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尘封30年的童年快乐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日,我陪妈妈去台山探望长舅。同行两车人,还有我的表弟、姨仔、妗姆,主角当然是几位老人,即是妈妈的两姐妹以及弟妇。长舅是妈妈表嫂(我叫表妗)的哥哥,跌断颈骨后常年卧床,在我表妗的多次催促下,妈妈终于鼓起勇气,冒着晕车的危险去一次。我知道,如果不是晕车,妈妈一定经常会去探他,对生病的老工人尚且如是,何况自己亲戚?
此行的第一站是表妗的故居,她们打算拜拜祖先再去见长舅。我跟着表弟的车到了一个叫“三家村”的地方,不期然地回到我30年前来过的、一直希望再来的地方。
30年了,我已经忘记了村里的容貌,甚至忘了这间小屋的格局,不过这不影响我对这里的美好回忆。小学五年级时,姐姐带着我,去表舅家玩。那时正放暑假,我们天天与表姐、表哥在一起。当时,表姐高中毕业后就读新会卫校,二年级的样子,而表哥正在读初二,比我大两岁。表姐与姐姐有说不完的话,而我与表哥经常去水库游泳。我平时在城里约束甚多,难得到了农村,疯狂地玩了两周。
我记得我们一起捉荧火虫,那忽明忽灭的精灵,好像台山特别多;一起捉青娃,只要一支强力电筒,那家伙就乖乖的不动了。到了某个节日,表姐带我们到村后树林里摘五种树叶,要做五叶糕,其中一种竟是芋头的叶子。有趣的是,在这个节日,村里的人互相请吃饭,今天我过你家吃,明天你过我家吃,没完没了的,好像全村都是一家人。的确,整条村都姓雷。我永远记得,傍晚在门口乘凉,听着录音机唱着《小小的宇宙》那首儿歌。那歌声,留住我童年最快乐的一幕。
我真想再看看那水库,多少次我在GoogleMap上寻找大江镇三家村附近的水库,不敢肯定。我想那水库一定不远,步行不超过15分钟。我们游泳的地方,其实是水库的排洪渠,石砌的、方形的,不断流淌着清澈的溪水,清得无以伦比。表哥教我在水里睁开眼睛,我一开始不敢,后来勇敢地睁开了,看到了美妙的水底世界,诸如水草、水蜘蛛、小青蛙,还有草履虫。岸边还有种草叶,刮开皮就粘糊糊的,每次我都随手摘一点。农村真是个丰富、好玩的地方。
与表哥相处多了,吵架的机会也多了,我受委屈、哭鼻子时,姐姐安慰我说:“舅舅一家很快就移民美国了,以后见面很少了,你忍耐些,给点好表现。”果然,我们走后的同年,即1984年,舅舅举家去了美国,我们也再没有来过这里。
表姐、表妗两年前回来过一次,与表姐夫一起回来。表姐夫在美国开了家装修公司,通过买入旧房子,装修后再卖出,赚了很多钱。表哥也在他公司当装修师傅。而表姐,一边在政府当公务员,一边忙着考各种证书,提高丈夫公司的资质。表姐夫的学历不高,幸好有位读书聪明的老婆,才应付得了美国的诸多证书要求,他真心地感激老婆的相夫教子。
今天,我走进这间阔别30年的房子,心情别样激动。一切都保存完好,好像主人刚刚离开。看那进门左侧的烧柴灶炉,上面反扣着两个铝鐣,鐣底黑乎乎的。右侧吊着一只纱柜,两层的、木质的,相当于现在的冰箱,可以防老鼠、蟑螂。正厅小得不像厅,只容得一张饭桌,饭桌由一块厚厚的防火板和分离的铁支架组成,当时算高级了。
正面见到两个神位,贴地的土神位,和两米高的祖先牌位。一栋木梯斜贴着它们,木梯其实很简陋,木板宽窄不一,爬在上面要小心翼翼。上到二楼,也许称为“阁楼”,就是表姐当年的闺房。床是架子床,全木结构,床眉雕着花鸟,这款式现已淘汰,一下子像回到清末民初。
床前的书桌上堆着大堆的作业本、笔记本、测验卷,上面写着表姐、表哥的名,有数学、化学、英语、生物等等。字迹清晰、娟秀,好像一下子见到主人。笔记本上灰尘不多,好像主人刚走开两个月,又好像上学期的书簿未来得及整理,又转入新学期。表哥、表姐,此刻我好想再见你们,与你们再续童年的快乐。翻翻表姐的英语笔记,可见她学习非常认真,一句一译,书写工整,难怪她到了美国,很快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融入当地社会。
在出国前,表舅是台城中学的教导主任,学养深厚,治学严谨。表舅共有6位兄弟姐妹,全部移居美国。外婆即表舅的姑姑,父兄是台山的名门望族“雷家”,家里有许多留洋的医生、律师,后遇到日本侵华而家道中落。我外婆从8岁开始就住在这间房子,直至结婚,她嫁到邻县--新会县小冈镇。
