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娱乐致死读后感1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读后感“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尼尔·波兹曼
当人们密切关注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的时候,在欢笑与兴奋的背后,人们忽略了赫胥黎的关于人类社会更为恐惧的预言,他说人们是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很多人会对这样的宣判不以为然,因为大多数人感到现在的我们是幸福的,生活是很迅捷与便利的,我们可以坐在家里遨游世界,我们的大脑可以更快地被四面八方的消息填充,我们可以实现“坐一隅而观天下”的绝妙优势。然而,我们都不知道,正是这汪洋如海的信息,我们会变得被动和自私。
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必须感谢尼尔·波兹曼——这位伟大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是这样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甘于将自己多年来的研究经验精华著书成册,他用自己谦虚的智慧试图警醒我们,我们的投入与沉浸已经超乎了本该有的限度。
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不过,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者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明知痛苦与自由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它已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
在环保观念蔓延的社会里,或许有人对过多的纸张性产品的出现不屑一顾,高打着“节约资源”的口号将目光投向更多的电视与网络媒介。印刷机生产的垃圾可以让大峡谷满的溢出来,电视产生的垃圾无足轻重。不过,我现在必须做一下观念的调整,从客观上,我们看到了印刷机排放的垃圾,更可悲的是,我们正在经历着思想和灵魂的垃圾污染与侵蚀。从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多多借鉴以前的社会形态模式,印刷统治下的美国所造就的印刷统治下的思想是多么的富有时代造就力和认识力。路易斯·芒福德写道:“印刷书籍比任何其他方式都更有效地把人们从现时现地的统治中解放出来„„铅字比实际发生的事实更有威力„„存在就是存在于铅字之中:其他的一切都将渐渐地成为虚无。所谓学习就是书本的学习。”这是一个阅读蔚然成风的时代。所以,18世纪中期,报纸数量大增,詹姆士·富兰克林也在《纽约时报》上庆祝自己和其他报纸的成功:这是事实,报纸是知识的源泉,是现代人每一次对话的灵感来源。所以,聆听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时,听众可以津津有味地听取7个小时而不露厌烦之色,他们的演讲充满着浓郁的书卷气,那种强烈的共鸣感使人们看到用耳朵加工复杂的信息产生令人叹服的力量。
当信息发展到用电视和网络进行传播时,我们更多的是在追求什么?紧跟时代的步伐,我们被流行语占据。张柏芝、周迅等一线明星的照片出现在阴间结婚证上,她们被“冥婚”了;一位激进的言论者韩寒因为发表过多的被政府认为不当之辞,博客文章几番被“和谐”;还有人被审判„„所以,我也紧跟时代这样说,信息的浪潮中,我们真真正正地被“娱乐”了。
波兹曼谈论到的娱乐媒介都是以电视作为依托的,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网络并没有像电视成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这两者的信息传播都是相通的,电视的隐性娱乐化存在也是网络的一种折射。
塔夫脱,美国第27届总统,体重200磅,满脸赘肉,或许他应庆幸自己生长在那个年代而成为领导人。如果是现在,他若能成为总统简直是“天方夜谭”。因为更多的人关注的会是那些体型匀称,富有魅力的家伙。
现在,即使是最优秀的政治家也要在提高自己的演讲水平时更醉心于表现自己的最佳
形象,谁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好一点呢?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形象讨人喜欢,那他一定有问题。但是,电视和网络的存在的确损坏了“形象”的名声,因为在上面,政治家们给观众的并不主要是自己的形象,而是观众想要的形象。我们生活的时代里,“政治知识”意味着图像而不是文字,可想而知,当政治这样严肃而理性的东西都要极力去跟图像、脸面挂钩时,其他的非严肃内容得去寻找多么荒诞的形式来娱乐我们的观念。
于是,当《新闻联播》节目依旧以它每年不变的呆板模式出现时,很多人会在晚上7:00的时候避开CCTV—1频道转去看CCTV—3的《动物世界》或是看齐鲁电视台的电视连续剧;当各地都在争夺收视率的时候,更多的娱乐节目纷纷出台,主持人东一拉西一扯,南辕北辙的话好像说的句句是味,谁的造型雷人,谁更能吸引眼球。再者,一堆堆的娱乐节目层出不穷,可是最后归类,换汤不换药的东西,有时候觉得那些人也真是辛苦,想要娱乐他人先要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娱乐掉自己。
有时候,网路和电视是同步的,有时候网络的信息比电视更具有灵活性,鼠标轻轻一
