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燕子回乡记的故事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桃红柳绿。在春暖花开的日子,许多飞往南方过冬的燕子也回来了。有一只燕子,离开老家杭州已经很多年了,这次跟着大家伙,一块儿回老家。它一来到杭州,就立马去拜访它的老朋友——麻雀。朋友相见,自然十分高兴。两位老朋友寒暄几句,聊了聊家常后,燕子说:“麻雀小弟,这几年不见,好像杭州也变美了吧!”“那是,杭州这几年可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走,咱们一起去看。”
麻雀可以算是一位老杭州了,它带着燕子东瞧瞧西逛逛,不知不觉中它们来到了西湖的上空。西湖上游弋着大大小小的游船,岸边的树木也显出一丝丝青翠。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远处的山丘似乎和天边的云彩融为一体,云彩也是绿的。燕子指着远处的一座塔问道:“那是雷峰塔?”“是的,最近雷峰塔又变漂亮了。”麻雀回答,“现在的雷锋塔里有了雷峰塔的历史介绍,地宫也开放了。要是到了晚上,雷峰塔还会亮起灯来,五光十色,绚丽多彩。不光是雷峰塔,西湖的景点晚上都有灯光。现在的夜西湖已经是西湖又一个美丽的姿态了。”麻雀和燕子掠过树梢,细细品尝着风中的清香。
它俩又来到了西溪湿地上空,燕子有些难以置信:“这是西溪湿地?好像扩大了许多啊!”“是呀,现在的西溪湿地已经有了第二期、第三期。不光面积扩大了,景点也多了许多。”在和煦的阳光下,游人如织,相机的闪光灯闪个不停。那是一条清澈的小河,一座石板桥横跨两岸。远眺翠嶂连绵,近闻轻波拍岸;岸上桃红柳绿,水中层波叠影。依依的杨柳,碧绿的青草,在燕子和麻雀的眼中,已经融为了一片绿色。
随后,它们飞向了繁华的市中心。燕子看到,条条马路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而马路又变得十分宽敞。麻雀告诉他,杭州这几年进行了许多道路改造,现在的马路已经拓宽了不少。燕子又发现,原先破旧不堪的小区已经焕然一新,麻雀告诉他,这是背街小巷改造的成果。燕子的心里想:杭州这几年的变化可真大!风景变美了,道路和小区也焕然一新了。
游览一圈回来,天色也已经黑了。远处的雷峰塔上的华灯正映着夜空熠熠生辉。燕子望着这一切,心里感到一阵欣慰。麻雀说:“明天带你到钱塘江畔去看一看,那儿的变化更是日新月异,也更加繁华、漂亮。”
生活在杭州,处处都是美丽。
第二篇:回乡创业故事
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国家社会经济的发展以及农村发展条件和发展环境的不断改善,农村外出务工人员回乡创业热潮在西部地区正在兴起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回乡的创业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回乡创业故事篇1:
小伙辞职返乡创业:养牛发展循环产业
初夏时节,重庆市南川区木凉乡气候宜人,满眼葱绿。重庆市慧迪肉牛养殖有限责任公司就在该乡玉岩铺村海拔800米的一处坡地上。牛舍周边,庄稼果树长势喜人,不远处的山坪塘水清波静。
迷彩服、牛仔裤、黑胶鞋,一头汗水两脚泥,年轻的面庞充满朝气,又带着几分腼腆。这是24岁的公司经理霍之亚给人的第一印象。
院坝坐定,好客的霍家人端上了农家的香茶和自己包的粽子。“我出生那年正赶上北京亚运会,所以老爸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从8年前外出打工,到前年回到农村,霍之亚说起了他的农村创业故事、他的梦想。
时间越长就越想自己创业
2006年,霍之亚跟随父母去广东中山打工。“6年时间,总共在三家企业干过,”霍之亚说,其中有两家是电子厂,一家是制鞋厂。在前两家企业,他是当工人,工资比较低,起初只有1000元左右,后来涨到1800元,到第三家企业他已经成为了管理层,工作没那么累了,工资也能拿到4000元左右。
“收入还不是我决定返乡的主要原因,”霍之亚说,他们一家都在一个地方打工,钱不算少,彼此还能照应,按一般人的想法来说也过得去了。“但我一直觉得,在外打工始终是为别人干,时间越长就越想自己创业。”霍之亚透露,也不是没有想过在广东创业,但考虑到竞争激烈,人地两生,“估计也搞不过人家。”还有就是,爷爷奶奶已80高龄,他的心里也惦记他们。
如果说这个想法最初还只能憋在心里的话,是近年来东南沿海部分企业不景气的现状和西部家乡的发展让年轻人下定决心跟父母“摊牌”。6年间霍之亚回过农村老家两三次,每次回来他都能感受到家乡的变化。“南川的路都不认得了,村里的条件改善速度也比我想象快,”霍之亚说,“回来不光是探亲,也在看、也在问,琢磨着什么项目最合适。”