可惜她嫁错郎,一个贪玩、浮夸、不负责任的男人,留下三个子女,沦陷后就躲到香港不再回来。外婆生活异常艰难,九死一还,屡受政治迫害,但她没有改嫁、没有低头,而是以柔弱的双肩务农,担起整个家,为了给我妈妈交学费,她把家里唯一的板凳都卖了。在走投无路时,外婆也曾回娘家讨些生活费,也就是向自己的哥哥、表舅的父亲,就是在这条村子。外婆的一生,演绎了何谓“坚强不屈、庄敬自强”,她拥有传统知识女性的一切美德。
外婆的好学、正义、坚强,传给妈妈,又传给了我,当然还有我哥哥、姐姐,我深知生活的艰辛,不忍浪费生命的一分一秒。如果我没有成就,我在九泉下何以有面目见外婆?外婆的含辛茹苦,难道就为了生出我这个平庸之辈吗?此刻,站在小阁楼,表姐、外婆的同一闺房里,与她们作精神上的交流。我今天的状态,是否愧对她们?
面前的房子,一切用品那么古旧却那么完好,足见30年前人们是怎样生活的,也留住了我30年前来时的一切。时间在这里凝固了30年,任外面潮起潮落、风云变幻,里面却岿然不动。童年的我,还不会观察生活,今天我却可以从生活用品去了解主人的性格、经济能力。那时的我只知道新奇好玩,今天的我知道生活的艰辛、亲情的可贵。
关上阳台的门,拉上门闩,插上菜刀,再搬回那根树干削成的“天地锁”,遥望村里高耸的碉楼,今晚盗贼不会来了吧?敢来还有菜刀伺候!放好作业簿、测验卷,关上房门,吹灭煤油灯。亲爱的小屋,一切回归原状吧,当我们没有来过。外婆,我又进一步了解了你,我会“自奋蹄”,不负你的期望!
第二篇:尘封八年的记忆的情感散文
记忆就像一个筛子,总把欢乐的时光滤走,把痛苦的经历留住,只是有时候我们刻意去回避。
今天是一个让全国人民都难以忘怀的日子,是国之殇。八年前的今天,一场猝不及防的灾难夺走了近十万个鲜活的生命,很多家庭顷刻间支离破碎,很多人饱尝失去亲人的痛苦,很多母亲至今走不出失去孩子的阴影!
我生活的古城离震中还有二百多公里,可我依然能感受到那场天崩地裂的大地震。
我清楚地记得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那天,女儿每天中午都要睡午觉,也不知那天怎么回事,她特别烦躁,不能安静地入睡。我只好陪着她躺在床上,快到上学时间,母亲给女儿在客厅削苹果。
女儿自己在穿衣服,突然她感到了什么异常,生气地撅着嘴巴说:妈妈,你摇床干啥?
话音刚落,母亲也突然大喊一声:不好,地震了!
母亲第一时间冲进卧室,抱着还没穿鞋子的女儿就往外面跑,恰好那段时间我的手臂又在变形,正包扎着。母亲顾不上拉我,女儿还没反应过来,她趴在母亲肩上看到外面的树在剧烈摇晃,地面也在抖动,她吓着了,哭着叫喊:外婆,我妈妈还在屋里,我要下来,我要拉妈妈出来!
母亲害怕那些从家中惊慌失措跑出来的人们踩着女儿,一鼓作气跑到宿舍对面空旷的地方,准备放下女儿转回来搀我,可是地面似乎还在上下颠簸而且非常滚烫,女儿没穿鞋子,母亲不敢把女儿放在地上。父亲似乎还不相信,他不以为然地走出家门想看个究竟,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大声呼喊:等一下,拉我出去!也许每个人在这种万分惊恐与无助的时刻,都会本能地争取生存的机会。父亲漫不经心地折回身来拽着我,我好不容易走到宿舍外面,在平时觉得很短的一段路,那一天我走得特别艰难和漫长。我感觉路面是倾斜的,人的身体似乎失去平衡,双脚不能稳稳地踩着地面,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倾斜。
来到外面,我看到一张张惊恐得都变了形的面孔,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竟说不出话来,还有一些人裹着床单,有些甚至还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时间小孩的哭闹声,大人的尖叫声,前所未有的一种紧张和恐惧弥漫开来。不一会,对面的气象站传出消息,建于明代末期距今已有五百多年的白塔山拦腰折断了,人们不禁唏嘘感叹:到底是多少级地震啊?
