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镇人的情怀散文
西阳镇,我可爱的家乡。从小生长在这里,从没有研究过它的历史到底有多长。从小与家乡的山东孩子为伍,从没有考究过这里居多的山东人的祖先因何扎根这片土壤。离开小镇这么多年,不论身在何方,听到小镇的名字就倍感亲切,听到悦耳动听的山东乡音就留恋往返。
西阳镇,以规范的十字为中心,俨然把小镇划成了四条规模相当的大街,而南北西三条大街的顶端都和公路相连,使小镇四通八达,形成咸宋路、西包线的交通要道。凭借这样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凭着山东人特有的智慧勤劳,善于交际的性格特点,小镇人很快脱贫致富,以前所未有的辉煌屹立在县城的东北方向。
如今小镇人虽然今非昔比,却没有富裕后的张扬和牛气,更没有因此停下匆匆的脚步。他们一边继续忙碌的在小镇上施展着他们的才能,一边以宽厚的胸怀,援助自己还没有脱贫的兄弟姐妹,是小镇到处洋溢着浓浓的亲情,传诵着亲人相帮共同致富的佳话。
我的童年好友玉玲二十年前出嫁到偏僻的外乡,丈夫下岗以后,日子更是紧巴巴的。正愁无法可想时,弟弟邀她全家回小镇谋发展,“没有房子住不用愁,弟弟搬了新居,把原来的房子留给姐姐住,当然不会要姐姐分文钱的。”于是全家人打消顾虑,回到娘家的小镇。来到这儿后,在弟弟的扶持下,开了小店,做起了食品生意,经过三年的辛苦,生意终于红火起来,也有了固定的客户。我去拜访她时,看到她的儿子才娶了如花似玉的媳妇,女儿在省城读书,小日子有滋有味,其乐融融。今年底就可以住进自己新房了。言语之间,流露出对弟弟的感激之情。“生意好吗?”“可以,经营食品,关键是味道和卫生,把握住这两点就好做的多了。”语气是自信的。“要不是弟弟帮我走这步路,我真不知我们全家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分别时她又告诉我说。
前几天回娘家,又听说小镇上当年最漂亮最善良的姑娘秀霞携领全家老少回到村里,居住在弟弟刚盖不久的新房里。秀霞夫妻几年前双双下岗,至今还没有找到致富的门路,又是娘家人动员她回小镇找门路。智慧,勤劳和亲情一定会使她改写自己的命运的。我默默的祝福她。
回想当年,我到了非出嫁不可的年龄,难舍故土,难舍亲情,曾想赖在小镇上,建筑自己的小巢。得到的回答是难于上青天。如今小镇富裕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已是时过境迁。无论你离开有多久,他们仍然牵你。如果你还和贫穷为伴,他们随时准备召唤你,接纳你,援助你。这血浓于水的亲情能使你不感慨吗!
第二篇:江南小镇 故乡的情怀
江南小镇故乡的情怀
“斑剥的青灰色像清晨的残梦,交错的双桥坚致而又苍老”这是余秋雨对名画《故乡的回忆》的描述,故乡是那江南的水乡,青石板的小镇,马蹄声声,船橹轻摇„它少了份沈从文笔下湘西小镇的浑朴奇险,多的是一点平稳畅达,一点自在幽僻,经历升沉荣辱,然后归于平淡。
江南总是许多人心中的归属,是与生俱来的故乡情怀,落叶归根,归向何处?咫尺茫茫 江南才是醉乡。醉了吧,在这春风花雨的小镇,在这竹篙轻荡 船橹轻摇的杨柳岸,一壶竹叶青温一壶月光下的酒,想想那柳斜风细的心事自在飞花 无边丝雨是梦是愁?
菊在东篱桃开江南悠悠的青山幽幽的桃
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桃花常见但江南小镇的桃花却多了那份斜风细雨里的婉约轻轻桃花水悠悠杨柳风落花下绰约的身
影独立是等待是期盼?花谢花飞丝丝缕缕的愁思都随那小桥流水渐行渐远......
若在傍晚行走于小镇的青石路上看看乌篷船里升起的袅袅炊烟还有那岸上的人家......就算是平生只剩这一蓑烟雨我也要荡在这朱窗画廊的江南这杏花烟雨的江南
乘江南渔舟赏溪边荷花远远欣赏她六月里的绽放听花谢后的雨声 枯荷也可听雨江南的荷花江南的女子“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荷叶田田映照的是江南的飞檐朱阁江南的青石小巷江南如水的红颜如水莲般的娇羞
若真有江海寄余生我选择江南的山水月夜听泉古刹闻钟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遥望碧空云卷云舒.....
