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蓝色的帆影的杂文随笔
像家一样的情感
站在这颗白茫茫的略有些生气的大树前,我企图以一种平常心去思索些什么。这条熟悉的路,它将陪伴我走过1424天,34176个小时。听起来是多么的久远啊。可是,已经倒计时了呀,我的母校。
尽管我不爱这个落雪成疯的都市,我不爱这个没有诗意的简洁到我认不出的地方,我甚至嫌弃这个与我对抗的气候还有讨人厌的水土。可这里却有我一生无法忘怀的家。青春撒在了这片黑土地上,永远承载着我的梦,让我的梦生根发芽的地方,这个母校我称之为――那蓝色的帆影。
若是为它写一本书,那名字就叫做阳光里的帆吧,这艘船票我要预留两张,一张当做入场券,另一张就留作纪念吧,放在一本美丽的又令人愉悦的书中,我会将这本书收藏,直到遇见一个有着同样情怀的人,它才会发挥出它的价值。
我对书有着一种极大的贪婪,像是要吞噬它,腐蚀它,像对待食物一般,吃到胃里,通通吸收掉。并不是想占有它,而是在我的视线里看见它们就好。我只能通过书商来证明它们的存在,它们中的任意一个,都使我开心。若不是它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我一定会给每一本都取上一个有趣的,令人难忘的诨名。
当我写作时,我好像不是我,又好像是另外一个我。灵感过后,看到自己曾经写下的文章,时常有些陌生感,我认不出我笔下的精灵们,倘若使我再写一次,那我是写不出的。曾经的文笔风流、文笔斐然,又或是流水行云、花团锦簇,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第二次,我写不出来的。
有时候像是古代诗人附身一般,拿起笔来,思路顺畅,妙笔生花。竟是那般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时时刻刻去寻找这样一种奇幻的又触摸不到的灵感,它使我脱离现实的条条框框,去反抗一切带有压制色彩的、迂腐的、陈旧的所谓的规矩。
站在这个稀有的灵感之上,另一个我虔诚的告诉现在的我: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做的成,只要我想做,只要我足够热爱,这不限于特定的哪一学科或者工作。
总要有一些晚上是要失眠的,因为我带着灵感去睡觉,谁都估摸不清灵感什么时候会叫醒正在我酣睡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我要结束这些文字了,比如结尾处加上一句:这些凋零的花木是时候回家了,因为春天就要来了,此时语笑嫣然的她正望着窗外,欣赏着这枝花。
第二篇:蓝色画杂文随笔
今天早上她推开门,满目刺眼的白让她吃了一惊,雪很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堪与老家的大雪相当。
不远处,花坛划分开的一片空地里,已经有人速度地堆出两个雪人,一个戴着无名氏慷慨贡献出的红围巾,一个头上套了简陋的蓝色塑料袋,黑色石子眼睛和裂开的大嘴看上去很滑稽。
昨晚就听见有人谈论下了大雪,那时她正把身体团近被窝,对说者兴奋的语气颇为不屑。生在四季分明的北国,每年冬天的景象都仿佛是一场现实版末日雪灾,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小时候笨拙地在及膝深的雪壳中跋涉的情景。后来去了外地上学,这地方所见到的雪只有沾湿鞋底那么一点,阳光一晒了无痕迹,真是白瞎了北方城市的前缀。
起初她对这季节与季节间的暧昧界限感到不适应,冬天里没有大雪就好像夏天没有蝉,如果真正区分季节的是时间,那么为什么12月份会出现秋天才有的枯叶,他们摇摇摆摆挂在树上,非要把本应该光秃秃的树枝装点得羞羞答答,毫不在乎已经干瘪皱缩的身子。她觉得这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或者是长久以来的常识突然被颠覆的不适应,正如那些初到大澡堂里苦着脸的南方同学那样,要开始学习适应新的生活习惯。
这是一个缓慢的,黏哒哒,湿乎乎的过程,现在的她想起过去那些糟心事已经很难激起情绪了,不知道算不算是长大成人的标志。这种感受和以前观看自己婴儿时代的照片颇为相似,我们突然就长大了,虽然连你自己也觉得从一个几十厘米长的小东西成为眼前的大块头很神奇。而人的变化那么慢又那么快,我前一秒和下一秒都差不多,但我前一年下一年就很不同了。
