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题检讨和教材中轻声标注的原则(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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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轻声问题检讨和教材中轻声标注的原则

轻声问题检讨和教材中轻声标注的原则

发布时间:2013-1-16 发布者:谢仁友 来源:

提要:本文以人教版、苏教版、北师大版、语文版、北京版等主要小学语文教材以及十几种对外汉语教材为材料,归类、统计、分析了它们在标注轻声中的大量分歧,指出:一些教材大量标注轻声的依据是传统语音论著对轻声规律的论述,而论著论轻声规律的依据则是传统上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的认识。文中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进行了深入检讨,指出:后字轻、短并稳固地失去原有调值,形成轻声特有的声调,这是轻声区别于一般轻读(即轻音)的最重要的特征。传统语音学论著没有抓住轻声“稳固性”这一点,导致所提轻声规律失之过宽,从而导致一些教材轻声标注失妥,不利于学习和掌握。文章提出了教材中轻声标注的三大原则,即:要区别轻声和各类轻音,轻音标注原字调;标注轻声要以词为基本单位;“可轻声”一律标注原字调。本文的研究,对教材中科学、准确地标注轻声,消除各种分歧,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关键词:教材 轻声 轻音 标音原则

〇 引 言

按照通常的定义,所谓轻声,就是指在词语中念得又轻又短的音节。轻声的研究,自1922年赵元任《国语罗马字研究》发表就开始了。赵元任(1959)《语言问题》、(1968)《中国话的文法》和罗常培、王均(1957)《普通语音学纲要》中的论轻声部分,林焘(1962)《现代汉语轻音和句法结构的关系》、(1983)《探讨北京话轻音性质的初步实验》,林茂灿、颜景助(1990)《普通话轻声和轻重音》,曹剑芬(1995)《连读变调与轻重对立》,等等,都是轻声研究的经典文献。作为现代汉语的一个重要语音现象,各种现代汉语教材更是无不论及。这些论著对轻声的性质、声学特征、轻声与语法的关系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系统研究和探讨,大大推进了轻声的研究。

然而,存在的问题还是不少。正如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语音学家劲松(2002)在其《现代汉语轻声动态研究·序》中所说的:“普通话的轻声现象可以说是难题中的难题,无论在性质、功能和规范各个方面,都存在不少问题,意见不一,不利于普通话的教学、推广和研究。”“教学中不知对学生怎么讲,研究中不知对读者怎么说。看看别人写的有关著作和文章,又是众口不一。”所以感到十分困惑。2006年,著名语言学家、现代汉语语音学权威林焘先生去世,中国社科院语言所的语音学家曹剑芬作《加强汉语轻音的研究》[1]一文缅怀,文中也提出了一连串问题:“轻音跟非重音是什么关系?非重音轻到什么程度才算轻音?这种程度上的差异究竟怎样衡量?在实际应用中如何把握?它们在语流中的分布又有什么规律?这些问题,至今尚无十分明确的认识,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探索。” 甚至在轻声的命名上人们还存在分歧,有的用“轻声”(如罗常培、王均1957),有的用“轻音”(如林焘1957、1962、1983),有的则“轻声”“轻音”都用(如赵元任1968)。[2]至于具体哪些词读轻声分歧更大。如名词后的方位词“上”“下”,高校现代汉语教材都认为念轻声,《普通话水平测试实施纲要》认为都念可轻可不轻的“可轻声”,《新华字典》认为都念原字调,《现代汉语词典》则认为“上”念轻声而“下”不念轻声。

哪些词读轻声,语音学专家、高校现代汉语教材和权威辞书都矛盾不一,那么,各小学语文教材、对外汉语教材课文注音中轻声标注出现较大分歧,也就自然而然了。我们考察了人教版、苏教版、北师大版、语文版、北京版的小学语文教材;同时也考察了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标准中文》、北京大学出版社的《博雅汉语》、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汉语教程》等十几种对外汉语教材[3],发现它们在轻声标注上分歧相当大。最典型的,如苏教版小学语文课文注音中,“一个母亲”中的量词“个”,“黑板上”“树枝上”“大树下”“瓶子里”中的方位词“上”“下”“里”,“写上”“收下”“掉下来”“走过去”“唱起来”中的趋向补语“上”“下”“下来”“过去”“起来”,“背一背”“好不好”“写不好”中的“一”“不”,《现代汉语词典》标注为“可轻声”的“看见”“知道”等,都标注为轻声,轻声数量很多;而人教版小学语文中这些都没有标注为轻声,轻声数量较少。据我们统计,文字内容基本相同的课文《乌鸦喝水》,苏教版中轻声字有21%(共96个字,其中20个轻声字),而人教版中轻声字只有11.34%(共97个字,其中11个轻声字),二者相差将近一倍。

对外汉语教材中标注的轻声更多。除上述苏教版小学语文教材中所说的各类外,像“试一试”的“一试”[4],“冲洗一下”中的“一下”[5],“我是英国人”中的“是”,“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中的“去”[6],都有标为轻声的。那么,为什么轻声标注分歧这么大?它们标注轻声的依据是什么?在教材中,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轻声标注原则?这就是本文要研究的问题。

本文先简述一些教材标注轻声的文献依据——语音论著对轻声规律的论述,并进一步简述论著提出轻声规律的依据——传统上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的认识,然后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进行深入检讨,最后,在此基础上,提出教材中轻声标注的若干原则。一 文献论轻声规律

如前所述,苏教版小学语文课文注音中,轻声数量比较多。其标注轻声的依据,主要是赵元任、林焘等许多语音学专家的论述,国内各重要的现代汉语教材中关于轻声规律的论述。所谓轻声规律,就是指什么时候要读轻声。其实这有两种情况,一是确实有规律、有规则的轻声成分,一是没有规律的轻声成分。没有规律的轻声成分,按照赵元任(1929、1968)的说法,“纯粹是词典里要收集的材料,只有一个一个的记录在词典里”,学习时只有求助于这种标注了轻声的词典了;而有规律的轻声成分,是许多有关现代汉语语音的著作、论文讲轻声时必列举的内容。

汇集各家观点,现代汉语中,读轻声的成分主要有以下方面: 1.助词“吗、呢、了、的”等。(赵元任1929、1934、1968,罗常培、王均1957)2.后缀“-子、-头、-们”等。(赵元任1929、1934、1968,罗常培、王均1957)3.重叠式亲属称谓的第二音节,如“妈妈”“姐姐”“姑姑”。(张志公1982,鲁允中2001,张斌2002)

4.重叠式动词,如“看看”“捉捉”等的后一个重叠动词。(赵元任1934、1968,王理嘉1993)

5.方位词“上、下、里”。(赵元任1929、1934,罗常培1957,林焘、王理嘉1992)6.趋向动词作补语,如“写上”“回来”“唱起来”“走出去”等中的“上”“来”“起来”“出去”。(赵元任1929、1934,罗常培、王均1957,林焘、王理嘉1992)7.“试一试”“看一看”之类中的“一”。(罗常培、王均1957)8.“要不要”“算数不算数”之类中的“不”。(赵元任1929、1934,罗常培、王均1957)9.“写不好”“禁不住”之类中的“不”。(董少文1959,史定国1992)10.用在动词后面的介词,如“挂在”“说到”等中的“在”“到”。(金有景2007)11.名词、动词后的量词,如“一个”“三只”中的“个”“只”(罗常培、王均2002),“抽支烟”“喝杯茶”中的“支”“杯”(金有景2007)。12.“来”“把”附加在十、百、千、万等数词或数量词后,表示约数,读轻声。如“十来斤”“个把月”中的“来”“把”。(鲁允中2001)13.人称代词作宾语,如“叫他来”中的“他”。(赵元任1929、1934、1968,罗常培、王均1957)

14.多位数词中的数位词,如“三百五十二”中的“百”“十”(罗常培、王均2002)。15.双音节形容词重叠式的第二音节,如“匆匆忙忙”“高高兴兴”等中的第二个音节。16.三四音节的词中的中字,如“花生糖”“瞎说八道”中的“生”“说”(罗常培1957),“朱剑英”“秦皇岛”“意大利”中的“剑”“皇”“大”(金有景2007)。

上述规律中的1、2、3点各家均无意见,其他各点各家或多或少都有不承认其读轻声的。对同一条规律内部哪些成分读轻声,人们也存在不同的意见。如:“要不要”“算数不算数”“看一看”之类中的“不”“一”和重叠动词,赵元任(1934)认为都读轻声;董少文(1959),史定国(1992),罗常培、王均(1957)则认为只有“不”“一”读轻声。双音节动词重叠,如“活动活动”“表演表演”,黄伯荣、廖序东(1990)认为其二、四音节读轻声,朱德熙(1982)认为三、四音节读轻声。量词读轻声,赵元任(1968)、黄伯荣、廖序东(1992)、王理嘉(1993)只认为“个”读轻声,张静(1988),罗常培、王均(2002),金有景(2007)认为名词、动词后的其他量词也读轻声。

这16条规律中,苏教版小学语文采用得最多,采用了前9条;北京版次之,采用了前6条;人教版、北师大版、语文版小学语文采用得最少,只采用了前4条,其他均标注本字调。所以,各版小学语文课文中轻声标注的比率相差就很大。那么,为什么语音专家们会提出这么多的轻声规律呢?这源于传统上对轻声性质和特点的认识。

二 文献论轻声性质和特点

关于轻声的性质,主要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轻声是一种弱读(轻读),一是认为轻声是一种特殊的连读变调。

(一)轻声是一种弱读(轻读)

其经典的定义就是北大中文系《现代汉语》(王理嘉,1993)中所说的:“一个词或一句话里的音节念得轻而短,失去了原有的声调,叫做轻音(或轻声)”。

这是一种在20世纪20年代国语运动初期就明确提出来的观点。后觉1926年在《国语声调研究》中指出:“轻音是四声(平赏去入)以外的一种特殊的腔调,其实就是最弱的弱音,其长短是和短音——如入声——相类似,而没有那么强。”赵元任以其语言学和音乐学的天才在其一系列论著中对轻声作了精辟的论述。例如1929年在其《北平语调的研究》中说:“单字音在词里头或在语句里头改变声调的最要紧的例就是轻音字。所以讲轻音字而不讲重音的缘故是因为字念重的时候不过把声调的范围加大(例如去声从72加到i1)跟时间拉长,并不改它的性质,而轻音字可就完全失去它的固有的阴阳赏去的声调,它的音高的性质就完全跟着它的环境而定了。”“轻音字有中、高、低三种读法,它的规则如下:(1)阴+轻=高+中,好像‘阴+去’,(2)阳+轻=升+中,好像‘阳+去’,(3)赏+轻=低+高,好像‘赏+阴’,(4)去+轻=降+低,好像‘去+(低)’。”

