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马宅池,一个装的下灵魂的地方杂文随笔
昨晚没睡好,回家迟了,打开纸袋,居然还有一杯咖啡没喝。于是贪喝了,心想着反正咖啡对我的“嗜睡”没啥作用,咕隆咕隆一口喝完,不想,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了,心里琢磨着,原来我之前喝的咖啡都是假的。
晚上躺下来,辗转反复,眼睛打开闭上,闭上又打开,除了房间里漆黑一片,精神状况一如白天,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大概睡着了吧,等到早上五点闹铃醒来,就没有一点睡意了。好吧,不折腾睡了,起床马宅池边走走吧。
虽然没有睡意,但浑身没有力气,外出跑步估计是抬不起腿了,不如拿着相机去扫几张吧,近来培训班、老家来回跑,照相机已经很久没碰了,罪过罪过啊。
来到马宅池边,已是五点十分的光景,太阳已经高照,走在公园的小路上,阳光直射,已没有了“早晨”的感觉。不过,我是很会想办法的,让自己蹲下来,太阳也就蹲下来了,影影绰绰地落在树丛中,感觉就像是初升的样子。
马宅池是可以寄托灵魂的地方,当我蹲下来的时候,似乎也感觉精神起来了。远处的阳光不再锐利,从树丛里透露出来的那一点点散射光,烂漫如金粉撒在湖面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当我偶然按下快门时,查看显示屏,居然有一只白露飞入其中,它是来找我的吧,像我一样,只在马宅池边自由地游荡。
清澈的湖面,从远而近,泛着丝丝波纹,一会儿拉长了,一会儿重叠了,随着晨风从对岸晃荡过来,它们是多么的从容,多么的悠闲。远处的吊车静静地支撑着手臂,不敢晃动,怕是惊扰了湖的宁静,像是要给它们遮风挡雨一样,默默地矗立着。倒是近处的芦苇,不仅野蛮的生长着,还尽力低下身去,似乎想戏谑一样湖面,撩拨一下湖的安详,以证明他的存在。
不过,芦苇还是能够遮挡一些阳光的,只要你蹲下来,再蹲下来,把相机镜头微微向下倾斜,它还是可以给你许多惊喜,就像久不见绿洲的大漠旅行者,看到一点绿,就是一个洲。
湖边的一棵不知名的野树,向着湖水垂下几片枯黄的叶子,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生动,晨风之中,悬悬而摆,不知道他是想在我面前表现,还是另有述说。我不想深想,因为我也只是一个过客,随便拍了一张后,就不再回头了。
这,又是一些芦苇吧,它们歪斜着身子的样子,是不是也缺少一些依靠,你挤我赶,把身体都弓成圆弧形了,尽力摆出些线条来,尽力让自己婀娜多姿一些。
可谁才是这马宅池的主人?是这突兀的装模作样的信号塔?
还是这一小处闹了别扭的水杉林?
应该都不是吧,因为假的永远是假的,水杉林也只是水杉林,即使聚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虽说马宅池是一个装的下灵魂的地方,但灵魂有主人的话,不该是这些花花草草吧?
宁静的早晨,独钓湖畔,随喜从容,突然想起,我那套钓鱼装备,该已经锈出霉花来了吧。马宅池边,把灵魂留下,待我把渔具拿来。
第二篇:总要留个地方,安放灵魂杂文随笔
也许,这里才是安放灵魂最好的地方
今天上午遇到一件,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两件事,让我突然想写下来和大家分享。
今天有个简友说,想加我微信和我交流写作的问题。
对于简友这样的要求,我总是有求必应:我觉得因为有缘,我们才能在简书相见,只有缘深,我们才可能互加好友甚至互加微信,不让彼此走丢,是不是?
