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摸了三条鱼杂文随笔
随机到的三个梗:十字路口。吃醋。刀。
看作一个人生命中的三个故事也行,或者同一世界观下的三个人,或者三个独立故事,都没有问题。
主角原型是我和男朋友。
瞎编的。
1.我眯眼看信号灯的颜色。
二十米外的灯柱被热空气扭曲成了购物广场上傻了吧唧的气球人,密密麻麻的发光二极管努力地把自己投射到行人的视网膜上。赤裸而滚烫的柏油路像一口冒着油烟气等待培根的平底锅,没有任何生物打算试探一下地面的温度。目力所及最近的绿色植物在五十米开外,就连知了声都微不可闻。
倒数三秒,我攥紧了车把。
当我意识到刚才自己被太阳晃了眼,信号灯的颜色是由浅变深而不是由深变浅的时候,一辆与信号灯同色的跑车离我还有不到两米。我看了一眼这辆车,仿佛有人喊了时停一样,我的脑子里飞速闪过了无数画面,也许这就是俗话说的走马灯吧。我以为会有很多家人朋友的温馨美好瞬间,结果闪得最多的画面还是重度红绿色盲眼中绿灯变红的那一刻,交织着悔恨,不甘,痛苦,恐惧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恢复了意识,体感有一个小时,但是明明我还在骑着自行车,甚至毫发无伤地与红色跑车擦肩而过。我飞速闯完了这个红灯,从马路的另一侧回望。
一片羽毛即将落地。金色的,马上就要溶解在阳光里的,初生鸡仔那样毛茸茸的,软的,生命的力量饱胀到刺眼。它一接触地面就消散在空气里了。他又救了我一次。
“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2.我打开自己小破公寓的防盗门,肩膀上的小东西呼啦呼啦地飞到沙发上,收起翅膀恢复身形抱着靠枕不发一言。
“怎么突然生气了?”我把手里的包裹放到鞋柜上,关了门,然后坐到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脸蛋,顺手捏了捏,嗯,手感真好。他伸手拍掉了我不安分的爪子,转过身继续生闷气。
今天应该没干什么会惹恼他的事情啊?七点起的床,早饭午饭也好好吃了,到底他在生什么气?算了,守护天使的心思可真难猜。我站起身正打算去把包裹拆开,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拉住了,于是只好再顺势坐下来。“怎么了?”从刚才我在门卫那儿取快递开始这货就突然单方面和我冷战,也不缠着我吐槽我的同事了,也不评点路人的穿衣风格了,习惯了他絮絮叨叨的我耳边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怪不适应的。“你不告诉我我真猜不到我又做错什么了啊。”
“你道歉!”他抱着靠垫死死盯着鞋柜上的包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该瞒着你偷偷买毛绒玩具的,回头先给你抱,好不好?”
他一扭头:“我才不要。丑了吧唧的。”
审美遭到质疑,我忍不住为自己辩护一下:“我在淘宝挑了半天的……”然后在他的瞪视下吞下了后半句“买家秀里的小姐姐们抱着巨可爱”。
估计是瞪累了,他又转头去看那个包裹。见他半天不说话,我清了清嗓子:“那我把它放书房去了啊,反正你也不去那儿——”
“也”字还没说完,他突然出声打断我的话:“它有什么好的。”
我为了说完自己的句子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下意识回了个气音:“哈?”
