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租房记杂文随笔
六七岁的时候我想,我长大了一定会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会像电视剧里的二十多岁的小姐姐一样,在大城市找一份白领的工作,早上上班前给自己画一个美美的妆,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在写字楼里抱着一推文件夹走来走去。
会有打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会,还会经常被领导骂的狗血淋头。
会租一间单身公寓,布置的很温馨,下班后回去换上睡衣卸下一身的疲惫,打开电视,手里抱着零食,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剧。
但是后来,我长大了,上大学了,却每天生活在一种自己会找不到工作的焦虑中。
自己英语水平不高,学习成绩一般,长相还是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深深地担忧。
身边的人从大三开始就不断投简历,面试找工作,我一是为了让自己多享受一段自由的时光,二是真心觉得自己投简历也会被拒绝。
后来大四了,不得不走出校园去找实习,不然没有办法写实习报告,进而就没办法顺利毕业。
好在从刚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在看《职来职往》这类找工作的节目,自己也从中学到不少。
开始投简历,没有想到真的有回应,让我去面试,我去面试了两家。一家是国内比较大的公职人员培训机构,一家是规模比较小的传媒公司。
我是比较中意第二家公司,虽然小了点,但是我应聘的岗位是人力资源,这也算是为自己毕业正式找工作奠定一分基础,可是面试我的人事经理,考虑到我家是外地的,并且毕业了也不会留下,所以她没有录用我。
第一家公司说录用的话会在下午五点下班前给我打电话,当时坐公交回学校已经五点二十,还没有接到电话,我想着今天的面试算是泡汤了,结果下一秒就接到让我第二天去试岗的电话,当时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毕竟这家公司我也心仪已久,没有想到一面试竟然还能够面试成功。
因为是在市区实习,离学校比较远,就算早上六点从学校出发,赶第一班公交车,中间会转三趟公交,到公司也是九点,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都会迟到半小时。并且下午五点半下班,坐公交回到学校就八九点,所以一天下来身体累的不行,就开始考虑在公司附近找房子住,当时找房子就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便宜,便宜,足够便宜。
好在舍友租的房子就在我的公司附近,我找了她的中介,在同小区刚好有一间空房子要出租,一问才五百块钱,真是太和我的心意了,够便宜。
一不做二不休,签合同,交钱,搬家。
由于是第一次租房没有经验,自己也没有钱去找好一点的房子,住进去才发现,我租的房子是隔板房,一点也不隔音,隔壁有什么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并且隔板房的门锁还经常锁不上,当时一心觉得能五百块钱找到房子就不容易了,也没挑剔那么多。
由于我住的这一间是在一间屋子里隔出来的一块地方,所以没有窗户,白天进屋也像是晚上一样,第二天早上起来还会觉得自己睡得缺氧,所以长大和小时候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当时也想着有一定存款了,就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当时好点的房子价格大概在一千二三左右,也只是一间有窗户的卧室,书房卫生间也都是公用。但是现在想想,一个月三千多的工资,房租要一千二三,那我可能也不会租。
平通公寓一件好点的卧室租起来都觉得心疼,更何况小时候想过的单身公寓,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后来毕业了,参加工作,单位提供住宿,还是大学的上下铺,但是十二三个人睡一个屋,宿舍除了走路的过道,真是一点空余地方都没有,不过还好是免费的,这样想想自己心里还能舒服一点。
