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乘车记经典散文
每次去乳山,我们都是乘坐“顺达国际旅行社”的旅游大巴。相比乘坐火车,乘坐他们的大巴更快捷更方便。
2018年6月29日早晨7:00,顺达国旅的3076号大巴,准时来到了位于南楼的“宝钢”停车点。车门打开,只见一名留着光头、近50多岁的男性乘务人员走下车来,后来得知他叫吕红旗。他钻到车下行李存放处,依次接过乘客的行李摆放好,乘客随后陆续登上大巴,唯有一对中年男女迟迟不肯上车。他问:“二位去哪儿?”对方回答:“去乳山!”“这就是去乳山的车。”吕师傅解释说。“我们同行的二位姐姐还没到,还有没有别的去乳山的车?”对方一边翘首向车后方张望,一边着急地问道。“就这一趟车,是不是她们从别处上车了?”吕师傅问道。“打电话她们也不接,谁知道怎么回事?”两位说。“我上车给你们看看。”吕师傅说道。
可能是车下的对话惊醒了坐在车上的二位姐姐,其中一位起身来走到车门前大声说:“我们在车上呢!”。原来是在哪儿乘车问题上产生了误会,白白耽误了大家十几分钟时间。上了车,中年男女不停地点头冲吕师傅说:“谢谢!谢谢!”
在“天孕医院”站,又上来几位乘客。吕师傅搀扶着一位拄着拐棍、行动不便的老头儿上了车,并把老头儿安排在紧靠车门的座位上坐下。随后,对老头儿说:“您就坐这儿吧,上下车方便!”并对同排的一位老年人说:“两人也好有个照应。”行动不便的老头儿一边把手中的拐棍儿平放到地上,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谢谢!谢谢!”
刚刚说完,只见他双手颤颤巍巍地从随身携带的挎包中摸出一个圆形塑料饭盒,慢慢放到腿上。随后,又从挎包中提出一个装着豆腐脑的塑料袋,将豆腐脑倒入饭盒。当将塑料袋提起扔往垃圾桶时,残留不少的豆腐脑都洒在了说不清是蓝色还是黑色的破旧的裤子上。可怜的老头随手又从挎包中摸出一把折叠不锈钢小勺,左手扶住饭盒,右手握住小勺,盛了一勺放入嘴中。一边往下咽,一边从挎包中摸出一个饽饽掰碎放入饭盒中。随意搅拌了几下,便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没一根烟的功夫,一个饽饽就都让他消灭掉了。紧接着,又从挎包中摸出一个饽饽,一会儿功夫,又都吃到了肚子里。
“大爷!您腿脚不便,怎么一个人出门呢?”并排过道儿左侧的一位大姐关切地问道。
可能是问到了大爷的伤心处,只见大爷将手中的勺子放入饭盒,张开嘴“哇哇”地大哭起来。大家都莫名其妙地将目光投向大爷。随即,大爷哽咽地说:“老伴儿不在了,我又得了脑梗;闺女不要我了,把我轰出来了!”“哇哇”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随后又断断续续地说:“当初,我还真不如养一条小狗呢!”大爷的遭遇让大家同情,纷纷劝大爷“想开点儿,别太伤心。”
虽然这位大爷已73岁高龄,比我还大两岁,但是却比我还能吃。时间不长,一碗豆腐脑和两个饽饽让他吃了个精光。而后,又从挎包中拽出一塑料袋豆浆,双手哆哆嗦嗦地往饭盒中倒,笨手笨脚地又把不少豆浆倒在了腿上。只见他双手捧着饭盒就往嘴里倒。豆浆顺着嘴角流出,流到脖子、胸前。还没喝上几口,放下手中的饭盒,重又张开嘴失声痛哭起来。“别再哭了,大爷,别哭坏了身子!”“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别再想那伤心事!”大家七嘴八舌地劝解道。“您这是去哪?”有位乘客不解地问道。大爷断断续续地回答:“单位不行了,我被买断了。自己上保险,现在算退休,一个月才两千多点。现住在这儿的荣成养老院,管吃管住,衣服脏了还管洗。一个月才一千块钱,挺好的……”
等大爷喝完豆浆,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吕师傅手拿一包餐巾纸和一个塑料兜从大巴下层走了上来。和颜悦色地对大爷说:“把饭盒给我,我给您装起来!”说完,接过大爷手中的饭盒装入塑料袋,随手又塞进大爷的挎包里。更没想到的是,随后吕师傅先是抽出两张餐巾纸,去给大爷擦拭嘴角、脖颈的豆浆、饭渣。然后又蹲下身去,抽出餐巾纸,擦去大爷洒在衣服、裤子上的豆腐脑、豆浆……
顿时,我似乎看到了“雷锋”在我的眼前浮现,一种敬佩之情悠然而生。这并不是司乘人员的职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世风日下的今天,这样的场景实难见到。
在“大港生活区”停车休息时,我主动走上前去夸奖道:“兄弟,老哥我佩服你!”他却很坦然地说:“嗨!谁还没有个老的时候?”话还没落地,紧跟着又说:“百善孝为先!你对老的不孝,儿女也会对你不孝。”可是,大爷并不是他的亲人,更不是他的长辈呀?我的脑海中不时出现一个个问号。正在这时,他又慢慢地说了一句:“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听到这儿,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句话竟然出自一名普通的司乘人员之口。他莫不是一名共产党员?我这名具有四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是否应向他学习呢?