几十年后关于轻声性质的听辨和声学实验,印证了赵先生论断是多么的精准。例如:在音长上,扎多延柯(1958),林茂灿、颜景助(1980),林焘(1983),曹剑芬(1986),通过实验证明,“重轻”式双音节词中的后一个轻声音节比前一个重读音节都要短一些,比例大约是2:1。在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后轻声音节的调值上,林茂灿、颜景助(1980)定为41、51、33/

44、21;曹剑芬(1986)定为阴平、阳平、去声后中降调,上声后为中平调(宋欣桥(1990)据此分别构拟为31和44[7]),结论与赵元任(1929)基本一致。总之,“弱读说”认为轻声就是一种弱读,在听感上表现为“轻”。从语音上看,“音长短”是“轻”的根本原因——音长短了,其原有调型往往难以保持,形成轻声特有的调值;音色上,辅音容易浊化(如“糊涂、动弹、馄饨”的第二音节的声母往往由送气的清音t变为不送气的浊音d),元音往往央化甚至脱落。

(二)轻声是一种特殊的连读变调 其经典的定义就是罗常培、王均(1957)《普通语音学纲要》中所说的:“语词里的音节或句子里的词失去了原有的声调,念成另一个较轻的调子,叫做轻声。轻声也是变调的一种,不过是一种特殊的变调,它不仅受环境的影响,还跟音高有密切的联系,并且跟长短强弱和音色也都有关系。„„。所以,如果联系汉语所有的方言来看,应该认为轻声也是变调的一种。” 值得注意的是,国内高等院校教材《现代汉语》中关于轻声的性质,多采用这种“特殊的连读变调”或“特殊音变”之说,如胡裕树(1981)《现代汉语》,张志公(1982)《现代汉语》,张静(1988)《现代汉语》,黄伯荣、廖序东(1990)《现代汉语》,张斌(2002)《新编现代汉语》。

说轻声是一种特殊的连读变调,主要是指轻声与一般连读变调具有以下区别:(1)一般连读变调是后一音节影响前面的音节(如“上声+上声”,前面一个上声变为阳平),而轻声则是前一音节影响后一音节(具体调值变化前面已述);(2)一般的连读变调同它本身的调类有关(如“一”在去声前变读阳平),而轻声则同未变之前的本调无关(只与前字声调有关);(2)一般连读变调变后的声调仍是四声中的一种,而轻声变调后的声调已不是四声中的一种了;(4)一般的连读变调只是语音上的音变现象,与语法、语义无关,而轻声不仅是一种音变现象,而且与语法、语义的虚化、轻化或非信息焦点有关系(如“孩子”的“子”、“歇着”的“着”、“木匠”的“匠”)——这是轻声产生的语义上的原因。有的学者认为“特殊的连读变调说”流于浮表(叶军2001),其实这是误解。相反,从教学的角度上说,轻声“特殊连读变调说”还更易于为学生所学习、理解和掌握。二者的主要区别是,轻声“弱读说”是从轻声音节的角度说的,轻声“特殊连读变调说”是从轻声音节的声调的角度说的。至于轻声的特征,二者讲的大致相同。三 对轻声性质、特点的检讨

轻声的特征,无论是“弱读说”还是“特殊的连读变调说”都讲到了三点:轻、短、失去原有的声调。

轻,是指听感上响度小。短,是指音长上更短;这种“音长短”,既是相对于该音节非轻读时的音长而言,更是相对于其前的重读音节而言。所谓“失去原字调”,包含两种情况:一是原字调音长上变短、音高幅度压缩变低了,但仍保持原有调形,即黎锦熙(1937)所谓“轻而有调”者,如“憋闷”、“眉目”、“哑巴”、“月亮”。二是原字调调形变了,即不论轻读音节的本字调如何,均在阴阳去后中和为短降调,在上声后中和为短的中平调。这也就是黎锦熙(1937)所谓“轻而无调”者,如“先生”、“麻烦”、“痒痒”、“困难”。“轻、短”特征和“失去原有字调”的特征往往是相辅相成的,读得“轻、短”往往就“失去原有字调”,“失去原有字调”的都具有“轻、短”的特征。“弱读说”和“特殊的连读变调说”都有缺点。“弱读说”认为轻声是一种弱读,其实就是轻读或非重读的意思。它揭示了轻声的本质原因和产生的原理,但易将轻声与大量的一般轻读混合。“特殊的连读变调说”突出了轻声声调独有的音变特点,但因有“声”字,易使人将轻声误认为是一种声调——实际上,轻声是一种音变、变调,调值不定,而声调指的是单字调,所以,轻声不是阴阳上去之外的第五种声调。[8]轻声与阴阳上去不在一个语音层次上。

“弱读说”和“特殊的连读变调说”共有的缺点是:忽略了轻声特征的稳固性。这是轻声有别于一般轻读的区别性特征。因为一般的轻读有时也能轻、短甚至失调,所以,轻声与一般轻读易混合,快读时尤其如此。例如量词“个”,大多数语音学专家都认为是读轻声的,其实它是轻读而不是轻声。现代汉语中,“七”在去声前变读阳平——在量词“个”前,也是如此。一个生动的例子是,赵本山、范伟、高秀敏2002年央视春晚小品《卖车》中,赵本山给范伟测试智商:“树上七个猴,地上一个猴,加一起几个猴?/范伟: 八个猴!/赵本山:错!/高秀敏:俩猴。/赵本山: 树上骑着个猴,地下一个猴,加一起俩猴。”小品中赵本山就是巧妙地利用了“七”在去声字前变读为与“骑”同音的特点,忽悠范伟说他智商有问题。这反过来说明,“七”后这个量词“个”是个去声字,即量词“个”读的是它的本字调。可见,量词“个”虽然也能轻、短甚至失去原有调值,但并不稳固,也能读原字调,而这是真正的轻声所不允许的,所以“个”并不是真正的轻声,而只是“往往轻读”而已。

实际上,如果用“弱读”这个标准衡量轻声,轻声必然与一般轻读易混。前文已经列举的16条轻声规律照讲已经够多的了,但若按“弱读”的标准,其实还有很多轻读都可算为轻声(详见下文各类轻音)。这就是所谓轻声规律存在大小宽窄分歧并深深影响教材、辞典的重要原因。

四 教材中轻声标注的原则

对于没有规律、无规则可言的必读轻声,可根据公认的现代汉语词汇规范、语音规范《现代汉语词典》标注;对于可轻又可不轻的“可轻声”,要本着尽量减少轻声词数量以利于学习的原则,一律标注本字调。对于有规律的轻声,一定要注意严格按照轻声的特征,将轻声和一般轻读(本文称之为“轻音”)区别开来;同时,标注轻声要以词为标注的基本单位,以达到以简驭繁的效果。

(一)要区别轻声与轻音

如前所述,轻声和轻音有很多相同的地方。(1)轻声读得又轻又短,轻音也读得较轻较短。(2)轻声由于轻读而失去原字调;轻音也可因轻读而失调,如量词“个”。(3)轻声有时可以起辨义的作用(如:地道dìdào—地·道dìdɑo);轻音也可辨义,如徐枢(1980)所举的例子:①小王和老张都来了,大陈住得比他们近,怎么还不来?(“都”读轻音,有“甚至”义)②小王和老张都来了,赶快开会吧。(“都”重读,表示总括)但是,轻声和轻音还是存在不少不同之处的。(1)虽然轻音有时也可轻短甚至失调,但一般来说还是比轻声稍长稍重,所以还保持着原来字调的调形。读得慢时,其语音就比较饱满,曲拱比较完整,听起来也就显得不那么轻了。如“是同学把他的书拿走了”中的“是”。(2)轻声的失调是稳固性的、无条件的,即使强调时也还失去声调;[9]而轻音的失调是临时性的、有条件的。语速越快轻音越容易失调,语速慢了原来的声调就完全恢复。轻音的类型,主要有节奏轻音、语法轻音、逻辑轻音。

1.节奏轻音。它是一种受音节数影响的、多音节节奏单元中读得相对较轻的轻音。语音实验表明,两音节和多音节的词(注意:是结构紧密的词,而不是结构较松散的短语),其总长度是大致差不多的。一词的音节越多,词中每个音节就相应地缩短,把长度匀让给增多的音节(徐世荣1988,杨顺安1992)。一般来说,在没有轻声音节的情况下,三、四音节词中,其第二音节是最轻的。三音节韵律词的节奏模式是“中轻重”,四音节韵律词的节奏模式是“中轻中重”,其中的“轻”都是轻音。

前述轻声规律中的第7、8、9条,即嵌在重叠式动词之间的“一”“不”,夹在动词(或形容词)与补语之间的“不”,如“背一背”“去不去”“看不清”“拿不动”等,其中的“一”“不”,其实就是轻音。它们只是因为处于三音节的中间,音长缩短而响度变小变轻,甚至成为一种过渡音或可能失调,读得稍慢时字调清晰可辨;而且,这种“一”“不”的变调并不遵循轻声的规律,而遵循非轻声时的变调规律,例如在去声前变读阳平。同理,前述轻声规律中的第15、16条,其实也都是节奏轻音。

2.语法轻音。它是一种因受语法重音的影响而产生、与语法结构有关的轻音。它存在于语句中。像语法重音一样,它也是静态的,位置固定的,有规律的。一个句子一般只有一个重读的信息焦点。(赵元任1968)语法重音都是信息焦点,都重读。语法重音也叫意群重音,它是有规律的、可以预测的。如一个句子其结构若是“主语+谓语”,一般谓语稍重;“主语+谓语+宾语”,一般宾语重,但宾语为人称代词时谓语重宾语轻,等等,详细可参看徐世荣(1999)《普通话语音常识》第119-126页。

重读、轻读都是相对而言的。句中语法重音重读,句中的非语法重音成分就必然相对轻读。轻读则往往轻短一些,读音不饱满些,这就成了语法轻音。语法轻音只出现在正常的说话里,是中性的、不带感情、语气的。

前述规律轻声的第5、6条,认为名词后的方位词“上、下、里”,作补语的趋向动词“来”“起来”等,都是轻声。其实它们都是语法轻音。它们处于非信息焦点位置,是一种相对轻读的语法成分。它们的声调变化规律与轻声并不一样,而与一般的连读变调相同(如“水里”、“仰起”都以“上声+上声=阳平+上声”的规律读);而且有时能读饱满的本字调(如“高兴不起来”的“起来”),这是真正的轻声所不允许的。[10] 同理,前述规律轻声的第10、11、12、13、14条,其实也都是语法轻音。语法轻音还有很多规律,如“动词+一+量词”,数量结构“一+量词”读轻音(如“说一遍”中的“一遍”);“姓+称谓”,称谓读轻音(如“毛主席”中的“主席”);“动词+名词+动词”,第二个动词读轻音(如“买本书看”中的“看”)。详细可参看孟琮(1982)《一些与语法有关的北京话轻重音现象》。

3.逻辑轻音。它是指受对比等强调重音影响而显得相对轻读产生的轻音,它读得较轻较短一些,但原字调调值还保留着。像逻辑重音一样,逻辑轻音也是动态的,位置不固定的,无规律的。例如《现代北京口语词典》中,“横不是,竖不是”中的“不是”,词典中标作轻声,而实际上也是因处在对比重音之后而显得轻读的,是逻辑轻音而已。因教材标音中一般不会标注逻辑轻音,故本文不展开谈,只略提一下。

无论是节奏轻音、语法轻音还是逻辑轻音,跟重音相比,在音长、音高、音色和音强方面,都只有量的变化,而没有质的变化。所以在标音时应该和重音一样——在教材注音中轻音都应该标注原字调,而不应该标注轻声。

(二)标注轻声要以词为基本单位

为什么标注轻声要以词为基本单位?因为(1)轻声是词层面上的一种特殊变调(除助词轻声外)。轻声包括两类:一是自然形成的,其中轻声字不是语义重心,如“妻子、丫头、月亮、时候、眼睛”的后一音节;二是受阿尔泰语系(主要是清初满语)影响所形成的,其中轻声字往往是语义重心,如“口袋、头发、毛病”的后一音节。从声调的角度上看,两类都是词层面上的特殊连读变调。(2)轻声词(重轻式韵律词)很稳定,在句中不变,强调亦如此(赵元任1959、林茂灿1980、曹剑芬1995)。(3)词是构成短语与句子的基本结构单位。以词为基本单位,可以简驭繁,使轻声标注不受语调、语气等影响。如果不强调以词为基本单位,则会面临诸如这样的问题:既然认为“想想”之类是轻声词[11],那么,同样也是动词重叠、后几个音节也轻读的“想了想”之类以及“考虑考虑”之类是否也应该认为是轻声词?

