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敖包会·鄂尔多斯文化蒙餐
敖包会·鄂尔多斯文化蒙餐
简要概括
敖包会· 鄂尔多斯文化蒙餐,是内蒙古东联控股集团在首都北京全新打造的鄂尔多斯文化蒙餐新品牌,以鄂尔多斯婚礼为主题,以情景演艺与餐饮互动为亮点。餐厅所推出的蒙餐融食、饮、乐、礼、歌、境、情、器于一身,体现了民族特色浓郁,文化氛围浓厚的全新餐饮文化。敖包会位于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南大街30号,占地面积4000多平方米。
敖包会·鄂尔多斯文化蒙餐内部装修呈现蒙古宫廷式风格,豪华大气,色彩富丽堂皇。场地中央为圆形舞台,每晚上演大型舞台剧《鄂尔多斯婚礼》,华丽唯美。剧院式高档自助餐就餐形式可以边观看表演边品尝蒙古美食。餐厅结构介绍
敖包会内部结构共有三层,剧院式环型设计。
一、二层为自助式餐厅,可容纳350人同时就餐;三层8个特色蒙古包包厢52个餐位;一层极具中国书画特色的中式包厢可坐10人;二楼天骄盛宴10人,共有422个餐位。敖包会既可满足普通消费群体的消费需求,又可举行婚宴订餐、宴会预定、商务洽谈和商务宴请等大型活动。
敖包会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配以国际标准灯光、音响设备,效果卓越。唯美的舞台设计完美地契合了大型舞台剧《鄂尔多斯婚礼》的演出需要。餐厅· 美食
敖包会·鄂尔多斯文化蒙餐既融合蒙古民族的美食、文化及表演,又与中原地区文化有机结合,呈现出民族大团结的繁荣景象,体现了中国蒙古族餐饮文化的交融与创新。
敖包会的就餐选择丰富多样,独特的蒙餐自助、蒙古包式的静雅包厢、蒙古族与中国传统文化相交融、书卷气息浓郁的包厢、享誉世界的天骄盛宴另人耳目一新。
餐饮品类既有纯正、豪放的蒙古菜系,又有特色鲜明、大众喜爱的川、鲁、苏、粤菜系。蒙古民族传统的红食、白食、谷物,做法新奇,营养丰富,口味独特,色彩也极其诱人。特色菜品有烤全牛、烤全羊、烤全羊、扎马全羊、羊洋扬、羊背子、蒙古烤肉、手把肉、驼峰丝、拔丝奶皮、两吃奶豆腐、酥皮奶羹等。就餐环境
敖包会的就餐环境别具一格,餐桌围绕圆形舞台错落摆放,可以从各个角度清晰观看大型舞台剧《鄂尔多斯婚礼》表演。餐厅内部设计由清华工美设计师一手完成,既有蒙古皇宫贵族的奢华气息,也有蒙古民族的民风民俗写意。从餐桌设计到用餐碗碟,无不体现民族风情,古董、特色工艺品展览,在北京,徜徉于敖包会就如同进入一个蒙古文化博物馆,美不胜收,流连忘返。天骄盛宴
天骄盛宴是用蒙古族最高规格的迎宾接待礼仪、最具特色的草原民俗形式、最为完整的古老艺术系列和最有游牧特点的美味大餐,盛情款待至尊至贵的远方宾朋。
天骄盛宴融宴饮、歌舞、游戏、蒙古族礼仪、蒙古族服饰为一体,蒙古式军帐的建筑、星级酒店的服务,令贵宾们穿越时空,享受帝王的尊崇。天骄盛宴不仅菜品精致、味道鲜美,而且将蒙古民族的风土人情、膳饮食俗融于一体,再现了蒙元国宴重礼仪、重服饰、重武备、重食飨的文化氛围。
品尝天骄盛宴能够真切的体味蒙古族的气血高昂、英雄气概,地道的蒙古烤全羊、浓香的蒙古奶茶、香醇的蒙古奶酒,让每一位座上嘉宾赞叹不绝。《鄂尔多斯婚礼》 由内蒙古东联艺术团编排的大型舞台剧《鄂尔多斯婚礼》每晚八点在敖包会上演。该演出浓缩了蒙古民族结婚、娶亲的全过程,寓情于歌舞,场面热烈欢快、诙谐喜庆,内容健康,品格高雅,集中展现了蒙古族人民粗犷剽悍、豪爽热情、讲究礼仪的民族性格。整场婚礼表演囊括了蒙古族传统的盅碗舞、银碗舞、宫廷舞,激情四射的马舞,悠远深情的古筝弹唱,神圣的祝颂,祈愿各位朋友福寿安康,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环节就是蒙古文化的浓缩。此外,互动环节,让顾客身临其境,感受蒙古族热情、豪迈、奔放的民族性格。鄂尔多斯婚礼集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崇尚文化、祭祀文化、宫廷文化、饮食文化、服饰文化、礼仪习俗、民族歌舞之大成,以幸福、吉祥、喜庆、热烈的情绪贯穿始终,表达了人们追求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望,具有丰富而深刻的文化内涵。