点随处就是链接,我们无法去过滤,因为被吸引,所以被埋没。就这样,我们坐在了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凭他们呼噜呼噜地将东西倾倒给我们的大脑,我们看到了娱乐,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声中,头脑就被冲刷了,变得麻木了。
我们更关注赫胥黎的警告,当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后,我们就会面临着文化精神的枯
萎,或许有一天我们面临的是笑容这个无形的杀手给我们造就的死亡案例。人们偶尔会感到
痛苦,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今天,我们在这里,还是要再次感谢波兹曼这位老人留给我们的一卷精神财富,当我们在察觉即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时,就该多找个途径去塑造我们这个物种的本来应有的高等面目,我们应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让媒介主宰我们。
第二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洞穴里的囚徒——由波兹曼《娱乐至死》展开的问题
浙江省新昌中学越新文学社 俞圣杰
令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
这是一本写给电视时代的图书,但是其所蕴含的道理与关怀在网络时代也毫不过时。每天,我们打开电视机,打开电脑,那些花边新闻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严肃的新闻,也多配以噱头的标题和血腥的图片,或干脆用戏说的形式。久而久之,我们习惯了用眼睛来消化所得,我们的感官感受更甚于我们头脑的追求,而电视这些媒体终将通过控制人们的时间、注意力和认知习惯而使人们失去印刷时代时所具有的品质。我们的文化终将因为大笑过度而体力衰竭。这是我们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为了把这种不易察觉的文化伤害以及对人自我意识的彻底剥夺表达出来,在本书中一步步地向我们解释、举例、引用。
作者一直强调一个观点“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又有一种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剂精神鸦片,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明知痛苦与自由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这剂鸦片已经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了。
波兹曼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他说“我们并不一定是为了看时间而去看表”因为“有部分人只是好奇于表示时间的方式”。当传媒的作用不仅仅是实用,而只是满足当代人浮躁的社会心理与挑剔的口味,那么娱乐业就应运而生了。在印刷时代,印刷品的出版与读者意见的反馈是有时间差的。因此,当我们发现只有报纸与杂志才能达到承载海量信息的功能时,一定程度上变成了读者去适应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这时就需要人们思考,选择汲取知识,所以在纯印刷年代,娱乐对于传媒的影响很小。
但是,电视时代的到来,宣布了“娱乐”概念的汹涌澎湃也同时到来。电视作为一种新媒体,具有反馈快、形式多、内容大等特点,因此对于观众口味的转变,电视制作部门往往能获得第一手资料,这除了与信息时代到来有关外,与一个重要指标也是息息相关的。
我们都知道,评价一个电视节目是否受欢迎的指标就是收视率,你只需动动鼠标,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竞争对手的节目在群众中的被认可程度。所以这说明了为什么每当一档节目走红后,会有无数的跟风者一拥而上,如《非诚勿扰》《中国达人秀》。
而赚取足够的收视率又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广告收入的增长。电视台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广告,我们常常听说什么格莱美、《中国好声音》拍出破纪录天价广告费。这样一来就可以理解电视台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追求收视率了,虽然收视率本身并不会赚钱,但是它会带来源源不断的经济收入。所以当经济命脉也变得商业化时,节目的商业化也不可避免,为了满足社会浮躁心理带来的对快餐文化的渴求,电视节目愈来愈往戏说、炒作等方面发展。比如看《非诚勿扰》,看《快乐大本营》,我们张大嘴巴肆元忌惮地笑,但是等节目结束,我们往往是捧着有些酸痛的面颊,然后头脑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斗争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对娱乐文化有疯狂的追求,这可以理解。可是,当一个社会的精英阶层也倾向于用娱乐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观点时,我只能用疯狂二字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了。
