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童年的味道杂文随笔
趁着假期带着女儿出去转转,驱车来到了根大生态园。
女儿很兴奋,一到目的地就像撒欢的小狗儿到处乱跑,还采了许多野花。受她感染,我也低下头去探寻那野花,偶然间发现了小时候吃的一种植物——毛菇扭。
记忆瞬间就打开了,小时候每到这个季节村上的孩子们都出来找“野味”。所谓的野味就是一些可以吃的草啊,像这种毛菇扭就是非常受当时的我们的青睐。这种草一般生长在干涸的小沟边和小河边,也有在茂密的野草堆里的。毛菇扭的成熟期很短,一开春的三月底到四月初,等再过一段时间就会长出白白的絮了,就不好吃了。
我们那时还会找一些茅草根吃,甜甜的。还有一种有点红的草,味道是酸甜,据说吃多了会流鼻血。
晚上回家把白天采的毛菇扭剥开一棵放嘴里嚼了嚼,感觉一点味道没有。再剥开一棵,尝了一下,也没有味道。女儿好奇,凑过来也剥了一棵放嘴里,“呸,”女儿叫起来:“妈妈,这一点都不好吃啊!”
是啊,是不好吃。
可是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那时的毛菇扭就是好吃啊。
我还记得那时和妹妹还有村上的几个小伙伴在一条干涸的小沟里采毛菇扭,一边哼着歌一边采开心地采着,时不时地剥几棵往嘴里塞,觉得世界最美味也就是它了。妹妹突然叫了起来“啊,蛇。”我们一看可不是嘛,一条小蛇在那里游动,我们几个撒腿就往上跑,一个个心有余悸地,我们几个都是女孩子都怕蛇怕得要命。看到蛇没有追过来,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起来,后来就盘腿坐下来数谁采的毛菇扭最多,已经把蛇带给我们的惊吓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不禁又剥开一棵慢慢嚼了起来,越嚼越甜,原来这是童年的味道啊!
第二篇:童年杂文随笔
山里人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既然来了就让他来吧,老天爷要他走,他们也没有办法留下来。于是我们兄弟姐妹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先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妈妈的肚子又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哇的一声,响亮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谷,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他就是我的小妹,我们家已经有了十几张嘴吃饭。多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就是多了一双筷子,山里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填饱肚子,就是一家人的幸福,至于有多少菜,有没有肉没有人去想过。弟弟可以穿哥哥的衣服,妹妹可以捡姐姐的花裙子,山里人家的房子都大,虽然不能每个人一张床,大家挤在一起还热闹一些。
我们家虽然是在大山里,却离公路很近,在家里就可以看见那条清江,一条清澈透底的江。
山里人命贱,没油少肉,旧衣旧裤,也活得生龙活虎,虽然不是满面红光,最起码没有病病歪歪,有可能这是山里,山好水美,空气新鲜的缘故吧。
别看我们家孩子可以开一个幼儿园,没有一个人得过大病,小病还是有点,感冒发烧重了,顺手在路旁拔一把野草,放在锅里熬一会,一碗苦涩的草药水,没有几天病就奇迹般的好了。也有病重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吃上一包两包乡里带回来的药,不过大部分时间,小病小灾没有管就自然而然的就神奇的好了。
