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矫情主义,咱们拜拜了您那杂文随笔
01
前几天忽然收到一个朋友的信息,一段又一段,字里行间都是消极埋怨的情绪。我看完后很是惊讶,原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竟然如此在意。
我和她是七年的老闺蜜,我和她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起度过了“七年之痒”,可谓是很铁的关系了。她所说的群也是我们四个的秘密小天地,大家有什么事情都会在群里分享一下。
朋友说她在群里说话都没有人回复她,总是会发新的消息把自己的给淹没了,已经好几次尬聊没有人搭理她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给我说。
我去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不只她一个人尬聊,有的时候我们三个发的信息也没有人回复,因为大家都比较忙,又不在一个学校,怎么可能每次发信息都要回复。
而且朋友发的多是关于她喜欢的偶像的图片,一开始我们还会回复一下她,说一下好帅啊什么的,后来也习惯了,最后也懒得回复了。
有的时候自己有什么事情也习惯和她们分享,没有人回复我我也不会想太多,觉得她们手头应该有什么事在忙。但我从未想过,这样会伤害到她。
02
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个矫情易伤感的人,我也是。每次我遇到悲伤的事情和她倾诉,她就会想起来有关于自己的事情,然后把她也变得悲伤起来。
于是剧情从我一个人倾诉寻找安慰转变成两个人抱头痛哭,越说越悲伤,所以我遇到什么悲伤的事情千万不要找她倾诉。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也怕给她徒增了悲伤。
朋友是个很敏感的人,我一直都知道。她不仅在意和朋友之间的小事情,对于陌生人又或是关系不太好的人,她也会自己矫情半天。
她经常会找我说一些事情,比如说宿舍有个女生说自己穿的衣服不好看,或者有人说了一句她的偶像,很多微小的事情都会触碰到她的神经。
遇到这些事情她也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别人甚至都不知道惹到她了,她自己已经难受了一整天了。
03
有一次和宿舍的圆头聊天,说起来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她说她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们相处,因为当时我们惹到她了。
我当时有点茫然,因为自己对当时发生过什么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圆头继续往下说,她说当时有一次宿舍有个女生说她的偶像不好看,然后她就自己一个人在操场哭了好长时间。
我想起来有一次好像有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另一个女生提到一句她偶像的外号,然后她就背着书包出去了。
因为当时大一,干什么事情都是要三两成群,所以觉得她当时自己一个人出去让我有点记忆深刻。
但是我和我的舍友们并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哭了,而且竟然会影响了我们和她一整个学期的相处。
04
类似于朋友和圆头的事情并不少见,因为以前的我也是个矫情敏感的人,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或是动作都会影响到我,甚至陌生人的一个眼神,我都会委屈半天。
后来逐渐的发现,这些不过是自己的矫情罢了。别人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之所以会受到伤害,只不过是因为凶手是你自己罢了。
其实这样来生活真的很累,遇到一丁点悲伤的事情就稳不住脚跟,每次都会想太多,多到大脑太沉想要跌倒。
两个字,矫情。
矫情有的时候会带给我们很多不一样的感受,比如更多异于他人的感应思维,也会产生很多对生活的灵感。
但是它有的时候也确实会伤害到我们,过于矫情是因为想的太多,而想太多是因为经历的少,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
等到真正的经历一些真正的苦痛酸甜,你才会发现,当时的那点矫情,要了命的委屈和悲伤,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罢了。
05
和矫情主义说再见吧,不要过于放大那些无谓的小悲伤,不要继续自顾自的伤害自己了。
多看看除了自己以外的世界,跳出所谓的思维圈子,去过真正取悦自己的生活。
和矫情主义say goodbye吧,毕竟它是个那么憋屈的东西。
你一定要学会开开心心的呐!
你好哇,这里蒋蒋,很开心以文字的方式遇见每一个不同的你。
或许每个人都会有特别矫情的时候吧,矫情感伤完后,别忘了继续赶路啊!
