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竟然出现了白发的杂文随笔
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上午是好几个小时的教师培训,下午就开始了各种准备工作。制作收费明细表格、填写门禁卡、还有领取收费凭证等等。
领导让15:00就下班了,可是下班了比上班还要忙,我一直都在不停地回复家长和学生的各种电话和信息。明明家长的微信和班级QQ群都发了通知,可是有些人就是看不见。有问什么时候报到的,有问缴纳费用明细的,有临时请假的,还有要突然退学的....各种奇葩的都有,还有向其他班总是借钱的学生,借到钱就赶紧拉黑别人的......也不知道这都些什么事。
家长管不住自己的孩子,孩子都16岁了,问老师怎么办?女儿要退学,家长从未听说,明天都要报到了,明天还来吗?还有的看不懂作业是什么的学生,过年那么多时间不问,今天这大晚上问怎么办……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这么想!
哎,想吐槽和抱怨地太多,但是又不能多说。
要改变这奇葩的环境,得努力,才改变。不改变,永远都是累。
晚上洗完澡让老公帮忙吹头发,他竟然发现了我头发里面的白头发。不多,就一根。不长,应该还没长不出几个月。没想到,我竟然有了白头发,哎,太焦虑了吗?
哥哥让我不要想太多,不想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不好心情都被寿司磨灭掉了。
加油,一定会努力改变。
第二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
第三篇:放假了杂文随笔
总算干完最后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两周多的寒假了。细雪纷纷,下班后,去唐人街购买了一批食品,花费11元多,打算就靠这批存货在家里宅上一段时间。
回去炖上萝卜骨头汤,然后开始看费里尼的《浪荡儿》。看完之后,最大的感想是,意大利五十年代的浪荡儿怎么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这个假期有很多计划,打算写两个短篇小说,争取再写几篇挣钱的稿子。不久会有一个大的翻译项目,想着就怕,因为会很累,但是要挣钱,所以躲不过,而且翻译这项工作,总是事先想起来怕得要死,但翻译一段时间后就渐入佳境,最后欲罢不能,恨不得继续翻译下去。真正怕的是时间不够,一边打工一边翻译,没有足够的休息,心情会不好。
看到那可在日记里提到豁出去的问题,我觉得,人有时候是得豁出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哈金决心写英文小说,李安想要做导演,这都是要豁出去的事儿,因为听上去几乎没有成功的几率。当然,他们是成功者,他们的背后,有无数的失败者。但是反过来讲,他们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哈金说过一句话,大意是,确定性也不是人生的目的(或追求)。“最坏无非是失败。”
打了4个月的工,身边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很有趣,也很有启发,只是这份工作完全不与人交流,我的口语是越来越差了。
第四篇:抑郁了杂文随笔
人家抑郁症都喜欢发一大段有意义的话,我怎么就编不出来呢真的好苦恼啊。我只能在这里吐槽吐槽,我现在很好啊坐吃等死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玩游戏,这应该是理想中养老的生活吧。
除了有一点孤独干什么单拿起手机都不知道,没有人发消息没有人打电话偶尔一条消息还是腾讯新闻,加了好几个群像是没加一样根本就混不进。有的时候感觉活了这么长时间跟没活一样了。昨天过马路的时候脚扭了,也要装作没事人的一样走。周围全部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景物,生活了几个月还是感觉陌生也可能是我适应能力差吧。
一想到身处的城市冬天没有雪就觉得很绝望,连雪也摸不到了吗?也是笑话啊,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稀罕过雪呢?到了这儿反倒是想起雪了,我在安徽这里冬天没有雪只有雨,冬天比我想象中的冷没有暖气这里买菜也不成捆儿的买,而是论个儿的买。
意外的是二人转意外的受欢迎我在家都懒得看。和我家一点儿也不一样。我讨厌发人生感言,也懒得猜是什么意思。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人总有中二的时候。小时候看书看多了,成了书呆子。长大却比小时候更像小孩子了,知道粘人知道撒娇知道孝敬父母喜欢唱歌喜欢聊天喜欢动漫喜欢小说喜欢游戏。
至于恋爱问题我是无所谓是男是女是攻是受是物品还是机器人2333不过可能爱我的那个人还在他(她)妈妈的肚子里,或者是在幼儿园的门口嗦冰棍。我只想对他或她说,你快点过来吧。你爱人都要不活了,还磨磨蹭蹭什么啊再这样我可就飞走了拜拜了您。有首歌词应该符合现在 我爱的人她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最后来一发扩列?虽然很蛇精病就是了,谢谢你看到这里。
第五篇:有人会出现的杂文随笔
我想总有一个地方,也许是在度假的旅途中,也许是在老巷的街口。也许是在异国他乡的咖啡店,也许是住在相隔四五层的楼上。也许是在城市的另一端,也许是在工作室旁边的早点铺。也许是在回家的地铁中,也许是在大妈跳舞的广场旁。
也许相隔万里也许近在咫尺,有我的爱人,未知年龄,未知容貌,未知姓名,未知时间出现。
唯一可知的是,他在等我,而我会去找他。可能那天正在下着毛毛细雨,也可能那天正好雪霁初晴。我们擦肩而过,后来我们相识甚久。
我们在第一个冷风入骨,满眼覆雪的冬天相遇相识。在后来寒退暖归,草长莺飞的春天相恋相知。在六十多个蝉鸣萤舞,蒲扇纳凉的夏天相伴相扶。在最后一个叶落枯枝,悲风瑟瑟的秋天相离相念。
终于挨过了一个冬,在第一树杏花花开的时候,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从此生离不复,再无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