某次竞选失败,气急败坏的尼克松拒绝检讨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妆师大发脾气,一口咬定该次失手,原因全在于化妆师蓄意破坏……如你所知,这样的茶余饭后的笑点其含义已经和八卦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了。至少,它让我们在听说当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竞选热浪中亦不忘为自己特聘“笑话”参谋这样的新闻时,不再惊诧……“政治”正演变为一种娱乐——尽管刘晓庆的脸、周杰伦的女友等其实无关政治。
但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里,一切都可以成为可能。记住,这不仅仅是玩文字搭配的游戏,是我们的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在消费年代里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娱乐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说的还让你觉得将信将疑,那么我来举一个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欢迎的让学术与明星联姻的电视节目《百家讲坛》。固然,用电视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错。但是一旦需要与电视的表现形式相适应,就会慢慢偏离我们初始设定的目标。以《百家讲坛》为例,它的确让我们记住了于丹,记住了钱文忠,他们或许风格迥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戏说形式:戏说三国,戏说明史,戏说红楼以至戏说《弟子规》。个中引起的争议,我想大家应该知道很多了。当学术成为了“戏术”,当一个社会的学者和知识分子,也开始向娱乐献媚,我想这只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话来抒发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图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论。他说人类一直被困在一个洞穴中,只能看见被火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便执着地以为这些影子就是一切。现代人类也处在一个大洞穴中,只不过这些洞穴是由强大的传媒、信息网络构建的,我们只有拥有一件现代的电子产品,才能保证自己还活着,保证娱乐还存在着。在这种可怜的依赖感中,我们还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话吗?
(指导教师:何文魁)
第三篇:娱乐至死 读后感
《娱乐至死》读后感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封面就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脑袋却被一个电视机所替代,很快我们就能从这本书的封面中解读到这个时代的趋势: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从麦克卢汉的这一观点出发的,然而作者与麦克卢汉的观点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个时代,在这个时代的大环境下,媒体,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正如作者所说的:每一种媒介的出现都是带来了人们生活方式的变革,公众的话语方式规范决定了华语的内容。
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总是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娱乐真的能致人于死地吗?开篇的几行字成了读完这本书的动力,在看到奥威尔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和赫胥黎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我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来说,更认同的是一场滑稽戏的言论。
作者在书中提到了很多种传播文化的媒介,从最早的口口相传到后来的报纸,电视和现在的电脑,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会写在书中。这种趋于大众的话题都日渐娱乐方式出现,使人们缺少了思考,谈何创造呢。在这个时代里似乎娱乐成为了一种生活状态甚至是生活目标。这一点印证了作者的说法“其结果是我们成为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同时我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到,作者这种观点是基于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大环境提出的,运用到21世纪的中国似乎刚刚好。人们关心的不再是大会中提出了什么方针和政策,关心的是那些政治家们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对他们的办事能力毫不关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筛选的就在电视节目上播出,新闻和信息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大众运来,只为了提高收视率,真正能让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内容却一笔带过使其无人问津。作者在书中用一种真诚方式来谈论这个时代愤青的话题,同时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人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对这种社会现象提出理论系统的研究是难能可贵的。
