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春秋时期多战争,国与国之间的争霸,骨肉之间的相残。《郑伯克段于鄢》就是一个事例。
郑庄公和共叔段为了争夺权力而不顾兄弟关系,进行互相残杀。
一国之君,既然要捍卫自己的地位就不得不在叔段“将袭郑”的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
,从另一个角度,可理解为郑庄公的老谋深算,阴险狠毒和虚伪狡诈,充分地证明了他为权力而不顾一切。他表面上是在爱自己的弟弟,让他扩大管辖范围,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让他弟弟管辖范围内的百姓对共叔段产生怀疑,对他不满。然后,共叔段就会让为他哥哥没什么厉害的,就更加扩大自己的管辖范围,到处招兵买马,到时候可以自己灭了郑庄公,自己称霸。到共叔段起兵袭郑时,他哥就可以以讨伐叛徒的名义去来了共叔段。
第二篇: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一)最是无情帝王家
—— 罗雪阳
千年已过,往事成谜,我们不知道所谓“郑伯克段于鄢”到底是什么样的,只能凭着文中简短的描写知道了这是个不受宠的儿子用心机与手段将弟弟逼向绝路的故事。
武姜生下长子与少子,光凭名字就能看得出她对这两个孩子的喜恶。比起弟弟充满美好祝福的“段”,庄公的名字显得又难堪又耻辱。而武姜向武公请求立少子为世子时,就已经可以看得出武姜对于长子已经持有放弃的态度了。不过好在武公的头脑是清醒的,依旧让庄公成了继承人。“世子”这个位置也许成了庄公凄冷童年里唯一的安慰。
童年积累的阴影在庄公的头脑里盘旋,但是对母亲和兄弟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也许想过要成就一番伟业,让母亲惊喜让弟弟崇拜,希望他们把他当成普通的家人看待,但是事与愿违,上有武姜的步步紧逼,下有叔段的虎视眈眈。庄公这才意识到了,母亲对他根本没有喜爱,弟弟也不会把他当兄长和君主一样尊敬。他一遍一遍地答应武姜的要求,给了叔段尊贵的地位。一个孝子和友兄的形象就这么展现出来了,我想庄公曾经是真的要树立这么一个良好的形象,但是母亲和弟弟的得寸进尺让长时间处于孤独痛苦境地的他终于在长时间锻炼出来的隐忍中爆发了。
庄公用最阴险的手段将叔段逼向绝境,用最绝情的话把母亲困于城颖,一个本来就畸形的家瞬间支离破碎。
从始至终他都还是一个人,孤独地守着冰冷的王座,孤独地后悔。然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母亲的偏心。
最是无情帝王家。
从古至今,因为储位之争发生的手足相残,甚至是逼宫弑父的事情数不胜数。他们都是天下的胜者,家庭的败者。成就君主的是冷酷,残忍。如果庄公在算计太叔段的过程中有一点心软,他就可能死于非命。
《郑伯克段于鄢》的作者批评叔段,讽刺庄公,客观地指出了兄弟相处的错误。庄公后悔时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就不得知了。但是他在隧道终于与武姜见面时的感叹有三分真七分假。三分真是他在漫长的数十年来真正地面对母亲,铲除了弟弟这个障碍,此时他的心里会想着如何与母亲相处,弥补童年的空缺,做个好君王的同时做个好儿子。
作为旁观者和后人,我们能够评论庄公阴险,奸诈和伪善。但是别忘了,庄公是个儿子和兄弟的同时,他也是个君王,倘若太叔段真的上位,历史就不会再有“春秋小霸”这一人了。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二)孤独的孩子
——蔡亚玲
滚滚红尘,历史的车轮缓缓向前,从来不为任何人所停留。可是,车轮碾过的地方留下多少痕迹,又有多少声叹息掩盖在岁月的洪荒里。
西周末年,周幽王昏庸至极,为博美人一笑,竟烽火戏诸侯。最终导致申侯联合外敌叛乱,周幽王被叛军一刀砍死,一代君主却落得这个下场,大洲江山自此衰败。危难关头,郑伯友拼命护驾,为国捐躯。周平王即位,忠臣之子郑武公为辅佐,迁都洛阳,开启了东周纪元。
郑武公大揽朝政,权赫一时,且娶周平王的表妹姜氏,称武姜。武姜生有两个孩子,庄公及共叔段。生庄公时难产,因此,武姜厌恶庄公,偏爱共叔段。且欲立共叔段为世子,但先王承有嫡长子继承制,因而武公并未答应。
