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用力地按下打火机的按钮杂文随笔
昨天打完文字之后,突发奇想想知道这几年每到四月我都会写什么。我以为我会在每个生日的月份谈论我的生日,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我并没有想象之中地多愁善感,过去谈得比较多的,还是这个时候看过的书。于是摘录了一些,想要做一个汇总,一年一年之间,我是怎么样地变化,又是怎么样地没有变化。发现自己感恩的依旧感恩,忽略的部分也依然忽略。仍然是一个成长的阶段呢。
昨天晚上翻出了一个月以前朋友给我写的明信片,字迹可能因为时间比较着急的关系,变得比较潦草。因为那时候已经凌晨四点钟了,我睡在她身旁,其实并没有睡着,听着她在我耳边沙沙地写字,然后悄悄走过来在我枕边的床头柜下放下这张明信片。当时我也很想给她写一张,但是因为太过疲惫,想说的话又太多,最终还是没有写。昨天晚上拿出这张明信片,是一片海洋,上面有几艘船。她说,“这张明信片既是平静的,又暗含波涛,全凭你自己看待。”我以为只有我自己对这趟旅程感恩,原来她也是的,她觉得能够有缘走到一起,完成对一个城市的探索,真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是吧,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写的话语里面,我觉得没有废话,每一句都稀松平常,却都戳进了我心中想说的话语。就像她理解你,她明白我们彼此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又能在某一处拥有交流的能力,她明白一小部分的我,我也明白一小部分的她,可能正是因为我们有一段时间是一起成长的。
今年我说我要给自己买一束花。但是没有实现,因为这里都喜欢卖一盆盆的花,有十分漂亮的白色雏菊,但是我也不敢买,怕拿回房间后会滋长虫子。于是我又暗暗地决定,以后看见美丽的花的时候,允许自己去买一朵,但是面对快要蔫掉的花朵,不必强制要求自己买。
我今天还干了一件傻傻的事情,给自己的蛋糕点上蜡烛,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孩子,记忆中几乎已经没有黑暗中有烛光的场景,但是今天一看还是很令人感动的,黄黄的烛光十分温暖,也十分柔软的感觉。买到的蜡烛也是小时候的样式,之前一直不懂,为什么蜡烛的数量总是花托的两倍呢?当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除了有一根蜡烛是做点蜡用途的以外,其他多出来的又有何不同呢?
我总以为我变得不一样了,内心可能更强大,也可能变得更懦弱了。话好像变得越来越多,又好像变得越来越少,开心对于我来说好像很难,又好像很简单。发现我好像面对越陌生的人越自在,大家都保持一个相敬如宾的态度时候的交往总是非常愉快的呢。今天遇到了许多内心坦然的事情,喜欢的东西出了商品,还被我买到了,买到了好吃的蛋糕,煮了一顿满足的晚饭,但是其中最令我开心的,是我今天一天认认真真地对待了自己。
感恩。
第二篇:坚强地活下去杂文随笔
《茉莉花开》是几年前上映的一部老片子了,昨日闲来无事便搜出来看看。这是一部反映一家三代女性婚恋故事的影片,分别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和八十年代。虽然时代背景不同,悲剧却一再地重演。她们像是被施了咒语似的,无法挣脱命运的摆布。
三十年代的上海。情窦初开的少女茉和以经营照相馆为生的母亲相依为命。一天,一位自称电影导演的孟先生出现在茉的生命中。对电影的热爱,以及内心的虚荣,让茉不顾一切地投入到她向往的世界里。很快,她便成为上海滩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与此同时,孟先生用看似关怀体贴实则欲擒故纵的手段俘获了茉的芳心,直到茉情不自禁地委身于他。不幸的是,当茉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之后惨遭孟先生抛弃,无奈之下只得拖着笨重的身躯重新回到母亲的身边。
五十年代,茉的女儿莉爱上了同学邹杰,莉被邹杰身上所散发出的阳光气息深深吸引,很快他们便走到了一起。由于邹杰出生于工人阶级,家境贫寒,而莉一直生长于小资产阶级家庭,不同的成长背景和生活习惯,使他们在婚姻生活中出现了许多的冲突与矛盾。最终,邹杰选择了妥协,他们搬回了莉的家里,与母亲茉一起生活。莉因为不能生育而变得神经质,在自杀未遂后她领养了一个女儿,取名叫花。随着花年龄的增长,莉变成了一个典型的燥狂症患者,她被自己的幻觉折磨着,最后甚至怀疑丈夫与自己的母亲及养女有染。邹杰百口莫辨,卧轨自杀了。深陷悔恨中的莉也追随着邹杰而去。
