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怀念手稿的日子的情感散文
翻开《鲁迅全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扉页那些鲁迅手稿的影印资料,那鲁迅的笔迹以及改动的痕迹,清晰地映在读者的眼前。它真实地再现了鲁迅先生创作的思维过程。这些手稿真是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是研究鲁迅的第一手珍贵的资料;我觉得,他的价值远远超过鲁迅的成品铅字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现在的写作工具――电脑,在现代化的社会中,作家几乎不再伏案挥毫,而是坐在电脑面前向西方作家一样敲击键盘,作品修改的痕迹荡然无存,如果将来这位作家引领了一个时代的文**流,那岂不失去了研究他的第一手资料?
作家姑且不谈,单是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对手稿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的。
几年前,我刚买了今天住的房子,那时还叫新房吧。搬家前的那几天,我收拾自己的稿件和书籍。在一沓落满灰尘的稿纸堆中,我发现了我当初发表过的和更多的未发表过的已经被遗忘了的论文和一些散文的原稿,那蓝墨水写的稿纸上,还清晰的留存着自己当初用红笔密密麻麻修改的痕迹。看到这些,我倍感亲切。这一处处的改动,记载着我当时在立意上的挖掘、词句上的推敲、手法上的凝思的整个过程;记载着我写作的最初动机。有些已已经和今天的成品大相径庭,而这些凌一乱的改动的痕迹,细腻的记载了当时的一切一切。这些曾经陪伴我多少个不眠之夜的文字也显得那么有情,让我终于放弃了付之一炬的打算,竟然一页也不忍心丢弃。
曾经和我以前一个学生齐创――现在已经是军队小有名气的一位作家了――谈到写作方式,他告诉我,自己现在已坐到电脑面前,就有创作的冲动。自己的许多小说,就是敲击键盘完稿的。我当时非常羡慕军队的硬件设施,写作方式已经现代化了。后来办公室装上电脑,我也想体验他的写作感觉。可是坐在电脑面前,竟然灵感短路,思维受阻。我还自我安慰,以为自己会固守传统的写作阵地,决不做现代化写作工具的奴隶。可很快,我就适应了敲击键盘写文章的方式,到了现在,除了写日记和教案,其他动笔的文章,基本上已经不用笔了。似乎坐到电脑前,比坐在书桌前更有协作的感觉。这两天不断整理自己的日记,可提起笔来,却愣是找不着写作的感觉。我这才大悟,放假了,学校的电脑全关了,家里没有电脑,这些做的思维也就没有了。我顿时像断了翅膀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本能。日子便在自我安慰种不安的度过去了。我不得不感慨现代文明对传统的颠覆力量是何等的巨大。
每每拿着电脑上打印好的成品文章,那整整齐齐的印刷体文字,让我再也找不到自己思维活动的痕迹。尽管电脑上存着底稿,可修改的痕迹,却像天上掉下的一滴雨,明明知道它落在什么地方,却总是找不到。而且看着打印好的稿子,除了思想和构思是自己的,还有什么是自己的?那些乱如荒草的字体已经被端庄整齐的印刷体所替代,我相信,任凭自己努力练字,也未必能写出电脑上打出来的字迹。物以稀为贵,看着鲁迅先生的初稿,我越热爱念自己的笔迹修改的文章,这种热爱,不是任何精美的言词能概括得了的。而我写作的心情,构思的过程,只能记载在一篇篇日记中了,而更多的写作过程,却永远和我永别了。
科技的进步,时代的发展,新事物代替旧事物,这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历史规律。也许,未来的孩子学语文时,不再学写生字了,而是学习更先进更懒惰的输入法;也许电脑写作必然要代替笔墨写作,印刷体必然要代替手写体,但那些手稿,就像文物一样,却有着极其珍贵的价值。好好保存这些手稿,它让我们能更清晰的回眸自己的情感历程。谁说情感只有结果没有过程呢?