“他跟我说要回乡创业,我首先问他准备做什么。”霍之亚的父亲霍仁才说,当儿子回答他“养牛”的时候,他吃了一惊,同时也生出几分赞许。“养殖业不容易被淘汰,牛肉的市场需求很大,而且在我们南川,养猪的多,养牛的少,他说的这些我都认同。”霍仁才说,但他提醒霍之亚:搞养殖是很辛苦的,怕脏怕累的话做不长。“我不怕,能坚持。”霍之亚的坚定态度让霍仁才最终作出了举家返乡、支持儿子创业的决定。
2012年7月,霍之亚一家回到南川,在木凉乡玉岩铺村租下了40亩地,开始建设他们的肉牛养殖场。
一出门就挨了当头一棒
霍之亚没有想到,他回乡搞养殖,一起步就摔了个大跟头。
“前期准备和建设都很顺利,”霍之亚说,养殖场选到了比较理想的位置,土地流转租金也不高,当地政府在路、水、电等各方面都积极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到了2013年年初,霍之亚就开始张罗着买牛了。“之前我们对牛的品种进行了反复筛选,决定从山东买,4个优质品种,116头肉牛,”按照霍之亚的预想,这批牛养一年到一年半就可以出栏,如果成本控制得好,每头牛能挣到500元到600元。
2013年3月25日,这一天霍之亚一辈子都忘不了。“从山东运到我们这里,正常的时间应该是30个小时左右,但我们这批牛却在路上用了70多个小时。”霍之亚说,由于没有经验,长途运输途中有些环节没有协调好,导致到达时间大大延后,又逢阴雨天气,一下子就病了几十头。霍之亚慌了神,急忙找人来给牛治病,“南川区的兽医我们都请到了,买药的钱也花了不少,但人家都说错过治疗的时间了,没办法。”
3个月后,116头牛剩下62头。“看着牛一头头倒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说起这事,霍之亚神情黯淡。54头牛的买牛款加上给牛治病的钱,70万元一下子打了水漂,“就像一出门就挨了当头一棒,真是打疼了。”
痛定思痛,霍之亚开始认真总结教训。“那个时候光看着市场好,净想着养牛的好处,没想到风险。”霍之亚说,原以为牛疫病少,但不知道一旦得病不好治;原以为本地养牛的少没什么竞争,但没想到养牛少兽医也少。“不讲科学,再好的市场也没你的份。”意识到知识的短缺,霍之亚开始认真学习,参加培训班、网上找资料、向别人请教……去年第二次去山东买牛,对于运输途中牛的保温、喂食等方面他更是格外注意。如今,养殖场的120头牛健康成长,已到出栏期。“后来这些牛一直没生过病,我都能算半个兽医了。”霍之亚笑着说。
成立公司以后,霍之亚和父亲明确了分工:他负责技术,父亲负责采购和市场。走进牛舍,霍之亚熟练地指导工人给牛喂食、除粪,还不时亲昵地抚摸牛头。“我们这几个品种都比较好,前几天运了4头到广东试销,每斤牛肉能比当地的牛肉多卖6块钱,”霍之亚说,这样算下来,120头牛全部卖掉,亏损就可以补回来了。
发展循环产业是我的梦想
120头牛,每天产生牛粪就有三四吨,牛粪怎么处理?会不会污染环境?这个问题霍之亚在决定搞养牛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可以看到牛舍旁边有一个沼气池,“通过沼气池,牛的粪便就转化成沼气、沼液和沼渣,”霍之亚操作起他们购买的净化处理专用设备,“沼液和沼渣经过脱水净化后就可以直接用作肥料,不会污染环境。”
借鉴其他养殖场的经验,霍之亚建起了一个300多平方米的蘑菇种植厂房,开始利用牛粪种植双孢菇。牛粪太多了用不完,霍之亚又开始在循环产业上动起了脑筋。“发展循环产业是我的梦想,也是养殖业的方向。”霍之亚说,牛粪可以养蚯蚓,蚯蚓又可以养鸡、养鱼,把产业链拉长一些,也可以多带动周边的村民增加收入。下一步,他还想尝试组建一个专业合作社,搞一体化生产、规模化经营、配套化服务。
说到目前的困难,霍之亚表示,一个是贷款不容易,另一个是村里的道路还不够宽,肉牛运输有些不便。“做什么行业都不轻松,困难还得自己多想办法克服。”他说,回乡创业以来,他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许多鼓励和支持,除了乡政府和农业、畜牧部门外,作为回乡创业青年,团市委还把他列为“未来企业家培养青锋计划”扶持对象,为他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
作为一名90后,霍之亚也有自己的爱好。“但现在养殖场人手少,忙得基本没什么业余时间了,也就是看看书上上网。”他说,因为要住在养殖场,他如今很少去城里玩,“有时朋友回来了去参加一下聚会,都不敢太晚回来,怕牛场这边有事。”
与很多同龄人相比,霍之亚显得很“土气”。“以前在广东也挺时尚的,现在没法讲究了,衣服也不敢穿好的,牛舍有事随时得上,身上老是有牛粪味儿。”霍之亚笑道,累是累点,但挺充实,对前景也有信心。“你今年24,再给你4年时间,到28岁就得干出点名堂了,到时候我就全放手不管了哟!”一旁的霍仁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对儿子说。“4年后你就想抱孙子了?”“之亚压力大不?要加油哦!”……几位公司员工参与进来,打着趣。欢笑声中,霍之亚的脸红了。
