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命的真实杂文随笔
姓名,由姓和名组成,也称名字。每个人的姓名,都是与生俱来的特定名称符号,是通过语言文字信息区别人群个体差异的标志,也饱含着父母的殷殷寄托和牵挂。
而对于一位写作者来说,一般还会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笔名。曾经很多人好奇地问我,我的笔名为什么叫荔溪老农?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对于寄托了我太多情感和印记的笔名,我真的是一言难尽。所以,我经常会含糊其辞抑或三缄其口,一笑而过。
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纷扰,也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像荔溪山水那样一直离奇神秘,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揭开这面纱,隆重地介绍我的笔名给更多的人。
在我心灵深处,荔溪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地方,美的如我的笔名一样生动形象,淳朴实在。青山绿水,吊脚木屋,古朴典雅,温情秀美。作为湖南湘西“哇乡人”的主要集居地,独特的地方语言、浓郁的风土人情,神秘的“哇乡文化”、秀美的自然风光,已沿着那条荒草覆盖的茶马古道徜徉千年。
“老农”作为整个笔名的中心词,不但符合我的真实身份,尤其它还散发淡淡的泥土清香。勤劳,朴实、善良,默默耕耘,中国五千年文明的精华都在“老农”二字里。“荔溪”作为对“老农”的修饰,是警示自己不忘初心,不过飞多高走多远,都不要忘记回家的路。
窗外落叶缤纷。荔溪老农荷一把锄头走进广袤斑斓,用力如牛、虔诚如祭的他们背负青天烈日,埋首于脚下的母土,用执着给大自然注入了一种活力与春夏秋冬的灵性。他们,是伟大的征服者,是辽阔田野的主人,就像我的笔名“荔溪老农”一样简单而又真切。
久居闹市的人,哪怕你曾泛舟烟雨江南,看遍江南美景;抑或策马西风,阅尽北国风光,若有生之年能去一次荔溪,感受一回做老农的滋味,泡染一回泥土的芬芳,定会让你铭心刻骨,醉美一生。
写作就好比老农如十年如一日的耕耘,“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我知道什么一定要写,什么一定不能写,有人问我:“你希望你的文章成为流行还是经典?”我回答:“当然是经典。流行的东西就像山里的雪,瞬间化为乌有;只有经典的东西才会像家乡那条荔溪,清澈甘甜,经久不息。”
记得有人说过,文字表达的最高境界,就是当读者看到你的文章,首先想到的是你的笔名,而不是姓名。在这方面我认为莫言做的非常好,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笔名早已童叟皆知,真实姓名却鲜有知晓。在我还不了解莫言时,最先吸引住我的是他的笔名。“莫言”的意思可能就是不要说话,要低调的近乎沉默寡言,只重耕耘,不问收获,这好像和我的笔名有点异曲同工。
创作出传世佳作,关键不是才华,而是心态。很多时候,一个稳重质朴的笔名,也可以折射出一个人的心态。一个没有淳朴健康心态的作者,只会把自己变成污浊的始作俑者,进而污染世界。成功的人,一般不是才华横溢的人,而是,最能以“老农”般亲切和蔼的态度,给人以山泉般清新好感的人。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落日在他乡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消失,天空像是末日的昏暗天气将一切笼罩。古人笔下的情,和雾霾下的景互相交融,凄迷而朦胧。摇曳的霓虹灯下,醉意阑珊的路口,经常会有摇摇晃晃的身影穿梭于浮躁的街巷。醉眼朦脓中,笔名里的乡愁,乡愁里才有的平和和安逸,会让你漂泊的情怀,有些许“采菊东篱下”的悠然。
我们都是故乡洒向海角天涯的种子,用笔名给自己盖一所温馨的房子,困了累了,就把诗心和真情在这里安放。有几分沧桑,也有几分接地气的赶脚。
我不拒绝生活的白眼和鄙视,面对挫折,就把难以释怀的心情,化成笔名里的淡然。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自我感觉良好就行。撷一抹山里的时光,沉淀喧嚣岁月。春来的日子,播种希望;秋收的季节,收获理想。守一方心灵净土,许流年淡薄时光,这种生活方式才是我喜欢的。我在取笔名时考虑到既要能够概括乡愁里的风花雪月,又不至于忘记自己来自哪里,将去向何方?想到这些,脑海里立即就浮现了四个字:荔溪老农。
不忘本,不虚浮,笔名就这样敲定了,不奢望被人铭记,只希望你看到我时印象中除了姓名,还有我的笔名。因为只有在你对我笔名的呼唤中,我才可以体会到生命的存在感和一份生活的真实。
第二篇:真实的我杂文随笔
如果我是一棵梅花树
我出生于1969年腊月27,腊月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于是奶奶给我起名为梅梅。随着自己渐渐懂事,随着年龄的增长,由于自己当时不喜欢叠音的名字,所以真的不愿家人以及别人呼唤我为梅梅。
如今没儿没女的姑姑由我抚养,年过40的我,仍被姑姑呼唤梅梅,而此时,再没有反感。因为每每听到姑姑这样呼唤我,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一个妇人。不是怕老,而是觉得“梅梅还小,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所以,每每在听到姑姑呼唤梅梅的时候,在心里都会任意放纵自己。于是现在又觉得“梅梅”这个名字真好,所以自己又根据自己的生日及小名起网名为迎冬寒梅。
由自己的网名又联想,如果我真的是一棵梅花树,如果我在一个寂寥的角落,而且仅此这么一棵,我会感到寂寞么?会感到孤单么?因为没人看到我迎风雪战冰霜的坚强,因此不能得到人们的称赞欣赏,我还会努力盛开么?