没想到,没多久朋友就告诉我:你的朋友圈一点儿都不简书。
我笑,真的是笑:我不知道他是第几个“上当”的人。是的,我的朋友圈一点儿都不“简书”,相反,那里充满着“市侩”,因为我做微商。
所以,如果是有点交情的简友加我微信,我都会事先声明:“我做微商,如果你介意,可以屏蔽我,没关系的,真的。我知道,我很多同事都屏蔽我。”
因为,我不想让人看到我“无奈”,甚至委屈的一面,虽然做微商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那只是生活所迫。是生活的“淫威”,让我不得不做着被很多人所不耻的“微商”。
然,很多时候,肚子真的比面子重要,所以我依然坚持着,甚至要一次次面对朋友们的质疑,责怪,但我更知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好玩的事情就是这样来得措不及防:几乎是同时,简书上有人在简信里教我怎么做广告,增加自己的收入。
他说,他非常羡慕我有那么多粉丝,7万多呀,要是我在文章里面植入广告,这样就可以收益多多,而且他会教我怎么操作。
我也笑着告诉他:“谢谢你,我不在简书里面做广告。”
“为什么呢?这样做真的可以带来很多收入的,你加我微信,我马上教你。”
“不为什么,我就不想在简书做广告,因为我想留着简书,安放自己的灵魂。”
我的话说完了,天就这样被我聊死了。
真的,这不是我矫情,更不是我作,讲真,现在的我玩了近10个APP,只有简书,几乎和钱没关系。
我只想让它纯粹点,再纯粹点,我只想把自己的灵魂轻轻安放在简书,静静的,一旦自己受伤了,我可以躲在一隅默默地流泪,自己给自己舔伤口。
相反,如果连简书,这个我心灵的最后的“净地”也和钱沾染了,那么我真就找不到自我,更找不到疗伤的地方了。
曾经,那个地方叫“网易博客”。
我用十年时间,在那里码下200多万文字,1000多篇文章,更是写下许许多多的心情:开心得意时,那里的博友们会放大我的喜悦;伤心失望时,那里的博友们可以减半,甚至消除我的烦恼。
所以尽管网易状况不断,但我始终不曾远离,因为它是我这十多年来最好,也最贴心的陪伴,直到去年2月底,我知道我该换阵地了:因为网易早已人气萧条,相熟的博友们也所剩无几了,我想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正因为自己痴迷网易,所以也曾凌晨2点半,在网易微博写下自己的团团迷惑;也曾夜里4点还在奋笔疾书,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夜太长,心太伤,人无眠!
所以,那时候我郑重其事地对外宣称“经营博客”,是的,我是用心在经营,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寻得片刻的安宁,只为让灵魂能清净一会儿,再清净一会儿。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人不理解,更是常常笑话我,说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得很假。
对,我和很多女人不太一样,第一,我不打麻将,也从来不学,因为我觉得那东西不该属于我。
第二,我不爱逛街,看到这里,同为女性的你,笑了没?真的,我觉得逛街太累,太花时间,我上街几乎都带购物清单,买完走人。
某宝完全就是为像我这样的人量身定做的,我搜材质、价钱,看尺寸,然后就可以下单了。
付款成功,马上退出来,同事曾笑话我:“你真理性,而且理性得简直不像个女人,因为你禁得起诱惑,我觉得那里的东西都很便宜,都想买。”
但我却只在需要的时候登录,从来不“瞎逛”,更不乱买所谓便宜的东西。
第三,近几年,我还把电视都给“戒”了,只在春晚时候瞄上几眼。
也许,女人活成我这样,活该不被人理解,活该只能置身于文字当中,活该只有文字才能“拯救”我!
所以,文字于我,是春天盛开的娇花,是炎夏甜蜜的冰淇淋,是秋天黄透的落叶,是寒冬取暖的炉火。
而简书,是爱好写作者的“天堂”,我怎么忍心在此发广告,我怎能亵渎简友们对我的关爱,我又怎么可以浪费编辑们的宝贵时间?
所以,不管我的粉丝有多少,无论我的真爱粉有几何,我都不会向我的简友们推广我的各种产品,更不会在这里卖广告!
平凡如我,朋友们会加我为简友,我想,TA一定是冲着我的文字来的。我永远希望,我能打动简友们的是,我的文字,我的真情,而非其他!
所以,尽管生活有诸多不易,但简书,依然是我的不二的“净土”,是我永远的“诗和远方”。
世界以痛吻我,我虽不能报之以歌,但我却依然希望,简友们能在我的文字里听出我的歌!
