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上帝带走他们的魂散文
小雨菲菲,已成昨夜都话,风吹人稀,路上车水马龙,这个潮流与现代的社会让徒步望尘莫及,我想,每年会有大量的车祸发生,不要嗤之以鼻,尽管你的车驾水平炉火纯青,如果上帝带走了他们的魂,谁会为你撑一把伞,谁为你披上嫁衣,懂得曾经拥有而失去的痛苦,厌恶那份饥渴与孤独。
珍惜光阴里的路,未成年的孩子!珍惜你的生命,不要在无知里颤抖,上帝带走你的魂,却泯灭不掉天堂里的声音。
十几年来,我一直因为被自己束缚而扮演着随风雨飘摇的路客,少闻琐杂,知情人向我透露:
学校里不断发生打架斗殴残伤亡命的事。起初,我不相信,拧我一下也不相信,学校是纯洁的场所,神圣的教育之地,误人子弟的说法我反驳。后来,我搜索百度网页时,证明了知情人的说法完全符合,确实,学校里歪风邪气挺浓厚,甚至,一桩近期发生的刀杀案。
我很生气,这些不懂事的孩子都是高中生,一点人之常情的道理也迷茫,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尊敬,平等相处,一刀之下便断了友谊,可惜。
上帝带走了他们的魂,以至于到了伤命的地步,请祈祷,让上帝回心转意。
第二篇:情感散文:他们说
生活中经常会遇到“他们说”这个字眼,他们说你今年25岁,他们说某某要结婚了,他们说,他们说,他们说说说……为什么“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呢?不要把“他们说”成为束缚自己思想的枷锁。纵然无风不起浪,也不要太过于捕风捉影,受制于“他们”所说。
相信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过了一见钟情的浪漫了,本本分分的去追求心中所想,不急功近利。人与人之间亲情以外的所有情感都是建立在时间的基础上,是所谓细水长流。莫要因为“他们说”的话去强迫自己,那样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卿若有意来日必携手同游。
“他们说”不是因为八卦,或许是因为善意的玩笑,也可能是一个人的随口一说,然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人真的很奇怪,只有被提醒才会去注意到某些人或事。我们为什么不去打破“他们说”的牢笼,去享受自己的生活?回归本心,用自己的方式去追求,对于“他们说”我们只需要付之一笑,然后 顺其自然……
第三篇:喊魂散文
(一)
在我六七岁时的某个黄昏,贪玩的我拿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在长满麻的地里乱打,试图能在里面找到些什么。“你是哪一个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头往右一转,原来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弓着背在麻地旁的碎瓦堆边问我。我挥舞着棍子,反问道:“你是哪个?”话刚落音,塘对面便传来母亲“毛崽,快回来!快回来!”的呼喊声。急切、担忧至极。就在我回过神看老太婆时,她不见了。我挥舞着棍子在麻地里、瓦堆旁寻找,东张西望往远处搜寻,仍不见踪影。
此时,母亲的呼喊更迫切了。天更暗了,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
半路,母亲接过我问我吓到没,我说没。我就把看到的老太婆的形态和她突然不见了的事说了出来。只见母亲马上把我抱在怀里,紧贴胸口。紧张中带有几分我当时无法读懂的怪异和恐惧。但不忘轻轻地说,小孩子阳火低,以后莫耍这么晚也莫到对面去耍了……她把我抱到起初喊我的地方。那地方原来有个近似拱形的牌坊,上面有牛鬼蛇神之类的字,是村里人临时用来祭祀先人或喊魂的。在朦胧的夜色下,母亲神神叨叨一会,然后摸了摸我的胸口和额头,往地上撒了些米还有酒什么的,接着颤抖地高喊:“对面的某某莫使坏,我XXX的魂快回来!”每喊一遍都要擦一擦冷汗,如此这般连喊了三遍才罢休。这才意味着我平安了。
