这一崇高理想而拚死抗争的狄耿丹心, 寄托了自己缠绵徘侧的优国忧民的伟大襟怀。唯其如此, 我们说, 正是由于诗人广泛运用了比兴象征手法, 诗篇才深刻地表达了作为政治抒情诗的巨大主题。因此, 诗篇的比兴象征既有丰富的形象意义, 更有深刻的政治思想内涵和认识价值。
诗人屈原在广阔的历史背景和激烈的政治斗争旋涡中, 娴熟地运用了比兴象征艺术, 对战国后期楚国统治者的昏庸, 政治的黑暗, 人才的变质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对楚国的反动势力进行了无情的抨击, 而对以自己为主导的楚国的进步革新势力则进行了热烈的讴歌。正因为诗篇通过比兴象征艺术的成功运用深刻地再现了当时楚国的政治生活, 反映了楚国社会阶级斗争和政治斗争的某些本质方面, 因而诗篇才成为楚国社会生活的缩影, 成为我国古代文学史上宏伟的政治抒情史诗!结语:比兴象征艺术, 作为屈原积极浪漫主义创作原则的主要表现手段, 从它出现以后, 象一泓清润的山泉, 一直滋润着我国古代文学与现代诗歌的沃土。诗人屈原在《离骚》等作品中驰骋奇特丰富的想象与联想, 大量运用比兴象征手法, 驱遣多姿多彩的比兴象征形象,。回顾既往, 探索未来, 追求光明, 抒写襟怀, 挞伐黑暗, 表现理想, 这种神奇橘怪,气象恢宏的积极浪慢主义表现手段, 在我国源远流长的诗歌领域中开辟了一片风光明丽的天地, 使我国丰饶的诗歌沃土色香四溢, 开放出了无数迷人眼目的奇花异卉!
第三篇: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诗经》中的“比”是比喻、比拟、类比,可以说是一种修辞方式。它是利用不同事物之间有某些相似之处来打比方,使所描写的人物、事物更加形象生动,从而使作者表达的情感更为强烈充分。如《卫风.硕人》描写庄公夫人的美丽就连用了几个比喻来形容她的手、肤、齿、眉毛,使她的容貌更有可感性,更鲜明,更动人。再如《魏风.硕鼠》中将剥削者比喻为白吃粮食的大老鼠;《邶风.新台》把荒淫的卫庄公比作令人讨厌的癞蛤蟆,强烈地表现出人民对他的憎恶感情;《豳风.鸱鸮》中将摧残迫害自己的压迫者比喻为猫头鹰;《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刘勰指出《诗经》用“比”用得好的例子:故金锡以喻明德,珪璋以譬秀民,螟蛉以类教诲,蜩螗以写号呼,濣衣以拟心忧,卷席以方志周,凡斯切象,皆比兴也。
“兴”也常常称为“起兴”。它通常是先借别的事物或景象,用以引入所要描写和歌颂的事物。如《关雎》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先言”,是“他物”,与“所咏之词”“窈窕淑女”以下的内容是不同的事物,而“窈窕淑女”以下的内容是由“关关雎鸠”两句“引起”的,因此“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就是“兴”的表达方式。再如《周南.桃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兴”,引起“之子于归,宜其家室”;《秦风.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是“兴”,引起后面子车氏兄弟随秦穆公殉葬的内容;《阵风.泽陂》的“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是“兴”,引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秦风.蒹葭》以蒹葭和白露开始,看似写景,实则起兴,巧妙地渲染气氛,从而表达作者的追慕和思念之情。
而在《楚辞》中,比兴手法则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它变得更为丰富复杂,互相关联,且流动发展,具有象征意义且具有更强的艺术表现力。其中以《离骚》最为突出,如: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诸如思想的自修,人格的高尚,志行的芳洁,以及国家的治理,作者化抽象为具体,以人们熟悉的饮食、服饰、芳草、车马等表现;再者,作者以香草美人自喻,以众女妒美比群小嫉贤,以求媒比求通楚王的人,以婚约比君臣遇合;以驾车马比治理国家等等,使得情感具有更具体的附着和寄托,从而抒发了诗人内心丰富的思想感情。再如《哀郢》中诗人写到连鸟儿都爱故林,狐狸死了都朝着故山,更何况作为万物的灵长——人类,诗人以动物自喻,表达了自己永恒的爱国精神;《橘颂》中以橘树为题,赋予了它正直、坚定、高尚等人的品格和精神,作者借物喻己,表现身为楚国高级贵族的不同流俗、品格高尚、才能卓异,为独立南方的楚国辉煌历史而自豪。
由此看来,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它加强了古代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了古代诗歌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使我国古代诗歌有着无限的魅力。
但比兴手法就仅仅停留在古代的诗歌上面吗?可想而知,比兴手法没有停滞,它逐渐发展成为所谓香草美人的象征手法,形成了中国古典诗歌“借物抒情”、“托物言志”的艺术传统并且沿用至今,在后世生活中产生了重要影响。下面我将从几个方面谈谈我的感受。
第一,在写作中,以比兴手法精彩开头,先声夺人,引人关注。如:话题“忘记与铭记”有人写:忘记是春天里消逝的冰层,那么铭记就是灼灼其华的桃花;如果忘记是夏季里落英缤纷的桃瓣,那么铭记就是映日别样红的荷花;如果忘记是秋天里已无擎雨盖的荷花,那么铭记就是犹有傲霜枝的金菊;如果忘记是冬季里比西风更瘦的残菊,那么铭记就是傲雪独立、犹有暗香的雪梅!由此看来,我们在日常的写作中通过比兴增强文章的美感和深度。