免费的坏处就是冬天睡觉又热又干,窗户禁闭,十几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能抢那一点点仅存的氧气,经常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口干舌燥,大脑缺氧;夏天是蚊子太多,虽然有风扇,但也还是会热得失眠,半夜被蚊子咬醒和与蚊子抗争到两点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
这样的冬天和夏天应该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存在了,最近单位换领导,说是要取消宿舍,让自己出去找房子住,这样也好,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也是时候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水平了。
我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体会这样的生活了。
生命就是一场旅途,走过去才完整,用心去感受生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希望明天会更好,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能变得更好。
第二篇:北漂租房记杂文随笔
把银行卡搜刮干净后,我在来到北京的第三个年头,搬进了第三处住所。
每个在京城飘过的人应该都能讲出一串“北京租房故事”。今日翻开《曾国藩日记》,发现这位当年新晋的相当于“副处级”的干部也未能免俗。曾国藩刚到京城得头三四年,隔个一年半载就要跑去看房子,为了找到“甚贱且甚好”的寓所,也得一连跑四五天。古人的嘚瑟之处在于,他们还要找人先看看风水。
170余年后的后辈“北漂”们找房子时,只要租金不要高的让人心醉、离单位不要远的过分,就得争分读秒地签合同了。
我原先住的小区,是某个国有工厂的老家属院,老一辈工人的作风也能从房子里窥到一点端倪:整套房子完全没有装修过的迹象,厨房门和橱柜上还刷着上个世纪末流行的浅绿色油漆,卧室里的空调看起来比我年轻不了几岁,卫生间里挂着用铁丝和白色塑料管自制的卷纸架……
房东应该是个讲究人,把两把折叠椅藏在隐蔽的柜子里,只给租客留下一张圆塑料凳。住进去几个月后,我的福尔摩斯式的室友翻出了那些红色软垫和褐色铁锈的椅子,我们又一次被带回上个世纪末。
对门的老太太则是一位时刻保持警惕的“朝阳群众”。我刚搬来没几天,第一次见到她时就遭遇了查户口级别的一连串发问:多大了、在哪儿上班、上班多久了、几个人住这儿等等。
老太太常一脸严肃,平日打招呼也鲜见笑容,嘴角永远向下拉。
总见这样的脸孔,算不上愉快,又过了一两个月,老太太再次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伙,平时有啥事儿言语一声,啊!”
啊?什么?顿时觉得她家门楣上灰扑扑的“党员之家”几个字,看起来更鲜艳了。
在这个处处陌生人的巨型城市,保持警惕应该是与人打交道时成本最低的模式。信任和互助,能算是奢侈品了吧?
跟对门老太太的友情还没来得及萌芽,就被掐断了——房东老太要卖房了。尽管无意介入别人的家事,还是耳闻了一些故事:房东老头早已过世,当了一辈子工人,没留下什么遗产,赶上房价大涨,子女们催老太太赶紧卖了房子,好留下一份便于瓜分的财产。
当时也正值毕业生大潮来袭的6月中旬。在那之前的6个月,北京房价又经历了一波汹涌的上涨,记者们采访了一个又一个恐慌的中产家庭,写出一篇又一篇充满焦虑的故事。涨价的浪头拍到租客身上,就变成高了20%的租金,以及面积更小、位置更差的房子。
前一套房子的押金,也就是整整1个月的房租,被中介小哥以N个理由扣光,打扫房间的清洁费也算在我们头上——而带人看房子时,他们素来和蔼可亲,仿佛与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新租的房子里倒是没有遗留太多上个世纪的气息,但新世纪的气息也同样稀少——签完合同,室友惊呼了一声,原来这房子是房东“裸租”的!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在房子里看到的桌椅、沙发、床,都是刚搬走的房客留下来的。而它们都被笑容可掬的中介小哥悉数写进租房合同的家具清单里——也就是说,如果它们稍有差池,我们交出去的押金很可能又要不保。一个大而无用的沙发占了卧室的小半壁江山,一台锈迹斑斑的旧空调挂机扔在客厅,中介小哥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哑然失笑。