回乡创业故事篇2:
高考状元珠海种地7年
跳下皮卡车,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邹子龙,俨然是一个地道的农民:肥硕的牛仔裤挽着裤脚,破旧的运动鞋布满了泥土。邹子龙扯了扯裤腿说,“这身着装方便随时下田干活”。
这位人大的硕士,北大和人大的双学士,7年前放弃了原本可以留在大城市的工作机会,一头扎进了珠海偏僻的乡村创业,开荒种菜,创办有机农业园,如今是300亩地的农场主,常年为上千个家庭餐桌提供有机菜。
开荒种菜收获了爱情
从珠海市区驱车到高栏港平沙镇绿手指有机农业园,要1个多小时,这是邹子龙在珠海开辟的第三处有机农场。2010年,获得中国人民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和北京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双学位的邹子龙,还没毕业就游说了两个大学同学作为合伙人来到珠海开荒种地,其中一位叫陈羿好,这位重庆姑娘在人大是学艺术的,读书时是出了名的登山运动员,在一次登山过程中与邹子龙相识并成为好友。
2007年,邹子龙以韶关高考状元的身份进入人大,他在高考志愿上仅填报了农业经济管理专业;虽然在校期间获得了北大经济学的第二学位,但毕业时除了农业,他别的工作都未曾认真考虑过。
离毕业还有几个月,邹子龙班上的同学大多选择到金融单位和国企上班,而已经被保送读研的邹子龙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现代农业梦。
陈羿好毕业前原本被一家电视台录用,同样出于对大自然的向往,在邹子龙的游说下,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和邹子龙一道离开北京来到珠海;另一个被邹子龙游说来的是大学的好兄弟冯永久。他们三人在珠海三灶承包了一个山头开荒种地,用从家中借来的积蓄,创办有机农业园。
虽然邹子龙是学农业经济管理的,但毕竟没有种植经验,“种植标准由我制定,但有些实际生产我也需要向当地老农请教”。刚到珠海,没有现成的农耕地供他们租种,租种的山头不仅仅要开荒,而且不通水,灌溉成了问题。但这并没难倒他们,他通过大量实验,最终从很远的地方把山泉水接过来,通过重力加压引到山上实现了自流灌溉。没有电,他用6个车载电瓶串联起来解决生活和生产用电,用完了再拉到村里面去充电。开荒的日子,每天差不多花10小时泡在田间地头。
在长期共同劳动中,他的执着、勤劳征服了这片荒地,同时也征服了陈羿好,两个年轻人擦出了爱的火花。其间,冯永久选择离开,投奔了珠海一家地产公司,此后邹子龙负责农业园的管理并带员工生产;陈羿好每天开着一辆破面包车满珠海跑,负责送菜。
2011年9月,邹子龙重返人大读研,一段时间,陈羿好挑起了农场的全部重担。在北京读研时,一是心疼陈羿好太累,二是心系农场,邹子龙说自己做梦都在想农场,有三天以上的长假,他连夜都要飞回珠海。
一到田里精神就来了
今年29岁的邹子龙目前的身份是珠海绿手指有机农业园的董事长,由于多年的体力劳动,日晒露宿,风吹雨打,邹子龙没有大学时代的斯文,体型非常健美,皮肤黝黑得像古天乐。一身土不啦叽的着装,与记者交谈时有些腼腆,时不时摸下鼻子,憨厚的样子更像农民小伙,丝毫没有董事长的气派。邹子龙的父亲说,邹家世代务农,好不容易在儿子这一代跳出农门,结果儿子虽读了名校,却又回来当了农民。谈起儿子返乡务农,邹妈妈直摇头,“上了那么好的大学,还读了研,也没找个体面工作。”虽然有抱怨,但当儿子农场有困难时,老两口还是拿出全部的积蓄支持儿子创业。
邹子龙的办公室是建在农场田间的一间简易板房,推开办公室门,除了堆放了些农具和健身器材,在他办公室里没有老板桌椅,没有电脑。邹子龙说,自己除了偶尔进办公室放下工具外,其他时间都是在田间地头,几乎不坐办公室,以至于办公室里有老鼠出没。
邹子龙说,他喜欢跟果蔬打交道,而不擅长跟人打交道,随着公司发展,他专门请了职业经理人负责管理公司,自己则负责园区设计和生产标准制定,并每天带领员工在田间作业。“我坐在电脑前就头痛,读书时我的电脑也长久不开机,都发霉了,一到田里精神就来了”。
如今,邹子龙会带领队员们每天在田间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有时早上8时不到,他们要先到猪圈打扫,然后来到田里种菜、摘菜。白天里,他随时会出现在一垄田间,指导从当地雇请的老农按着他制定的标准作业,在他眼里,有机农作物种植要杜绝一切农药、化肥、激素。而这在被雇的农民看来完全是“死脑筋”。邹子龙说,“他们比较习惯用农药化肥,跟他们说不能用,他们觉得我们又没种过地,不愿意听我们的,最后换了几拨人”。