孩子多,自然有孩子多的好处,孩子们就不会感到寂寞,老大老二可以带老三老四。幼儿园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反正大山里也没有幼儿园,就是有,不走一个十里八里是到不了的,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上幼儿园。学校是一定要上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没有文化寸步难行,在我们这,能够上完小学,能够小学毕业就是一个文化人了。
妈妈生病了,妈妈生了很重的病,妈妈躺在床上已经很多天不能下床了。大哥大姐都已经到镇子上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在上学,我还有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妹妹没有人照顾。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我休学,那一年我才八岁,上小学二年级。难道就是因为我懂事早,知道怎么照顾妈妈吗。
那时候的我,俨然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要喂猪,喂鸡,我要照顾弟弟妹妹,还有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两年后妈妈能够下床了,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我来到了大哥家里,我重新开始上学。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坐在一个教室里,我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小学毕业我没有再上学,我丢掉的功课太多,太多,自尊心让我不能再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矮一大截的同学坐在一起。
妈妈爸爸的先后去世,使我想到了自立,我带着小妹,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大山,来到县城,一个山里人想往的地方。
第三篇:过年的味道杂文随笔
今年春节,我会在新加坡度过,作为华人聚居之地,我相信新加坡的年味也会特别浓,甚至可能比国内还要浓,而且,热带比较适合怕冷的我。
明年春节,我可能会在台湾,也可能会在马来西亚,基本上会选择与华人相关的地方,基本上会选择热带,感受不同地域的年味,在温暖的适宜的季候里。
去年春节,我在海南骑行,除夕夜,是在海南博鳌附近一个小村子里度过的,朋友的家中,热腾腾的火锅,海南味道的年夜饭,鞭炮声不绝于耳。第二天穿行在一个个村落中,看到到处都是春联、鞭炮的红屑,人们走动拜年,小孩子们看到骑行的我们,挥着手大叫新年好。很温馨的感觉。
我老家是山东,冬天一般不回北方,太冷,我拣最好的季节回去,和家人乐享天伦。身为时间管理者,我喜欢错季行动,这样,尽得自由、轻松,这是真正的幸福感,比加入春运大军强——在我的观念里。
我喜欢传统,也喜欢时代的进步。以前在家乡过年的时候,虽然的确年味越来越淡,不象小时候那样有着鲜明的年节特色,但是毕竟也有着其他时候不可比的气氛,我享受那种气氛,喜欢和家人一起置办年货的感觉,而现在,当我身处深圳,我同样喜欢到热带度假的选择。
我理解年节的实质在于团聚,一年辛苦到头,回乡与家人相守一段时间,享受天伦之乐,如果能够抓住实质,也就会明白,未必一定要到年节,心意可以在平日里就多多体现出来,比如电话问候、QQ(现在主要是微信了)、平常休年假回去团聚等,而且,过年也未必一定在家乡,不过这个可能会涉及到一些传统观念,比如我劝我爸爸到深圳来过年,他就不愿意,其实这样多好啊,深圳的冬天比山东暖和多了。
职场人士可能一年到头总是繁忙,即使有年假也难休。我一直觉得:要想过好年,功夫在年外。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能,把工作做好,争取在合适的时间休假,不用非得等到春节,如果是带团队,其实这更重要,因为身为管理者而不放心自己休假期间的工作,那有可能表明管理不到位。我以前带团队时非常注意后备经理人的培养,我休年假,工作照常进行,领导不用担忧,员工也觉得被信任和得到了锻炼。
