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散文:蜕心记
夜幕近了,带着半醉与倦容独自徘徊在灯火辉煌的街头,看着这满目疮痍的繁华,在灯火的映衬中显出残存千年的哀伤。慢慢的向前挪着沉重的步伐,哼唱着记忆的哀歌,思绪也随之飘向远方。
我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家庭中,是家中最小也是唯一的男孩,所以家庭虽然贫苦但父母总是尽力去满足我的一切似乎不合理的要求,我虽然比同龄的孩子没有占到半点的先天优秀资源,可我觉得凭我后天的努力一切都可以重新创造,虽然我从小就这样想,可有时在看到别人因为得到了先天优秀的资源而享乐时,除了羡慕,多的还是在感慨这个世界所谓的公平。
我小学时十分贪玩,总是做着和同龄的孩子同样的事情,殊不知,要想与众不同,卓尔不群,就不应该与别人做着相同的梦,所以小学我就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中学其实是我人生的一个起航站,我开始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开始觉得世界并不像我想的那般美好。但在初一时依然还有一些纯真的模样,但我逐渐发现在农村的中学你想要得到别人需要的,你就要学会伪装,在这个看似十分简单却暗藏秘密的地方,你只要是一个好的伪装者,你就能站在别人抬头仰望的地方,你低头看到的不再是别人的冷嘲热讽和不以为然的目光,而是别人满心的敬仰。我也不想穿上这件厚厚的外套,可是在那个没有半点光明的角落存在的地方,任何人都没得选择。渐渐地我完成了蜕变,看着我一步步走来地踪迹,我经常在想我的到了什么,我又真正拥有什么?我开始发觉很多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想要又怎样不想又怎样,当我因为别人的蔑视决定蜕变时我还会后悔我现在我选择的路吗?
进入高中后由于之前的蜕变我过得还十分的惬意,但是我自己知道蜕心的不止你一人,在这个看是比较理智却暗藏心机的年纪,谁都不能看做是一个普通的善类。但我却想浑浑噩噩地活着,因为披着一层厚厚的盔甲,谁都会累。可是直到一些事的出现才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过于地趋于平静,往往是暴风雨的的前奏。我又一次被我假装出来却十分想有的善良置于死地,苦笑着对着这十分残忍却不得不看待的结局,我暗暗发誓,绝不能让我的盔甲没有一毫用武之地。我开始慢慢地扶正自己落魄的倒影,开始冰冻我那早已没有知觉的心。我开始行尸走肉地游历所谓灿烂的大千世界,如果一切又如轮回般朦胧,为何我那假装死寂的心会没有半点触动。蜕心的我还有真的心吗?
就像纽扣在第一颗就扣错了可你在扣到最后一颗才会发现,有些事一开始就错了,却只有在最后由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能自欺欺人而不得不承认。
第二篇:心酒散文
楼下新开了一间酒吧,据说酒吧老板娘很漂亮。她会调一种很特别的酒,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流泪。
不开心的时候喝来喝去都不醉,开心时呢,一喝就醉。
那你今天到底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
今天还好。
那这杯看你会不会醉?
酒虽然不普通,但重要的还是要看喝酒的人是怎样的心情。有些人喝了之后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人,很久以前的事。或是一些他早已忘掉的感觉;有一些人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希望喝了之后可以得到启示;还有一些人一边喝一边等,以为喝醉之后时间会容易过一点。
小姐,你在等人吗?
是。
辛苦吗?
只要值得等,就算等多久也不会觉得辛苦。
说的也是。
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等下去。
看你年纪轻轻能领悟到那么多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
跟你一样,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我也没问你,你也不用问我。
这是喝酒的地方,重要的是有酒喝,卖酒的是什么人根本不重要。
那现在卖酒的不是人,是不是该小心些?