第二篇:守望的日子情感散文
在我的记忆中家中从来没有养过狗,而我又特别羡慕那些家里有狗的人。
有一年,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小黑狗,模样十分可爱。于是母亲给它取了一个威武的名字叫“黑豹”,寄望它能像豹子一样结实勇猛,正如母亲所期盼的那样,黑豹长得坚实高大。
因为我所在的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因此我每周才能回家一次,黑豹看到我总是那么的亲切。每周放假回家黑豹就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老远看见我就兴奋的叫起来,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我的身边,用四肢不停地刨着我的书包。
后来,顺利进入县中,住学校,每个半月回去一次。黑豹依然会老远跑过来迎接我,似乎比从前更加开心,摇头晃脑的。每次回来前我总会从紧张的生活费中扣出五毛钱去买一根火腿肠给他吃。回学校的时候他一路跟着我,直到我上了开往县城的公交车后,他才慢慢的离开。他守望我回家,我也守望在他的守望里回家。
高一还没有念完。那次,像往常一样从学校回家,离家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黑豹的夹道欢迎,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一进家门,便问黑豹哪去了。母亲轻声说被人毒死了……
那天晚上我哭了,母亲也哭了,脑子里不断回忆过去他在路上接我回家的画面。后来,家中便不再养狗了。
我怀念被黑豹守望着的那些日子。感谢它陪我度过了人生的第一场大考,感谢它守望了我的青春前奏。
第三篇:怀念木屐的情感散文
都说老年人爱忆旧。在我的“忆旧”中,更多的是回忆故乡。其实我在故乡的日子并不多,17岁时,便因躲避“左”祸而离家出走,以后的几十年中,走南闯北,漂泊流离,不敢也少有机会回乡。尽管如此,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均存活于我的骨髓中,流动在我的血液里,无时无刻都萦绕在我的脑际。
这不,闲来无事,又想起了一些故乡的风物。“风物”这个词是我的杜撰,意为与故乡的风土人情及风俗习惯有关的物品。譬如我现在要说的木屐。
记得是在1998年的清明节,我从上海回乡扫墓。有一天,在我们那个小镇上的一间小杂货铺里,偶然发现了几双木屐,立即引起我好一阵惊喜。惊的是它在人们的生活中已销声匿迹几十年,如今竟像出土文物一般重又出现;喜的是我与它犹如老友重逢,勾起我对儿时生活的许多回忆。
像我这般年纪的人,可以说从小是穿木屐长大的。从我记事时起,故乡的人们除了赤脚便穿木屐,穿鞋的很少,穿皮鞋的更少。即使穿木屐吧,好像也有一些共同的习惯:下田劳作时当然是不穿的,大白天在家里和村里走进走出也是不穿的,一定得到晚上睡觉前冲凉之后才穿上。这恐怕不完全是一种习惯,好像这有一层节约的意思。就连女人们“去市”赶集,也是赤脚走路,把木屐拎在手上,或放在藤篮里,或分别插在扁担的两头,等快要到了,才在路边稻田的水沟里把脚“晃”两下,再换上木屐,迈着细碎的步子进入集市。于是,集市除了喧闹的人声,便充耳都是“嘀嗒”、“嘀嗒”的木屐声,节奏强烈,煞是好听,给小镇增添了许多生气与活力。
别以为木屐简单粗陋而小看了它,它其实也很讲究审美和款式的。我记得有一种男人穿的,就做成一个椭圆形,像一个平面的鸭蛋,很适合男人的宽脚板,穿着舒服而实在。女人穿的做工就比较考究些,有的前掌略低,而后跟略高,前掌与后跟之间锯去一块形成坡度,就像现在的高跟鞋似的;有的还涂上红漆,画上花卉之类的图案,俨然一件精工细作的手工艺品。这样的木屐穿在年轻“姆仔”脚上,便使她们走起路来步态忸怩,更是显得婀娜多姿,自然也更吸引那些“后生仔”们多情的目光。
说到这里,我还想起了两个人。一个是成林公。我们那个地方的人所穿的木屐,大多出自他之手。他在镇上开了一家小作坊,从开料到制作完成,期间又锯又刨,又涂又画,都是手工操作,技术纯熟而灵巧,做出来的木屐十分好看。但因售价太低,销路有限,生意平平淡淡,那日子也就过得既辛苦又艰难。听说他后来回村去种田了,他的手艺大概也失传了。我感到很惋惜。