一名作家的使命感促使我想写写他,于是最后问道:“兄弟!请问,怎么称呼?”他轻松地回答:“双口吕,吕红旗。”
“是五星红旗的红旗二字吗?”我又问道。“对!”他肯定地回答。抬头仰望,生活区院子的一棵旗杆上,还真地随风飘扬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第二篇:周记(乘车经历2)
周记(乘车2)
又是一周的星期天,我又踏着黎明走上上学的路。中午,是时候回家,乘车的经历我经历的不要太多,可这一
次乘务员的温情接待却是第一次遇到。
走向车站时,刚好有一辆328朝我面向开来。我急忙向车站跑去,就像预算好了的一样,我刚到那,车也到了那。我随着车门的打开踏上了车,朝乘务员那顺车的势能去买票了。我还正准备对她说我要到的目的地,可她还没等我开口便用亲切甜蜜的语言对我说:“小朋友,要到哪里呀!”那声音甜甜的,暖暖的,活像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的心灵。我连把钱递给她,说:“到常金桥。”由于我站的地方离她有一定距离,手不能把钱交到她的手里,于是她叫我把钱放在台子上就行了。交完钱,我照例站在车后门等到下车的时刻。可就在这时,那位乘务员阿姨却说:“小朋友,却后面找个位置坐好了!”这时候,我更是深感温暖,我领了她的情,到后边找
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待到快要下车时,我走向了车门,准备下车。快要下车时,那阿姨有发话了:“小朋友,准备好要下车喽!”
下了车,那位乘务员阿姨给我留下的一股暖流人在我的心中
打转,让我蓦然回首。
第三篇:野菊花记散文
踏进十一月,重庆的山坡上就会开出很多黄色的小花,那便是只在深秋初冬时节盛开的野菊花。一年只开一次,就像是与深秋和初冬最美的约会一样。
野菊花本是一味中药,有清热解毒,消肿之功效,对降血压有一定的作用。这种山坡草地上随处可见的野花在乡下人眼里本不过是普通一物,基本上无人理会。孩童时候,生活在乡下,对这种野菊花也没有注意过,倒是后来离开了乡下,离开了重庆,莫名地就会在秋冬时节想起这种黄色的小花。
记得有一年秋冬之季,与台湾的陈先生聊起野菊花时,好像满满的都是对家乡的怀念。然而,那时候我却在两千公里外的青岛,那里的十一月已经是冬天,那里也没有这种黄色的小花。陈先生说这花有诸多好处,说是饮茶极好的。我便电话了母亲,想让她采摘一些放在家里,准备邮寄给陈先生。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类东西是不能邮寄去台湾的,所以只好作罢。
去年夏天,我从青岛回到重庆定居。过了很多年之后,家乡的山山水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那山,依旧像儿时那样高,那水依旧像儿时那般清澈,只是我再也不是儿时的样子,亦不能像儿时那样在山坡上疯跑,然后没心没肺地笑成秋天里最美的模样。
这几天,重庆的天气显得有些阴沉。按老人的话说,别看天气预报里一直叨叨着要下雨,但这样的天根本下不来雨。果然,还是老人的话比天气预报更准确些。雨一直没有下,但南方秋冬时节的阴冷已经开始。
我趁着山上路不滑,便提了篮子去采野菊花。不用走多远,就在老宅的附近亦有很多野菊花,它们放肆地盛开着,就像是高唱着这个只属于它们的季节。远远地,便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黄,待走近了,那菊花的香气也就侵入鼻底,这是我熟悉的深秋的味道。记忆像是一下子就打开了闸门,儿时那些欢笑和疯跑的画面走马灯似地在脑海里回旋,我淡淡地笑着,不远处的那棵老黄桷树也就落进了眼底。那时候,我与小伙伴跑过很多次的黄桷树,过了这么些年,它怎么还是当初的样子,好像从没被时光和风霜改变。
一只蜜蜂在黄色的小花朵里嗡嗡,我不忍心赶走它,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它。它是如此忙碌,好像完全不知疲倦。从一朵花到另一朵花,也不过十来秒钟的样子,它就那样重复地动作,重复地工作,亦不管我这个人类在旁边像个傻傻的看客。
从山路上走来的乡邻远远地看到了我,走近时便笑问:“你弄这野菊花做什么用?”我只是笑笑,因为在我决定来采这些花之前,我也没有想好到底是要做成菊花茶,还是要做成菊花枕,又或者是做个小小的香囊。但是,不管是做成什么,我都会喜欢它们最后的样子。