哲学上有个理论叫每一秒的自己都是不同的自己,如果我思故我在成立,那么是不是人一旦不思考就意味着死亡,再次思考便是重生。这似乎跟许多宗教的教义上有重合的地方,不过她并非有神论者,对此也表达不出具体的感想。只是偶尔,在思想突然突然放松的时刻,面对眼前的世界她也会冒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现在,她把手伸向天空,那上面没有一丝云,呈现出美丽的苍蓝色,拜某项政策的原因,已经很久没看见它灰突突的时候了。冬日的天空总是极高极远,与现在皑皑的白雪构成了一副标准旅游风景画,仿佛是放在商店橱窗或者粘贴板上极其合乎规则的流水线产品。这种突然冒出的工业化想象让人内心恐惧,甚至使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包围的虚假。谁知道这蓝色的天空是不是有人画上去的,一个高大的巨人蘸满了颜料,一笔一笔涂上去,他描摹不休,每画一会就要仔细审视一番,看看哪里重了轻了。巨人不喜欢白色,所以就不肯加几朵白云。所以会不会有一天他不再喜欢人类,突然决定把蓝色下面的小人擦掉,连让人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呢?
最可怕的猜想是巨人已经这么干了,在平行世界的上一秒钟,她把脚刚刚抬起的时候,就有一只巨大的手从蓝色天空里冲出来,像擦灰尘那样把她擦掉了。她也许死了一次,或者很多次,也有可能活得好好的。但这都不能否认蓝色天空里可能存在正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的邪恶巨人。人们看不到,却不代表不存在,毕竟连科学都证明了有更高纬度的存在,那些看不见的生物也许正嘲笑我们呢!
她越想越害怕,脆弱的内心被浓浓的担忧和恐惧塞挤地快要爆炸。
唉呀,该怎么办呢?
要去提醒他们吗?
可是既然所有人都生存在一张蓝色画里,那么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接踵而来的问题真是愁人,可是就像最严峻的现实所表现得那样,又有谁会相信这些话呢?天空背后有一个巨人,而我们都生活在一张蓝色画里。这些荒谬之言只会存在于疯子之口,她一点也不想变成疯子,然后被众人指指点点。
唉!她长吁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走远了。在不远的将来,也许这个女人会忘记冬日里突如其来的疯狂臆想,也许在她的背后,天幕上也真的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冲地上的众人轻轻眨了眨眼。
太阳升上中天,积雪消退,此时此刻,这茫茫天地一片了无痕迹。
第三篇:那年那竹排那人家杂文随笔
那年·那竹排·那人家
17岁那年的冬天,高中毕业的我待业在家。
快过春节了,父母那时工作很忙。一天早上,妈妈上班前拿出一封信交给我,让我到赋石水库的渡口,把这封信交给摆渡的船工,让他把信转交给他们村里的顾大叔。妈妈一再嘱咐:到渡口把信交给船工就可以了。然后,你在水库附近的同学家住一晚,第二天再去渡口取回信回家。
赋石水库我有不少同学、好友,最要好的邻居女孩就在那当临时播音员,我平时常去那儿玩。
沐浴着冬日的阳光,我兴冲冲地从家里出发到车站。坐了半个多小时的汽车,下车后,在小吃店买了几个热乎乎的包子,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渡口。
咦,怎么左等右等也不见渡船来?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原来摆渡的小伙子有事来不了,渡船今天停开。
眼见等船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远了,我却傻傻地站在渡口发呆。船工不来妈妈交代的事怎么办?看着信封上的地址,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里闪过,我自己进村去找顾大叔吧。
可没船怎么进去呢?