另一个人叫“瞎眼章”,是个盲人,靠给人按摩为生。每天晚上,镇上的人都在各自的店铺前聊天乘凉。那时既没有收音机,也没有电视,更没有“开心天地”,除了偶或有“哗啦”、“哗啦”的麻将牌声及不知是谁哼的琼剧小调,小镇便如死水一般寂静。每每在这种时候,人们能听到一阵阵自远而近、由小到大的木屐声,间或有竹竿点地的“笃笃”声。从声音听得出来者迈着稳重坚实有力的步子,对何处是坑儿,何处是坎儿都烂熟于心,没有半点犹疑。人们都知道是“瞎眼章”来了,就连狗也停止了吠叫。于是,便有人请他按摩,也有人乘机要他“学古”。他几乎成了小镇夜晚的“核心”,小镇上的老老少少都“紧密地团结在他的周围”,大家在一片嬉笑怒骂声中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我离开家乡之后,“瞎眼章”不知是何时去世的,虽然经过几十年时间的淘洗,但他那独特的木屐声仍封存在我的记忆中,依然是那般清晰,并没有被现在那些乌七八糟的杂音和噪声所代替。这又是值得庆幸的………
话扯远了,还是回到木屐上来。我之所以喜欢木屐,首先是因为它优点多多。它就地取材,价钱便宜,经久耐穿,风雨无碍。穿上它,无论是沙地或泥泞,都可畅行无阻。脏了用水一冲又干净了;就算穿坏了,最后还可当柴烧,充分发挥自己的“余热”呢。不仅如此,我更欣赏它的大众化和平民性。似乎可以这样说:“木屐面前人人平等。”不论你是种田人或是“头家”,也不管你是读书人或“番客”,在穿木屐这一点上几乎分不出贵贱高低;只要一回到家乡,一踏上家乡的土地,必穿上木屐而无疑;一穿上木屐,便立即“还原”成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便仿佛立即缩短或消除了彼此间的距离,至少也能使人感到相互间的亲切和随意。不像现在的许多人,单单从脚上的鞋便可看出贫富的差距。
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主张我们现在都去穿木屐,这既不可能,也不现实,更不符合环保的要求。我所想到的只是,不要因为现在有鞋穿了,便忘记了木屐。无论如何,木屐是家乡的人们过去生活的记录和印证,它渗透并凝聚了老一辈人的酸甜苦辣,对它应该怀着特别珍惜的情感。从某种意义上说,忘记它,也就等于忘记家乡的历史。再退一步说,就算是把它当作一种手工艺品来欣赏和收藏,不是也很有意义和价值吗?
第四篇:怀念母亲的情感散文
青山垂头寄哀思,河川泣泪祭亡灵,花落逢春可再开,慈母一去永不回。登上这不平凡的路只有崎岖,愿脚下流萤的烛光能够照亮母亲远行的路程,当黎明来临的时候,儿女相信您已经安详在我祖父祖母身边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走了,带着对儿女的深深眷恋,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尘世,她把对家人的留恋饱憾在了绝望的冥冥之中,她心中始终蕴藏着对儿女的牵挂与思念。她用坚强的毅力与病魔抗争着,在卧床十一年的时间里,顽强的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虽然天命有常,人皆归天有时,病魔无情,人生有时无力挽回。一针一线慈母心,万言叮咛都是情,母亲的一生是平凡伟大的,是淳朴善良的一生,更是坚强卓绝的一生。母亲走了,留给人间的是美丽、善良、是无私,是宽容,是勤劳,还有她那难以忘却的音容笑貌,儿女们将永远铭记在心中。母亲走了,她的一生就像初升的太阳,虽然没有光芒四射,但她却始终温暖着游子的感恩之心。
生命的痕迹。
