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阿拉的自荐信
自荐信
尊敬的领导:
您好!我的名字叫郭珊,是广东省韶关市韶关学院音乐学院2012届毕业生。感谢您百忙中垂览我的这份自荐书,它将给您介绍一位充满信心和希望的求职者,同时祝愿贵校人才辈出,桃李满天下。贵校秉承科学的教学理念,“学会做人、学会学习、学会生活”,更引进了北京师范大学的宝贵资源,满足学生对知识的渴求,不断进步,成为民办教育界的佼佼者。这些都吸引着我迫切想要成为贵校的一份子,与各位领导和莘莘学子们共同成长,共同进步。
我的专业是音乐学,在大学的四年里勤奋学习,成绩良好。除了在专业上加倍努力之外,更在综合能力的锻炼上下功夫。在学校的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还有班级里的工作,不论大小都尽心尽力,负责到底,力求做到足够耐心,足够责任心,足够尽心。贵校现有100多名专职教师,组成了一支教学理念先进,教艺精湛人格高尚的强大师资队伍。更有贵校颇具特色的办学,令我更期待能在贵校浓厚的文化氛围中锤炼自己,以发扬贵校的优秀办学精神。
我可能不是最优秀的,在众多的求职者中,我只是渺渺一粒沙。但是,我却是最迫切希望与贵校同进退、共荣辱的那粒沙。希望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还您一份惊喜。
此致
敬礼自荐人:郭珊2012年1月13日
第二篇:阿拉哥交接仪式
阿拉歌中学正式移交
2012/01/18
2012年1月18日,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阿拉歌北部第二中学,正式移交并投入使用。今天由当地教育部门组织现场记者招待会和校园参观等仪式,被邀请参加仪式的有当地教育部长,司法部长,来自圣卢西亚的教育部部长和北京六建国际部驻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分公司经理及相关工作人员。随同参加仪式的还有当地教育部主席、首席执行官、运营总监等董事会人员,阿拉歌中学的校长和部分学生的家长。
上午11点,正式移交仪式开始,首先由阿拉歌中学一名学生用钢鼓演奏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共和国国歌并宣读学校祈祷词。然后先后由教育部主席,司法部长,教育部长分别致辞,他们都表示了对新学校整洁并且高质量的建筑与设施表示满意并予以赞扬。而且教育部长非常重视教育问题,不仅包括教学环境,更包括教学质量。他同时还表示,将来要建更多的学校,让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孩子接受最良好的教育。
上午12点,校园参观开始,由教育设施公司带领各位领导先后参观了校长室,老师办公室,学生教室,生物实验室,家庭管理教室,多媒体教室,计算机教室,图书馆和音乐教室。大家对此都表示非常满意。
移交仪式伴随着大家的笑容圆满结束。
第三篇:阿拉比译文
阿拉比
北理奇蒙德街的一头是不通的,除了基督兄弟学校的学童们放学回家那段时间外,平时很寂静。在街尽头有一幢无人住的两层楼房,跟一块方地上比邻的房子隔开着。街上其他房屋仿佛自以为有像样的住户,而沉下褐色的脸,互相凝视。