八十年代,莉的养女花长大了。她瞒着外婆和一起下乡的知青小杜结了婚。婚后不久,小杜便奔赴东北上大学去了。花苦苦地守候着小杜,好不容易盼到他毕业,小杜又提出要去日本留学。出国以后,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小杜移情别恋了。他回国提出要与花离婚,但花却发现自己怀了小杜的孩子。绝望中的花,最终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此时,年迈的外婆,也离她而去。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花倒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艰难地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在这部片子里,章子怡一人分饰茉、莉、花三个角色,戏份非常之多。她所塑造的人物,时常给人以任性、倔强而又强悍的感觉。如果说这是角色本身的个性使然,倒不如说是章身上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她的表演,有一种很强的暴发力。记得多年前看她拍的第一部电影《我的父亲母亲》时,印象非常的深刻。那时的她,眼神很清澈。骨子里也是透着一股子倔强与执着。我认为那个时期的她是最美的。现在,她所饰演的茉,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清沌的造型却难掩眸子里的沧桑。她是柔弱的,却并不娇美。茉身着露背的旗袍晚装站在舞台上,艳光四射,腰肢轻摆,吟唱着那首经典的《茉莉花》这一场戏,本该是万种风情,千般妩媚的,但她竟媚也不是这个媚法,旧上海的奢靡与绮丽感全无。
一直比较关注女性题材的作品,对于三四十年代旧上海为背景的影视作品尤为钟情。这部片子整体的感觉有些压抑。或许是因为生长在单亲家庭里,这一代代的女性,身上毫无例外地具有一种偏执的天性。茉因为太过于轻信而被玩弄感情,遭到遗弃后似乎变得对一切毫不在乎,但其实她终其一生都活在对过去回忆之中。莉因为缺少父爱,又急于摆脱母亲这种阴郁的生活状态,而嫁给了一个生活背景完全不同的人。遗憾的是她的神经质最终毁灭了一切。而在花的世界里,爱情仿佛是一场。她孤注一掷,用她的青春和爱作为赌本,去赌一个未来。只可惜到最后她还是输了。她爱的那个男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爱过她。值得欣慰的是,花最终选择了坚强。她站在花丛中微笑的最后那一幕,久久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爱情永远是人类生命历程中亘古不变的主题。我无意于在此评判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如此之多负心无情的男人。在感情的世界里,女性似乎更容易付出炽热、执着而又纯粹的爱情。正因为如此,爱情才得以成为人生中最美好而又值得期许的事情。但是,如果盲目地投入一段感情之中,并希望籍此来挣脱自身命运的束缚,却又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另一场与命运的抗争之中,这无疑是令人感到悲哀的。
或许,只有选择坚强而勇敢地活下去,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第三篇:论兴高采烈地感冒杂文随笔
食五谷,难免生百病,但每个人对待生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这个冬天,我和老公各得了一次重感冒,我把这期间我俩的状态记录下来,也许有秀恩爱之嫌,但也无不可,因为恩爱总是好事嘛,不过,我想表达的还真不是这点。
话说我感冒的时候,是这样的:
老公:咋咳成这样呢?你吃药没有啊?
我:吃啦!总得慢慢好。生病都有一个过程,过几天就好啦!
过了两天,我咳得更严重了。尤其是晚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我眼泪鼻涕一把,伏在床上起不来。老公着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咳,都几天了!怎么还不好呢?”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开始演戏:“咳……咳……我好难受啊!你拉着我的手好不好?我……我好像是不大行了……我……”我一边说一边“虚弱”地倒向老公,随即闭上眼睛“死”了。
“滚!你给我离远点!别把感冒传给我!”
我继续装死,一动不动。
“起来,睡你那边去!你别希里马哈不当回事!真传给我了你也没啥好处!”
老公竟然动真格的,视我如瘟疫?我顿时一跳八丈高:“滚你个王八蛋!你说我们俩有一件事能谈到一起么?我们俩有一样相同的兴趣爱好么?我们啥也谈不拢我为啥要嫁给你?还不是为了生病时可以互帮互助以免死得太难看?我生病了你竟然这样对我?你现在就给我滚起来倒水去!我是病人你懂不?我要喝水!喝水!”
言辞激烈地训完老公,我不由得又咳得回不过气来。老公看我这样,乖乖倒水去了。
递水给我的时候,他又开始唠叨:“我看你好挂盐水去了吧?自己在医院工作,又那么方便,硬挺着做什么?”
我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掷,双目圆睁怒道:“挂盐水!挂盐水!你除了天天唠叨这个你还会什么?我自己的病是什么情况我自然知道,我这是鼻涕从脑门回流到喉咙里才痒得咳嗽的我又不是肺炎!你别老给我不懂装懂好像你是医生似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护理我,你要我培训你多少遍?我咳得厉害你就给我拍背,拍完背倒水,你要做的就这些你懂不?”