当然,我们提出标注轻声要以词为基本单位,也会碰到一个问题:什么是词,它与比它高一级的语言单位短语有什么区别?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这里不展开来谈。但其中有一个标准,即“一般人心目中的词是不太长不太复杂的语音语义单位,大致跟词典里的词目差不多”(吕叔湘1979),如衣服、葡萄、椅子。准此,则“想想”之类是词,“想一想”和“考虑考虑”之类就是短语。

“想一想”中的“一想”可看作是一种数量词。在“动词+数量词”结构中,数量词轻读,是语法轻音,前已述,此不赘。

“考虑考虑”类和“想想”类一样,都是以语音的弱化来表现动量的减小的。但是,“考虑考虑”类和“想想”类具有以下三点不同:(1)“想想”类是结构紧密的词,总音长较短;“考虑考虑”类是结构相对松散的短语,总音长相对较长。音长长,则语音比较饱满。所以,“考虑考虑”类语音弱化程度不如“想想”类。(2)“想想”类的后一音节具有轻声特有的声调特征,而“考虑考虑”类的后一个“考虑”不具有轻声特有的声调特征,只是轻一点而已,调形与原字调相同。(3)“考虑考虑”类稳定性不如“想想”类,有时也可不轻读。所以,同样是动词重叠式,“想想”类是轻声词,后一音节标轻声;“考虑考虑”类的后一重叠动词“考虑”只是轻音,应标原字调。

(三)“可轻声”一律标原字调 所谓“可轻声”,就是可读轻声也可不读轻声的轻声字。

“可轻声”是客观存在,反映轻声动态变异。这种变异包括:(1)同一个词,不同的人有读不读轻声的差异。(2)同一个词,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有读不读轻声的差异。(3)同一个词,在一定的时期有读不读轻声的差异。对待“可轻声”,有两种不同的处理:一是如实描写、反映“可轻声”,如《现代汉语词典》、《普通话水平测试实施纲要》中的《普通话水平测试用普通话词语表》;二是选择处理为轻声或非轻声,如《应用汉语词典》、《现代汉语规范词典》。

对《现代汉语词典》中标为“可轻声”的词语,如看见、听见、看法、知道、进来、起来、回去,教材中也有两种不同的处理:一是标原字调,如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语文;二是标轻声,如苏教版小学语文。那么,对“可轻声”,教材中是标注原字调好呢,还是标注为轻声好呢? 我们认为教材中对“可轻声”以一律标注原字调为宜。因为:(1)“可轻声”本来就是可读轻声也可不读轻声的,那么,选择不读轻声,也是一种可行的办法。(2)大多数轻声词没有辨义、构词和区分词性等功能,“可轻声”也一样。将“可轻声”处理为非轻声不会影响交际。(3)普通话轻声有衰颓的趋势。这一点高景成(1959)就发现了。从描写性比较强的《现代汉语词典》各版标注轻声的情况来看,必读轻声词也是一版比一版少。所以,要因势利导,尽量少规定轻声词。(4)无规律的轻声词是学习普通话的难点。将“可轻声”处理为非轻声,利于小学生和以汉语为第二语言学习者(外国学生、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有利于推广普通话,也有利于规范导向或引导规范。四 结论

本文以人教版、苏教版、北师大版、语文版、北京版等主要小学语文教材以及十几种对外汉语教材为材料,归类、统计、分析了它们在标注轻声中的大量分歧,指出:一些教材大量标注轻声的依据是传统语音论著对轻声规律的论述,而论著论轻声规律的依据则是传统上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的认识。文中对轻声的性质和特点进行了深入检讨,指出:后字轻、短并稳固地失去原有调值,形成轻声特有的声调,这是轻声区别于一般轻读(即轻音)的最重要的特征。传统语音学论著没有抓住轻声“稳固性”这一点,导致所提轻声规律失之过宽,从而导致一些教材轻声标注失妥,不利于学习和掌握。文章提出了教材中轻声标注的三大原则,即:要区别轻声和各类轻音,轻音标注原字调;标注轻声要以词为基本单位;“可轻声”一律标注原字调。文中还结合教材等着重分析了轻音的几种主要类型——节奏轻音、语法轻音和逻辑轻音的形成机制、语音特点和标音方法。本文的研究,对教材中科学、准确地标注轻声,消除各种分歧,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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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Yuen-ren Chao.A Grammar of Spoken Chinese[M].Berk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1968.(汉译为《中国话的文法》,丁邦新译,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0.)

[1]注意:该文中的“轻音”就是我们所说的轻声。林焘先生也采用“轻音”一词,而不用轻声。

[2]本文中,轻声仍指这种“又轻又短、稳固地失调的音节”,有时也指轻声音节的声调。轻音指一般的轻读音节。

[3]包括: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标准中文》(崔峦等主编)、《跟我学汉语》(陈绂主编)、《快乐汉语》(李晓琪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的《汉语初级教程》(邓懿主编)、《博雅汉语》(李晓琪主编)、《走进中国》(杨德峰编),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初级汉语课本》(鲁健骥主编)、《汉语教程》(杨寄洲主编)、《汉语会话301句》(康玉华编),南开大学出版社的《基础汉语精读》(刘春雨主编),上海教育出版社的《标准汉语教程》(王国安编),共11种。[4]见杨寄洲《汉语教程》,一年级第一册,p73.[5]见曹文《汉语语音教程》,p114.[6]见邓懿《汉语初级教程》第一册,p44;第二册,p26.[7]调值下加横线表示音长短促。

[8]所以,轻声词中的轻声音与单字音不一定同。具体到教材中,就是课文中轻声词的轻声字的读音,与它在书后《生字表》中的读音,是可以不同的。如“服”在轻声词“衣服”中读轻声,但“服”本身的字音却是fú而不是轻声的fu。

[9]轻声词被强调时,被重读的是轻声音节前的非轻声音节,轻声音节仍然不变。如“我早上吃的是包子,不是馒头”,音长拉长、重读的是“馒”而轻声的“子”不变。[10]作补语的趋向动词,有时连语法轻音都不是。如“她正向我走来”的“来”,“用后请尽快送回”的“回”,“雷鸣般的掌声在我耳畔想起”的“起”,“全社动员起来,为建设我国主流教材而努力奋斗”中的“起来”,都不轻读。

[11]“想想”类是轻声词,它具备轻声声调调形特征。试比较:“抹抹”“瞧瞧”“想想”“谢谢”,其后一音节的音高分别是半低、半高、高和低,正是轻声典型的音高模式。

第二篇:一年级拼音轻声辨别问题

有家长提出了在孩子作业辅导方面的轻声辨别问题,所以我找了一些相关资料,希望家长朋友们能够用得上。平常具体到教学中,老师们都是特别提出那些词语,让孩子们强化记忆。轻声是一个词语积累的过程,孩子们多读、多看自然能熟练掌握。

1、什么是轻声?

在语音序列中有许多音节常常失去原有的声调,而读成一个又轻又短的调子,它不是四声之外的第五种声调,而是四声的一种特殊音变,在物理上表现为音长变短,音强变弱。

2、轻声的作用

普通话里有些词或词组靠轻声音节与非轻声音节区别意义和词性。

如:地道(di第四声dao第四声)——《地道战》是一部反映我抗日军民抗日故事的电影,电影中与日本鬼子的斗争在地道是展开。

地道(di第四声dao平舌)——不错啊!北京土话说的还挺地道!照应(zhao第四声ying第四声)——文中这两段是相互照应的关系。照应(zhao第四声ying平舌)——两人一块出门,相互好有个照应。东西(xi 一声,指方向)——在野外,看日出日落是辨别东西方向最基本的方法。

东西(xi 轻声,指物品)——人家在医院里躺着,好歹也该买点东西去看看啊!

兄弟(di 第四声)——好兄弟!咱人穷志可不能短啊!

兄弟(di 轻声)——我说兄弟,你这样的带这么多钱出门可得注意着点。

对头(tou 二声)——对头!你这个答案和我心里想的一模一样!