及庄公即位,武姜为小儿子请制。制,是个险要的县城。庄公并未答应,但许诺姜氏,除制以外的所有封地,任凭共叔段挑选。于是,共叔段便搬到京城去了。
共叔段在自己的封地内不断地培养自己和壮大的势力,庄公的谋士忧虑的提醒庄公,共叔段的势力正在一步步的壮大,如不及时处理,必会酿成大祸。庄公不在意的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就暂且等着吧。”
终于,共叔段忍不住起兵谋反,准备夜袭郑国,武姜打算为小儿子做内应。这个消息传到庄公的耳里,庄公也按捺不住了,说:“可以反击了。”于是命令上将出兵,讨伐京城。京城的人民立马背叛共叔段,共叔段被迫逃亡到鄢城。庄公追到鄢城区,共叔段又逃到共国。后自刎而死。
庄公把武姜安排在城颍,并且发誓再也不见。没过多久,就后悔了。后颍考叔为庄公出谋划策,放出武姜,母子二人和好如初。
这是发生在春秋之初,郑国统治者内部发生的一键骨肉相残的事件。后人对此事也众说纷纭。《春秋》对此的评价是称庄公失教于弟,失孝于母,千古奸雄。可我觉得,庄公的冷酷虚伪都是有原因的。虽说是他从容共叔段的自我发展,自我膨胀,直至自我毁灭,是蓄谋已久的。以及,后来的掘地见母,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时是以孝治天下。
可是,庄公和共叔段生于帝王之家,这些阴谋都是不可避免的。历史上多少君主为保住自己的皇位,杀害亲生兄弟,杀害父母。庄公也不过是数代君主中的一个,共叔段也不过是权利牺牲品中的一点渺茫存在。但若是把后来庄公见母这一切也全都归为阴谋论,我认为,这是大大不可的。
我相信,每个人都渴望亲情的关怀,纵使是君主,也不是刀枪不入的。小的时候,母亲的偏袒,到大了,母亲的包庇。我相信,庄公也是渴望母亲能够关怀自己的。不然,武姜内痛外和的做内奸,庄公大可以以此为借杀掉武姜。何必把武姜安放在城颍,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相信,无论武姜做的多么的过分,庄公还是不忍心杀掉她的。
在这整个事件中,庄公都是孤独的。常言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若姜氏当初少一点偏爱,或许,就没有后来的悲剧斗争。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三)郑伯的乾坤
——赵永琪
若岁月懂得收敛,郑伯的棋盘不失为一场好戏。
历史风云,变幻无常。在春秋的某一年,郑伯克段于鄢,初上任的郑庄公终于灭了把“火”.而作为长兄,对于弟弟共叔段,郑伯最初总是“深明大义”的。
古代君王之家,尔虞我诈、兄弟相残,自然不可避及。郑伯何其有幸,在封建大家族中,生为嫡长子,固然是天命不凡。可,郑伯却又是何其不幸,因为出生时难产的原因,便不受母亲姜氏的宠爱,在原本应当享受母爱的阶段,母亲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弟弟段。
年少的时候,郑伯也曾想,母亲对自己,是否在针眼里挑刺?处处看不惯?每声平淡的“寤生”在对弟弟段的宠溺面前,自是不足挂齿的。任岁月漂泊游荡,不过孤舟一叶。在小郑伯眼中,武姜氏,不过便是在很久以前,从申国过来服侍父王的一个美女罢了,当然,在她面前,郑伯自是不敢多言的。
心中有乾坤,自能定大局。郑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沉稳庄重。年岁一转,到了郑伯即位之后,他深知,母亲会为弟弟段呜不甘,出于道义,将“京”地封给段,段被称作“京城大叔”.没过多少日子,火便开始烧起来了,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非法制所许,郑伯深知,“虎的爪牙大了,将会养虎为患”,弟弟的野心,母亲的立场,他怎能不以为然?诚然,“为君者遵君道”,他表现以宽容的姿态,实则是以大局为重。
得了好处的段自认为可以胡作非为,却浑然不知郑伯的城府。“纵共叔段之欲,养共叔段之骄”,一时的好处让段尝到了甜头,却没有让他明白哥哥的“苦心”,不断征讨,不断膨胀。终有一日,发展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地步,火终于将欲望点燃,段,还有什么可以满足的呢?江山,不过尔尔,母亲会为自己撑腰,那个王兄,共叔段,又怎会将他放在眼中?
