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风雪马家坪散文
五一这天,本应是柳暗花明、草长莺飞的时节,可从市区出发,一路向西,阴沉的天越来越冷,风越来越大。水库景区没敢停留,花大门、圣容寺短暂停车,在寒冷得超乎异常的西风中,匆匆拍几张照,抱着膀子,发着抖,急忙缩入车内。其中画家朋友有先见之明,穿着棉衣,自是比我们一众衣衫单薄的暖和从容的多。
热情好客的朋友在公路边迎接我们,马家坪到了。公路边一个很小的村子,很少看见人影。朋友钻进前面的一辆车内,带我们在村里七拐八拐,拐出村外,又往西一段,把我们带进一个大院。这个大院与村子有段距离,分割独立地建在国道边的戈壁滩上。
院内大棚下堆着失去金黄色泽的隔年大麦。出院举目四望,东边阴云密布,天地连接,西面灰蒙蒙一片,大黄山似隐似现,南际麦田纵横,陌上微绿,祁连山已看不清楚,唯北方戈壁,裸露的石头亘古不变,枯黄中显绿的芨芨草,在风中虽迈不开步伐却在狂舞。画家朋友大失所望。
院里,一只北山羊刚被宰杀。朋友的朋友开着一家农付产品收购站。在朋友的影响下,想结交些文化圈的人,邀大家来此小聚,谈文说艺,喝酒吃肉,沐浴一下文化人聚在一起的快乐气氛。
朋友的朋友姓张。从他的实诚而又热情言谈中,可看出他的兴致很高。很高的兴致中包含着许多内容。其实,在很多情况下,兴致比真实更重要。我们已来了十几个人,他还叫来了好几个他的朋友。屋子里有点拥挤,但不妨碍大家交流。相互介绍后,大家已不再是陌生人。当他把他的朋友介绍给我们时,我突然觉得我们其实也一直在想认识自己不熟悉的人。互相介绍,不断交流,言语未畅而兴致勃勃,留下彼此的想念,留下短暂的友谊,还有长久的回味,便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窗外,一会太阳闪耀,一会乌云翻滚,但西风一直怒吼,冷气仍然袭人。屋内热火朝天,温暖如春,与外面好似是另一个世界。
男男女女一屋子,兴高采烈。朋友露了一手,给大家烤了几条虹鳟鱼,还有主人黄焖的北山羊肉。喝着青稞美酒,说唱逗笑,谈天论地,吵吵嚷嚷,乐意融融。既然是文化圈的,广播电台的朋友用她特有的极富感染力的甜美嗓音,给大家朗诵了几段诗和散文,震得一屋子人竖起耳朵,静静聆听。两个准备高考的女孩在家长的鼓励下,大家的赞许中,也一展才艺,各显其长。阵阵掌声冲出屋外,随风飘荡在春夏之交的原野。画家朋友穿着棉衣不怕冷,在寒冷的大风中,坐在田埂边,面对微绿的田野,硬是实景加想象,抹描出了一幅田园风光。
一个河西戈壁边缘的偏僻院落,在一个狂风肆虐、阴冷如冬的五一节日,居然能聚起二十几人,我想主要原因并不是酒和肉。在人越来越少、只有些留守老人和儿童、越来越破败衰落的乡村,又是这么一个僻远小村,人们实在太寂寞了,总想找一个地方聚一聚。邀请我们的朋友在当地公路部门上班,想必平常也是寂寞的日子多。而对于我们这些从人口稠密的城市来的人,虽身在闹市,内心何尝不在寂寞中挣扎?五一放假,只有这么一两位热心肠的朋友邀约我们在此相聚,尤为难能可贵。其实,人与人的相聚才是极其珍贵的。对此,我们不能有不倍加珍惜的理由,更不能常常忘记。
快乐时短,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酒高兴浓时,窗外飘起了雪花。不经意间,雪越下越大,好像那雪粒特别大,一团一团的,似乎落地有声。大家跑出大院,面对原野,大呼小叫,蹦跳如雀跃。去年一个冬天也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五月的野外,地表温度应是热的,可雪下的实在太大,若是冬天,必是一场暴雪。不一会,晶莹闪亮的雪塞满了整个视野。国道被雪覆盖,连一个脚印也没有。高速公路如两条在冰雪中化开的河流,在白雪中闪着青幽的光。手指高的麦苗和青草上,压上一层雪,苑如绿绒毯上盖了白色厚被,煞是好看。刚吐出嫩叶的杨树上,一朵一朵的雪极像秋天待摘的棉花。雪中的原野,雪中的国道,高速公路,远处的村子,如果有一些脚印,再加一个远去的车灯影子,会让人想起新疆的旷野和某一场外国电影里的镜头。但在这儿,在这个小村周围,大院里外,却找不到任何可供想象的信号,仿佛只能听到大雪落地时的细柔声响。
苍白的旷野中,远处的村落若隐若现,近处的小村寂静无声。飞雪扑面,我想起一句俗语,老婆孩子热炕头。此刻,但愿河西大地村村升炊烟,户户有热炕。而不想看见在急风大雪中还有行走的人影。在这种天气,顶风冒雪急匆匆行走的人,除非有不得了的急事。人间五月天,这场不合时节的、突如其来的大雪,带来的必是降温寒冷,农作物定会受损,真不知哪家欢乐哪家愁啊!