至爱弥天,悲嚎漫地,苍天有情,化雨成泪,苍天有恩,故示祥瑞。踏着念思的脚步,追忆着母亲艰辛的足迹。母亲出生在一个清贫的农民家庭,母亲在家中是长女,兄妹五个,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一家人过着朝夕相处的日子,母亲老早就嫁到了我们老王家,与我父亲结成了连理之亲,婚后日子过得也比较清苦,母亲的一生抚育了五儿一女,听母亲讲过,六十年代初闹灾荒,家里一贫如洗,那时就有了大哥、我和三弟三人,父亲可能有预感,当年在自家田里种下了几分地的萝卜,秋后收获的萝卜救了全家人的性命。后来听人说,萝卜收获后,地里落下了残存的干萝卜叶子被四川涌来的逃荒者当做救命稻草抢走。母亲为了能让我们兄弟三人填满肚子,自己省吃俭用也从不亏待孩子,宁肯自己受苦受累也从不袒露怨言。我的祖父在外行医,祖母常年有病不能照看她的婆婆,所以我父母就承担起了赡养我祖奶奶的义务,一九七二年,因我的祖奶奶(半身不遂)夜间用煤油灯在蚊帐上燎蚊子误烧了蚊帐,引起了家中发生火灾,祖奶奶在这次火灾中丧生,大火也吞噬了家中父母半生积攒下来的大部分财产,多亏了街坊邻居帮忙及时救火,房子才没有完全坍塌,父亲病倒,母亲没了主心骨,整日在痛苦中煎熬,乡亲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帮助我家修好了房子。那时快进入冬季,母亲正发愁冬天孩子没有衣物添加,怎能熬过严寒?后来我父亲在天津工作的姨夫寄来了钱,还有两麻袋衣物,近便的亲戚都把钱和衣物送到了家中,村委会也给予了不少照顾。发生火灾时,已有六个孩子的母亲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也为后来的不幸落下了病根。
万爱百恩千苦,疼我熟知父母。
随着儿女们的陆续成家立业,母亲肩上的担子也轻松了许多,九十年代末,母亲已过了花甲之年,便跟随父亲和五弟到山西传播果树修剪技术,一是外出图个清静多赚点钱,二是把中国苹果“第一都”的果树修剪技术拓展到异地他乡,从而达到利润双赢、共同致富之目的。他们的口号是:“技术扶贫”第一年修剪的果树不要钱,等第二年果树产量提高了,户主尝到了甜头再付款。我记得父母在山西大约待了三年,他们传播的果树修剪技术得到了用户的好评,我看到父亲回到家乡时带回了不少的奖状镜匾之类的东西。母亲随父亲去山西主要是为了散散心帮父亲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在山西的时候母亲由于环境不太适应,再加上思乡心切,一时染上了心脑血管堵塞,后经治疗基本上病情稳定,回到家里已看不出有何大碍来。母亲自从经历了这场大病后,每况愈下,经常看不惯别人的说话,再加上父亲的火爆脾气,令她的中区神经彻底紊乱了。有一次,我五弟的岳母在家里吃饭,我母亲也过去了,吃饭时我母亲由于病情发作,看到我五弟的岳母吃了两碗面条,就说人家能撑,结果人家不干了,两人吵了起来不欢而散。
我母亲在那场大病之前不是这样的人,家里来了客人,吃饭时她始终劝客人,家里没有好菜好饭多吃点别嫌荤。母亲的待客之道,做儿女的最了解,只是她身染疾病身不由己而发作,母亲不识字,可心地善良,与邻为伴从不与他人发生争吵,母亲善待公婆,精心地呵护着自己的儿女,为家的操劳呕心沥血,岁月的沧桑烙印在了她那慈祥的脸上,两鬓的白发印证了她的艰辛,时间老人没有挽留住她的脚步,母亲的病情一步步地滑到了极度痛苦的边缘,顽强的生命抗拒着病魔的煎熬,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母恩浩荡,永载千秋。
母亲最后一次外出是在一九九六年夏末,是和父亲一起到五十公里外我租房的住处,当时我在离家很远的公路边开了个小卖部,父母下车后让我打了个出租车先送母亲回家,父亲在后边办点事,在小卖部我就发现母亲不爱说话,手脚有点不听使唤,等到了家门口下车后,我架着母亲开了门,进屋坐下后,母亲在看电视,我就忙活着做菜。当我和母亲唠叨了几句后,发现母亲没有应答,我问母亲怎么了?我隐隐约约只听到她说的一句话:“这次不强啊。”再问,她看着我却说不出话来,我这才发现母亲小便失禁了,裤子是湿的,这时父亲也回来了,忙把母亲抬到了炕上,重病的母亲已经完全丧失了自立的能力。