第三篇:江畔小镇散文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放了学,约上布兴小学的老师一起组队出游。学生走后,我匆忙吃过饭,驾起车沿着弯曲的山涧小路向学校后面的大山驶去。因近年来退耕还林效果显著,苍茫的大山被浅绿的牧草覆盖,偶尔有一片低矮的碎米花,像似给大山的绿裙子点缀一丁点儿花边。延绵不断的大山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浅绿色牧草。三两个牧羊人聚在一起,聊着天、抽着旱烟,喝着集镇上打来的散装包谷酒,羊群在他们不远处的四周悠闲地啃着青草。一条简易的山间公路穿过牧区,伸向远方。我愉快地驾着车,缓缓地行驶在这被雨水冲刷而变成千沟万壑的路上。后面卷起一条昏黄色的灰尘长龙。在这离天最近的群山里,一切变得那么清新,视野变得开阔了,眼前没有高楼林立,没有机器轰鸣。唯一能证明现代文明的是一排由远到近,再向远方的电线杆和一座矗立在山头上的手机信号塔。遇到视野开阔的地界,停下车,坐在草地上,头顶蓝天。无际的天空朵朵白云飘飘,脚下牧草青青。天地交接在远处。蓝天和绿草被白云冲淡的色差而汇集在一起。遇到山头背阴的地方便有大片大山的红色野菠菜,像座大山披上一件红色的披风。据当地人说是当初退耕还林的时候,相关部门用飞机播下的种子,因野菠菜具有抗旱抗寒以及种子不易被消化,经过草食动物消化后仍然能从粪便里发芽长出来,所以成为这里改善水土流失的首选。
待布兴小学的同伴们到齐后,我们一起向着草山深处出发,大家准备了洋芋、柴禾以及卤腐和昭通酱。打算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放松自己。绿绿的草山上放眼望去,一眼望不到边,薄薄的青草覆盖了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偶尔有几簇低矮的灌木丛。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驶,我们到了一个开阔的山谷旁,山谷的西边是一片崇峻俊的石头组成的高山,山顶上有少许的小松树在随风飘摇着身姿。山谷的右边是一片小村庄,白色的墙,青色的瓦,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向大山证实着自己的存在,山村后面的山头上排列着一座又一座的风力发电机,随风发出“嗡嗡……”的声音。白色的风车,绿色的大山,映着山谷里一片片紫色的小花,那花儿一簇一簇,一片一片,布满了山谷,铺遍了河滩,洒向了远处。那花儿一片是紫色的,一片是白色的,忽而又一片是黄色的。在这黄、白、紫相间的山谷里。躺在河床边没膝的草丛里,闻着青青的草香,看着紫色的,白色的,黄色的小花。那花儿一朵朵,一丛丛,一片片。映着苍山,掩着小河,让人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一群人坐在一起,聊着天,喝着水,让人瞬间忘了疲惫,忘了烦闷,忘了忧伤。看着那朵朵小花和绿绿的河滩,像一床绿色的带有各色花纹的地毯,那小花像紫色的裙子,像黄色的披肩,像白色的围巾。山村后面的风车田里不时配上优美的转动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一条新修的柏油马路顺着山脚穿过山谷,伸向远方,缠绕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头,消失在远处云海缭绕的崇山间。不时有几辆车呼啸而过,时而穿过村庄,时而穿过树林,顺着弯曲的山路驶向远方。
正当大家准备架起柴禾烧洋芋时,一位年长的老教师提议大家到码口去玩。因老教师德高望重,又是本地人,大家心里都很敬佩。我们一起驾着车,沿着顺山而下的山路向那个陌生的地方驶去。那路依着山势时而弯曲,时而舒展,却是一直顺势而下。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到了那个叫码口的小镇。那小镇背靠大山,面临金沙江,与对面的金阳县相对而立。小镇上与先前的风车阵大不同。大家纷纷脱下身上穿着的棉袄,看着街上过往行人的行头,都觉得自己从冬天来到了夏天。简单用餐后,一起顺着去江边的山路弯弯曲曲而下,昏黄色的江面在两山间延伸,直到消失在水天交接的地方,江面两岸是悬崖峭壁,偶尔几户人家在随风摇晃的松林间忽隐忽现。
在这临江而居的峭壁上居住,总是需要勇气的。若在天晴里,满眼碧绿,倒映在缓缓向东的江水里,总有一种浩浩荡荡,无尽长江滚滚流的感觉;若在雨天里,则有“湛湛长江去,冥冥细雨来”的影像;遇到到雾天里,整个江面飘散着一层薄薄的轻雾,像是给羞涩的江水披上一件轻轻的纱衣。静静的江水,脉脉地注视着翠绿的江岸,松涛间那星星点点的民居恰似给大山的绿衣点缀些许的花蕊,那清翠欲滴的苍松随着山风和薄雾在向对岸招手呢!