女儿看到我出来了,脸上挂着泪水问我:妈妈,我没去上学怎么办?
为了安慰女儿,我强装镇定地告诉她,今天都不上学,我给老师打了电话的。其实当时手机信号已经中断,母亲悄悄让我打电话问问在成都上大学的侄儿和侄女是否平安,我背对着女儿摇摇头告诉母亲:打不通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一会儿有人传出消息,都江堰损毁严重,有所学校的学生还在睡午觉,很多学生还没跑出寝室就被压在倒塌的楼里了。听到这揪心的消息母亲立刻就担心孙儿孙女来,成都距离都江堰很近,还好他们打电话回来报了平安。下午四点过,有人说这次是汶川地震,好像是7。8级。我是四川人,却在这样恐惧的时刻才知道汶川,北川和映秀。如果记住一个城市要失去这么多鲜活的生命,要付出这么惨痛而高昂的代价,我宁愿选择忘记!
黄昏时分又有人说,晚上还有余震,惊魂未定的人们纷纷叫嚷起来,最好就在外面露宿。夜幕降临,一些胆大的人跑回家迅速拿了些家中仅有的零食和简单的被褥。我父亲天生不信邪,居然跑回家去煮饭,母亲连拉带拽想把他拖出来,可是瘦弱的母亲怎么能拽动高大的父亲,只好任由他。还算好,大概那半个小时没有余震,他烙了一个两面都已经焦黑了的很大的面饼出来,可能父亲在家中烙饼时还是害怕余震的到来,所以饼也烙焦了。也许在平常谁也不会吃这种面饼,那种时刻根本不会计较焦糊的东西吃了会影响健康。拿过父亲手中的面饼,母亲马上掰成很多小块,分给那些眼巴巴望着我们的,从古城跑到我们这里来避难的老人和小孩。也许人在那种生命随时都可能失去的时刻不会再注重平常所谓的养生吧!
就这样,人们像失去家园的流浪者一样在外面露宿了整整半个多月。平常空旷的地带,人们见缝插针地支起了各种简易的帐篷,住在高楼上的甚至把锅碗瓢盆都带出来了。母亲给我和女儿搬出来一张竹子做的凉沙发,白天折起来可以坐,晚上放下来可以睡觉。外面蚊子很多,母亲又用竹竿给我们绑了一床蚊帐。她自己疲倦至极就回家小憩一会。我们住在一楼,我还是不放心余震来时母亲跑不快,可她说:我腿是好的,不要担心,你就在外面陪着孩子吧!
在这半个月风餐露宿的日子里,平常那些有隔阂的人们不再记仇,人们互相传递自己从各个渠道听来的救灾消息,帮着没有带电话出来的人联系在外的亲人是否平安,平常那些吝啬的人们拿出家中库存的零食分给经不起饥饿的小孩。年轻人跑到没关门的商店帮着老年人买回来一些矿泉水和方便面。我们这的武警驻防部队打开他们的营区大门,搭了很多帐篷让那些住在电梯楼不敢回家的人们住宿,还给恐慌的人们送来开水和馒头,给生病的老人和小孩送来药品。市委领导每天都到搭建帐篷集中的广场安抚惶恐的人们。大家恐惧的心理慢慢消除,受伤的心灵慢慢恢复。半个月后,人们在广场自发组织给汶川重灾区捐款。学校恢复上课后,女儿拿出她平时积攒的零用钱捐给了映秀的小朋友,她还写了一篇作文鼓励她们要勇敢坚强地面对灾难,我记得她这样写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你们不要害怕,如果你们不幸失去了母亲,你们还有亲爱的祖国妈妈……
一转眼,地震已经过去八年。
我知道生命失去的殇不会轻易改变,曾经愈合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为了我们不能忘却的纪念缅怀。愿逝者安息,生者奋斗!
第三篇:回忆童年的情感散文
在土地承包到户的前几年里,淘气、无知的我,被父母送进了村里的小学,那所小学只有三个年级,学校是由一所破庙改建的,全校三四十个学生,两个老师,听说他们连初中都没上,但在那个年代,他们是我们村学问最高的文化人,在我们眼里他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不是国家的正式干部,每月只有五元钱的工资,家里都有几十亩土地。所以农忙时,接连好几天,他们都不来上课。老师不来的时候,是我们最开心,最自由的日子!