远来的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发丝,深秋之际,重庆的山区已经凉了又凉。我掸了掸毛衣外套上沾上的植物的种子,然后看着它们跳到脚下的泥土里。来年的春天,天气暖和了,花儿也开了,这些种子定能发芽生根,然后长成我所熟悉的模样。到秋天时,它们也会是现在我所看到的样子。如此反复,生生不息,而生命也就这般千年万年地延续。
或许是心情太好的缘故,采摘完花准备回家的时候,脚下一滑,完全没有半点悬念,硬生生地就摔了下去。手掌撑在地上是一种本能反应,想让自己摔得别太惨,可是手腕却因此受了伤。我有些疼地坐在地上皱起了眉头,突然就想大哭一起,就像儿时那样以此来宣泄心中的委屈。可是,我刚皱起眉头,只是‘哎呦’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哭,便意识到我的年纪着实不适合哭泣。就算我真的哭泣,也没有人会跑过来安慰我,所以只得低头看了看磨破皮的手掌,再确认受伤的手腕并不严重,片刻之后还得自己爬起来。整个过程的心情有些奇妙,原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要放肆的哭也成了一种奢望。
回到家里,已然顾不上还在疼的手,便开始收拾野菊花。当然,也不会忘记把菊花的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得瑟,同时也抱怨一下自己摔的那一跤,多少有点求安慰的意思。高中时的化学老师动作最快,很快就有了点评,一句与化学老师身份很不搭的话——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看到这话,悠然叹息。我们这位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化学老师过了这么些年,看热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的。我正有些郁闷,化学老师又追评道:打趣的话,作不得数的。文人嘛,用心灵贴近自然,浸润生活的一份安祥与寂美,就像用淡淡的语气叙述一篇散文,把自己融入其中,不像我们莽夫,直来直去,大块吃肉的。为你有这样的心境点赞。看完这一段,我居然找不到词来回复。您是我老师,您要是莽夫了,我再文人能文人到哪里去。所以,我特想问问老师,您特意追加的这一段,到底是想安慰我呢,还是再补刀呢?可是,老师只给了我一个‘呵呵’的回复,这是什么意思?我固执地认为,这就是第三刀。
且不管化学老师的那三刀,这野菊花还是要即时加工的。加工的方法是在网上学来的,最近迷上了看短视频,所以也从中学到了加工这野菊花的方法。真的不得不说,这知识啊,还就是活到老,学到老。
把蒸好的菊花摊放在窗台上,任深秋亦或是初冬的风无数次地拂过每一朵小花,直到它们变成菊花茶的样子。我想象着那菊花茶在茶杯里盛开的金黄,满满的笑意也就爬上了脸颊。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和风,终归会得到我们理想的样子。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疼的手腕,这点伤痛,也留给时间吧,相信一切都会成为我希望的模样。
第四篇:亲情记散文
在午睡的梦里,我再次回到了久违的亲人们的身边,他们的脸,他们的笑容依然如立在当面般地熟悉、又是依旧微风拂面般地温暖。梦醒了,眼泪,化成了思念,留在了这一页亲情织成的纸上……
整整有两个月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我是个懒于或者说不习惯用发短信的方式来问候的人,而且,他们回短信的困难我是知道的,母亲连保存电话号码都不是怎么熟练,虽然我们已经教过了她很多遍,每次她都很着急地憨厚着笑说:“我咋笨得学不会呀,哎,算了算了,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就对了么,咱不弄那么先进的办法。”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念叨几句就去忙别的什么了。不是她不耐烦我们教她,是家里的杂务太多,她不能撇下不管,可是又有多少次在我无意间经过他们的房门的时候,瞥见她空闲的时候看着她那部只花了不到四百块钱的手机在发呆。那是有一年用卖梨子的钱,父亲硬是拉着她去给她买的,是“三星”那种红色小翻盖机。她已经用了四五年了,但是就在今年春节后的一天,她最心爱的手机坏了,是她正在给水缸里抽水,不小心掉水里的时候弄坏的,为这,她有好几天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在责备一样的念叨着怨她怪她自己不小心的话。