我们从前的房客,一个教士,死在这屋子的后客厅里。由于长期关闭,所有的房间散发出一股霉味。厨房后面的废物间里,满地都是乱七八糟的废纸。我在其中翻到几本书页卷起而潮湿的平装书:瓦尔特·司各特作的《修道院长》,还有《虔诚的圣餐者》和《维道克回忆录》。我最喜欢最后一本,因为那些书页是黄的。屋子后面有个荒芜的花园,中间一株苹果树,四周零零落落的几株灌木;在一棵灌木下面,我发现死去的房客留下的一个生锈的自行车打气筒。那教士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他在遗嘱中把全部存款捐给了各种慈善机构,又把家具赠给他的妹妹。
到了日短夜长的冬天,晚饭还没吃完,夜幕就降落了。当我们在街上玩耍时,一幢幢房屋变得阴森森的。头上的夜空显出一片变幻的紫罗兰色,同街灯的微光遥遥相映。寒气刺骨,我们不停地玩着,直到浑身暖和。我们的喊叫声在僻静的街心回响。我们窜到屋子后面黑暗、泥泞的巷子里,遭到棚屋里那一伙野孩子的夹道鞭打;我们就跑到一家家幽暗阴湿的花园后门口,那里一个个灰坑发出难闻的气味。随后再到黑黝黝的满是马粪味的马厩去。马夫在那儿梳马,或敲着扣上的马具,发出铿锵的声音。当我们折回街道时,灯光已经从一家家厨房的窗子里透出来,把这一带照亮了。这时,假如我叔叔正拐过街角,我们便藏在暗处,直到他走进家门。如果曼根的姐姐在门口石阶上呼唤弟弟回家吃茶点,我们就在暗中瞧着她对街道东张西望。我们等着看她呆住不走呢,还是进屋去。要是她一直不进去,我们就从暗处走出来,没奈何地走到曼根家台阶前。她在等我们,灯光从半掩的门里射出来,映现出她的身影。她弟弟在顺从她之前,总要先嘲弄她一番,我则靠着栅栏望她。她一移动身子,衣服便摇摆起来,柔软的辫子左右挥动。
每天早晨,我躺在前客厅的地板上,望着她家的门。我总是把百叶窗拉下来,只留一英寸不到的缝隙,那样别人就看不见我了。她一出门走到台阶上,我的心就怦怦跳。我冲到过道里,抓起书就奔,跟在她后面。我紧紧盯住她穿着棕色衣服的身影。走到岔路口,我便加快步子赶过她。每天早晨都是如此。除了随便招呼一声,我从未同她讲过话。可是,她的名字总是使我蠢头蠢脑地激动。
甚至在最不适宜浪漫的想象的场合,她的形象也陪伴着我。每逢周末傍晚,我都得跟姑妈上街买东西,替她拎一些包。我们穿行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被醉鬼和讨价还价的婆娘们挤来挤去,周围一片喧嚣:劳工们在诅咒,站在一桶桶猪颊肉旁守望的伙计们尖声叫嚷,街头卖艺人用浓重的鼻音哼着赞美奥唐纳万·罗沙的《大伙儿都来》,或一支感叹祖国**的歌谣。这些噪声汇合成一片众生相,使我对生活的感受集中到一点:仿佛感到自己捧着圣餐杯,在一群仇敌中间安然穿过。有时,在莫名其妙地做祷告或唱赞美诗时,她的名字会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我时常热泪盈眶(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有时,一股沸腾的激情从心底涌起,流入胸中。我很少想到前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同她说话,要是说了,怎么向她倾诉我迷惘的爱慕。这时,我的身子好似一架竖琴,她的音容笑貌宛如拨弄琴弦的纤指。
有一天,薄暮时分,我踅到教士在里面死去的后客厅内。那是一个漆黑的雨夜,屋子里一片沉寂。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我听到雨密密麻麻泻在土地上,针尖似的细雨在湿透了的花坛上不断跳跃。远处,有一盏街灯或谁家窗口透出的光在下面闪烁。我庆幸自己不能看清一切。我的全部感官似乎想隐蔽起来,我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于是把双手紧紧合在一起,以致手颤抖了,一面喃喃自语:“啊,爱!啊,爱!”