为什么?为何要分的很清楚?卖的又不是假酒,先生你不用太紧张,人和人可以做朋友,那我们也可以吧。
想不到,今天交到这样的朋友。不过聊聊天可以,这酒以后都不会再喝了。
是不是像一个梦?
那梦见了什么?
我忘了。
第三篇:野菊花记散文
踏进十一月,重庆的山坡上就会开出很多黄色的小花,那便是只在深秋初冬时节盛开的野菊花。一年只开一次,就像是与深秋和初冬最美的约会一样。
野菊花本是一味中药,有清热解毒,消肿之功效,对降血压有一定的作用。这种山坡草地上随处可见的野花在乡下人眼里本不过是普通一物,基本上无人理会。孩童时候,生活在乡下,对这种野菊花也没有注意过,倒是后来离开了乡下,离开了重庆,莫名地就会在秋冬时节想起这种黄色的小花。
记得有一年秋冬之季,与台湾的陈先生聊起野菊花时,好像满满的都是对家乡的怀念。然而,那时候我却在两千公里外的青岛,那里的十一月已经是冬天,那里也没有这种黄色的小花。陈先生说这花有诸多好处,说是饮茶极好的。我便电话了母亲,想让她采摘一些放在家里,准备邮寄给陈先生。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类东西是不能邮寄去台湾的,所以只好作罢。
去年夏天,我从青岛回到重庆定居。过了很多年之后,家乡的山山水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那山,依旧像儿时那样高,那水依旧像儿时那般清澈,只是我再也不是儿时的样子,亦不能像儿时那样在山坡上疯跑,然后没心没肺地笑成秋天里最美的模样。
这几天,重庆的天气显得有些阴沉。按老人的话说,别看天气预报里一直叨叨着要下雨,但这样的天根本下不来雨。果然,还是老人的话比天气预报更准确些。雨一直没有下,但南方秋冬时节的阴冷已经开始。
我趁着山上路不滑,便提了篮子去采野菊花。不用走多远,就在老宅的附近亦有很多野菊花,它们放肆地盛开着,就像是高唱着这个只属于它们的季节。远远地,便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黄,待走近了,那菊花的香气也就侵入鼻底,这是我熟悉的深秋的味道。记忆像是一下子就打开了闸门,儿时那些欢笑和疯跑的画面走马灯似地在脑海里回旋,我淡淡地笑着,不远处的那棵老黄桷树也就落进了眼底。那时候,我与小伙伴跑过很多次的黄桷树,过了这么些年,它怎么还是当初的样子,好像从没被时光和风霜改变。
一只蜜蜂在黄色的小花朵里嗡嗡,我不忍心赶走它,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它。它是如此忙碌,好像完全不知疲倦。从一朵花到另一朵花,也不过十来秒钟的样子,它就那样重复地动作,重复地工作,亦不管我这个人类在旁边像个傻傻的看客。
从山路上走来的乡邻远远地看到了我,走近时便笑问:“你弄这野菊花做什么用?”我只是笑笑,因为在我决定来采这些花之前,我也没有想好到底是要做成菊花茶,还是要做成菊花枕,又或者是做个小小的香囊。但是,不管是做成什么,我都会喜欢它们最后的样子。
远来的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发丝,深秋之际,重庆的山区已经凉了又凉。我掸了掸毛衣外套上沾上的植物的种子,然后看着它们跳到脚下的泥土里。来年的春天,天气暖和了,花儿也开了,这些种子定能发芽生根,然后长成我所熟悉的模样。到秋天时,它们也会是现在我所看到的样子。如此反复,生生不息,而生命也就这般千年万年地延续。
或许是心情太好的缘故,采摘完花准备回家的时候,脚下一滑,完全没有半点悬念,硬生生地就摔了下去。手掌撑在地上是一种本能反应,想让自己摔得别太惨,可是手腕却因此受了伤。我有些疼地坐在地上皱起了眉头,突然就想大哭一起,就像儿时那样以此来宣泄心中的委屈。可是,我刚皱起眉头,只是‘哎呦’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哭,便意识到我的年纪着实不适合哭泣。就算我真的哭泣,也没有人会跑过来安慰我,所以只得低头看了看磨破皮的手掌,再确认受伤的手腕并不严重,片刻之后还得自己爬起来。整个过程的心情有些奇妙,原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要放肆的哭也成了一种奢望。