一年一度的糟心时段结束后,生活又回到惯常的节奏。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会生出一种熟悉感,卖菜的大嗓门儿大姐、开粮油店的腼腆小哥、小超市的高个子老板,会慷慨地免掉零头,在你没带钱包、手机又没电的时候主动说“下次再给钱”。但直到又一次搬家,才发现这种熟悉和熟悉带来的稳定感,只是一种错觉。
在北京租房两年,我终于领悟到鲁迅的那句话:“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比如,很多偶然因素都改变过我的租房故事。比如,突然一大批人要另找住处了;一个原先少有交集的校友决定来北京闯荡一番,就成了我的某一任合租室友;一个陌生的小伙涨了工资,从他以前的隔断间搬出来,搬到我隔壁的卧室······故事中不变的是,租金涨了一波又一波,室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租房中建立的友情,总是欠牢固,可以轻易地被租金、工作、个人喜好等挤到后边。送走两位室友后,我也成了离开的那一位。
新居的房主是个老文青,卧室的两个大书柜上堆着几大卷宣纸,还留下一幅墨宝。
精装修的房子和崭新的家具电器,的确能一定程度上提升居住的舒适度。但接下来就像小时候读到的“一双象牙筷子”的故事:一个人得了一双象牙筷子,便觉得其他餐具都配不上它;买回来新餐具后,家里的破旧家具却处处碍眼;把家具更新了一遍,发现老妻怎么看都不上档次这样没完没了地循环着。
于是钱包又继续“哗哗”地漏水,而且要花比原来多得多的时间打扫房间······
偶尔停当,宅在屋里翻开《瓦尔登湖》时,发现像我这样自以为在追求生活品质的傻“现代人”早就被梭罗嘲笑了个体无完肤。大概,在他看来,我们都是受物欲驱使而自以为别无选择的可怜家伙,日复一日地“为维持几立方英尺的血肉之躯而劳累不堪。”
回头看看,中国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座都城,能像今天的北京一样承载着这么多平民的致富梦、名利梦和面子。可能也没有任何一个时代的人们像今天这样,普遍的割断了各种亲族关系,孤身漂荡。
可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对吧?
我把从山里摘来的大松果摆在书柜里,心想,等老子诸般看淡,就去山里自己盖个小屋,跟松鼠做邻居,再也不折腾租房蜗居这等鸟事,再也不当这憋屈的“现代人”。
有位好心人打断了我的白日梦:去山里盖房,请问你有宅基地吗?
第三篇:周五记杂文随笔
从昨夜到今早,雨下个不停,期间还有暴雨降临。
美好的周末,被雨天泡汤了。昨天公司活动,一大早去走南京城墙,第一次上城墙看风景,可惜天公不作美,下雨ing……披着雨衣走完,淋了不少雨,之后去了海底捞,不得不赞服务真的很贴心,味道也就一般般,还是算很欢乐的一天了。
在南京城墙上面拍了几张照片,发了很久没有更新动态的朋友圈。现在的生活,少了很多分享的乐趣,我还是更喜欢私人很小范围的空间。lofter一直是属于我自己的存在,任何人都不知道,所以这里的我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很多篇,还会一直写下去,基本是流水账似的记录生活,又像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坚持了这么久,已然成为习惯。又要思考一下最近过的生活了,过了生日以后也没有什么不同,天气越来越热,工作渐渐忙碌,生活继续向前行进。我应该要去跑跑步,锻炼一下天天坐在办公室的僵硬的身体,也可以放松一下工作使我感到疲惫的心情。早睡真的无法坚持,睡觉前还是会玩很长时间的手机,找了很多书放在kindle,却不知道从哪一本开始看起。无趣又无聊的生活,还很是颓废。
之前就说过了,现在很不喜欢约饭,没多大意思,但是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会做很多没意思的事,因为无聊啊。复联3下周上映了,一定要去看,好久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了,自从上次和鲁子体验了一下最后一排观影,我就觉得找到了以后看电影的最佳选座。六月估计也来得很快,还有端午小长假可以期待。七月八月九月就很难熬了,没有假期,要不停的上班了。这个夏天应该计划出游一次,还没有计划去哪里,但是我真的应该出去走走了,毕业以后,还没有一个人出去玩过。其实除了玩手机,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只是其他事情做起来不那么容易而已。玩手机是最简单直接方便可以缓解无聊的。