愿你有个好心情。
第二篇:拜拜智齿杂文随笔
每次都牙疼到没脾气,昨天鼓起勇气,加上年少轻狂一时冲动,终于去拔掉那颗智齿。
现在躺在床上,都似乎身临当时躺着看着充斥满眼的无影灯时的恐惧。
手术前就对医生一直强调 阿姨..拜托你温柔一点..一定要温柔一点..我害怕
她们笑了,我知道要不是现在我变成了刀俎下的鱼肉,我也会笑这个姑娘的。
即使打了麻药,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医生拿着刀子割来口腔内的肉的声音...像噩梦...就像我拔掉了那颗折磨我许久的智齿,生活的路一直向前延伸,延伸,这段时间的坏心情也随着这颗智齿一笔勾销。
前段时间有时候很焦虑,可能我的焦虑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向生活祈求要它温柔一点一样可笑,还好现在,I donot care~
幸好,今天阳光很好,心晴。
第三篇:当你矫情时,去一趟医院吧杂文随笔
(一)
那天,接到一个电话,是家里的一个亲戚病了,住院了。过了两天,我请了假,赶到医院去探望她。
去医院,只要楼层不算高,就走楼梯,不要坐电梯,这是我的经验。
推开楼梯的门就是内科,几张白哗哗的病床映入眼帘。床位紧张到无处不摆放的地步。一进医院,到处都是白色的,白的墙,白的长衫,还有一张张苍白的脸。
亲戚去检查了,我坐在病房里等着她。病房里还有住着一个女人。短短的头发,青黄的脸色,年纪不过三十多,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她慢慢地斜过头瞟了我几眼,我有点犯怵,不敢看她,装着拿出手机看了起来。
突然,听见她很响亮地喊了几句,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她正俯在一个老人耳边说话。那老人低着头,一边听,一边点点头。
正巧这时,亲戚回来了,我和她聊了起来。亲戚的病不算重,检查如果没大事过几天就出院。
旁边的女人慢慢地下了床,老人小心地扶着她出去了。
“这女的什么事?”我有点好奇。
“听说是肾的事,做了几次透析,后来自己出院调养。前段时间在家里昏迷又送来了,又接着透析吧。”亲戚小声说着。一个病人说起另一个病人的事总归心里也不舒服。
“如果有床位了,我准备换个病房。”亲戚说。
“为什么?”
“那女的她妈耳朵不好,她们说话声太大了,有几次,我都睡着了,硬是被吓醒,我也受不了。”亲戚一边摇头一边说。
我看看那张空的病床,上面放着一件针织外套,看样子是手工织的。心里凉凉的,那女人那么年轻。
(二)我读中学时有一个要好的同学。她长得不好,胖胖的,黑黑的,班里不少同学都欺负她。我因为和她同桌,所以也能说得上无话不谈。
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所以她跟着哥哥一起在城里读书长大。嫂嫂对她不好。有一次,她还离家出走过。不过后来又回去了。
读完高中,她就没再读了,直接到姐姐的店里打工,也算有一个着落。
后来,我们就没再联系过,再听起她是在二十年后的一次聚会上。
一位当医生的同学问:“你们还记得那谁吗?”
“记得啊。”我们说。
“她可能不在了。”当医生的同学淡淡说道,”前年,一个同学来找我,说她住院了,是肝癌晚期。问我能不能帮上忙,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
我愕得抓住胸前的吊坠,越抓越紧,看着那医生同学的脸,难以接受。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这样走了。我连她有没有孩子都不知道。这件事让我难受了很久,现在在电脑上敲打下这些字,心口仍有一丝痛。
生命无常得令人恐惧!
恐惧到我再也不敢说什么岁月静好,诗和远方之类矫情的话。
(三)去过医院的人,都很害怕排队吧。一条又一条的人形队伍塞满了大厅。不到医院都不知道有这么多的病人。
半天都不会挪动半分。
排队是个体力活,对病人尤其如是。
排在后面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前面,每个人都累坏了。偶尔还会有插队的,可是也没有人说,大家都乏了,无力再吵。怎么样也会有轮到自己的时候。
同事说她两岁的女儿因为经常病,常要看医生,所以每次一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就吓得哭起来。
这就是医院的震慑力。
我的家公每次犯心脏病,一路上无论如何晕如何吐,只要到了医院门口,病情总会减半。
这就是医院的给人的安抚和信心。
人生最难的事有一半是在医院发生的。
第四篇:愚蠢的自我主义杂文随笔
其实我挺不高兴的 这学期我的绩点遭遇了滑铁卢
我不是很能接受上一年3.97这学期3.5都不一定的事实。
事实上,我的确如今也把握不住老师的品味。
但是我能说我绝大多数都尽到了85%的努力问心无愧,好吧,除了把老师做成表情包还有怼她的那一点,有点儿愧疚。
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的啊,我觉得自己挺好的了,我也不觉得别人比我好多少说真的啊。
我也不会感激生活的暴击的,伤害和原谅可能是两回事,但伤害永远是伤害。
盔甲是怎么长出来的呢,是血肉模糊以后伤疤结痂成的。这有什么好值得感谢的? 又不是斯德哥尔摩候群症人,你打我我还谢你??
我没反手一巴掌就不错了。
有些人是顺风顺水的,有些不是。但无论是谁都不会傻到请人来暴击他。感谢挫折在百度搜索前十条里都是 感谢挫折作文怎么写。大家都知道这是假的。
所以我自我地发泄一下吧。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为别人眼中重新的好。
但我觉得我已经很好
第五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