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谁家没有淘气娃儿,我是这样带娃儿的杂文随笔
01
晚上,我下班晚了,到家都快8点了,国宝一直缠着妈妈让抱抱,他想和妈妈亲亲抱抱,一天没见妈妈的孩子每晚看见妈妈都是异常兴奋。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呢,爷爷说带着他出去玩会,让我吃饭,国宝就要妈妈抱。
我蹲坐着抱着国宝,轻轻地说:“宝宝,你先和爷爷出去玩会,妈妈要吃饭,明天早晨妈妈带你去摘草莓好吗?”
“好”国宝爽快地答应了妈妈,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跟我说“拜拜拜拜”。
再小的孩子也是可以讲道理的,我们要学会尊重孩子,让孩子自己做出选择,好好对孩子说话,也许孩子也会照着你的意愿去行动。
02
我吃完饭了,国宝也回家了,爷爷说尽管他出去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妈妈,他想妈妈,没玩多大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我们的亲子时光开始了,今晚我怎样陪他玩呢?想到昨天领的风筝还没有图画呢,我就问国宝。
“国宝,我们昨天领的风筝呢,今晚我们把它涂色完成好不好?”
“好,风筝风筝”国宝高兴地答应了,自己一颠一跑地去找风筝了。
“风筝,风筝。”国宝自己找到风筝了,他兴奋地用手张合着。
我找来画笔和颜色,将风筝扑在桌上,给国宝带上护包,国宝大师要创作了。
每个孩子心里都住着一颗画家的心,他们永远对画笔和颜色没有拒绝感,孩子的灵感远超乎大人的想象,他们没有顾忌没有套路,有的只是一颗纯净的心,随意挥墨。
03
第一次用画笔和颜料,我先给国宝做个示范,将画笔在水盆打湿一下,蘸颜料,在风筝面上图画,还没等我试验完毕,国宝拍着自己的胸脯,冲着妈妈说着“宝宝,宝宝”,小家伙要自己动手了,我笑着将画笔递到他的手上。
一周10个月的孩子,他现在的自主动手意识很强,什么事都愿意自己来做,自己尝试一下。
国宝学着妈妈的样子蘸颜料,图画,看着风筝上的图案,嘴里还嘟囔着“眼睛,尾巴……”
国宝已经进入了语言快速发展期,他现在学习语言能力很强,基本的日常表达用两个字来说,他可以和我们交流了。
每个孩子的成长发育阶段是有差别的,作为父母,我们也不必太焦虑。例如国宝的语言能力发展并不早,我朋友的孩子比他小将近半个月,可人家早就可以说成句子了。我从来不逼迫孩子,不对比,现在国宝也会说话,还会简单的英文单词,尽管他只会那么几个英文,但是中英文转变很快。
陪伴孩子的成长,过程由我们一起填充,结果顺其自然,没准儿哪一天你就会有惊喜,孩子是成长是奇妙的。
现在的我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国宝自己创作,不去打扰他,只是看着他,任由他图画,说话。
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在保证孩子安全的情况下,尽情地让孩子发挥。
第二篇:我没有义务帮你杂文随笔
我是您的学员,说的现实一点,我帮你招生那是情分,不帮你招生那是本分。我没有任何义务说一定要帮您招到生,我只是到了驾校交了钱找你学车的而已。
但我不是那么冷漠的人,我体谅您工作的不易,我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招生任务。我给予您尊重,我也愿意去帮你找一找学员。但是您现在的语气,一点也不是在拜托别人帮忙的意思,反而是趾高气昂,好像我没给你招到生那就是我的错。
您作为一个教练,我平常处处尊敬您。我知道,我学得慢,而您作为教练肯定是专家,所以不管您怎么抱怨我,我也不说话,毕竟在学车方面,我的确要靠你的帮助才能成功。但是您别忘了,作为一个人,我也有我的长处,我也有比你强的地方,正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认知,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现在看来,我可能会换教练了,你要知道,除了你,我还有很多选择!
