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心说话而且要说好话美文
下面这则短文最近一直在网络上流传,虽然标题是“说话的温度”,但事实上他一直在提醒我们:小心说话而且要“说好话”,话说出口之前先思考一下,不要莽莽撞撞的脱口而出。事情再怎么急迫,也要清楚的让大家知道问题以及来龙去脉,但往往是越急越说不清楚,反而耽误了时间。
急事,慢慢的说;
大事,清楚的说;
小事,幽默的说;
没把握的事,谨慎的说;
没发生的事,不要胡说;
做不到的事,别乱说;
伤害人的事,不能说;
讨厌的事,对事不对人的说;
开心的事,看场合说;
伤心的事,不要见人就说;
别人的事,小心的说;
自己的事,听听自己的心怎么说;
现在的事,做了再说;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如果你有不满意的地方,请一定要对我说!
第二篇:说话美文
我出门不大说话,是因为我不会说普通话。人一稠,只有安静地听,能笑的也笑,能恼的也恼,或者不动声色。口舌的功能失去了重要的一面,吸烟就特别多,更好吃辣子,吃醋。
我曾经努力学过普通话,最早是我补过一次金牙的时候,再是我恋爱的时候,再是我有些名声,常常被人邀请时。
但我一学说,舌头就发硬,像大街上走模特儿的一字步,有醋熘过的味儿。自己都恶心自己的声调,也羞于出口让别人听,所以终没有学成。后来想,毛主席都不说普通话,我也不说了。而我的家乡话外人听不懂,常要一边说一边用笔写些字眼,说话的思维便要隔断,越发说话没了激情,也没了情趣,于是就干脆不说了。
数年前同一个朋友上京,他会普通话,一切应酬由他说,遗憾的是他口吃,话虽说得很慢,仍结结巴巴,常让人没有气儿了、要过去了的危险感觉。偏有一日在长安街上有人问路,这人竟也是口吃,我的朋友就一语不发,过后我问怎么不说,他说,人家也是口吃,我要回答了,那人以为我是在模仿戏弄,所以他是封了口的。受朋友的启示,以后我更不愿说话。有一年夏天,北京的作家叫莫言的去新疆,突然给我发了电报,让我去西安火车站接他,那时我还未见过莫言,就在一个纸牌上写了“莫言”二字在车站转来转去等他,一个上午我没有说一句话,好多人直瞅着我也不说话。那日莫言因故未能到西安,直到快下午了,我迫不得已问一个人X次列车到站了没有,那人先把我手中的纸牌翻了个个儿,说:“现在我可以对你说话了,我不知道。”我才猛然醒悟到纸牌上写着“莫言”二字。
这两个字真好,可惜让别人用了笔名。我现在常提一个提包,是一家聋哑学校送我的,我每每把“聋哑学校”的字样亮出来,出门在外觉得很自在。不会说普通话,有口难言,我就不去见领导,见女人,见生人,慢慢乏于社交,越发瓜呆。但我会骂人,用家乡的土话骂,很觉畅美。
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心里很悲哀,恨自己太不行,自己就又给自己鼓劲,所以在许多文章中,我写我的出生地绝不写是贫困的山地,而写“出生的地方如同韶山”,写不会说普通话时偏写道:普通话是普通人说的话嘛!
一个和尚曾给我传授过成就大事的秘诀:心系一处,守口如瓶。我的女儿在她的卧房里也写了这八个字的座右铭,但她写成:心系一处,守口如平。平是我的乳名,她说她也要守口如爸爸。
不会说普通话,我失去了许多好事,也避了诸多是非。
世上有流言和留言——流言凭嘴,留言靠笔——我不会去流言,而滚滚流言对我而来时,我只能沉默。
第三篇:小心痛苦成瘾美文
习惯于做失败者,或者一定要做成功者,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对痛苦成瘾”,以此处罚自己重复感受痛苦的体验。
牙痛过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那颗松动的牙齿,如果你不去碰它,它是不会痛的。但是,你却会不断碰它,用舌头顶,感受它的疼痛,是这颗痛牙脱落之前你会反复做的事情。这种重复制造痛苦的现象,在心理学上称之为“对痛苦成瘾”。
疼痛是一种记忆,而一切记忆都会寻求再表达。人们从外界获得刺激,会在大脑里留下物质的痕迹,这些痕迹在适当的时候释放,就促使人寻求相应的重复刺激。很多人的生活,可以说是由痛苦串联而成的,这些人是把痛苦当成自己独特的享乐方式。所谓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越是幼年时经受的痛苦,越容易在将来的日子里被重复。因为这些痛苦会渗透在一个人的人格层面,在不容易被探测的深度潜藏着,持续而坚韧地寻找表达的机会。这种表达往往会给一个人所有方面打下痛苦的烙印:他的许多看法是令自己和他人都难受的看法,他的情绪大多处在低谷或者不和谐的亢奋中,而他的行为也不断地在伤害身心健康。
重复痛苦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倾向。一种倾向是,把自己的生活、工作弄得很糟糕,比如不断重复失败的学业、友谊、爱情、婚姻和事业。当这种倾向走向极端时,可以表现为直接攻击他人和社会秩序,以引发社会和法律的惩罚,从而达到重复痛苦的目的。
社会对有这类重复痛苦的人是不接纳的。对于失败者,会给其很多的蔑视。对于犯罪者,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从心理学上讲,蔑视和惩罚是他们希望获得的东西,是他们“痛苦瘾”的解瘾药。
