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谷雨夜思杂文随笔
晚上八九点钟下起了雨,恰好今天又是谷雨,惹起了相思几缕,细雨缠绵,浅浅深深,冲刷着三千红尘,却无法洗刷心中的牵念,缠绕的情愫在身体蔓延,思念疯狂聚拢而来。窗外雨声声,点点滴滴,扣动心弦,那明快清澈的清音,在想念的夜晚流转。
听细雨如丝,听呢喃的呓语,疲惫了宁静的心绪。携一怀清梦,结一叶小窗,听细雨如丝,听落花无语静静地回归了脚下的土地。当飘落的花瓣,在风中无奈地叹息。挑亮烛火,读一则美丽的传说,听一段经典名曲,想缠绵的丝雨,可否会演绎一则断桥的故事?
长夜漫漫,夜雨如诗,眼角的眉梢是望穿秋水的等待,犹如三千弱水,却无存掬起。惜来。冷雨敲窗,抖落一地细碎的忧伤,雨,依旧在飞,潮湿的心在温润的思念里独醉。
凝视的目光,在雨丝的深处,偶尔会有霎那的交汇。有了雨,也就有了灵犀的相通,懂了雨,也就懂了彼此的心事。站在往事的街头,撑着那把褪色的红油纸伞,在飘雨的巷口,一次次的回头张望?在雨的深处永远不老,说着简单的誓言,下雨的日子,心就有着淡淡的温暖。知道雨的另一端,你也会在有雨的日子驻足凝望听雨,也如江南墨客一样,醉于雨的空灵与清雅。“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今生有你足够!很清楚坚决的告诉自己,在烟雨的江南,等你!
不管你是不是城外的客船,不管你是否是最后的港湾,此生,只要彼此心有灵犀,也甘愿为你风雨兼程。哪怕此岸彼岸,也会在午夜饮尽相思,也会为爱恋而诗词满案,也会弹一曲《高山流水》,也会倚栏遥望窗外与你共婵娟。
思绪在任意飞洒的雨丝中,品味着婉,不用阅读唐诗宋词,也不用寻觅古人的淡泊心境,更不用品他们的绝世才情。那一抹雨丝中的清影,已经吹散了唐风,吹落了宋韵。一支瘦笔描绘红尘的爱恋,抒写三千相思韵。
一滴雨,一颗心。纯情,爱真!
第二篇:雨夜抒怀杂文随笔
不够精美的图片,噪点多,没什么构图技巧,而且不知道镜头前有水雾还是怎么回事,有点迷蒙的氛围。这就对了。
刚回到家,所以会晚上一小会儿发东西,坐在这里想写点什么,但觉得也不够写什么故事。
往回走的时候,心里倒是想着到了地铁上就不坐在椅子上,毕竟上衣都是水。不过上车后还是觉得累,把上衣搂起来坐下了。
有个女孩在看我,过了会儿发现是在发呆。
今天很忙,本想着趁中午写一下晚上的推文,也不多,看来的几句话,中岛敦的《山月记》,我觉得用来自省。
但还是耽搁了,没时间。
最近要举办一场国际马拉松和一场城市定向赛,还凑巧挨着(相隔二十天),即便计划做好,也知道到时候领导们要发表自己的“看法”,没办法。
现在写,是在自己小屋里,窗台前雨声淅淅沥沥,我觉得可以听一首《烟花易冷》。
嗯嗯,想起最后一句,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明天如果情况不错,可能能拍点好看的照片,许久没有出门,感觉梦里江山堪比撒哈拉,一片荒芜。
二月二,龙抬头。
就是希望这雨还是少下点,不是说春雨贵如油吗?就不能省着点下。
最后,中岛敦的《山月记》精选一段:
因为害怕自己并非明珠而不敢刻苦琢磨,又因为有几分相信自己是明珠,而不能与瓦砾碌碌为伍。
逐渐远离世间,逃避人群
结果在内心不断地用愤懑和羞怒饲育着自己懦弱的自尊心。
世上人人都是驯兽师,而那匹猛兽,就是每人各自的性情。
对我而言,猛兽就是这自大的羞耻心了。
老虎正是它。
我折损自己,施苦妻儿,伤害朋友。
末了,我就变成了这副与内心一致的模样。
如今想起来,我真是空费了自己那一点仅有的才能,徒然在口头上卖弄什么“人生一事不为则长,欲为一事则太短”的警句
可事实是,唯恐暴露才华不足的卑怯的畏惧和厌恶钻研刻苦的倦怠,就是我的全部了。
但远比我缺乏才华,可由于专念磨砺而成就堂堂诗家的,也颇不乏其人。
成为老虎后的今天,我才总算看到了这一点。
祝好梦。
第三篇:雾谷杂文随笔
“那座山是怎么回事啊。”
“最好不要接近那里哦,听说进去那里的人再也没回来过,是座凡人不能接近的仙山呢。”
仙山?这股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是仙山?