第二,在现如今民歌和艺术歌曲的歌词中,采用比兴手法创作,清新、富有文学韵味。如:黄梅戏《天仙配》中: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歌中以事物做比入题,使形象性和感染力更强。我不得要说像这样的民歌中,运用比兴,可以使歌词音节和谐,更好地和音乐的旋律和节奏结合,做到声情并茂。那么像现在的流行歌曲,那些作词者也不妨汲取其精华,增强词的深度,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庸俗。
第三,在中国画写意精神的阐释中,我们知道,比兴手法作为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手段,也就自然被画家运用到笔墨的精神赋予和意态之中了。所以说从图画的布白和局控中,我们便可以参悟到作者的性格特质和精神意蕴。像我们熟知的“梅兰竹菊”,它们已不是简单的植物了,而是被作者看作是四君子,被赋予了高尚的品质。
第四,在广告语的设计中,我们也会运用到比兴手法。
其实我们生活中运用比兴的例子不胜枚举,这就需要我们细心观察。我们之所以运用比兴手法,关键就在于运用比兴手法,我们可以增强事物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给人以美的享受。
第四篇:诗经中的赋比兴
诗经中的爱情诗
《郑风·溱洧》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邶风·静女》更是把当时青年男女在一起时的那种天真活泼、相互逗趣的情景写得活龙活现。一个故意逗惹,一个语带双关的凑趣,其开朗的性格,深厚的感情,愉快的情绪,跃然纸上。
《卫风·木瓜》带有明显的男女欢会色彩,一是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一是邀歌对唱,借以表白心迹。
《周南·关雎》就是一首炽热感人的情歌。一位男子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姑娘,醒时梦中不能忘怀,而又无法追求到。面对悠悠的河水,目迎水流中浮动的荇菜,姑娘美丽的身影时时闪现在眼前,这更增添了他的痛苦,以致出现了幻觉,仿佛和那个姑娘结成了情侣,共同享受着协谐欢乐的婚后生活。
《召南·摽有梅》是少女在采梅子时的动情歌唱,吐露出珍惜青春、渴求爱情的热切心声;
《郑风·褰裳》则是一首以性占有为唯一目的的情诗,女主人带着满足自己性欲的公开企图,简单而直接地要求心爱的男子和自己幽会。
《周南·汝坟》第一章代借枝来表示自己的性饥渴,公开表达“我要找寻配偶”的意图,表现的是《诗经》独有的高度人文关怀,率直大胆的内涵实则是对自己生命要求的尊重,是在追求自己生命性灵的完整。
《郑风·野有蔓草》叙写一对男女不期而遇的欢乐:原本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只因气质和形象的吸引,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促成他们结合的因素单纯而直接,激励他们生命叠合的仅仅是对“有美”之“美”的情感直觉,一许“清扬婉兮”的惊心动魄的感觉,将对异性的渴望确证为生命对人性真谛的追求,在瓦解和荡散了一切世俗杂念的同时,也使此处的“邂逅”两性血肉关系化生为性灵的合一。
《卫风 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邶风 静女》描写男女幽会: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徘徊。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主人公的感情表现得细腻真挚。虽然都是通过男子表现对于爱情的甜蜜与酸涩,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当时女子对于爱情同样是有着美好期盼的。
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其中失落与心酸,谁能道尽说完!
《郑风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鄘风 柏舟》,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这个女子如此顽强地追求婚姻爱情自由,宁肯以死殉情,呼母喊天的激烈情感,表现出她在爱情受到阻挠时的极端痛苦和要求自主婚姻的强烈愿望。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恋爱自由、自由婚姻的迫切愿望。
又很多诗细腻地描写出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如《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 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还有《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情人不理会她,使她寝食难安。
《郑风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诗中写的是单相思,对于所爱的人,可望而不可即,几多愁苦,几多思念!