第二篇:敖包的文化价值
敖包的文化价值
——以鄂托克敖包为例
敖包是具有显著草原民族特征的原生型信仰文化截体。从相关的考古学资料看,早在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时期就已经有了在高山顶部或台地上建造圆形,方形祭坛祭典天地,祖先诸神的信仰习俗。这种“天圆地方”的宇宙观和在“高处”设坛祭祀的天地崇拜,祖先墓冢崇拜习俗广泛影响后期草原民族文化,演化成北方游牧族群信仰文化的一大传统和特征。古代匈奴、鲜卑、高车、契丹、蒙古等北方民族均有过祭典“圣山”、“祖山”或以高山竣岭为祭坛祭拜天地祖先的“高祭”习俗和“五月大会龙城、祭其先,天地鬼神。秋,马肥,大会带林,课校人畜”的夏祭秋祭传统。据考古发现,在长城以北的西辽河流域和东至长白山,西到中亚的广袤草原地带相继出土建于山丘台地顶部的青铜器时代三重圆锥形石质祭坛遗址和为数众多的圆形石堆墓,石圈墓,石栅墓等古游牧人的墓葬和祭祀遗址。综观考古学、民俗学资料,敖包是源于原始氏族社会天地祖先崇拜的原生型信仰形态,与当时草原族群原始宗教信仰和萨满教文化有着诸多的渊源关系。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敖包和敖包祭祀不断吸纳不同文化因素,逐渐演化成集祭祀、娱乐、聚会、商贸为一体的复合性文化载体,从而其原有宗教祭祀功能被消弱,社会文化功能日渐突出。如今,除蒙古族外,鄂温克、达斡尔、锡伯、哈萨克、图瓦等阿尔泰语系民族仍旧或多或少地保留着祭祀敖包的传统。当今的敖包和敖包祭祀不只是昨天的记忆,而且也是新时期草原文化的重要标志和组成部分。对草
原民族传统人文精神的传承,弘扬和和谐社会的构建都具有不可替代的独到作用。
鄂尔多斯地区是蒙古族传统文化保留较多的地方之一。尤其在祭祀文化方面,诸如成陵祭祀,苏力德祭祀,敖包祭祀以及成吉思汗八白室、白骏马、阿拉担嘎达苏(金马桩),夏季祭典等宫廷和民间祭祀,祭典较完整地延续至今,成为鄂尔多斯文化的一大亮点。其中,敖包祭祀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与其它地区相经比较,鄂尔多斯的敖包和敖包祭祀无论数量、种类,还是保存、恢复状况都是首屈一指的。据阿日宾巴雅尔,曹纳木编著的《鄂托克敖包》一书,在鄂托克地区在历史上曾有过近600多座大小不同类型的敖包,是内蒙古地区敖包数量最多一个旗。鄂托克敖包是鄂托克文化的一个综合载体和一面镜子。透过敖包,可以看到该地区文化的今昔和鲜明的地域特色。
鄂托克敖包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种类较多、较全。大至有行政区域性质的旗敖包、哈喇敖包、驿站敖包、村落敖包、官员敖包;有佛教性质的寺庙敖包、喇嘛敖包、甘珠尔敖包、尼姑敖包;部族、氏族性质的部族敖包、氏族敖包、家族敖包;边界地界性质的边界敖包、标志敖包和诉祷牲畜平安繁生的五畜敖包、镇邪敖包、泉水敖包;祭祀神灵、旗纛的天神敖包,龙神敖包、苏力德敖包;与历史人物有关的英雄敖包、纪念敖包及妇人祭祀的可敦敖包(夫人敖包)等不同性质、特征的敖包。鄂托克地区拥有如此多数量和种类的敖包,应与其历史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鄂尔多斯蒙古族是守护成吉思汗“白八室”和陵寝的达尔哈特部族的后人。约在13纪世中叶起开始驻牧
