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躲风杂文随笔[推荐]
风声,今晚的风让人感觉很陌生
害怕大风,害怕听到门窗剧烈地晃动
此时我猜天上的星星应该只有些许
可能明早醒来时发现已经晴转小雨
或许天空晴久了偶尔会阴雨两天放个松
就像上个月暴雨过后忽然28度的晴空
钟表依旧在摆动,就像一些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不会停止,但也不仅仅如此
时针与分针永远都保持着距离
就好像内心与外表永远都隔着一层用来伪装的皮
手机的亮光,破旧的铁窗,以及街上被大风吹得满天乱飞的纸张
只有墙,只有墙才能将大风阻挡,留下了莫名其妙的彷徨
然后被那微弱的亮光,钉在床的中央,看着灵魂,躺在自己身旁
第二篇:致风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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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的生命节序,时断时续的像风筝与线轴在风中轻飘,从未真正意义的泯灭,困扰居然也极度壮观。
风,致力诸多的叛逆与肢解的思想碎片,无论飘到哪里,它都以一种安然的姿态回到生命的根部。
曾经在某个影子的包裹下,被寄到东来又寄到西,长长的线程有开始不知结局,这大概是我前半生或许最懵懂的一团乱棋,而棋子才是摇醒混沌的钢纤。
最初,奔向风,爱上风。
终果,撤离风,不在风里,这是一个多么艰苦的命运行程。
回忆风一样的流浪,那山,那水,那按捺不住的情怀,洒满八千里的云月长路,与风再一起,疼过太阳的暖。
风吹那拉提草原,风漫博尔塔拉,风袭农庄与果园。
与风别离,怎知一份孤单?
与风回眸,怎知一份痛念,划过西域的幽蓝碧空。
许多年后,风依旧,思绪依旧上演一个蓝天白云,又怎么能够忘记你,风!
翻阅生命页数,风在动。
转眼间,牛羊满山坡,秀草也风情,花影凋零,终是风行日暖。
感叹岁月凉词,风俨然一种情绪,不管多少年,它都与你旖旎相依,不离不弃,迷连着彼此的生命秘籍而眷念。
第三篇:风的味道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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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大楼紧挨着一所中学,休息的时候我总喜欢看着学校的操场。操场上的同学们不知疲倦的奔跑,玩着自创的游戏也乐此不疲。男生推着装篮球的车子就可以玩一个下午,女生则喜欢靠在球场的围栏边发呆。
一阵风吹来,带着喧闹的嘈杂的叫喊,风中的味道让我回想起我的中学时代,那时每当放学,我总喜欢迎着这样的风,深吸一口气,胸中就盈满了回家的喜悦。
那些风有味道吗?或许有,又或许没有,只是我已自然地将风的味道与我的记忆相连。望着厨房的窗台感受到的烟火气,下火车时扑面而来的家乡的空气,傍晚独自散步时晚风的气息,我执拗的将它们的味道记住,仿佛也将美好的时光一并留存,等待下一次轻风拂面的时候把记忆带回心里。
又到一年毕业季,看着小我一届的学妹拍摄毕业照,去年我拍照时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现在眼里。那个时候的我虽有不舍,却还没有深刻的意识到我将失去什么。但是一年过去了,下班的时候我迎着同样的风,心里却再也无法涌出那样纯粹的喜悦。