回到家里,已然顾不上还在疼的手,便开始收拾野菊花。当然,也不会忘记把菊花的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得瑟,同时也抱怨一下自己摔的那一跤,多少有点求安慰的意思。高中时的化学老师动作最快,很快就有了点评,一句与化学老师身份很不搭的话——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看到这话,悠然叹息。我们这位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化学老师过了这么些年,看热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的。我正有些郁闷,化学老师又追评道:打趣的话,作不得数的。文人嘛,用心灵贴近自然,浸润生活的一份安祥与寂美,就像用淡淡的语气叙述一篇散文,把自己融入其中,不像我们莽夫,直来直去,大块吃肉的。为你有这样的心境点赞。看完这一段,我居然找不到词来回复。您是我老师,您要是莽夫了,我再文人能文人到哪里去。所以,我特想问问老师,您特意追加的这一段,到底是想安慰我呢,还是再补刀呢?可是,老师只给了我一个‘呵呵’的回复,这是什么意思?我固执地认为,这就是第三刀。
且不管化学老师的那三刀,这野菊花还是要即时加工的。加工的方法是在网上学来的,最近迷上了看短视频,所以也从中学到了加工这野菊花的方法。真的不得不说,这知识啊,还就是活到老,学到老。
把蒸好的菊花摊放在窗台上,任深秋亦或是初冬的风无数次地拂过每一朵小花,直到它们变成菊花茶的样子。我想象着那菊花茶在茶杯里盛开的金黄,满满的笑意也就爬上了脸颊。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和风,终归会得到我们理想的样子。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疼的手腕,这点伤痛,也留给时间吧,相信一切都会成为我希望的模样。
第四篇:亲情记散文
在午睡的梦里,我再次回到了久违的亲人们的身边,他们的脸,他们的笑容依然如立在当面般地熟悉、又是依旧微风拂面般地温暖。梦醒了,眼泪,化成了思念,留在了这一页亲情织成的纸上……
整整有两个月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我是个懒于或者说不习惯用发短信的方式来问候的人,而且,他们回短信的困难我是知道的,母亲连保存电话号码都不是怎么熟练,虽然我们已经教过了她很多遍,每次她都很着急地憨厚着笑说:“我咋笨得学不会呀,哎,算了算了,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就对了么,咱不弄那么先进的办法。”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念叨几句就去忙别的什么了。不是她不耐烦我们教她,是家里的杂务太多,她不能撇下不管,可是又有多少次在我无意间经过他们的房门的时候,瞥见她空闲的时候看着她那部只花了不到四百块钱的手机在发呆。那是有一年用卖梨子的钱,父亲硬是拉着她去给她买的,是“三星”那种红色小翻盖机。她已经用了四五年了,但是就在今年春节后的一天,她最心爱的手机坏了,是她正在给水缸里抽水,不小心掉水里的时候弄坏的,为这,她有好几天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在责备一样的念叨着怨她怪她自己不小心的话。
四月份的休假,弟弟和我回家,我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每人都买了一部新手机放在了母亲当面;一部诺基亚的新款触屏机,一部是字体大还是翻盖的联想机,显然,母亲很高兴,因为她的眼里闪动的是我们不常见的泪花,可是她还是在一个劲儿地责备我们乱花钱,后来,她把诺基亚留着给了父亲,用了那一款联想,还时不时的不忘念叨她的那部三星机子:“不习惯了,还是那个好呢!我熟悉用那个怎么打电话了,这个要学,麻烦呢,那个上边有你们给我存的号码……”那一刻,我的心里一阵阵泛酸:妈,我给你把电话卡复制了,还是你以前的电话号,我们的号码也都存着呢。