于今天的鄂尔多斯高原。十五世纪中叶北元达延汗重新统一蒙古各部后,将鄂尔多斯部划入右翼三万户,并设“济农”官统领右翼三万户。由于他们世代守护成吉思汗“白八室”,奉命从事成陵祭奉事宜,所在鄂尔多斯蒙古人中以“白八室”祭典为中心的各种祭祀,祭典礼仪才能够传承到今天。在当今的乌审、鄂托克、杭锦、伊金霍洛等各旗蒙古族当中依旧保留和延续着不少有别于其它蒙古旗地区的祭祀礼仪和信仰习俗。就敖包而言,从外在的形制到祭祀的内涵、形式、时间,次数上存在明显的地域差异。
原鄂托克旗地处内蒙古、陕西、宁夏三个省区交界地带,是当时内蒙古土地面积最大的牧业旗。由于这种地理特征在鄂托克旗与陕西、宁夏二省和乌审、杭锦、阿拉善等邻领盟旗的接界地带曾经有过近100处边界敖包和其它地界性标志物。此类边界,地界敖包是在清朝以后才出现的区域性敖包。一般很少有祭祀,只是在某一规定时间双边人员前来共同或各自添置石块进行修缮。此外,在陕西省靖边县,大马兴县,宁夏回族自治区的陶尔胡县及内蒙古的乌海市、阿拉善盟、鄂尔多斯市乌审旗、杭锦旗境内还有近50座原鄂托克旗所属敖包。其中的部分敖包当年随鄂托克蒙古人北迁时被迁移到现在住地外,大多数敖包留在原建造地。这些遗留在外省、外盟、市、旗地界的敖包,如今已经演化成两旗蒙古族群众和两地各族民众共同朝拜、祭祀的圣地。尤其是对陕西、宁夏境内的部分敖包,仍有原鄂托克旗相关哈喇、氏族后人每年都前去祭祀外,所在地的汉、回民众按着蒙古族习俗在农历5月13日等规定日子举行盛大的祭典仪式。他们在焚香祭拜敖
包神、关老爷、财神爷、药王神等诸神的同时按着汉族传统开展占卜间挂,唱大戏、集市等活动。目前,在原鄂托克敖包中由蒙汉民众共同祭祀或当地汉族人继续祭祀的敖包约有近30个。这种有趣现象在乌审、杭锦等地的遗留敖包祭祀中也普遍存在。2008年6月我们在陕西省榆林市的榆林区、神木县、靖边县等地考察原乌审敖包时也看到两地蒙汉群众共祭敖包的奇特情景。蒙古族的传统敖包祭祀一般都禁止外地、外姓、外族等“外人”参加。而在鄂尔多斯边缘地区出现的这种两地民众和各族群众共祭敖包的独特现象,不仅与该地区特殊的地理位置、历史文化有着密切联系,而且是与敖包文化本身的演化有关的新的发展动向。是不同民族文化相互碰撞、相互融合、和谐共存的时代音符。也是敖包文化传承过程中出现的新变化和新的研究课题。
鄂尔多斯地区是受佛教文化影响最深的蒙古族地区之一。自土默特部安答汗于1578年在青海湖边的仰华寺与西藏佛教格鲁派领首索南嘉措会盟后右翼土默特和鄂尔多斯便成为格鲁派黄教的最早根据地和主要传播地。一时寺庙林立,喇嘛成群,对该地区的文化曾产生深远的影响。就在原鄂托克敖包中曾有过100余座与佛教信仰有关的寺庙敖包、喇嘛敖包、甘珠尔敖包、尼姑敖包、经文敖包等名目繁多的敖包,约占敖包总数的五分之一。其中查巴干其敖包(尼姑敖包)在别的地方很难见到。佛教传入蒙地后,对敖包祭祀等萨满教信仰进行竭力改造,使之最终演化成佛教与萨满教相互融合、僧俗共祭的综合性祭祀场所。敖包文化的这种佛教化演变在鄂尔多斯敖包中尤为突
出。一是,敖包的形制发生变化。蒙古族原生型敖包的外在形制一般都以三重圆锥形为主。这里的“3”和“圆”来源于萨满教的“天圆”宇宙观和生命宇宙“生—死—再生”运行理念。而在鄂尔多斯敖包中有不少方形、塔形敖包,与佛教的灵塔和西藏苯教的山神祭坛十分相像。并且这种方形、塔形敖包多见于寺庙敖包。二是,敖包的数量有了一定变化。蒙古族原生型敖包以“1、3、5、7、9、13”等奇数敖包为主,很少有偶数敖包。在鄂托克、乌审等地的敖包中有部分“2、4、8”等偶数敖包,并多见于寺庙喇嘛敖包中。三是,敖包的祭祀时间和祭祀次数。蒙古族等北方游牧民族自古以来,在畜群膘肥体壮、水草丰美的夏季、秋季进行夏秋季祭典活动,祭祀天地祖先诸神,祈求人畜平安繁生的传统。蒙古族地区的传统敖包祭祀同样都在夏秋两季举行,而且多数在农历5月、6月祭祀,很少有一年多季多次祭祀。但是鄂托克的敖包普遍有一年中多次祭祀习俗。其中,大部分敖包在农历5月13日举行“大祭”外,还在正月初3、5、8、13和农历5月25、6月21、8月13、9月13、10月13进行“小祭”,甚至有些敖包在每个季度的初月初