春节,和平常的每一天一样,都要开心地度过,我喜欢自己的度假方式,不用在路上奔波,不用和很多人拥挤,也不用害怕冰天雪地,因为和家里人有充分的沟通,所以他们也理解我——当然有时候要做有点小危险的事情就瞒一下,避免他们担心,我去海南骑行也没告诉我爸爸,不过惨的是除夕夜他打电话给我,听到周围的鞭炮,疑惑地问深圳不是不让放鞭炮么,只好告诉他在海南了,这事表明一个能降低环境噪音的电话相当重要:)。
每个人都是群体中的一部分,也是有独立意识的个体,每个人过年的方式,有同,有异,有个人选择的自由,只是,不管选择哪种,我觉得,开心最重要,选择了,就开开心心地过,而不是“当境恨境,离境爱境”,在自己选择的方式里,仍然纠结、不开心。为了回家的热望,回程中的漫漫几十小时也是值得的,选择了远赴海外过年,就不必在意别人的非议。
我也一直还记得,我和母亲最后相守的那个春节,我在苏州工作,乘大巴,在夜里回曲阜,被大巴扔在泰安高速路口,凌晨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雪地里走了一段路,遇到一个早起上班的年轻人,骑单车,很善良地说载我一段,而我相信他,他在已经有出租的地方放我下来,向他道谢后,再前往汽车站买票,行在中途时,接到好友的电话,说已经在接我的路上,让我下车等他,我站在茫茫雪野中,冻得要命,到他车来,扑进车里,感觉立刻温暖了。
第四篇:家乡的味道的杂文随笔
生于小城,长于小城。如今,离开小城也已然有九年之久。恋家的我虽会时常回家,可一离开,还是会想念。想念至亲,想念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于我而言,是妈的焖面。色清味淡,绿绿的豆角,白白的面条,颇有些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意味。作为地道的山西人,这道焖面的最大亮点便是老陈醋,蒜罐里捣几瓣蒜,倒些醋,最后淋在碗里的焖面上,霎时酸味扑鼻,在我心中,这永远都是最正宗的山西焖面。偶尔周末晚班火车回家,我都会一个下午加晚上都耐着饥饿,为的是肚子里还能再盛下一碗妈做的荷包鸡蛋方便面。挑剔的我从小便不吃方便面中的自带调料,每次都要让妈亲自给我调好酱油醋料,面一定要是偏硬的,荷包蛋一定要是溏心的,最后还一定要淋几滴芝麻香油,星星点点的漂浮在汤面上,若是寒冬,这一碗荷包蛋方便面简直就是我的安胃暖身法宝。倘若遇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妈总会给我做上一份病号饭——一碗浓浓的小疙瘩拌汤。绿绿的菠菜,嫩黄的鸡蛋,红红的西红柿,鲜艳的呈现在一小碗拌汤里,一看就会胃口大开,下肚更是浑身舒畅。若只是小感冒发烧,这一碗便是上佳的治愈良药。
儿时的假期,总是会在外婆家和奶奶家轮流度过。外婆家,我的常备饭菜必是外公的土豆丝和外婆的土豆白面窝窝头。外公土豆丝不会很细,入口也偏软,却是汁多味浓,配着白馒头蘸汁吃,上好。外婆的土豆白面窝窝头出锅时总是很香,大大的蒸屉上手捏的窝头似一座座各异的小山丘,冒着蒸腾的热气,夹着面香,料香。窝窝头在蒸以前已放好了盐和五香粉(貌似是,不是很确定),每次出锅,我总会馋馋的趁热掰一块来吃,软糯糯,香喷喷。每次离开,外婆也总会给我带好多,回家后,妈会给我切成片,热油翻炒,再喷蒜,又是另一种滋味。奶奶在我心中的味道,一定是软软的鸡蛋饼。奶奶苦日子过多了,即便后来生活好了,也是习惯了的省吃俭用,每次给我做鸡蛋饼,最多也只是在面糊里放两个鸡蛋。一大盆的稀面糊,奶奶能烫出来一厚摞薄薄的鸡蛋饼,虽放的鸡蛋少,饼却还是软中带有着劲道,这点我至今不得要领。我吃饼喜欢蘸醋,奶奶总会在醋料里放入捣好的芝麻面,芝麻香、陈醋香伴着蛋饼,即使不配别的菜,我也总是能吃好多。