我想答案是这样的:仍会努力绽放,仍会在风雪中娇艳着朵朵梅花,不管有没有人能看到。因为这样才不白白赋予上天让我成为一个梅花树,独让我给在百花尽凋零的寂寥角落增添美丽。如果有来世并真的成为一棵梅花树,我一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开出朵朵美丽的梅花,不管生长在哪里,不管是否有人把我寻到,我都要努力绽放自己的美。
何必苦苦追问到底哪个是真的我温柔似水的性情里却隐藏着自己也说不清的个性。这个性往往来源于突发的偶然事件,让我自己有时都不知哪个是真的我。每每这时在静静的夜里忍不住心如翻海苦苦追问到底哪个是真的我。
其实何必苦苦追问,面对不同场景当然会有不同的性情。而这性情没有任何的掩饰。都是心中最真实的展示。从不会虚伪不会违心的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于是释然。何必非得找出一个一成不变的性情的我。
面对不同的场景任何人的性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不会一味的温柔也不会一味的冷漠,不会一味的笑容绽放,也不会一味的泪眼迷蒙。不会一味的懦弱也不会一味的坚强。只要这性情来源于自己真实的心灵,不论哪个自己都是一样的真,不是么?
演绎
我享受着不为人知的演绎的幸福,是发自内心真诚,快乐的演绎。
譬如此时我又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开始写日志,记录内心的感受,虽然文笔不够流畅,语句不够优美,但是我依然逐句斟酌,让文笔再流畅一些,让语句再优美一些,于是就把自己演绎成一个作家,虽然不是,但是文字的记录却是来源于我内心的真诚,不掺杂任何虚情假意。
譬如我坐在琴旁练琴时,练唱时,虽然我不太会和弦的伴奏,但是在“1、5、3、5……”的伴奏中依然能有欢快的旋律从琴中飘荡而来,虽然我唱歌走调,但是旋律又会把要跑的音拉回它原有的位置,于是我把自己演绎成一个演奏家,虽然不是。但是我弹奏的唱响的亦是歌中的喜怒哀乐呀。
譬如我绘画时,虽然,线条不够流畅,虽然擦了又改,涂涂抹抹,但是我的眼睛是何等专著,一丝不苟,就为了再完美一些,于是把自己演绎成一个画家,虽然不是,但是我亦能领略到画中的意境与真谛。
譬如我练习书法时,虽然不是刚劲有力,不是妙笔横生,但是我在起笔运笔,回锋,顿笔,收锋的过程中一笔一划的完成我的书写,此时我把自己演绎成红楼梦中的探春,浓墨浅蘸于案前,闺秀才气,一副书法家的气势,虽然不是,但是却过了一把戏瘾,沾了些许古香。
当我在厨房忙碌时,当我在烫洗毛巾,洗衣时,我就回归于我的本来角色,一个19岁男孩的母亲,一个他人的年过40的老婆,此时亦深感幸福,为自己所爱的人辛劳,让自己所爱的人因我的付出享受清闲。
于是又想起在自己说说里曾写过的,文字让我练笔,弹琴使我快乐,书法怡我性情,绘画陶我情操,勤劳助我健康,奉献使我幸福。
愿朋友们也能怀着一颗真诚之心,演绎好每一个角色,并从中感受快乐,享受幸福。
第三篇:生命断想杂文随笔
从来没有想过,若生命屈指可数,自己会怎么度过。如今,追忆往昔,不胜感慨。一缕淡淡的忧伤,突然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少年轻狂不羁,感觉这世界是广阔的,时间是无限的,一切皆可随意挥霍。亲情,爱情,友情,在匆匆里,渐渐远去。如一捧沙粒,越想留住,流失越快。有些人、事,渐渐淡出视线,随风而逝。
青年志得意满,背负行囊,独闯天下,大有“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豪气。殊不知,行路难,甚于蜀道。碰了几次壁,遭遇几次挫折,锐气顿减。方知世事无常,须审慎而行。
几近不惑,常思自身,推己及人,如醍醐灌顶。
大凡世间种种,无外乎名利。古语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古往今来,为名利所累,疲于奔命者,不可胜数。
名利无止境,而生也有涯。在短暂的时光里,若被名利俘获,生命也就失去它真正的意义。
法国作家蒙田曾说过,我们的生命受到自然的厚赐,它是优越无比的,如果我们觉得不堪生之重压或是白白虚度此生,那也只能怪我们自己。
也许,生命不尽是精彩纷呈,多数会流于平淡。如何于平淡中,活出不平凡的自己,才是对生命最好的注脚。
正如琐碎的日子里,少一些抱怨,多一些豁达,人生会收获意外的惊喜;少一些阴霾,多一缕阳光,让心灵四季如春,花香四溢;少一些索取,多一些回报,感谢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是陌生人,也为他送上真诚的祝福。