后续的治疗鉴定,母亲二次复发的是脑干大面积梗塞。医生说:“是个奇迹,一般的说病人到了这个状况,这个人早就不在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母亲的神智略有恢复,不能说话,只会吆喝,右半身动弹不得,从此母亲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母亲出院后,卧床了11年,偿尽了病魔带给她的苦痛,家中的儿女亲人们也见证了母亲的辛酸痛楚,精心地护理着重病的母亲。母亲受的苦是常人无法比拟的,儿女们企盼着母亲有一天能奇迹般地站起来,与家人安享着天论之乐。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母亲病危告急了好几次,就在母亲最后一次病危时,我和爱人陪在母亲身边的第三天,我回百里外的家中处理点事情,不料母亲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当我回到母亲身边,亲人的哀嚎令人肝肠寸断,我跪着呼喊着娘亲,母亲却撒手西去。
自从母驾鹤云归,从此阴阳两隔,我们再也无法聆听您的教诲,无法再见到您的音容笑貌,怎能不叫儿女痛心疾首,悲痛欲绝呢?母亲啊!您尝尽了人间苦楚,受尽了人间磨难。又怎能让儿女忘怀?耶稣有句谚语:上帝不能分身去所有的家庭,所以世上才有了慈母在每个家庭里默默的付出。母亲您就是上天派来的慈母,这一辈子您为儿女付出的太多,我祈求您下辈子还做我们的母亲,能有您这样的母亲做榜样,我们已经是侥天之幸了。如果真有来世再重逢的缘分,请让我们还做您的儿女吧。
母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八年了,母亲在跨过古稀之年后永别了这个尘世,母亲的功绩将与日同辉。亲爱的母亲,您生如红梅之坚韧,逝如秋叶之静美,逝去的是您的躯体,升华的是您永恒的灵魂,永存的是您高尚的品格,您永远活在儿女心中,母亲的英名将永垂千古,万世流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母亲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没有享过清福,就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忆往昔,岁月不堪回首,母亲的一生是苦难交加的一生,母亲留给儿女的是真情和母爱,留给自己的是辛劳和困苦。愿母亲在天堂不再受病痛之苦,愿母亲的在天之灵得以安然!
第五篇:秋天的怀念的情感散文
《秋天的怀念》是史铁生怀念母亲的散文,作者选取秋天是有原因的。史铁生21岁就瘫痪,可以说生活苦痛难言,然而命运并没有眷顾他,母亲也于这一年去世,像秋天的落叶飘落。
秋天,似乎注定与悲伤,痛苦相关,正如刘禹锡所说:“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但是他是乐观的,以至于成了名句。
时值秋天,杭州的天气格外闷热,楼下的钱塘江蒙蒙笼笼,烟雾笼罩在江面,一片迷蒙。我的心有些燥热,就如史铁生那段时间,“暴怒无常”,仿佛世间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灰蒙蒙的,阳光不够强烈,透不过这江面沉厚的雾。
确实,秋天最易勾起愁思。一场秋雨一场寒,足以让心里涟漪起思念的波浪,然而这雨为何不似夏雨那么清凉,却似冰针让心发颤。秋雨算不了什么,最经不起秋风。秋风呼啸,树木摇晃,像一个个颤巍巍的老人,落了一地的丝发。落叶虽轻,就布满了愁思。落叶归根,几分化作尘土,几分随流水。这些,不免勾起远离他乡的游子的情思。马致远那首《天净沙-秋思》不知道湿了多少游子的衣。每每读及此曲,我就停不住对父亲的思念。
父亲是在夏天去世的,我却要在秋天怀念。我厌倦夏天,他把我的心炙烤的伤痕累累。秋天,才是属于我的。喜欢在秋天想着,念着自己该想念的人。
总觉得自己是秋天里的那片黄叶,被风吹到水里,我的眼眸太模糊了,以至看不清父亲的模样。那长江边上的一个身影,那清瘦的身形,那淡淡的微笑,就像江水浸透了我的叶脉,那刻就这样定格在心里,最后随流水沉入泥土。
父亲,像秋天里的一场寒雨,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寒了我的心。或者是那傍晚的一阵风,骤起了心中关于你的一切。这一切仿佛像夏日的阳光那样刺眼,却又像笼罩江面的浓雾那样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