今天一天雨也不会停了,宅宿舍,看看书吧。明天又要上班,简直是天打雷劈的心情,最近又有项目要答辩,心情很沉重,又要开始承受压力。等天气好起来,真的要去跑跑步了。
加油吧!生活绝不是容易的,但也没那么艰难了,只要你还是往前在走。
第四篇:归家记杂文随笔
休假算是正式开启,终于回到家乡。说是休假,算是从上周末已经开始,只是周末连着端午节去了先生老家,所以从今天开始,算是第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即使我们成家立业,漂泊远方,家乡也从未舍弃我们,因为那里有我们最亲近的家人。
早上六点多,火车即将到站,从东向南,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扑面而来的暖热气息,是属于家乡的味道。电话是早就打过的,爸妈早已经做好准备,等待着我归家一起吃早餐。
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镇上,妈妈早已经在熟悉的十字路口等待,霎那间的见面,似乎还是上学的时期,我暑假归来,妈妈在等待和我一起过暑假。问了妈妈几句,然后问爸呢?妈妈说在家等着呢,据说两个人还在争抢着来接我呢。
其实不用想,就可以知道爸爸妈妈早就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买的包子,韭菜盒子,两个大西瓜,还有好几个不同种类的甜瓜。我想这就是父母吧,期盼着子女回来一趟,也只不过是想让你多吃一些好吃的。
家乡之所以让人想念,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方土地养育了你,承载了你的童年,更多的是家乡仍有你牵挂而又牵挂你的家人。
第五篇:枇杷记杂文随笔
老家的枇杷熟了。那一抹翠绿橙黄的喜悦,是在付出之后收获的。
家住湖区,后山杂树歪斜,茅竹斑离。一日兴起,推了后山,挖了屋前一口鱼塘,所取泥土尽数往后山堆放。新塘养鱼,新土栽树。
于是乎,各种果树相间种下。樱桃、苹果、梨子、柿子、红枣、梅子、板栗、核桃、李子、石榴、桃子、枇杷、开心果等等,整个一个"百果园"初具形态。诸果之中,最易得见收获的,要数桃子和枇杷了。
枇杷树容易栽活。次年枝叶发新,第三年可挂果。那一年,十来棵枇杷树仅成熟三颗。老爸老妈共享一颗。品尝之后,母亲决意要把剩下的两颗留待我和妻女摘尝。可惜的是,一颗被鸟雀吃了,一颗因熟透而掉落了。没有掉落的,是母亲对枇杷果之甜的欣喜描述;没有掉落的,更是我们对来年的美好憧憬。
第三年年底,枇杷花开。幸有学东君光临老屋。这一武警出身全能比武全省第一名的四川小伙,英俊是次要的,身体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枪法准;重要的,是粗旷中有细腻,细腻中有豪放。
或许是他四川老家种果为业的缘故,学东君熟练地剪枝、打花。当留的枝芽端详许久,再粗壮繁茂的冗枝果断剪落。那一束束枇杷花,果断剪去一半。剪得我老爸眉头紧蹙。
果然,第四年枇杷果大,味甜。成熟时节,那翠叶枝头,簇拥着颗颗橙黄透红的圆果,随风摇曳。可惜的是,这一年女儿就读高三,繁忙的学业使她无暇感受亲自采摘枇杷果的乐趣。正是这一年,在这枇杷果似的酸酸甜甜里,女儿只身离开了我们远赴大连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涯。
又是一年花开季,又是一年果熟时。忘了打花,忘了施肥,今年的枇杷粒多个小。在风风雨雨期待成熟的日子里,我和母亲近乎一致决定,待枇杷果成熟时,一定要拣最大最甜的给远在大连的女儿寄过去的。
老爸拿剪,老妈指挥,我挎篮接果,妻挑拣包装。带着方方正正的一盒枇杷,怀着酸酸甜甜的一腔情愫,我把一家人的心意托予了顺风快递。
微信里传来了女儿收到枇杷的照片,电话里传来了她和室友分享枇杷的喜悦。其实我和妻心里明白,这多雨少阳的季节里成熟的枇杷,无论如何是难以合女儿喜好的。
枇杷成熟季多阳,果就甜得多。在妮娜君的真情指点下,我决计要母亲把个小味酸的枇杷果酿成枇杷膏。在学东君的耐性指导下,我决计在果落后及时施肥,在花旺的凛风里果断打花,在"微雨燕双飞"的季节里果断疏果。
"百果园"的桃子快熟了,明年的枇杷果会有桃子般个儿大么?明年枇杷果熟的时节里,会有春阳朗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