一、每月初一都要举行“小祭”仪式。鄂托克敖包的这种一年多祭现象与别的地方有着较大区别。可能与佛教的月祭、日祭理念和成吉思汗“四时祭典”传统有渊源关系。四是,祭祀形式、内涵的变化。佛教对敖包祭祀进行改造时首先将建造敖包时候以活人、活畜、兵器、铠甲等作“松”压于敖包底的萨满教殉葬式的“压松”仪式替换成以五谷、五宝、五畜鬃毛,佛经等作松的佛教化的“压包木”仪式,并将原来的血祭改变成为白祭,用喇
嘛的经文替代萨满的咒语,祝文。鄂托克的敖包中除极少数氏族敖包外几乎所有敖包在祭祀时都要请喇嘛主持或请喇嘛来念经做法,并按佛教教义僧俗共祭。其中的大型寺庙敖包、行政区域敖包、家族敖包还专门供奉佛教神仙,并在祭祀时举行3~5天的念经做法和修练“金钢经”、转“甘珠尔经”等纯粹的佛教活动。五是,在鄂托克敖包中不仅有为数众多的寺庙敖包、喇嘛敖包,而且还有与****和修行喇嘛、坐禅喇嘛故事有关的为数不少世俗敖包。由此可知,佛教对该地区文化的影响力之大,渗透之深。
由于鄂尔多斯蒙古人坚守鄂尔多斯高原,世代守护和供奉成吉思汗“白八室”圣地的特殊历史原因,在鄂尔多斯地区自古有诸多有关成吉思汗及其黄金家族的祭祀礼仪,禁忌习俗,神话传说和相关的历史文化遗存。在鄂托克敖包中有不少与成吉思汗征伐西夏时的战争经历及成吉思汗八匹黄骏马,成吉思汗哈喇苏力德(黑纛),哈撒尔阿拉格苏力德(花纛)相关连的祭祀敖包、苏力德敖包。在乌审敖包中也有诸如“金肯敖包”、“特木尔敖包”、“萨冈陵敖包”、“小坟滩敖包”等与成吉思汗及其后人有关的原生型敖包。再如“敖包”和“苏力德”结合成一体的现象只有在鄂尔多斯地区才能看到。敖包是祭祀天地祖先的祭坛。而“苏力德”则是古代的纛。在成吉思汗蒙古帝国时期曾拥有黑白两纛。其中的白纛为国旗,象征皇权和和平,黑纛为战旗,象征征服和战争。在鄂尔多斯地区的多数敖包中央一般都立置一个黑苏力德或酷似苏力德的铁制三叉矛状物。而在其它地区的敖包中央则立置一个叫做“陶克”的神杆,该“陶克”神杆是一个在
顶端雕有红色、黄色桃状物的木杆,类似满族、赫哲族的“索伦杆子”、“祖宗杆子”,具有明显的祖先崇拜,生殖崇拜迹象。在敖包上立置黑苏力德,并将“苏力德”和“敖包”一同祭祀的这一鄂尔多斯地区独有习俗,应来源于该地区发达的祭祀文化,是敖包祭祀的一种地方变体。除此之外,在鄂托克、乌审敖包中还有与六世**,九世**,清末宁夏回民暴动,早期革命者希尼喇嘛等历史人物,历史事件有关的部分敖包。这些纪念性敖包不仅是鄂托克地区历史沧桑的记忆,而且也是鄂尔多斯人敬重祖先,爱护和平,崇尚自然的特有传统和人文精神的真实写照。
敖包和敖包祭祀作为草原民族特有的信仰文化载体,随着历史的脚步走到今天。鄂托克敖包是鄂托克传统文化的一个典范和标志。丰富多彩的敖包文化是该地区宝贵的历史财富和精神文化资源。对敖包文化的科学合理的开发、利用,将对鄂托克地区社会文化建设,尤其是特色鲜明的地域文化事业的全面建设和不同文化相互融合,共存共荣的和谐社会环境,自然生态环境的构建等都具有独到的历史和现实价值、作用。
第三篇:鄂尔多斯蒙古族及其文化特征
鄂尔多斯蒙古族及其文化特征
鄂尔多斯的蒙古族由于其特殊性的使命和身份,创造出了历史与现代文化的无数亮点。本文试就鄂尔多斯与蒙古族的关系、鄂尔多斯蒙古族文化的特点做一简单的探讨。
蒙古族文化追本溯源,当然是承接中国北方游牧文化的精髓。鄂尔多斯自古就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前沿阵地,鄂尔多斯式青铜文化研究表明,作为这一文化的缔造者——匈奴民族,自夏商至汉代,引领了一个漫长时期的草原文化的潮流,首创了草原民族的辉煌历史,奠定了其后数千年,直至今日的中国游牧文化的坚实基础。而这一文化和文化拥有者的匈奴人,据考古资料表明,均源自鄂尔多斯地区。