冬天我们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在野外挖干树根,作为学校取暖的主要来源,每人提一个自己制作的小火炉。早晨天还没亮,起床生火,然后兴高采烈地去学校。在路上,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比赛谁的火烧得旺。为了让火炉烧的旺,有人在路边,头朝地,屁股朝天,四肢趴在地上,当起了鼓风机,嘴巴对着火星使劲地吹;有的干脆把帽子当成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个劲儿地扇;更有甚者,把火炉在头顶快速地轮着旋转,一路上到处都是飞速旋转的风火轮。不知不觉中,来到像冰窟一样的教室,叽叽喳喳互相炫耀着自己的宝贝。一会儿,老师来了,严厉地说:“你们吵啥?把火拿上来。”我们几个争先恐后,给他拿到讲台上,他挑一个留着自己烤。没被选上的人灰不溜丢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在老师的厉声斥责下,开始了早读。在那时,小火炉成了我们的心肝宝贝,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们把火炉放在手边烤,或放在脚下烤。最倒霉的一次,母亲刚给我买了新袜子,上课时,我把脚放在它上面,当我发现时,那双袜子脚掌上全不见踪影了。一气之下,我一脚踢飞了火炉,一下子引起了全班的骚动。当然,我也挨了老师的一顿“暴打”。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年代,一到冬天,经常下大雪。整个村子被白茫茫的大雪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下雪的日子,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我们经常趁老师不注意,偷偷地溜出教室,来到山路的顶上,比赛滑雪。记得一次,我刚刚穿上母亲给我做的新棉鞋,在几个伙伴的诱惑下,来到山顶上跟他们比赛滑雪。先是尝试蹲着滑,接着站着滑,玩了一会儿,闲不过瘾,干脆鞋一脱,放在屁股下坐着滑,就这样尽情地玩了一早上,放学回家时,才发现新鞋变成了丑八怪。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悄悄地溜进家门。但最终,还是没逃脱父母那双锐利的眼睛,结果被他们数落了好几天。
最让人回味的是农忙时,老师经常不来,几个三年级的班干部就成了全校的老大,我们几个带着全校三四十个学生,每天在教室里聚餐,当苹果刚有大拇指一样大时,我们挑几个精干的偷偷地潜入学校旁边的果园,摘来几书包果子,全校人人有份,聚在一个教室品尝着美味佳肴。老师不在时,每天分早餐,是一大乐事。早早地到校,全校每人带来的馍,放在一起大家分吃,这是人人盼望的时刻,因为只有在那时我们才能吃到白面馍。全村人日子过得都很穷,大多数人,一年四季只能吃玉米面,全校只有四五个学生家境好,常拿白面馍。估计有人告密,被老师知道了,在全校把我们训斥了一顿。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享受过那样的盛宴!
下雨天,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天只要一下雨,我们只能光着脚板去上学,来到学校,雨一停,老师就动员大家,用小溪边的泥巴补墙,因为我们的教室是年久失修的破庙,教室的墙到处残缺不全,老师一声令下,我们一拥而上,每个学生脚手齐上,不一会儿,破烂不堪的家焕然一新。当然,我们都变成了泥人,有的全身裹了一层泥巴;有的满脸都是泥,看上去只有两小黑点在动; 有的四肢成了泥的雕塑。我们七嘴八舌地互相嘲笑着,炫耀着,就是不肯离去。老师好像看透了我们的心思,他们就毫不吝啬的把我们大家表扬一番,尽管很累,但听了老师的表扬,我们美滋滋地回家了……
就这样,快乐的童年一晃而过,很快我就从三年级毕业了。就不得不在十几里以外的完小去上学。
第四篇:童年的记忆情感散文
都说,岁月好似无情的流水,会把记忆磨刷得滚圆,滚圆,就好似河边那一块块鹅卵石。但我的童年,像小河流水一样纯洁,像小鸟一样快乐,像蓝天一样自由,像鲜花一样美丽。童年,似一杯浓浓的咖啡,暖融我的心窝;童年,似一盏淡淡的茶,沁融我的心扉......不知有多少个月夜,手捧一杯香茗,任凭蒸汽氤氲,细细寻味着,那难忘的童年的记忆......