思念妻子或丈夫的诗也是情深意切,于朴实的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深厚缠绵的感情。
《邶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卫风 伯兮》写了一位女子自从丈夫别后,无心梳洗,思念之心日日萦绕期间,苦不堪言。“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也许为国征战是英勇豪迈的,可是人生的天涯孤苦和生离死别,总是让有情的人们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诗经》中也有不少是祝贺新婚女子的,如《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首诗轻快活泼,诗人热情地赞美新娘,并祝她婚后生活幸福。
第五篇:论诗经的艺术成就
论诗经的艺术成就
摘要:作为古典文学经典,《诗经》自然有其非凡的成就。在艺术成就上,亦是如此。鲜明的形象性,赋比兴手法的运用,富于表现力的诗歌形式,构成了这幅瑰丽的艺术画卷。关键词:诗经 艺术成就 形象性 赋比兴手法 表现力 正文:
诗经作为我国古典文学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其成就、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其中的诗篇,越过千年,依旧为后人所珍视,所喜爱。究其原因,其中不得不说的便是它的艺术价值。纵览诗经,其艺术成就大致有以下三点。
1、鲜明的形象性
《诗经》中的主人公形象十分鲜明。鲜明的不是他们的外表,往往是他们的性格。诗人往往通过感情的直接倾诉,表达出人物的独特性格。《郑风·狡童》中的姑娘在失恋时悲伤地唱道:“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而《褰裳》中的女主人公则诙谐地戏谑对方:“子不思我,岂无他人”。同是弃妇诗,《邶风·谷风》中女主人公,哀婉缠绵;《卫风·氓》中女主人公,刚毅果断。同时,诗中的一些细节和行动描写,使主人公的情态宛然可见。“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搔首踟蹰”;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一个个鲜明的形象就这样,轻易地跃然纸上。
2、赋比兴手法的运用
朱熹:“赋者,铺陈其事而直言之也。”赋就是直言其事,直抒其情。诗人往往用这种手法对客观事物展开具体细致的描绘。《小雅·无羊》用赋的手法,把牧场上牛羊和牧人的情态刻划得栩栩如生:“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尔羊来思,其角濈濈。尔牛来思,其耳湿湿。” 这种描写可谓穷形尽相,笔笔如画。
同时,赋的手法用于抒情,充分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把变化的情感和联翩的思绪呈现在读者面前。有时,诗中还用赋来表现人物对话,构成意趣盎然的生活情景,如《郑风·女曰鸡鸣》、《齐风·女曰鸡鸣》就采用对话的形式,写夫妻间的床头絮语,表现了融洽和谐的家庭生活气氛。
赋对构成《诗经》的写实性和形象性起到了重要作用。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比,就是比喻。《诗经》中,诗人把心爱的姑娘比作美丽的木槿花,比作皎洁的明月;把丑陋的统治者比作癞蛤蟆,比作老鼠;用“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比喻意志坚定;用“中心如醉”、“中心如咽”形容内心的忧伤;用劈柴离不开斧子比喻娶妻不能没有媒人。有时,诗人把一连串比喻排列在一起,从不同角度突出事物的特征。如《卫风·硕人》中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来刻划庄姜的美貌;《大雅·常武》中用“王旅啴啴,如飞如翰,如江如汉,如山之苞,如川之流”来显示周朝军队的强大气势,非常精彩传神。《诗经》中还有通篇用比的作品。如《豳风·鸱鸮》假托一只小鸟诉说其不幸遭遇,以比喻下层人民的生活惨况。
“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有的兴句与后面的内容没有内在的联系,只是起个引子的作用。例如有的作品用“山有„„隰有„„”起兴。但多数兴句具有类比、象征的意味,能使人产生联想,烘托、渲染气氛。《周南·关雎》用雎鸠鸟的和鸣起兴,引出对窈窕淑女的赞美;《邶风·谷风》用“习习谷风,以阴以雨”开端,给全诗笼罩上一层阴暗色彩,预示着矛盾的爆发和女主人公的悲剧命运。有些起兴的意象具有丰富的内涵,可在诗中产生多重艺术效果。如《周南·桃夭》的第三章分别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之夭夭,有蕡有实”,“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起兴。用桃花烘托出一种喜庆红火的气氛;同时,桃树果实丰满,枝叶繁茂,又象征着主人公婚后生活美满。
3、富于表现力的诗歌形式
《诗经》词汇丰富,表现力强。《诗经》中不仅地运用了丰富多采的名词、动词和形容词。而且成功地运用了大量虚词。南宋洪迈指出:“《毛诗》所用语助之字以为句绝者,若之、乎、焉、也、者、云、矣、尔、兮、哉,至今作文者皆然。他如只、且、忌、止、恩、而、何、斯、旃、其之类,后所罕用。”虚词的运用扩大了语言的表现功能,标志着语言艺术的新发展。特别是语气词的巧妙运用,使得音节铿锵和谐,有助于表达语气和情态,对后世文言文和诗、词、曲的语言艺术影响甚大。
《诗经》中主要是四言诗,每句二拍,每拍两字。但不少作品又突破了四言的格局采用从二言到八言不等的句式,形成了参差错落,灵活多变的诗体。回环复沓,重章叠唱,十分具有音乐感。
《诗经》中还大量使用了双声、叠韵、叠字词语,增强了作品的形象感和音乐美。双声词如参差、踟蹰、栗烈、流离、悠远等;叠韵词如辗转、窈窕、沃若等;叠字如关关、依依、采采、苍苍等,它们或刻画形态,或模拟声音,或形容色彩,或表示内心活动。
诗经的赋比兴手法,它的纯熟的创作精神,它的灵活多变的诗歌形式和生动丰富的语言。永远值得我们去学习,去借鉴。参考书籍:
《诗集传》 朱熹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诗广传》 王夫之 中华书局出版社。1981 《诗经语言研究》向熹 四川人民出版社 1987年 《客斋随笔》 洪迈 北京燕山出版社 2008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