3、轻声的规律

普通话多数轻声同词汇、语法有密切联系:

①、语气助词“吗、呢、啊、吧”等:

是吗 他呢 看啊 走吧

②、助词“着、了、过、的、地、得、们”:

看过 忙着 来了 我的 勇敢地 喝得(好)朋友们

③、名词的后缀“子、头”:

桌子 椅子 木头 石头

④、方位词:

墙上 河里 天上 地下 底下 那边

⑤、叠音词和动词的重叠形式后面的字:

说说 想想 弟弟 奶奶 谈谈 跳跳

⑥、表示趋向的动词:

出来 进去 站 起来 走 进来 取 回来

⑦、某些常用的双音节词的第二个音节习惯上读轻声:

明白 暖和 萝卜 玻璃 葡萄 知道 事情 衣服 眼睛

普通话必读轻声词语表

爱人 案子 巴掌 把子 把子 爸爸 白净 班子 板子 帮手 梆子 膀子 棒槌 棒子 包袱 包涵 包子 豹子 杯子 被子 本事 本子 鼻子 比方 鞭子 扁担 鞭子 别扭 饼子 拨弄 脖子 簸箕 补丁 不由得 不在乎 步子 部分 裁缝 财主苍蝇 差事 柴火 肠子 厂子 场子 车子 称呼 池子 尺子 虫子 绸子 除了 锄头 畜生 窗户 窗子 锤子 刺猬 凑合 村子 耷拉 答应 打扮 打点 打发 打量 打算 打听 大方 大爷 大夫 带子 袋子 耽搁 耽误 单子 胆子 担子 刀子 道士 稻子 灯笼 提防 笛子 底子 地道 地方 弟弟 弟兄 点心 调子 钉子 东家 东西 动静 动弹 豆腐 豆子 嘟囔 肚子 肚子 缎子 对付 对头 队伍 多么 蛾子 儿子 耳朵 贩子 房子 份子 风筝 疯子 福气 斧子 盖子 甘蔗 杆子 杆子 干事 杠子 高梁 膏药 稿子 告诉 疙瘩 哥哥 胳膊 鸽子 格子 个子 根子 跟头 工夫 弓子 公公 功夫 钩子 姑姑 姑娘 谷子 骨头 故事 寡妇 褂子 怪物 关系 官司 罐头 罐子 规矩 闺女 鬼子 柜子 棍子 锅子 果子 蛤蟆 孩子 含糊 汉子 行当 合同 和尚 核桃 盒子 红火 猴子 后头 厚道 狐狸 胡琴 糊涂 皇上 幌子 胡萝卜 活泼 火候 伙计护士 机灵 脊梁 记号 记性 夹子 家伙 架势 架子 嫁妆 尖子 茧子 剪子 见识 毽子 将就 交情 饺子 叫唤 轿子 结实 街坊 姐夫 姐姐 戒指 金子 精神 镜子 舅舅 橘子 句子 卷子 咳嗽 客气 空子 口袋 口子 扣子 窟窿 裤子 快活 筷子 框子 困难 阔气 喇叭 喇嘛 篮子 懒得 浪头 老婆 老实 老太太 老头子 老爷 老子 姥姥 累赘 篱笆 里头 力气 厉害 利落 利索 例子 栗子 痢疾 连累 帘子 凉快 粮食 两口子 料子 林子 翎子 领子 溜达 聋子 笼子 炉子 路子 轮子萝卜 骡子 骆驼 妈妈 麻烦 麻利 麻子 马虎 码头 买卖 麦子 馒头 忙活 冒失 帽子 眉毛 媒人 妹妹 门道 眯缝 迷糊 面子 苗条 苗头 名堂 名字 明白 蘑菇 模糊 木匠 木头 那么 奶奶 难为 脑袋 脑子 能耐 你们 念叨 念头 娘家 镊子 奴才 女婿 暖和 疟疾 拍子 牌楼 牌子 盘算 盘子 胖子 狍子 盆子 朋友 棚子 脾气 皮子 痞子 屁股 片子 便宜 骗子 票子 漂亮 瓶子 婆家 婆婆 铺盖 欺负 旗子 前头 钳子 茄子 亲戚 勤快 清楚 亲家 曲子 圈子 拳头 裙子 热闹 人家 人们 认识 日子 褥子 塞子 嗓子 嫂子 扫帚 沙子 傻子 扇子 商量 上司 上头 烧饼 勺子 少爷 哨子 舌头 身子 什么 婶子 生意 牲口 绳子 师父 师傅 虱子 狮子 石匠 石榴 石头 时候 实在 拾掇 使唤 世故 似的 事情 柿子 收成 收拾 首饰 叔叔 梳子 舒服 舒坦 疏忽 爽快 思量 算计 岁数 孙子 他们 它们 她们 台子 太太 摊子 坛子 毯子 桃子 特务 梯子 蹄子 挑剔 挑子 条子 跳蚤 铁匠 亭子 头发 头子 兔子 妥当 唾沫 挖苦 娃娃 袜子 晚上 尾巴 委屈 为了 位置 位子 蚊子 稳当 我们 屋子 稀罕 席子 媳妇 喜欢 瞎子 匣子 下巴 吓唬 先生 乡下 箱子 相声 消息 小伙子 小气 小子 笑话 谢谢 心思 星星 猩猩 行李性子 兄弟 休息 秀才 秀气 袖子 靴子 学生 学问 丫头 鸭子 衙门 哑巴 胭脂 烟筒 眼睛 燕子 秧歌 养活 样子 吆喝 妖精 钥匙 椰子 爷爷 叶子 一辈子衣服 衣裳 椅子 意思 银子 影子 应酬 柚子 冤枉 院子 月饼 月亮 云彩 运气 在乎 咱们 早上 怎么 扎实 眨巴 栅栏 宅子 寨子 张罗 丈夫 帐篷 丈人 帐子 招呼 招牌 折腾 这个 这么 枕头 镇子 芝麻 知识 侄子 指甲 指头 种子 珠子 竹子 主意 主子 柱子 爪子 转悠 庄稼 庄子 壮实 状元 锥子 桌子 字号 自在 粽子 祖宗 嘴巴 作坊 琢磨

第三篇:拼音中轻声的总结

轻声的总结

轻声是指在普通话的词和句子中,有些音节因受前后音节的影响而失去了原有的声调,从而变成了一种软而轻的调子。例如:爸爸(bà·ba)、点心(diǎn·xin)等,这类词中第二个音节的声调在实际读音中变得轻软模糊,便属于轻声。

轻声在普通话中具有区分词性和区别词义的作用,如:兄弟(xiōng·di),指弟弟;兄弟(xiōng dì),指“指哥俩”。利害(lì·hai),指“厉害”、“程度很深”,是形容词或副词,如“疼得很厉害”;利害(lìhài),指益处或害处,是名词,如“你应该明白这件事的利害所在”。

轻声是由于音节读音弱化,在音高、音长等方面产生的一种音变现象,可视为特殊的变调,不是一个独立的调类。但是,轻声音节除了调值明显改变、音长变短而外,音强亦有所减弱,往往还引起了音色的某些改变,如韵母的发音变得比较含混,主要元音的舌位向舌面、央、中方向移动,不送气的清塞音、清塞擦音声母浊化等。如“哥哥”(gē·ge)一词中,第二个音节念作轻声,其声母由清塞音变成了相对应的浊塞音,韵母由舌面、后、半高、不圆唇元音变成了舌面、央、中、中圆唇元音。

轻声的读法,一般来说是在阴平、阳平、去声后面读的调子比前一个音节要低,其调值可大致描述为短促的低降调;上声后面的轻声比前面的音节要高一些,其调值大致可描述为短促的半高平调。需注意的问题是,不能为了发轻声而发生“吃字”、“吞字”现象。如: 非上声+轻声

胳膊 残疾 葫芦 八哥 相声 疟疾 先生 地下 上声+轻声

打扮 买卖 喇叭 枕头 哑巴 姐姐 舌头

1.大部分念轻声的音节与其语法意义及词汇相关,比如语气词“啊、吧、呢、吗”等,名词、代词后缀“子、儿、头、的、们”等,方位词“上、下、里、头、边、面”等,动词后面表示趋向的词“来、去”等,助词“的、地、得、着、了、过”等。

(1)音或重迭式的名词,末尾的音节大多念轻声。如: 妈妈 爸爸 婆婆 公公 奶奶 姥姥 婶婶 叔叔 姑姑 姐姐 哥哥 弟弟 妹妹 娃娃 太太 娘娘 爷爷 星星 舅舅 猩猩

(2)以“子、头”为后缀的名词,“子”一般念作轻声,“头”绝大部分也念作轻声。如:

儿子 老子 庙子 桌子 凳子 椅子 盆子 盘子 瘦子 铲子 炉子 鼻子 小子 裤子 鬼子 孙子 兔子 燕子 胡子 桃子 李子 曲子 屋子 鞋子 袜子 样子 院子 胖子 领子 码头 盼头 馒头 舌头 赚头 兆头 浪头 想头 芋头 念头 木头 风头 来头 甜头 姘头 石头

搞头 眉头 指头

(3)以“们”为后缀的表复数的人称代语或指人的名词性词语中,“们”念作轻声。如: 来宾们 女士们 祖先们 朋友们 人们 他们 咱们 记者们 先生们 后生们 同辈们 孩子们 你们 我们 警察们 官员们 商人们 工人们 农民们 她们

(4)以“上、下、里”等为后缀,仅表方位意义的词语或词素,其后缀一般念轻声。如:

路上 面上 顶上 早上 晚上 炕上 台上 座上 表面上 墙上 座上 树上 课堂上 脚下 楼下 车下 底下 地下 屋里 心里 背地里 夜里 厂里 家里(5)以“头、面、边” 为后缀构成的合成方位词,其后缀一般念作轻声。如:

前头 后头 外头 下头 上头 后头 里头 前面 后面 里面 外面 侧面

外边 左边 西边 北边 前边 右边 南边里边 后边 东边

(6)语气助词“吗、呢、吧、啦”,动态助词“着、了、过”,结构助词“的、地、得”等,均念作轻声。如:

走吗?好吗?你呢?哪儿呢?看过 完了 走着 用的 疼吗?走吗?她呢?难受嘛!走过 过了 想着 吃的 苦吗?要吗?我呢?吃完啦!吃过 喝了 乐着 穿的 仔细地看 困得不行 美丽的姑娘(7)附着于中心词之后的趋向动词作补语时,念作轻声。若中心词与趋向动词之间插入了“不、得”时,“不、得”念作轻声,趋向动词一般改念原调。如:

起来 看出 拿出来 看上 说出来

起不来 看不出 说不出来 拿得出来 看得上 拿不出来 看不上 起得来 看得出 说得出来

(8)重迭动词连用时,重迭的音节念作轻声;若重迭连用的动词中间插入了“

一、不”时,“

一、不”念轻声,重迭音节念原调。如:

走走 看看 说说 吃吃 笑笑 遛遛

走一走 看一看 遛一遛 说不说 吃不吃 笑不笑

2.部分词语中读轻声的音节具有分辨词义、词性的作用。该音节若读原调,则词义有所改变。如:

兄弟xiōng·di/xiōngdì 买卖mǎi·mai/mǎimài 地道dì·dao/dìdào

冷战lěng·zhan/lěngzhàn 老子lǎo·zi/lǎozǐ

利害lì·hai/lìhài 龙头lóng·tou/lóngtóu 大意dàyi/dàyì 裁缝cái·feng/cáiféng 实在shí·zai/shízài 大爷dà·ye/dàyé

本事běn·shi/běnshì 对头duì·tou/duìtóu

东家dōog·jia/dōngjiā 犯人fàn·ren/fànrén

门道mén·dao/méndào 报告bào·gao/bàogào

多少duō·shao/duōshǎo 3.有些词语中的轻声音节是约定俗成的。如:(1)阴平+轻声

槟榔 差事 搀和 风筝 玻璃 巴掌 巴结 家伙 哆嗦 嘀咕 衣服 芝麻 周到 思量 书记 舒服 休息 张罗 交情 宽绰 作坊 妖精 饥荒 公家 稀罕 生日 秧歌 支吾 招呼 花哨(2)阳平+轻声