(一)竹影里的童年
山清水秀,云缠雾绕,竹林飘香,瓜果满园。这就是我幼时生活嬉戏的地方。记得那是在青岛崂山靠近上清宫的一处四合小院,小院前有数亩不知岁月的竹林。
夏季里,竹林中的风声、雨声,如同梦幻般地行走在悠悠竹林之中,静听那翠竹的絮语,一阵阵轻风经过,曼沙的修竹,微微摇曳着,倾斜着,晃动着,忽然间竟不知摇落了多少梦幻。
幽幽葱葱的竹林,是那样的静谧、安祥、温馨。那轻微而细密的沙沙声,似倩倩少女絮在诉说着心中的柔情,甜润而柔美,动听而悦耳。每当,每当太阳升起时,光环早已慢慢地爬上了竹杆的顶梢,金灿灿的,宛若一根根直立的长矛,相互拉扯着直挺挺钻进了云霄。
清晨的竹林格外清新,小鸟儿在林中窜来窜去,欢快地唱着歌,抖落了一生的烦恼,唱醒了明天的思绪。点点滴滴,晨露洒落在林中的小草上,小草儿舒展着细细的腰身,一起向太阳公公问好;林中的竹笋、蘑菇探头探脑,似乎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院前有一条细长的小径,绕过此路,便是长长的石阶,石阶由青条石铺就,石阶两侧,斜铺着一行石板,由于岁月之久,光滑如玉,早已泛出黯青色。
我喜欢从石板上滑下去。这天,阳光明媚,竹林中一片寂静,鸟儿也停止了喧闹。而我,只知道弟弟不会走,竟没有想到他可以爬行。
我把弟弟远远地放在地上,同往常一样,从石阶旁的石板上滑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我每一次滑到底时都会看看弟弟还在不在。这次我刚一抬头,只见弟弟已经从上面坠落下来,我急忙扑了上去,双手抱着弟弟一同滚下了石阶。
弟弟当时便失去了知觉,我哭喊着叫着他的名字。弟弟的眼睛,依旧就那样紧闭着,我吓得瘫倒在地上。妈妈闻讯赶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抱起弟弟向医院奔去,这儿只撇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直直地愣着。竹影斑驳斜射在我身上,痴痴的我,就这样依偎在它的怀中,不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痛疼,只是害怕,担心。
傍晚,爸爸从部队赶了回来,看看我伤的不重,就放心的去了医院。
夜很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一直站在窗前静静地等候的我,终于盼到了。
他们回来了,弟弟那刚刚发出的牙被折断了,脸肿的像个面包似得。
我不敢说话,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呆着。可是妈妈还是发了很大的火,我那嫩嫩的屁股,怎么也没有躲过妈妈的手。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挨打,也是最后一次,但我无怨无悔。
这是一个深痛的教训,那个不到六岁的我,没有照顾好弟弟,让弟弟的牙一直到换牙才填补上。
事情也多亏发生在那个年代。那时,人与人之间比较真诚,欺诈的行为少之又少。如果放到现在,那不只是跌伤的问题,其性质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如今社会之乱,不用说我把弟弟自己放在那里,就是好好看着,一不留神或许终将不能见面也是有的。
那片竹林,有我的快乐,我的懊悔。每当想起的时候,我会时常在梦中见到。竹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沙沙声......声声入耳,丝丝绕心,竹林沙沙,是那样的柔情含蓄,那是一种宁静,一种思绪,一种回味,还有那种难得的惬意。
竹影摇曳,童趣流逝。每每想起,随声而思。那婆娑的竹影,依旧萦绕在梦中。追寻着久远的往事,回味着相拥中的幸福,畅想着未来的美好。
如今的我,早已步入中年,家中的花园里,移栽着不少细细的青竹,夕阳西下,风吹竹摆。对逝去的童年,触景生情。宁静生活,多了一份回味。微风拂过,朦朦月光下,竹与叶在悄悄细语,享受着甜蜜惬意......童年的竹影,沉浸着久远的往事;生活的竹影,摇曳着美丽的未来......(二)心爱的裙子
记得,那还是我小时候的第一件裙子。我十分喜欢,小小的碎花,乳白的颜色,淡而清雅不俗,柔柔的,软软的,穿在身上,既漂亮又舒服。
在一个夏天,是我父亲的战友回家探亲时带回来的,我有点小小的臭美,见到那件连衣裙,我着实爱不释手,每天都穿着它去上学。
那时候,很少有这样漂亮的衣服,一般都是清一色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一抹的颜色,确实令人倒胃口,不像现在,花枝招展,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
关于这件裙子,我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时的我喜欢跳舞,总是会用小手轻轻地撩起裙边,飘飘地旋转着,那样子如轻云踏步,婀娜多姿,小小的身体,尽情地跳着舞着。
童年的我,活泼又可爱。无忧无虑的欢笑,伴随着我,虽说没有现在的孩子幸福,可我却是那个年代最幸福的孩子之一。
时过境迁,我又一次被家长骂。
事情是这样的,我很顽皮,爬山上树,无所不能。
这天,我穿着心爱的裙子去爬树。树是爬上去了,玩也玩的乐悠悠的,接下来的事又有谁会想得出。
天色渐渐地暗了,就连树上的小鸟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挂在树上的小伙伴们,都一溜烟的从树上滚了下去,可是我却被树枝勾住了,怎么也挣脱不下来,一着急,只听“哧”的一声。我知道自己犯错了,惧怕得很,因为喜欢哭,自然也就如此了。
云姐姐在树下等我,见我下不来,也十分着急。当我来到她跟前时,眼泪就已经挂在脸上了。
云姐姐看到说:“不哭好吗?你回家就把衣服脱掉,找个地方藏起来,只要阿姨看不到不就可以了吗。”边说边把我的裙子用手攥着:“你就这样拿着,回家先去你自己的房间。”
我答应着,学着姐姐教我的方法,依旧攥着裙子,快步跑回家中,接下来的事情,就这样暂时隐瞒了下来。
不久,妈妈知道我喜欢这件衣服,几天没见我穿,顿感纳闷。
这天,爸爸回来了,就问我:“怎么不穿裙子了,不喜欢了吗?”