父亲是一个初中都没有上完的人,记得他刚有手机的那会儿,还是那种很老式的飞利浦的直板机,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翻来倒去的看着那部手机。后来因为有时候上班需要,他不得不学着发短信了,他不懂拼音,常用的写字法是偏旁部首法,按着那些字体小,按键又很硬的号码键,他很吃力,每次发短信只要我们在,他都会喊我们过去帮忙:“娃,过来,帮爸找个字……”
可是我们不在跟前的时候,他是怎样把那些个字打上去的呢?我不知道,然而,在我刚参加工作那年他生日的时候我打完电话并发了短信之后,我收到过他的一条回信:不要担心家里的事,好好上板(班),根(跟)另(领)导把关系处好,须(虚)心学习。清楚地记得,看完那条短信的我,一夜没睡。
大一那年开学不久的一天,父亲在外地工地出事了,他因救徒弟被压在了车下,左腿骨折,双臂烫伤,那一段住院的日子,是无法接打电话的,可是因为弟弟工地那段时间在赶工期,加上我刚开学,我们都不能到跟前照顾他,只有让母亲过去照管,母亲临走,来了一趟学校,安慰我不要担心,学习重要。我是多么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可是因为学业我过不去,当时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委屈。就在母亲要走的时候,我把我手机的耳机塞在了她的包里,这样,等母亲如果不在病床跟前的时候,我也可以打电话给父亲了,那是和父亲手机一样型号的耳机,而且只要戴上就可以自动接听电话的。那晚,我等到快十点的时候,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父亲,我问母亲呢,他说,去药房拿药了。哦!耳机,是耳机,让我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而又厚实的声音!后来,父亲伤愈了,可是,那根耳机他却一直留着,他说:“习惯了用这接电话咧,方便!还可以听秦腔戏呢”。我望着他的脸,只是一个劲地“噢噢噢”着说不出话来……
两个月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心里很惭愧,不是不想打,只是因为自己心里的一些原因吧。午睡的时候,梦见了他们,于是,有了上边这么多回忆。
在外漂泊的游子啊,拿出手机,花几分钟时间,给他们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吧!此时的他们,也正在牵挂念叨着远方的你!
第五篇:琐记散文
早上,必须要今天上午拿回原单位的东西给忘家了,我又无法脱身,心情懊恼,抱着试试的心态给住附近的一老同事打电话,恰好他因事回来,待会儿才能回单位,他说:你赶巧了。懊恼全无,心情大好。
下午,本已下班,但因工作未完,想了想还是带回家做吧。又拐回单位,电车刚停在操场边的停车区域,拔下车钥匙,不知怎的“哐铛”落地,竟然蹦了起来,不偏不倚,顺着一个只有杯口大小的下水道洞掉了下去,晕,我干嘛要拐回来!细看,由于和操场连成一体,下水道盖板的缝被水泥抹的结实平整,我用手试了一下那洞,只能伸进三个指头,顺洞往下看,淤泥色的水反射着洞上面的亮光,还晃晃荡荡。暖阳覆背,有汗冒出。直起身来,环顾周围,没有铁锹钢钎之类的工具。自嘲,即便有又如何,不值大动干戈。几步远的地方体育老师在上课,不由的走过去:我钥匙掉进下水道窟窿了!他讶然——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捂脸]。但马上他说,绑吸铁石吸。一线希望,顺利在物理老师办公室找到一条形磁铁,顺手用下水道旁学生废弃的跳绳绑好,探进去,怕漂远了,晃了两下,一拉,哈哈,钥匙圈闪光,顺利拉出。拿好东西,愉快回家。
一路上,春芽将萌,春花初绽,春水微盛,春风十里。
回顾今日事,庆幸处处柳暗花明,感激时时贵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