在蒙古族之前的各个历史时期,继匈奴之后,较有影响的包括鲜卑、突厥、契丹、金、党项等几十个民族或部落,几乎一脉相承地继承和完善了北方游牧文化,虽然各具特色和时代烙印,但其主流文化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在蒙古族十三世纪全民信仰萨满教为主导的原始宗教崇拜方面,表现出了自匈奴文化以来上千年连续不断的文化继承。例如早在匈奴时期的鄂尔多斯青铜器上我们经常发现一类铜饰件:涡纹或旋纹的圆形饰件。这类型的图案如果联想到蒙古族文化,与俯视遍布草原的敖包情景极其相似,也许这就是游牧民族早期崇天、祭天的理念所在,是蒙古族古代长生天信仰的文化源头。
鄂尔多斯地区自匈奴之后,从未间断过的游牧民族的存在,那就是历史上所有曾经称霸草原、雄视中原的北方民族,均在其民族强盛期占据或涉猎鄂尔多斯地区。成吉思汗率领蒙古大军进入鄂尔多斯,应当是在征服西夏的战争过程中,这一期间,鄂尔多斯的文化主流仍然是游牧文化,据考古资料表明在同一时期内出土的主要有明显特征的金、辽、西夏的器物和遗址、墓葬,同时出土的还有大量的北宋时期汉文化特征的遗存,这都成为鄂尔多斯是游牧民族前沿阵地的重要佐证。成吉思汗在征服西夏的最后时刻病逝,由少数人秘密护送离开战争中的包括鄂尔多斯地区的西夏,与此同时西夏国王交给蒙古统治者的权力、土地、民众,并不意味着随成吉思汗“金身”带到了漠北,蒙古族留下了诸多的军队和随军的各个方面的部众承担起了对收服地的占领和管理,这些留下来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自此就长期居住在鄂尔多斯,成为历史上最初的鄂尔多斯蒙古族。
近年来的研究表明,鄂尔多斯蒙古族是极具古老文化的代表之一,笔者在《鄂尔多斯草原文化》一书中曾经提到的十三阿塔天神祭祀和对阿尔寨石窟的探索中也都说明了这一点。事实上成吉思汗对西夏的最后一役,其指挥中心和狩猎受伤及养病、病逝的地点,极有可能就是在鄂尔多斯西的阿尔寨石窟及其周边的一个较大的范围内。此后元代忽必烈一系的诸位帝王及黄金家族均对这一地区施行封闭管理,划入直辖的中书省范围内并确定为皇室的育马场,同时引入藏传佛教,建立石窟寺,终年诵经祝颂,以这种特有的宗教方式纪念先祖成吉思汗。蒙古最后一位大汗,即林丹汗,在明末清初被迫自蒙古东部地区逃奔到西部的途中,途经这一石窟寺时施行了毁灭行为,笔者认为这应是林丹汗遵循蒙古古制,对成吉思汗的去世地实行保密性的一项措施。可见,鄂尔多斯蒙古族从最初就肩负着一种神圣的重任,尽管他们自己可能并不十分明确,但从其流传至今的大量的民俗现象中不难看出,从其居住到这里以来就默守着一种职责,遵循着一种定制,对古老而遥远的十三世纪蒙古贵族文化不加以任何的改变,也很少受到周边文化的影响,这一点如果对照历史,对今天的鄂尔多斯蒙古族民风民俗、民间故事传说、歌舞艺术等进行比较则显得越发清楚。
元朝灭亡到明中叶这一时期,蒙古北元政权不稳,已完全无暇顾及鄂尔多斯地区,这一地区的蒙古族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相当长的时期,直至达延汗之后,蒙古族统治者重新统一,又有蒙古族逐渐进入河套,守护成吉思汗八白室,以祭祀、供奉蒙古族帝王、黄金家族圣灵、圣物为专职的鄂尔多斯部移牧这一地区,并将一应供奉对象分散到河套之内丰美辽阔的草原各处,这时,河套之名渐为鄂尔多斯部名所替代,鄂尔多斯蒙古族成为了这里的主导民族,也进入了又一个兴盛时期。