一头野鹿灵敏地将自己身影隐匿雾中。两个手持弓箭的人紧随而至,看样子是在追之前的那头鹿。
一名女子坐在石凳上,吹动着手中的长笛,身着华裳,美丽异常。林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让婉转的笛声戛然而止。一旁,原本一脸陶醉的婢女瞬间清醒过来,眼神变得犀利。
“簌簌、簌簌……”林间的声音让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太阳,快要下山了。
“喂!咱们真要进去么?”
“当然,你没看见它跑这里面去了么。”
草地上斑驳的痕迹在雾中若隐若现。
“可、可是这里雾这么大,不一定能找到吧,要不这次算了。”这雾气让人感觉怪不舒服的。
“那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找找。”不听同伴的劝阻,那人身影一闪,便进了山谷。
雾气越来越浓了。
“谁在那儿!出来!”婢女强硬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
原来是头鹿啊,婢女松了口气。鹿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像是漆黑的夜晚,有水气在里面涌动着,让人心生怜悯。
“到这儿来。”温柔地话语从那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她伸出手摆动了下。鹿犹豫了下,慢慢靠近。
“这头鹿是你们的吗?”
婢女看到有陌生人,警觉起来,上前护住自己的主人,大声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就是这么走进来的啊。这个小丫头说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以为这是头野鹿,并不知道它有主人,真是不好意思。”他瞥了眼鹿,左后腿那支箭已经被人拔去,伤口还在不地停地渗着血。
暗红的颜色滴到草地里,墨绿变得更深了。
鹿浑身颤栗着,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女子的手。女子盯着男人手中的小木瓶问道:“这是什么?”
如此美丽的人,声音又这么好听,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异样的感觉。
“喂!公主殿下在问你话呢!”
“哦。”男人回过神:“这是药,可以治好鹿的伤口。”公主殿下?原来她是个公主啊,怪不得穿的这么好看又端庄。
不知何时,天空中有大鸟开始不停地盘旋。
“公主殿下,该回去了。”
看了眼男人,公主淡淡道:“不需要,离开这里吧。”转身离开,岂料却被拽住,手掌透过衣衫传递给臂膀的,是温热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婢女尖叫着。
“对不起!”男人放开手,撇过头,把药递上前:“无论如何请收下这个药,这样我心里才能过得去,请务必收下。”
“我知道了。”公主将药纳入袖中:“赶紧离开吧。”继而又嘱咐道:“山中雾气浓时,多有虫蚁出没,请小心些。”
是梦吗?男人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不,不是梦,是真的。他对同伴说谎了,说自己没有找到那头鹿,也没有说那个女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
公主小正心地给笼中的鹿上药。
“您打算养它么?”
“养鹿么?”公主顿了顿:“感觉也不错。”
“那为什么不用您的力量将它治愈呢?”
是啊,为什么呢?看着手中的小药瓶,她有些茫然。
那个男人,又来了。
“上次的药我想着你应该用完了,所以我又拿了些来。”
一而再,再而三,三番五次。
“它的伤已经好了,公主。”
“嗯。”
“那您为什么还要让那个男人来送药。”
沉默不语。
“希望您记得长老们对您说的话。”
阿澜啊,我们一族与人是无法相恋的,不会有结果的,不要忘记你父亲的事。
阿澜的父亲爱上了人类女子,他们一族拥有无尽的生命,人类寿命却只有短短几十载。刚开始他们的确过得很幸福,然而女人害怕了。当她变成一个老婆婆的时候,自己的爱人还是当初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恐惧,尽管阿澜的父亲依然爱她如初,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人啊,总是这样善变。之后,阿澜的父亲便一直生活在无尽地痛苦之中。
“我是不会爱上人类的。”阿澜垂眉道:“吾乃神祇,不会有人的……情感。”
林间,鸟鸣正欢。
“它的伤已经好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那头鹿的伤什么时候好他怎么会不知道,送药什么的只不过是借口而已,自己心知肚明,他只是想见阿澜而已。
就这样结束么?不!他一把抓住阿澜。
嘴唇的触感是柔软的。
最初的亲吻,像裹了蜜的麻药,酥麻,甜至胸膛。
躺在自己身旁的人,有着白皙的身体,美丽的面容和柔软的长发,这就是我所爱的人啊!男人不禁伸手又抚摸起阿澜的脸庞。
“你知道吗?”阿澜靠着他的胸口:“这座山是有结界的,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那我能和你相遇,看来是注定的!”