重复痛苦的另一种倾向是,用社会许可的甚至赞美的方式来虐待自己,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拼命工作。经常在媒体上看到一些中青年学者或企业家英年早逝的消息,通过他们的背景资料我们知道,他们实在是工作太勤奋了。媒体对这样的情况都只有一个态度,就是赞美。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态度,抛开社会效果不谈,对个体来说,不管是死于工作还是死于吸毒,都是生命的终结。每个人都是大自然的孩子,任何人都不必用对自己不好的方式来对他人好。
虽然成瘾状态很难改变,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改变。要改变“对痛苦成瘾”的状态,最好的办法是增加幸福的经验,这些经验可以来自生活的一切方面。不过,自然的生活状态对一些“瘾”太大的人的影响力是不够的,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看心理医生。
事实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对痛苦成瘾”的倾向。而且,了解自己在哪些方面习惯于给自己制造失败和痛苦,就可以有更多的成功与幸福的能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人都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对于“成瘾”,精神分析有一个专业名词,叫“强迫性重复”。幼年经历了或痛苦或快乐的深刻体验后,会不自觉地制造同样的机会,以便体验同样的情感。这种重复发生在潜意识里,不被当事人所觉察,但容易体现在关系中。所以有时我们会看到一个人不断地掉入同一个陷阱,忍不住困惑唏嘘。
痛苦固然容易让人沉溺,但一定要记得,处在低谷或不和谐的亢奋中,必然会不断自毁。想积极而阳光地生活,就必须先克服自己,不要贪恋生命消极的模式。
第四篇:抬起头来说话美文
大学毕业那年,我怀揣梦想,和几名同学一起踏上了去广州的列车。来到广州后才知道,这里的大学生多如牛毛,再加上我没有工作经验,没有特长,所学的专业又比较冷门,因此,我找工作特别难。奔波了十来天,最后在一位师兄的推荐下,一家做护肤品的公司答应让我去面试。
这是第一次参加面试,我自然非常谨慎和重视。面试前几天,我就开始准备,看了许多关于面试的书,并找到那家护肤品公司的相关资料进行了解和学习,还向我的师兄请教面试需要注意的细节。听说在面试的时候,外表很重要,我专门到美发店做了个发型,买了套还算高档的职业装。为了面试那天能够按时到达那家护肤品公司,我还详细了解了从我的住处到护肤品公司的路径和交通情况。
一切准备就绪。面试那天,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护肤品公司,可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整个大厅里站满了前来面试的人,她们看起来那么时尚、漂亮、自信。相貌平平的我,站在其中,像一只丑小鸭似的,自卑感使本来就紧张的我越发紧张,我几次都想临阵脱逃,可又实在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面试机会,只好硬着头皮等下去。
终于轮到我面试了,我慌里慌张地推开门,连之前准备好的向面试官问候的话都忘记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直到面试官向我做了个坐下的手势,我才小心翼翼地在他们的前面坐下来。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眼睛根本不敢正视他们,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接着,面试官向我提了几个问题,还好,都是我曾经准备好的。我回答得还算不错,可由于没有自信,再加上紧张,整个面试过程我都低着头,那场面,好像法官在审问犯人,而我,就是那个连头都不敢抬的“犯人”。
最后,一位面试官突然提高声音对我说:“如果你觉得你能够胜任这份工作的话,请抬起头来,大声地告诉我,好吗?”我怯怯地抬起头,小声说:“我会努力做好的。”说完,又立即低下了头。那位面试官微笑着说:“第一次参加面试吧,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心里特别紧张。其实,每个参加面试的人都很紧张,但是,自信是不可少的,很遗憾,你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如何能证明你有自信呢?没有经验,可以在工作中慢慢积累,可没有自信,我们不喜欢。”
我的第一次面试就这样因为没有抬起头来而以失败告终。然而,通过这件事,我也有收获,那就是我终于明白,许多时候,并不是因为事情难做令我们失去了信心,而是因为我们失去了信心,事情才变得难做。同时,我也明白,任何時候,都要充满自信,只有相信自己能行,才能取得成功。
第五篇:静下心来说话美文
朋友老卢来电话,问晚上是否在家,说要来聊天。
太太有些疑惑:“是要来家里吗?”