如作者所说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以记忆力的好坏评论一个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术发明并大规模普及以前,人类处于长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语言是主要的媒介,人们非常看重记忆力,由于没有书面文字,头脑必须成为流动的图书馆,文化的传承是靠口口相传交流和延续的;印刷术特别是印刷机普及后,人类由口述文明转化为书写文明,在由铅字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为文化的重心,思想变得更富抽象性,语言、可解义、逻辑性成为内容的标准,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现;摄影、电报、电视等电子媒介把人类带到一个电子化的世界,在这种由图像构成的语境里,事物均以直观的方式呈现,连贯性和逻辑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变得更加现实和迫切,事物的界限变得随意而可以分离,就像苏珊桑塔格说的“碎片式”世界一样,“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一部分”。作者所担忧的是,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后果,由其作为媒介呈现出的世界在我们眼里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们会不自觉接受了新媒介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琐碎、语无伦次变得有意义和合情合理,严肃的公众话语将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思考不再那么重要,什么都事不关己。
但是我想说的是在电子和网络发达的今天是作者没有想到的,电视像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一样,网络里面微博论坛的出现是这种公媒操控人类思想的结束,私媒以他运用人数广和传播速度快的特点茁壮成长,人们开始对身边的事情发生了思考,去编辑新闻,在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现在每一个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成为一个记者,去发现身边的事情,去思考,去传播得到公众认识的便会成为一个话题引来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双刃剑,也有很多人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去对待游戏新闻。
总之,这个时代使人变得需要运用在社会大环境下的常识去理解和判别信息。作者的担忧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来可能会被束置高阁,从文化中会分离出来一种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闻。所以文化不会成为滑稽戏,新闻才是滑稽戏。
吴梦浩婕
第四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媒体植物人
------尼尔·伯兹曼《娱乐至死》读后感作者:余存哲字典当中对于植物人(vegetative patient)的解释是这样的: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受害者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质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此种状态称“植物状态”,处于此种状态的患者称“植物人”。而在看了波兹曼的《娱乐至死》之后,年少轻狂的我也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媒体植物人。相信每一个看过并看懂了《娱乐至死》的朋友都会同意我对于这一概念的诠释。媒体植物人(学生我自定义为Media vegetative patient):病人一切生理机能健康正常,但由于大脑对任何事物的认知均来自于媒体,媒体植物人并不能拥有个人独到的见解。此类病人除做梦状态均处于发病期,大规模群体性发病将可能导致一种甚至多种文化的消失。图示详见尼尔·伯兹曼《娱乐至死》封面。
尼尔·波兹曼给《娱乐至死》封面的设计确实蛮耐人寻味的,我是一个热爱恐怖片的孩子,欣赏的恐怖片大多数是禁片级别,不过对于《娱乐至死》的封面读懂整本书之后还真给我一种惊悚的感觉:一家四口坐在电视机前,只看下身还是蛮温馨的,但是四个人脖子以上的部位都空空如也。看了尼尔·伯兹曼的书,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一个热爱恐怖片的人,所以就小小推想了下他设计这个图的原因:一家四口并非真正的无头尸,而是因为眼前的电视机左右着他们的大脑,可能大脑跟着电视镜头到外景去了吧。有可能,真的很有可能。因为很多人都引用过他的一句名言:“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使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这无疑是对我所说的原因的最佳诠释。