搞有机农业,先要有养殖。除了养鸡鸭猪鱼,他们还养了几十头牛,邹子龙说,养牛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收集粪便,白天一群牛被员工赶到湖边草地上放养,一只只白鹭和其他水鸟飞来,时不时地立在牛背上,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放牛的工作与坐在办公室里相比,对于热爱大自然的人来说,肯定是一种享受。
最困难时整个农场就剩下他一人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邹子龙说,从2010年在珠海扎根做第一个有机农场,直到去年才实现收支平衡,这还不包括六年多累计的基础建设耗资一千多万元。
做农业很难赚钱,做有机农业更难,一场自然灾害就会让农场颗粒无收。2012年,超强台风“韦森特”袭击珠海,绿手指农业园的蔬菜被席卷一空,养殖棚吹垮了,鸡鸭牛羊死亡殆尽,因为发不出工资,农场的员工全走光了,当时妻子陈羿好刚怀孕生子,整个农场只剩下邹子龙一个人在打理。邹子龙说,那一阵他焦虑得整晚睡不着觉。为帮助他重建农业园,在最危难的时候,人大的师妹钟倩琳带着10万元资金入股,共青团珠海市委也向农场提供了2万元的创业资金,并组织了一批大学生志愿者参与了农场道路的修整工作。此后,农业园又通过消费者融资筹到数十万元,终于逐步渡过难关,走上正轨。
邹子龙引入“社区支持农业”(CSA)的模式,即搭建消费者和生产者(农民)之间直接联系的纽带。
如今,通过这一模式,绿手指有了500多个家庭长期订单,另外还有近1000个间断性的订单,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既是绿手指的客户,也是绿手指的合作伙伴。
希望儿子长大再当农民不要被当成“稀奇”
陈羿好生子后,为避免家族企业的嫌疑,邹子龙不再让妻子参与农场的事,专心在家带孩子。送菜的工作就全落在钟倩琳身上。“那时候可惨了,刚学会开车,边拿地图,边开车,还要边接客户电话,其实挺危险的!”钟倩琳说。
有一天晚上11时多,钟倩琳送完菜回去。因为下雨,山路较滑,一不小心皮卡车就从山上冲下去了,一头撞到一块大石头上,车整个翻了过来,车尾卡在石头间,中间有个池塘,被悬空在水面上。“我也跟着翻了一圈,好不容易把车门踢开了,爬到那个石头上,当时就委屈得哭起来,然后才想到求救。”钟倩琳说,“接到求救电话,邹子龙爬了半个小时的山路,好不容易找到我”。
向往这种山野生活的人多,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少。在人大学子邹子龙包山种菜的事传开后,一开始很多青年涌上这个山头。2012年一年来来去去累计就有两百来人,但最终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留下来,成为今天的中坚力量。
除了请了一些当地老农参与种植,目前农业园有正式员工30多名,绝大多数都是大学以上学历,总经理原是一家外资公司的总经理,因为对有机食品的热衷投奔了他们。佛山姑娘黄嫦仙会计专业毕业后已进入广州一家企业试用,看到农场的招募启事之后辞去工作加入了农场;山西阳泉小伙赵贺辉学市场营销的,也被CSA模式深深吸引来到农场。
邹子龙说,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越来越多有学识的青年投身于现代农业,让更多的家庭吃上放心菜。
“待儿子长大了,即使他有很好的学历,如果再回乡当农民,希望那时大家再不要当成‘稀奇’,不再像我这样受关注”。
第三篇:回乡记情感散文
我站在单位的楼顶与母亲通电话,我告诉母亲准备星期六回家一次。母亲听了很高兴,不断打着“哈哈”。电话那头,除了母亲的声音,还传来丁丁当当敲打砖木的声响。这是母亲请人在修建她的新房子。通完电话,我看了看楼顶四周,正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一阵风从西边横扫过来,我感到了一阵深秋的凉意。
从娄底市区到安化东山,取道途经桥头河、仙洞、龙田、巷子口。路程虽只有七八十公里,却需转车四五次,中巴车、面包车、摩托车,一路颠簸,一早从6点出发至上午11点多,近5个小时的折腾,总算平安到家。
算起来我已有两年多没回老家了,这次回来自然是为了探望母亲。母亲也是清明节后特地从长沙弟弟家回到安化老屋的,因为她对这栋建于上世纪80年代初期的土砖房实在放心不下。果然,她眼前的这栋老屋,室内的一切都已潮湿,家具业已霉烂,瓦片也在漏雨。难过得直掉眼泪的母亲,于是下定决心要在老屋的东面拆掉一列厢房,再在原来的基地上建一栋混凝土结构的两层小楼。其实这也是母亲多年来的一个宿愿。
我回到家时,母亲在建的新屋已建好了第一层的主体,目前正在由师傅安装模板准备打水泥倒制。母亲介绍说,整栋房子包工不包料,所有的材料,包括红砖、水泥、钢筋、沙石,都由母亲一一请人从外面拉回来。我问母亲为什么不全部包给别人,你只需管管质量,人就轻松许多了。母亲告诉我,自己进材料比全部包给别人要少花上万元的费用,这么多钱要到哪里去赚呢!