我觉得太太问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眼又一想,问的也不是没道理,这年头谁还到家里聊天啊?
不过这次老卢就是来家里。他在单位上遇到了不痛快,难怪不愿意在外面见面。
客厅里只有我们俩,他无拘无束地讲给我听,指名道姓,没有任何掩饰,也没有半点顾忌,说到激动处,站起来挥手掐腰,偶尔还带两句粗话。
其实,他那些不痛快许多是误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给分析了一番,又开导了一阵,他似乎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心情大好。离别时说,这样的聊天心里好痛快。
我也同感。
现在人和人之间似乎很难静下心来聊天,也很难处在一起说点知心话。人们好像都很忙,凑在一起,哪怕是兄弟姊妹、父母,几句礼节性的称呼之后,便开始经营自己的“私密世界”。手机捧在手,要么看微信,要么查QQ,再要么忙着回复朋友圈。老人问话,“嗯嗯”“啊啊”“是吗”“可能吗”,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不舒服。如果“不识时务”的老人继续问下去,接下来便是透着满不耐烦却又强压不敢发作的“等等”二字。“等等”是敷衍的代名词,这一等,可能是几分钟,几十分钟,几个小时,也可能渺无音讯,就此再无下文。至亲长辈都如此,朋友同事之间就更显得“冷漠”了。彼此之间似乎无话可说,势必要说,网络搭桥,微信、QQ系最受青睐和受用的平台。尽管有时别字连篇,有的甚至词不达意,贻笑大方,但依旧“眉来眼去”,乐在其中。
想起多次接到这样的电话,说好久不见了,约几个好朋友一起凑个饭局聊聊天。真的入了席,喝开了,一句想听的话也听不到,一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推杯换盏,你敬我敬,完了反复敬,等想说什么时,嘴巴已经口齿不清,结结巴巴了。下一次再说吧。真到了下一次,故伎重演。好像聚在一起除了吵吵嚷嚷,废话连篇,没有片刻安静能让人说点“正经”话,就是得空可以说,也全被俗气的场面搅了,根本没心情。
想起了儿时,那年月生活条件艰苦,普遍没有家电,没有更多的娱乐活动,邻居们最大的乐趣是凑在一起聊天。静谧的夜晚,安静的大院,细声慢语,心平气和,老人跟老人,孩子跟孩子,有工作的跟上班族,问或也会有交叉。今天说了,明天接上,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聊不够的内容。没有距离感,也没有秘密可言,邻居们像是一个大家庭,不同姓氏,不同家族,不同职业,不同状态,却共同编织着相同的愿望:在沟通和交流中建立淳朴的感情。令人扼腕的是,现在很难再有这样的场面了,洁净的住宅,宽敞的小区,丰富多彩的电视节目,方便顺畅的通讯工具,与昔日相比,天翻地覆。然而,许多人却变得心不在焉,唯我独尊,天马行空,邻居之间要么形同陌路人,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应付敷衍。想说的话,只能闷在心里自言自语。
又想起了当年那些各色“说客”。同学中有人犯了“错误”,班主任立马登门找家长“告状”。挨顿打是小事,重要的是从此不敢再犯。防微杜渐,从家长里短说起,循循善诱,语重心长,比现在发微信打电话管用不知多少倍。工厂的师傅胜似兄长,与同事闹了别扭,有了矛盾,师傅便会出面。炕头一坐,喝杯清茶,吸支卷烟,没有大道理,没有豪言壮语,一席诚恳劝导,犹如一缕清风穿心而过,顿觉眼前一片清新。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到下属家如同进朋友家。寒暄、客套一掠而过,直奔主题。有困难说困难,有要求说要求,能解决,当场应诺,解决不了回头研究。质朴的语言,亲情般的关爱,即便怨气再多,面对屈尊降贵,事必躬亲的上司,还有什么样的气不能消?
静下心来,把该说的话说出来,这是为人处世的基本常识,是人与人交往的基础道理。人能走到今天,社会能发展到当下,不就靠着人心相通吗?遗憾,现在似乎挺難做到了。
那一晚送走老卢,浮想联翩,感慨不已。
隔天,老同学发来微信,约一起坐坐,聊聊。回复,喝茶可否?答复,积极响应。心中窃喜。看来期望安静聊天的大有人在。“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诸葛亮此话说得是好,但还应加—句:心静出真言。浮躁之下,再发达的科技对人而言,也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