节气 匀称 妯娌 狐狸 学生 挪动 玫瑰 凉快 萝卜 笤帚 行李 折磨(3)上声+轻声

扭捏 脑袋 口袋 小姐 已经 指甲 响动 嘱咐 喜欢 女婿 首饰 爽快(4)去声+轻声

自在 忘性 吓唬 豆腐 风数 痛快 月亮 正经 做作 动静 热闹 便当 栅栏 勾当 地方 家伙 邋遢 年月 盘算 拾掇 年成 棉花 黏糊 蘑菇 能耐 老爷 老婆 主意 委屈 体面 稳当 养活 洒脱 相公 力气 念叨 笑话 位置 秀气 下场 屁股 报酬

包袱 烧饼 枇杷 篱笆 麻烦 神仙 朋友 奴才 财主 柴火 摆布 嘴巴 喇叭 讲究 点心 伙计 眼睛 牡丹 漂亮 算盘 热乎 丈夫 上司 悟性 利落 阔气 薪水 折腾 活泼 玄乎 蛤蟆 石榴 神甫 云彩 残疾 门面 指头 瓜子 打发 打听 打扮 哑巴 耳朵 马虎 队伍 地方 志气 钥匙 告示 厚道 亲家 意思 轻声

轻声是指在普通话的词和句子中,有些音节因受前后音节的影响而失去了原有的声调,从而变成了一种软而轻的调子。例如:爸爸(bà·ba)、点心(diǎn·xin)等,这类词中第二个音节的声调在实际读音中变得轻软模糊,便属于轻声。

轻声在普通话中具有区分词性和区别词义的作用,如:兄弟(xiōng·di),指弟弟;兄弟(xiōng dì),指“指哥俩”。利害(lì·hai),指“厉害”、“程度很深”,是形容词或副词,如“疼得很厉害”;利害(lìhài),指益处或害处,是名词,如“你应该明白这件事的利害所在”。

轻声是由于音节读音弱化,在音高、音长等方面产生的一种音变现象,可视为特殊的变调,不是一个独立的调类。但是,轻声音节除了调值明显改变、音长变短而外,音强亦有所减弱,往往还引起了音色的某些改变,如韵母的发音变得比较含混,主要元音的舌位向舌面、央、中方向移动,不送气的清塞音、清塞擦音声母浊化等。如“哥哥”(gē·ge)一词中,第二个音节念作轻声,其声母由清塞音变成了相对应的浊塞音,韵母由舌面、后、半高、不圆唇元音变成了舌面、央、中、中圆唇元音。

轻声的读法,一般来说是在阴平、阳平、去声后面读的调子比前一个音节要低,其调值可大致描述为短促的低降调;上声后面的轻声比前面的音节要高一些,其调值大致可描述为短促的半高平调。需注意的问题是,不能为了发轻声而发生“吃字”、“吞字”现象。如: 非上声+轻声

胳膊 残疾 葫芦 八哥 相声 疟疾 先生 地下 上声+轻声

打扮 买卖 喇叭 枕头 哑巴 姐姐 舌头

1.大部分念轻声的音节与其语法意义及词汇相关,比如语气词“啊、吧、呢、吗”等,名词、代词后缀“子、儿、头、的、们”等,方位词“上、下、里、头、边、面”等,动词后面表示趋向的词“来、去”等,助词“的、地、得、着、了、过”等。

(1)音或重迭式的名词,末尾的音节大多念轻声。如: 妈妈 爸爸 婆婆 公公 奶奶 姥姥 婶婶 叔叔 姑姑 姐姐 哥哥 弟弟 妹妹 娃娃 太太 娘娘 爷爷 星星 舅舅 猩猩

(2)以“子、头”为后缀的名词,“子”一般念作轻声,“头”绝大部分也念作轻声。如:

儿子 老子 庙子 桌子 凳子 椅子 盆子 盘子 瘦子 铲子 炉子 鼻子 小子 裤子 鬼子 孙子 兔子 燕子 胡子 桃子 李子 曲子 屋子 鞋子 袜子 样子 院子 胖子 领子 码头 盼头 馒头 舌头 赚头 兆头 浪头 想头 芋头 念头 木头 风头 来头 甜头 姘头 石头

搞头 眉头 指头

(3)以“们”为后缀的表复数的人称代语或指人的名词性词语中,“们”念作轻声。如: 来宾们 女士们 祖先们 朋友们 人们 他们 咱们 记者们 先生们 后生们 同辈们 孩子们 你们 我们 警察们 官员们 商人们 工人们 农民们 她们

(4)以“上、下、里”等为后缀,仅表方位意义的词语或词素,其后缀一般念轻声。如:

路上 面上 顶上 早上 晚上 炕上 台上 座上 表面上 墙上 座上 树上 课堂上 脚下 楼下 车下 底下 地下 屋里 心里 背地里 夜里 厂里 家里(5)以“头、面、边” 为后缀构成的合成方位词,其后缀一般念作轻声。如:

前头 后头 外头 下头 上头 后头 里头 前面 后面 里面 外面 侧面

外边 左边 西边 北边 前边 右边 南边里边 后边 东边

(6)语气助词“吗、呢、吧、啦”,动态助词“着、了、过”,结构助词“的、地、得”等,均念作轻声。如:

走吗?好吗?你呢?哪儿呢?看过 完了 走着 用的 疼吗?走吗?她呢?难受嘛!走过 过了 想着 吃的 苦吗?要吗?我呢?吃完啦!吃过 喝了 乐着 穿的 仔细地看 困得不行 美丽的姑娘(7)附着于中心词之后的趋向动词作补语时,念作轻声。若中心词与趋向动词之间插入了“不、得”时,“不、得”念作轻声,趋向动词一般改念原调。如:

起来 看出 拿出来 看上 说出来

起不来 看不出 说不出来 拿得出来 看得上 拿不出来 看不上 起得来 看得出 说得出来

(8)重迭动词连用时,重迭的音节念作轻声;若重迭连用的动词中间插入了“

一、不”时,“

一、不”念轻声,重迭音节念原调。如:

走走 看看 说说 吃吃 笑笑 遛遛

走一走 看一看 遛一遛 说不说 吃不吃 笑不笑

2.部分词语中读轻声的音节具有分辨词义、词性的作用。该音节若读原调,则词义有所改变。如:

兄弟xiōng·di/xiōngdì 买卖mǎi·mai/mǎimài 地道dì·dao/dìdào

冷战lěng·zhan/lěngzhàn 老子lǎo·zi/lǎozǐ

利害lì·hai/lìhài 龙头lóng·tou/lóngtóu 大意dàyi/dàyì 裁缝cái·feng/cáiféng 实在shí·zai/shízài 大爷dà·ye/dàyé

本事běn·shi/běnshì 对头duì·tou/duìtóu

东家dōog·jia/dōngjiā 犯人fàn·ren/fànrén

门道mén·dao/méndào 报告bào·gao/bàogào

多少duō·shao/duōshǎo 3.有些词语中的轻声音节是约定俗成的。如:(1)阴平+轻声

槟榔 差事 搀和 风筝 玻璃 巴掌 巴结 家伙 哆嗦 嘀咕 衣服 芝麻 周到 思量 书记 舒服 休息 张罗 交情 宽绰 作坊 妖精 饥荒 公家 稀罕 生日 秧歌 支吾 招呼 花哨(2)阳平+轻声

节气 匀称 妯娌 狐狸 学生 挪动 玫瑰 凉快 萝卜 笤帚 行李 折磨(3)上声+轻声

扭捏 脑袋 口袋 小姐 已经 指甲 响动 嘱咐 喜欢 女婿 首饰 爽快(4)去声+轻声

自在 忘性 吓唬 豆腐 风数 痛快 月亮 正经 做作 动静 热闹 便当 栅栏 勾当 地方 家伙 邋遢 年月 盘算 拾掇 年成 棉花 黏糊 蘑菇 能耐 老爷 老婆 主意 委屈 体面 稳当 养活 洒脱 相公 力气 念叨 笑话 位置 秀气 下场 屁股 报酬

包袱 烧饼 枇杷 篱笆 麻烦 神仙 朋友 奴才 财主 柴火 摆布 嘴巴 喇叭 讲究 点心 伙计 眼睛 牡丹 漂亮 算盘 热乎 丈夫 上司 悟性 利落 阔气 薪水 折腾 活泼 玄乎 蛤蟆 石榴 神甫 云彩 残疾 门面 指头 瓜子 打发 打听 打扮 哑巴 耳朵 马虎 队伍 地方 志气 钥匙 告示 厚道 亲家 意思

第四篇: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轻声和次轻音问题(范文模版)

[内容摘要] 普通话轻声与音高、音强、音长和音色都有关联,但主要语音特征是音长,音高并不具有“一票否决”的权威。轻声和次轻音在音高、音强和音色上基本无法辨别,因此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完全可以不再区分。[关键词] 现代汉语;普通话;普通话水平测试;轻声与次轻音 《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中的《普通话(口语和书面语)常用词语》表一和表二共23021条,其中注为轻声词语的有1293条,约占5.6%;这1293个词语中,《现代汉语词典》标注为“一般轻读、间或重读”或非轻声词的有71个。此外,表一和表二中还有《大纲》注为非轻声的219个词语,《现代汉语词典》则注为轻声或“一般轻读、间或重读”。《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和《现代汉语词典》都未提及次轻音现象。

一、从语音特性和语言实践再认识轻声现象 对于轻声的定义,《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的总论部分提出: “轻声是一种特殊的变调现象。由于它长期处于口语轻读音节的地位,失去了原有声调的调值,又重新构成自身特有的音高形式,听感上显得轻短模糊。普通话的轻声都是从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声调变化而来,例如:哥哥、婆婆、姐姐、弟弟。说它‘特殊’,是因为这种变调总是根据前一个音节声调的调值决定后一个轻声音节的调值,而不论后一个音节原调调值的具体形式。”“轻声作为一种变调的语音现象,一定体现在词语和句子中,因此轻声音节的读音不能独立存在。固定读轻声的单音节助词、语气词也不例外,他们的实际轻声调值也要依靠前一个音节的声调来确定。绝大多数的轻声现象表现在一部分老资格的口语双音节词中,长期读作‘重·最轻’的轻重音格式,使后一个音节的原调调值变化,构成轻声调值。” 对任何一种语音现象的特征分析,不外乎是音高、音强、音长、音色这四个方面。《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的总论部分是这样描述的:“从声学上分析,轻声音节的能量较弱,是音高、音长、音色、音强综合变化的效应,但这些语音的要素在轻声音节的辨别中所起作用的大小是不同的。语音实验证明,轻声音节特性是由音高和音长这两个比较重要的因素构成的。”