看到母亲忙上忙下的样子,并且显出似乎有使不完的干劲。我想,母亲这样做是对的。作为农民的母亲,她年轻时就建过两次房屋,都是土砖房。最早的房子在祖屋旁边,因年久失修早已坍塌。第二次便是她目前住的这栋,典型的安化山村民居,上下两层,有堂屋、厨房、卧房共5大间,地面面积约计350多平方米。而在建的这栋红砖小楼,虽上下两层总建筑面积不到140平方米,但母亲仍然要责无旁贷地操心。村里的人都曾对母亲说,你几个儿子都在外地买了房,以后他们也不见得会回来居住,你何必再操这份心呢?母亲便说房子这样旧了,儿子们回家一次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回来,都像做客一样,起栋好点的房子,也让他们图个方便,有个好的安身之处。
母亲在建的这栋房子的结构是由她自己设计的,下面一层有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间楼梯间,另带厨房和卫生间,上面一层有三间住房,另带一卫生间。这应该是母亲受自己住过城里套间的启发而想到的。我对母亲说,这设计挺现代的。母亲于是又兴奋地告诉我,当你们带着妻子、儿子回来,就像住在城里一样方便了。我为母亲的周到计划而心生感动。
故土的一草一木本来并不陌生,但两年多不见,以前的印象现在仅余下了轮廓。我爬上老屋后面的山腰,放眼审视这片故土。山地,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墨绿色;田野,在秋风中涌起一层层的稻浪。以前的山路找不到了,只听见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在茂林之中此起彼伏。不远处的小河边,一条硬化的水泥公路如一条白色飘带直通外界,各家各户新建起来的红砖楼房接二连三地出现在眼前。家乡变了,变得使我感到有些陌生。
山村的夜来得特别早,不到傍晚7点,家家户户就亮起灯光。我帮母亲在火炕里添柴烧火,母亲则在一旁洗碗抹桌。回家后我才知道,母亲还要每天准备一顿中餐给四五位师傅们吃。母亲告诉我,本来说好了包工不代饭的,但母亲考虑到来做工的师傅吃中饭不方便,于是她就又决定免费让师傅们吃一顿中餐。我回来的这天,中餐有四位师傅吃饭,他们都是本村黄家湾的,他们由于是包工,所以一大早就来了,图的是在一天尽可能多做事,这样就划算点。
在火炕边,我问起了邻居的一些事。母亲告诉我,今年仙花婶子在长沙动了一次大手术,是子宫瘤,花了两万多元。母亲还说聋满死了,说聋满是一年多前突发脑溢血死的。定安立的女儿今年考上了艺校,又说定安立今年在外面摔断了一条腿。了满公的儿子福伢子在吉首大学读书,快毕业了。还有在株州工作的球货子会在10月国庆期间回家看他母亲。听着这些,我仿佛在听故事,间或随着母亲的话语叹着气。
后来我们又谈到了献哥哥起房子的事。母亲说,本来献哥哥是想将新屋建在后面祖屋地基上,后经过全面考虑,便决定建在我家右侧面的一块田地里。献哥哥是我大伯父的儿子,我对母亲说献哥哥的房子建在我家附近是明智的决定,场地宽阔,采光好,又靠公路,很方便。我还说我们不在家时,献哥哥和嫂嫂对母亲您也是个照应。献哥哥家的房子也是两层,地面面积就有130多平方米,是我母亲在建房子的两倍还多,已经封顶了。我回家时看到献哥哥和嫂嫂正在将红砖从一楼挑到楼顶。嫂嫂大老远看见我就亲切地喊我的乳名“拉巴公”,献哥哥也是。
山村的秋夜,可以更近更清晰地听到秋虫的鸣叫。我睡在小时候睡过的那张床上,唧唧的虫鸣像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仿佛随手就可以摸到。山村的秋夜很凉,我裹着一床棉被,心里想起了关于这个小山村的许多事,也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关于父亲,我总觉得是内心深处的隐痛。16年来,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我总会想起他,或者会用浅显的文字提及。还想起了我的阿公,他去世也有8年多了,但他老人家的模样在我心里仍是那样一成不变。我怀念他们。
我不知是何时睡去的,等醒来时,才知天已大亮。我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过早晨7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就起床了,她知道我今天一早就要走,正忙着为我准备早餐了。
山村的早晨氤氲着浓厚的雾气,尤其在这样的秋天的早晨,白茫茫的雾气一如升起在天空里的牛乳,将整个的山村全部浸了起来,闻一闻,似乎有种淡淡的馨香。我站在母亲在建的楼房上,很想再为母亲做点什么,但又觉得什么也做不了,心里突感懊恼起来。
