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杭州里没有诗与画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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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我的杭州里没有诗与画杂文随笔

夜,是宁静的黑,孤独者的泥潭。

杭州不像我想的那样美!

也许所有美好的事物和金钱联系在一起都变得不那么美好吧。

月前我还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的幻想着杭州的美好,幻想着西湖的诗与画。

可当伴随一个月的时间流逝,所经所历正悄无声息的改变着我这个初来杭州的实习生的观念。

我渐渐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我要被迫的接受我已经是一个步入社会的青年。再也不会有人管我,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和我秉烛夜游,生活开始变得单调,一个人开始变得孤独。

行为变得不那么乖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首先微笑,对每一个人都好像很亲近,然而只有自己知道,心得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用了十几年为自己编织的童话梦,开始被现实一点一点的侵蚀。开始不得不为一日三餐犯愁,走进超市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开始看价格栏,开始想着这东西适不适合我,买了它是不是浪费,口袋里的钱够不够支付它。

多年来有任何的苦都会第一时间找爸妈诉说,现在也渐渐的开始变了。

“最近,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好,妈。好的很。不用担心我”

“钱还够花吗?”

“还有好多呢。每天上下班花不了多少钱的。”

“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妈。你和爸爸也要按时吃饭,多注意身体。”

我明显听到电话那头妈妈的抽泣声,也许是我说的太多了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二位。可现在,是真的想他们了。

曾经总是嫌弃妈妈烧的菜不好吃,可等到这个时候最怀恋还是她那烧了几十年也就会那么几种的单调的菜肴。

曾经总是不大喜欢和爸爸聊天,因为真的很枯燥。可当爸爸接过妈妈的手机说完第一句话“在那边……”时,竟然很没志气的哭了起来。

曾经幻想的单身公寓没有了,每天下班后蜷缩在一人间的出租屋内。

曾经幻想的一切都没了,杭州变得不那么美好,西湖再也不是诗与远方的寄托。想过放弃,找朋友聊天哭过。

是的,所有的都变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迟疑的脚步变得坚定了。不可否认的,来到这失去了很多,却也潜移默化的学习到了很多。

开始学会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找房子住,一个人和陌生侃侃而谈(虽然还是不大好意思说话),一个人看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

杭州不是一个烟雨朦胧的地方,它的雷峰塔并不是高耸入云,没有看到有这丁香一样的姑凉撑着伞走在旧街。还有这里旧街真的还没有看到。

但它是我选择来到的地方,依旧会遇到很美的人,很美的景。

第二篇:我没有义务帮你杂文随笔

我是您的学员,说的现实一点,我帮你招生那是情分,不帮你招生那是本分。我没有任何义务说一定要帮您招到生,我只是到了驾校交了钱找你学车的而已。

但我不是那么冷漠的人,我体谅您工作的不易,我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招生任务。我给予您尊重,我也愿意去帮你找一找学员。但是您现在的语气,一点也不是在拜托别人帮忙的意思,反而是趾高气昂,好像我没给你招到生那就是我的错。

您作为一个教练,我平常处处尊敬您。我知道,我学得慢,而您作为教练肯定是专家,所以不管您怎么抱怨我,我也不说话,毕竟在学车方面,我的确要靠你的帮助才能成功。但是您别忘了,作为一个人,我也有我的长处,我也有比你强的地方,正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认知,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现在看来,我可能会换教练了,你要知道,除了你,我还有很多选择!