(一)先从音高上看,“轻声音节失去原有的声调调值,变为轻声音节特有的音高形式,构成轻声调值”。对普通话轻声调值(音高变化)的描写,语言学界对此有不同的观点,常见的是以下四种: 1.阴平+轻声——阴平后面的轻声字读半低调2度;阳平+轻声——阳平后面的轻声字读中调3度;上声+轻声——上声后面的轻声字读半高调4度;去声+轻声——去声后面的轻声字读低调1度。(林涛、王理嘉《语音学教程》,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2.阴平+轻声——在阴平后面念又轻又短的低调2度,听起来仿佛是轻短的去声;阳平+轻声——在阳平后面念又轻又短的中调3度;上声+轻声——在上声后面念又轻又短的半高调4度,听起来仿佛是轻短的阴平;去声+轻声——在去声后面念又轻又短的最低调1度,听起来仿佛是特别低降的轻短的去声。(徐世荣《普通话语音常识》)[!--empirenews.page--]3.阴平、阳平、去声+轻声——当前面一个音节的声调是阴平、阳平、去声的时候,后面一个轻声音节的调形是短促的低降调,调值为31;上声+轻声——当前面一个音节的声调是上声的时候,后面一个轻声音节是短促的半高平调,调值为44。(宋欣桥《普通话朗读训练教程》,刘照雄《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4.阴平、阳平+轻声——阴平、阳平音节之后的轻声音节读中调3度;上声+轻声——上声音节之后的轻声音节读低调1度;去声+轻声——去声音节之后的轻声音节读低调1度。(胡裕树《现代汉语》)从区别性的角度来分析,应当是第三种调值更为简明,第二种调值更为详尽。但这只是北京人在生活中的实际调值。中央一级的电视台和广播电台的播音员如果特别强调轻声的话,基本上都是第一种调值,一部分人甚至是第四种调值。普通话并不完全等于北京话,第一种调值作为艺术语言的存在,至少不应算作缺陷,当然更不应算作错误。更能说明问题的是,北京人在单说双音节词语时,实际往往将其作为降语调的双音节陈述句来发音的,因而轻声的末尾总带有下降的趋势,一些语言学家就将其看成是轻声固有的特征。林焘、王理嘉指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称为中性语调。最常见的中性语调是陈述性的。”在言语交际时,不可能存在脱离语调的所谓词语发音标准,因此,语流中轻声一般都带有下降的趋势,连“上声+轻声”的格式也不例外,如“我的书”等。此种现象在非轻声词中也有,如前面所说的上声在双音节词的末尾实际常读成211;阴平在双音节词的末尾读成大致相当于54的调值等。赵元任曾拟出降语调句子中末一个音节是轻声时的音高,“阴平+轻声”为55+21,“阳平+轻声”为31,“上声+轻声”为41,“去声+轻声”为51+121。这同前面的轻声词调值几乎无法区别,从听觉上就更加分辨不出了。因此,在语流中发成第二种或第三种调值应当也视为正确。至于“上声+轻声”的组合,《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认为前面上声的调值都应变读为211(一般称为“半上”),甚至《现代汉语词典》也持这种看法,但这种看法不完全符合语言实际。《大纲》列出的《普通话(口语和书面语)常用词语》中共有133个“上声+轻声”的词,其中大部分前一个音节实际调值确实是211。但也有少数例外,如“小姐、主意、把手、法子、打点、打手、找补、拿主意”等词前面的上声音节实际调值就不是211,而必须读成24;《现代汉语词典》除把“小姐”列为“一般轻读、间或重读”的情况,也认为“主意、把手、法子、打点、打手、找补”必须读作轻声词的“上声+轻声”格式。如果根据《现代汉语词典》对变调的描述,“上声在阴平、阳平、去声、轻声前变半上”。事实上,这几个词在北京话日常口语或中央台的播音员中从未读成半上,而我只听到南方人学普通话时曾有一部分人误读过。“倒腾、打扮、骨头、指头、手指头、脊梁”这几个词,据我个人的经验,有的在北京话中读成24,在其他北方话中读成211;有的在不同的意义中分别读成24和211。如“骨头”,北京人一般读成“24+2”,其它北方方言区如山东话读成“211+4”。虽然后一种读法在北京人听来还可以容忍,但如果把“硬骨头六连”、“他是一个响当当的硬骨头”里的“骨”读成211,就不符合语言习惯了,也是十分滑稽可笑的。有人认为这属于“归音问题”,只要把前一个音节归入阳平调类即可。且不论这是否可行,只要《大纲》和《现代汉语词典》不将其归为阳平,我们就无法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以此作为标准。上面提到的词语还只是《大纲》列举的普通话(口语和书面语)常用词语范围,考虑到在朗读和说话两个部分还会出现没有列入上述范围的词语(如“把揽”等),这就不会仅仅是个别现象了。[!--empirenews.page--]此外,前面的上声应读成24的还有重叠的单音节形容词或动词的组合,如“想想”、“写写”等。这里的第二个音节可以是轻声(即最轻音)。组合成“想想你”、“写写我”等“双单格”时,实际口语中调值可以是非轻声词的“24(35)+24(35)+211(2114)”(往往见于艺术语言),而更常见的则是“24+3+211(2114)”(如北京人的日常生活语言)。这就是言语的实际情况,即“上声+轻声”的格式中,前面上声的调值确实有211和24的不同读法。魏钢强在《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中把前面的上声读成211的现象称之为“失去原调”的“调类的轻声”,而把前面的上声读作24的称之为“不失去原调”的“调值的轻声”,并且从理论上证明了在不同的语言条件下两种读法都是[1][2][3][4]下一页 正确的,也就是都属于轻声词中的上声的“条件音位变体”。不过这种划分对于不具备相当理论深度的人来说,似乎有些勉为其难了。

(二)从音强上看,《大纲》判定:“实验语音学认为,音强在辨别轻重音方面起的作用很小。在普通话轻声音节中音强不起明显作用。轻声音节听感上轻短模糊,是心理感知作用。由于轻声音节音长短,读音时所需能量明显减少,但音强并不一定比正常重读音节弱。”从轻声词和非轻声词的音强绝对值相比较来看,音强确实没有明显的区别,如“东西”和“东·西”。但大部分轻声词中的轻声音节比前面的非轻声音节在音强上还是略微弱一些(至少允许弱一些),如“东·西”中的“东”和“西”。

(三)从音长上看,《大纲》认为“轻声音节一般短于正常重读音节的长度,甚至大大缩短,可见音长短是构成轻声音节特性的另一重要因素。尽管轻声音节音长短,但它的调形仍然可以分辨,并在辨别轻声时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据实验语音学的考察,双音节轻声词中的轻声音节要比前面的非轻声音节的音长大约短55%。

(四)从音色上看,《大纲》提出“轻声音节的音色也或多或少发生变化。最明显的是韵母发生弱化,例如元音(指主要元音)舌位趋向中央等。声母也可能产生变化。例如不送气的清塞音、清塞擦音声母变为浊塞音、浊塞擦音声母等。”“轻声音节的音色变化是不稳定的。语音训练只要求掌握已经固定下来的轻声现象(字典、词典已收入的)。例如:助词‘的’读de,‘了’读le,词缀‘子’读zi,‘钥匙’读shi,‘衣裳’读shang。” 这种说法应当算是比较明确了,问题在于怎样理解和贯彻这个原则。在测试中如果出现上述例举的不是已经固定下来的轻声音节的声母或韵母的变化,究竟算作正确、错误还是缺陷?《大纲》没有说。如果算错误,恐怕没人能接受,因为无论是北京人还是中央台的播音员都普遍存在这种现象;如果算作缺陷,在较快的语流中这种现象甚至是难以避免的,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说话部分很难为此确定一个语速的限制标准,事实上也没有人就此建议过语速的标准;如果算作正确,那就必须将轻声可能产生的音色变化一一列举出来,并明确在此范围内发生音变或不发生音变均属正确,如“椅子”中的“子”,读成[ts〓][dz〓]、[æ∂]、、或[dz∂]甚至[ts]、[dz]都正确。不过这样一来,测试评分将会是一件非常繁琐复杂的工作。为简化可操作性,最后只能凭测试员的语感来评分。[!--empirenews.page--]林焘、王理嘉在《语音学教程》中谈及轻声音节韵母和声母的变化时,非常明确地指出:“在地道的北京话里,变化倾向更加明显,变化范围也更加广泛,‘桌子、盘子、胖子、柿子’等词里的词尾‘·子’[ts〓]也可以读成[æ∂],变成央元音,成为北京方言土语的一个特点。”《大纲》将地道的北京话的轻声音变作为普通话轻声的语音特征之一,除实际上迁就了北京人外,很难找出像样的理由。许多语音学著作在描写普通话轻声时沿用了罗常培、王均《普通语音学纲要》的有关描述,岂不知这本书在谈及声调(包括调型、调值、调类、声调相连的变化、轻声及词重音等)时明确指出是北京话而丝毫未提及普通话。赵元任的《汉语口语语法》在提及轻声时也指明是“北京方言里的轻声”。徐世荣在《普通话语音常识》一书中则认为:“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是就其整个语音体系来说,并不包括北京的一些土语、土音。有些土音是特殊的‘音变’,比方词语中过度的‘弱化’音节(听起来含糊不清),随着一些土词而发生的读音变化,至今保留在一些老北京人的口中,这却不是我们所要采用、推广的。凡琐细的语音区别,不成规律的声音变化习惯,只能给北京一个地方服务,并不能用作普通话的标准音。作为标准音的北京语音,一定是经过甄别去取,淘汰了芜杂的东西,这才可以成为标准,让全国人民学习。”——多么精辟!