吃完母亲做的早餐:一碗面和两个鸡蛋。我一看时间,差不多8点。这时正好准备用摩托车送我到巷子口的老四也过来了。我要走了,我对母亲说:“妈妈,你在家要好点啊!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母亲直叫我放心好了,有个什么事,会有邻居们照顾。母亲今年68岁了,身体没什么大病,这倒让我值得欣慰。
老四的摩托车载着我离开我的老屋,离母亲越来越远。我回头,只看见母亲一直站临近水泥公路的河堤上目送我的身影渐渐远去。
当我一回到娄底,就打电话给母亲报了平安。母亲在老家告诉我,运沙子的汽车陷在泥坑里,她喊了两个人正将沙子挑进去。这时我又想起,母亲在建的房子,在阴历八月十六前,必须将需要的水泥、沙子请人运回来,以便中秋节过后将二楼的水泥倒制楼面打好。
第四篇:回乡创业故事
李小刚的回乡创业故事
“带给身边的人幸福和快乐”,看似一句空话,却有人把她作为一生的的奋斗目标,他就是鱼台县鹤来香食品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李小刚。
李小刚今年32岁,来自山东省鱼台县王庙镇古李村,03年考入青岛理工大学,因家庭贫困,第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是从亲戚朋友家借的。当大一新生刚入学的时候,同学们都欣喜若狂的熟悉大学生活时,李小刚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在校打工生涯。三年半的时间里最多兼职六份工作,不仅解决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可以补贴家用。然而尽管如此,李小刚依然没有坚持把大学读完,他说:“我是为了更好的适应社会才来上大学的,拥有一个大学生应该拥有的素质和思维方式是我上大学的唯一目的。”有着对大学生活不同理解的他,放弃了学位证和毕业证,提前半年多在一家小型机械企业做起了业务员,月工资八百元,甚至还远没有自己在大学时挣的多,身边的同学老师没有人理解甚至不敢相信。然而两年后他的月收入已经是几万元了。因为在公司的业绩突出,李小刚已经做到了销售经理,显然这样的成绩并不能让他满足,因为他要带给身边的人幸福和快乐。为了更好的改变家族的命运,有了些资本和社会经验的他,选择了辞去工作,自己创业。2009年9月,李小刚和朋友合伙在青岛即墨创办了属于自己的企业,不久便把父母和哥嫂都接到了青岛,到目前为止那或许是李小刚一家最幸福的两年,家人过上了比较富裕的城市生活,让李小刚很是满足。不仅如此他还把六个亲戚家的孩子安排在自己公司上班。正当家人和朋友都为李小刚的成绩感到骄傲的时候,他却有了新的想法,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说:“通过自己的努力,给一些亲属在青岛提供一份工作并不难,但要想让他们在青岛买房安家,彻底改变他们的命运确实是很难实现的,哪怕是自己从农村走出来的大学同学想实现这个目标也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想从农村走出来立足于城市只适合极少数人。”2011年9月份正当事业蒸蒸日上之时,李小刚做了一个让身边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回乡创业。为此他的父母甚至要和他断绝关系,但他心里就一句话:“我要带给更多人幸福和快乐。”他坚持了自己的选择,放弃了在青岛打拼的一切,并把父母和哥嫂安排到石家庄打工,自己独自回乡创业。
他回乡做的第一件事就投资近三十万元给村里修了路,这是他表达回乡发展的目的和决心的最好方式。他想通过自己回乡创业改善农村的生活环境和经济条件,让农民不走出农村也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当他回乡把这个想法告诉身边的人时,得到更多的是质疑和打击,但是他说:“别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即使自己做好了,也不会让我有成就感的,只有别人想都不敢想,自己还做了,并做好了,那份成就感是无法形容的。”他有这样的信念:“一些事情,只要有人去做,并坚持不懈的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2011年底,他选择了机械化育苗和有机水稻的种植为回乡发展的突破口,并有几个之前的朋友加入到他的事业中来,李小刚卖了刚买了一年的车,流转了村里一百多亩的土地,带着满腔热血开始了他的回乡创业之路。2012年注定是李小刚刻骨铭心的一年,为了更好的更快的了解农业,所有农活他都亲自参与,半年下来李小刚又黑又瘦,尽管如此他的机械化育苗插秧还是失败了,不仅投资没收回,还欠了十余万的债务。一年时间让李小刚积累的优越感消失殆尽。身边的人都怨声载道,为李小刚回乡发展的决定感到惋惜。然而这一年所发生的一切,都被李小刚视为事业发展的必然阶段,他不仅没被失败压垮反而比之前更加坚毅和自信。接下来发生了两件大事,在机械化育苗插秧失败后李小刚调整了发展思路,吸收跟着自己做育苗的朋友作为股东,筹资五万元,分期付款的形式收购了当地的农产品加工企业,名为鱼台县鹤来香食品有限公司。第二件大事就是:李小刚结婚了,娶了一位通情达理贤惠的妻子。