后来才知道母亲为何那么紧张并进行喊魂的原因。
原来,我那天玩的地方从前是个院子。据说那地方风水不好,大部分的人不是病死就出意外了,到后来剩下的一两户也搬走了……最后就剩下一些砖块或瓦堆。那块小小的麻地,原先就是那位老太婆的房子所在地。她早些年死了。由于天黑,阳气下沉,阴气上升,加之我年幼,阳气低,所以就很容易看到老太婆的鬼魂了。母亲担心我的魂被吓了出去,故通过喊魂的方式把我的魂喊回来(喊魂是我们当地一种迷信的驱邪保平安的方式)。
这件事,好多大人知道后都觉得毛骨悚然,而我,懵懵懂懂,不知道鬼魂跟害怕是什么概念。
自有了母亲的喊魂仪式后,似乎多了一道护身符,就更不害怕了。也因为年幼,不知道生命意味着什么。因此从未担心过挫折、病痛或死亡。独自游泳时,从未担心被水淹;横马路时,从未担心与车相撞;路过楼下时,从未担心高空坠物……总之,从未担心过意外,总感觉这一切的一切与自己无关,身体周围像被牢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枪林弹雨都无法穿过的保护层。我就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地生活着。
后来的某段时间,这一切都变了,变得像丢了魂似的,感觉自己苟且地活着。时常谨小慎微、杞人忧天、患得患失,每走一步都担心遭遇不测,行事顾前怕后,没有了从前的果断和激情。有些梦想,想慢慢放弃,有些朋友,已变得模糊。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颜面混进人这个队伍的有些错,错在稀里糊涂,有些错,错在意气用事,有些错,错在贪婪自私,有些错,错得那么彻底。
因此,有时只要一坐下来,回忆长满脑袋,忏悔缠绕于心……
(二)现今有很多明星崇尚出家,是消极避世还是看破红尘?尘世难耐,而以出家来求得一方净土,寻找心灵的归宿、慰藉?
时下的社会,浮华喧嚣,人心不古。
看不破还要看,看破了就没意思了——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时不时对尘世抛去轻蔑的一笑。的确,人生也不过如此。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求财求福求平安。其中有很多我们无法选择,无法预料,无法控制,也无法逃避。
人生的路有很多种,山路、水路、铁路、空路、高速路……想踏踏实实过一生的,就走山间小道或田埂路,想出人头地过刺激人生的,就上高速、坐高铁,甚至坐飞机。
如今,人生是以成败论英雄的。而财富的多寡则似乎成了衡量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所以,有的人像个恶鬼厉鬼,为了金钱、利益,不管对方是谁,都不择手段、作恶多端,不顾一切地想拥有;有些所谓的强人思维里总刻着固有的强盗逻辑,遵循丛林法则,遵循原始森林弱肉强食的血淋淋的搏杀、掠夺。一旦功成名就,便似乎高枕无忧了。诸不知,高处不胜寒,金屋银窝难久长。
前两年,永州很多的融资公司、投资公司,不知何故,竟突然死尸生蛆般从阴间冒了出来。此后,便有许多暴发户等像苍蝇一样叮了上去。极可能是利润高,他们才顾不上考虑本钱能否收回、何时收回等等风险。果不其然,尝到甜头不久的投资客们收不到利息,不久发现就连本钱也难以追回时,便追悔莫及:都怪自己灵魂出窍,被厉鬼迷了心智,干了糊涂事,因此有跳楼的、上吊的、殴打欠债的……一时间,似阴魂不散、冤魂叫屈,好一阵鬼哭狼嚎后,那些所谓的融资公司、投资公司,竟幽灵般仿佛一夜间又回到了阴间。可曾想,先前风光无限想坐高铁飞机的人,省过来省过去,算计来算计去,好不容易积聚的财富,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有甚者还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好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真实写照!