二、轻声与次轻音的区别 对“重音+次轻音”格式的定义,目前可以看到两种: 1.“次轻音”不太短弱,调值还略略保持。“次轻音”也影响声调,却不像最轻音那么严重,短、弱的程度也不及最轻音。(徐世荣《普通话语音常识》)2.前一个音节读重音,后一个音节读次轻音。后面轻读的音节,声母、韵母一般没有变化,原调调值仍依稀可辨,但不够稳定。有人(如讲北京话的人)读得较轻,甚至读作最轻音(轻声),有人则把它读成“中+重”的格式。这部分词即所谓“可轻可不轻”的情况,不应划归“轻声词”(汉语拼音要标出声调符号),但实际读音可以允许后一个音节轻读(次轻音)。(宋欣桥《普通话朗读训练教程》)这两种定义基本上没有分歧。但双音节组合中“重音+最轻音”的轻声词与“重音+次轻音”的格式在许多情况下是两可的,在语音上很多时候也是几乎无法区别的。轻声和次轻音在长短上大致相同,都是短促的;轻声和次轻音在强弱方面的区别很小,在语流中则几乎是难以察觉的;轻声和次轻音在音色上连是否有区别也很难下定论,因为轻声的音色本身就有很大的自由度,声母可以浊化也可以不浊化,单元音韵母可以央化也可以不央化,复元音韵母可以单元音化也可以不单元音化,声母或韵母可以脱落也可以不脱落,等等;好在一个音节在读轻声时,不仅是声音的强弱、长短、音色有变化,而且声音的高低也会变化。按照次轻音的上述定义,根据语音实践将次轻音的实际调值、调形与轻声作一全面的比较,可以得出如下结果(例举的词语均根据宋欣桥的《普通话朗读训练教程》): 1.阴平+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听起来与前一个音节音高基本相同即调值为55或54,就是次轻音,如“西边”;如调值为2度或31,则为轻声,如“东西”;区别较明显。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读作35,如“工人”;轻声读作2度或31,如“姑娘”;容易区别。③后一个音节是上声字,次轻音读作21(不可能读成214或2114),如“家里”;轻声读作2度或31,如“家伙”;几乎无法区别。④后一个音节是去声字,次轻音读作53或54(不可能读成51),如“出去”;轻声则是2度或31,如“娇声”;两者较容易区别。[!--empirenews.page--]2.阳平+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次轻音为55或54,如“前边”;轻声为3度或31,如“活泼”;区别较明显。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为35,如“回来”;轻声则是3度或31,如“粮食”;能够区别。③后一个音节是上声字,次轻音为21,如“男子”;轻声为3度31,如“行李”;不易区别。④后一个音节是去声字,次轻音为53或54,如“回去”;轻声为3度31,如“咳嗽”;可以区别。3.上声+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次轻音为55或54,如“左边”;轻声为4度或44,如“嗽叭”;较难区别。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为35,如“起来”;轻声为4度或44,如“养活”;较难区别。③后一个音节是上声字,次轻音为2度,如“碗里”;轻声为4度或44,如“奶奶”;两者不仅后一个音节调值差别较大,而且前一个音节的变调也不同,次轻音的变成24,轻声的大多数变成211,很容易区别。④后一个音节是去声字,次轻音为53或54,如“手艺”;轻声为4度或44,如“使唤”;往往不易区别。4.去声+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次轻音为55或54,如“那边”;轻声为1度或31,如“丈夫”;区别很明显。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为35,如“进来”;轻声为1度或31,如“困难”;区别较容易。③后一个音节是上声字,次轻音为21,如“县里”;轻声为1度或31,如“凳子”;区别困难。④后一个音节是去声字,次轻音上一页[1][2][3][4]下一页 为53或54,如“下去”;轻声为1度或31,如“漂亮”;较容易区别。总共16种情况,容易区别的有10种,不易区别或很难区别的也有6种。但实验语音学证实,把“重重型”(大致相当于一般所说的“中音+重音”格式)词的后一个音节的音长逐渐缩短,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听成轻声词,而不被调值的差别所影响。如“大姨dàyí”中后一个音节的调值为35,当这个音节的音长变为前面音节的2/3左右时,就有75%以上的人会听成“大·意dà·yi”。而“·意·yi”这个轻声音节的调值按规律应当是1度或31。35和1(31)两者的调值差别非常明显,调形完全不同,却有大多数人“误听”,这说明调值在区别轻声和非轻声时并不具有“一票否决”的权威。如果放到句子中去,考虑到语调重音和升降的变化,不易区别或很难区别的情况还要多。如何区别轻声和次轻音,郭锦桴在《汉语声调语调阐要与探索》中提出:“轻声字都丧失固有声调的音高调值,没有一个轻声字保持固有字调不变。如果有一个轻声字保持固有的调值不变,那么它就不应被当作为轻声,而至多只能被当作为轻读(本文注:这里的轻读即指次轻音)。”这种方法在北京话里是完全行得通的,但在普通话里特别是艺术普通话里也行得通吗? 周殿福在《艺术语言发声基础》中特别提到过普通话发音上的一种毛病,并把它和轻声联系起来:“在艺术语言的说唱中,有时由于节拍速度较快,或者感情激动,引起某些字音含混不清,或者把字音挤掉,戏曲界把这种现象叫做‘吃字’。‘吃字’是艺术语言中的一大缺点。它不仅出现在戏曲语言中,在话剧、电影、广播、以及讲解员讲述的解说词中也常出现。而且出现得越来越多。这种现象,必须引起艺术语言工作者的高度注意。‘吃字’虽然表现在某个字音上,但是它却影响整个语句或整个片断。当我们没有把某个字音交待清楚时,观众不免要对这句话的意思加以思考,琢磨演员究竟在说什么。可是演员不给观众思考的时间,继续说下去,尽管下句话说得很清楚,观众却还在琢磨上句话的意思,于是下句话也就听不见了。因此我们认为,‘吃字’的后果不是一个字的问题,而是全部语言的巨大损失。”他还指出:“对于话剧、电影、广播、解说等语言来说,轻声字太多是造成‘吃字’的主要原因。”“轻声字的声母和韵母在拼写上虽然仍旧保持原来的结构,在实际读音上却改变了本来的面目,这在听感上已经觉得模糊,再加上多方面的因素凑在一起,由于轻声而‘吃字’就更容易发生了。”他总结道:“因此,为了使轻声读音清楚,免得因轻声而造成‘吃字’,还是读原来的声韵为宜。”事实上,各级播音员也都是这样做的。这样读出来的轻声和次轻音更难区别了。普通话水平测试的对象主要是播音员、教师、演员等,他们应当掌握的普通话当然属于艺术语言而不是生活语言,如果仅仅以北京人的生活语言作为标准,与测试的目的就背道而驰了。更何况普通话并不完全等于北京话。[!--empirenews.page--]宋欣桥的《普通话水平测试平分中的几个问题》提出判定轻声词“错误”的基本范围:“(1)工具书、教科书和《大纲》均注音为轻声,而没有读作轻声的。(2)把工具书、教科书和《大纲》没有注音为轻声的词语(实际口语的轻重音也不读作‘重·次轻’格式的),读作‘轻声’(或‘轻音’)的。”还提出了不视为“错误”的情况:“(1)工具书、教科书注音不一致的所谓‘轻声词’。(2)《现代汉语词典》认为:‘一般轻读,间或重读的字’,注音时,后一个音节标声调符号,并在前面加圆点的。例如:‘因为’注为‘yīn·wèi’。凡是这样注音的词语。(3)工具书、教科书虽然没有注明轻声,而普通话口语中的轻重音格式可以读作‘重·次轻’的词语。这三条所列的均属于‘可轻可不轻’的情况。测试中应试人无论是否轻读,都不应扣分。” 我认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把次轻音发成轻声或把轻声发成次轻音都不应算作缺陷,更不应归为错误。一是两者本身就不易区别,除了前面所说的音高不易区别外,许多词究竟是轻声词还是“重音+次轻音”格式的词也还没有定论,如“母亲”。迄今为止,也未见到一个较完整的词表能开列出必读“重音+次轻音”格式而不可以读成轻声词的清单。即使是必读轻声的词的认定也不是没有有困难,如《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普通话(口语和书面语)常用词语》和《现代汉语词典》都将“小拇指”注为必读轻声的xiǎo mu zhĭ,但同一本《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却在《总论》里将“小拇指”作为上声变调的“单双格”举例,注音为xiǎomǔzhĭ。轻声词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次轻音了;二是实际上播音员以至一部分北京人在发音时也常常混读。此外,相当一部分“重音+次轻音”格式的词已转化为“中音+重音”格式的读音。如“练习”一类的兼类词,作动词使用时后一个音节原本认为应读作次轻音,现在只有在尝试态中(“练习练习”)才读成次轻音,其他情况都已习惯于读作“中音+重音”的格式。这类“可轻可不轻”的词,无论读作“重音+次轻音”还是“重音+最轻音”,甚或读作“中音+重音”的格式,都不应算作缺陷,更不应算作错误。北京话的语音也是在不断变化的,赵元任在《汉语口语语法》中曾提及“上声+轻声”格式里,“如果两个字组成一个短语或重叠式动词,如‘咬·你’,‘买·点儿’,‘养·养(儿)’,‘想·想(儿)’,那么第一个音节就像在第三声前的第三声变化一样,要升高为第二声。但在这种重音模式中,第一个音节的变调跟第二声不完全相同,因为它保留了一点儿第三声的下降部分的声门收缩,其调值是325:,不同于一个单纯的第二声35:,它可以视为第三声的音位变体。”在今天的北京话中,这种325的调值不能说不存在,但更多的人(特别是年轻人)的调值是24(35),十分干脆。有些专家把轻声看成是汉语轻重音中的轻音,而不是声调中的变调。我认为不仅轻声属于轻音现象,而且次轻音也属于轻音现象。两者不仅在朗读和说话这两个部分是互通的,而且在双音节词语部分也是互通的。只有“上声+轻声”与“上声+次轻音”两种格式中后一个音节的调值区别特别明显,前者为4或41,后者为21。这完全可以作为上声的变调来处理,即上声的变调有三种情况:(1)后一个音节为上声时,变读24;(2)后一个音节为阴平、阳平、去声时,变读211;(3)后一个音节读轻音时,大部分变读211,少数变读24,变读211的后一个音节读4或41。至于轻音的音色变化标准则放入语流中来处理。[!--empirenews.page--]如此处理轻声和次轻音可以简化普通话水平测试的判断评分,也符合普通话的现实情况,并有利于各类方言区的人对普通话的准确掌握。林焘、王理嘉已经意识到轻重音过于复杂的弊病,他们提出:“汉语不以多音节词为主,重音的作用不明显,没有必要再把重音分成等级。”事实上,在声调问题上,普通话水平测试目前采取的是划分为三个层次的方法。音节为第一层次,最明显的标志是上声的调值必须是214(2114),否则就属于错误或缺陷;双音节词语为第二层次,上声的变调、“一”和“不”的变调、儿化等是其主要标准;篇章(包括朗读和说话两个部分)为第三层次,主要标准比较模糊,虽然测试目的中包括“重点考察语音、连续音变(上声、‘一’、‘不’),语调(语气)”以及“语音失误、方音明显,词汇语法,自然流畅”等,但没有一个整体量化的可操作的标准,很大程度上主要还是凭测试员“方音是否明显”的感觉来确定等级。方言语调本身的概念就很模糊。什么是方言语调?如果按字面意思理解,应当是方言所特有而普通话所没有的语调。问题再接下去。什么上一页[1][2][3][4]下一页 是方言?北京话算不算方言?按语言学界的一致公认,北京话属于北方方言区的一个地域分支(尽管有人可以辩解说是一种特殊的分支)。那么,北京话当然是方言。问题再接下去。北京话中所特有而普通话未承认的语调算不算方言语调?按以上逻辑当然算方言语调。也许有人说这种推论没有实际意义,只不过是空洞的理论游戏。好,我们让它实际起来。北京话中有许多读作轻声而《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或《现代汉语词典》中都未注明轻声或“一般轻读、间或重读”的双音节词,如“老虎、老鼠”等等,算不算方言语调?宋欣桥确认语调包括“句调、声调(字调)、轻重音、语气(明显的表现在语气词的运用上)、语音节律(包括语速、停顿在内)等方面”,那么,这种读作轻声的现象就应当算作方言语调无疑了。但他又说:“工具书、教科书虽没有注明轻声,而普通话口语中的轻重音格式可以读作‘重·次轻’的词语。„„测试中应试人是否轻读,都不应扣分”。工具书、教科书都没有首肯,又哪能算作所谓普通话口语呢?唯一可以算作标准普通话口语的,我认为只能是中央一级的播音员)新闻联播的播音员?)。即使按照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标准,经测试失分率在3%之内的可以算作标准的普通话水平,但标准应在测试前订出,这就形成了测试不能自圆其说的悖论。一些普通话培训班里到处可以听到的是“北京人是(不是)这样说的”之类不容争辩的说法,进而北方方言区的人就很少因“方音明显”而被扣分。为什么“工具书、教科书虽没有注明轻声,而普通话口语中的轻重音格式可以读作‘重·次轻’的词语。„„测试中应试人是否轻读,都不应扣分”,而将工具书、教科书注明轻声的读作次轻音就应当算作错误或缺陷呢? 我们再回顾一下普通话语音的演变过程,其实次轻音中有不少本身就是从轻声转化而来的,即使现在的北京人也有仍旧读作轻声的。因此,含有次轻音的词完全可以读作轻声,含有轻声的词也完全可以读作次轻音,都不应算作缺陷,更不能算作错误。[!--empirenews.page--]本文说了这么多,并无意否定权威的说法,而是认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对轻声和次轻音的判断评分,完全可以根据普通话的发展变化,采取比较灵活的处理方法。当然,这种判断评分,不与日常生活用语的规范问题挂钩,也不与普通话的普及推广挂钩。