2012年下半年开始经营鹤来香食品有限公司,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2013年李安夫妇放弃了在德邦物流优厚的待遇也加入了李小刚的团队,李小刚卖了之前结婚的新房,共筹资一百多万,租了村里20余亩的荒地,建起了厂房和办公室,为了省钱,李小刚带着五个合伙人充当起了建筑小工。经过大半年的艰辛努力,鹤来香成了一个不大但足够正规的农产品加工企业,创业团队成员增加到了12人。加上吸收村里的劳动力,最多时工厂工人可达三十余人。现在的李小刚稳重而淡定,对企业的发展规划也已胸有成竹,据他介绍:“发展绿色农业,给社会提供绿色健康价格合理的农产品,推到农村经济让农民不走出农村也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是企业发展的他们企业发展的使命。实现这个的使命主要分五步走,第一步,把农产品加工企业建到农村去,真正做到给社会提供绿色健康价格合理的农产品;第二流转当地土地,让农民脱了土地和生产资料,发展绿色农业;第三,利用农场和加工企业解决当地劳动力问题,让农民变为新型农民工人;第四,统一规划新农村社会,把农村建成田园城市,让农民不走出农村就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第五,创建一个大学生回乡创业联盟,把我们的模式复制到全国各地,改善更多农村的生活环境和生活条件,让更多农民不走出农村也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当他向我们描述他的发展思路时,我们仿佛看到未来农村的生活情形,碧水蓝天,配套的现代化社区四周环绕着一个个农场………
这不仅是李小刚和他团队的梦想,也应该是全国人民的梦想。他们在电商平台没做多久就崭露头角,他们的产品就深受大家的喜欢和认可,下步将是他们规划的第二步,流转更多的土地,让农民和土地及生产资料脱离。当我们谈起,他们下步将会遇到什么困难时,李小刚说:“只要我们把事情做对做好了,是不会缺人,钱,技术和管理的,困难在于农民的固有思想观念的改变,想让他们脱离土地和生产资料变成新型农民工人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个需要政府以及社会各界人士的的支持和宣传。解决三农问题,关键是解决农民的思想问题,我们会用努力和成绩说服大家。”
回首李小刚的创业经历,无不让人动容,特别是整个过程他们都是缺乏资金的,但为村修路,供村里孩子上学,为残疾人捐赠大米,创办留守儿童足球俱乐部,帮助血友病患者创业等等,他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着身边的人。但他自己却卖了自己的车和刚装修好结婚用的婚房。我们不敢说将来的他能成就多大的事业,但将来一定会有很多人因为他的存在,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或许就是他的人生梦想:“带给更多的人幸福和快乐。”是他追求的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最好方式。
第五篇:周末回乡记优美散文
周六清晨,连续几天的细雨终于停了。和煦的阳光,让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靓妆。我与妻子简单收拾一下,要回一趟老家,看看年过八旬的父母、生我养我的故乡。
雨后初晴的空气格外新鲜。路边掠过的风景不断切换。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我的家乡——停弦渡镇。史载家乡因西汉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典故而取名。相传他们曾在这里隐居,临走过渡时,乡民纷纷送行,司马自立舟头引吭高歌,文君因弹琴兴浓指重致弦断。这个故事一直流传至今。自此,家乡的名称从未改变。
穿过古镇向左拐道,路面宽幅变窄,小车向村子盘曲前行,不一会儿就抵达了老家村口。极目远眺,眼前的树木、傍山的村落和袅袅升起的炊烟,安逸而平和。微风拂过脸面,传来一阵阵泥土的芬芳。翠绿的稻秧,金黄的油菜,田地里绿油油的庄稼,无不预示出播种的喜悦和收获的希望。偶尔几声鸟的啼鸣和牛铃的叮咚声在耳边萦绕,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了回故乡的感觉,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尘封30多年的回忆。