第三篇:我是愤青杂文随笔
愤青,是一些人对我的的评价,简单、直接、深刻的评价。无论是真实存在的朋友,还是虚拟世界里的朋友,他们在跟我聊了一些日子,熟悉了之后,总会时不时地,或激动,或惊讶,或欣赏,或厌嫌地批评我一句,“你个愤青!”。显然,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对社会,对国家,对世界,对政策,对时下的一些价值观异常不满之人。
我有这么思想极端吗?我也很疑惑,我觉得我本人愤是愤了点儿,但还不至于愤成这种程度啊。于是,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些关于愤青的解释。愤青,顾名思义,是指愤怒青年,是1990年代中后期形成的流行词,其实早在古时候就已经有了愤青一说,只是那时候没有现在这般家喻户晓吧。
关于愤青的解释,除了上述我所说的之外,还有一些,譬如颠覆传统,思想扭曲,向往自由,洁身自好,这些也是愤青的几种意识形态。很多时候,大家都把愤青当作是贬义词,其实不然,在我看来愤青是不折不扣的褒义词。首先,愤青是需要有一定知识储备和文化修养的(当然了,单纯意义上的逮谁骂谁,破口大骂,并不在愤青之列);其次,真正意义上愤青是思想独立的载体,而非行尸走肉,依附于他人,帮闲帮忙;最后,能够勇敢地把自己的心里话开诚布公,或贬或骂,或损或嘲,这份勇气和胆量,是非愤青之流所不具备的。
再有,但凡旷古绝尘者,皆是愤青。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因为有不少人,他们的心也是愤的,只是没有像我这样把心里的想法毫不避讳地讲出来,但这并不能排除他们是愤青界的一股潮流,不算清,但是一定潮。潮,非新潮之意,而是潮流之意。试想一下,若非思想极端,固执己见,目及之处,怒火中烧,悲天悯人,从而憎恨所属的时代,所属的社会,又怎么会揭竿而起,日新月异,改变时代的旧俗旧恶呢?
愤,是足以令人飞升天堂,或坠落地狱的导源。
我自知没有“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能力,故而我的愤只在嘴,只在文,比之那些伟人,差之霄壤。然我始终认定,愤青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催别人奋进,催自己奋进的高贵的思想。倘若每一个中国人都不愤了,都不青了,像个老态龙钟的耄耋长者似的,对周遭的一切装聋作哑,置若罔闻、视若无睹,连轻微的谩骂,简单的评价,走心的感怀都不敢说,都懒得说了。然后我们国家就靠着全民的这种沉默是金、事不关己的态度沾沾自喜,“哇,大家快来看啊,中国,我们的国家,原来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是的,我们国家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美好到了没有人会愤,没有人要愤,没有人敢愤,全都是一个个的个体,全都像是安放于模子里的烤熟的甜点,在做文雅、清高、和谐、优美的清流。都像《幽窗小记》里写的那样,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我不行,我可不想做那样的甜点,身上裹着一层油腻的脆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金玉其外,感觉极不舒服。故而我会去说,我会去写,我会去骂,谁让我是由观音土制成的呢。
很多人会曲解愤青的意思,把愤青当作是极端主义思想余孽。其实不然,愤青的宗旨很简单,只是希望凭借自己的愤声、骂声,让更多人了解到世界的不足,国家的不足,社会的不足,人性的不足,自己的不足。只有愤怒的骂声,才能压制住愤怒的心声。
无奈的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毕竟太少了。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衣冠楚楚,钱包鼓鼓,当模子里的甜点,供人品赏,直到被人买下,吃掉,或者烂在模子里,也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四篇:我刚知道这件事杂文随笔
我刚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对我来说产生了很大的冲击。
今天有个大学同学来我这个城市出差,我中午下班去找他聊了会,就选在我们公司楼下那家咖啡厅里。确实已经好几年不见了,这次碰面也是凑巧他正好来这里出差,然后想到我大学毕业以后就没走,就私聊我问我有没有时间碰个面。
一碰面发现几乎已经没办法认出来是谁了。
“你这几年过得不错啊,现在是真的中年油腻了吗?”我打趣。
“谁不说呢,这几年发福有点严重,也开始掉头发了,不像你,跟大学那个时候都基本上一点没变。”
“也没有,基本上没什么糟心事才这样的,你这几年经历了不少?”
“还行吧,前年不是结婚了嘛,结婚以后糟心事就多了。房子车,整天被钱压着,可不就天天都是糟心事。今年...啊不,应该是去年,17年,孩子刚出生,更不行了,得更努力赚钱了。不然奶粉钱都出不起了。”
“行啊,都结婚了。我这还没影呢。”我喝了点咖啡觉得有点苦了,但是味道挺好。
“你呢?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没谈恋爱,现在呢?不会还单着吧。像你这样的应该很多女孩子追了。”
“没结婚,但是在谈恋爱了。我这就跟发育过缓一样,现在才开始你们大学就已经干过的事。”
“谦虚,那时候明明是有机会恋爱,也没见你谈。哈哈。”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我把头扭向窗外,似有若无的回忆大学时候的事,至于为什么不想恋爱,至今也不知道原因,反正那个时候就是不想谈,可能是觉得时间足够自由,又不孤独,所以才会一直单着吧。
“诶,泊恩,还记得芦抗吗?”
嗯,大概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芦抗,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嗯,记得,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你们都没联系了?那时候你们关系那么好现在都没联系了?”
我说是啊。那么久不联系的人,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那他结婚你们也没联系过吗?”