如此,即便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也不会因虚度而后悔。
诚然,花开花落,生生死死,时节流转,自然定律。抱一颗平常心,顺其自然。方可宠辱不惊,气定神闲。
若上苍垂怜,给自己最后几日,我会化身飞鸟,遨游云间;抑或远赴海边,观潮涨潮落;或静卧于草地,吮吸晨露的甘甜。当然,最想的,还是与亲人朝夕相伴,诉说心中埋藏许久的爱。
假如真的来日无多,我要重新审视生命的价值,体验生活的简单快乐。回归本真,回归自我,活出真正的自己。
第四篇:生命诚可贵杂文随笔
每年高考,总有几朵生命之花凋落。这个夏天,悲剧再次上演,某地一考生发挥不佳,被父母批评了几句,委屈之下跳河自尽……
可怜的孩子,生理年龄至少已满十八周岁,可我还是愿意称之为孩子,因为他的心理脆弱得一塌糊涂。鲜活的青春瞬间夭折,令人扼腕叹息,但是死得轻如鸿毛,无一丝价值。高考,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顺利通过的只是寥寥少数人,孩子们的压力可想而知。但如果每个落榜生都选择轻生,后果是多么可怕!“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考场失意又如何,照样大步向前走!如果他能听到,也许认为我说的是官腔套话,这样认为他就错了,大错特错。分数,只是检验知识的一个直接方式,并不代表全部。即使有幸考入清华、北大等顶级学府,毕业分配了好工作,这仅仅才是人生的开端,高分(或名校)的光环不会笼罩他一辈子。领导认可的是能力,高分低能,只会庸碌终生,永远不能出人头地。高考,压力山大,我能理解。但我还是忍不住批评这个脆弱的孩子,学了多年知识——幼儿园不算,小学六年,初、高中各三年,一级不留也有十二年。十二年求学的终极目的难道就是高考?十二年知识积累,难道承受不了父母几句埋怨?学知识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不是求死。用自以为是的方式了结生命,自以为用悲壮的手段能震撼人心博得同情,又错了,错得可悲可笑。那一跳,除了水面掀起几纹波澜,除了网络掀起一阵口水战,高考还在继续,别人还在生活,反而给自己父母留下永远抹不去的痛。真是愚蠢的孩子,连死都不在乎了,为什么不能承受高考失利?连死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大不了重整旗鼓明年再来,或者另走一条人生正道,可他选择了放弃,选择了自杀。狭隘者无知,无知者无畏!还没开始就选择了结束,何等愚昧!想死很容易,复活却是不可能。
请不要过分指责父母,他们已经够惨够痛,白发人送黑发人,撕心裂肺痛断肝肠,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同情的人。孩子上学,家长绝不比学生轻松,子女的生活、学习,家庭经济来源以及分配,这都是家长所十分关心的,也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望子成龙是天下所有父母的愿望,无可厚非。从孩子出生,甚至再向前追溯,从母体怀孕起,一家人便开始围着这个孩子转,然后十几二十年抚养成人,这个过程有多辛苦,做家长的都清楚。他们抱怨几句又有什么错了?发挥失常不是借口,为什么失常?说到底还是基本功不扎实,还是平时勤奋不够,你又凭什么委屈?你真的失败了,第一个安慰你的绝对是父母;你一无所有走投无路了,敞开胸怀接纳你的也肯定是父母。父爱如山母爱如海,对父母稍微严厉的责备就耿耿于怀,就凭这样的器量,以后(假如有以后的话)又怎么适应工作,怎么拥抱生活?所以,悲剧发生了,任性一跳,结束了自己,也把父母逼上了绝路。
对于高考,我们说得最多的词还是“压力”。家长、老师、学生,没有谁是轻松的。某家孩子考了名校,某班级升学率百分之百,家长挣了面子,教师获得荣誉,上榜的学生也倍儿得意。反之,则是黯然神伤。高考,几家欢乐几家愁,压力比山重。社会上曾出现过一波波反对高考的声音,称高考与封建科举换汤不换药,几乎没什么区别,我认为此言偏激。自古到今,没有哪一种制度可以做到尽善尽美,只有在摸索总结中不断进行修正,使之越来越完善。就高考制度而言,在我们国家,学分面前人人平等,这已经是目前选拔人才最公平的方法。除此之外,谁还能拿出更具有说服力、更受人民欢迎的方案?当然,高考制度一直在改革,教育部门一直在努力。相信,也许三年五载,也许二三十年,国家选拔人才的方法会更公正、全面,社会满意度也将大大提升,我们期待着。