她终于跟我说话了。她一开口,我就慌乱不堪,呆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问我去不去阿拉比。我记不起怎么回答的。她说那儿的集市一定丰富多彩,她很想去呐。“为啥不去呢?”我问。
她不断转动着手腕上的银镯子说,她不能去,因为这一礼拜女修道院里要做静修。那时,她弟弟正和两个男孩抢帽子。我独自站在栅栏前。她搭着一根栏杆的尖端,低下头,凑近我。门对面,街灯的光照着她白嫩的脖子的曲线,照亮了披垂的头发,也照亮了搁在栏杆上的手。她稍微叉开腿,从容地站着,灯光使她衣服的一边清晰可见,正好映出衬裙的白色镶边。
“你真该去看看,”她说。
“我要是去,”我说,“一定给你捎点什么的。”
从那一晚起,数不清的愚蠢的怪念头充塞在我白天的幻想和夜半的梦中!但愿出发前那段乏味的日子一下子过去。学校里的功课使我烦躁。每当夜晚在寝室里或白天在教室中读书时,她的形象便闪现在我和啃不进的书页之间。Araby(阿拉比)这个词的音节在静谧中隐隐然回响,我的心灵沉溺在寂静中,四周弥漫着魅人的东方气息。我要求让我星期六晚上到阿拉比集市去。姑妈听了吃一惊,疑心我跟共济会有什么勾搭。在课堂里,我难得回答出问题。我瞧着老师的脸从和蔼变成严峻。他说:“希望你不要变懒了。”我成天神思恍惚。生活中的正经事叫我厌烦,它们使我的愿望不能尽快实现,所以在我看来,都像儿戏,单调而讨厌的儿戏。
星期六早晨,我对姑父说,晚上我要到集市去。他正在衣帽架边手忙脚乱地找帽刷子,便漫不经心地说:
“行,孩子,我知道了。”
他呆在过道里,我就没法去前厅,趴在窗口眺望了。我悻悻地离开家门,缓缓地走向学校。空气透骨地阴冷,我心里一阵阵忐忑不安。
回家吃饭时,姑父还没回来。时光还早呢。我坐着望了一会儿钟,滴答滴答的钟声叫我心烦意乱,便走出屋子,登上楼梯,走到楼上。那些高敞的空房间,寒冷而阴郁,却使我无拘无束。我唱起歌来,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透过正面的玻璃窗,我看见伙伴们在街上玩耍。他们的喊声隐隐约约传到耳边。我把前额贴住冰冷的玻璃窗,望着她住的那栋昏暗的屋子。约莫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站在那儿,什么都没看见,只在幻想中瞧见她穿着棕色衣服的身形,街灯的光朦胧地照亮曲线的脖子、搁在栏杆上的手,以及裙子下摆的镶边。
我再下楼时,看见当铺老板的遗孀默塞尔太太坐在火炉边。这个长舌妇,为了某种虔诚的目的,专爱收集用过的邮票。我只好陪着吃茶点,耐着性子听她嚼舌。开晚饭的时间早已过了一小时,姑父还没回来。默塞尔太太站起身来说:“对不起。”不能久等,八点过了,她不愿在外面待得太晚,夜里的风她受不了。她走后,我在屋里踱来踱去,紧攥着拳头。姑妈说:
“上帝啊,兴许今晚去不成了,改天再去看集市吧。”
九点,我忽然听见姑父用弹簧锁钥匙在开过道门。接着听见他自言自语,听到衣架被他挂上去的大衣压得直晃荡。我能猜出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晚饭吃到一半,我向他要钱到集市去。他已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人们早已上床,睡过一阵了,”他说。
我没笑。姑妈大声说:
“还不给钱让他去?!他已经等得够长啦!”
他说非常抱歉,忘了这件事。尔后又说,他很欣赏那句老话:“只工作不玩耍,任何孩子都变傻。”他又问我去哪儿,于是我再讲一遍。他便问我知不知道《阿拉伯人向骏马告别》。我走出厨房时,他正要给姑妈背诵那故事的开场白哩。
我紧紧攥着一枚两先令银币,沿着白金汉大街,向火车站迈开大步走去。街上熙熙攘攘,尽是买东西的人,煤气灯照耀得如同白昼,这景象提醒我快到集市去。我在一列空荡荡的火车的三等车厢找了个坐位。火车迟迟不开,叫人等得恼火,过了好久才慢慢地驶出车站,爬行在沿途倾圮的房屋中间,驶过一条闪闪发亮的河流。在威斯兰罗车站,来了一大群乘客,往车厢门直拥。列车员说,这是直达集市的专车,这才把他们挡回去。我独自坐在空车厢里。几分钟后,火车停在一个临时用木头搭起的月台旁。我下车走到街上。有一只钟被亮光照着,我瞅了一眼:九点五十分。我的面前矗立着一座大建筑物,上面闪亮着那魅人的名字。
我怎么也找不到花六便士就能进去的入口。我生怕集市关门,便三脚两步穿过一个旋转门,把一个先令付给一位神情疲惫的看门人。我发现走进了一所大厅,周围环绕着只有它一半高的游廊。几乎所有的棚摊都打烊了。大半个厅堂黑沉沉的。我有一种阒寂之感,犹如置身于做完礼拜后的教堂中。我怯生生地走到商场中间。那儿还有些人围着仍在营业的摊子;一块布帘上用彩灯拼成“乐声咖啡馆”几个字。两个男子正在一只托盘上数钱。我倾听着铜币落盘时的叮当声。
我搜索枯肠,才想起为什么到这儿来,便随意走到一个搭棚的摊子前,端详陈列在那里的瓷花瓶和印花茶具。棚摊门口有个女郎,正同两位年轻的先生说笑,我听出他们的英国口音,模模糊糊听着他们交谈。
“噢,我从没说过那种事。”
“哎,你肯定说过。”
“不,肯定没有!”