我知道爸爸要比妈妈好说话,家里爸爸又特别溺爱我,眼泪便又一次流了下来,爸爸一见急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使劲地摇着头,就是不说话,最后爸爸问急了,我也只好老实交代了。
我隐瞒了此事,本就是一个错误,得到批评是应该的。
爸爸先是安慰我,马上就是一种严厉地批评。
“无论什么事的发生,都该跟爸爸妈妈商量,不可以说谎的,你这种行为我不能再袒护你,记住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我默默地点着头,眼睛还不时地瞥向妈妈。妈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拿着我的裙子一针一线的编着,不一会儿,我又可以再穿裙子了。
我记住了爸爸的话,无论什么事情的发生,都无需逃避。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办法,只有勇敢的面对,才是问题的根本。
(三)最亲的伙伴
在我童年的时候,她就住我们家的隔壁。在她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名叫帅帅,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由于某种原因,他们不能随军,所以生活上未免有些清苦,我时常拿米饭去她家换黑黑的馒头,又香又甜。
云儿长得很是俊俏。一双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件碎花布棉袄,脚蹬一双她妈妈亲手做的绣花棉鞋,头发自然的拢在脑后,用一条红丝带扎着,看上去有一点点老土。
但是云儿很随和,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起去上学,一起去海边捡海带打海蛎子。
那时,我经常到她家去玩,晚上一起写作业,一起听她妈妈讲故事。
她的妈妈为人诚恳,和蔼可亲,还做的一手好饭菜,有时我会赖在她家不走,就是为了吃她妈妈包的饺子。
那时候,我家是吃食堂的。因为妈妈要上班,回来的很晚,所以,我天天提着铝盆到食堂打饭。
食堂的饭,大多都是米饭,致使我回到地方以后不再喜欢吃米饭,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现在。
云儿性格倔强,好强。我们在一起时,她犹如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唱着,跳着。
她的年龄比我大一些,但她像是一个大人似地,时常的关照着我,我也会跟在她的身边,有事没事的姐姐长姐姐短。
学校的男生,都不敢欺负我,因为云姐姐很凶的,他们惧怕得很。
有一次,学校考试,成绩出来了。云儿考得不算好,走在放学的路上,云儿跟我商量着怎样骗过她妈妈。
在那时,云妈妈很喜欢我,总是拿云儿跟我比,造成了云儿的心理负担。
回到家中,我正在写作业,忽听云妈妈叫我。声音总会比人要先到,我向窗外望去,只见云妈妈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我把路上商量好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就勇敢地等待着她的到来。
云妈妈很直爽,进门就问:“小丽,你考得怎样?”