傍晚时分,夜色凝重。乌云压着山头,山风抚着江面,顿时泛起阵阵水纹,迅速向远处荡去。若是晴天里,夕阳向着对岸山头坠落,整个江面呈现一片金光,微风荡漾,瞬时化作万颗碎星。静坐江岸,阵阵山风徐徐而来,夹杂着丝丝江水气息。两岸松涛阵阵,操起一捧江水,洗去一天的汗味。远处的天,近处的水,在天水之间横亘着一道随风荡起的波浪线,反射着丝丝亮光,“半江瑟瑟半江红”。此刻,你会偶尔想起某位远处的朋友,不禁会有“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感叹。
夕阳西下,盘亘于半山腰的小镇华灯初上,微弱的灯光被深沉的夜幕吞噬,喧嚣的江畔小镇被群山拥抱,发出微微的入眠声。偶尔一两声鸟鸣打破夜空,继而便是万般的寂静。夜空下的江面显得更加恬静,繁星陪着圆月挂在天边,映着江面。黑夜如深邃的双眸,欲把这一切吸去。群山在月光下露出伟岸的胸膛,呵护着柔弱的江水。江畔居民偶尔闪出微弱的灯光,和远处的星光交相辉映,让你分不清到底是灯光还是星光。
点燃一根烟,对着江面放声歌唱,远处传来阵阵犬吠,让你不忍打破这夜的宁静。稍住片刻,一丝寒意袭来,众人便商议回去,大家便在这山与水,水与天的世界里踏上回去的路。在群山间,在弯曲的山路上,大家都不忍离去,也不愿打破这宁静的世界,在这原生态的世界里,众人在小声的嬉笑声中渐渐离去。
第四篇:雪中情怀散文
“下雪了!”早上起来,推开窗户,大雪漫天,心头一惊!大雪飘飘洒洒、飞飞扬扬,飘落人间。
人过中年,四十不惑,也算是千帆过尽,看惯了春风秋月、刀光剑影,对什么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和期盼了。今天的这场大雪,却让我的心海一下子激荡起来。
趁着兴子我驱车而出,车内温度慢慢升起,身体各个细胞开始舒展开来,音乐轻轻响起,如水一般弥漫整个车内,车平稳地匀速前进着,透鹅毛般大雪翩翩下着。看着车窗外飞舞的雪花,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小时候故乡也是下过这样的大雪的,雪把院坝后面的竹子成片压断,一向高贵冷艳的竹子也不得不向放肆的大雪低头。对面邻居茅草房被厚厚积雪盖压着,显得更加低矮了,但看起来很像童话里的宫殿;阶沿上几只母鸡时不时挪动着步子,挤挤攘攘、叽叽咕咕地偎依在石磨下面,相互取着暖。偶尔一两个外村人从空荡的院坝穿过,屋檐下蜷缩在箩筐窝里的大黄狗也懒得像往日那样去咆哮追赶了。
吃完早饭,趁爸爸不注意,我斗笠也来不及戴上抓起书包一头扎进大雪中。书包是用篾条编织的,里面装了一本算术和一本语文课本,还有几根用高粱杆做成的像粉笔一样的小棒(算术课上,用来数数的)。书包一跳一跳地拍打着我的小屁股,小棒配合着书包的节奏在书包里“哗啦哗啦”响着。“国儿,站住!穿夹裤!”刚刚跑过两三根田埂,爸爸拿着我讨厌的棉夹裤追上来了。田埂上的积雪很厚,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松软的泡沫上,在我的仓皇出逃中,背后留下了一个个深深浅浅凌乱的小脚印,父亲边追边在背后喊我,我头也不回,固执而决绝地奔跑着,我就是不穿那夹裤,又笨又重又丑陋的夹裤!就算冻死我,也不穿夹裤!
我的小学校在十二队,和我们住的四队远隔十几根田埂和两座山峦。教室是用一个保管室改成的,里面搭的几根石条桌,几个石头凳子,没有黑板,几个年级混合上课。我的启蒙教育就在这里,对数学加减法则的第一次背诵、对aoe的第一次拼读都从这里开始。上学路上,必过十二队那个白皮肤女孩的家门口,对她的好感也是在这年的冬天。她倚在她家门框上,叫我走路小心点,路滑不要摔倒了。当然,我第一次对于父亲的叛逆也在这个下雪的冬天。父亲拿着一条夹裤在那个漫天大雪的冬天追我几根田埂的情景,时隔三十多年,我依旧清楚记得不能忘怀。
昨晚的大雪之夜,我也梦见了我的母亲。在我很幼小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时候,您竟然来到了我的身边,来到了我的梦里。那飞舞的雪花,是您托来的信使,还是您化身的精灵?懂事以来,写过很多的文字,但在我的文字里,还没有去追忆过您,哪怕是片言只语。在父亲走的那年,我用我的文字哭我的父亲,一哭,再哭,还哭,泪若长河,洋洋洒洒酣畅淋漓写了好几万字,但都没有提及母亲您。我把关于母亲您的所有记忆都深埋藏在心底,紧紧地捂着,像窖藏的一坛老酒尘封着。我想,在我退出江湖时,我一定会静下来写关于母亲您的文字,但没有想到因了不惑之年的这场雪竟然让我提起我的笔,用我有些笨拙还不成熟的文字来表述。
母亲,您在另一个世界安好?