“难道她没说过?”
“说过的,我听见她说的。”
“啊,这简直是……胡说。”
那位女郎看见我,便走过来问要买什么。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好像出于责任感。我诚惶诚恐地瞧着两排大坛子,它们竖在摊子门口两侧,恰似东方卫士;我低声说:
“不买,谢谢。”
那女郎把一只花瓶挪了一下,然后回到两个年轻人身边去了。他们又谈起同一个话题。那女人回头瞟了我一两次。
我逗留在她的棚摊前,仿佛真的对那些货物恋恋不舍一般,尽管心里明白,这样呆着毫无意思。最后,我慢吞吞地离开那儿,沿着集市中间的小道走去。我把两个便士丢进口袋,跟里面一枚六便士的硬币碰响。接着,我听见长廊尽头传来熄灯的喊声。顿时,大厅上方漆黑一片。
我抬头凝视着黑暗,感到自己是一个被虚荣心驱使和播(拨)弄的可怜虫,于是眼睛里燃烧着痛苦和愤怒。
第四篇:“阿拉老酒”宣传片文案
宣传片文案
一、发展篇
从陈旧的厂房到崭新的大楼„„
从简陋的设备到计算机控制的全新科学仪器„„
从传统、落后的工艺到国内最先进的现代黄酒酿造技术„„
从1959年宁波老牌“国营东风酒厂”到今天的“宁波阿拉酿酒有限公司”„„ 公司董事长傅勤峰先生毕生为黄酒事业不懈地奋斗着„„ 几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地致力于宁波老酒业的雄风重振„„ 今天,投资1.5亿元的阿拉老酒新酿造基地即将投产„„
届时,阿拉老酒的产能将跃居全国民营黄酒行业第一„„ 50年的努力,50年的等待„„ 今天的阿拉老酒,注定翻开新的历史篇章!
二、文化篇
宁波历史悠久„„
早在七千年前,先祖们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创造了灿烂的河姆渡文化„„ 扶摇七千载,醒目惊天下„„
当数千件令人叹为观止的酒器、酒具,以及二米高的稻谷堆积层„„ 把中国黄酒这亘古的源头展现给了世人„„ 追溯历史„„
宁波河姆渡是中国稻米的起源地,也是浙江黄酒真正的发祥地„„ 作为宁波黄酒的典型代表,阿拉老酒传承河姆渡灿烂文化之神韵„„ 汇集7000年酿酒历史之精粹„„
用现代科学技术诠释着对古酒灵魂的追随„„
三、实力篇
公司拥有一支由国家级黄酒评委、国家黄酒专家组专家,高级酿酒技师组成的专业队伍„„ 全面推行现代化企业管理模式„„
积极引入ISO9001国际质量管理体系和HACCP国际食品安全管理体系„„ 是宁波市第一家通过QS食品安全认证的黄酒企业„„
专业的技术、严格的管理、过硬的品质,也使阿拉老酒的各项荣誉接踵而至„„ 2005年10月,阿拉老酒被授予“全国酒类产品质量安全诚信推荐品牌” 2006年5月,荣获“中国历史文化名酒”证书 2007年6月,又获得“国家优级产品”称号„„ 今天,阿拉老酒将一如既往地把消费者放在首位
从第一道原材料的筛选,到生产工艺的严格把关„„ 从标准的生产流程管理,到常规化的严格检测„„ 从专家的品评,到口感的测试„„ 阿拉老酒,让消费者真正“买得放心,喝得安心”
四、营销篇
酒香也怕巷子深„„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阿拉”
公司专门邀请国内资深设计师为我们量身定做属于阿拉自己的品牌 “阿拉老酒”朗朗上口的品牌
“宁波好·阿拉就好”唤起无数宁波人同鸣的广告语 无不展示着“阿拉老酒”的魅力及大品牌的潜力„„
为了保证品牌传播的有效性
我们系统地通过各种手段及形式进行品牌宣传 高密度的电视„„ 高频次的广播„„
长年占位的气象广告„„
穿梭于城市繁华地段的公交车„„ 行走在城乡道路的快客车„„ 林立于街口巷尾的候车亭„„ 巍然屹立的广告大牌„„ 形式各异的终端包装„„ 生动化的陈列展示„„ 这一切,无不向大家展示阿拉老酒“赢在2008年”的决心和信心!