金钱于人如此,命运亦如此——有属于你的时候,也有不属于你的时候;有顺风顺水的时候,也有急转直下的时候。自己顺利时,莫张狂;别人落难时,别落井下石;追求不强求,多情不滥情,已失不痛失。人生看淡,死而无憾。
不论看淡与否,人生一世,总有灵魂出走的时候。
红尘中,朝三暮四的灵魂夭折了多少所谓的美好爱情、婚姻、家庭;名利场,勾心斗角的灵魂折煞了多少豪杰的情商智商;孤独时,失意时,挫败时,灵魂将又如何舔舐伤口或疯狂挣扎——此刻有多少灵魂寝食难安,有多少灵魂离家出走,有多少灵魂在作一场豪赌。但,这一切,似乎与肉体无关。肉体只是排放一切人体不需要的,提供人体所需的能量的皮囊。而灵魂既是万恶、又万幸之源。躯体要经常清洗,那灵魂则更要清洗、开刀、缝补、治疗。其实,有时灵魂比躯壳肮脏、丑恶得多。
因此,要常拿镜子照照,少照别人,多照自己。同时,勇敢地把浅薄、、偏激、狭隘、自私、冷酷、贪婪、残忍的灵魂拉出来晒一晒,杀杀菌、消消毒,此,权当超度。此,或许正是那些明星等出家的理由。
(三)人活着不免忧伤或痛苦,但生命的精华,除了创造和奉献,则很多是为了体悟、享受其过程。
活着的过程,虽然有欢笑和幸福,但有很多是意想不到的痛苦、沮丧和悲愁。生离死别的滋味,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
生有何乐?死又何惧?
这些年,眼见身边一个个亲人、朋友驾鹤西去,甚至好生生的人,突然间就没了,这让人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天灾人祸时人的无能为力。年老的、年轻的,老天爷毫不手软,毫不留情,似乎不该放过的一个也不能放过。指缝间有幸留下来活着的则诚惶诚恐、杞人忧天地活着。有些自以为幸福的人,或许正吝啬地数着那屈指可数的幸福。
有人很悲观地说,人生下来无非就是为了等死,就是等法不一样、死法不一样;或者说,一个个争着出来,最终都得排着队等死。起点到终点,就是经历不一样。仔细想想,并无道理。诚然,人一生下来,不管你能活八十还是一百岁,从出生算起,活一天就少一天,最终都无一例外走向死亡……既然生命如此脆弱、短暂且不可再生,足见生命是何等的珍贵。所以人一死,生者就会祭奠亡灵。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感和目的,只能拿死者的躯壳、骨灰、遗物等具体的东西来祭奠,希望灵魂得以安息、超度。而不能直接祭奠灵魂,是因它早已出窍,游走在躯壳之外,或慢或快、或近或远、或黑或白,或恶或善,不得而知,且无法控制。死人如此,更何况活人!
因此,若灵魂出走时,尽量少干坏事、缺德事。人生苦短,救赎灵魂,脱离苦海,以便末了走过黄泉路,见过彼岸花,顺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看过三生石,能快些转世投胎,此生也算功德圆满了。
生与死是两个极端,两个对立面。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
人是矛盾的综合体。得到的怕失去,没有的想争取,缘来缘散,人去楼空,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重复着不该的重复,回忆着不堪的回忆,这个循环,充斥着生命的全过程。其间,有多少灵魂游走在躯壳之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做着拆散家庭践踏幸福之事,把人间搅得鸡犬不宁。最终自己也未必不会落个鸡飞蛋打、人财两空的悲惨境地。当然,爱情、婚姻和家庭,有不顾一切想拆散的,也有想尽办法维系的。聚也难,散也难,聚散两依依。
誓言化成灰,爱情被风吹,“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那又如何?魂断,财散,“一袭江南梦,醉卧烟雨中。”那又怎样?