第三篇:农田是净化灵魂最好的地方杂文随笔
周末,回老家帮忙浇地,父母岁数大了,只要我有时间,我都会回去帮点忙的,因为现在不是集中浇地的时节,所以时间上并不紧张,八点多从家里出发,父母骑着三轮车带着肥料和管子在前面,我骑着电动车紧跟在后面,现在天气虽然暖和了许多,但骑行在空旷的田野里依然感到一丝凉意,我不禁感到一丝悲凉,这种机会,还能有几次?!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某一刻,我停下来,拿出手机,将手机调到拍摄页面,然后一只手骑车,一只手拍着走在我前面的父母,有一分钟左右,他们并没有发觉,这是多么自然的状态啊!现在,会经常性的想要留下点什么东西,想要以另外一种方式留住当下,我深知,这是徒劳的,不过,多少年以后,当我再回首的时候,不知道会对着这段视频发笑,还是哭出声来。
现在浇地还是很方便的,地上的作物还没有生长出来,只要及时的转管就行了,所以,虽然后来一直到下午四点才好,但事实上并不很累,有我在,父亲上午可以抽空再回去一趟看看他参加比赛的鸽子回来没有,母亲中午能不慌不忙的回去给我们准备午餐,之后也早早回去了,虽然父母之前给我打电话说不用我回去了,但我知道,我回来了,他们轻松一些是次要的,他们心里肯定高兴。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多数时候,我是坐在地头上,除了跟父亲交流之外,我一个人,静静的想到很多,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土地”这个核心存在。
从小,父母就告诉我,如果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种地,这种观念给我留下了深远的影响,现在来看,更多是弊端,首先是繁重的农活让我厌恶,虽然不得不去做,但心里是抗拒的,但如果父母当时给予正确的指导,能够让我有意识又心甘情愿的去吃这种苦的话,或许,内心的感觉会很不一样,一种是正能量,一种是负能量,它影响到的是一个人面对人生的态度。
其实,影响更大的,是我对土地的态度,根源在土地,如果像城里人那样,根本就不用干这些活,所以,十五年前,当父母攒着劲供我来城市读书的时候,我心里怀着对农村生活的厌恶和对城市生活的向往,“我一定要努力学习,摆脱土地,留在城市里”,这是我当时心里暗下的决心,然而,走到今天,自己已经落脚在了城市里,过上了曾经渴望的生活,但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这次浇地,成为了一个重要契机!我的思想悄然发生了变化,我仿佛一下子觉得跟土地特别亲近,生我养我的土地啊,我怎么能厌恶它呢?!我知道,这不是一瞬间的转变,自从我在城里稳定住之后,我过去的一些想法就开始动摇了,再加上自己见识的增长,精神生活的熏陶,很多过去的事物我都开始重新审视和思考了,农村,土地,无疑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存在。
自由自在的感觉!身穿一身最随性的衣服,最近距离的接近大地,与泥巴搅在一起,我却感觉到这是我最干净的状态!精神上的!平时穿得像模像样的时候,舍不得沾一点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时候却是无所顾忌的,这好像更加符合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状态,我甚至觉得平时的像模像样是一种虚假,是一种背叛,我好像开始觉得,也许,自己更适合做一个农民了。
手机与农田的大环境不匹配,当然,这是时代的发展,这么多年过去了,农业本身,从种植、收割、灌溉到运输等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农民干活更加便捷,当然是好的,但同时,一样东西往往具有两面性,尤其科技,如果放到我们那时候,到地里就是玩,捉各种小动物,跑着玩,可现在,如果有个手机,估计人人都看手机去了,将来,农业的发展一定还会越来越好,但是,会有多少不好呢?
终有一天,当年我们玩耍的场景将再也不会重现,下一代不会,遥远的未来,更不会,这样,真的好吗?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孩子几乎再也没有到地里干活的机会了,我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呢,多么珍贵的土地,养育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人,如果没有在其中劳作过,真的很难体会到很多最朴素的真理,这就像是一个人的根,没有根的人,是最容易迷失方向,找不到家的!当年不懂事,向往城市里的生活,但我现在,想到同龄的城里人都不知道地里干活是怎么一回事,我都会感到悲哀,我开始庆幸自己是从那里走过来的,或者,这也算是一个人的成长吧。
深切感到:在外面的世界里,活得压抑、困顿的时候,应该回到农田的土地上,踏踏实实的做一阵子劳动,我相信,农田里,是净化灵魂最好的地方!
谁都不能背叛土地,哪怕一个人已经步入了最高的社会阶层中,记得在这部电视剧里,省委副书记高育良感受到自身即将败露的时候,他穿着胶鞋在田地里疯狂的锄地,这一幕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里,不论到任何时候,衣食住行都是人的基本需求,此外,当意外和灾难来临的时候,土地往往是归宿,承接着一个人过去与未来的重要转折。
背叛土地,就是背叛生命!土地,本身就有太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品质了,它的坚韧、包容、广袤和丰厚!