离开学校意味着离开宁静的避风港,离开学术的殿堂,投入到忙碌的生活琐事中。你会发现可能一周你都读不完一本书,每天急匆匆的过去,剩下的只有茫茫然的惆怅。你的理想去哪了?我每天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很喜欢许巍歌里唱的:“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我们生活在现实中,但如果失去幻想和展望的能力,我们终将失去远方。而将自己的思维与眼界困守在一个地方,我们失去的将是鲜活的灵魂与思想。
我不想在二十年后成为今天我所不愿成为的人,为了让我思想的泉水绝不干涸,我要永无止境的,拼尽全力的,向前奔跑。
第四篇:风的四季杂文随笔
我喜欢风,先前只喜欢春风,随着岁月的流逝,无论哪一个季节的风我都迷恋起来。
春日里,阳光明媚,脱去包裹了一个冬日的厚厚的棉衣,约上三五个知己来到已经返青的原野。漫步在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任由那丝丝的微风飘过脸颊,掠过发丝,钻入脖颈,甚或擦过耳际,轻轻地,柔柔地,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闭上眼,停下来,好想让微风就这样永远地吹拂,吹走冬日的阴冷,吹去心中的烦闷。
看,春风中,小草在悄悄地换衣服,小花在努力地绽放,柳树更是憋足了劲,一天一个样,她那婀娜的身姿可要借助这轻风翩翩起舞。广场上,微风把孩子们的希望——各种各样的风筝送上了天空,广播里的“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也随着这风儿飘向远方。这个胖乎乎的小男孩,看着好朋友的蝴蝶风筝飞上了天,急得直喊:“爸爸,快——快,帮帮忙。”旁边那个高个子男的边放线边说:“别急,借着风力,你的蜈蚣风筝也能飞得很远。”春风听到父子的对话,走路的脚步有些飘飘然了,果然把小男孩的蜈蚣风筝送的最高。大了点的风,吸引了无数的孩子老人出来,春风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富有希望。
夏天到了,太阳豪情满怀,把他的威热洒向每一个角落,风儿成了人们欢迎的对象。城市单元楼里,妈妈在说:“关掉空调吧,起风了,吹吹自然风要比开空调强许多。”乡下平房里,吃中午饭的人们,也把饭桌搬出屋来,挪到敞开的大门口。风儿一吹,那热乎乎的饭瞬间凉了许多,浑身黏糊糊的汗也无影无踪了。特别是收麦时节,风儿更成了大家的宝贝,风儿刚刚降临,大伙就跑起来:“起风了,起风了,赶快扬场。”所有的人立即放下手里的伙计,男的操起木掀,女的拿起扫帚,随着风儿,一粒粒麦子颗粒归仓,一片片麦溢随风远去。大家笑容满面:“好风,好风,人省力不少。”要是风捣蛋了,变了方向,或是忽然开了小差,男的就说:“真笨,掠个场都不会。”“你说谁呢?看看你扬的场像什么,麦子溢子都不分。”女人伶牙俐齿的一定会反驳。风定然在一边偷偷地笑,原来,夏天的风送给人们凉爽的同时,还给人们带来生活的调味品。
当瓜果在大地飘香之时,天高云淡的日子里,风披着金色的风衣就来了。小草看见了,爱美的她就忙着脱去绿油油的外套,也想换上金色的风衣;树叶看见了,也思量着自己该不该换件衣服,焦急中风儿就带走了他的鲜活滋润,树叶变得干涩黄亮,却别有一番韵味。那是任何丹青高手都调不出的颜色;苹果看见了,忙请主人脱去厚厚的套袋,也急地脸色发红;……农人们高兴了,劳作了一年,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大家趁着秋风还没有发威,加班加点地摘苹果、掰玉米、割豆子……把汗水毫不吝啬地挥洒在田间地头。疯玩了一个暑假的孩子们,趁着秋风乍起,也回到了校园,寂静的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足球场上、篮球架下、羽毛球馆,到处是活跃的身影,琅琅的读书声随着风儿飘进爸爸妈妈的耳里,大人们工作劳动时,心里想起自家孩子读书的身影,浑身即刻有了用不完的力量。原来,秋天的风带来收获的同时,又给人们带来力量。