这盘棋,郑伯下的艰险而谨慎。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作为兄长,他以包容的姿态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弟弟的不敬,作为君王,何其有幸,得天下殃殃?看似退让的步伐让民心所向,最终京叛共叔段,膨胀至及、目空一切、满盘皆输。
也许是怕史官赖上自己一笔麻烦帐,对于母亲的态度,郑伯的确也是变的极快,那两句“大 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恐怕并非母子情深,也只当是郑伯糊弄后人的玩笑罢了。
郑伯的乾坤何其妙哉!对母亲、对弟弟,深谙世故。久居在心里的隐患,选择时机,一举奸灭。共叔段的失败,也正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庄公的大智慧,深深的隐藏在他的乾坤里。
郑伯克段于鄢读后感
(四)比起金钱,让人更痴迷的应该就是权力了。俗话说:“有权一定有钱,有钱不一定有权”,从古至今,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人为了争夺至高无上的权力进行了残忍的斗争,许多人也为此付出了生命。从皇子争夺皇位自相残杀,到开国皇帝诛杀功臣,历史一次次用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权力巨大的吸引力。“玄武门事变”应该是人们比较熟知的惨烈的皇位争夺战,李世民杀掉了太子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这是发生在亲兄弟之间真实的故事。而在春秋时期,早已有这样的悲剧。
郑庄公因为在出生的时候脚先出来的,吓到了自己的母亲,所以母亲非常讨厌他,而更疼爱他的弟弟共叔段。她几次向郑武公请求立共叔段为世子,而郑武公没有同意。后来郑庄公即位,她就不止一次为共叔段请求封地,导致共叔段的封地已经超过了祖制规定的大小。有大臣提醒郑庄公,封地太多将会威胁到王位。郑庄公早已看出共叔段有不轨之心,而且自己的母亲也一直在帮助他,所以就有求必应,麻痹共叔段。
共叔段得到封地还不满足,还让不属于自己管辖的范围也服从于自己。又有人提醒郑庄公说:“你如果想把这块地封给他,我就请求去做他的下属;如果不想,就请除掉他,不要让民心生变。”庄公不听。
共叔段就在庄公的默许纵容下渐渐发展,直到觉得有足够的实力后开始攻击郑庄公。郑庄公派兵讨伐共叔段,共叔段封地的士兵纷纷倒戈,公叔段被迫逃跑到鄢,后来郑庄公伐鄢,又逃到共。
母子三人,本该多么和谐幸福!而母亲呢,因为大儿子出生吓到了自己就讨厌他,并且严重偏心于小儿子,不断纵容;哥哥呢,看透了弟弟的不轨,却又不及时制止,而是任其生长然后一举消灭,其用心何其歹毒!正是兄不兄,弟不弟,臣不臣,君不君。
历史的风云变幻,千年前的这场家庭宫廷权利之争的鲜血早已淹没在岁月的烟尘中。但是,由于人性的恶劣而导致的人间悲剧并没有就此罢休,从古到今依然还有这样或那样的类似的故事在发生。我们期望,故事仅仅是故事,历史终究是历史。在我们的生活里的每个人都倡导并养成健康而理性的人性,让人间不再有因人性的卑劣而造成的悲剧发生。
第三篇:郑伯克段于鄢—全文翻译
郑伯克段于鄢—全文翻译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难产,武姜受到惊吓,所以给他取名叫“寤生”,因而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请求把制这个地方封给共叔段。庄公说:“制是个很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其他地方就听从您的吩咐。”武姜便请求封给京城,庄公答应了,让共叔段住在那里,人们就称他为京城太叔。大夫祭仲说:“分封都市的城墙超过了一百雉,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大城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能超过五分一,小的不能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的城墙不合规定,这不是先王的制度,这样下去您将会控制不住的。”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又怎能躲开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做好安排,不要使京的势力滋长蔓延,蔓延开来就难以对付了。蔓延开来的野草尚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自取灭亡,你暂且等着瞧吧。” 不久,太叔命令郑国西、北边区的城邑从属于庄公也从属于自己。公子吕说:“国家受不了土地两属的情况,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就允许我去服事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产生二心。”庄公说:“不用除掉他!他会自己害自己的。”