就在我在渡口焦急徘徊的时候,前方飘来了一叶竹排。我急忙向竹排招手,大声地叫喊着。
竹排靠近了,我向竹排上的人大声说着我要去的村子,问他们能不能捎上我。排上的人同意了,等我上去后,一个人递给我一个小凳,我就在竹排中间坐了下来。
小小竹排湖中游,绵绵青山两岸走。第一次坐上这种竹排的我,美滋滋地观赏起了两岸青山如黛的秀美风景。
可不一会我就感到了寒冷和不安。这隆冬的湖面上寒风刺骨,我用围巾紧紧地包着头,可双脚还是冻得发麻。尤其让我开始害怕的,是在茫茫的湖面上,只有我们这一叶竹排在水中慢慢地飘啊飘,仿佛随时都会停下来似的。望着青山倒映、深不可测的碧绿湖水,再看看竹排上的几个陌生船工,我的心头突然掠过一阵恐惧。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担心,竹排上的三个人开始聊起了天。他们缓慢地说着我半懂不懂的方言,并告诉我不要老盯着水看。为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端正的脸庞上有一条伤疤,穿着军黄色的棉袄。另两位船工看上去更年轻一些。
排上的一个小伙子不知唱起了什么山歌,气氛变得活跃多了,也让我紧张的心情轻松了很多。就这样小小竹排飘啊飘,不知过了多久,船工终于把竹排靠在了岸边,让我上岸。
指点了我大概的方向后,竹排又继续往前行驶。我站在湖岸边,目送着这叶不知从何处来,又将驶往何方的小小竹排,以及排上三位素不相识,却淳朴善良的船工缓缓地飘向远方。
一个人走在空寂无人的湖岸上,感受着萧瑟冬意的冷峻。天空中偶尔有几只孤雁飞过,发出几声凄凉的叫声,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过湖岸,走在了乡间的田埂上。冬日的田野一片光秃,昏黄的阳光笼罩着大地,显得格外萧瑟、冷寂。
我迷迷蒙蒙地往前走着,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看到有农家了,便赶紧上前问路。得知我要去的村子还有十几里路,已是在浙江和安徽交界的地方了,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又累又饿的我,一个人走在荒凉的野外,不由对自己冒失的行动感到了后怕。怎么办?回去已不可能。想起妈妈平时的教诲:遇事要坚强,多动脑筋。于是我振作起来,擦干眼泪继续往前。
渐渐地,前面的农家多了起来,我也学乖了,看到人就问,尽量抄近路。就这样走走问问,跑跑停停,在黄昏中夕阳下,走过一村又一庄。终于在夜暮降临、农家屋顶袅袅炊烟升起时,我找到了顾大叔家。
站在这个僻远的农家小院里,身材高大的顾大叔惊讶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当我说了妈妈的名字,递上妈妈写给他的信后,他马上笑声朗朗,热情地把我迎到了屋子里,声音宏亮地招呼他的妻子和女儿忙碌起来。
暖暖的火盆生起来了,大叔在火盆上放上一个架子,然后把一块块洗净切好的腊肉,放在一个大茶缸子里加上清水,架在火盆上炖了起来。渐渐地,炖腊肉的香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那天晚上,我吃了记忆中最好吃的一顿腊肉饭,那种炖腊肉的香味是一种印在了我记忆深处的香。吃完饭,大婶给我端来了热腾腾的水,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子,让我早点休息。而她自己,则又和顾大叔一起,在给我准备起明天让我带回家的山里货了。
完成了妈妈交给的任务,奔波了一天,又累又困的我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感觉很踏实,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奶黄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边,月光淡淡地洒在这个温馨的农家小院。
…………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回忆起自己少女时,第一次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时,都庆幸那一路上遇到了好人。