很多时候,都梦见我在母亲您的怀中撒娇哭泣,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念起幼年时的林林总总,我的心沉沉、泪潸潸……
在下雪天我放学回来时,母亲您为我煮得热乎乎的腊八粥,虽然不是腊八节,虽然没有八样东西,甚至连肉也没有,我依旧吃得那么的香喷喷。想起那个下雪天您生病在床,身体虚弱不能起来,您在床上教着我怎么煮饭,嘱咐我出门时记得带上斗笠。想起在我放学回家您在雪地里背着一大背篼青菜喊我的情景。您很早时就白了发,雪花飘落在您的头上,您取下了斗笠,不知道是白发还是雪花,满头的霜白。您背着一背篼青菜从雪地里有些吃力地走过来,热气在她头上冒着,脸红扑扑的。“国儿,冷不冷?饿不饿?”我跑过去接过母亲手中的斗笠,您用手掸落我头上的雪花,满眼的怜爱。那一刻,我的心暖暖的。
我没辜负父母的期待,经过十年的寒窗苦读,我终于蹚过了那片漫漫雪地,越过故乡重重山崖考进了省城。
记得那年冬天也是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我一个离家少年不识愁滋味,就像一个飞雪中的歌者,在雪地里吟诗作对,在狂风乱卷中放声大喊。不分东西南北,我盲目地在雪地里奔行,就像一匹来自大巴山的狼,狂野在狂乱的风雪中。当夜晚来临,我看见如水月色倾洒在雪地里,分不清是白雪还是月色,我静静地踯躅在这个诗意朦胧的月夜里。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故乡远山的呼唤,有些低沉,有些悠长;我仿佛看见老家院子的那株腊梅花开,有幽幽的暗香扑鼻而来……
在那个大雪曼舞的冬日,我恍惚看见梦中的恋人,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撑一把红红的伞,像一位天使从天而降,我急奔跑过去迎接她,当我靠近时,她又倏忽不见了,就像飘飞的六棱形雪花,乍现乍失……
眼前舞动的雪,虽然那么的浓烈,但我的内心却平静一片。
雪越下越大了,鹅毛般横天飘洒,车随人去,人随车走,人车合一,我已和车完全地融合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车载音乐依旧在轻轻响起,雨刮器一左一右很有规律地摆动着,我的思绪缥缈着……
第五篇:小镇之夜优美散文
初秋晚上七点一到,影剧院门前广场上的音乐便响起来了。
随着音乐,小镇人迈着并不十分专业,也非特别优雅的舞姿进了“舞池”。挽着恋人的腰,年轻人喜欢“快三”;拉着老伴的手,中年夫妻更偏爱的是“慢四”。但纵观“舞池”,更多的舞伴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小镇毕竟很小。
当那首《马兰操曲》舒缓典雅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广场上的人们像早就商量好似的,疏密有致地排列好队形。数数,不大的广场上做集体音乐操的竟然超过百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年老的年轻的,伸手、踢腿、弯腰,动作齐刷刷地,像彩排过很多次一样,那和着音乐旋律和节奏的默契,很有一份动人的力量。于是旁观者的心也欢欣起来,更多的人走到了队伍的外围。伸手、踢腿、弯腰,不大工夫,便分不出谁是新手,谁是老手了。曼妙的音乐洗去了人们一天的忙碌,让大家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沉浸其中。
美妙的乐曲,热情的舞者,让星光下的过路人忍不住停下行走的脚步,注目欣赏。
广场东侧,是一个篮球场,那儿是孩子们的天地。穿得帅气可爱的孩子们,脚下蹬着溜冰鞋,在灿烂的灯光下,尽展活力。一得意,便钻到了舞者们中间,像一阵快乐的风,一转眼就又从飞旋的舞步中间呼啸而过。伴着一阵惊呼,那些调皮可爱的小身影又不知闪哪儿去了。
跳累了的人们,走上步行街,要上一杯啤酒,来上一碗麻辣烫,议议工资什么时候涨,谈谈房价什么时候跌,在充满希望中怡然地过着每一天。
九点时,音乐停歇了,小镇又恢复了平静,步行街对面的马路上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风吹落的一两片树叶不经意间触弄了人们的衣袖,撩拨着人们心底小小的心思。(朱 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