而我们,却是在节日逃离城市,来到这僻远小村,酒足饭饱,不得不风雪夜归罢了。
感谢这次五一之行的这个小村大院,也感谢邀约我们的朋友和他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他们以超常的热情融化了风雪的冷漠,在春夏交接之季,在大雪小村之处,让一场大雪告诉了我们,人们最饥渴、也最容易失去的是同类之间的互遇互温、相约聚叙,哪怕身份高低,老少不分,来路不同。
回城的路上,除了司机,在漫天的风雪中小心谨慎,集中精力开车,大家先是沉浸在兴奋激动中,后颠颠倒倒,迷迷糊糊,虽在车里,犹如熟睡在大雪纷飞的旷野里。一定有梦。而且梦的起点是那些今天刚认识的朋友。至于梦的终点,或许是一声到了,或许是一次半途停车,惊醒之后隔窗一望,白茫茫一片,醉眼所及,杳无人影。
华灯初上,到了市区,并无大雪,只在下雨。
第二篇:风雪行散文
又回故乡了,这是我的第二故乡。
离开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但是,还是要常常回去看望地下的父母的。去年冬天,当我再一次踏上这片故土的时候,呼啸的季风,时不时的扬起了往日的积雪。倍觉寒冷的冬季格外的揪心,回去的路,格外的冷清,这是否与我的心情有关。不得而知。晴朗的天气,暖阳高照,而我感受的是寒冷难挡;没有污染的空气,它新鲜清爽,而我却感受着它冷冷的,清清的。风很大,气温很低,呼啸的西北风嗖嗖入骨,只是感觉是那样的干冷干冷的,这与我穿的少有关。
故乡,与我在的时候相比,已经扩建的很好了。但是,由于外出打工的多,人很少。就显得还是那么的冷冷清清。远远望去千沟万壑,片片树海,片片田地,都是在一色银装素裹里。近处,虽然,沿着公路的人家几缕炊烟,没有意识的随风向倾斜着,缭绕着。虽然很美,但是,我太冷了,还是感觉是那样的冷清,是那样的孤寂;是那样的寒凉。
夕阳已经快下山了,我正带着纸钱,独自走在去父母的坟地的路上。路上没有一个人,极目远望,极其空旷,白雪皑皑,山连着山,地挨着地。看不见飞鸟,看不见走兽。没有遮挡的西北风显得更大更急促了,呼啸的响在我的耳边,似乎在向我诉说着什么。路边的小树不停的摇曳着,用她那婆娑的身姿;用她那急促的话语。似乎要告诉我前路的危险;似乎要告诉我前路的艰难。
走近父母坟地的时候,父母的坟地是在一片玉米地里。那片地是长长的垄,宽宽的,玉米收完了,玉米的桔没有割掉,直挺挺的立满了地。挡住我的视线,看不清我父母的坟埋在什么地方。以前,去的时候,都是没有障碍物的,远远的就会看见的。可是今天,太阳就要下山了,满地的雪,满地的玉米秸,我一时还找不到准确的位置。满山就我一个人,玉米秸很稠密,也很高。在里面行走还有一些困难,我是又着急,又紧张,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在长满玉米秸的雪地里,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阵疾找。
从山上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夜幕已经徐徐降临了。前几次我回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进村。村里的人,能认识我的太少了。可是今天,天色已晚,我需要住在村子里。
夜幕下的小山村,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接着,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几家灯火在风中闪烁着,几缕炊烟在风中摇曳着,都说:城市里的孩子,山沟里的狗——厉害。所以,我不敢贸然进谁家的院子,去打听或询问什么。我只好游历、踌躇、徘徊在风卷起的雪花中。不知道去哪里找我认识的,与认识我的故友。感觉太恐惧了,太迷茫了,太孤单了,太无助了。不知道去哪里找我的住处呢。
最后,我走到我家的老房子的旧址,默默的看了许久。虽然,她早已易主了。但是,那里留有我太多的难忘和我太多情愫。让我眷恋了很久很久......让我激动了很久很久.....还好,终于看见一位路人,得以打听与询问。
第二天早上,当我离开村子的时候,频频回头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乡的时候,觉得她还是那么静悄悄,还是那么炊烟缭绕。只是多了几分详和,多了几分亲切,也多了我的几分情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酸楚,还是眷恋。
第三篇:风雪的散文
三月里,本是春暖河晏的日子。奈何春雪霏霏,凉风吹人紧。
“当老师都当成这样了!”