十七岁那年冬天,那水、那竹排、那人家,仿佛一幅清晰的剪影,永远镌刻在了我心里。
作者:刘建民
第四篇:被偷走的那五年杂文随笔
团队中一个95后小姑娘因为工作压力大,要辞职去从事一个新领域-摄影助理的工作。在聚餐中,大家纷纷对她送上祝福。其中一位同事的话让我颇有感触,她说年轻虽是很好的资本,可以去尝试很多新鲜的事物,但一定要在这个过程中,去发现成长提升,成为最好的自己。同事的话音刚落,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就是,我那“被偷走的五年时光”。
我出生在农村,一路以来的成长,包括出国学习,都是按照家人规划好的路径在走,没有选择,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主见。2008年5月24日,刚满20岁的我,坐了一整天的大巴车来到北京,又转乘飞机落地多伦多。第二天是周日,跟着爷爷奶奶姑姑去了教会。虽然都是华人,但是耳边听到的全部是粤语。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群体在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占据着我生活的一大部分。周一的时候,我便操着蹩脚的英语,自己坐公交车,去了学校报道。
参加学校第一次活动
先说说学校生活。第一年要过语言关,班上同学80%都来自于中国,可想而知,课下大家的交流全部是用汉语的。基于要修够学分才能毕业,数学我还是没能逃得过。看着同学的成绩都能拿到A+,但我依然是对数学一窍不通,勉勉强强的过了合格线。文学课上,读完的第一本小说是《The catcher in the Rye》(麦田里的守望者),老师要求写读后感。当我把耗了几晚时间,洋洋洒洒写了20多页的文件夹交给老师的时候,老师诧异的看着我说:作业是要打印出来的,还要用PPT来做presentation.在这之前,我没有用过打印机,更不知道如何做PPT,因此又花费了1天解锁新技能。在人力资源管理的课堂上,那个时候,并没有对于人力资源有深刻的认识,只是基础的了解关于人的那些事儿。记得有一天,老师发了小物件给每个同学,拿到手之后,发现是避孕套。我以往的受教育文化中,从来没有涉及到性教育,那一刻听着老师和同学在交流探讨,我的内心却是有羞耻感。
学校生活
在学校经历了很多的第一次之后,我其实也没有特别的融入。也许是因为跟家人同住的关系,我是一下课就回家的,很少跟同学有交流。还有一个原因,也让我一直回避着交友。记得有次在等公交的时候,有两个隔壁班的同学走了过来。我当时正戴着耳机听歌,其中一个女孩走到我身边,伸长了脖子要看我手里的MP3。我看到她转过身跟同伴悄悄的说了一句:不知名的牌子。她们那种眼神,有嫌弃有嘲笑… 的确,同学们都是家境优渥,离开了父母之后,都开始放飞自我,父母不在身边,能给的除了钱,也没有其它的了。我是这个群体的例外,从来不参加聚会,不去酒吧,听着他们在讨论包包,化妆品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随着年岁的增长,视野逐渐的打开,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但我依然是小心翼翼的相处。大学时候,很多都是小组共同完成作业,那时候的我,却只自己闷头做自己的,很少主动向外寻求帮助。
保持童真
回想起这5年的学校时光,除了学会了很多知识,生命中来来往往了很多人,也留下了一丝遗憾。在国内大学中的宿舍生活,同窗友谊会延续到毕业,甚至更久更久。每次听身边的好友说起大学闺蜜,我就深深的羡慕。我的那五年,如果还能重来,我会打开心扉,找到一个更好的自己。
第五篇:我那颓废的15天的杂文随笔
没吃药的七星
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记忆,也有淡忘的一天,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
人生总会有几个时候,让你荒废一段时间,或许是一段事的刺激,或许是工作的打击,或许就是突然发生的低谷。