第三篇:蓝色画杂文随笔

今天早上她推开门,满目刺眼的白让她吃了一惊,雪很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堪与老家的大雪相当。

不远处,花坛划分开的一片空地里,已经有人速度地堆出两个雪人,一个戴着无名氏慷慨贡献出的红围巾,一个头上套了简陋的蓝色塑料袋,黑色石子眼睛和裂开的大嘴看上去很滑稽。

昨晚就听见有人谈论下了大雪,那时她正把身体团近被窝,对说者兴奋的语气颇为不屑。生在四季分明的北国,每年冬天的景象都仿佛是一场现实版末日雪灾,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小时候笨拙地在及膝深的雪壳中跋涉的情景。后来去了外地上学,这地方所见到的雪只有沾湿鞋底那么一点,阳光一晒了无痕迹,真是白瞎了北方城市的前缀。

起初她对这季节与季节间的暧昧界限感到不适应,冬天里没有大雪就好像夏天没有蝉,如果真正区分季节的是时间,那么为什么12月份会出现秋天才有的枯叶,他们摇摇摆摆挂在树上,非要把本应该光秃秃的树枝装点得羞羞答答,毫不在乎已经干瘪皱缩的身子。她觉得这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或者是长久以来的常识突然被颠覆的不适应,正如那些初到大澡堂里苦着脸的南方同学那样,要开始学习适应新的生活习惯。

这是一个缓慢的,黏哒哒,湿乎乎的过程,现在的她想起过去那些糟心事已经很难激起情绪了,不知道算不算是长大成人的标志。这种感受和以前观看自己婴儿时代的照片颇为相似,我们突然就长大了,虽然连你自己也觉得从一个几十厘米长的小东西成为眼前的大块头很神奇。而人的变化那么慢又那么快,我前一秒和下一秒都差不多,但我前一年下一年就很不同了。

哲学上有个理论叫每一秒的自己都是不同的自己,如果我思故我在成立,那么是不是人一旦不思考就意味着死亡,再次思考便是重生。这似乎跟许多宗教的教义上有重合的地方,不过她并非有神论者,对此也表达不出具体的感想。只是偶尔,在思想突然突然放松的时刻,面对眼前的世界她也会冒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现在,她把手伸向天空,那上面没有一丝云,呈现出美丽的苍蓝色,拜某项政策的原因,已经很久没看见它灰突突的时候了。冬日的天空总是极高极远,与现在皑皑的白雪构成了一副标准旅游风景画,仿佛是放在商店橱窗或者粘贴板上极其合乎规则的流水线产品。这种突然冒出的工业化想象让人内心恐惧,甚至使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包围的虚假。谁知道这蓝色的天空是不是有人画上去的,一个高大的巨人蘸满了颜料,一笔一笔涂上去,他描摹不休,每画一会就要仔细审视一番,看看哪里重了轻了。巨人不喜欢白色,所以就不肯加几朵白云。所以会不会有一天他不再喜欢人类,突然决定把蓝色下面的小人擦掉,连让人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呢?

最可怕的猜想是巨人已经这么干了,在平行世界的上一秒钟,她把脚刚刚抬起的时候,就有一只巨大的手从蓝色天空里冲出来,像擦灰尘那样把她擦掉了。她也许死了一次,或者很多次,也有可能活得好好的。但这都不能否认蓝色天空里可能存在正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的邪恶巨人。人们看不到,却不代表不存在,毕竟连科学都证明了有更高纬度的存在,那些看不见的生物也许正嘲笑我们呢!

她越想越害怕,脆弱的内心被浓浓的担忧和恐惧塞挤地快要爆炸。

唉呀,该怎么办呢?

要去提醒他们吗?

可是既然所有人都生存在一张蓝色画里,那么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接踵而来的问题真是愁人,可是就像最严峻的现实所表现得那样,又有谁会相信这些话呢?天空背后有一个巨人,而我们都生活在一张蓝色画里。这些荒谬之言只会存在于疯子之口,她一点也不想变成疯子,然后被众人指指点点。

唉!她长吁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走远了。在不远的将来,也许这个女人会忘记冬日里突如其来的疯狂臆想,也许在她的背后,天幕上也真的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冲地上的众人轻轻眨了眨眼。