男人笑着,阿澜,也笑了。
天边的云被太阳烧得通红,像田野里大片大片的红花,绚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只想沉溺其中。
“长老,阿澜殿下爱上了人类。”
开的正盛的花朵,注定要开始走向死亡。
“从今天起不许出城到山里。”长老敲着手中的权杖:“回答呢?”
“哼,你如果不听话,那我就派人去杀了那个男人。”
攥紧衣摆,阿澜低声道:“是,我……知道了。”
阿澜,你到底在哪儿?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阿澜了,男人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求,在山中不停的奔走。
“父亲。”阿澜看着眼前变得苍老的父亲,曾经的意气风发的男人沦落到如此田地。
“您到现在还爱着她吗?”
本来昏睡着没有一丝要清醒的老者,举起头,抬起松弛的眼皮:“我……一直一直一直深爱着她。”
“您知道怎样才能……变成人类吗?”
如果有办法的话,父亲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阿澜有些失落。
用粗糙的,带着厚厚老茧的手,老者抚摸着自己女儿的脸,口中叨念着:“阿澜啊……我可怜的女儿……。”
从眼里流下的,就是所谓的泪水么?
“你想见阿澜公主?”穿着斗篷的人突然出现,声音低沉沙哑。
“你知道她在哪儿?”男人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人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林间深处。
寂静的夜晚只有很厚的积云流动着。当月亮露脸时,远方出现了一座城池。
“去吧,最高塔的顶端,阿澜公主就在那里。”那人将一块奇怪的石头给了男人:“带上它,侍卫不会轻易发现你的。”
看到来人时,阿澜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怎么上来的?”
被一把揽入怀里,熟悉的味道心跳与温度,总是让人迷恋。
城中开始骚动,男人暴露了。
阿澜拽着男人破窗飞向了天空,清冷的月亮洒着洁白的光辉,二人披着月光冲向黑暗。
“你快离开吧,在被他们发现之前。”阿澜放开手:“再也不要来了。”
“不,我不走。”
“你看到了,我不是人。”
“我不在乎,我爱的只是你啊阿澜!”男人抱紧阿澜不放手:“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黑暗中,星星开始闪耀。
“她是谁?”
“我的妻子,阿澜。”
被盯上的雏鸟,是不会逃过毒蛇的尖牙的。
“阿澜,跟我们回去,否则我杀光这个村里的人。”
“好,请放过所有人。”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果然这个男人还是杀了的好!长老的手已经扼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中的箭还是晚了半步,毕竟是个凡人。
无法呼吸,我就要死了么?也罢,如果不能和阿澜在一起,死或许也是解脱,视线越来越模糊……。
“咳咳咳!”不知道为什么长老突然松了手,重或新生的男人大口地呼吸着。
收回红肿的手,长老恶狠狠地一瞥,此时笛子已经重新飞回阿澜手中。
男人和阿澜的手一直紧紧地牵在一起,回到城中亦是如此。没办法,长老只好允许他们来往,但是有一个条件,二人不许离开这座山,毕竟阿澜身份特殊。
“阿澜。”长老对阿澜说:“你会后悔的。”
刚开始两人还有防备,时间长了发现长老不再有动作后才真正放下戒备。
两个人真得很幸福,可幸福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呢?在这座不会死亡的神明的城池中,时间开始变得模糊,毕竟没有消亡,时间的存在已经没意义。
像往常一样,阿澜要去见长老谈些事情,男人拽住她。
“怎么了?”