旧时的誓言就像一个巴掌,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看了抖音里的一个视频,让我想起自己那颓废的十五天了。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彻底闹拌
结束最后一通电话,那时快晚上七点了,穿着睡衣不顾小灰灰的拦截,跑出去对着手机看着我们曾经的回忆,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哭完在小卖部买了三个冰棒,并不是眼睛肿了需要敷冰,而是当时就想吃冰的,心里难受的比冰还凉。
灰灰说要不我们去K歌吧!就我们两个,她不敢提那些话,小心翼翼的问着我,我点头。
去了KTV我们点了两箱酒,什么小吃都没要,干唱干喝,不管听什么歌都是一个调调,伤感,唱着哭着,哭着唱着,灰灰抱着哭累了的我,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抱着我,那一刻很欣慰有她。不知道我们最后闹到几点回去的,反正回去感觉不长时间天就亮了。
我知道我要请几天假,这样的状态我清楚去了也是没劲干活,索性直接打电话请假,跟领导说有事,需要出去几天,领导也没问啥事,就说打算请几天,我告诉他,最多5天,他爽快的答应。
整整睡了一天,如果不是灰灰回来,我可能还不会起床,被她拉起来,洗脸刷牙,跟机器人一样机械的被她指挥。
她说,今晚有人请客,去唱歌,她不听我答不答应,去不去,直接让我换衣服出发,这样挺好,反正也是没事,倒不如出去发泄。
不顾形象的跳,喊,唱,所有人都一样,我的状态比前个晚上好点了,只不过中间有人点了首离别的车站,让我瞬间泪洒了,赶紧别过脸,不让他们发现。
那时候的我们
你们知道吗?当你颓废的时候,干什么事很容易上瘾,就比如K歌,突然就爱上了。
中间没断过,我们连续整整七天泡在歌房里,我,灰灰,还有好几个人,消费并不多,况且都是AA,大家觉得开心就好,那时候的我们心好齐,说干啥就干啥,不顾后果是什么。
毫不夸张的说,那几天应该是我这辈子最颓废的七天,白天他们上班,我还在请假期间,所以一个人在宿舍吃泡面,晚上他们下班我们就去K歌,过得真特么疯狂。
整整七天,嗓子早就吼得沙哑了,不知道当时想干什么,一心就想唱,吼喽沙哑也想唱,最后一个晚上的时候几个人齐刷刷的大字型躺在地上,嘴里念叨着,最后一个晚上这样疯了,最后一个晚上。
现在已经好多画面都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大概,很多人一起疯,一起闹。
假期到了之后去上班,又是另一种状态,每天不说话,就是沉默加沉默,跟傻子一样。
终于在灰灰的陪伴鼓励中,那个爱笑的女孩又回来了。
她陪我笑,陪我闹,陪我睡,陪我哭,陪我洗澡,我们一起去照大头贴。
我与小灰灰
小灰灰陪我拍大头贴
一起去吃火锅,买情侣戒指,哈哈,要不是性别一样,我们可能真的会成情侣。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她陪我度过了,她几乎陪我做完了男朋友该做的事。
人生第一次带情侣戒
那段颓废到底的日子,无以言表对她的感谢,我们或许真的很有缘。
她是一位川姑凉,最后找的对象竟然是我们哪的,跟我一个县的,你说这缘分深不深,有时真的好欣慰。
我的小灰灰,人生低谷期真的很感谢你的陪伴,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段时间,感谢当初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虽然好多事的详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最终的结果是我精神状态复活了。
虽然现在我们都为了生活相隔千里,但是却时时牵挂着彼此,这样就够了,远方的你请收下我这180°的大鞠躬。感恩!!
每个人一生当中都有颓废低谷期,咬紧牙关坚持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都有这时候,坚持下来了,你会成长的更快。
以上是七星曾经荒废的一段时间,能记起来的就是这些了,因为看了视频,所以也想写个自己的颓废期,写的不好还希望友友们别笑话。
献给我的青春,献给我曾疯过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