当树木落光了最后一片叶子之时,冬天到了,也许,这时的人们大都会讨厌风吧。因为他确实有点坏,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其实不然,冬日的风犹如一位西北的汉子,豪迈而又粗犷。他来了,没有扭捏,没有做作,风风火火地来了,吹得树木晃动着臂膊,吹得小草缩起了头,吹得人们钻到了屋里。他不管,丝毫没有减轻自己的脚步,依然咚咚咚的,到处炫耀他的威力。梅花不干了,脱去棉袍,露出她灿烂的笑容,雪花也来了,带着别样的柔和,悄无声息地来了。风儿看到怒放的梅花,柔美的雪花,内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不自然的收起了自己放肆的威风。看来,再厉害的汉子,内心永远有一处最温柔的地方,注定都有一位柔美的女子来收服,这凛冽的北风一见这飘逸的雪花,怎么变得小心翼翼,甚至藏起来踪迹。我喜欢这风,坦坦荡荡,充满阳刚之气,又不少一份柔情侠骨。
啊,风,我爱恋的风。你是我在春寒料峭里放飞希望,你是我在严寒酷暑中有了力量,你是我在不断前行中坦荡豪迈。“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风,你用自己的力量,催生着万物,不管风一样的女子,还是风一样的汉子,都是人群中一道亮丽的风景。只有在风中,我才感到生命的活力,感到生活的魅力。
啊,风,总是美好而又使人爱恋的风!
第五篇:洞穴与风杂文随笔
我的心里有一个幽暗的洞穴,仿佛若有光,却无人来访
平淡的寂静填塞,充实着它,大风在里面呼啸以急剧尖锐的姿态奔驰着.孤独随风声一起喑哑消亡,那风是永不消亡的风,燃烧着它毕生的热情与能量,不知疲倦的消耗着,哪怕是发出微弱的呻吟。它与孤寂同根而生,相依相偎。
我的心曾被语音的温暖抚触过亦被语言的滚烫灼烧过,随着年岁的浸润与血液的代谢,它平静的感受着口水浸泡过的言语。只有空虚沸腾着再也没有了波澜起伏。虚伪的皮囊仍笑着,以感动,以嘲讽。
那些言语如生硬的石块往那个深不可测的洞穴赴身却荡不起任何的回声。那里是布满硫磺火湖的洞穴,阴暗,抑郁与幽怨的魑魅在火湖上起舞。
肌肤上蔓延着细致的纹路,每一根都是空虚的经络与寂寞的延展。密麻交错着的绝望。支离破碎的细纹如心里明亮凄冷的风,扫荡着岁月的灰烬尘埃直至时光枯老。
我目送着生命的流动,熙攘的人群,纷杂的尘世,麻木惶然的心脏。肉身包裹着内里质地的柔软清甜,寂寞如眼瞳一般分明,既明亮又暗沉。每一副皮囊都是一堵柔软又无坚不摧的城墙。大门紧闭,警示着陌生的气息与突来的靠近。
我与人结交.嬉笑.争闹.沉默继而告别。以无聊的生存形式来支撑着我的衰亡与幻灭。
冬风凛冽粗糙,拂去了秋的气息,绿的渲染。它以凋零的姿势席卷着天地。光秃的深褐树干如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魅,伸张着它所有的嚣张与生命。静默的爆发着所有的,内敛的不满。光秃的枝桠是它丑陋的原生。空气清新凉薄与浮躁的朔风一起灌入口鼻,在体内冲撞,摇晃,滚动,盲目的寻找出口。呼出的气息温热潮湿,那是冬风温热的血液带着不屈的倔强。洞明的天空泛着清冷的光似冰晶一般无暇。太阳被天空遗弃了,雨雪酝酿着,以整装待发的稳妥等待着吞没城市,乡野还有漂泊的灵魂。冬衣臃肿而笨拙,厚实的缠卷着倦怠与叹息。
我开始突如其来的大笑,神经质的病态显现在我上扬的弧度里,声线颤抖着,释放着体内拥堵却无处安放的空虚与寒冷,如冰般晶莹剔透的寒冷。
我开始妄想开始等待着风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