来来去去,时间煮酒,醉了的是人生,淡忘的是痛苦……
(四)有的人,只要出发,就没想回来;有的人,回来了,就再也不想出去;有的人,永远在路上……
何处是岸?何时靠岸?灵魂离开肉身太久,就会疲惫、失控,肉身离开灵魂太久,就会空虚、腐烂——只有灵肉完美结合的人才是健康、完整的,因魂不附体时往往容易干糊涂事、缺德事、恶毒事——朝三暮
四、偷鸡摸狗、过河拆桥、落井下石、狼狈为奸、巧取豪夺、坑蒙拐骗、结党营私、丧心病狂……丑陋至极、可恶至极!因此需要喊魂,把魂喊回来。不需要专门的仪式,需要的是一个安静、干净的环境;需要的是自己审判自己,自己对自己做一个了断;需要的是一颗虔诚的心,一颗改邪归正的心。不管白天黑夜,不仅别人喊,更要自己喊,要不断地喊,哪怕喊得扑朔迷离,喊得缠绵悱恻,喊得撕心裂肺,喊得歇斯底里,喊得天昏地暗,都要喊——
“XXX的魂啊,你回来吧,快快回来啊。没有你,生不如死,没有你,如行尸走肉……”
第四篇:雪魂散文
眷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轻轻地你来了,静静地,只感知你暖暖的气息,将我的思绪卷入那无垠的原野。
伸开你柔洁的臂膀,旋着欢快的舞步,将我拥抱,于是我动情了,这小小的片片雪花,我不信你有怎样的魔力能暖化我心,在这严冬末日,我的心仍凝结着冰冷的童话,任你怎样的浸染,怎样的润湿,我的心将还是被冰固,被冷凝。
尽管热血在沸腾,虽然心房在跳动,可那凝冻的冰封永远是不愿放松对我的冷凝的,何况你这小小的雪花,可以能感化我心呢?
“让开路!让开路!”原以为会听到你的怒吼,闭上眼,才感知身已被暖,情渐复苏,啊,雪花,你不曾怀疑自己力量吗?于是我的心开始惶惶不安了。
远处的山峰,近处的树木,都梦一般扑朔,沉浸在纷纷雪舞的海洋,她用那炽诚的爱去呼山唤海,去动员,去关切,这渺小的雪花,谁料你昙花一现的生命中怎容着如此博大的心怀,我的心不禁砰然起跳,复活了,复活了,心开始欢欣,冰开始释解......我忘情地立于茫茫雪爱中,禁不住泪眼迷朦了。雪花,生命短暂的精灵,只有在你温馨的怀抱中,才令我感知我的心还在跳动,火热,我还做着冰冷的梦,你使我尝到了爱的甜蜜,你使我知了生活的真谛:生命的意义远不能以时间的长短去度测......!”
这美丽的使者,这光洁的化身,我今日便是吻着你了。
盈盈的,你微笑着,是暖化我之后的欢悦?还是心底幸福的写照?我迫不及待的渴求答复,雪花啊,转眼你就不辞而别,这是为什么?!
难道得到就注定失去?相见就为了离别?我不甘心!缓缓的抬动脚步,满怀深请的将你寻找,好潇洒,你真神通,呼朋引伴,将你的足迹遍向四海,润化着人间的每个角落,用你圣洁的唇吻去世界的罪恶,用你温暖的血液去冲洗人间的污浊,好个娇小的雪花啊!骄傲的飘飞吧,蕴着春,带着热!也带着你爱的情思!
仰起昔日曾低沉的头,向你致敬,茫茫雪海,我读着你,用我的飞然释化的心去读这渺小的雪花!我读到了真诚,读到了博大,这爱神的化身啊。
我的思绪飞到更远的木棉的故乡,你英雄的墓碑旁是谁在轻声啜泣?雪花啊,你可曾感到亲人的低声呼唤?那高山上的花丛里是谁又悄然续添了一束美丽的杜鹃?沉睡的雪魂啊,能否再看一眼你曾留恋的世界,亲人们的泪眼?无须多语,无须解释,纯正的雪魂,我读懂了你,如同读懂了自己。
有人说,你是洁白的使者,你一无所取,含笑九泉,可那殷红的血迹不正蕴含着你多元色彩的聚合?那是泪的倾诉,那更是血的歌哭!