早晚会回去的。
第四篇:高级爱情是一个灵魂爱上另一个灵魂杂文随笔
高级爱情是一个灵魂爱上另一个灵魂,中级爱情是两个人性格合适条件相当,初级爱情爱上爱一个人的感觉(实际和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关系不大)。
面对爱情,从懵懂到开悟,总是需要经历过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精神伴侣是有的,但是不能因为觉得自己暂时找不到精神伴侣就拒绝去恋爱,因为爱情的形式并不是只有精神伴侣一种。
当然精神伴侣是恋人之间最好的一种状态,彼此理解和欣赏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恋爱的时候可以和对方多沟通多在精神上去和对方交流,而不是扮家家一样去恋爱,很多人会以为恋爱就是一起做一点恋人会做的事情就是恋爱了,但是,恋爱其实只是彼此深入了解和连结的一个过程。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做的都是一些很肤浅的事情,没有深入对方的内心的话,你们的关系也像空中楼阁不牢固。
当然还有一些人在结婚后,会和婚外的人说自己和老婆没感情,说对方是自己的精神伴侣,这种鬼话一般是不能当真的,因为能走入婚姻就意味着,哪怕身边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精神伴侣,彼此也有了非同一般的现实牵绊(财产,孩子,亲戚关系,社会名誉等等),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可能为了婚外的人放弃原婚姻的。
你的爱情处于什么阶段呢?
情感咨询@Rachel爱情答疑
第五篇:灵魂的独舞杂文随笔
不知何时起,喜欢独行,或是独处。倒过来想想,初中时可能就有了痕迹,那时朋友便少,直到毕业也就一人。而那位好友,自打毕业后,便再无了联系。
大学五年,同学对我印象应是独来独往,五年的校园青春,任凭同学如何邀约,我也极少参加班级活动。后来的同学会,大家仍能记得此点。不过独行不是罪过,也无可厚非,说说也权当是回忆。
而与独处不同的是,大多相熟的人,都觉得我快语健谈,相处之时,他们往往插不上嘴,全程听我一人演说。高中时,备考政治,同学互相提问,那时我的口舌翻来覆去,常能辩得对方哑口。
大学时一次返乡四川,半月多的时间,父母的好友接连请我吃饭。饭桌上,也是听我一人海阔天空,最后离川时,传来几乎一致的信息:我的口才极好,将来混社会必是一块好料。
而那时,我虽尚不全清自己性情,却明白知道,酒席桌宴,不过是我为了缓解冷场逼出的话。心中所想却是何时罢了宴席,容我一安身之处,可以净息安宁,无言不语。其实,那才是我所念。
也可能我一直带着这两样交错的性情,不同的人,对我的评价常有截然的两面。而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的丰富,我却更加明白内心的向往。
这些年多次远行中国,历来是独车独驾。出发前不是无人可伴,也不是路途中无人相契,只是我的性格,不喜他人左右,一路需要费去心神,寻找话头。独行也并非真的所愿,若有一相投之人,竞至完美,只是眼眸流转,便可心意相知,如此相随,才是最美。可,寻不到。那么,我宁可一人,留下无尽的孤独,去读遍千万里风雪。
现在工作的班上,大多时,我并不愿多说一句。每句话语,似乎都会耗掉心神,我更愿至语凝息,专注自己的事情。偶然间,我也会转出曾经的面孔,话语连篇,绝然不同与往日的安静。那时的同事,又会诧异于我的口舌,不知哪样,才是真面的眼前之人。
而只有我知道,即便是口舌如簧,也不过是掩饰我那越发孤寂的心。兴致的外表下,孤独感却有如远北的冰墙,将我的心紧紧封死。而那破冰的甘泉,只在不远之处,我望得到,去够不到。
今夜夜跑,室外已是零度冰寒,我并无冬日的暖衣,单薄一身秋装。就是不断地跑动,也无法遮挡逼仄的冷。而我还是不停地跑,因为冰冷的夜,路上没有一个多余的跑者,整条宽阔的慢车道,几乎为我一人开放。圣诞节前,路边,商场扎出了巨大的白色天鹅。天鹅身上灵动的光影,随着圣诞的轻歌漂浮。那段路,我闭上了眼睛,心落入了空灵,只有双腿,不自觉地向前跑动。那一刻的静,是投入灵魂的安宁。
三个月几乎没有长跑的今晚,我一直跑到了四肢如冰,痉挛疼痛,只有一颗心,在温热的跳动。
曾想过登珠峰,甚至检索了相关程序和费用。知道自己的身体,即便不停地锻炼,即便没有高原反应,底子的孱弱,使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登顶。想那之处,是因为知道最终一刻,我必将身躯留在永恒的雪峰,没有痛楚,最后的眼神,也将是凝望峰脊。
然后,我的灵魂将脱去不堪的身子,向上升起在雪峰的高处,并在灿烂的光下,炫出最后的独舞。
纳木那尼峰,摄于普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