太叔又把原是两属的边邑收归为自己所有,一直扩展到廪延。子封说:“可以行动了!他势力雄厚了,将会得到更多人的归附。”庄公说:“他既然不合礼义,人们就不会亲近他,势力虽然扩大了,他反而会垮台的。”
太叔积极修治城墙,聚集百姓粮草,修整盔甲、武器,组织步兵和战车,将要偷袭郑国的都城。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庄公得知太叔偷袭的日期,便说:“可以了!”于是命令子封率领战车二百乘去讨伐京城。京城的人也背叛太叔,太叔于是逃到鄢城。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五月辛丑那一天,太叔逃到共国。《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为什么这样写呢?因为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弟”。兄弟俩就如同两个敌国的国君一样互相征伐,所以叫做“克”;直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说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说“出奔”,是难以说明其中的缘故。
庄公于是把姜氏安置在颍城,并发誓说:“不到黄泉,不再见面。”不久就后悔不该这样做。颍考叔是
在颍谷主管疆界的官,听到这件事,就去给庄公进献物品。庄公赐宴,他吃的时候把肉留着。庄公问他原因,他说:“我有母亲,我孝敬她的事物都吃过了,就是没有吃过国君的事物。请您让我把肉带回去孝敬母亲。”庄公说:“你有母亲可献食物,我却没有啊!”颍考叔说:“敢问这是如何说?”庄公说明了缘由,并且告诉了他自己很后悔。颍考叔回答说:“您何必为这件事情忧虑呢?如果挖地见到了泉水,再打一条地道在里面相见,还有哪个说不对呢?”庄公听从了他的意见。庄公进入地道时赋诗说:“大隧里面,母子相见,多么快乐啊。”姜氏走出地道时赋诗说:“大隧外面,母子相见,多么舒畅啊。”于是母子和好如初。君子说:颍考叔可算是个真正的孝子。爱他的母亲,又扩大影响到庄公。《诗经》上说:“孝子的孝心没有穷尽,永远影响和感化同类的人。”大概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第四篇:郑伯克段于鄢习题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 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君之羲。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左传·郑伯克段于鄢》)
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庄公寤生,惊姜氏
惊:使……受了惊吓 B.亟请于武公
亟:急切 C.缮甲兵,具卒乘
具:准备 D.公语之故,且告之悔
语:告诉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的词的意义和用法完全相同的一组是 A.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 B.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
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 C.公入而赋
太山崩于前而不见 D.其是之谓乎
其孰能讥之乎 3.下列文句中,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A.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B.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C.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D.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4.下列对原文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A.庄公出生时难产,惊吓过其母姜氏,因此姜氏不喜欢他,而喜欢另一个儿子
共叔段,并企图篡位未遂,但最后庄公包容了姜氏的过错,母子和好。
B.共叔段身为“京城大叔”,贪得无厌,修治城郭,集结兵力,修守战备,企图偷袭郑都,多行不义,结果众叛亲离,落荒而逃。
C.庄公采取“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策略,满足其弟共叔段部分欲望,置其于不仁不义之地,说明庄公老谋深算。
D.庄公粉碎共叔段的阴谋后,发誓有生之年不再与其母相见,但后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说明庄公有妇人之仁。5.根据具体要求分别完成下列各题(10分)(1)将下列句子翻译为现代汉语。(7分)