在回宿舍的车上,S君眼含泪水,冲着前座的老板低吼道。
车里一时沉默。
“就这样了,爱咋咋地!”老板一把将手里的卷子甩了出去。
S君是刚出校门,对未来、对事业充满理想和激情的中文系师范专业高材生。半年前应朋友之邀来到这家补习班做补习老师,也是想趁此机会多多磨练教学经验好为将来正式走上教师岗位而走的“曲线救国”的路线。
最近几天,补习班与其他学校联合办了一个高标准的教学班,要求入班学生的素质也较其他人高,因此有一个学前测试。发生上面的争执的起因就是这个学前测试。
班上有个学生,偏语文科偏的严重。S君遵照老板圣旨,判分尽量宽松,该生最终也只得了个54分。
这日该生家长打来电话询问成绩,S君刚想如实相告,老板看见他的分数,急忙冲S比了个“6”,S君迟疑了一下,还是对那位家长说道:“您家孩子打了60分,及格了。”
“告诉你尽量往上提分,提分!你怎么就听不懂啊!”刚放下电话,老板就朝其吼道。
“老板,他的卷子你也看了,一点提分的空间都没有了。”S君试图解释。
“我不管,你刚才已经跟家长说了60分了,你就应该把分数给我改到60!”老板的态度十分强硬。
“老板……”
“回家了,走吧,有什么事车上再说。”同事劝道。
门外的雪下了越发的紧了,路上也几乎见不到一个行人。几人匆忙地跑进车里。S君靠在车窗边,望着窗外浓重的漆黑,沉默不语。老板回头问道:
“S,我让你改分你懂没?”
“懂。但是他已经无分可改。”
“你怎么这么犟呢?现在的问题就是他的分数太低了,如果家长知道是这个分数的话,人家就不进这个班了,你懂不懂?”
“可是卷子在那了,他就是那个分啊!底子在那了,怎么改?”S君也来了火气。
“行了,你别说了。明天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把分给我改过来。”
“他卷子上有空题的地方吗?”同事给出主意道。
“难道让我帮他答卷吗?”S君的口气更冷了。
老板缓和了一下:“S,你就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吧?”
“当老师都当成这样了!”带着哭腔的低吼从后车厢传来。
车里一时沉默。
“就这样了,爱咋咋地!”老板一把将手里的卷子甩了出去。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司机开口道:“你们都别吵嚷了。就今天这个事,你们说起来谁都没错。老板为了补习班的利益,想把孩子的分数提上去,好让孩子能继续在此学习。S呢,不想改分也有他的坚持。但是咱说,既然已经跟家长说了60分,咱就得把分数改一下。咱都是为了补课班好不是?”
“行了,别说了!我改!”S君急了。
“不是,S,你懂不懂我是站在咱们补习班的利益上来让你做这件事的?咱们都是朋友,你应该为我考虑考虑。”老板语重心长地说。
“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老师不是这样当的,如果老师都带头瞒骗学生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老师。这跟我一直以来对老师的想象不符,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做法!”说完这句话,刚好车停在路边,S君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雪依然在下,落地即化,满路的泥泞溅了S君一身的泥点子。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居民楼里的柔和的灯光掩映下的S君的剪影孤独而落寞……
第四篇:风雪巴黎夜散文
留学法国的第一年,趁着圣诞节假期,我选定了瑞士和巴黎最为首站之旅。从瑞士辗转到巴黎,我以为我已经被瑞士的风景迷倒,但是当TGV驶向巴黎的时候,我还是开始激动了。这座我期待已久的城市,有过那么多的遐想,小说中出现那么多次的地方,终于就要在我眼前呈现。
初到巴黎还是有点小不适应,如同蜘蛛网般的地铁顿时让我迷晕。果然在山里的小城市待了三个月,节奏也变慢了。巴黎的天气也好糟糕,雨夹雪冷得直抽筋。那几个瞬间,并不喜欢巴黎。心里一阵低落,这里就是曾经心心念念的城市呀。
下榻好以后,夜幕已经降临。我一直在想到了巴黎后我要选择哪个景点作为第一站。很凑巧,朋友带我去了巴黎圣母院,一个对我影响很大地方。了解法国就是从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开始的。又来学习法语,又迷恋上了《巴黎圣母院》的音乐剧。盗版的DVD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旋律似乎都印在了心里,一直遗憾着没有机会亲临音乐剧现场,还好有DVD解馋。