我说:“不好,比云姐姐还差呢。”
我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打着鼓,因为我这次考得不错,而云儿刚刚及格,这事能不能瞒得住,我真的不知道的,因为爸爸回来总要过问我的考试成绩,他回到部队免不了会跟云爸爸一起谈论我们的学习。
云儿的学习也是不错的,她的语文要比我好,而我只是数学比她好。
那时候,我真的不喜欢背诵,语文是我最头痛的一门功课因此,我们两个相互包庇,相互关心,久而久之,我们就像一对亲姐妹一样形影不离。
我们住在这个三面环山,一面环海的地方,而那座宽阔的桥梁,则是我们天天要走的必经之路。这座桥的结构,我实在记不清楚,只是在脑海中微微地浮现着,貌似梦中的回忆,无从下笔。
记得那年冬天,海边的风很大,每次走在桥上,云姐姐都会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被风刮跑。而我总会把头缩进棉猴的帽子里,把那只戴着棉手套的手递给姐姐。
春天到了,山上苹果花的开了,梨花也开了。漫山遍野,相互交融着、簇拥着,争相斗艳。
在部队大院的四周,有也很多的果树,山上山下琳琅满目,这些都是附近的村民种的。
秋天,云儿经常带我去山上摘苹果,我们爬到树上连吃再摘,真得糟蹋了不少。村民们拿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说吃就吃吧,只要别糟蹋了就好。
爬树,上山,下海,撑船,那是我们这帮孩子的畅想。学校别放假,不然那就是一群即捣蛋又淘气的孩子,犹如电视上演的一样,成群结队,爬高窜低地高声呐喊,无不震耳欲聋。
我跟云儿也是其中的一员,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有时我犯了错误,她会替我顶过,为此,她受了不少委屈。
谁知好景不长,部队有了新的规定,不能随军的家属,不可以再住部队大院,必须离开部队回自己的家乡。
云儿走了,从此我失去了最好的伙伴,每次爸爸回家,我总是缠着爸爸问云儿的情况。
有一次爸爸回来,还没有等我提问,就说起了云儿的事情。说云儿的爸爸为了她弟弟递交了转业报告,上级领导考虑到他家的实际情况,很快就审批了他的报告,而且云爸爸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告别。
从此我失去了云儿的消息,音讯全无,也只好默默的祝福云儿快快乐乐一生幸福。
云儿走的时候,送我了一件她亲手做的小礼物,我一直保存着,时常拿在手中看着,这件礼物,对我来说要比什么都珍贵,我曾小心翼翼地珍藏着。但是,就在我们离开部队向地方搬家时不小心丢失了,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为此,还发了不小的脾气呢。
现在想想,都不知云儿是什么样子了。往事,也只能唤起我对童年的回忆,以及对逝去的时光和对真挚的朋友的思念。
(四)我和猫咪“旺旺”
有一天,朋友给我们家送来一只猫。
这只猫名叫“旺旺”。“旺旺”是一只通人性的猫,每天都陪着我吃饭,玩耍,看电视。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平静的日子里,“旺旺”总是在我不在家时默默地等在门口,盼望我的早点归来。
这天,“旺旺”在陪我看球赛,一场激烈的球赛,旺旺看得得意忘形,便在房间里跳了起来,还不时的用脚乱踢,我白了它一眼,它很知趣地变得安静了。
安静只是暂时的,球赛正进行得激烈,“旺旺”看得揪心,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它腾空而起,一个流星闪月,直奔电视而去。只听“砰”地一声,竟然一脚踢到了“世界杯”,这下“旺旺”知道惹祸了,就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我的惩罚,我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关掉了电视,“旺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而我没有搭理它。
从这以后,我好久没有陪“旺旺”看过电视了,有时还会很晚才回家,“旺旺”也觉得很委屈。但是,它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守候在门口等着我回家。那扇不开启的门,就这样关着,“旺旺”也就这样眼巴巴地瞅着那扇会动的门。
一天,我回家收拾东西,“旺旺’知道我要出远门了,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眼中含着期待的目光,我也没有说话,用手抚摸着它的头,有些恋恋不舍地走出院门。
这一分别,“旺旺”在家中没了朋友,它的屋子里粉尘飞扬,自己也没人打理,身上痒得难受。没有办法,“旺旺”只好到太阳底下暴晒,虽说太阳晃眼,但总比在家中好多了。
“旺旺”经常趴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睛盯着那条我必经的路。
看到了,“旺旺”终于看到了我的身影。它高兴地摇着尾巴,当我走近时它一跃而起,跳到了我的身上,那份激动,无言以表。
回到家中,我为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它依偎在我的身旁,还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心中洋溢着幸福,眼泪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头。