三、余论 人们交际的基本单位是句子。作为普通话,从句子中分析出最自然的语音单位——音节,是很有必要的。但在句子和音节之间再建立一个双音节的语音单位,就过于烦琐也不符合语言实际。如前所述,人们一般把双音节词语当作双音节的降调陈述句来发音的,脱离了语调的双音节词语在言语中是不存在的。而在句子和音节之间建立双音节词语的语音单位,正是脱离了语调。这与在语素和句子之间建立词这一语言单位是不同的。普通话的语素往往是单音节的,词大多数是双音节的,造句的最小单位是词而不是语素。但从语音上分析音节(或语素)、分析词语,却不是这样规整的关系。“我们”是一个词,“我的”是两个词组成的结构,但各自前后音节的语音关系却完全相同:后一个音节是轻声,前后音节之间不能停顿,必须连贯发音,等等。因此,普通话水平测试应将“双音节词语”部分改为“双音节降调陈述句”,就不会产生许多误解,评分也就有据可依。

第五篇:播音主持艺术普通话语音教学中“轻声”的训练

播音主持艺术普通话语音教学中“轻声”的训练

【内容摘要】轻声是普通话最常见的一种音变现象,也是评判普通话标准与否的重要因素。轻声在播音员主持人语言运用中非常重要。熟练把握和使用轻声,不仅关系到普通话的发音标准,还涉及到语意的表达准确、语调的和谐动听等问题。文章探讨了播音员主持人容易错发轻声的现象,并提出一些切实可行的普通话教学方法。

【关键词】播音主持艺术 普通话教学 轻声

普通话语音是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的启蒙课,主要解决的是播音、主持创作过程中的“硬件”问题,即播音员、主持人的语音发声问题。普通话语音贯穿播音、主持创作的全过程,并从侧面体现播音员、节目主持人的专业素质。所以,普通话教学受到各专业院校的重视。

轻声是普通话中最常见的一种音变现象,是评判普通话标准与否的重要因素。轻声最大的作用是造成一种抑扬高低的对比,从而增加语言的音韵美。在播音主持艺术专业普通话语音教学中,对轻声的学习需要引起重视。

一、轻声的概念

“轻声”是普通话的特点之一,也是普通话语流音变的一种。轻声虽然听起来与原有的音节发音相似,但它是体现普通话标准程度的重要因素之一。“轻声”在汉语普通话中,不仅有区分词义和词性的作用,还可以使说话人的语音面貌更规范、更地道。因此,要想提高普通话水平就必须重视“轻声”的学习。

在现代汉语里,每一个汉字都有其声母、韵母和声调,每一个音节就是一个汉字。当人们把汉语的音节连起来读和说的时候,其中的一些声母、韵母和声调就会因为连读而发生不同的变化,有的音节在变化中失去原来的声调。这种失去原来的调型,变得又短又轻的声调称为轻声。①

二、轻声的作用

(一)改变语法功能

1.辨别词义或区分词性的作用

例如:东西――东?西

2.可以用来改变语素的组合性质

(1)年月――年?月

例如:①请填出你的出生年月

②现在这年?月,谁管谁呀。

(2)火烧――火?烧

例如:①火烧眉毛

②芝麻火?烧

(3)干事――干?事

例如:①他干事麻利

②小王是军队的文艺干事?

(二)调节语言韵律

在有声语言艺术当中,声音的轻重可以调节语言的韵律,是保证语言流畅、增强语言表现力的一个重要的方式

例如:1.“你太大意了”

2.“我想去商店买东西”

3.“你真漂亮”

上述例子中,应该读成轻声的词如果没有读成轻声,在具体的语境中人们也能明白其意思,只不过语感让人感到别扭。

在播音主持艺术普通话语音教学的过程中,笔者发现,从南方方言区来的学生普通话语音中的轻声语调发音普遍不准确,北方方言区的学生基本正确。这是因为汉语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为基础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北京话里有很多轻声音节存在。但事实上,普通话对北京话中的轻声词进行了扬弃,所谓的有区别词义及词性的轻声词为数不多。语言学家徐世荣指出在他所编的1500条轻声词中,可区别词义、词性的双音节词约40条,可区别同音词的约十余组。② 同时,在播音员主持人《普通话测试大纲》必读轻声词表中,共收录有轻声词548条(其中“子”字结尾的207条)。一些词在静态的比较方面的确有词性或词义上的不同,在具体的语境中,依靠语境可以把握其意义。

徐世荣认为:“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北京语音有音量轻重鲜明这一特点,而这一特点在语言表达上起着有益的积极作用,应该看作重要的语言成分之一,它给书面的死文字注入生命力,变为活语言,使汉语凭借语音,向准确、丰富、优美前进的方向发展。”③所以,对轻声的分析不仅可以从语言学、语音学的角度出发,而且可以从朗读美学的角度探究。在日常说话或朗诵中,人们总会觉得某个人说话很悦耳,不仅是指其所讲的内容,也指其说话的高低升降、抑扬顿挫。说话内容与听者的需要是否一致固然是一个重要原因,但声音技巧的运用也不容忽视。可以看出,轻声的另一个作用是在句子中强调说话人的目的,让语言有变化,造成一种抑扬高低的对比,从而增加语言的音韵美。

三、轻声的错读现象和对策分析

在普通话的语音教学中,轻声不难模仿和掌握。一般来说,学生在听和写的时候,轻声给他们带来的困难不算大,但是,当学生说的时候,轻声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困扰。笔者针对常见的错读现象提出相应的解决办法(表1)。

四、轻声的教学重点

(一)培养学生的轻声概念

有些学生不会读轻声,没有轻声概念,教师应用以下方式帮助学生克服轻声困扰:1.掌握《普通话测试大纲》中的必读轻声词语表;2.掌握轻声的必读规律。3.培养语感,找对比。

(二)强调轻声读音规范

要让学生掌握轻声音节音高的变化。在普通话的读音中,轻声是一种非常自由活泼的音。它没有固定的音高,它的音高是由前面的一个音节的不同声调决定的。轻声前面的音节决定后面轻声的音高。轻声前面的一个音节如果是第一声(阴平)、第二声(阳平)、第四声(去声),或者是轻声的,那么这个轻声字的音高就是较低的。④轻声前面的一个音节如果是第三声(上声)的,那么这个轻声字的音高就是比较高的。轻声读音的一般规律是前高后低、前低后高。但要注意的是,轻声的前提是失去声调,如果只是弱化,其调型仍然保留,则不是轻声。

在普通话教学过程中,教师要注意轻声对音节的声母、韵母的影响。汉语的音节在读轻声的时候,不仅失去其固有的声调,而且音节中的声母和韵母也会受到影响,发生音变。⑤一般而言,轻声音节中的元音比较含混。发音时,有的复合元音将韵尾省去变成单元音;有的单元音改变了原来的发音;有的轻声音节甚至丢掉了整个韵母。但是轻声音节中韵母的变化有一个总的趋势,即韵母中的主要元音都或远或近地向央元音的区域靠拢。

(三)提高自身文化素养

轻声常见的误读还在于学习者对表达内容不清楚而造成的错误。比如中国戏曲中有一出戏为《失子惊疯》,在某次晚会中一位主持人却读成了“失?子惊疯”,受众从听觉上会误解成为“狮子惊疯”。由此可见,主持人要注意增加自身的文化积累。

轻声在普通话当中有非常重要的语法作用,有区分词性和词意的意义,因此,学习者要适当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懂得一定的修辞知识,这样有助于准确把握轻声。

例如:1.大意(大概的意思)――大?意(指不小心)

2.地下(地的下面)――地?下(地面上)

此外,学习者还要注意语义、语句目的,从而更好把握轻声读音。

五、轻声的教学难点

(一)轻声是普通话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音变现象,一个音节是否读轻声,除了对语义、语法分析外,还要和播音主持的语体结合进行考虑。例如“棉花”,在新闻语体中,“花”不读轻声,但是在娱乐、谈话类节目中“花”就可以读成轻声。

(二)轻声音节是一种弱化音节,在播读时既不要拖长,也不能过于短促,造成吃字的现象。例如有的学生会把“吴老师”念成“吴老”,“师”字完全弱化了。另外,在生活中,有人把本来是轻声的音节处理的过重,开口度过大。例如儿子[za]、孩子[za]。这些现象都是应该避免的。

(三)一般来说,从方言区来的学生,在听和写的时候,轻声给他们带来的困难不算大,但是,当学生说的时候,轻声会给他们带来较大的困难,往往是一些该读轻声的字没有读轻声,或是不知道哪些字应该读轻声。所以,学习轻声的重点,在于先掌握“必读轻声字”。只有牢固的掌握现代汉语中的“必读轻声字”,才能在使用时熟练和正确的把握轻声音节,这对于掌握普通话的节奏和韵律十分关键。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播音员”这一职业概念也随之发展,除了传统的广播播音员、电视播音员、广播电视节目主持人以外,现在还有网络主持人、自媒体主持人等,但无论怎么变化和发展,他们都是直接面对群众,以有声语言为手段进行专业语言传播。在广播电视传播中,只要是运用有声语言工作的人,就离不开对普通话的准确运用。所以,就学习播音主持艺术而言,学生要做到“有稿播音,锦上添花,无稿播音,出口成章”。如果离开了规范的普通话,这些都将变成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注释:

①④吴弘毅.普通话语音和播音发声[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2.②徐世荣.普通话语音知识[M].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80.③徐世荣.普通话朗读辅导[M].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78.⑤王理嘉,林焘.语音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参考文献:

[1]吴宗济.现代汉语语音概要[M].北京:华语教学出版社,1992.作者单位:上海师范大学谢晋影视艺术学院

(责任编辑: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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