“你是不是以后就抱着它睡觉了?就不要我了?”他越说越委屈,说完就变回小不点的样子,躲在沙发角里,用靠垫挡着自己,“你是不是以后再也不摸我的翅膀了?”靠垫轻微地晃动了一会儿,一边晃还一边发出声音,“哼,它又没有羽毛,而且一点都不软,完全不好摸。”
“啊,我是买来垫腰的。”终于明白小东西在生什么气了,“书桌配的那把椅子一点都不符合人体工学,坐个一小时就腰酸背痛,所以买个软一点的东西垫一下。”见靠垫不晃了,我把它拿到单人沙发上,让尴尬害羞到僵硬的小家伙呼吸点新鲜空气。他还面对着沙发角落蜷着,展开翅膀遮住自己不让我看见,结果因为身高原因我正好能看见他红得滴血的耳朵尖。我站在沙发背后伸手戳了戳他的翅膀根,小家伙“嘭”的一下变回了185的大高个,面对沙发背跪坐着,脚背搭到了茶几上。他起身绕到我身边来一下子抱住了我,下巴搁在我背后闷闷地出声:“以后还是抱着我睡觉。”
我也回抱他,顺手撸把毛:“嗯,抱着你。”
3.每个人类生来就有一个守护天使,是只有自己看得到、接触得到的奇异魔法造物。有些是人形,有些是兽形,有些是器物,有些甚至形体都没有,只是一段意识。在有些世界里,人终其一生都是孤独的存在,但在这里不是。每个人的守护天使会一路陪伴这个人从出生到死亡,而一个人的死亡往往是在其守护天使消失之后发生的,比如隔壁老王就是在耗尽了自家天使的法力之后还不知悔改,一意孤行闯红灯,导致被车撞了,再比如隔壁楼那个小男孩从出生起就带着不治之症,他的天使是一把格外娇贵的小提琴,在他九岁那年碎成了无数木片,然后他也被病魔夺走了生命,再举个不是我们小区的例子,我一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听说他的天使长得和他女神一模一样,她在一次意外之后化成了一堆沙子,自此他悲痛欲绝,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选择了自我了断。
我的守护天使虽然法力几乎为零,但是有一个特殊能力,就是能被我以外的人看到、摸到。虽然我对此有点不爽,但是他因此能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男朋友,这份骄傲一下子就把那点小小的不爽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第二篇:捉鱼记杂文随笔
曾经有人对住在岛上的我描绘了这样一番情景。
划着小船,吹着海风。闲暇时种种地,拮取新鲜蔬菜,腻了就出海钓鱼,新鲜美味。
除了吹海风这条,其它都与我无关。
今天也在吹海风。
为了稍微锻炼一下快废了的四肢,吃过晚饭出门遛弯已经有个几天了。虽然只是漫步,但至少还是有在动对不对。前一周潮水退到最低,导致沙滩全是裸露的滩涂淤泥。而今天到海边一看,这个时间正好,海水正在退去,但还未退到最低(按照算法今天6:20的时候是高潮,8点半差不多是在退潮了),海水低低的卷着沙滩,一波又一波,刚冲刷过的沙子很平坦,走起来也很舒服。于是沿着海浪漫步,让海水随意卷着沙子打上脚背,冲力时大时小,每一步踩在沙上,或踏进水里,有如嬉戏。初秋的水终于已经有几分凉意,但并不寒冷。周遭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灯火通明,璀璨的感觉。岸上的路灯距离太远,根本照不到海里。黑黢黢的水反映着些许亮光,只能是来自天上的月亮。
整片海滩寂寥无人,或许有零星几个,总之都在黑暗里互不可见。世界就只剩下拍打沙滩的水声,模模糊糊无尽的沙滩,压得低低的云层,月亮冷冷清清,以及掠过耳畔的风声。海水带走脚下的沙粒,一颗颗滑开去,然后再度卷土重来。似乎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安静而安稳,呼吸在天地之间。
于是可以想象是任何人,任何世界,只是这样一片沙滩,在黑暗中,也可以是无尽之海……正当我这么浮想联翩,突然,眼前一片灰暗的水里有什么东西一闪,弧形……
银白色。
打开手电一看,竟然是只鱼,不断扑腾着,随着海浪被冲上来,搁浅在沙滩上,但又挣扎着想游回去。看着那条鱼在灯光下闪烁扭动,脑子还想着刚刚的安逸,一片宁静,想让它再游回海里,于是俯下身,想把它……突然,脑子里蹦出:
活鱼!水煮好还是香煎妙?红烧也不错,绝对新鲜活蹦乱跳!
于是刚刚碰到它的手指就变成了——
我抓!
呃,这一瞬间证明了自己是真·中国人!
一番抓捕,刚刚看着在沙滩上无能为力的鱼儿突然猛力蹦达起来,挣扎,挣脱,又落在沙滩上,海水及时而至,它趁机逃走,但又被海浪推了回来(退货!我们不要!),于是又再一次,水和鱼和沙和人类的爪……
再一次,再一次……
下一刻,它已经在海水无力触及的沙滩上,喘着,被我的脚挡住了去路。但刚刚捕猎模式大开的我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这TMD的要怎么才能把它带回去啊?用手?显然完全不可能。就算我能在每次挣扎后都HOLD得住,我也不想就这样抓着(单手,相当有feel)一条鱼横过大街回家。于是苍天啊,一人一鱼,一期一会,竟相对无语凝噎。
呃,要不,放你回去如何?你看,其实我也不爱吃鱼,只是见了鱼,总是要抓的(你是猫还是啥?),这可是人生头一回逮着活鱼啊!