自从鄂尔多斯部驻牧这一地区以来,历史在这里开启了民族文化新的一页。鄂尔多斯蒙古族作为这一地区最后的游牧民族,自明中叶以来为蒙古族中一个重要的部落,在清代按盟旗制划分成七个旗,逐渐地以旗为单位,文化上出现了细微的一些差异,但在以成吉思汗祭祀文化为主线的背景下,总体上仍保持高度的一致性、统一性、传统性。因此,在这一时期的文化中又出现了文学艺术创作上的高峰期,大量的历史著作、祝赞颂词、文学作品、民间歌舞等纷纷问世,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弘扬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鄂尔多斯蒙古文化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鄂尔多斯蒙古族经过两次集中的迁入,形成了今日分布的格局,而这种格局也奠定了鄂尔多斯蒙古族在所有蒙古各部中唯一的一种特殊性。
首先,他的组成都与成吉思汗本人有着最直接的联系,前者是在成吉思汗生前至此,死后承担起特殊的职责而留下来的;后者是在成吉思汗秘葬后设立八白室时形成,然后辗转护卫圣灵成吉思汗至此的。所以,鄂尔多斯蒙古族与成吉思汗结有生死之缘。
其次,正因鄂尔多斯蒙古族组成的独特性,众所周知,他肩负着全体蒙古族所赋予的神圣的对先祖、先帝、神灵般的成吉思汗及其他圣贤、圣物供奉祭祀的职责。
第三,由于使命的特殊性、重要性,蒙古族的每一个部落、每一个人在组建这样一个群体时都是积极地争先恐后,并以此为荣。组建该部落以对成吉思汗生前的效忠和贡献,形成了各个阶层的划分。所以鄂尔多斯蒙古族的构成不是单一的部落成分,而是囊括了几乎13世纪蒙古高原上统一的蒙古帝国旗帜下的所有大小部落、姓氏和群体的精英。
第四,因为祭奉成吉思汗为代表的帝王圣灵、圣物,由忽必烈钦定过的诸多规章制度不允许任何人加以改变,使得这一群体始终严格按传统方式从事自己应尽的职责和义务,按草原民族几乎不变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一代一代地生存发展,在这个过程中虽然也受到了其它文化的一些影响和打上了一些时代的烙印,但并没有较大的变化,所以,鄂尔多斯蒙古族基本上保留了蒙古族十三世纪的诸多文化特征。
第五,由于鄂尔多斯蒙古族构成是由成吉思汗当年的各部落精英组成,加上所受使命是蒙古帝王、黄金家族的重托,从其传承的文化层面而言,具有蒙古族最高贵的文化属性,既有蒙古族宫廷文化、帝王文化,同时也有古代蒙古文化精典和秘籍的传承,不仅是现代,就是古代也是通常百姓无法了解和知晓的诸多文化细节及内涵,都在这一群体中按惯例常年延续着,直至今日仍浓重地存在并表现出来,成为蒙古族文化的瑰宝。虽然,受到近现代文化前所未有的影响,但仍不失其固有的面貌和特征。所以,鄂尔多斯蒙古族文化具有蒙古族古代帝王文化、宫廷文化的典型特征。
第六,鄂尔多斯蒙古族在历史上是由层面较高的组织构成并肩负神圣的历史使命,因此汇集和涌现出许多杰出人才,产生了无数在蒙古族历史上有影响的事件,例如古代的库图克台彻辰洪台吉在蒙古族放弃萨满教的原始崇拜,引进藏传佛教的过程中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萨冈彻辰在明末清初潜心著书,终于完成了《蒙古源流》一书,其后不久的罗卜藏丹森又完成了《黄金史纲》一书,这两本书堪称蒙古三大历史巨著中的两部;著名的独贵龙运动,成为近现代反帝、反封建的影响中国历史的重要事件;与此同时代的著名诗人贺希格巴图、伊湛纳西等人物影响着近代蒙古文坛。尤其是建国后,在党和政府的重视下,鄂尔多斯蒙古族文化引领着蒙古族一代潮流,鄂尔多斯蒙古文化成为蒙古族文化的典型代表得到发扬光大。鄂尔多斯民歌和舞蹈在当代成为蒙古族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形式备受推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舞蹈《鄂尔多斯舞》、电影《鄂尔多斯风暴》风靡全国大江南北;近些年来《森吉德玛》、《鄂尔多斯情愫》等大型歌舞节目和鄂尔多斯蒙古剧《银碗》轰动国内外艺坛,在全国获奖。《鄂尔多斯婚礼》民俗风情表演、鄂尔多斯筷子舞、盅碗舞已打造成为蒙古族知名的艺术品牌;文坛方面,史界书籍大量出版不衰,特别是鄂尔多斯市组织编著的《蒙古族通史》,更成为蒙古史学界前所未有的宏篇巨著,影响深远。