看到巴黎圣母院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木住了。我感动的不仅仅是圣母院的壮观,更是一种熟悉的久别重逢,仿佛在高一的时候,我就来过了这里似的。因为圣诞节的关系,圣母院门口还摆放了一大颗圣诞树,比我想象中又多了很多点缀。之前朋友和我说圣母院是在一个岛上,我一直无法理解,怎么巴黎城内还有一个岛呢?朋友解释不清,说你来看了就知道。地狱果真是神奇的,塞纳河流经巴黎市中心,在如此繁华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两座紧紧相邻的“水中洼地”,圣母院座落其中,医院座落其中,司法中心座落其中,还有曾经的牢房……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走进圣母院里,内部高耸入天,朋友象征似沾了下入口处的水,表示敬意。今晚有弥撒,一切都是那么安宁,我们连脚步声都放轻了,生怕打扰到这里的宁静。我们逆时针绕行一周,教堂内的小蜡烛恍恍惚惚,诉说着人们的祝福与安慰,我也点上了一枚,祈祷心中那份安宁。听着弥撒,许下心愿,心情有一种深深的沉淀感。有一个词语叫“值得”,还有一个词语叫“不悔”,也许就是那一刻的心情。然后还有一个词语,是我在出国前没有想到的,“感恩”!出国之后,总是想念爸妈和亲友,以前旅游总能一个归处,而今却是无家可归的旅游。
从圣母院收入,倒吸了一口冷气,夜的塞纳河有些沉寂和阴冷,空气中又夹杂了点雨水和雪花。跟着朋友一路小走,路过了巴黎市政厅,富丽堂皇又典雅,和国内的建筑果然是完全两种风格。我们依然穿梭在风雪中,走在我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上。原来,我已经到巴黎了!
这就是巴黎的初印象,至于巴黎对我的意义,还等待慢慢发现!
第五篇:郑风雪韵散文
20xx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降临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瑞雪覆盖了郑韩大地。站在黄水河桥上,凭栏眺望郑风苑,苑中的亭台楼阁被白雪包了一层,真的有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之美。
溱水没有结冰,在风雪中依然碧水泱泱,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让人知道寒冷的冬天已经来临。
步入苑中,苑中的花、苑中的树被白雪压弯了枝头,翠竹被压弯了腰。雪地上一尊尊镌刻郑风情诗的风景石站立着。站在雪中读哪一首首诗,读完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些诗篇篇有情也有泪,我不理解,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咋也情到深处却是离分?
走到矗立在风雪中的荷花仙子的塑像,仔细端详在风雪中向游人挥臂招手的荷花仙子,白雪给她蒙上了一层白纱,使她白的纯洁,白的娇媚,白的多姿,白的情深意长。
雪越来越大,我躲在廊下避雪,纷份扬扬的雪花使我眼前变得矇矇胧胧,朦胧中仙子好像飞出荷花池。此时溱水中央的琴瑟宫传出音乐声,乐声中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这使我回忆起早年听到的荷花与郑国书生凄婉的爱情故事。
那是两千多年前的郑国时期,是个阳春三月的天气,有个叫郑生的少年读书人一人出城春游,他只身游到城东溱水河边。溱水上见一荷花女正在荷塘上撑船忙碌。那荷花女年方二八妙龄,人长的如荷花鲜艳出众,她的美丽令郑生忘而却步,他就不走了,就在溱水边看荷花女辛勤劳作。第二天他又来到溱水边,荷花女把船划到岸边,问他今天又来河边是为什么?郑生说是想同她一起在荷塘上劳作,荷花女答应了他,于是郑生就上了荷花女的小船,这以后两个年轻人就开始了恋爱。
是在他们相爱的第二年,秦国同郑国发生了战争,郑生义不容辞的参军打仗,保家卫国。他出征前同荷花女分别在溱水边,荷花女表示,她一定等他打胜仗归来。
战争结束了,郑生死在了战场。荷花女不相信爱人死了,她每天都站在溱水边等她的心上人,站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她的真心,她的真诚感动了天界的王母娘娘,王母娘娘把荷花女招收到天界,封她为荷花仙姑。
风仍在刮,雪仍在下,我依依不舍地走出郑风苑,回首观望,郑风苑在风雪中显得扑溯迷离,好像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羞少女,此时我禁不住吟诗一首:溱水河边郑风苑,镌刻诗经二十篇;篇篇都有情人泪,郑人风流千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