四月份的休假,弟弟和我回家,我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每人都买了一部新手机放在了母亲当面;一部诺基亚的新款触屏机,一部是字体大还是翻盖的联想机,显然,母亲很高兴,因为她的眼里闪动的是我们不常见的泪花,可是她还是在一个劲儿地责备我们乱花钱,后来,她把诺基亚留着给了父亲,用了那一款联想,还时不时的不忘念叨她的那部三星机子:“不习惯了,还是那个好呢!我熟悉用那个怎么打电话了,这个要学,麻烦呢,那个上边有你们给我存的号码……”那一刻,我的心里一阵阵泛酸:妈,我给你把电话卡复制了,还是你以前的电话号,我们的号码也都存着呢。
父亲是一个初中都没有上完的人,记得他刚有手机的那会儿,还是那种很老式的飞利浦的直板机,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翻来倒去的看着那部手机。后来因为有时候上班需要,他不得不学着发短信了,他不懂拼音,常用的写字法是偏旁部首法,按着那些字体小,按键又很硬的号码键,他很吃力,每次发短信只要我们在,他都会喊我们过去帮忙:“娃,过来,帮爸找个字……”
可是我们不在跟前的时候,他是怎样把那些个字打上去的呢?我不知道,然而,在我刚参加工作那年他生日的时候我打完电话并发了短信之后,我收到过他的一条回信:不要担心家里的事,好好上板(班),根(跟)另(领)导把关系处好,须(虚)心学习。清楚地记得,看完那条短信的我,一夜没睡。
大一那年开学不久的一天,父亲在外地工地出事了,他因救徒弟被压在了车下,左腿骨折,双臂烫伤,那一段住院的日子,是无法接打电话的,可是因为弟弟工地那段时间在赶工期,加上我刚开学,我们都不能到跟前照顾他,只有让母亲过去照管,母亲临走,来了一趟学校,安慰我不要担心,学习重要。我是多么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可是因为学业我过不去,当时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委屈。就在母亲要走的时候,我把我手机的耳机塞在了她的包里,这样,等母亲如果不在病床跟前的时候,我也可以打电话给父亲了,那是和父亲手机一样型号的耳机,而且只要戴上就可以自动接听电话的。那晚,我等到快十点的时候,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父亲,我问母亲呢,他说,去药房拿药了。哦!耳机,是耳机,让我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而又厚实的声音!后来,父亲伤愈了,可是,那根耳机他却一直留着,他说:“习惯了用这接电话咧,方便!还可以听秦腔戏呢”。我望着他的脸,只是一个劲地“噢噢噢”着说不出话来……
两个月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心里很惭愧,不是不想打,只是因为自己心里的一些原因吧。午睡的时候,梦见了他们,于是,有了上边这么多回忆。
在外漂泊的游子啊,拿出手机,花几分钟时间,给他们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吧!此时的他们,也正在牵挂念叨着远方的你!
第五篇:琐记散文
早上,必须要今天上午拿回原单位的东西给忘家了,我又无法脱身,心情懊恼,抱着试试的心态给住附近的一老同事打电话,恰好他因事回来,待会儿才能回单位,他说:你赶巧了。懊恼全无,心情大好。
下午,本已下班,但因工作未完,想了想还是带回家做吧。又拐回单位,电车刚停在操场边的停车区域,拔下车钥匙,不知怎的“哐铛”落地,竟然蹦了起来,不偏不倚,顺着一个只有杯口大小的下水道洞掉了下去,晕,我干嘛要拐回来!细看,由于和操场连成一体,下水道盖板的缝被水泥抹的结实平整,我用手试了一下那洞,只能伸进三个指头,顺洞往下看,淤泥色的水反射着洞上面的亮光,还晃晃荡荡。暖阳覆背,有汗冒出。直起身来,环顾周围,没有铁锹钢钎之类的工具。自嘲,即便有又如何,不值大动干戈。几步远的地方体育老师在上课,不由的走过去:我钥匙掉进下水道窟窿了!他讶然——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捂脸]。但马上他说,绑吸铁石吸。一线希望,顺利在物理老师办公室找到一条形磁铁,顺手用下水道旁学生废弃的跳绳绑好,探进去,怕漂远了,晃了两下,一拉,哈哈,钥匙圈闪光,顺利拉出。拿好东西,愉快回家。
一路上,春芽将萌,春花初绽,春水微盛,春风十里。
回顾今日事,庆幸处处柳暗花明,感激时时贵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