从此,“旺旺”变得更加懂事了,一直没有再让我操心。天天守在门前,等着我归来的“旺旺”,只要我的脚步一响,就是再远它也能听得清楚,那种兴奋,那种欣喜,甭提多开心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旺旺”生下了三只小猫,它天天都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到院子里玩耍、晒太阳。它的孩子们很是顽皮,深得我的喜爱,后来我给它们起名叫“阿花、阿黑、阿白”。
“阿花”是一只文静的猫。黑黝黝的皮毛间,带着斑斑点点的白色花纹。它看上却总是乖乖巧巧的,老老实实跟在妈妈的身后,从不给妈妈惹事;“阿黑”则是一只顽皮的猫,黑黑的身体,白色的爪子,再加上一张白白的小嘴巴,犹如一只小小的精灵,我见了总是爱不释手,所以,就给它养成了一种娇惯的习性,它可是一只好事的猫,每天总会缠着我打闹嬉戏;“阿白”更是一尘不染,那白白的皮毛,透着油亮的光泽,一双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还不时地用奇异的目光,盯着她的伙伴,常常表现出一种骄傲的姿态。
有一天,它们在玩踢球,你一脚我一脚地踢来踢去,玩得起劲,还不时地“喵喵”的叫着,“旺旺”望着孩子们,心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了。
忽然,过来几个民工带走了它们,“旺旺”恳求地叫着。
“把我的孩子留下,不要带走它们,我求你们了。”
但是没有用,那群民工似乎没有多少教养,有的只是一种欺男霸女的行为,“旺旺”有苦难言,只好焦急地等待我的归来。
我回来了,“旺旺”眼中充满了哀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经过仔细盘问,才知道了缘由。
我没心情吃饭,找到了那几个民工,强行要回了“旺旺”的三个孩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说要把他们送走,不让我把时间都用在照顾它们身上,于是,就带着“旺旺”跟我回到了乡下姥姥家了,“旺旺”从此在那边安了家,过着安乐的生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难忘童年,童年难忘。童年是一首首甜美的歌,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美妙;童年是一串串冰糖葫芦,甜里带着酸,酸里带着甜......朦胧的夜晚,我的心儿插上了月光的翅膀,飞回了我童年的时光,飞到了我可爱的故乡,去重新吟唱我童稚的歌,去重新撷捡那丢失的记忆,去重新做我未完待续的童年的梦......
第五篇:童年的情感散文
童年,一个充满想象和五彩缤纷的时光。在那段五彩斑斓的日子里没有堆积如山的功课,也不用面对职场的压力,更不会去想以后的生活在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的我出奇地怀念自己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童年的我什么也不去想,每天生活在家人的疼爱下,老师的关怀里,还有着一群可以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儿,每天和他们上学,放学……天天都特别地充实,特别地快乐,那时每天的生活都是丰富的。
说起童年,家人无疑是占据着最重要的地位的,最留恋的是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姑姑和姑父已经回上海了,哥哥因为一些原因留了下来,跟着爸爸、妈妈还有我生活在新疆。那时爸妈都在工厂上班,周六没有假日,就让还在上学的哥哥照顾我这个残疾妹妹。记得有一次哥哥带着我去逛团部,那时哥哥也瘦瘦小小的,我不会走路,走一步需要人抱、背着,哥哥就背几步抱几步,折腾了好久我俩才走到团部。哥哥给我买一根棒棒糖,一瓶娃哈哈,自己买了四支钢笔,买东西的钱还是从爸妈那儿偷偷拿的,买的东西也很少,但却很幸福,因为不管怎样,个个都惦记着我这个妹妹。
现在我们都长大成人了,都要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去奋斗,去打拼,渐渐的我们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少了,每次哥哥回来的时间都特别特别的短,总是觉得还没和他腻乎够呢他就又要走了。虽然哥哥每次回来总会给我带这样和那样的礼物,可我觉得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种感觉了,总觉得长大了却疏远了!
童年,还有那些从小就在一起的玩伴儿。每天三五成群地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暑假一起摸鱼,打水仗,可以一起去帮助别人,也可以一起去干坏事儿。可现在长大了,那些昔日的好友却去哪儿了呢?
也许这就是人生,你不断地加快自己前进的脚步,想要看看在儿时不远的前方是什么事儿、什么人在那儿等候着你,可是一旦当你看过后,你就发现这时的你错过了很多很多精彩的部分,而当你再想回过头去找寻那些错过的东西时,你会发现脚下是一条单行道,你再怎么努力都回不去了,而在你的身后留下的只有家人,朋友的鼓励和期待的眼神,也正是这些眼神才让你觉得还有继续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有时当我回过头去看自己走过的那些路时,我看到的只有家人和老师站在那儿给我前进的勇气,却怎么也找不到朋友的影子。每到这时我会被惊出一身冷汗,我觉得自己是那样失败,一路走来竟然空落落的,那些曾经的朋友你们都去哪儿了?我想你们,我想咱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哪怕是争吵对于我来说都是幸福!唉,但不管怎样,你们每一个人都幸福了,也就是我最大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