每次离家时,总会有各种的瓶瓶罐罐随身,三姨腌制的糖蒜,大爷炝炒的芥梗丝,二姑做的辣椒酱,好姨炸的面筋。。。三姨的糖蒜是用家的陈醋腌的,虽不似白醋腌出的蒜瓣那么清透,却也是酸甜适中,清脆爽口。大爷以前是老家村子里远近闻名的厨师,做得一手好菜,但我最爱的还是那一瓶瓶呛鼻的芥梗丝。这是我记事儿以来冬天家中必备的下饭小菜,炝炒好的芥梗丝一定要在密闭的罐子里封存一段,待到开瓶时,总是伴有着比芥末辣更呛鼻的辣味,这便是炝得上好的一瓶。大爷的刀工很好,方正均匀的细丝,粗细恰好满足了清脆又软糯的口感,对于挑剔的我而言,这一定是冬日必备的下饭良品。二姑的辣椒酱我一直不明具体的做法,只是入口时会在微辣中带有些酸甜,细腻中又会偶遇似花生般的脆物,一定是焖面饸饹面必备的佐品。好姨炸的面筋金黄干脆,切片也薄厚适中,既不会磨牙,又不失嚼头。偶尔也会配有些米饭在其中,面香,米香,油香,各种香脆简直完胜市面上的任何大牌薯片零食。
家的味道于我而言,是酸,是甜,是辣或是咸,但归根到底,都是浓浓的思念。小年夜,在异乡,突然很想厨师大爷除夕夜满桌的年夜饭,突然很想妈做的方便面,突然很想四矿口的面皮,突然很想福寿街的小丸子,突然很想城区电影院的砂锅凉面,突然很想天桥坡上的泉宝冰激凌,突然很想华龙的糖葫芦和烤爆的烤肠,突然想。
其实,我只是突然很想回家。
第五篇:家乡的味道杂文随笔
在外许久,也大江南北地走,自诩已经是尝过了不少美味,但每当饥肠辘辘之时,内心深处想起来的还是家里的味道。
上个月连做了四个项目后放假一周,我迅速回了家。周二下班后放假,周三上午9点我已从北京到了兰州中山机场,乘火车下午三点钟到家,面对惊喜不已的父母,我宣布:我是来吃东西的。
甘肃的乡下吃肉少,小时候家里都是一年养一头猪,每天要用吃饭后的泔水喂猪,年下杀猪后,有些部位,排骨、猪腿什么的都是煮着吃的。家乡盛产花椒,都是用八角、花椒等大料慢慢将肉煮到一抖就从骨头上掉下来,然后一家人一人端一碗,就着大笼蒸的馒头吃,年菜中的重要内容。其余的肉,肥瘦肉分来,肥肉切片,瘦肉切丁,放上粗盐粒,在灶上大锅中翻炒,火苗旺盛,直至将猪油熬出,连油带肉放到坛子里,一年的炒菜用猪油就是了。以前平时买肉少,做菜时挖上一块带着肉的猪油放进锅里,肉香便会渗进菜里;甘肃人中午吃菜,晚上吃面。傍晚时分在村里走上一圈,家家户户案板都在响,家家的媳妇都在擀面条,宽的、细的、柳叶的。
村子里自家的面条分两味:我们叫甜饭或酸饭(甘肃面条叫“饭”,米饭就是米饭了)。甜饭是统称,甘肃人做菜基本不放糖,仅用于与酸饭区分。酸饭也叫浆水面,其主要原料就是酸菜。此处酸菜与东北不同,主要原料是芹菜或卷心菜,切成细条,春天也会用新长出的蒲公英来做,那就是上品了。这些菜在大锅中煮水抄一下后都会连水带菜倒入大缸中,缸中会留一些以前的酸菜做“结子”,也是就发酵的真菌来源。过上三两天,菜成了褐色,清香解暑,用来下面条,先是用菜油(家乡做酸饭不放肉或猪油)炒下蒜瓣什么的,香味爆出后倒下酸菜和浆水,清香扑鼻,随后酸菜倒出,下面,面至9成熟后再将酸菜连浆水倒入锅中,须臾便成。吃酸菜面每家配菜不同,最常用的是韭菜咸菜,新长出的韭菜切细,加上油盐一拌,与酸菜面就是绝配,也有炒辣椒的,甘肃产辣椒,新鲜的辣香。
辣椒是重要的调味品与蔬菜,我从小便被教会如何辨认各种辣椒的口感和辣度,在集市上买回最辣的辣椒是生存必备技能。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奶奶在一个小平底锅中炒的辣椒,只用油和盐,慢慢小火炒成,就是软软的白面烙饼或馒头,我一次能吃一盘。长大后回家,每回我妈都要在我在火车上时打电话问我想吃什么,我的答案经年不变:洋芋茄子辣椒。
洋芋是土豆。甘肃产土豆,我家以前也种。集市上去买土豆,好的就是又白又亮又大的,也有以前是老品种的麻色的。我心心念念的洋芋茄子辣椒很简单,就是将土豆切片,辣椒切丝,茄子切成什么样看我妈心情,油盐花椒粉炒成,蔬菜的天然味道在花椒的香气中烘托出来~
另外的最爱是土豆泥和洋芋饽饽。土豆上锅蒸熟,捣成泥,油盐炒一下,蒜泥捣成,两者相配,浑然天成。洋芋饽饽做法类似,饽饽是宽面条,切成方块,与土豆一起蒸熟捣在一起,同样热油泼的蒜泥相配,每次都会忘记要减肥。
这次回家是在秋季,中秋前后山里的核桃下来了。满街都是成堆的核桃,上面的青皮也去,褶皱中留着黑色的残留。弄开后核桃肉上的黄白的皮是可以剥下来的,雪白的果肉一瓣瓣剥出来,甘香清甜,一天能吃2斤,中秋前后可以吃掉一年的核桃分量。
从西贝点的外卖送到了,剩余的,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