个人在读了这本书之后感觉尼尔伯兹曼的主要思想就是批判当今过于娱乐化的现状,希望人们能够独立思考起来看问题。很多同学在读完这本书之后,可能都会提到上面的我所引用的那句话:“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使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个人觉得这个观点已经相当明确,可能大多数同学懂能浅浅深深地读懂这之中的含义,但是可能不是每个同学都能够举出强有力的例子来论证这一观点,虽然尼尔·伯兹曼在《娱乐至死》当中写了不少的理论知识,不过对于例子可能较少,而且可能对于中国而言,也是借鉴有限。所以我就来举一些例子来论证伯兹曼的“娱乐至死”的论点吧。
首先我想要说的是一个这个时代很多媒体都有的影响受众的一种不是很好的现象。现如今,越来越多的电视台办起了越来越
多的娱乐节目,娱乐节目本身并无上面害处,然而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对于娱乐节目的需求也大大增加,于是乎,一大批娱乐节目就随之衍生。按照道理说,电视台为大众提供娱乐身心的节目应该得到赞赏的,然而在这里我却要做出一番批评,并不是因为所有的电视节目做的不好、而是电视节目中娱乐化的成分越来越多,导致什么都可以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是我很喜欢的一档电视相亲节目,然而其他频道看到这一方式能够吸引大量观众之后也就开始邯郸学步,于是乎“中国相亲风”在中国刮起,什么《我们约会吧》之类的类似于《非诚勿扰》的节目大量涌现,导致很多观众的择偶标准在一定程度上发生的变化,甚至于有些观众看中了其中的某位女士,就千辛万苦的用各种方式去追求她,我并不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但是我只是想证明大量这种电视节目的诞生已经深刻地影响到了很多人的择偶观念,而通过大量这种娱乐节目来深刻影响大众的择偶观念确实有待商榷,很容易“走偏”、陷入一种真真正正的娱乐至死的状态。也许有些人觉得无足轻重,但是再次引用伯兹曼的一段名言:“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娱乐节目只是过度娱乐化的一种,电视剧同样也是影响大众观
点的重要“阵地”。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翻看一下从第一部《红楼梦》开始到今天,一共有多少个版本了,更不用说《射雕英雄传》了。媒体需要做的是充分利用增自己的优势来向大众转播正能量,而不是为了赢得收视率而过度娱乐化。在如今的荧屏上,只要是能够娱乐化的东西很多人绝对会娱乐化,就算是不能娱乐化的东西,很多人也想方设法娱乐化,于是乎…我们就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过度娱乐化的时代。每一个观众都像是被电视机、报纸牵着鼻子走的老牛,不会思考,脑袋只能跟着电视台走,只能跟着报纸走。电视机上刚刚报道完一场地震灾害,随着电视主持人“接下来”的信号发射,电视机面前的观众就又开始欣赏另一番值得欢笑的新闻。这是多么的悲哀啊。
大家应该都还记得那位“表哥”吧,在“表哥”事件当中体现的不仅仅是他的作风问题,我觉得他就是“过度娱乐化”的产物,他就是媒体植物人的病危病人。面对那样一场车祸,他还能微笑起来安慰别人,嘴脸无疑就像是某些没有任何责任感的某些媒体。书中提到马歇尔·麦克卢汉的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媒介,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例如我们的文化正从文字向形象发展,电视取代了报纸的地位。我们暂且把例子放下。再次把目光转向《娱乐至死》这本书本身。波兹曼要说:“如果你还不能意识到技术必然会带来社会变迁,还在坚持技术是中性的,仍然认为技术始终是文化的朋友,那么你实在太愚蠢了。”不能说技术到底是文化的朋友还是敌人,但是利用技术的人,从今以后是不是应该理性。因为很多智慧的受众已经认识到“我们被娱乐了”的事实。
说到技术,我想到了芒福德在《技艺与文明》的一段话:“钟表使人变成遵守时间的人、节约时间的人和被拘役于时间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会了漠视日出日落和季节更替,因为在一个由分分秒秒组成的世界里,大自然的权威已经被取代了。是否可以说,钟表不懈的滴答声代表了上帝至高无上的权威在人生活中的日渐削弱?”应用到我们现实,报纸、电视、网络就像是钟表,而我们就是被拘役于时间的那些悲剧。有人针对欧美国家的媒体提出了这样的“时代概念”按照时间发展的顺序是“理性时代”“娱乐时代”“混沌时代”,我想我们正处于后两个时代之间或者甚至已经进入了拥有大量“媒体植物人”的“混沌时代”。波兹曼在前几章还提出了“媒介即隐喻”——隐喻是一种通过把某一事物和其它事物作比较来揭示该事物实质的方法。我们大脑中形成了一个概念,就是要理解一个事物必须引入另一个事物,那就是媒介,而且大多数都是人工媒介。“我们的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文化的内容”。在我现在的大脑中,电视报纸时代还在继续,但我认为终有一天网络会成为很多人的烦恼,即使它是现在很多人认为最为方便快捷的工具,但我十分同意一句话---“人类终将毁于之间热爱的东西”。
波兹曼1985年的《娱乐至死》写到电视为止,但是结合今天的环境,不得不有更多的思考。最后我仍然想引用波兹曼的那段极为经典的名言:“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