“没事。”男人撇头,不与阿澜对视:“早点儿回来。”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口鼻流血,脸色发青的样子。想起自己离开时男人吃的糕点,阿澜脸色变了。
“长老他骗我!”阿澜抱着男人颤抖着。
男人摇头,他知道那盘糕点是有毒的,对,是他自己求死。
“阿澜,我真得好爱你。”男人摸着阿澜满是泪水的脸:“每在这座不会死亡的城多待一天,我便愈发想念外面的生活。想念我的村子,想念我的朋友。”看着窗外,男人接着说道:“我知道长老不会让我出去,而且我怕……我怕我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你。我真得好痛苦。不会死亡的你能理解我吗?”
“原谅我吧,我是个胆小鬼……阿澜。”
笼中的鸟儿向往着天空,但它早已不能展翅飞向天空,离开饲主,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这是什么感觉?胸口像是破了一个洞,撕裂般的疼痛让阿澜喘不过气来。你为什么死了呢?我要怎样……才能抑制这要绞碎我般的疼痛?胸口热气翻涌,鲜血从口中流出,阿澜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像是知道会如何一样,长老见到阿澜时没有一丝惊讶。
“阿澜,你,后悔吗?”
“哼。”还没等到回答回答,阿澜冷哼一声,贯穿了长老的胸膛。
“殿下,你!”看到倒下的长老,婢女惊恐地看着阿澜。
那沾满血液的双手,开始变得干枯,青筋暴起,尖利的指甲正在疯狂地生长着。镜子里的阿澜,头上长着角,嘴里长着獠牙,猩红的眼睛流着血泪。
愤怒,悲伤,杀戮,都不足以填充胸中这寂寞的空洞。所以,崩坏吧。
那个婢女大概是被阿澜的样子吓到了,想要逃跑,但是阿澜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着慢慢从肉身飘出来的魂灵,阿澜笑了,对啊,他们是不会死的,永远不会。既然不会死,那就一直陪着我吧,永远陪着……
“阿澜好可怜啊,当初他们要是能一直在村子里生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了?”
“谁知道呢,传说这种东西,真假难辨。不过还是不要靠近那座山比较好哦。”
第四篇:诗|雨夜的迎春花杂文随笔
我爱听雨点落地的声音
我爱听夜雨潇潇的静谧
特别是湖畔春风浮过柳儿时
春夜的雨清清凉凉
遮了月光,丢了你深蓝色的眸子
一滴一点、一滴一点洒向我心里
我说,当雨点落入花心那一刹
我酿成了世间最美的酒沁人心脾
片刻的甜蜜胜过恋人的耳语
雨声滴滴答答不止
我的酒又会有何人来取
微雨的夜冰冰凉凉心将灰死
我等了一刻又一刻
心凉了一丝又一丝
今夜的惜花人你在哪里
朦胧中的气息何其熟悉
终于,她小心翼翼把我捧起
轻轻道一句:原来你在这里
第五篇:春思杂文随笔
梦醒时分,又迎来一个寂静的凌晨,又独拥一份难眠的思量!延着紊乱的梦境习惯的在灯下敲出几行残句,自说自话般的思绪从不会与人说,习惯在指尖勾描的心情里,不经意的去淡忘昨日的悲欢,习惯带着一颗逃离的心,为自己寻一片梦想中的桃花源!
渐渐寻出春日暖暖的痕迹,小区花圃里的杂乱枯草已经在几场雨后冒出星星点点的新绿,迎春花的花苞也已温润好枝头,只等某个时刻绽放初春的明媚!季节更替,时光清浅,指尖一掠而过的不过是一段或美丽或苍凉的风景!想起那年此时写下的心情,春风不问路,落花自多情!那些个桃花夭夭的季节,有谁没有攒一怀花香,在风起的梦里盛放一树树的花开?即使不曾追寻过三月里的清风,从此也甘愿等待!人说思念太重,回忆太沉,所有的等待终是陌路,有人选择遗忘,我则选择铭记!
每次读朋友们的心情,都深知那许多只言片语的倾诉,多半是自己一个人的悲喜,不需要看者的心意相通!所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能有多少人的一生只是为等一个知己?那些辗转于文字的情怀,岂能真的执笔就淡忘?安静的做个旁观者,只是静静地读取,静静地念想,不去打搅不去解晰,便已是相知的默契!
那些如烟的往事必会在某个深夜侵扰浅梦,每个人都是如此,不论心思是细腻还是粗糙!我们浓墨淡笔抒写的都是谁的陌路,谁的曲终人散?有这一季春光的陪伴,寂寞也会妖娆吧,那就和春天有个约会吧,只是花开枝头时,不知有谁来看我的满地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