这篇短文即将结束之前,我的心情仍然很沉重,为了那悲剧的孩子,为了孩子的父母。希望同样的悲剧不再重演,也别把责任完全推给家长、学校、社会,只有心理强大,才能风轻云淡。奉劝天下学子,生命诚可贵,千万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面对高考,谁也做不到淡定,但完全可以豁达大度些,性格决定命运,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第五篇:生命的流逝杂文随笔
看《青春旅社》时赵英俊说过一段话,不知道从哪个瞬间开始,遇到的小朋友都叫自己叔叔而不是哥哥了。他说,从那时起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孩子了。并且这个转变是没有过渡的,仿佛突然之间就发生了。
看这段时,我很有感触。我也忘了从哪一刻开始,外面的小孩儿都喊我阿姨,而不是姐姐了,而从那之后,好像就真的没有再听过小朋友喊我姐姐。与赵英俊不同的是,我并没有真正的体会到这种称呼的转变背后的真相所在,以至于我在社交关系中常常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
一个人对自己的定位直接影响到他的行为、处事方式以及态度。节目里王源是最小的,却是我认为最强大的。他常对自己说我要独立,没什么不行的。对待任何人都态度真诚,不由得在心底敬佩他。回想我的17岁,自愧不如。生活的真相只有被一一揭露开时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正印证了“听过了许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终其一生,我们都需要逐一体验,那些真相才会被我们一一收入囊中。
最近,姥爷病重,肝已坏死,肺部感染。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和姥爷没有太多交集,从小到大说过的话有印象的也不超过十句,可那一刻,十分难过,为姥爷难过。他躺在医院里,子女们互相推诿不愿意照顾,妈妈当时来看我,在电话里气得骂道,都把照顾老人当任务了么,自己心里就不担心吗。姥爷病情发展非常快,最初都认为没有性命之忧的,短短几天时间,医生宣布没法治了,回家吧。姥爷躺在120的救护车里从省里大医院被护送到当地的小医院,老姨赶紧给所有亲属打电话,告诉大家姥爷病危,速回。妈妈白天守着,爸爸夜里守着。爸爸说,他现在非常痛苦,半夜里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浑身疼的难受。白天又有许多亲属来探望,姥爷意识十分清醒,一见到外地的亲戚都回来了,心里也明白自己时日不多了。
我无法想象那种绝望与痛苦,更深的,还有无助。
姥姥做过开颅手术,手术后精神似乎变得十分不敏感了,仿佛对痛苦的感知也变浅了。她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姥爷,但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和前来探望的亲戚寒暄聊天。
我不由得想到姥爷这一生。他不擅长表达,跟任何人都话很少,脾气又很倔,不肯求别人帮忙,遇到什么事都一个人死扛。也许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心里话,说说心中的酸楚。到最后,又见到了儿女的薄情,身体上的痛苦时刻在侵蚀着他,心里的痛呢。
达令说过,我们不是一个维度的人,不必关注别人怎么想。有些人他仅仅就是活着就够了,他不在意那么多内心深处的东西,也不愿意去探索,他们只需要表面的活着。如果姥爷是这一种人,我心里反而会安慰很多,至少,他心里的痛不会那么深。
一到这个时候,就感到生命好脆弱,我们眼睁睁看着一个意识清醒的生命渐渐陨落,却怎么也制止不了,时间真的成了抓也抓不住的东西,它甚至让你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它清晰的脚步。余生,只能以天来计算了。
人类再强大,也不该失去对生命的敬畏,对自然的敬畏,对上帝的敬畏。
这几天网上流传着一个视频,你有信仰吗?如果真的有上帝,你想问祂什么问题?大部分的反应都是冷漠、戏谑,我们究竟还有多少真诚留给自己,无关他人呢。
在这个深夜,我只能默默地祈祷,如果神不能够保守住姥爷的生命的话,就请你减轻他的痛苦,保留他作为人的最后的尊严吧。
在有限的岁月里,要珍惜身边的人,做想做的事,看喜欢的书,把生命过到极致。
我很喜欢沈从文先生的一句话:我们相爱一生,还是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