如果你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那么请你一定要看管好你会
思考的大脑,不要让任何东西牵着你的脑袋走。我们要做一个会思考的智者,而不是一个当今时代的“媒体植物人”。
第五篇:《娱乐至死》读后感
被媒介剪裁的大脑——读《娱乐至死》有感
逆反心理使然,人类惧怕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预言,憎恨专制与谎言,从而渴望突破外部压迫从而获得选择的自由。然而,当人们能够随心所欲地自主时,另一种更为恐怖的危险悄然而至:真理被欢娱淹没,追求被琐事囚禁,思想戴上了枷锁,大脑则被剪裁成碎片。
尼尔•波兹曼认同第二种预言,即奥尔德斯•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的描述。作为媒介生态学的代表人物,尼尔•波滋曼继承了麦克卢汉的“媒介即信息”的观点,将其发展为“媒介即隐喻”。“媒介即信息”的含义是:媒介会对所承载的信息进行再创造,所以信息在不同媒介中转换的时候必定会有流逝或曲解。就个人而言,我认为尼尔•波兹曼的描述更加准确,“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在悄悄地改变着我们的思考方式,却不为人知;而我们像温水里的青蛙从不思考自己是如何被煮熟的。通读《娱乐至死》,再通过课堂上老师的阐释,我认为《娱乐至死》的主要观点有一下三点:
1、在以电视媒介为象征的当代媒介环境里,印刷文化最辉煌的成就正在被削弱,严肃的文明,政治和社会话语正在被破坏。
他认为19世纪的美国之所以被认为是“理性时代”,一大原因就是当时的主要传媒是印刷传媒。人们通过深思熟虑再将思考以长文章的形式发表,再借由印刷以文字的形式普及到大众,这保持了思考的原汁原味,不易被解构或消解。
2、电视的需要是吸引并抓住我们的注意力;它需要给我们提供娱乐、消遣、使我们愉快。
3、电视的冲击包括:把一切电视节目还原为娱乐,电视内容的非连续性和分割肢解性,是对教育、宗教、政府的“羞辱”。
波兹曼认为电视传媒的娱乐本性使得非娱乐性的信息不得不在“声像”上包装自己,最终导致这些信息在内涵上缩水(换句话说,信息越来越具有作秀的成分),所以宗教及政府的严肃性无法得到尊重。另外由于电视传媒仅仅是单向沟通,无法与观众进行有意义的交流,它也就没办法实行教育的职责(因为他认为交流是学习的重要组成1部分)。
在这本书里,尼尔•波兹曼做出了一个精彩绝伦的比喻“电子技术催生了一个新的世界——躲猫猫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一会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会儿又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昙花一现、霎那就会消逝。”同样的,在这个躲猫猫的世界里,媒介总是没完没了地给人愉悦,没有丝毫整体性,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不禁感慨,在尼尔•波兹曼写书之时,还仅仅是批判电视这种电子技术将普通的世界变为了躲猫猫的世界。令人惊奇的是,现今移动互联网的产生使得尼尔•波兹曼的预言更为精确地发生。想一想吧,微博上讨论的公共议程再严肃再沉重,人们依旧像段子手一样地编辑娱乐消息,依旧媚俗刻奇地抖机灵争相成为神最右,即便你没有,你也会像看任何时候一条微博一样冷漠地旁观。这无疑是种悲哀。再想一想,无论是多严肃,多沉重的事件发生,它对大众的吸引力只能维持至多两周,而后又被新的事件取代,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所以这是“昙花一现、破碎的、没有什么意义的”世界。
周国平评价《娱乐至死》说:“这本书是声讨电视文化的檄文:难道我们要把自己娱乐死?这一声喝问绝非危言耸听,我深信它是我们必须认真听取的警告。”而我百度百科 娱乐至死词条
认为这本书是声讨新媒介技术的檄文,对现在的时代也有着相当大的指导意义。这就是一本好书的魅力所在,不被时代所局限。
就个人而言,我认为当下的移动互联网同尼尔•波兹曼时期的电视一样,充当着大脑的剪裁机器。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时间被手机、电脑、新媒体等剪裁成碎块,无法像从前一样有完整的、大块的时间工作思考;由于移动互联网打破了时间、空间的界限,及时回复消息已经变成了一种社交规范,人们不再被自己所控制,而是被移动互联网那头的人所控制,就像是被栓上了电子狗链一样被裹挟;由于移动互联网的简便与快捷,短平快的消息使人们都变成了群众,甚至是“不明真相的群众”,这群群众只喜欢看热闹,获得愉悦,然后迅速投身于下一个事件,忘记刚才的事件。这一切是多么的可悲,就像尼尔•波兹曼所说的,“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可惜的是,尽管尼尔•波兹曼的预言准确地应验了,然而他对电视提出的希望却没有什么可操作性,毕竟严格的审查对整个娱乐产业而言不太现实。但是,在个人层面,尼尔•波兹曼所提出的“认识技术、思考技术,利用技术,从而不被技术所用”是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想要大脑不被裁切成碎片,就要加强媒介素养,勤于思考媒介本身,而不是慌慌张张地关注媒介所承载的热点内容以期望获得娱乐。再或者,只为了追求娱乐而使用媒介,而不将其看做严肃或其他重要意义的信息获取渠道。
最后,我认为尼尔•波兹曼期望读者多多思考,有逻辑有体系地思考媒介,而不是“珍爱生命,远离技术,远离媒介。”毕竟,尼尔•波兹曼也没有否认技术带来的便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