那时候,四季的轮回是多么的清晰分明。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对春天的岸柳何时发芽,夏天的知了何时开口,秋天的瓜果何时成熟,冬天的白雪何时飘落,我们都能敏锐地察觉到。那时的气候,根本不像现在忽冷忽热说变就变,脱了棉衣穿衬衣,似乎只有冬夏两季。
那时候,农村的条件是多么的贫穷落后。家家户户普遍住的是低矮的泥土屋,有的甚至是茅草房。全村没有通电,照明用的是煤油灯,饮用的是堰塘里的天然水,通讯只有村里唯一的一部摇把式电话。人们进村串户,走的是又狭又窄、坑坑洼洼的泥泞路,货物转运靠的是肩挑背扛或手推车、鸡公车。我的家里因人口多,更是穷得叮当响。大人们起早贪黑地在队里出工,可全家连米饭也难得吃上,经常吃的就是灰萝卜、青菜、红薯,不是逢年过节可别想吃肉。我上小学阶段,几乎天天光着脚丫,穿的衣服是补了又补,到了冬天,手脚年年生冻疮。比起我来,姐姐与哥哥们受苦挨饿就更多了。难以想像,那段艰苦的岁月,我家是怎么奇迹般地挺过来的。
那时候,我们的经历是多么的快乐有趣。生产队里,与我年龄相仿的就有十几个。我们除了上学,还得成天干些农活。砍柴,锄草,放牛,捉鱼,扯猪草喂猪,我们能做的无一不做。有时,大伙围绕是谁最先发现的一株枯柴争论不休;有时,为了使自己多捉到一条鱼当仁不让;有时,为了在活动中赢得胜利你推我搡;有时,刚刚玩得起兴,忽然间相互指责,可第二天却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最有趣的当数放牛时偷红薯了。那时,我们下午三点多就放了学,大家吆喝着把生产队的牛赶到山上,叽叽喳喳地讨论山边哪块地里的红薯长得大、容易偷。思想统一后就开始分工:最小的看管牛群,最大的带队去偷红薯,视力最好的就在地边“站岗放哨”。大家把偷来的红薯放在山坡上,有的找石头垒火坑,有的去捡柴火,有的用手运灰土,过不多久,我们就吃上了一顿野外的美味佳肴。没有农活的间隙,我们的活动多姿多彩,什么跳房子、弹盖子、打纸包、打火棍、下鸡窝棋等等,大家都觉得非常开心有趣。
现在回乡了,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儿时故土的模样。原来的泥泞路变成了宽阔的水泥道,以前的土屋变成了一栋连成一栋的崭新楼房,各类家电、手机、电脑、摩托车甚至私汽,也走入了寻常百姓家。城乡差别越来越小,各类商品随时可以买到,村里已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别说物质方面,就连村里孩童也感觉不到我们那时的快乐。现在,村组小孩不多,结伴成群的活动稀少,基本上是大人带着、捧着、哄着,虽然科技含量的玩具五花八门,但基本上是独乐着、各玩各。
我不禁惊叹,故乡30多年间,变化竟如此巨大!
驶近家门,父母与哥嫂闻听鸣笛声,连忙出来笑脸相迎。我知道,他们已盼望我们很久了。这几年,因父母年岁已高,我们每次回来都是在大哥家里吃饭。大哥的热情、大嫂的一手好饭,在村里真没得说。每次回家,我们都不好意思闲着。提井水,劈木柴,我主动帮大哥分担。妻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协助大嫂做饭。最喜的是大哥的孙女、二哥的孙儿,不时地跟上来“幺爷爷、幺奶奶”地前呼后唤。吃上一顿正宗、丰盛的乡里大碗菜、锅巴粥,对久居城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望和难得的享受。
吃完早中饭,我们就与家人一起叙家常,比较城乡的环境与变化,谈论村组的一些新设想,交换城乡最近发生的趣闻逸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漫无边际,畅所欲言。
回城之际,我与妻劝父母保重身体,可他们再三叮嘱不要担心,老实做人、务实做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感恩与安慰。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我回头望着父母日渐深陷、浑浊的双眼,深感那是两双一直呵护我的眼神,慈爱而又充满着柔弱,风霜雪月让他们显得那么孤独与无助。我的心一阵痉挛,泪花几近流出。岁月的流水昼夜奔腾,远去的光阴无声流逝。他们是不是在嗟叹无法挽回的昔日时光,是不是放心不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这天晚上,我问妻也问自己,为什么不常回家看看?毕竟他们享受生活的日子不多,而我们的人生之路还很长。
家乡,是我常常梦见的地方。父母,是我心头永恒的牵挂。乡愁,是我终生难舍的情结。