太阳升上中天,积雪消退,此时此刻,这茫茫天地一片了无痕迹。

第四篇:我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杂文随笔

我从零下一二十度的哈尔滨回来了,没有再去看你。

回来那天洛阳的雪下的很大,地上都是踩的脏污的雪水,比下雨天更加让人厌倦。

深夜里,提着一只行李箱在出站口,等朋友来接我。杂物送回家后,便同友人去了别处。第二天接到了母上大人让我去探望外婆的电话……

以往每次回来,次日便会早早出门,买些营养品,火急火燎地赶回去看她。每次还没有进门,我便大声吆喝到“婆,外爷,我回来了……”像是终于回归山林的乳燕。

我在外祖父家借住了十一二载,直到高三那一年,又再次回到了父母身边。

不管我走到哪里,回去第一件事总是去看看两位老人。不管多大,每每见我,老人家都要摸摸我的头发,说一句又长高了,也许是我自幼个长的比较快吧。

如今我又远赴东北之北,他便也离得我更远了。他在我的记忆里有着很鲜明、深刻的印象:总是肃着一张脸,阔步昂首,衣衫整洁,裤子上永远有着一道笔直的折线,也有些不那么好的脾气,有些强势。

夏日晚饭过后的一天,村子里突然断了电,我们那时正坐在饭桌旁说话。

黑暗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微微的汗味儿,两位老人的喘息呼气声,屋外的虫鸣蝉躁,都变得不同起来。

又是半晌的家长里短,这位威严颇重的大家长开口道:“丫头能看到外爷吗?”

“嗯” 趁着窗外的月光,我的确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

“把手伸到外爷这里来”我略带疑惑,却也乖乖伸手。我能感觉到有类似纸质一类的东西放到了掌心。

许久也没有来电,外爷中间又塞给我好几张,让我明天再看看是多少,似乎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很意外,他平时是绝少给我发零花钱的,按照老人们的说法,我毕竟是个外人。

我记得那种潮湿的感觉。紧紧握在手中的纸币被掌心的细汗打湿,心里翻涌出各种滋味,那股潮气便从心肺浸润至眼眶。

总之,从那个奇妙的夜晚起,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整夜里我都被那种鼓噪的感觉所侵扰。天微微亮起,藉着门缝窗棂透进的光,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纸币数了一遍又一遍。

我真开心啊……那时

外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可爱的“黑”脸老头。我想,他在我的心里变得很不一样了……

往后,我在他面前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顶嘴、撒泼、闹脾气、最可恨的时候还闹出数次离家出走的戏码,真是极其任性的。

现今你走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去,总觉得你还在,我要是回去了,你就真的不在那里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回到了那里。陪着外婆住上几晚,唠唠嗑,就像我们仨还在一处的几年。

晚间将近八点钟,我打去电话,问候老人家。外婆不识字,电话也只会接听。

我仍旧卖弄调皮的要她猜我是那个。即便耳朵已经不那么好使了,她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我的声音。

我刚要继续说话,老人家哀哀的语句便从电话那边传来。

“小白,婆想你啊……”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似失去了一切声音,一切话语。

收拾好心情,我佯装高高兴兴地,拉开嗓门儿,大声道“我也想你,婆我也想你,可想你了。”

我真怕她听不到,连喊了三遍,只是想告诉她,我也像她想我一样想着她。

她很想见我,前些日子,家里的人都去看了老人家,唯独少了我。

我因为有事走的急,也没有告诉她。但老人家心里是真的难过了,不管怎样,我总应该告诉她一声,让她明了,我如今身在何处,又将要去往何方。

她就似孤独的老雁,终日徘徊在昏黄的光影里,等待着她所挂怀的人啊,能给她一点点的回音。

她好像只剩下了等待,等待……

如果你不能回去见她,就多给她哪怕一个电话,一句关怀,一点你的近况也好。

而今我再想跟外公说说话,却是不能了。以前打的通的,现在我又该打给谁呢?