更让我们引以自豪的是: 我们有充满激情的团队„„
我们有以身作则、业务过硬的主管和员工„„ 我们有全力配合的经销商朋友„„ 我们有长期合作的终端渠道„„ 有你„„ 有我„„
让阿拉共创辉煌、共享成功„„
结尾用广告片结束语——“宁波好·阿拉就好,阿拉老酒”
注:以上文字(叙述)配上相应的图片
市场部
2008年11月12日
第五篇:民族团结心得,阿拉依
民族团结,从我做起
-----住村工作民族团结教育心得
福海县发改委住喀拉玛盖镇哈拉苏村干部:阿拉依·米拉木汗
随着自治区第32个民族团结教育月的来临,我才发现我驻村已整整两个月。3月5日,福海县发展改革委员会根据“三民”活动的具体要求,安排我在内的4名干部入驻到了福海县喀拉玛盖镇哈拉苏村,与我随同的还有我们工作组的组长保拉提和另外两个汉族同事雷永红和张书健。
哈拉苏村是一个牧业村,其全部成员都是哈萨克族,起初在开展工作时这两个汉族同事遇到了不小的语言阻力,尤其是在“访民周”入户过程中,难以和牧民沟通交流,但是他们深知自己肩上的重担,知道此次下基层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和基层一线的牧民加深感情,结亲戚、交朋友、努力学好哈萨克语,进牧区,进毡房,为打造“民汉一家亲”的和谐福海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为此他们做了很多努力。
首先是语言关,我和组长都是双语出身的,因此我们主动向他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开始给他们教最基础,最常用的哈萨克语,之后,他们开始系统的学了包括“哈萨克语会话速成”等教材,目前他们可以和牧民进行最简单,最常用的的对话,体现了我们工作组的亲和力,这给工作组开展工作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其次是生活习惯,大家都知道汉族和哈萨克族的饮食习惯有较大的差异,但是既然来到了牧业村,和他们共同吃住,他们就要习惯他们的饮食,因此我们也开始早上喝奶茶,吃包尔萨克,晚上喝酸奶。工作组成员雷永红做的一手好菜,她也经常去牧民家教他们做各种好吃的菜,这样他们就渐渐熟悉了彼此的生活习惯,和当地牧民生活的其乐融融。
最后,他们还在牧民中结交了不少好友,雷永红结交了村里一个叫加玛丽汗的阿姨,这个阿姨手很灵巧,会做很多针线活,包括赶毡子、十字绣等,雷永红就用工作之余的时间跟她学这些手工活,并帮她做家务,收拾房子,阿姨也很不吝啬的拿出酸奶、酸奶疙瘩、奶豆腐等乳制品和工作组成员一起分享她的劳动成果。张书健同志在入户过程中,发现有一户村民家里很困难,家里三个老人,都是残疾人,家中没有多余的劳动力,只有一个叫木拉提的儿子在外打工,很少有时间顾家,为此他主动联系木拉提,提出经常去他们家帮助他照顾三位老人的生活起居,现在他已经成为他们的半个儿子。
驻村两个多月来,这样的和谐事迹数不胜数,今后我们将继续与这里的村民和睦相处,成为正真意义上的一家人,使“三民”工作取得实效,为打造“民汉一家亲”的和谐福海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
联系人:阿拉依·米拉木汗 联系地址:福海县喀拉玛盖镇哈拉苏村
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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