鱼没理我,已经翻白眼了。
于是又是一抓,带到深点的水里放开,开始它只是随着海浪上上下下,底朝天不能动了一般,渐渐的开始翻过身,再仔细一看,它并不是随着海浪,而是在水里转着圈,对扛着将它再冲上来的力量。转着转着,银色的身影渐渐往深一点的水里去了。目测已受到百万吨的惊吓,一时半会是没法高兴得起来了。
没意外的话,要么与人类不再相见,要么,下一次再见到人类,绝不会是这个结局了。
因为,以后记得要带塑料袋呀!
艾玛,一手腥味!
And...我还记得在一个海岸边,发现一条努力扑腾上岸的小灰鱼,我的一个哥哥说,别踩了那条鱼,我还拿它有用呢~
Castiel:有啥用?
Gabriel:香煎小灰鱼啊~不然红烧也不错你喜欢哪个?
于是,地球好安静啊……
第三篇:啵啵鱼的杂文随笔
忙忙碌碌中度过了一天,下班后又视频学习,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小冉,去吃自助水饺吗?
“我肚子不舒服,去不了了。
“窦子,去吃水饺吗?”
“今晚上有球赛,去不了了。
连着问了两个同事,都没空陪我出去吃饭,心情有点儿失落。
一个人悠闲地骑自行回家,先去鲜奶吧打牛奶,鲜奶吧旁边新开了个店:(馋嘴啵啵鱼),名字吸引人,我又爱吃鱼,于是就来到这家店里。
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瘦瘦的,文质彬彬,和我客气地打招呼。
我看着广告牌上的菜单,要了份西红柿味道的啵啵鱼,原来是每人一份的鱼火锅,可以点小菜加入,我要了三样小菜:西兰花、金针菇、木耳。
点完菜,我坐在位子上打量着这家小店,墙上挂着小幅的有各种图案的镜框,灯光是昏黄的,灯有好几种样子,有圆的,有柱形的,黑色的边框衬着昏黄的灯,一盏盏低低地垂着,音乐是柔和的低沉的,整个的色调是温馨安静的。
有一对情侣在安静地吃饭,一对夫妻和一位中午妇女,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并不哭闹,这对夫妻吃完饭后,男人抱着婴儿,让中年妇女吃饭,不久他们吃完走了。
又来了位年轻的女士,身材高挑气质文雅,她落座不久,又来了一位小女孩儿,估计是她的女儿。
角落里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边吃火锅,边喝着雪碧。
不一会儿,我的啵啵鱼上来了,只见服务员用托盘端着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热气沸腾的砂锅,呈到我的面前。
我让砂锅沸腾够了,安静下来后,我拿起筷子在里面寻找啵啵鱼,原来是几块雪白细嫩的鱼肉,尝了尝感觉细嫩可口,可惜鱼肉不多。
鱼很快吃净了,我再吃里面的金针菇、木耳、豆芽、西兰花还有锅饼,味道鲜香可口。
平时的一日三餐,除了粥就是青菜,味道单一,我的味觉需要来点儿新鲜的刺激。
就像平时的生活两点一线,枯燥乏味,需要加点佐料来调剂。
这家新开的小小的餐馆,安静温馨雅致,没有大声喧哗,没有呛人的烟酒味,有的是啵啵鱼的鲜味和各色小菜组合的香味,我喜欢这种环境和味道。
从这家餐馆出来,来到旁边的鲜奶吧,小小的奶吧也是顾客盈门,多是中老年人和孩子,他们一边品尝着新鲜的牛奶,一边享受着天伦之乐。
我也是中老年人的一员了,只不过儿子还在求学,丈夫忙于工作和应酬,除了工作,我略闲寂寞。
幸亏有简书,可以日更一文,给平淡的生活加点儿调料,变得有滋有味。
第四篇:杀鱼记杂文随笔
今天早上七点半送宝宝去幼儿园,路上嚷嚷着要吃鱼,送完她直接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一般情况来这里可以挑到较为满意的新鲜食材,有许多时令的蔬果。大部分都是郊区菜农果农当天采摘直接运到农贸市场卖的,还有鱼肉蛋类也是,今天我想也不例外,因为,来的比较早呗!算是赶个早市。
进入农贸市场,人还真不少,不能说人山人海吧!那也起码像周末逛超市似的。我径直来到水产区域,去了一家常年定点的摊位,是一位中年阿姨,看着人比较劲道,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干起活来特别麻溜,干净利索,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让她帮我挑了一条鲈鱼,一看她的手受伤了,我就自己挑了一条不大不小适合清蒸的份量,鲈鱼基本上没什么刺,比较适合老人孩子们食用。