高尚的诗魂,我读着你,用我已经诠释的心,如同读着自己。我知道你痛苦地融化自己,是为了润泽万物,净化人类,你用自己的生命呼唤着爱与和平,我愿与你同去啊,雪魂!
杜老曾给春雨以赞礼,纯美的精灵,让我怎样向你表达对你的厚爱与敬重呢?
让我用笨拙的手捧出我血淋淋的心奉献于你,高洁的使者!血泪点点去染绿你的心,让你永远存活——在我的心中!
美丽的使者啊,贞洁的化身,请让我为你唱只催眠曲,安详的入睡吧,我愿用我的心做你的温床,用我的心房做你的毡毯,然后带着人类和平的梦,同向天涯,同向光明,用我们的智慧和真诚,争取世界爱神早早降临,早日带给人类和平的福音!
我的心潮在澎湃,是一潭沸动的血窟,我愿用心做纯贞雪魂的摇篮,用我的身心去寻找真.善.美,去关怀每一个值得怜爱的生命!
我愿如你,静静而来,安然而去;我愿如你,美丽如雪。
雪魂,今日我吻着你,将你溶进了我的血液,相伴相依,雪,你便是我永爱的忠魂了。
从此,心永不再孤寂,雪已落在了我的心中。
第五篇:上帝已经很爱你散文
跟朋友聊天,有一个问题很让朋友苦恼,为什么做好人、做好事,不受奖赏甚至连表扬都得不到,而那些不做事、做不成事的人,却常常得到很多。这也是我想过的一个问题,我也想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看了这篇文章……
1963年,一位名叫玛莉·班尼的女孩写信给《芝加哥先驱论坛报》,因为她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她帮妈妈把烤好的甜饼送到餐桌上,得到的只是一句“好孩子”的夸奖,而那个什么都不干,只知捣蛋的戴维,她的弟弟,得到的却是一只甜饼。她想问一问无所不知的西勒·库斯特先生,上帝真的公平吗?为什么她在家和学校常看到一些像她这样的好孩子被上帝遗忘了?
西勒·库斯特是《芝加哥先驱论坛报》儿童版“你说我说”栏目的主持人,十多年来,孩子们有关“上帝为什么不奖赏好人,为什么不惩罚坏人”之类的来信,他收了不下千封。每次拆阅这样的信件,他心里都非常沉重,但他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样的提问。正当他对玛莉小姑娘的来信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位朋友邀请他参加婚礼。也许他一生都该感谢这次婚礼,因为就是在这次婚礼上,他找到了答案,并且这个答案让他一夜之间名扬天下。
西勒·库斯特是这样回忆那场婚礼的。牧师主持完订婚仪式新娘和新郎互赠戒指,也许是他们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也许是两人过于激动,总之,在他们互赠戒指时,两人都阴差阳错地把戒指戴在对方的右手上。牧师看到这一情景,幽默地说了一句话:右手已经够完美了,我想你们最好还是用它来装扮左手吧。西勒·库斯特说,正是牧师的这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右手本身就是非常完美了,没有必要把饰物再戴在右手上。同样,那些有德的人,之所以常常被忽略,不就是因为他们已经非常完美了吗?
后来,西勒·库斯特得出结论:上帝让右手成为右手,就是对右手的最高奖赏;同样,上帝让善人成为善人,也就是对善人的最高奖赏。因为,善人、高尚之人能够体验到其他人所无法体验的感受、精力、美好。西勒·库斯特发现这一真理后,兴奋不已,他以“上帝让你成为一个好孩子,就是对人的最高奖赏”为题,立即给玛莉·班尼回了一封信,这封信在《芝加哥先驱论坛报》刊登以后,在不长的时间内,被美国及欧洲1000多家报刊转载,并且每年的儿童节,他们都要将这封信重新刊载一次。
我找到了答案:如果你是一个好人,那么你就不要再要求得到什么回报,因为这个事实本身就是上帝垂爱你的明证。我们因此而能体验到人生许多美好的情感和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