老公怕我发脾气又引起剧咳,这时一般不和我争。但睡觉时我只能背对着他,如果一不小心转个身,他指定大吼:“你给我转过去!不准对着我!”
他越是这样我也越是想和他开玩笑。我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猛然转身,然后在他还没嚷出来的时候一边往回转一边笑得直咳嗽。几次三番吓唬他,老公会十分无奈地叹道:“你生病精神还这么好么?”
在我感冒一个多月后,轮到老公了。看他才一天就咳得喉咙都哑了,我主动对他说:“你这次病得还挺猛的啊,吃点川贝粉吧!这药可贵了,一盒五十四元才六包,九块钱一包呢,你吃了准好。”
其实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这药我第一次买,因为不太好吃上次我吃了一包就没再吃它。
第二天晚上,老公说药都快吃完了还是咳那么重,问我要不要挂盐水,我说:“暂时还不要,我再给你止咳糖浆和止嗽青果丸,双管齐下一定能行!”
这天是周日,我和老公都休息。平时老公中午都会睡一会,这天反而一直在手机上看电视剧。为了晒太阳,他搬了张餐椅坐在阳台上,把手机远远地搁在花架上,头伸得跟长颈鹿似的。我说:“你感冒了不去床上躺会?这样坐不累吗?”
老公说不行,躺下咳嗽更严重。我奇怪了。我们家的床垫是我先斩后奏买的分体式电动床垫,花了万把块钱,头部和脚部是可以分别抬高的。可是我睡的那边一直在用,老公睡的那边却连电源都给他拔了。我感觉他的意思好像是:这么贵的床垫,用一次亏一次!
他要自讨苦吃,我拿他也没有办法。可是过了一会,老公要我帮他买电影票陪他去看电影,(他自己没有支付宝)我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电影旅游,钱都给你败光了!”
老公也生气地回道:“我一个月也这么多工资呢!我不抽烟不喝酒的,看场电影都不行?你说我就知道旅游我一年出去几次了?”
我冷哼一声道:“你是没出去几次,那还不是因为我管着你?要不然早让你败光了!再说你股票上亏的钱不是把你这辈子看电影的钱都用光了吗?”
“气死我了!我倒八辈子霉了娶你这么个女人!我知道你不愿陪我去,你给我买票!买一张!我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哼!你有点公德好不好?满嘴喷着病毒你还想到公共场合去?你还是消停些祸害我一个就够啦!”
我坚决不买票,老公气得没办法,看电视剧到吃晚饭都没停过,连吃饭都是盯着手机。
其实感冒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和喝水,可老公只相信吃药挂盐水。
第三天老公值班,睡单位里,次日下班回来他抱怨咳嗽又严重了,我观察了一会到抽屉里找出盒消炎药扔给他:“吃吧!早晚各一粒。我都给你上抗生素了你就别再叫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上次我咳了多久才好的?现在轮你了!你这才几天?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你就忍着点再咳几天吧!我保证你死不了。”
老公见药眼开,赶紧自己倒了水一口把药吞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被老公咳得自己喉咙也发痒,我一边用捂热的手替他按摩肺底部一边骂他:你怎么就咳个没完呢?你这样我怎么睡觉啊?吵都被你吵死了!
老公咳出一个停顿后一把将我推开:“你离我远点!别让我传上了两个人都病了可不是好玩的!”
“耶!装得还挺像的!那你咋不去住宾馆呢?要不你到儿子房间去睡吧。不然睡一个床上,离再远又能有多远?你看你咳出来的病菌都在我鼻子前飘呢!你就别给我装了好不好?你要不去宾馆住我怎么躲都躲不了这么多病毒的。生活在一个房子里,传不传上那是命!又不是没一起感冒过,不也没死嘛!”
“嗯,看来我是得睡儿子房间去了,我不能传给你。”
“好呀!那你快去呀,儿子上班后被子还没洗掉呢!你快去!现在就去!”
“明天,明天我把被子晒晒再睡,你现在别对着我就好。”
老公的话让我忍不住发笑,我才不相信他明天真会去晒被子呢。
早上醒来,我对老公说:“你这次好得还挺快呀,昨晚咳得明显少多了。”
可老公坚持说根本没有好转,他说我没听见多少声音是因为累了睡沉了,他还听见我打呼了。
“什么?我也会打呼噜?你怎么不给我录下来?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打呼呢!”