付过钱后本想让阿姨帮忙把鱼处理干净再带走,可一看她的手受伤了,又不忍心让她帮忙,索性就自己拿回去处理吧!阿姨看出来了我的心思,应让来让去少收了我一块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总觉得占人便宜的感觉。随后买了一些蔬菜水果,算得上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准备着怎么把这条鱼给处理了。首先,去厨房取了适合杀鱼的工具,刀剪刀还有盆,怕在厨房搞的乱七八糟不好收拾,就到院子里处理好了,一切准备就绪。我把衣袖卷了又卷,准备一刀下去减少它的痛苦,我看着鱼,鱼好像也看着我,就这样我们对峙着纠结了几分钟,最终我还是狠下心残忍的杀害了它。忙的西里咣当的一通,当我看见自己糊满鲜红的手,心里不由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我这个岁数还真没做过几回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卖家直接给处理好的。
我在惊悚中惊醒,赶紧处理,紧张中把不堪直视的现场冲洗干净,看着自己洁白干净的双手因此沾染过血腥,继而心头微微一紧,还好没有半途而废,不然自己又罪上一等,一切收拾妥当。压压惊,为自己泡了一杯茶,稍微休息了一会,心情舒缓了一些,心里泛起嘀咕来,以后天塌下来也不干类似的事了,也太挑战一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了。
经历了这么一回杀鱼体验,这还真不是我想挑战的事,主要可能是自己联想太过于丰富了。对于经常杀生的人来说不是一回事,简直是小菜一碟,可对于未杀过生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罪过。
第五篇:飞鸟与鱼的杂文随笔
飞鸟原来只是飞鸟。
飞或不飞,都由自己的心情而定。
它到过很多地方。
它有时停下,会隐约觉得自己在寻找什么。
是什么呢?
鱼有海水,生来自由。
它有记忆,只有七秒,所以总是快乐。
它也到过很多不同的水域,见过各种不同的其他的鱼,或者不是鱼的东西。
它曾听活的更老一些的大鱼说过,我们是没有眼泪的。
只有这么一件事,让它觉得有些难过。但是没关系,这也只是停留了七秒而已。
就是有那么一天,也不是特别的一天。
飞鸟在海上遇见了浮在水面发呆的鱼。
鱼说:“我即将忘记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飞鸟停在鱼鳍,觉得有些扎脚。
“我没有名字。但看见你,我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然后它们相互告别。
在下一次相遇之前,飞鸟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这里还没有被命名,跟它自己一样。
回程的时候,它的嘴里多了一朵花。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任何生物都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花。
可是实在太远了。
飞到半途,那朵花就枯萎了,花瓣散落在海面,随着海浪一起消失了。
飞鸟叹息一声,海面立马又卷起更大更高的浪。
鱼说:“我昨天看见了什么,但已经想不起来,但奇怪的是,我总能想起自己想不起来是什么。”
飞鸟没有回答,它有一瞬间想起消失在海面的那朵花,记忆在脑中打了个回旋,它决定不说出来。
鱼又说:“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飞鸟又看了一眼即将沉入海底的鱼说:“忘今,我去的那个的远方,它的名字,叫忘今。”
在那之后,它们再没遇见彼此。
飞鸟在摘取那朵花的时候被毒蛇袭击,跟鱼告别后不久,断了半边翅膀。
看见那朵花的时候,飞鸟终于想起来自己寻找的是什么。
鱼在某天,在短暂的时间里想起了“花,眼泪,看见了”这样毫无联系的事,但一转头,一切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鱼听到的只是一半,“我们鱼是没有眼泪的,因为这片海就是我们的眼泪,时时刻刻的忘记,让人们以为我们快乐无比,却没人注意我们无时无刻的眼泪,这才是我们需要生活在水里的原因。”
七秒时间太短暂。
它可以短暂到说不完一整段的话。
故事其一,飞鸟与鱼
很多故事的开头,都有一个惯例的句子,在很久很久以前,仿佛在拉长了回忆的时间线以后,那些故事便成为一种珍贵的承载,是此生永远无法再经历一遍的唯一。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故事,也曾有过这样的唯一。纵使已经过去很久了,记忆沾满尘埃,却依旧如刀刻一般在心底,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