①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3分)
②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4分)
(2)从文章中找出能体现庄公有孝心的两个事例。(可自己概况,也可引用原文(3分)
5.B(亟:多次、屡次。)
6.A(各选项第2出自必修5或选修2课本)
(均为助词,“的”。B前者是介词,“把”;后者是连词,“用来”。C前者表承接,后者表转折。D前者表推测,“大概”;后者表反问,“难道”。)7.A 8.D(“说明庄公有妇人之仁”不妥,而这说明庄公身上有行孝的美德。)9.(1)①多做不仁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取灭亡,您姑且等着吧。(“且”1分,大意2分)
②您担忧什么呢?如果把地挖到看见泉水,然后再打一条地道去见母亲,那么谁还能够说您违背了誓言呢?(“何患”,宾语前置,1分;“隧”作动词,1分;大意2分)
(2)①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②姜氏欲之,焉避害。③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
第五篇:郑伯克段于鄢有感
郑伯克段于鄢有感
西周末年,周幽王昏庸至极,荒乱朝政。为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候,最终招致申候联合外敌叛乱。周幽王被叛军一刀砍死,一代昏君了却一生,大周江山自此颓废。危难关头,郑伯友拼命保驾,为国捐躯。昏君周幽王的儿子周平王即位,忠臣郑伯友的儿子郑武公辅佐,迁都洛阳,开始了东周的纪元。
郑武公大揽朝政,权赫一时,而且娶了申候的女儿周平王的表妹武姜。武姜生有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因此不为姜氏所喜欢。姜氏喜欢的是他的弟弟共叔段,并且想立他为世子,但武公遵循“立长不立幼”的原则,并未答应。
于是著名的郑庄公即位。武姜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话中有话:“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庄公答应了。庄公的谋臣们一直提醒他,共叔段的分封太大,不利于庄公。而庄公冷冷的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共叔段不断扩大自已的地盘,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谋臣又进谏庄公:“可以行动了!土地扩大了,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庄公仍然不介意地说:“对君主不义,对兄长不亲,土地虽然扩大了,他也会垮台的。”
共叔段终于准备好兵马战车,将要偷袭郑国。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庄公打听到公叔段偷袭的时候,说:“可以出击了!”于是命令上将率领车二百乘,讨伐京邑。京邑人民背叛共叔段,共叔段于是逃到鄢城。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后来,共叔段逃到共国,自刎而死。
庄公把武姜安置在城颍,并且发誓:“不到黄泉,不再见面!”过了些时候,有个叫颍考叔的官吏听到这件事来找郑庄公。庄公赐给他饭食,颍考叔在吃饭的时候,把肉留着。向庄公说:“小人有个老娘,我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尝过君王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庄公说:“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唉,唯独我就没有!”颍考叔说:“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庄公把原因告诉了他,还告诉他后悔的心情。颍考叔答道:“您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挖一条地道,挖出了泉水,从地道中想见,谁还说您违背了誓言?”庄公依了他的话。庄公走进地道去见武姜。从此,他们“恢复”了从前的母子关系。
这是春秋之初,在郑国统治者内部发生了一件骨肉相残的事件,后人对此的评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人称赞郑庄公心怀坦荡,处事冷静、宽以待弟、孝以待母、胸有城俯以治国。更有人讥讽他失教于弟、失孝于母、蓄意自残、丑恶伪善,称他为攻于心计的千古奸雄。
毋庸置疑,庄公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是蓄谋已久的。庄公给臣民传达的信息是:公叔段自取灭亡,完全是“自杀”。然而我想这更是真真切切的“谋杀”,在权力暗斗中,庄公似乎总是处在被动地位,其实一直掌握着主动权。至于“掘地见母”,很难看成是真孝,只因为在当时“孝”是统治者的旗帜。他之所以欣然接受颍考叔的建议,不过是企图掩盖统治者丑恶的灵魂。