毕竟他们是真的会老去啊……

第五篇:诗与画

苏轼:

“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书摩诘蓝田烟雨图》)“少陵翰墨无形画,韩干丹青不语诗”(《韩干马》)

“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之一)

孔武仲:

“文者,无形之画;画者,有形之文。二者异迹而同趣。”(《东坡居士画怪石赋》)

张舜民:

“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跋百之诗画》)

黄庭坚:

“李侯有句不肯吐,淡墨写出无声诗。”(《次韵子瞻子由题〈憩寂图〉》之一)

郭思:

“前人言‘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哲人多谈此言,吾人所师。”(《林泉高致》)

钱鍪:

“终朝诵公有声画,却来看此无声诗。”(《次袁尚书巫山十二峰二十五韵》)吴龙翰:

“画难画之景,以诗凑成。吟难吟之诗,以画补足。”(《野趣有声画序》)李贽:

“杜子美云:‘花远重重树,云轻处处山。’此诗中画也,可以作画本矣。唐人画《桃源图》,舒元舆为之记云:‘烟岚草木,如带香气。熟视详玩,自觉骨戛青玉,身入镜中。’此画中诗也,绝艺入神矣。”(《诗画》)

石涛:

“诗中画,性情中来者也,则画不是可拟张拟李而后作诗。画中诗,乃境趣时生者也,则诗不是便生吞生剥而后成画。”(《跋画》)

叶燮:

“昔人评王维之画,曰‘画中有诗’;又评王维之诗,曰‘诗中有画’。由是言之,则画与诗初无二道。然吾以为何不云‘摩诘之诗即画,摩诘之画即诗’,又何必论其中之有无哉。故画者,天地无声之诗;诗者,天地无色之画。”(《赤霞楼诗集序》)

沈宗骞:

“画与诗,皆士人陶写性情之事。故凡可以入诗者,均可以入画。”(《芥舟学画编》卷二)

邵梅臣:

“诗格画品,一也。”(《画耕偶录》)

徐凝:

“一水寂寥青霭合,两崖崔崒白云残。画人心到啼猿破,欲作三声出树难。”(《观钓台画图》)

沈括:

“《国史补》言:‘客有以《按乐图》示王维。维曰:此《霓裳》第三叠第一拍也。客未然,引工按曲,乃信。’此好奇者为之。凡画奏乐,止能画一声。不过金石管弦,同用一字耳。何曲无此声,岂独《霓裳》第三叠第一拍也?”(《梦溪笔谈》卷十七“书画”)

陈著:

“梅之至难状者,莫如‘疏影’,而于‘暗香’来往,尤难也。岂直难而已,竟不可!逋仙得于心,手不能状,乃形之言。”(《代跋汪文卿梅画词》)董其昌:

“‘水作罗浮磬,山鸣于阗钟。’此太白诗,何必右丞诗中画也。画中欲收钟磬不可得!”另据程正揆转述:“‘洞庭湖西秋月辉,潇湘江北早鸿飞。’华亭爱诵此语,曰:‘说得出,画不就。’”(《题画》)

张岱:

“如李青莲《静夜思》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思故乡’有何可画?王摩诘《山路》诗,‘蓝田白石出,玉川红叶稀’,尚可入画,‘山路原无雨,空翠湿人衣’,则如何入画?又《香积寺》诗:‘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泉声’、‘危石’、‘日色’、‘青松’皆可描摹,而‘咽’字、‘冷’字,决难画出。”(《与包严介》)

叶燮:

“吾尝谓凡艺之类多端,而能尽天地万事万物之情状者,莫如画。彼其山水云霞,林木鸟兽,城郭宫室,以及人士男女,老少妍媸,器具服玩,甚至状貌之忧离欢乐,凡遇于目,感于心,传之于手而为象,惟画则然,大可笼万有,小可析毫末,而为有形者所不能遁。吾又以谓尽天地万事万物之情状者,又莫如诗。彼其山水云霞,人士男女,忧离欢乐等类而外,更有雷鸣风动,鸟啼虫吟,歌哭言笑,凡触于目,入于耳,会于心,言之于口而为言,唯诗则然,其笼万有,析毫末,而为有情者所不能遁。乃知画者,形也,形依情则深。诗者,情也,情附形则显。(《赤霞楼诗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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