第七,以成吉思汗八白室、成吉思汗苏勒德为核心的蒙古帝王祭祀文化,成为鄂尔多斯蒙古族文化形成的核心凝聚力,也是古代蒙古文化的活化石,其文化价值弥足珍贵,在国内外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和人文价值。与此同时,我们还应注意到在藏传佛教盛行数百年之后,在鄂尔多斯仍然有古老的萨满教文化的诸多属性,这在其它蒙古部落是无法保留的,因为明清时期统治阶层实施的改教措施,严禁萨满教信仰公开活动,但在鄂尔多斯遵循古训的帝王祭祀活动,按制不允许改变,使以萨满教为主体的十三世纪的完整的祭祀、供奉形式都保存了下来,与其相一致的民间信仰文化也相随得以存在,并鲜活地呈现出来,如对十三阿塔天神的祭祀、塔并乌兰蒙古公共墓地葬式的流传都是如此。
综上所述,鄂尔多斯作为游牧文化发祥的策源地之一,蒙古族继承了其文化精髓,鄂尔多斯蒙古族自成吉思汗时代入居这一地区以来,便与成吉思汗这一世界伟人结下了生死的源渊关系。同时也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历史与文化,掀起了蒙古族文化传承发展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引领着蒙古族文化的潮流。如今,鄂尔多斯蒙古族已经迈出了时代文明的步伐,传统游牧方式和文化观念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退出数千年的游牧舞台。然而,作为历史,作为文化,我们有责任加以挖掘继承和弘扬,也应以历史与现实相结合的方式,用传统文化中的精华和特色来加快推动鄂尔多斯经济和文化建设的步伐。
第四篇:成吉思汗魂归地鄂尔多斯蒙古风
成吉思汗魂归地鄂尔多斯蒙古风
城市请柬
鄂尔多斯,这座内蒙古草原上崛起的新兴城市,位于中国正北方,地处黄河“几”字型湾与万里长城的怀抱之中,“黄河环抱,长城相依”的地理坐标,使年轻的鄂尔多斯市在中国的版图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鄂尔多斯,旅游资源丰富,景点景区独具特色。以神奇的响沙湾为代表的库布其大漠风光、黄河大峡谷、鄂尔多斯草原、七星湖、巴图湾、遗鸥保护区等是鄂尔多斯独具特色的自然旅游资源。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鄂尔多斯的现代工农业旅游发展也令人瞩目,神东煤海、准格尔露天煤矿、万家寨水电站、鄂尔多斯绒纺城、苏里格气田、达拉特电厂及恩格贝、大汗行宫立体生态旅游区等一大批旅游景区吸引着众多的国内外游客。
鄂尔多斯,文物古迹众多,具有鲜明的地区民族特色。“河套人”文化遗址、鄂尔多斯青铜器、古长城、秦直道、昭君坟、大夏国都城统万城、隋朝十二连城遗址、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陵园、草原敦煌阿尔寨石窟、藏传佛教寺庙准格尔召等,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底蕴。以成吉思汗陵为核心的二二多死蒙古族祭祀文化充满了神秘色彩。八百年来,守护成陵的达尔扈特人世袭更替,供奉着成吉思汗的陵寝,酥油灯长明不熄。成吉思汗陵作为一座民族的丰碑,记载着蒙古民族沧桑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
鄂尔多斯,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之一。鄂尔多斯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保留了完整的蒙古族传统文化,又成为北方游牧文化与中原农耕文化的融合之地,农耕文化和游牧文化在这里碰撞、交融,形成了独特的鄂尔多斯文化。鄂尔多斯地区作为元朝的皇室封地,其歌舞文化、服饰文化、饮食文化带有元朝宫廷文化的独特色彩,欢迎来鄂尔多斯市观光旅游构成了鄂尔多斯市浓郁独特的文化、浩瀚的民俗风情。