用冷酷、虚伪来形容郑庄公是不过分的,但这种评价没有太多玷污他个人的意思,而且公叔段和姜氏也不值得一点点的称赞。统治者总是把维护自己的权力放在最重要的地位,亲人自残有更多社会环境的因素。庄公的极端冷酷是自相残杀的一种方式,却比公叔段所采取的极度狂热的方式要高明得多。争权夺利,可以使人变得冷酷无情,也可以使人变得骄横狂热,从本质上来说,它们是统治者罪恶本质的表现。
郑伯克段,是兄弟相残的经典。在此之后,有多少仁人志士手不释卷伤感于怀,又有多少帝王之后为着权力之争继续生死相拼!州吁弑兄,曹丕迫弟,杨广弑父,慈禧囚子,不胜枚举。权力和利益可以使人性的“恶”不断迸发,冲破内心的道德防线。但是还存在第二道防线,那是一种外在的、易为人知的东西,政客往往引以为华丽的外衣、号令的旗帜,是万万不可再冲破的。因此,对于成就大事者,无论如何残暴的心迹都会限制在一定的度,这个度郑庄公控制得很好,所以赢了。
伪君子赢了真小人。亲哥杀了嫡弟。从本质上说,是由利益引起的伪君子和真小人之争,兄弟相残只是一种具体的形式。不同的人为着不同的利益而争,表现为不同的身份,或伪君子,或真小人,不局限于兄弟之间。郑庄公与公叔段,所争利益的来源是他们父亲的基业,又由于传统的体制,长子立,为了利益不知不觉成了伪君子;次子从,为了利益很容易成为真小人。
许多人都感到此事已在远古,离我们很遥远了。在和谐、法治的社会,哥哥害死弟弟,不管采用多么文明的手段,都为法理所不容。然而,掠夺一个人的一命,只是斗争的一种原始方式。社会在进步,社会的暗角也在进化,矛盾延续着,争夺延续着,即使万变也不离其宗,因为根本问题依旧存在----这就是利益问题。
毛泽东年轻时就曾感慨自己的祖辈因利益冲突而兄弟反目,并指出这是因为人各有私心,在私有制度下必然表现为利益高于一切----包括亲情。或许这也是他早年投身革命的原因之一。毛泽东不愧为一代伟人,他带领无产者浴血奋战,建立了共和国。新的国度,新的体制。吃大锅饭的时代,是兄弟之情发展的绝好时代。没有什么太大的可争的利益能让他们去反目,倒是有可能为了兄弟、为了小家的利益去开一开“公家”的后门,加深兄弟、亲人的情谊。这种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一直延续至今天。
但是,我们改革了,我们开放了,我们开始明正言顺地创业了。尽管企业家们总喜欢说服务社会、发展经济,其实他们在毫无忌惮地对自己说:我的目标就是追求利益。
为了利益,大家拼命的奋斗。在利益面前,人们塑造着自己的形象。许多人都想着既成为君子又获得利益,但是这样太难了,因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修道何其难?所以一不小心就成了“伪君子”,还有许多人,干脆就只顾赚钱好了,哪有那么多麻烦!看在RMB的面子上,说我“小人”也无妨。
“伪君子”也好,“真小人”也罢,不同的角色为了利益不断地争夺。一般情况下,如同郑伯克段,“伪君子”会赢,“真小人”会输。于是人们得出结论:做小人很容易,却无大利可图;做君子名利双收,却又太难;做一做“伪君子”倒还可以考虑。
开放的市场,竞争无处不在,有序却总是不易。经济体制的改革,若没有战国的轰烈,也足有春秋的跌宕。大江南北,无处不呈现出一番激烈、热闹的景象,惊涛拍岸,可卷千堆雪。苏子叹云,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但豪杰之中,有几人能坦坦荡荡?
能够坦荡的往往是那些与世无争的人们,或者曾经激情燃烧最终失意于青山绿水间的人们。如同苏轼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又如杨慎的“滚滚长江东逝水”,他都淡漠了利益,才有闲来笑谈往事的情致。身处都市的喧嚣中,我们只能向他们投以钦羡的目光。
白发苍苍、江渚笑谈的先贤,或许可以称为“君子”吧,但是“君子”的炼成,非一朝一夕之功,我们姑且不去多想了。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时代,在时代的激流中,需要动态地平衡,才可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什么是方向?许多人会迷失,因为水流太急,只顾立足,却极易随波逐流。但我想我们是必须有自己的方向的,“小人”不该做,“伪君子”不可做,“君子”不易做,那我们至少也得努力做一做“准君子”。
如何做?其实很简单,不要为了私利而不择手段,也不是绝对地淡漠利益。如果是这样,则心旷神怡,幸福常在。否则,即使是万贯家财,亲兄弟闹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虽然热闹,但除了作为别人的笑谈,还能得到什么?
人类文明不断进步,人类思想不断进步。使用诸如 “君子小人”这样简单的措辞尖锐地评价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可能有些不太合时宜。但是许多简单的道理,寓意却是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