“结婚?他结婚了啊。不知道,很久没联系了,这小子结婚请柬都没给我呢。哈哈。”这声笑我听着都尴尬。
“那他可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不叫我也就罢了,连你也不叫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嗯。”
“听说他是把人女生肚子搞大了奉子成婚的。也难怪,他这个人不知道咋着,本来挺好的,毕业以后就吊儿郎当的了,不正干,女朋友换的很勤。”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他都没跟我说过,毕业以后我们基本上也没什么联系,就是有一年校友聚会打过一次照面,就打了声招呼。”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瓜葛啊。要不然不会这样的吧?”
“没什么瓜葛,反正就是毕业以后就不联系了。哈哈,可能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吧。”
“那挺可惜的,你们这么好的关系就这么说散就散了。”
他说出“说散就散”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浑身一机灵,脑海不自觉响起来那首歌。哈哈。
我们大致又聊了会儿,但我明显不在状态。
拥抱送别以后,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公司,在洗手间抽了根烟。
是吧,一切都过去了。
第五篇:我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杂文随笔
我从零下一二十度的哈尔滨回来了,没有再去看你。
回来那天洛阳的雪下的很大,地上都是踩的脏污的雪水,比下雨天更加让人厌倦。
深夜里,提着一只行李箱在出站口,等朋友来接我。杂物送回家后,便同友人去了别处。第二天接到了母上大人让我去探望外婆的电话……
以往每次回来,次日便会早早出门,买些营养品,火急火燎地赶回去看她。每次还没有进门,我便大声吆喝到“婆,外爷,我回来了……”像是终于回归山林的乳燕。
我在外祖父家借住了十一二载,直到高三那一年,又再次回到了父母身边。
不管我走到哪里,回去第一件事总是去看看两位老人。不管多大,每每见我,老人家都要摸摸我的头发,说一句又长高了,也许是我自幼个长的比较快吧。
如今我又远赴东北之北,他便也离得我更远了。他在我的记忆里有着很鲜明、深刻的印象:总是肃着一张脸,阔步昂首,衣衫整洁,裤子上永远有着一道笔直的折线,也有些不那么好的脾气,有些强势。
夏日晚饭过后的一天,村子里突然断了电,我们那时正坐在饭桌旁说话。
黑暗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微微的汗味儿,两位老人的喘息呼气声,屋外的虫鸣蝉躁,都变得不同起来。
又是半晌的家长里短,这位威严颇重的大家长开口道:“丫头能看到外爷吗?”
“嗯” 趁着窗外的月光,我的确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
“把手伸到外爷这里来”我略带疑惑,却也乖乖伸手。我能感觉到有类似纸质一类的东西放到了掌心。
许久也没有来电,外爷中间又塞给我好几张,让我明天再看看是多少,似乎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很意外,他平时是绝少给我发零花钱的,按照老人们的说法,我毕竟是个外人。
我记得那种潮湿的感觉。紧紧握在手中的纸币被掌心的细汗打湿,心里翻涌出各种滋味,那股潮气便从心肺浸润至眼眶。
总之,从那个奇妙的夜晚起,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整夜里我都被那种鼓噪的感觉所侵扰。天微微亮起,藉着门缝窗棂透进的光,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纸币数了一遍又一遍。
我真开心啊……那时
外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可爱的“黑”脸老头。我想,他在我的心里变得很不一样了……
往后,我在他面前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顶嘴、撒泼、闹脾气、最可恨的时候还闹出数次离家出走的戏码,真是极其任性的。
现今你走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去,总觉得你还在,我要是回去了,你就真的不在那里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回到了那里。陪着外婆住上几晚,唠唠嗑,就像我们仨还在一处的几年。
晚间将近八点钟,我打去电话,问候老人家。外婆不识字,电话也只会接听。
我仍旧卖弄调皮的要她猜我是那个。即便耳朵已经不那么好使了,她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我的声音。
我刚要继续说话,老人家哀哀的语句便从电话那边传来。
“小白,婆想你啊……”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似失去了一切声音,一切话语。
收拾好心情,我佯装高高兴兴地,拉开嗓门儿,大声道“我也想你,婆我也想你,可想你了。”
我真怕她听不到,连喊了三遍,只是想告诉她,我也像她想我一样想着她。
她很想见我,前些日子,家里的人都去看了老人家,唯独少了我。
我因为有事走的急,也没有告诉她。但老人家心里是真的难过了,不管怎样,我总应该告诉她一声,让她明了,我如今身在何处,又将要去往何方。
她就似孤独的老雁,终日徘徊在昏黄的光影里,等待着她所挂怀的人啊,能给她一点点的回音。
她好像只剩下了等待,等待……
如果你不能回去见她,就多给她哪怕一个电话,一句关怀,一点你的近况也好。
而今我再想跟外公说说话,却是不能了。以前打的通的,现在我又该打给谁呢?
毕竟他们是真的会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