我觉得老公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说谎。上次他换灯泡时摔了一跤,拍了片没发现问题,可几个月后他还是说疼得“厉害”,想再去拍片,我看他的疼是没事就想不起来的那种,所以不支持他再去吃射线。后来他这疼也不了了之了。但我若再提起这件事,他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我真疼了半年,现在还有点疼呢,再拍个片肯定能看出来,这是内伤。”
我不想和老公争论他到底有没有好转,除非他自己偷偷去医院,反正我暂时还没有带他去看医生的打算。“你咋不起床去上班呢?”我催促道。
“我今天不上班了,我请假了。我咳成这样还怎么上班啊?”
没想到优秀党员这次不积极了。按他的病情倒是该休息休息。不过我看了下时间后很生气:“你休息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这下你耽误我上班了知道不?”
“你上班不自己看时间还怪我?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每天都是你先起床的,你这不声不响的就休息了对我是误导!你误导人家了还有理?”我怒气冲冲掀开被子赶紧穿衣服。
老公生气地把被子往自己身边拉好后骂道:“滚!你快滚去上班!别让我再看见你!”
看老公发跳,我哈哈大笑。
“自己生病高兴,别人生病也高兴!你是什么人?脑子有毛病?”
“是吗?我自己生病也高兴了吗?那说明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心态好,对吧?”
“滚!快滚!哎哟……哎哟……”
看老公怒得直揉胸口,我还真兴高采烈地滚去上班了。
我觉得这世上比感冒狗血的事真是太多了。一个感冒,还真不值得我感到悲哀的。感冒的时候,我甚至还可以对领导说:科长,你看我鼻子眼睛都肿得!这次学习我就不参加了吧,省得把感冒传给大家了。
真的,感冒肯定不是一无是处的。感冒对我来说,还真是痛并快乐着的事。
当然,如果像我老公那样反驳我:“好!你觉得感冒好咋不天天感冒呢?”我觉得那样说的话就是犯了“爹是男人,男人都是爹”的错误。感冒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也绝不是天塌下来的大坏事。兴高采烈地感冒我认为也未尝不可啊!
第四篇:地白风色寒杂文随笔
想与李白饮一壶酒
与他对坐雪花大如手的月色之下
褪去心间顾念的所有
唯有清酒一樽 琴声风声
多么浪荡不羁的一个人呀 后来的文人们都知道 诗人都是夸张的就像 “燕山雪花大如席”这话是靠不住的大雪也好 小雪也罢 有人厌热 有人苦雨
但 没有人是不喜欢雪的一直期望居于山阴 在夜雪初霁 月色晴朗时
与友人共乘小舟湖中心对饮
倘若少了一场风雪 怎会突发此奇兴
倘若少了能与我饮酒之人 又岂是一场风雪能带得来的独处的时候 最容易思绪乱飞
今夜月色很好 但不过如此好
三更的雪都已被朔风吹散
又何必再执念于那桃花月
第五篇:上与下杂文随笔
古人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又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上与下,与说者在什么地方说有关。《后汉书?陈蕃传》:“夫诸侯上象四七,垂耀在天,下应分土,藩屏上国。”诸侯去宗主大国自然称上。《左传?昭公二十七年》:“(吴子)使延州来季子聘于上国,遂聘于晋,以观诸侯。”孔颖达疏引服虔曰:“上国,中国也。盖以吴辟在东南,地势卑下,中国在其上流,故谓中国为上国也。”于是北上南下成为习惯,有所谓北上抗日,挥师南下之类。就东西而言,则西为上,鸿门宴的座次也是如此:“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尊为亚夫,所以坐北朝南,项羽、项伯坐西为次,刘邦坐南朝北为第三,张良坐东朝西,最次。《左传?昭公十四年》:“夏,楚子使然丹简上国之兵于宗丘。”杜预注:“上国,在国都之西。西方居上流,故谓之上国。”这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比如《易经》观卦说:“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说观光上国,诸侯间,国与国之间,也可以表示对对方的尊敬,如现在称“贵国”、“贵方”一样。
“烟花三月下扬州”是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中的句子,按理说是北上,但孟浩然是坐船从长江上游去下游;“骑鹤上扬州”出自南朝殷芸的《商芸小说?吴蜀人》,他的立场是小地方对繁华大都会的仰视,故“下乡”、“上京城”。
上厕所,下厨房,有一般厕所建造在北面偏西的位置,厨房建造南面偏东的关系,也有厕所本来就在高处的关系。《释名?释宫室》:“厕或曰溷,言溷浊也。”古人厕所和猪圈是结合在一起的,这种情形数年前去韩国济州岛还见过。而且杂处浊水间,得厕足于高爽才行,所以要上。厨房伙夫是下人,尊贵的主妇偶然做饭烧菜,是屈尊充下役,加之方位关系,所以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