近年来,市委、市政府把旅游业摆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位置,以建设旅游大市为目标,坚持“以政府为主导、企业为主体、市场化运作、多元化投入、集团化经营、全社会办旅游”的方针,把打造鄂尔多斯大旅游作为加快第三产业发展的突破口,作为重要的经济增长点,以国家投入为引导,大力支持民间资本和社会资本投入旅游业,全市旅游业发展呈现出了大开发、大建设、大发展的良好局面。近3年来,全市已累计投入资金7.06亿元,对成陵旅游开发区、响沙湾、恩格贝、阿尔寨石窟、巴图湾、七星湖等重点旅游景区进行了开发假设,使各重点精品旅游景区的建设水平和规模档次明显提高,前来旅游观光的国内外游客大幅度增加。20005年上半年,全市接待游客150万人次(其中入境旅游者4700人次),旅游总收入5.9亿元(其中制汇125万美元),分别比上年同期增长44.2%和84%,过夜游客85万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88%,旅游业已成为我市的优势产业和新的经济增长点。
我市境内有99个景区景点,占到全自治区的8.5%,丰富的旅游资源使我市旅游业发展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今后一个时期,我市要围绕“成吉思汗魂归地,鄂尔多斯蒙古风”总体旅游形象,全力构建“五区两线一中心”的旅游发展格局,着力打造鄂尔多斯的知名旅游品牌,争取用5左右的时间,将鄂尔多斯市建成自治区蒙古族文化旅游的代表性地区,建成享誉世界的游牧民族风情旅游区,建成中国北方旅游热点地区和自治区的旅游强市。
第五篇:鄂尔多斯文化旅游村导游词范文
亲爱的朋友,欢迎你来到鄂尔多斯文化旅游村。鄂尔多斯文化旅游村总占地面积2.8万亩,是鄂托克前旗最早开发的旅游景区,现为国家4A级旅游区。该旅游区位于蒙宁交界处的西鄂尔多斯草原,西靠美丽富饶的宁夏平原,东依古老的鄂尔多斯高原。距银川68公里,距鄂托克前旗敖勒召其镇60公里。鄂尔多斯文化旅游村汇集了鄂尔多斯市81种风格各异的苏勒德祭台;建有兼具蒙汉建筑风格的鄂尔多斯大门,主门高12.06米,大门的建筑尺寸全部按照“九”或“九”的倍数建造,以示“吉祥”之意。还有鄂尔多斯西部最大的蒙古包,它直径36米,建于2002年,取名“巴音塔拉宫”,意为富饶辽阔的草原上的宫殿。在这里,可以欣赏鄂尔多斯蒙古族歌舞和鄂尔多斯婚礼表演。景区内分为苏勒德文化观光区、鄂尔多斯民俗村和民族体育文化娱乐区。在苏勒德文化观光区中,有保留最为完整、传统的鄂尔多斯祭祀文化现象——苏勒德祭奠,这里汇集了鄂尔多斯市七旗一区蒙古族牧民家门前的形制各异的苏勒德,共九九八十一个,占地13亩;每年大大小小的祭祀活动几十次。这种独有的苏勒德祭祀现象在内蒙古其它盟市正逐步消失,唯有鄂尔多斯蒙古族在继续完整地保留着这种传统的祭祀活动。在鄂尔多斯民俗村中,一个极具蒙古族文化特色的地方就是“敖包”祭祀区。“敖包”是蒙古语,意为“堆子”。它是古代游牧民族社会生产实践的产物,大多数是用石头堆成的。敖包有盟、旗、苏木敖包,也有部落、氏族和家族敖包,都有固定的祭祀日期和特定的祭品。一般说,敖包的祭祀时间在阴历某月十五或其前后。敖包最初是一种标志,用来辨别方向和道路,后来逐步演变成了祭祀山神、祈求降福、降雨、保佑人畜俱旺的地方。祭祀敖包是蒙古族民间盛行的古老传统习俗。民族体育文化娱乐区中,有骑马、骑骆驼、游泳、垂钓等民族传统旅游项目,还有蹦极等娱乐活动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